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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只手

突然一只手

宫墙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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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上本是“假笑”夫妻,可当我的暗恋对象进宫时,他酸了“去啊,现在追还来得及”我讪笑:“陛下吃醋了?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叭~”他冷哼:“对啊,喜欢到无法自拔,一日不见,就想灭你九族”??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萧玉寒萧玉   时间:2022-09-21 13:17:22

小说介绍

萧玉寒萧玉《突然一只手》讲的是我和皇上本是"假笑"夫妻,可当我的暗恋对象进宫时,他酸了"去啊,现在追还来得及"我讪笑:"陛下吃醋了?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叭~"他冷哼:"对啊,喜欢到无法自拔,一日不见,就想灭你九族"??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和皇上本是“假笑”夫妻,可当我的暗恋对象进宫时,他酸了。
“去啊,现在追还来得及。”
我讪笑:“陛下吃醋了?
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叭~”他冷哼:“对啊,喜欢到无法自拔,一日不见,就想灭你九族。”



画风转的猝不及防……是不是玩不起!
1寒冬腊月。
寅时,我正做梦行侠仗义,狂揍小流氓,四周掌声雷动,我傲娇挺胸收腹,带着渴慕的激动之情,望向人群中那个笔直矫健的背影,他缓缓转身……突然一只手捏住了我的腮,我吃痛,醒了。
萧玉在我上方,笑得比那接客时候的花魁还放荡,手尚且停在我脸上,大言不惭道:“皇后自然醒得正是时候,扶朕更衣。”
“……”鸡都还没起的时辰,那么多内侍宫女他不用,就折磨我,就折磨我。
“快着点,误了早朝你负全责。”
他见我不动,又推我一把,戳在我腰间笑穴上,我一个激灵跳起来,认命去扶他。
我动作稍稍显粗暴,他就仿佛受了天大的虐待,“疼疼疼,朕的柔荑……文明明,你手劲儿那么大干什么。”
我忍。
谁叫他硬说,自己这次受伤的过错在我。
三天前,我见风和日丽,多么适合“捶丸”,这是我最喜欢的活动之一,为了锻炼臂力,我通常捶的是铁丸。
我这厢刚把铁球蛋子抡飞出去,那厢就听见了海公公一声惊呼,“陛——下——!”
好死不死,路过的萧玉寒撞在我的铁球上,当场摔地,闪了腰,扭了脚,报了废。
这是我见过最窝囊废的碰瓷,没有之一。
为了纪念这次意外,我决定给“捶丸”起个别名,叫“高尔夫”——站在高地上,挥杆不过尔尔,就捶到了我那没用的夫君。
萧玉寒作为一个身娇肉贵的缺德美男子,平常没事都能找出一百个茬来摧残你,此次得了便宜还了得。
那天被众人抬回去,在所有太医来诊治过一遍,太后和百官代表我的爹来问候过一遍,他当着众人的面,开始了他的作死之旅。
这个白莲花弱不禁风倚靠软枕,对太后和我爹道:“千万不要责备皇后,朕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此时太后和我爹以及众人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萧玉
寒此言一出,我立即收到了几十双谴责的目光。
萧玉寒跟没发现一样,仍用他那副半死不活的口吻,道:“皇后已决意立功赎罪,补偿朕,是吧皇后?”
我咬牙装贤惠,挨过去,将他硬挪到我怀里靠着,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猛掐了他一把,“臣妾一定对陛下百依百顺。”
他吸着气,“真的吗?”
“当然了,陛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他就这般支使了我三天。
此刻他单腿站着,一只脚悬空,两只手搭着我肩膀借力,由左右小宫女换朝服,离我极近,朝服上的龙涎香都熏到我脸上了。
我转过头,又被他掰着下巴拧回来,“脸红成这样,被朕的美貌看害羞了?”
我屏声静气,不吭声。
“朕就知道你其实暗恋朕。”
我沉默。
“承认承认吧,朕这么完美,你不喜欢是你不正常。”
我忍无可忍,“傻缺,我对浓香不适应!”
说完,照他脸打了个大喷嚏。
他:“……”他抹了把脸,“打水,朕要再洗一遍脸。”
好不容易伺候完了这货,他像个孕妇似的扶着腰,一瘸一拐,花了十息,挪出三步远。
给海公公心疼得不行,“陛下,不如罢了今日的朝?”
萧玉寒提了提气,坚持道:“为这点小事罢朝,还不被那些言官唠叨死。”
我看不下去。
他这个步速,严重耽误我睡回笼觉。
我上前将萧玉寒打横抱起,大步流星走向门外玉辇,在萧玉寒惊愕的眼神中,没好气道:“浪漫不?
皇帝抱。”
萧玉寒:“……”我将他往辇上一搁,朗声道:“起驾!”
困得不行,抓紧时间往回跑,萧玉寒道:“不许睡,散朝以后朕要喝你亲手做的莲子羹。”
“遵旨。”
我应得干脆,心道鬼才给你做,回头叫小宫女去御膳房端一碗来就得。
海公公道:“娘娘,您道为何陛下要坚持去上朝?”
我打个哈欠,“他不是说了吗,怕被那些言官唠叨死。”
海公公一脸恨我不成钢,“有没有可能,陛下是怕您被太后娘娘和文相唠叨?”
我:“绝无可能。”
海公公:“……”3我和萧玉寒之间除了互相看不顺眼,没有其他感情。
如果硬说要有,好吧,**。
事情源于
半年前。
那日大雨滂沱,我向暗恋多年的李小将军表白失败了。
我不是文相的亲生女儿,我的生父是大将军卢志年,他在我六岁时为国捐躯,我才被义父收养。
我亲爹一直以来留给我的印象,是气概雄伟、铁骨铮铮。
我从小就崇拜英雄,幻想将来也要嫁一个像我亲爹一样的果敢男儿,比如李小将军。
可是李小将军不喜欢我,他嫌我不够闺秀,说我总在街头暴打小流氓的形容太过深入人心,他怕娶个悍妇回家,遭人笑话。
我虽未在国子监进学,但长在相府,与达官贵族的小孩子们时时见面,也算跟李小将军青梅竹马。
我以为他顶多对我没感觉,没想到他是打心底里瞧不起我。
亏我还差点把心里最大的秘密分享给他。
我备受打击,从将军府跑出来,边哭边走边淋雨,又羞又恼又冷。
一把伞自后头追上来罩住我,我以为是李小将军回心转意,惊喜回头,更难过了。
伞下,萧玉寒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看起来一如既往欠扁,这人生来不知愁苦为何物,含星眼眸无时无刻不蕴藏笑意,柔声问道:“好大一只落汤鸡,怎么了这是?”
我一生有三愿:嫁个顶天立地的夫君、做个顶天立地的侠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扁一顿萧玉寒。
因为他是皇帝,明着打犯法。
唯有这一刻,或许是被他笑容感染,或许是他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给了我一把伞的温柔。
我对他敞开了心扉,把被李小将军拒绝的委屈都告诉了他,还拉他喝酒消愁。
我酒量不好,他比我酒量还不好,第二天我俩在他的龙床上醒来,彼此一丝不挂。
我咽了咽口水,还没等尖叫,他先叫上了。
这一叫,呼啦啦喊进来一群人。
当天下午,文相我的爹擎着我亲爹留下的宝剑,冲进我的房间,要打死我,问我为什么要把陛下给糟蹋了。
——当然温文尔雅的他言辞肯定不能这么粗鄙,但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他举着我亲爹的剑迟迟下不去手,颓然抚着剑身,道:“卢志年,我对不起你。”
我从没看见过他这么生气。
他和我亲爹有过命的交情,我不到一岁就没了娘,我亲爹又整天出去打仗,是他把我拉扯大的,所以
我亲爹执意让我跟他姓,仿佛知道自己有一天会为国捐躯。
义父为了我不受委屈,这么些年未曾娶妻,我看着他不再笔直的脊背,和斑白的两鬓,鼻子一酸,道:“我和陛下是两情相悦,我因爱慕陛下,才一时糊涂,求爹爹成全。”
他道:“当真?”
我点头。
他吁出一口气,“陛下也是这么说的。”
听说萧玉寒被太后追问为何要毁我清白,萧玉寒为了不挨揍,所以昧着良心说喜欢我。
次日,封后的旨意下达相府。
我就这么上了萧玉寒的贼船,成了他的皇后,人前与他恩爱欢笑,人后与他鸡飞狗跳。
我这辈子算是毁了。
嫁个顶天立地的夫君、做个顶天立地的侠女、找个没人的地方痛扁一顿萧玉寒这三个愿望,第一个除非萧玉寒废后,或者我爹不再是丞相,否则我是没可能了,第三个愿望更没可能,因为家暴也犯法。
只剩第二个,我想挣扎一下。
念及此,我再也睡不着,爬起来,视死如归地去了御膳房。
4一个时辰后,萧玉寒散朝,换常服的时候没忘了再折磨我一通,而后他坐在膳桌前搅着粥,道:“文明明,你这是莲子还是石头?”
我:“必须是莲子,人家还记着你嗜甜,放了好多糖。”
“麦芽糖?”
“不甜吗?”
“这是甜不甜的问题?
这是对朕的牙结不结实的考验,诚心的吧你。”
“不喝拉倒,人家兢兢业业,熬了一个时辰呢,”我指着手背上不存在的伤,“看,这里甚至烫了个水泡。”
萧玉寒刚要凑过来看,我立即将手抽回来,“你就说感不感动吧。”
萧玉寒:“……凑合。”
“只是凑合?

!”
“感动一丝,行了么?”
我摊手,“陛下豁达大度,感动了不得表示表示?”
他一副将我看穿的神情,“想要什么?”
“出宫令牌,我想我爹了,回家看看。”
他目光转为狐疑,“这么简单?”
“不然咧?”
“谁知……”“萧玉寒你没有良心,”我捂脸假哭,“人家从前怎么说也是朱雀大街灯市口一姐,如今沦落到给你当皇后,死心塌地伺候你半年多,连基本的人身自由都莫得了,你还对人家疑神疑鬼……咿呜呜呜咿……”
萧玉寒:“……”萧玉寒:“朕说什么了?”
我把手怼到他胸前,“谢主隆恩。”
萧玉寒:“……”他让海公公把令牌给了我,看我假模假式地擦眼泪,嗔笑道:“这下满意了?”
我:“凑合。”
他往我跟前的空碗里倒了一半莲子羹,“有难同当,别浪费。”
“……”我喝了一口,莲子坚硬,羹粘牙,也不知道萧玉寒是怎么喝下去的,真铁齿铜牙。
吃完早饭他矜贵朝我递出手,让我陪他补个觉。
可是我已经不困了。
他:“朕困。”
我:“你困你自己睡啊。”
他:“怎么朕困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吗?
要不是你整夜整夜踢被子,害得朕接二连三起来给你盖,朕至于这么困?”
“你不会别管我?”
他:“那如何能行?”
一股暖流涌上我心头。
他:“你折腾病了,还怎么伺候朕?”
暖流倒退成冰河。
我可去他的吧。
这个易碎的花瓶躺好,我刚要往床上爬,他又改了主意,指着床头的矮凳,“算了,你别睡了,给朕读书助眠。”
我抬手,握拳。
他:“啊,腰疼,腿疼,这是为何?
原来是受了某人铁球的重创。”
“……”我拾起床头的书,《怎样当一个称职的皇后》。
5下午,萧玉寒睡醒之后去了御书房。
我回到我的寝宫,将我平日积攒的暗器、毒药、兵刃收拾了,火速出宫。
京郊有座秘密的楼,叫八方楼。
我还有个身份是八方楼一名死士,实习的。
一年前我在街头揍完小流氓,一美貌姐姐找上我,问我有没有意向加入八方楼。
她自称八方楼的领主,玄武,正在物色优秀人才,像散落人间的星星一样的人才,她说也可以叫她“星探”。
八方楼对于我们这些拥有江湖英雄梦的松散人员来说,是个神圣的地方,加入八方楼是我的毕生梦想。
更何况我少年时与八方楼还有一段渊源。
那年我跟几个小姐妹去郊外踏青,路遇山匪,他们非要劫我的财,劫别的小姐妹的色,十分凶恶。
我一人打他们十来个人,打不过,被捉起来险些要撕票,有个面具人从天而降,救了我。
他做好事不留名,将我放到安全的地方,留给我一个伟岸的
背影,匆匆走了,落下一块牌子。
上面写着八方楼。
我几经打听喽啰朋友,才知道八方楼是个温暖的大家庭,在那里人人都有机会行侠仗义,简直是我的理想之国。
所以玄武来找我,我马上就答应了她,并拿出那块牌子来给她看,问能直接入职不?
她道:“这是我们楼主的令牌,看来你跟我们楼主有缘分。”
听到救我的人是楼主,我丝毫不惊讶,我就知道那么有气质的背影,身份一定不简单。
玄武:“但是不行,楼内有规矩,不得给任何人放水,想要见到楼主,你得凭实力。”
她给我一份履历让我填。
我怕她知道我是官二代,产生顾虑不要我,所以给自己编了个身份,在上头填了自己的艺名,追光少女。
光,就是他们楼主。
他年龄不详,姓名不详,什么都不详,但他是我的偶像。
这一年,上半年我过五关,斩六将,通过八方楼花样百出的层层考核,终于成了实习死士。
下半年我请了个婚假。
今日是我最后一次考试,只要通过,我就能转正了。
“玄武姐,考什么考什么?”
我跃跃欲试。
玄武拿出一幅画,“这是顾恺之的《斫琴图》,赝品。”
我:“哦。”
玄武:“给你三天时间,你去把真迹换出来。”
我:“哦。”
玄武:“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将真迹换出,我立即给你转正。”
我:“转正就能见到楼主了吗?”
玄武:“我算算,从死士到香主、堂主、舵主、掌事、领主,你跟楼主也就还隔着一道天堑的距离吧。”
“……”玄武:“但是不要灰心,有志者事竟成,你先去完成任务。”
我:“你还没告诉我《斫琴图》的真迹在哪。”
“瞧我这记性,”玄武道,“说起来那地方还真不好进。”
玄武:“就在当今圣上萧玉寒的御书房。”
我:“哪?”
玄武:“我知道这实在太为难你了,没关系,不行就放弃,一定记住别暴露自己,安全第一。”
我微笑道:“我以为是什么龙潭虎穴,这还用三天?
明天给你把真迹带来,领主你擎好儿吧。”
我自信转身。
身后玄武道:“现在的新人……都这么狂吗?”

6御书房。
萧玉寒看着眼前的糕点,精心摆盘的糕点。
“文明明,你吃错药了?”
我:“我记得你爱吃这个,特意给你买的,”他:“无事献殷勤,有什么阴谋?”
我回身盯着他对面墙上那幅《斫琴图》,心里想着对策,嘴上漫不经心敷衍:“你看看你这个陛下,又以小人之心度妻子之腹,夫妻本为一体,臣妾应该对陛下多多尽心才是。”
“是吗?”
他哼笑一句,拾起枚点心,“皇后这间歇性的尽心,着实令朕受宠若惊。”
我忽地弯腰凑到他跟前,“陛下,那你喜欢我吗?”
“……”他噎着了。
“好端端,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目光闪躲,后仰靠在椅背,离我尽可能远,方才噎红的脸红到了脖子根,端起茶杯,抬盖挡脸,“你自己说的,能谈钱就不要谈感情。”
我不依不饶,跳上他御案,逼近他。
“可能因为日久生情,我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你,单相思不好受,反正都是夫妻了,你试着喜欢喜欢我怎么样?”
他道:“好。”
“……”这下换我不知所措了,回应得这么痛快,必有猫腻。
不管他有什么猫腻,都阻止不了我想转正的决心,将计就计,接着道:“那咱俩现在就是互相喜欢的夫妻了。”
“嗯。”
“表达喜欢的方式有很多种,送礼物是我最喜欢的一种,你看我都送你这么贵重的点心了……”“请问皇后娘娘,三块点心贵重在哪?”
“礼轻情意重。”
“……所以呢?”
我笑眯眯看着他。
他迟疑片刻,瞄中了案角最贵的玉玺,“换个别的,这东西不能随便拿来玩。”
“我要它干啥,砸核桃都不趁手。”
我向后一指,“我想要你那幅画。”
他眸子眯了起来,凝视我,久久没言语。
我生怕他不同意,“舍不得?”
“敢情你只是想要这幅画,”他松懈下来,冷笑,“直接开口要,朕还能不给你吗?
拐弯抹角的,朕险些要开始喜欢你了。”
“别喜欢我,没结果。”
我兴冲冲去摘画。
他道:“为何突然想要这画,朕听听理由。”
我道:“臣妾那凤华宫有面墙空着,想挂幅画上去装点装点。”
我卷了画,抢起剩下的两块糕点,“谢陛下赏赐,走了。”
他:“……”他怒道:“文明明!
你还是人吗?
你给朕等着。”
我不是,我是追光少女。
我将赝品挂在寝宫,真画藏好。
当夜我例行去御花园打拳,回来看萧玉寒搭着海公公的手,站在那幅赝品面前。
我生怕他看出端倪,殷勤上去,接替海公公,“陛下小心腰,不要久站,来,臣妾扶你坐坐。”
他甩开我手,斜眼觑我,“哟,还当是谁,这不是利用完朕就走的抠门皇后吗?”
“回我爱记仇的陛下,是大方开朗的臣妾没错。”
“少碰朕,原谅你了吗?”
“别这么小气,”我道,“臣妾给陛下暖被窝。”
“用不着。”
“果然是红颜易老君恩易断,这才半年,陛下就过了新鲜劲儿了,”我哀愁道,“正好太后盘算为陛下选秀,臣妾给陛下张罗张罗?”
他敢选秀,我就敢私奔到八方楼,追随我偶像的脚步,行侠仗义去。
“别的庸脂俗粉朕瞧不上,哪有折磨你有意思,”他道,“知道自己失宠还不想法子弥补?”
“陛下说的是,唯今之计,只有生个孩子来牵住陛下了,臣妾倒是没问题,主要担心陛下您脆弱的腰。”
他:“……”今日份斗嘴,我五比一百七十五,虽败犹荣,再接再厉。
我:“洗洗睡。”
我是个畏冷体质,被窝里放了好几个汤婆子,仍觉不够,习惯往萧玉寒身边偎。
我抱紧他手臂,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咱俩成婚以来,有一天是分开睡的吗?”
他:“……没有。”
“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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