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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晚期是花多少钱也治不好的

癌症晚期是花多少钱也治不好的

小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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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澍的第一场十万人演唱会,他唱着很多年前写给我的情歌,向他的新欢求婚了镜头扫过全场,也有一秒掠过我散场后我被人拽进车里,周澍掐着我手腕,恶狠狠地问:“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你要什么,到底怎么样才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周澍罗秋   时间:2022-11-01 14:10:43

小说介绍

周澍罗秋《癌症晚期是花多少钱也治不好的》讲的是周澍的第一场十万人演唱会,他唱着很多年前写给我的情歌,向他的新欢求婚了镜头扫过全场,也有一秒掠过我散场后我被人拽进车里,周澍掐着我手腕,恶狠狠地问:"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你要什么,到底怎么样才

第2章

精彩节选


周澍的第一场十万人演唱会,他唱着很多年前写给我的情歌,向他的新欢求婚了。
镜头扫过全场,也有一秒掠过我。
散场后我被人拽进车里,周澍掐着我手腕,恶狠狠地问:“你为什么还要出现?
你要什么,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我想了想:“再给我三百万吧。”
他轻蔑一笑,开了支票扔在我脸上:“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钱。”
后来他追来医院,红着眼圈问医生:“到底要怎么才能治好她?”
我在旁边叹了口气:“周澍,你很清楚,癌症晚期是花多少钱也治不好的。”
1医生把诊断书递到我手上的时候,周澍正好打来电话。
我示意他先别说话,然后接起来。
说话的却不是周澍,而是一道陌生的干练女声。
“唐容小姐,周澍现在正是事业上升的关键期,你能力有限,无法继续再担任经纪人的工作。”
“燃星公司会支付你合理的补偿,也请你之后不要再和他有任何接触了。”
她说了很多,始终不见我回应,语气终于微微失态:“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想再见周澍一面。”
那边忽然安静下来。
片刻后,我听到万分熟悉的声音,冰冷又漠然。
“答应她。”
是周澍。
2离开医院前,医生再三嘱咐我。
“唐小姐,你的癌细胞已经有扩散前兆,要尽快住院化疗的。”
我轻轻应了声是,把诊断书折好,放进包里。
约好的见面地点,是一家酒店的顶层套房。
进门之后,房间里凌乱一片,弥漫着不可言说的微妙气味。
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上来,我冲进洗手间干呕了很久,几乎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周澍站在窗边,冷着脸看我:“你还要什么补偿,非得当面说不可?”
罗秋坐在沙发里,探出脑袋来:“唐姐姐,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一个经纪人,还想要多少赔偿才算够啊?”
她是周澍同公司的师妹,长着一张娇俏的脸。
我看着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周澍两年前刚和燃星签约不久,就认识了罗秋。
小姑娘明显对他有好感,但周澍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我。
情况是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呢?
好像是一年前的冬天,有天晚上周澍参加活动,马
上到他出场了,人却在后台迟迟没出来。
我进去找他,看到他和罗秋两个人在化妆师里,罗秋背过身,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
周澍正低头帮她扣着颈后的项链:“你这香水是什么味道?
还挺好闻的。”
“睡莲。”
项链扣好,罗秋转过身笑着说,“师兄要是喜欢,改天我送你一瓶呀。”
说话间,她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周澍脸颊。
两个人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暧昧的气氛里,罗秋抬起眼,耳朵和脸都红通通的。
“唐容,尽快解决这件事,我们晚上还有活动。”
周澍冰冷的一句话,将我从往事拉回现实。
我竭力压住心头漫上来的疼痛,笑了笑:“你之前开给我的价格,是给经纪人的。”
“但你心里清楚,我们的关系不止那么简单。”
周澍反应很大,他霍然站起身,眼神森寒地盯着我。
片刻后,他终于放缓了声音,对罗秋说:“你先出去,我跟她谈。”
罗秋一走他立刻走到我面前,用力扣住我手腕:“唐容,你想毁了我吗?”
曾经他看着我时,眼睛里总是盛满火焰般灼烈的爱意,如今却只剩刻骨的厌憎。
他好像恨不得能杀了我。
我艰难地扯了扯唇角:“你没告诉他们,我们已经领证结婚了,是吗?”
“是啊,我没说。”
他握着我的那只手越发用力,好像要让我疼死,“多亏了那张结婚证,不然现在你哪来的资格这样勒索我,不是吗?”
3我想起两年前,他带着我去民政局领证时,说:“从现在开始,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
“唐容,我真的,从十八岁起,就在盼着这一天了。”
那时候,周澍像一只粘人的小狗,甚至去每场音乐节演出的时候,都要带我一起。
可原来有一天,小狗也会回过头来,反咬我一口。
我盯着他的眼睛,静静地说:“我要六千万。”
他走红的时日尚短,到如今,差不多就赚了这些钱。
给了我,之后的各项资金一定会周转不开。
“不可能。”
他放了手,冷冷地盯着我,“如果你真心想做个了断,就把价格放得合理一点,我们再谈。
唐容,你没自己想象得那么值钱。”
我们在一起
,整整十一年,从彼此微末之时走到现在。
如今他一句话就可以定性。
——唐容,别把自己想象得那么值钱。
周澍摔门而去,我走到门边,恰好看到罗秋扑进他怀里,温言细语地安抚他情绪。
她只不过说了两句话,周澍的表情一下子就缓和了。
他把罗秋抱进怀里。
抬眼的一瞬间,分明看到了门边的我,但吻落下得毫不犹豫。
罗秋软绵绵地撒娇:“轻点呀师兄。”
我站在房间里,四周的气味慢慢包裹住我,仿佛漫上来的潮水,带来窒息的、濒死的感觉。
其实我如今孑然一人,根本用不上那些钱。
只是……我太难受,太难受了。
除了拿走这些钱,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在不波及自身的情况下,还能让他像我一样不好过。
4那天晚上的活动全程直播。
周澍和罗秋并肩走上红毯,微笑着面对记者的询问:“二位如今同在一家公司,又是师兄妹,会不会好事将近了?”
罗秋羞涩地笑而不语,周澍则语气平静:“一切顺其自然。”
“听说周先生从前的经纪人因为能力不足、中饱私囊,如今已经被辞退。”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也不想追究。”
我站在窗前,用发抖的手关掉了直播。
月光惨白地照进来。
那天晚上我又梦到从前。
我和周澍一直住在这里,他写了新歌,就会靠在窗边,弹给我听。
身后窗外,万家灯火,而那些后来被千万人传唱的歌曲,彼时只有我一个听众。
周澍说:“姐姐,你等我大红大紫,开第一场十万人演唱会的时候,我要在全世界面前向你求婚。”
后来他果然万众瞩目。
第一个要丢下的人,就是我。
……醒来时,胃部剧烈的疼痛折磨得我几近昏厥。
阳光灼烈,却驱不散寒意。
房间里空空荡荡。
这么多年,我身边一直都只有周澍。
唯一的朋友,也在大学毕业后就去了国外读研,后来干脆定居在那边。
她不太喜欢周澍。
我们已经很少联系。
我从床边摔下去,蜷缩在床边,痛得一身冷汗,喉咙涌上的甜腥味很快弥漫到口腔。
周澍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过来的。
“考虑好了吗?”
他语气里透着冷漠和
不耐,却还在勉强忍着劝我,“你钱要少一点,我痛快给你,早点结束,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样耗着,对你有什么好处?”
“唐容,你说话。”
疼痛好一阵才缓过去,我慢慢坐起来,靠着床架,声音急促:“好啊,那就一半吧。”
像是没意识到我会这么好说话,他愣了一下:“真的?”
“嗯,但你要回家一趟,带上最开始那把吉他,唱首歌给我听。”
我也不知道自己还在怀念什么,可能是人快要死了,总是记挂着生命里难以割舍的部分。
周澍回来的时候,我恰好在楼下。
他从车里走出来,身边还跟着罗秋。
我忍不住嘲讽:“感情就这么好,一刻都离不开?”
罗秋挽着他手臂,笑容宽和而无奈:“唐姐姐可能是年纪大了,当然不懂我们年轻人的情趣。
热恋期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怎么可能不懂。
我和周澍有过很长很长的一段热恋期。
长到我曾经以为那是永远。
5周澍跟我上楼前,罗秋故意抓着他,在他白衬衫的领口留下一枚口红印。
“早去早回,我在楼下等你。”
罗秋表情恋恋不舍,开口的嗓音也很甜,“晚点还要去滨海公园看落日的。”
她用这把嗓音,和周澍合唱了好多首情歌。
周澍点点头。
上楼,周澍进门,在那张老旧的沙发上坐下,然后从背后取下吉他:“你要听什么?”
“《求婚》”他动作一下子停住了,皱着眉,像看什么怪物那样打量着我。
不知道那一瞬间,他心里闪过的是什么?
会不会是十八岁的周澍和二十岁的唐容并肩坐在操场角落,黑暗里他弹着吉他,每一个音都没有错。
唱完之后,他收起吉他,揽着我靠在他肩上:“这是我写过最满意的歌,送给我最喜欢的容容。”
可是现在。
半晌,他忽然冷笑一声:“想打感情牌是吧?
唐容,我告诉你,不可能,要听,我弹给你听。”
好端端的一首情歌,被他弹得支离破碎。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你的唱功退步成这样……反倒火了,简直没天理。”
他被戳中痛脚,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也配说这种话?
那几年我那么信任你,把一切工作都交给你安排,
结果呢?
你的眼光和工作能力差劲成这样。
要不是脱离了你,我现在还红不起来。”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我硬生生咽下去,我看着他,点点头:“对,我眼光是不好。”
“少废话。”
他收起吉他,不耐烦地伸出手,“你的手机,拿出来。”
“干什么?”
“钱可以给你,过去那些照片和聊天记录,我总要删掉吧?”
他挑了挑眉,“不然留着这些,让你再勒索我第二次吗?”
我把包拿过来,从里面翻出手机,结果不慎把折起的诊断书带了出来,掉在地上。
心跳几乎停滞了一拍,很快我就发现自己的反应实在可笑。
因为周澍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只是拿过我手机,把关于他的一切,连同云盘里的备份都删了个干净。
其实他很清楚,我根本不会曝光这些。
因为我实在是怕极了和人无休止的争吵辩论。
周澍刚有点名气那会儿,曾经卷入一场抄袭风波。
他所有社交账号,铺天盖地涌来恶评,他自己承受不住,都是我处理的。
熬到半夜,我点开私信,一张血淋淋的鬼图蹦出来,上面被 P 上了周澍支离破碎的脸。
从那之后,我就不在网络上发表任何评论了。
……周澍删完了一切,又站起身来:“走吧,趁着民政局还没关门,赶紧把离婚证领了。”
去的路上,我坐在副驾,他和罗秋在后排。
这事他竟也不避着她,想必是早把罗秋哄好了。
画面在后视镜里清清楚楚。
罗秋玩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那把吉他那么破,我给你换把新的好不好?”
“好。”
周澍应得毫不犹豫。
罗秋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地说:“有些东西又老又旧,本来就早该丢掉了。”
止痛药的分量太轻,胃部的痛越来越强烈,我额头冷汗涔涔,终于忍不住说:“周澍,你女朋友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多要一千万,不然这婚别离了。”
罗秋终于安静了。
6赶在民政局下班前,我和周澍成功拿到了离婚证。
他和罗秋去滨海公园看日落,我打车去医院,我们各奔东西。
去的路上,司机在听电台,恰好放的是周澍的歌,是他出道的第一张专辑,《献给爱人》。
那时
候他的声音还很清澈,一声一声,唱得字句情深。
可那爱人,已经被亲手扼杀在去年秋天。
我还记得去年秋天,周澍终于靠着一张入围最高奖项的专辑,一炮而红。
与之对应的,是公司一早给他安排了新的经纪人,和因为家附近到处都是记者,躲在酒店里半个月没出过门的我。
那天半夜,他从庆功宴上回来,带着满身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
像是睡莲。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周澍,我要出门。”
“不行。”
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之前我们有些约会好像被人扒出来了,现在那些记者四处找证据,你别害我。”
我心尖一痛,仰头看着他:“所以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为了你的星途坦荡,我要在这地方躲一辈子,是吗?”
他眼中涌上几分戾气:“在闹什么?”
“唐容,你变了。
为了写歌我几天几夜没合眼,参加综艺被恶剪,不见你关心一声。
现在我拿了奖,结果你连句祝贺都没有是吗?”
说完这句话,大概是醉意上涌,他没理会我,摔上门出去了。
先变的人说我变了。
我眨了眨眼睛,还以为自己在笑,可眼角有眼泪淌下。
7一开始,我还没办住院手续,只是定期过去治疗。
拿着那笔钱,我把租了很多年的这间出租屋买了下来。
因为是老房子,装修又旧得不行,再加上租了多年的情分,房东要价很便宜,还反复跟我确认:“唐小姐,你真的要买这房子啊?”
我点点头。
很快,我就要死了。
如果死在别人的房子里,岂不是要给人家平添很多麻烦。
三千万实在是很大一笔钱,买房子只用了不到十分之一。
我留够治疗的钱,把剩下的都捐了出去。
第三次因为呕血昏迷在家里的时候,我不得不去医院办了住院手续。
“叫你家人来照顾你吧。”
可我没有家人。
从我出生起就没有爸爸,是我妈一直带着我,可是她有先天心脏病,没等我成年就过世了。
医生建议我请个护工:“以你的身体状况,之后连行动都困难,有些事总需要人帮忙。”
“再说吧。”
病房里的电视在播广告,是周澍个人演唱会的宣
传。
他要在本市新建的体育场开演唱会,是国内第一场可以容纳十万人的现场演出。
镜头拉近,他冷峻的眉眼里多了几分温柔:“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等这一天,希望所有爱我的歌迷朋友都可以来。”
鬼使神差地,我想起五年前。
那时候歌神巡演到这里,周澍买了两张票带我去听。
唱到那首《她来听我的演唱会》时,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
“总有一天,你也会来听我的个人演唱会。”
他说得很庄重,眼睛在黑夜里亮得像是星星,“姐姐,你相信我。”
我一直都很相信他,不然怎么会听他的,辞了工作做他的经纪人,连固定工资都没有。
一开始他也确实对我很好,发歌赚来的钱,商演的酬劳,全都打在我卡里。
年轻人心里藏不住事,他经常在各大平台发一些奇怪散碎的句子,为数不多的歌迷在下面猜来猜去也不解其意。
只有我和他知道,那是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告白。
只可惜后来,这些都被周澍陆续删掉了。
那时候周澍不会连名带姓地叫我,他撒娇卖乖时叫我姐姐或者容容,特殊时刻,偶尔也叫我学姐。
周澍是我的高中学弟。
他小我两岁、两届。
遇到的时候正是夏天,他和几个同学转着篮球走过,不小心撞翻了我怀里抱着的考试卷子。
快要高考了,学校给毕业生举办艺术晚会,周澍抱着吉他上台,人瘦瘦高高,眉眼却锋利。
他说:“我要唱一首周杰伦的《她的睫毛》,送给高三六班的唐容学姐。”
“学姐,你等我两年,我们大学里再见。”
8那天我在病房里打着止痛针和止吐针,门口忽然出现两个年轻的小女孩。
是楼上轻症病房的。
她们头碰着头,小声嘀嘀咕咕:“是不是她啊?”
“看起来长得很像,就是有点瘦,还有点老。”
我叫她们进来:“有什么事吗?”
因为这些天一直吐个不停,声音像破烂的风箱。
两个人互相推搡着进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姐姐,你认识周澍吗?”
我僵了僵:“怎么会不认识?
他演唱会的广告都宣传一个月了。”
“那你是不是和他谈过恋爱?”
一个小姑娘拿出手机,点了几下,递到我手
里。
是一段视频。
很短,大概是用手机拍的,画面微微模糊,但还是能看清楚,是在音乐节的沙滩边。
天下着小雨,我和周澍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我背着他的另一把吉他。
倏然一阵风吹过,周澍忽然停下脚步,把他的外套脱下来,严严实实罩住我。
然后将另一把吉他也挎在肩上,搂着我往前走。
我看着看着,视线有点模糊。
都快忘了,我们还有过这么好的时候。
“姐姐,你怎么哭了?”
小姑娘清脆的声音把我从记忆里拉回来,“所以这上面真的是你和周澍吗?
他是不是一走红就对你始乱终弃,和罗秋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还好这时候护士来查房,把她们带了出去。
我拿出手机,才发现微博热搜已经吵翻了。
不知道谁放出了好几年前拍的这段视频,说我不止是周澍的经纪人那么简单,我和他谈过恋爱,而周澍成名后,为了名利,抛弃了我。
再往下翻,原来这些天,我因为病痛折磨而没怎么上网的时候,他和罗秋已经公开了恋情。
看着看着,一条新的话题冲上了热搜第一。
“周澍回应”他写了篇几百字的小作文,先是承认了我和他的恋情,然后话锋一转,说自己迟迟没能走红,也不愿意再耽误我的青春,所以两个人就分开了。
哪怕分开挺久,感情消散要更久,我还是能看出,这篇小作文不是他的口吻。
大概是经纪公司安排的公关。
没过多久,他给我打来电话,希望我能配合他澄清。
“抱歉,没空。”
我要挂电话,周澍就在那边喊:“唐容,你拿了我三千万,我们是和平分手。”
哪里是和平分手。
我只是病得没有力气了,也没剩多少时间,不想在受癌症折磨的时候,还要被这些爱恨的琐碎绊着,不得解脱。
“错了,周澍,我们是离婚,不是分手。”
周澍主动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我又开始抑制不住地吐血,甚至开始流鼻血,医生给我检查,说癌细胞已经在扩散,必须要手术。
所以我有好几天都没看手机。
再看时,网络上的舆论已经彻底一边倒。
因为周澍放出了几张照片。
是昏暗的 KTV 包厢,我坐在几个男人中间,拿着酒瓶,脸上挂着谦卑又讨好的笑容。
这几张图,他只配了四个字:清者自清。
却无端延伸出无数关于我的恶毒猜测。
说我势利虚荣,看周澍走红无望,就想办法攀了别的高枝。
手机掉在被子上。
我俯下身,心脏和胃部因为剧烈的锐痛缩成一团,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此之前,我以为经历过癌症和化疗的折磨,已经不可能有更痛苦的事情了。
可。
原来真的有。
我不信周澍不记得,这张图上的我,分明是那时候为了帮他争取一场大型晚会的演唱机会,陪着一堆投资商拼命喝酒,喝到胃出血。
对方拍着我的肩膀夸我女中豪杰,终于点头给周澍这个机会。
甚至医生说过。
我的胃癌,和之前的工作辛苦、过量饮酒,脱不了干系。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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