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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小医妃甜又野

摄政王的小医妃甜又野

溺爱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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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云茗穿成了渣男舔狗她堂堂嫡女竟被白莲庶妹踩在脚下,抢她男人,害她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云茗乃医术天才,自不会放过渣渣!摄政王却在此刻盯上了她!“王妃,你不在的这些时日,本王的床总是冰凉冰凉的…”云茗气不打一出来:“你不是说吵架要冷静吗,谁先理对方谁是狗吗?”话音未落,只听见平日不苟言笑的摄政王“汪”了一声

来源:idejian   主角: 云茗云莺儿   时间:2022-09-21 13:16:34

小说介绍

云茗云莺儿《摄政王的小医妃甜又野》讲的是一朝穿越,云茗穿成了渣男舔狗她堂堂嫡女竟被白莲庶妹踩在脚下,抢她男人,害她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云茗乃医术天才,自不会放过渣渣!摄政王却在此刻盯上了她!"王妃,你不在的这些时日,本王的床总是冰凉冰凉的…"云茗气不打一出来:"你不是说吵架要冷静吗,谁先理对方谁是狗吗?"话音未落,只听见平日不苟言笑的摄政王"汪"了一声

第1章

精彩节选


第1章:那就休夫 大雍朝,二皇子府。 云茗头疼欲裂,只觉浑身仿佛烈火炙烤,她苍白的面容上眉心紧锁,裙裳湿漉的黏在身上,姣好的身躯若隐若现,她隐约听见有人在大声呵斥着什么,但她一双眼皮却沉重如铁怎样都睁不开。 “云茗,本殿下知道你是醒着的,你用尽手段不就是想让本殿下睡了你!” 褚千疏冷眉倒立,厌恶地瞪着床上面无血色的女子,表情恶狠。 “别以为装这幅虚弱的模样本殿下就会怜悯你,你现在这幅样子我看着就恶心,是你心术不正企图推莺儿下水才会导致自己落水,就算你死了也是活该! 这话让云茗心里揪着的疼,辱骂更是令她烦躁的想杀人,只是她好似被千斤石压着一般喘不过来气,眼前似有一层黑布挡着了她,她伸手努力撕开那层黑布,骤然光明出现她眼前。 “闭嘴!” 云茗大喝一声,猛地睁开眼睛深吸口气,眼前的雕花木床和若有若无的熏香,让她神色恍惚起来,她这是在哪? 云茗用力咬了下舌尖,弥漫在口腔中的血腥味和疼痛感止住了阵阵眩晕,也让她确定眼前的一切不是梦。 她记忆中自己中枪落水而亡,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待云茗思虑一二,床边的男子猛地欺身压了过来。 “云茗,你这么想要,本殿下现在就成全你!” 接着‘撕拉’一声,衣服被撕破,嫩白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男子张口带着狠意咬了下去。 云茗闷哼一声,男人厌恶的眼睛令她冷眉紧拧,她一拳捶在他胸口处:“滚开!发什么神经,你是不是脑子有炮!” 褚千疏被这一拳捶的胸口闷痛,他恶狠的瞪着云茗,用力捏着她消瘦的下颌,眼神冰冷骇人。 “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你陷害莺儿落水,又给本殿下下药,坐这一切不就是想爬上本殿下的床,现在本殿下如你心愿,这不就是你一直期待想要的吗!” 褚千疏冷凝的脸上带着鄙夷,伸手撕开云茗的里衣,露出里面淡粉色绣着鸳鸯的肚兜,俯下身就要啃咬她的锁骨。 云茗被他恶心的反胃,一脚将他踹下床,眸中满是寒光,瞪着他:“我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 云茗头痛欲裂,骤然一股陌生记忆涌进她脑中—— 原主云茗,云侯庶女,从小爱慕二皇子褚千疏,原主曾为救二皇子差点丧命,皇上感念其善举赏赐其一个心愿,原主别无他想只愿嫁给褚千疏,而褚千疏却对云侯嫡女云莺儿两情相悦,是以根本不念原主救他之恩,在原主进府后褚千疏对其百般折磨,千般羞辱,成婚一年,两人仍未圆房 原主左脸有块暗红色胎记,上面布满青筋十分可怖,是帝都出了名的第一丑女。 原主母亲夏氏本是云候正妻,但云候宠妾灭妻,将其贬下堂,扶贱妾余氏为正,夏氏悲伤过度撒手人寰,外人皆传是原主恨生母无能所以毒死亲母,自此原主由嫡变庶,且背负毒死亲母骂名。 云茗暗暗咬牙,想她二十五世纪的医武双绝,竟然一招穿越到这么痴傻的姑娘身上。 这时那褚千疏又跟发疯一般,伸手过来捞她,云茗瞳孔猛地一缩,毫不客气抬脚踹向褚千疏下身。 褚千疏身形敏捷躲开,一把捏住她皙白脚踝,双眸闪着寒光,怒不可遏:“云茗,你简直是找死!” 云茗猛地将脚抬高,踹中他胸口,冷眸瞪着他,一字一句道:“褚千疏,我要跟你和离!” 闻言,褚千疏愣住,随之气急败坏大吼:“你要跟本殿下和离?谁给你的脸让你提出和离两字,在本殿下这只有休妻,没有和离!” 云茗冷然一哼,清冷的眸子满是寒霜:“不和离也成,那我就休夫!” “云茗!”褚千疏一甩扩袖,恨的咬牙切齿:“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殿下不给你脸面,莺儿进来!” 房门打开,一眉眼如画的女子婷婷袅袅的走进来,正是被云侯扶为正室的余氏之女,云莺儿,当看到云茗衣衫不整时的模样,云莺儿染笑的眸子骤然冰裂开,但很快被掩盖过去。 云莺儿眉眼展开,自若上前:“姐姐,妹妹来是不是打扰了殿下和姐姐。” 褚千疏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瞪了眼云茗,随低头柔声细语说着:“莺儿说的什么话,就将她当成伺候的奴才,一个奴才,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在说若不是她,我们两人如何会蹉跎至今,本殿下早就将你娶进府了!” 云莺儿笑容一僵,神色黯然带着一丝伤心:“殿下别怪姐姐,姐姐也是因为太爱殿下才会如此,只要姐姐和殿下开心幸福,莺儿受点委屈无碍的。” 云莺儿委屈的眼圈泛红,眼泪随之落下,看的云茗浑身起鸡皮疙瘩,云莺儿这绿茶演技不给她颁个奖当真是可惜了。 懒得看他们这对渣男**在这犯贱,云茗冷哼一声转身要走。 “站住!”褚千疏将她叫住,冰冷的眼眸带着嘲讽:“既然是奴才那就给本殿下守房,候在一旁等候差遣!” 褚千疏摆明了这又是要羞辱她,若是原主只怕此刻早已哭哭啼啼红了眼眶,当场撞墙不活了,可她不是原主,丝毫不惧怕褚千疏的这些小伎俩,她双臂环胸一副看戏的模样:“好啊,那我在一旁给本殿下喊加油!” 云莺儿娇羞低头,但神色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炫耀:“殿下,这样是不是不好,毕竟姐姐是殿下的皇子妃啊。” 听到皇子妃三字,褚千疏立马怒火横生,直接拦腰将她抱起,示威的看向云茗:“她在本殿下眼中不过就是个粗鄙不堪,丑陋不自知的女人!” 云莺儿嘴上说着拒绝,可双手却紧紧缠着褚千疏的脖子,眼神挑衅的看向云茗,丝毫不掩饰此刻的得意。 云茗翻她一眼,活动下脖子,波澜不惊高声道:“殿下不用急,可以慢慢来,我就当看一场好戏了。” 床上的两人听到云茗的这句话惊的是当场黑了脸,似乎为了极致羞辱云茗,两人的动静整的特别大,云莺儿更是卖力的勾引着褚千疏。 云茗听着这夸张的声音,微微弯唇语气不屑:“二殿下你是不是该换个姿势了,这么久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你不累我看都看累了。” 云茗说着还故意的打了个哈欠,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下去,表示她对看到的有多么的不满。 褚千疏气的脸红脖子粗,但奈何云莺儿此时情绪高涨,使劲的勾着他,也撩起了他浑身的火气,他咬牙切齿,以为用此方法羞辱云茗能解气,却不想反被她看了一场好戏。 当即,褚千疏扯着嗓子怒吼:“滚,你给我滚出去!” 云茗挑眉不屑的切了一声,故作高声道:“走就走,发这么大火气小心不举啊。” “对了,既然你们请我看了这么一场好戏,那我若是不还你们一场好戏,岂不是太过不知礼仪,毕竟礼尚往来对不对。” 云茗勾唇,捏起盘中的花生米对着两人的穴位弹了过去,骤然只听砰的一声,褚千疏直直趴下了,两人僵硬着一动不动,云莺儿发出一阵尖叫。 “云茗,你做了什么!”褚千疏怒火中烧扯着嗓子怒吼。 云茗皱眉,捏了捏耳朵一脸嫌弃:“小点声,聒噪死了,我这不是看你们刚才嗨的挺爽的,所以让你们多爽一会,不要太感谢我哈,你们继续我退了。” 任凭床上两人如何叫喊,云茗都只当是听不见径直离去,临走还不忘给他两关上房门,毕竟非礼勿视。
第2章:墙后是臭水沟 今夜星辰当空,微风正好,只不过已是入秋的时节为何她却觉得这般燥热,难道刚才看戏看的她也起火了? 这般一想,云茗猛地想起那杯酒,还有褚千疏说过的话,她给褚千疏下药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但酒和药不是假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云莺儿的把戏,但此刻她还是中了招。 云茗气的咬牙,而小腹迅速窜上来的感觉让她心急如焚,得赶紧找个冷泉泡一泡,之后在找云莺儿算账。 刚绕过假山,突然一只手将云茗捞进一处假山的洞内。 一人紧紧捂住她的嘴,耳边一道低沉带着冷寒的声音响起:“别动,小心我的刀抹了你的脖子。” 一把刀抵在她脖颈间,云茗微微拧眉,随即勾出一抹冷唇:“刺客?杀手?” “闭嘴!”那人匕首逼近她肌肤,压低声音道:“别出声!” 云茗燥热的身体贴住他觉得好似消减一些,这人的身体散发着寒意,不似正常人温度,呼出的气体寒凉的很,他似乎是中了毒。 此时皇子府的侍卫急匆匆的经过似乎在寻找什么,不用想也是寻找身后这位老兄,待人走远后,云茗才低声询问:“你受伤了。” 云茗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那人语气清冽:“不用你管!” 云茗撇嘴:“不用我管,那还请你放了我,我走你离开,我们就当谁也没见过谁,只不过.” 云茗话音顿住,那人立马警惕的将手臂收紧,语气带着危险:“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中了毒,现在恐怕根本使不出内力,如果你一旦被府中侍卫抓住,下场是什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云茗慢悠悠的说着,丝毫不担心脖颈上的匕首。 听到云茗说他中毒时,那人脸色微微一变,如星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放了我,我助你离开。” 那人面具下凌厉的眸子满是寒意:“你为何帮我?” 云茗嘴角一勾,淡淡道:“因为你的刀抵在我脖子上,因为我想活命。” 那人想了想,随抬手点了她穴道,威胁道:“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我杀了你同样可以离开皇子府!” 褚文月的确受了伤,因他寒毒发作,刚才与那几个黑衣人盘旋间落了下风这才着了他们的道,他本以为此次可以顺利潜入褚千疏的书房,却不想褚千疏竟然在那里留了高手,他此时要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调息心脉压制寒毒,不然他浑身血液一旦结冰,他离死也就不远了。 云茗此时转过身,才看清那人长相,虽他带着面具,但单靠流露出来那闪过星光的眸子便知此人相貌定然不凡。 “我带你绕小路,我住的地方极为偏僻,不易被人发现。” 云茗咬牙努力忍住燥热,这药来势汹汹,好在她住的院中有一处冷泉,她得赶紧回去,若不然她必因血管爆裂而死。 那人察觉出她的不对劲,见她脸色潮红不由拧眉:“你中了**?” 云茗冷冷瞥他一眼,朱唇微启:“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走你的路便是。” 那人剑眉微蹙,目光审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冷哼道:“我是怕你还未将我带到地方便先死了,你知不知道,中了**若不疏解会血管爆裂而亡的。” 他的话令云茗更加的烦躁,她努力平复了下情绪,目光冷静语气带着呵斥:“你若想死就直接说,我只需一嗓子就可以送你去见阎王!” 话落,云茗眼眸一转,带着调笑:“还是说你罗里吧嗦这么多是想帮我解毒?如若是,那我不介意委屈一下。” 云茗的目光扫过来,那人立马远远跳开,捂着流血的伤口,眼眸带着凶狠:“你若敢靠近我,我必定将你碎尸万段!” 云茗嗤笑一声,目光满是嫌弃和不屑:“我就算被下药,也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方,我找男人的眼光很高,就你,我看不上。”话落,云茗转身朝前走去,丝毫不在搭理他。 那人胸膛剧烈起伏着,即便有面具遮挡,也能看出此时他脸色难看至极,他竟然会被帝都第一丑女嫌弃,当真是可笑至极,若不是还需她帮忙,刚才他就扭断她的脖子了。 两人七拐八拐到了云茗的院子,这个院子虽破败但好在够偏僻,府中的侍卫都极少到这来,更不要说别人。 云茗带着他来到后院,看见冷泉云茗两眼骤然燃起光,她能走回来已经废了好大的力气,此时她浑身发红,燥热的身体让她恨不得跳进冰库里,也顾不得其他,她快速扒掉外衣跳进冷泉。 身后的男人嫌弃的撇过来一眼,冷冷道:“真不知廉耻。” 云茗浑身的燥热在冷泉的压制下减去不少,耳边听到那人所言,冷冷勾唇:“你知廉耻,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干嘛还要靠女人保命,有本事你现在冲出去厮杀啊,说到底不还是软蛋一个!” 两句话气的褚文月血气翻涌,咬牙切齿,他堂堂摄政王何曾被如此侮辱过,深喘几口气,褚文月努力让自己冷静,不必跟这女人计较,眼下还是调息压制寒毒为重。 褚文月冷哼一声,转身走向青石旁两腿盘坐运功调息,两人一左一右,中间相隔着青竹屏风,一时整个小院陷入一片宁静,耳边只有源源不断的虫鸣声。 药效慢慢退去,云茗只觉自己浑身无力,意识也变得昏昏沉沉。 而褚文月这边已经将寒毒压制下去,气血也平稳了下来,脸色不似刚才那样苍白,他绕过屏风看向昏昏欲睡的云茗,虽然他对这女人不喜,但不管怎样毕竟刚才自己是被她所救,见她在池中打了个哆嗦,不由好心提醒:“入秋天凉,冷泉泡久了对身体不好,药效若下去就出来吧。” 云茗微微睁眼瞥向他,抬手指了指围墙,不耐烦道:“既然好了就翻墙走吧,我这会懒得搭理你。” 见好心被当做驴肝肺,褚文月恨不得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杀了,急速的喘了几口气,褚文月甩袖冷哼一声:“不可理喻的女人!” “对了。”云茗睁眼,声音带着慵懒:“你的毒我可以帮你解,不过是有重金报酬,如果你出得起就来寻我。” 褚文月眼眸微眯染着不屑,这女人说大话就不算闪了舌头,连神医都无法解的寒毒,她能解才怪,懒得与她废话,褚文月运气一跃翻过墙头。 云茗余光正好瞥向他,连忙高声提醒:“你翻错墙了,不是那一面,那墙后是臭水沟!” 然而话音未落,只听墙后传来扑通一声,随之男人咬牙切齿压抑的吼声响起:“你怎么不早说!”
第3章:打你又如何 云茗泡冷泉到半夜,后来她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她居然躺在床榻上,原主的贴身婢女青离端着洗漱东西进来,见到云茗忙道:“小姐您醒了!您昨夜怎么泡在冷泉里,奴婢发现时,您都冻晕过去了。” 青离端着药走过来:“小姐后半夜发了热,快把这药喝了,您昨天跟着莺儿小姐离开,奴婢都担心死了。” 想到以往小姐每每被莺儿小姐欺负的都十分狼狈,青离眼中的担忧更甚,看小姐昨夜的模样,恐怕又被莺儿小姐算计了。 云茗坐起身,捂着闷痛的头,接过药一口饮尽,抬头微微一笑:“没事,睡了一觉我好多了。” 这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原主的人,即便跟着原主受尽委屈,她也从没想过离开原主,青离对原主是真的忠心。 拉过青离的手,云茗正要安抚她,谁料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褚千疏怒火中烧冲了进来,一张俊脸因为愤怒变的狰狞,见到云茗就大声呵斥:“贱人,听说昨晚你把男人带到房里了!” 云茗风轻云淡的瞅着他,眼中带着一丝挑衅:“是又如何,你能当着我的面睡女人,我为何就不能将男人带回来。” 云茗说的坦诚,丝毫没有半分避讳,这让褚千疏更是气的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爆炸,他只觉自己头顶带了个好大的绿帽子,而这绿帽子还是京城第一丑女给的,这简直是对他最大的耻辱。 “不知廉耻!” 褚千疏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冲上前扬手就要朝云茗脸上打下去。 青离见状忙跪在褚千疏面前挡住他,哭求道:“殿下,我们小姐得了风寒刚把药喝了,这会身子正虚经不起您的打啊,您要打就打奴婢吧。” 褚千疏低头瞪了她一眼,抬脚恶狠的将她踹开,褚千疏的脚重,青离被踹的撞到柱子上,痛的爬不起来。 云茗见状怒从心来,一脚狠狠踹向褚千疏:“我给你脸了是不是,昨夜你让我看你和云莺儿极限运动,今天一大早就冲进我房间大吼大叫还打了我婢女,你属疯狗的到处乱咬人!” 褚千疏被她一脚踹的后退了好几步,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以前云茗遇到事情只会哭,想不到她现在竟然敢对他动手了。 “二殿下,你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也实在太过分了,昨夜当着我的面与云莺儿那般卖力表演,如若说不知廉耻,我看二殿下才是不逞多让吧!” 云茗双臂环胸,眼中带着嘲讽和薄凉看着他:“昨夜二殿下过的可舒服,想必云莺儿和殿下您一夜都极为痛快吧。” 褚千疏气的胸口起伏,脸色铁青,想起昨夜他和云莺儿保持那样的姿势过了一夜,心中的怒火就直冲大脑,此时又被云茗以嘲讽的语气说出来,更是气的他几度要炸。 “和离,和离,本殿下要立马跟你和离!”褚千疏气的双眼发红冲着她怒吼,接着摔门离去。 云茗冷笑,眼眸闪着灼灼之光:“我求之不得。” 摄政王府。 褚文月捏着眉心,想起昨夜带着一身恶臭回来,洗澡水都换了无数遍至今身上还带着一股臭味,脑中闪过昨夜那个女人他就烦躁的咬牙。 百奇单膝跪下,一脸凝重:“昨夜是属下疏忽,没有打探清楚情况才让王爷受伤,还请王爷责罚属下。” 褚文月拧眉,声音清冷:“昨夜与你无关,是本王寒毒发作才会着了他们的道。” “对了,今日二皇子府可有传出什么消息。” 百奇忙言:“有,听说二皇子要与那丑女和离,现在传闻已经铺天盖地传开了。” 褚文月一愣,抬头:“和离?为何?” 百奇:“据说是昨夜那丑女带一男人回了院中,被二皇子发现两人私相授受,二皇子暴怒执意要与她和离。” 听到私相授受四个字,褚文月的脸上顿时青白一片,他不由缓缓握紧拳头,神色晦暗不明。 二皇子府。 云茗端坐与梳妆台前,听着青离说着外面已经风言风语传开她和褚千疏和离一事。 青离面上担忧:“小姐,您那么喜欢二殿下,当真舍得和离吗?” 云茗清冷的眸子闪过讥讽:“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是那样一个不忠的男人不要也罢。” 她话音刚落,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进来 “姐姐,听说你昨夜发了热,我来看你了。” 听到这做作的声音,云茗就烦躁的拧眉,她眼底闪过一抹寒意,她还未去找这绿茶,反倒这绿茶先上门了,既然如此若不好好教训教训这绿茶,真是对不起自己昨夜喝下的那杯酒。 青离气急:“二小姐还敢来,若不是她搞鬼,小姐怎么会发热,奴婢这就将她赶出去!” 青离还未抬脚,就见云莺儿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云莺儿的身材很好,裹胸的衣裙将曼妙的身姿很好的包裹出来,只是这做作的声音这张面具脸看的云茗犯恶心。 “我给姐姐熬了补药,专程送来想给姐姐道歉,我已经向二殿下求过情了,让二殿下不要生姐姐的气,昨日落水一事我也有错,二殿下那边也同意了,只要姐姐去给二殿下跪下道个歉,二殿下会饶恕姐姐不与姐姐和离的。” 云莺儿装的这副乖巧无辜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反胃至极。 云茗凉凉地看着她:“如若妹妹不装的话,配上这副容颜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可现在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我看了只觉恶心。” 闻言,云莺儿猛地一怔,咬紧贝齿,冷哼道:“姐姐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给姐姐送来补药,却不想姐姐竟然这般说我,我真不知哪里得罪姐姐让姐姐这般对我。” 青离再也忍不住,指着她怒道:“你少在这假惺惺,平日里你是如何欺负我家小姐的,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心肠恶毒,早晚有一天二殿下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大胆!谁给你的狗胆敢对主子不敬!”云莺儿娇声怒喝,抬手就朝青离脸上扇去。 云茗微抬眼皮,一把抓住她落下的手,反手狠狠甩出两耳光,云莺儿白皙的脸上顷刻红肿起来,她不可思议的瞪着云茗:“你敢打我!” 云茗声音凌厉,眼中带着蔑视:“打你又如何!”话落一脚踹向她小腿。
第4章:偷人? 云莺儿一声尖叫,扑通跪在地上,她仰头瞪着云茗:“姐姐是想作死吗,你今天伤了我,二殿下定然不会放过你!” “是吗。”云茗挑眉,眼神冰冷:“那既然如此,那姐姐就在二殿下来之前好好教训教训妹妹!” 说着她的目光看向桌上的补药。 云莺儿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面对如此强势的云茗,云莺儿心中疑惑的同时也产生一丝后怕,只因现在云茗的眼神太过恐怖,她咬了咬唇,想要挣脱手臂:“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云茗冷笑着端起那碗补药闻了闻,语气冰凉道:“妹妹当真对姐姐真心实意,这里面可是加了十足十的料,既然妹妹对姐姐这般真心,姐姐现下也没有什么好报答的,不如将这碗补药赐给妹妹喝吧。” 云茗看向青离使了个眼色,青离秒懂,上前使劲按住云莺儿。 云莺儿此时害怕急了,那碗补药里加了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这一碗下去会彻底毁了一个人的底子,别说生育了,连身体都会日渐破败下去,容貌也会变的苍老不堪,她若喝了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我不喝,我不要喝,云茗你敢这样对我,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云茗冷然一笑,眼中皆是狠厉之色:“这可是妹妹你准备的补药,这么好的东西姐姐赏给你喝,你不应该千恩万谢吗。” 说着她看向青离,吩咐道:“按好她,这药可是珍贵的很,洒落一滴本小姐都会心疼的。” 青离以前都是受云莺儿欺负,哪有这般畅快过,现在是铆足了吃奶的劲死死牵制云莺儿两条胳膊,整个身体重量全压下去,牵制的云莺儿动弹不得。 云茗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将一碗药全给她灌了下去,当真是一滴都不剩。 “咳咳咳!” 云莺儿被松开丢在地上,第一时间就是伸出手指抠喉咙,可是干呕了半天一点药汁都呕不出来,反倒是整个人狼狈至极。 “云茗!云茗!”云莺儿嘶吼着抬头恶狠狠瞪着她:“二殿下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的!” 云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随后缓缓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冷傲道:“你以为我会怕他褚千疏!” 云茗起身,甩开衣裙,微仰头声音冷沉:“云莺儿你放心,本小姐现在就进宫面见摄政王,与褚千疏和离,成全你们这对渣男**!” 去皇宫的路上,云茗在药铺停了片刻,买了盒银针,青离对小姐的行为十分不解,接着便见小姐取出一根银针刺在虎口处。 “小姐你做什么!”青离震惊的抓住云茗的手:“您怎能用银针自己刺自己呢!” 云茗微微勾唇,抬眸看她:“你放心,我无事。” 云茗本就发热了,即便喝了药整个人也带着丝憔悴,而这一针下去,云茗憔悴的脸上更是面无血色,她就是要以这副心力憔悴的模样进宫。 皇宫内,褚文月端坐于皇位上眯眼看着那面色惨白,随时一阵风就要吹倒的云茗,只一夜而已,她怎么会虚弱成这样。 同时云茗抬头看向皇座之人,听闻当朝摄政王,三岁便能文能武,是大雍朝不可多得之奇才,更是帝都内出了名的第一美男,不知引得多少女子为其倾心,这般一看传闻的确不假,只是这双眼睛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皇上卧病,为稳朝政便封其弟褚文月为摄政王代替监国,褚文月虽年十八,但手段凌厉,杀伐果断,前有官员欲趁皇上病重乱朝纲,褚文月直接在金殿将其斩杀震慑百官,自此满朝文武无不听令,就连几个皇子都不敢多言。 云茗端详他时,他亦眼眸轻瞥过来,虽轻飘一记眼神但给人无形的巨大压力,云茗连忙低下头不敢在多看。 大殿上,除了褚千疏还有原主的爹云侯。 褚千疏一大早被云茗气的火气冲头,却不想她一进宫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般,这丑女人搞什么鬼,早上她还生龙活虎的踹了他一脚,现下却是这般,褚千疏扭头瞪着她,恨的牙根直痒痒。 “侄媳拜见摄政王。”云茗跪下叩首。 褚文月敛眉:“本王听闻你们两个要和离,可是中间出了什么误会,好好的为何要和离。” “皇叔,是她” 褚千疏刚开口,云茗这边已经哽咽着哭出声。 “皇叔,是侄媳无能,侄媳自嫁与二殿下从未讨得二殿下欢心,也从未与二殿下圆房,侄媳知道是我相貌丑陋所以惹殿下厌恶,侄媳有自知之明,所以甘愿离开将皇子妃的位置让出去。” 闻言,褚千疏怒目一瞪大喝:“云茗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偷人,昨天夜里你与外男私相授受,是你不守妇道!” 云茗抬头,双眼泛红,眼泪滴滴落下:“昨夜二殿下让我观看你和莺儿妹妹颠鸾倒凤,我心中便明了,殿下不喜我,纵然我有千般好只要相貌不行,我始终都无法走进殿下心里,如此我们两个和离便是,但殿下说我偷人我不能认。” “请皇叔明察,侄媳绝不会做出这般偷人之事!”云茗重重磕在地上,话语满是情真意切。 褚文月神色波澜不惊,他瞥了眼云茗,嘴角微微勾笑,这女人的伶牙俐齿昨日他便见识过了。 褚千疏怒不可遏:“你这女人,鬼话连篇,明明早上在府中你亲口承认自己与男人私相授受,到了大殿你又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你没有偷人,难道是本殿下自己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不成!” 云茗抬头与他对视,凄然一笑:“殿下为了往我身上泼脏水,带个绿帽子又如何,殿下昨晚说若不是因为我,早与莺儿妹妹双宿双飞了,我自知事事不如莺儿妹妹,昨晚的羞辱我已经承受了,和离也是殿下提起的,既然如此殿下何必还要羞辱我。” 褚千疏气的咬牙:“即便是我提出和离,但你偷人一事是真,本殿下岂会撒谎!”
第5章:有钱要男人做什么 褚千疏百密一疏,话落,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他,褚千疏瞬间明白自己被云茗的话带跑偏了,也明白自己被云茗算计了。 “好啊,云茗,本殿下与你成亲一年竟从不知你如此伶牙俐齿!” “多谢殿下夸奖。”云茗挑眉,眼里带着挑衅:“我离开,殿下便可和莺儿妹妹双宿双飞了,只要你们两个开心,云茗就算受了委屈也不算什么。” 云茗微微勾唇浅笑,茶言茶语谁不会。 褚文月嘴角露出机不可闻的笑,随之看向一言不发的云昌天:“云侯对此事如何看,毕竟两个都是云侯之女。” “老臣单凭摄政王做主。” 云昌天内心对此事并没有多大的波动,毕竟没有云茗,还有云莺儿,只要他们云府的富贵不丢,其他都不重要。 褚文月微微拧眉,沉思片刻,随后微微叹息:“当初皇兄好意赐婚是想你们两人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却不想如今你们闹成这般,罢了,既然如此本王就替皇兄做主,准许你们和离。 摄政王发了话,此事已然一锤定音,褚千疏冷眼看着云茗,握紧拳头,只得接受:“多谢皇叔。” 云茗磕头,声音带着颤抖似乎是极为不舍般:“多谢摄政王。” 随之抬头,泪眼婆娑的看向褚千疏:“二殿下,当初我纠缠于你是我痴心妄想,今后我不会在打搅于你,祝你和莺儿妹妹白头到老,相伴一生。” 褚千疏看着她演戏,气的抿紧了嘴,一双拳头死死握紧。 因为是和离,云茗还分得了褚千疏的一部分家产,且摄政王下令今天必须点清,这气的褚千疏走出大殿踉跄的差点没磕在地上。 马车里,云茗看着摄政王写下的分家产勒令书,高兴的合不拢嘴,她如今不但得了自由身,还分走了褚千疏的财产,即便她分到的是一小部分,但她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小姐,从皇宫出来您就一个劲的在笑,和二殿下和离您就这般开心吗?”青离不解的看着她。 云茗笑眼盈盈,挑眉:“当然开心,渣男不赶紧甩了难道还留着过年不成,眼下这世道安安心心搞钱不香吗!” 青离嘟起嘴实在理解不了她的开心:“可小姐您之前是二皇子妃,眼下与二殿下和离之后,这帝都城内谁还敢娶您啊,这日后您这岂不是要.” 云茗挑眉,一把搂住青离的肩膀笑道:“你想说本小姐要守活寡是吗,那又何妨,只要本小姐有银子,一辈子单身又何妨,你想想本小姐日后带着你游历天下,吃好的穿好的,我们想怎么玩怎么吃喝都行,咱们有钱要男人做什么!” 她的话让青离很是震惊,但青离后知后觉的想了想,好像小姐说的也有道理。 此时,马车行至护城河,忽然传到一声:“有人落水了,救人啊!” 云茗让车夫停下,探出头,只见河里一四五岁的男童在水中不断的扑通着,岸上的人着急的跺脚却没有下水救人,眼见男童没了力气水已经淹没了头顶。 云茗二话不说,跳下马车一跃从桥上跳下。 周围有人惊呼:“快看,有人跳下去救了!” 青离焦急的站在桥上大喊:“小姐,您跳下去做什么,您不会水啊!” 此时护城河下一辆雍容华贵的马车里,褚文月听着外面的叫喊声,微微扬眉。 百奇立在马车边汇报:“王爷,她跳下去救人了。” 马车内传来一道淡漠的嗯声。 百奇看着水里拖着男童上岸的云茗,砸吧砸吧嘴道:“云小姐这样的想法属下还真是第一次见,宁愿守活寡也要和离,还说什么只要有钱要男人何用的话,看来她也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人罢了,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救上来了,救上来了,这姑娘还真是勇敢啊!”围观的众人对云茗赞不绝口。 云茗将男童拖上岸,旁边丫鬟哭着扑过来试探男童鼻息,发现男童无呼吸后吓的顿时血色全无,大哭起来:“少爷啊,你死了奴婢如何给老爷交代啊!” 周围人听闻忍不住叹怜:“竟然死了,可惜这么小的孩子了。” 云茗喘过来气一把推开那丫鬟,这男童显然是水淹后进入溺水状态得赶紧抢救。 顾不得别人怎么看,云茗快速扒开男童的衣服,口对口人工呼吸,接着胸腔按压,云茗默数着按压次数,接着继续人工呼吸。 百奇一脸惊奇加嫌恶道:“王爷,她在干嘛啊,这么大一个人竟然轻薄一个小孩子!” 此时,褚文月也好奇的掀开了帘子朝外看,片刻只见那男童猛的咳了一声呕出一口水,竟睁开了眼睛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活了!”百奇震惊不已:“她竟然会医!” 褚文月更是难以置信,她竟然将溺水之人救活了,此时他想起昨夜她说的话,她可以解他身上的毒,难道她真的可以? 那丫鬟冲着云茗连连磕头:“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云茗喘了口气摆摆手:“无事无事,这么小的孩子以后不要带他在河边玩了,太危险了。” 丫鬟连连点头,又道了好几声谢后抱着男童准备离开。 此时人群中突然来了一句:“这不是帝都出了名的第一丑女,胆大到敢与二皇子和离的云茗吗!” 众人看去只见人群中走过来一红色衣裙的女子,女子柳眉杏眼,长的十分貌美,眼神中带着一丝桀骜不驯。 “是镇国公的小孙女倾城,她最是蛮横了,只怕那姑娘要吃亏了。” 听着人群中的话,云茗黛眉微扬,视线直接略过她,淡淡道:“青离,咱们走。” 这个什么镇国公家的小孙女一看就是来找她麻烦的,云茗懒得跟她打交道,所以干脆井水不犯河水。 “站住,云茗你是耳聋了吗,听不见本小姐跟你说话吗!”叶倾城伸手臂挡住云茗去路,眼中带着蛮不讲理的态度。 云茗侧眸瞥她一眼:“我认识你吗?跟你熟吗?凭什么你跟我说话我就要跟你打招呼。” “你!”叶倾城骄横的瞪着她,拧眉:“云茗你敢这么跟本小姐说话,果然是有娘声没娘养!”
第6章:遇刺 叶倾城,镇国公的小孙女。 根据原主的记忆,云茗看向面前的这个姑娘。 那下巴高高的扬起,就差没在脸上刻上跋扈二字了。 这个年代怎么就没一个正常人? “怎么?本姑娘说的不对?也怪不得你现下是这个脾性,饶是这全天下的男人怕是无法与你同床共枕。” 云茗回过神,见叶倾城抱着胳膊,一副痛快至极的样子,她不觉一笑。 “是呢,叶小姐所言极是,怕是这二皇子与我和离,您都觉得是恩赐了,但让我可惜的是,这滋味您就是想求也求不到呢……” 马车内,褚文月想要掀开帘子的动作不觉停顿了一下,而叶倾城的表情则是瞬间凝固。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求爱不得,我只是替叶小姐惋惜呢。” 全帝都的升斗小民都清楚,这镇国公的小孙女倾心于摄政王,甚至不顾各种流言蜚语,想方设法的拉近关系,倒追示好。 但多年下来,仍旧没有任何的进展。 这年代,出身如此地位的姑娘敢于倒追男人,这一点,她云茗还是钦佩的。 可惜,这人偏偏要跟自己呛声,走这条窄路。 “我就是再不济,好歹也是穿过红衣盖过盖头的,可不像是叶小姐您,再这样无望的等下去,怕是就要蹉跎成老姑娘喽。” 带着些调笑口吻的揶揄,褚文月不觉勾起嘴角,狭长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牙尖嘴利的,这女人倒是有趣。 “你这个贱人!你哪来的狗胆子竟然敢取笑我!” 褚文月在暗中听戏听的畅快,可马车外,叶倾城却脸色涨红,算得上清秀的小脸变得有些扭曲。 随着那尖锐的声音,上前一步便扬起了胳膊,照着云茗的脸就要打下去。 果然,忠言逆耳啊。 云茗不觉笑了起来,身子没有躲闪,就连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 在那巴掌即将要落下来的时候,直接抓住了那纤细的手腕。 “咔嚓” 跟着没怎么用力,就见叶倾城的手腕突然间无力的垂了下去。 堂堂镇国公的小孙女,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因羞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云茗!你对本小姐做了什么……” “放心,脱臼而已。” 看着叶倾城的眼角都变得通红,她也懒得再吓唬这人。 “说不过就要动手,叶小姐,这又是哪门子的规矩呢?” 话音落下,瞧着叶倾城身后的两个近卫走上前,云茗的明眸不觉轻眯了起来。 仗着老娘人少是不是? “叶小姐……” 云茗这会儿正想着要怎么跑呢。 虽说她不怕跟这些人动动拳脚,但毕竟叶倾城的身后是镇国公。 当真要出了什么事儿,那日后的麻烦自然源源不断。 眼下她马上就要拿着刚分到的银子逍遥快活了,可不能有什么差池! 可这落跑的想法还没成型,聚集在一旁的百姓们却突然开口,为首的便是那落水男童的丫鬟。 “倘若方才没有皇子妃的出手相救,那我儿怕是早就断了气。” “大家伙儿刚才可都是瞧见了,皇子妃可是直接跳进到水里的,我这活了半辈子了,还从未见过哪个皇室的人会为了百姓如此拼命的……” “可不就是,皇子妃这般举动,怎得会遭到羞辱,还想要加以处罚么?” “大雍朝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虽说百姓们的声音并不大,但周围静悄悄的,在场的几位听的都是真切,包括在马车里的褚文月。 要说这女人是好手段,但的确,事情的经过,他都看在眼里。 明镜的摆在那儿,谁又能将事实给扭曲? 将帘子稍稍掀开,近卫连忙凑到跟前。 “主子……” “让叶家的侍卫退下,不要将事情闹大了。” 看着褚文月的近卫走到自家侍卫的面前,叶倾城再怎么糊涂也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 纵使是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干瞪着云茗,而后拖着脱臼的手腕上了马车,愤然离开。 方才褚文月的举动,云茗不是没有看到,心下倒是不觉点点头。 还成,好歹这个狗男人还是懂得大是大非的。 转头跟百姓们道谢后,她又走到了那男童的丫鬟面前。 “近日天气转凉,回去给孩子煮些姜水,切勿染了风寒才是。” 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几句,云茗这才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褚文月的视线从那消瘦的背影上挪开,也对着百奇示意返程。 听着身后逐渐靠近的马蹄声,云茗没有理会,倒是闭眼小憩了起来。 摄政王府与她同道,算不算是个免费的保镖? 可惜下一秒钟,这想法就被打破的彻彻底底。 “有刺客!保护主子!” 褚文月近卫那突然的大喊声,让云茗猛地睁开眼,随着掀开窗口的帘子,就见旁边的马车已然被一只长箭射穿。 “好家伙……” 云茗不觉喃喃的开口,明眸里有亮光闪过。 虽是在原本的世界里,由于身份任务的原因,这长短冷热兵器的,对于她而言都是得心应手,但箭对于她而言还真是新鲜。 可这事情发生突然,褚文月一对的马匹都受到了惊吓,已然不受控制,朝着云茗的马车就撞了过来。 “轰”一声巨响,马车的车门瞬间被撞开。 青离直接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云茗则是皱紧眉头,与已然跳下马车的褚文月大眼瞪小眼。 这究竟是个什么走向? 光天化日之下的,竟然有人要刺杀摄政王? 亏这男人长的一张妖精的脸,怎么就这么遭人恨呢? “走!” 随着一声急切的怒喝,云茗回过神,看着褚文月那张铁青的脸。 跟我说话呢? 可来不及她开口询问,下一秒钟,整个人就被拦腰的抱了起来,紧跟着落座在马背上,身子被两个有力的手臂禁锢住。 “那个,王爷……” 云茗这话还没说完,耳旁一凉,再看她的马车已然被射成了筛子。 见青离已经被百奇救下,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想要转头道谢的时候,马匹便如疾风一般狂奔了出去。
第7章:演技时刻 长箭再次犹如雨点般射了过来,从云茗和褚文月的耳边擦过。 云茗若是说不慌是假的,褚文月脸上平静万分,虽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云茗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火热的胸膛里面急速跳动的心脏。 巷子里一片混乱。 “嘟——”一声奇特的哨声响起, 一瞬间,蒙面杀手不知从何方接踵而来,个个身着玄衣。 云茗被褚文月紧紧的护在了身后,而马儿因为中了箭,已经开始癫狂,褚文月用尽浑身解数拉着缰绳。 百奇护着青离,紧跟在褚文月的后方,情况也不太好。 而蒙面杀手在后边穷追不舍,不知埋伏在哪里的弓箭手还在不停的射着长箭。 他们在一起目标太大,不如分头行动。 褚文月和百奇视线相触,主仆二人立刻读懂了对方的意思,二人不谋而合。 两个目标过于集中,不好逃跑,于是他准备在下一个路口转弯,分散这些杀手的注意力。 马儿又是一声嘶鸣,幸亏云茗一把揪住褚文月的腰带,她也很是火大,杀手很明显是冲着褚文月来的,她可不想再死一次! 从袖口掏出一枚银针,稳准狠的扎在了马身上。 这中了箭的马匹,在银针的作用下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不再似刚才那边癫狂。 一蒙面男人突然出现在云茗的面前,只见他前脚点地,后腿微微弯起,手拿长剑,三步两步朝云茗刺了过来。 因为目标距离太近,躲是来不及了,好在褚文月眼疾手快,将云茗按在了马背上,自己的身子则是尽可能的往旁边躲了一下,但这还没能躲过黑衣人的长剑。 就在刀尖刺向褚文月的同时,褚文月伸手给了黑衣人重重的一击,因此黑衣人摔倒在地。 血,立刻就染红了褚文月的胸口. “褚文月!” 云茗觉得大事不妙。 此刻的褚文月已经开始虚弱,嘴角开始微微泛白,有些许的血迹流出。 “你怎么样?”云茗下意识问道,这男人受了伤还绷着个臭脸,但褚文月是真的救了自己的命,心中升出一股担忧。 云茗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刺客离他们还有段距离,前面刚好有个转角,可以趁机甩掉刺客。 云茗下马,将虚弱的褚文月从马背上扶了下来,为了掩盖她们在这的痕迹,云茗拍了拍马屁股。 “驾!” 马匹扬长而去 而云茗则架着褚文月从房子的侧门溜了进去。 浓浓的脂粉气和香气直冲鼻腔,让云茗的大脑有些晕。 青楼,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个刚和离后的皇子妃带着当今摄政王钻进了这烟花柳巷! 不过青楼人来人往,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地。 后院人少,只有几个青楼女子拉着他们的客人偶尔经过,云茗趁人不注意,拉着褚文月从窗户翻了进去,随便找了个没人的房间将褚文月放在了床上。 此刻,鲜血已经浸透了褚文月胸口的衣衫,并且逐渐往外扩散,褚文月脸色雪白,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 云茗也来不及顾别的,将褚文月放好后就准备为褚文月检查伤势,就在这时,云茗听见了门外好像有沉重的脚步声。 应该是刚才的刺客追过来了! 云茗将褚文月用被子盖住,并且用床边的帐帘挡住。 她身上的这身衣服肯定也是不行的,云茗去衣柜里随便拿了身衣服换上,又拿了几个簪子簪在了头上,为了避免被人认出,云茗还特意找了块面纱,将自己的脸蒙住。 云茗来到床边,低头在褚文月耳旁嘱咐:“应该是刺客来了,你别出声!” “开门!” 那刺客身材高大,精壮的身材外面披着个大氅,大概率是刚才顺来的,为了方便混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手下。 “再不开门我就闯进去了!到时候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云茗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见没有问题之后,就学着一副青楼女子的风尘气,将梳妆台上的帕子拿起,扭搭扭搭的将门给打开了。 “这几位爷,你们找奴家有什么事吗?”云茗手里紧紧的握着帕子,装作忌惮的样子。 那几名此刻直接将云茗推到了一旁,并没有因为云茗是女人就有任何的怜香惜玉。 演技时刻来了! 云茗眼角泛出楚楚可怜的泪花,躲在一旁抖如筛糠,抽抽搭搭起来,脆弱可怜的很。 刺客直接把刀架在了云茗的脖子上,逼问道:“你刚刚有没有看见身席灰袍,胸口受了刀伤的男人?” 刀身冰凉,云茗藏在袖子里的银针也蓄势待发。 云茗吓得连连摇头,“没没看见,奴家的房间里就只有奴家一个人,并无他人来过.几位爷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随便搜” “真的没有?”男人质问道。 架在云茗脖子上的刀又不得紧了几分。 云茗不敢动,薄唇微动,“真的没有,奴家也不敢私自藏人啊,妈妈知道了我会受到责罚的.” 见状,男人才算勉强相信云茗的鬼话,将刀从云茗的脖子上拿了下来。 “走!” 其中一名刺客脚步一顿,突然发问。 “等下,我怎么看着妓子有点眼熟?” 云茗有些心慌,不会这男的认识自己吧? 可自己的脸被纱巾挡着,除非是特别亲近的人,否则很难认出的吧? 男人走了过去,围在云茗的身旁转了一圈,对着云茗好好的打量了一番,随后撇了撇嘴,“我瞅这妓子怎么跟京城第一丑女长得那么像?” “哈,你开玩笑呢吧,那位京城第一丑女正忙着伺候二皇子呢。”另一名刺客说笑,不屑道。 云茗在面纱下撇嘴,一阵反胃差点没吐出来。她对褚千疏这样的渣男可不感兴趣。 “这位爷,你这话就说笑了,我怎么可能长得像京城的第一丑女,那我在这儿可就没法混了。” 为首的刺客鹰眸落在云茗脸上,再一次走了过来,想要将云茗的面纱摘下来,一睹真容。 可男人话还没有说出口,外面就再次传来了一声声特殊的哨声。 这几名杀手听见哨声后,似乎是绝对的服从,风一般的施展轻功离开。 云茗赶紧将门关好,随后将帐帘打开。 入目是一片可怖的猩红,男人胸口似乎是开出了一朵朵红蔷薇。 与此同时,褚文月的身体抽搐的厉害,嘴唇也变得乌紫。
第8章:空间出现,天助我也 失血过多,加上寒毒爆发,云茗给出了最准确不过的诊断。 “褚文月,褚文月。”云茗推了推褚文月,男人混混沌沌的摇着头,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云茗扒开褚文月的眼皮,心中焦急祈祷。 还有救! 她虽然对褚文月并没有多少好感,但他毕竟在那么危险的时刻,不顾自己的安危,挺身而出,救了自己,云茗作为医生,作为被救者没有任何理由不管他。 衣服被麻利的拨开,褚文月里衣与伤口融为一体。 剪刀!云茗习惯了护士的协助,穿到这个鬼地方救人就只靠自己。 云茗利落的剪去多余的衣服,然后小心的将衣服和伤口分离。 凭着自己精湛的实操经验,不一会儿的功夫,伤口被完美的进行初步处理,但使云茗没想到的是,褚文月的伤口居然这么深,而且明显刺伤褚文月的人还在褚文月的胸口绞了几下。 好在褚文月往侧面躲了一下,否则这刀要是直接插在褚文月的心脏上,那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了。 若是在二十五世纪的话,只需要重新给褚文月换上一颗电子仿真心脏就好,是最新的科研技术,但是在这个年代. 这种情况下,云茗是没有办法直接对褚文月进行包扎的,因为褚文月的伤口太深,也长,必须得进行缝合之后才能够进行包扎,而手术缝合是需要消毒的,要不然有极大的可能会感染。 怎么办?云茗余光扫到了窗子开的小缝,阵阵酒香飘散进来。 这个年代想要碘伏或者酒精用来消毒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酒也可以代替酒精,用来给伤口消毒。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酒,但幸亏这里是青楼,楼下迎客的地方或者是后厨肯定是有酒的。 云茗将门关好,下楼拿酒。 可回来的时候,云茗却发现,这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出来,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并且还在朝褚文月靠近。 云茗关上门,对面前的女人轻声喊道:“你在干什么!” 云茗狠命的吸了吸鼻子,还好血腥味被放了出去。 女人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来,看了身后的女人一眼,笑了,“我在我的房间还能干什么?” 云茗知道,面前的女人就是京城第一名妓,京都多少王孙贵族全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花重金就为了能一睹京都第一名妓的风姿。 “往后稍稍。”云茗走过去,将酒放在了床边,无视身后的京都第一名妓。 孙盼盼往床上望去,她刚才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床上的人,不过看样子,模样倒是十分的俊朗,还有他腰上的玉佩,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君子哥。 这正是孙盼盼喜欢的类型。 她孙盼盼混到现在,就连玉春楼的妈妈也不敢让自己往后稍稍,结果今天这个小丫鬟居然敢对自己吆五喝六,这让孙盼盼十分的不满。 “你叫谁往后稍稍呢?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 孙盼盼质问道。 云茗也没有给孙盼盼面子,她才不管什么京城第一名妓还是什么妓呢,跟她有没有关系! “我要给他处理伤口了,麻烦这位小姐,请你出去。”云茗给了孙盼盼一个无奈的笑容。 这跟模样如此俊的富家公子哥相处的机会,她孙盼盼怎么可能错过? 她上下打量着云茗,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但无论咋看都是一副丫鬟的模样。 而一个丫鬟能会处理什么伤口? 孙盼盼正好会处理一些简单的伤口,刚好可以趁着自己的机会和这位富家的公子哥好好的亲近亲近,增进一下感情,说不准自己的腰包又能沉几分。 说着,孙盼盼就拿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使唤云茗道:“你个丫鬟也敢使唤我?你出去,处理伤口的事情我自会解决,你一个丫鬟就不要在这里捣乱了。” 云茗冷笑,她?云茗?怎么说也是曾经的皇妃,再不济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庶女,怎么也不至于被人说成是丫鬟吧? 孙盼盼明显是被前来消遣她的男人哄得脑袋都沉了,一个名妓还真当自己是世家千金了。 “我丫鬟?就算我是丫鬟又怎么样?他还就喜欢我这样的,否则怎么可能留我在身旁伺候?你就不要把心思打在我家公子上了,他可不喜欢你这样的。” 云茗嘲讽道。 孙盼盼被云茗气得不轻,“你怎么知道这位公子不会喜欢我?” 云茗懒得和她墨迹,褚文月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必须要早点处理才行,这孙盼盼在这里就是个累赘。 “滚出去!” 褚文月竟然出声了!不知是梦话还是真的听到孙盼盼在那里自夸自大。 孙盼盼听后虽然想再诱惑试试,对上云茗毫不客气的脸后,只能悻悻离去。 这丫鬟怎么跟个地煞似的! 还是算了,得罪了这位富家公子事情可就大了。 云茗也没有怠慢,拿着刚刚从厨房顺来的酒,对褚文月的伤口进行了消毒。 但现在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情就是,褚文月的伤口需要进行缝合,可她并没有针和线,也没有其他的手术工具。 就在云茗一筹莫展之际,她的脑袋里呈现出了一个空间,而那个空间正是自己前世在二十五世纪的医疗室。 里面各种医疗器具包括药品全部应有尽有 而云茗只需要动用意念,就可以将空间里的东西变换出来。 云茗内心暗自窃喜,有了这个空间,那她一生的医术就可以得到施展。 在药物的作用和云茗的医治下,褚文月的寒毒暂时得到了压制,伤口也顺利缝合,但褚文月暂时还没有苏醒。 云茗提前给百奇做了记号,百奇也很快赶了过来,将褚文月接走,并且对云茗提出了感谢,并希望云茗不要讲今天的事情告诉外人。 云茗答应。 而青离被今天这场面给吓坏了,抱着云茗一直哭。 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远离这是非之地,云茗和百奇分道扬镳,打道回府。 原主的母亲死后,余氏就霸占了夏氏的所有嫁妆,包括仆人也全部都被独占,现在云茗有着原主的记忆,对于这种欺软凌弱的行为,她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云茗一边往府里走,一边盘算着怎么将这些嫁妆要回来。 前脚刚进云府的大门,云候就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对着刚刚回来的云茗脱口大骂,“你这个逆子,还敢回来!给我跪下!”
第9章:这便是下场 下跪?跪他什么?跪他宠妾灭妻,逼死原主母亲? 云茗冷笑一声,眼神里没有丝毫恐惧。 她今天回云府的目的就是拿回属于她娘的嫁妆,然后离开,至于这个云府还有这府里的人,都和她云茗没有任何的关系。 云候见云茗没有任何的表示,也没有要认错的态度,更加生气,“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你眼里还没有我这个爹?” 说着,云候就要过来给云茗一个耳光,可云茗怎么可能对这个老渣男有什么好脸色。 她直接接住了云候打过来的巴掌,然后一手给甩了出去。 “你你.你.你这个不孝女!”云昌天用手直指云茗鼻子,被气得口齿不清。 青离见这架势慌了神,以前小姐若是被父亲责骂,膝盖一软怕是立马就跪了,即使云昌天撒气的理由过分的很。 火药味越来越浓。 “侯爷,侯爷,小姐她一时糊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小姐一般见识啊!小姐她已经知道错了!” 说着,青离就要跪下,替云茗求情。 但青离的腿刚弯下去,还没有跪在地上,就被云茗一把拉住,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青离,不要跟这种人下跪,丢了体面!” 青离害怕云候会发飙,到时候受罪的还是自己和云茗,还不如和云候低低头,还能有点好日子过。 “小姐。” 青离开口想要劝说云茗和云候低个头,但话到嘴边,还没有说出去,就被云茗的话给憋了回去。 “我已出阁,并不属于云府,所以云府的人也管不了我,我今天来就是来拿回母亲的嫁妆和留给我的财产。” 云茗声音清晰,义正言辞。 云候被云茗的这一番举动气得不轻,而余氏本就是个多事儿的,如今有这么个好机会,她也不会放过。 不仅不给云茗说情,还拉着云候在一旁添油加醋。 “你这个不孝女,还敢回来气侯爷,好好的皇妃你不当,非要和离,现在又回家要钱,你真是要气死我和你爹啊!” 云莺儿自从听闻了和离之事,没有一天是不欢喜的。 她知道只有把云茗逼到绝路上,云茗才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 想到那碗被这贱蹄子灌下去的“补药”,云莺儿便怒火中烧无处发,眼下机会不是来了? 云莺儿连忙装柔弱,拉着余氏在那里阴阳怪气,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云茗,“姐姐,你明知道爹的身体不好,你还气爹,虽然你和离确实是你不对,但是家里人也没有多说什么,这云府也一直都是你的家,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称自己不是云府的女儿,还回云府要钱啊!” 云昌天对自己和余氏的这个女儿十分的喜欢,而云莺儿说的那些话也全都说在了自己的心坎上,所以,他自然是偏向云莺儿的。 “哎,莺儿说得对,如果你姐要是有你一半的乖巧懂事,也不会惹来这么多的是非!我怎么就生了个这么个不孝女!” 余氏以为云茗还像之前那般好欺负,当即就要拿着鸡毛当令箭,要以当家主母的身份教训女主。 殊不知,云茗已经不是之前的云茗了,之前的云茗会一声不吭的任由他们欺负摆布,但是如今的她可不会! “侯爷,让我替你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女,否则她以后会更加嚣张!” 云候没有说话,算是对余氏行为的默许。 余氏仗着云候宠爱,也更加的放肆,直接对手底下的人喊道,“来人哪!去将我的鞭子取来,我今天非要帮侯爷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女!” 云茗冷哼一声,想用鞭子抽她?做梦呢? “啊——” 余氏一声冲破天际的尖叫,令众人目光齐刷刷的聚集过来。 云茗一手扯住余氏的头发,直接拉着跌跌撞撞的余氏,走向祠堂。 “扑通” 云茗不是圣母,自不会手软,拖拽过程中余氏几番抗争无果,只要尖叫嚎啕的份。 余氏像是垃圾一样,被云茗丢到了原主母亲夏氏的牌位前。 云昌天气的直跺脚,想要冲进来阻止,云茗一脚便将祠堂大门合上,紧接着上了锁。 “贱妇。” “哎哟,你这个逆子!还敢打我,哎哟快住手,来人啊!” 祠堂外面,众人站着,只能听到余氏被胖揍的鬼哭狼嚎的声音。 云昌天一手捂住心脏,大口喘着气,脸涨得通红。 云莺儿也傻眼了,禁不住哭出声来。 整个府中,有谁见过这阵仗啊? “把门给我撞开!”云昌天挥着手让侍卫们行动,奈何侍卫们面面相觑,没有动作。 “侯爷,这是祠堂,我们撞门进去,冒犯到了老祖宗们可是要被雷轰的。” 云昌天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血,祠堂的门锁设计是可以从里面锁住的,但外人打不开,当初搞个这样的锁是夏氏要每天去祭拜老祖宗们,而府上不懂事的孩童们总是去打扰,所以还是夏氏掏的银子换了门锁。 这下倒好,方便了她女儿云茗行事了! “一帮废物!” 几分钟后,祠堂的门开了。 只见余氏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连滚带爬出来,头发散乱,脸被扇肿,华服破破烂烂像个要饭的。 “以后谁若是敢再如此对本小姐,这便是下场!”云茗眸子流转,扫过众人的脸。 人群中不知是谁笑了一声,余氏有今日是活该,她平时没少苛待下人,于是侍卫们也没有要上前抓云茗的意思,小姐今日也算是给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你!” 云昌天看到心爱的余氏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气的,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众人忙手忙脚乱的抢救。 云莺儿摇着云昌天的手臂:“爹,你快醒醒啊!” “咱们走。”云茗见混乱一片,心里舒服,叫上青离回了院子。 云莺儿躲在房间里失声痛哭,她才不甘心就这么被云茗给欺负了去! 这个亏她云莺儿不可能吃! 云茗洗漱完毕后,忽的,听见门被敲响,心中警惕起来。 “云小姐,在下百奇,受王爷之命前来。” 褚文月让百奇亲自登门给云莺儿送来了一根上好的人参,这人参跟一般的人参可没法比,可以说是千金难求。 “云小姐,这是我家王爷托我给你送来的小小谢礼,他身体不方便,所以托我给我给你送过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百奇将人参递给云茗,说道。 云茗也没有和百奇客气,确切的是没有和褚文月客气,心安理得收下了百奇送过来的这棵人参。 算这褚文月还有那么点儿良心! 送走百奇后,云茗和青离剥了些瓜果来吃。 “唔”夜深人静时,云茗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声,看青离的神情她也听到了。 二人出了屋子,就看见一个小丫鬟躺在后院的棚子里,棚子里很是简陋,小丫鬟浑身是血,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是彩云。”青离喊道。 彩云,云茗脑海中浮现出一段记忆,彩云本是原主的另一个丫鬟,是夏氏最信任的仆从,后来原主只带着青离嫁到二皇子府,而彩云却落入了余氏等人的魔掌。 云茗对彩云的伤势进行查看,“青离,给我打下手。” 云茗从空间里取出药,给彩云敷上,又让青离去熬汤药。 过了一阵,彩云醒了过来,看见云茗,“小姐,夫人留给你的东西,我守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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