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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小师妹的命

我救了小师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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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小师妹的命,可她却恩将仇报,将我重伤推下悬崖我以为我要死了,我却意外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当我道侣,我救你一命,如何?”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苏宴升司言言   时间:2022-11-01 14:16:45

小说介绍

苏宴升司言言《我救了小师妹的命》讲的是我救了小师妹的命,可她却恩将仇报,将我重伤推下悬崖我以为我要死了,我却意外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当我道侣,我救你一命,如何?"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救了小师妹的命,可她却恩将仇报,将我重伤推下悬崖。
我以为我要死了,我却意外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当我道侣,我救你一命,如何?”
1.浮空山,清净峰。
“我救了你的命,你却恩将仇报。”
我浑身是血地望着小师妹司言言,神色灼灼。
司言言像是被我的目光烫到了一样,迅速地扭转过头去:“师姐,你与魔族勾结,是我亲眼见到的。”
“眼睛是会蒙骗人的,勾结魔族乃是重罪,请你拿出切实可靠的证据来。”
我强撑着开口,只觉得浑身很痛,却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露出一分怯意。
从同门冷然的眸中,我其实能够看到自己的样子。
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状态很是不好。
可我不敢倒下,也不能倒下。
因为浮空山,早就不是谢红蔷能够全身心依赖的浮空山了。
从小师妹上浮空山拜师的那一刻起。
四个月前,师父震泽君下山降妖除魔时,从妖魔口中救出了小师妹司言言。
她说她是孤女,师父震泽君便把她带回到了山上。
司言言性情温婉柔弱,长相更是清新脱俗,不出十几天,便俘获了浮空山男女老少的心。
只是司言言,似乎并不怎么喜欢我。
一开始是弟子们之间的切磋比试,我明明收了力,司言言却硬生生往我的天裂刀刀刃上撞了过去。
师父大怒,罚了我一月禁闭。
等我从禁闭中出来,和我定下婚约的大师兄苏宴升,在众目睽睽之下拦住我要退婚。
苏宴升身长玉立,嘴里的话却是难得一见的刻薄。
他说:“观海苏氏世代名门,不可能娶一个恶意伤害同门的女子。”
我仿佛是第一天认识苏宴升一样,惊讶地看着他。
同苏宴升青梅竹马,十几年来在浮空山的同门情谊,我原以为他知道我是什么人。
司言言一来,便迷了他的眼,惑了他的心。
这样一个瞎眼瞎心的男人,又如何是我谢红蔷的良配?
于是我握紧了腰侧的长刀,只冷淡地说:“第一,你苏宴升同我认识那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第二,退婚可以,但,是我谢红蔷不喜欢你了。”
那纸泛着淡淡灵气的婚约,最终被我撕碎了扔到了苏宴升脸上。
可能是我
神色太过于吓人,围观的同门,最后都没有说什么。
除了小师弟修玉檀。
修玉檀当时就站在围观的人群里,他冷哼一声,俊秀的脸上全然是对我这个师姐的不屑:“有些人的嘴真是硬,做了恶事还那么理直气壮。”
我骤然回身。
本来溢出的泪光被我硬生生憋了回去。
脸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修玉檀,我语调格外明朗,言辞却极不客气:“有人身负妖魔血脉都能厚着脸皮无耻之尤地活在浮空山,我又凭什么不能嘴硬?”
这话戳中了修玉檀的软肋,他的脸色开始逐渐苍白。
妖魔和人的混血儿出身,是他永远的痛。
昔日我怜惜他的处境,便以师姐的身份,严厉禁止其余弟子们讨论他的血脉。
今日他口出狂言,就别怪我拿话踩他踩出血来。
然后我便被打了一巴掌,重重地摔倒在地,呕出血来。
动手的是突然出现的师父震泽君,他的脸上余怒未消:“司言言说你欺压同门,我本是不信,现在看来,你真是太猖狂了。”
心一下子冷了下去。
我踉踉跄跄地离开众人,头也不回。
欺压同门,好一个欺压同门。
我本是孤儿,父母都丧命在妖魔之口,是师父震泽君从天而降救了我。
那之后我成了师父的第二个徒弟。
师父说,红蔷,你作为师姐,应该多照料同门。
他救了我的命,又收留了我,对我有授业之恩。
我合该听师父的话。
苏宴升出身修仙世家,睡浮空山的被褥睡不习惯,是我拿上攒了几个月的弟子份例,给他买了绵软的厚实被褥。
修玉檀是人魔混血,村民们要拿他祭天的时候,也是我冒着风险,从熊熊大火里把他拖出来带到浮空山上的。
至于平日里别的同门师弟妹,我更是悉心教导。
就连小师妹司言言,初上山的时候,我就送了她一件珍贵灵器。
如今,倒是我谢红蔷当了恶女。
真真儿是可笑之极。
那日之后,心灰意冷的我便想着离开浮空山这件事。
昔年把浮空山当成家,是因为有我敬爱的师父,同我有婚约在身的师兄,依赖我的小师弟。
我是真心实意地把他们当作亲人。
只是如今,他们都成了司言言的亲人,不再是我的亲人。
所以,我有
修为在身,天下之大,哪儿又不能成为家呢?
面对着我的离开,师父犹豫了一下,似是想要张嘴挽留,可随后他脸上一僵,另一句话飘进了我的耳朵:“离开可以,但要为浮空山做最后一件事。”
师父说的最后一件事,便是要替浮空山,与同门一起,前往妖魔战场上作战一年。
我答应了。
和我一起的同门几乎都死在了这场堪称惨烈的战役之中。
可在血肉横飞、瘴气弥漫的妖魔战场上,我侥幸活了下来,甚至顺手救了被妖魔团团围住的司言言。
代价是,身上的三处贯穿伤。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
身上的伤传来阵阵疼痛。
可抵不过心里一阵阵冒出来的凉气。
明明全程身在大后方预备队,压根不曾参与仙魔大战的司言言,此时此刻却信誓旦旦地指责我同魔族勾结。
若我还不明白这是针对我的毒计,那我真是白在修真界活了那么多年。
司言言要的不是师父的怜爱,师兄师弟的爱慕,同门们的喜欢。
而是我谢红蔷的命。
飞速想清楚这一点之后,我没有再在所有人面前,同司言言打这场无谓的嘴仗。
而是握紧了刀,一步一步地退到了戒律堂门口。
随后,我就动用起全身所有的灵力,跨出戒律堂门槛,疯狂地向后山跑去。
浮空山后山上的悬崖高达千丈,底下则是颜色相当艳丽的瘴气。
一旦落入此地,即使是修仙者,也会尸骨无存。
只是我年幼时喜欢到处瞎窜,知道悬崖下有一个岔路很多的山洞,可以通过这个山洞离开浮空山。
先跑路,再想办法自证清白。
我是这样想的。
只是当我真的从后山悬崖上纵身一跃而下的时候,背心处却传来了巨大的痛楚。
一根透明的光箭,洞穿了我的胸口。
扭脸回身,司言言站在悬崖之上,冲我扬了扬手里的淡红色长弓,脸上表情格外俏皮。
我重重地摔进了瘴气之中,脑海里最后的回忆,便是司言言的这句话了。
她的笑容依旧如花树堆雪,宛如清扬,口型却是——“谢红蔷,你去死吧。”
2.山崖下有树枝,勉强缓解了我下坠的冲击力。
饶是如此,摔落在地时,我也被自上而下的力冲击到五内俱焚,连续喷
了好几口血出来。
本就在仙魔战场上受了重伤,这下伤上加伤,乐子大了起来。
然而,最致命的伤不是这些,是胸口那个完全无法愈合,仍在淅淅沥沥滴血的大洞。
我打开储物袋,胡乱找出一把止血丹药硬吞下去,伸手欲要拔掉光箭,手却穿过了箭支。
是什么样的神器才能够束光成箭?
让我这样的金丹期修士都拔不出来?
我本欲再挣扎一下,一股瘴气被吸入体内,登时加重了伤势,眼前开始模糊起来。
就这样结束了么?
巨大的委屈,让我的眼睛迅速分泌出泪水。
作为一个师姐,我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为什么师父、师兄、师弟、同门……他们每个人都不相信我?
强撑着的意识开始涣散起来。
万籁俱寂中,我却意外地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极为轻微,却如惊雷般炸响在我心里。
勉力睁开双眼,我看到了一双缀着明珠的红色绣花鞋。
女子身穿正红宫装,面上笼着一层同色薄纱,乌发用一支正红色山茶花钗高高盘起,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如同黑玛瑙一般透亮。
她腰杆笔直地站在离我不远处,虽然仅仅露出半张脸,但铺天盖地五颜六色的瘴气却压不住那花容月貌。
“重伤加瘴毒,你快死了。”
女子口吻温和地冲我说这件客观事实。
我缓缓地爬到了她的脚下,抬起满是血污的一张脸望着她:“是啊……所以……求求你救我。”
“你能交易给我什么?”
女子缓缓地蹲下身来,红裙在我身旁迤逦出艳痕。
我勉强摸索出储物袋,放在了她脚边。
“不够。”
女子灵力十分高强,探了探储物袋里面之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咬了咬牙,又忍受着筋脉俱断的痛苦,将自己祭炼多年的本命长刀天裂祭出给女子看。
“这刀有点意思……但还不够,”女子伸出修长十指摸了摸天裂刀,眼中闪过一丝赞叹,但依旧是摇了摇头。
沉吟了一下,她突然问我:“你可有婚约在身?”
我无端端想起苏宴升,惨笑一声:“没有。”
女子掏出一块绣着山茶花的帕子,细细地擦掉了我脸上的血污,看清楚我的五官之后,她眼神一亮:“这样,小姑娘,你当我道侣,我救你一命
,如何?”
“好。”
我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只有活下去,才能洗刷自己的冤屈,也只有活下去,才能跟司言言找回场子,为我自己报仇雪恨。
记忆的最后,就是女子弯腰伸手,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芍药的香气铺天盖地,甚至压过了我身上的血腥味。
我放心大胆地昏死在了她怀里。
再睁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面的石床上,浑身被密密麻麻的绷带裹了起来。
漆黑如墨的衣袖在我面前拂过,男修露出一张年轻英俊且冷漠的脸,黑眸沉沉的俯瞰了我一眼,然后他开口,话音却不是冲着我,而是山洞之外的地方:“琴妄语,你的道侣醒了。”
我的双眸骤然瞪大,脑海里浮现出曾经在浮空山藏书阁里看到的各派天才弟子资料。
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剑宗琴妄语么?
琴妄语天生剑骨,曾经是剑宗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但后来剑宗出了个处处与他作对的小师弟,抢了他号称修真界第一美人的未婚妻。
这还不算,小师弟还同琴妄语打了个赌,输的人终生不得用剑,且只能以女装现世。
那场比剑,琴妄语在众目睽睽之下输给了小师弟。
再之后,便是琴妄语自愿退出剑宗的消息了。
剑宗离浮空山数千里之遥,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琴妄语会躲在浮空山后山崖底,还顺手救了我一命。
黑衣冷漠男修又喊了一声,琴妄语没有应声出现,反而山洞外面窜进来一个面容娇俏的蓝衣小姑娘。
小姑娘面容精致,神情活泼,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冲着我相当自来熟地笑道:“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我叫叶盈,是个炼丹师,旁边这位冰块脸叫做鹤衔枝,是个符修。”
好家伙,这两位更是重量级。
叶盈是个散修,曾经是赫赫有名的修真界第一炼丹师,无数人求她一枚丹药而不得。
直到她把丹药炼成毒药,治死了观海苏氏的老祖为止。
我跳崖之前,叶盈的通缉令后面,跟着足足八位数灵石的悬赏。
鹤衔枝则是著名符修门派天机门的外门首席弟子,本来前途无量,直到某天他拿着自己新做的符纸试验威力,不慎把天机门门派祖坟给炸了。
嗯,他的悬赏令数额,甚至比起叶盈
还多一些。
这样的三个人,再加上被小师妹一口咬定勾引魔族的我。
不禁令人感叹,我们浮空山后山悬崖之下,真是什么卧龙凤雏都有啊。
我还没有感叹完,嘴就被叶盈生猛地掰开,两颗黑褐色的丹药入口即化,咂巴了一下味道,居然还算可以。
只是联想起叶盈毒死化神期老祖的光辉事迹,我顿时有些瞳孔地震。
妹子,你给了我吃了啥?
“这是治伤的,”叶盈立刻看懂了我的表情,出言解释道,“你是女装癖的道侣,我和冰块脸被追杀时,女装癖收留了我俩,我俩都欠女装癖一个人情,不可能把你怎么样的。”
“确实。”
鹤衔枝话不多,但冲着我点了点头,释放了自己的善意。
我这才放下心来,开口冲着两人自我介绍:“我叫谢红蔷。”
“是红墙碧瓦的红墙么?”
叶盈问道。
“是满架蔷薇一院香的蔷。”
清朗的声音**来。
琴妄语红裙翩然地进来了,摘下面纱的他容色摄人,额上微微带汗,宛如山茶含露,又似一簇极明亮的火光盈彻。
若不是知道他是男的,我甚至以为这是哪里来的神仙妃子下凡,给我们这肉体凡胎开眼界来了。
“谢红蔷,浮空山弃徒,”琴妄语摇了摇手里一支新鲜的红色山茶花,“被逐出师门的理由要听吗?”
我冷笑一声,心里对自己现在的罪名大概有数:“无非是构陷同门,私通魔族。”
琴妄语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摇了摇头:“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
“所有人都觉得是。”
叶盈的药起作用了,我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腹处逸散到全身上下,浑身上下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结痂。
“我说你不是,那你就不是。”
琴妄语提着山茶花枝,笑容明丽。
一丝剑气从花枝上溢出,实力差距所带来的威压,让山洞里所有人都乖乖闭上了嘴。
随后琴妄语就对着叶盈嘱咐道:“把小谢的伤养好,我预感自己快要突破了,要带她回剑宗找场子。”
我唔唔了两声。
琴妄语挑了挑眉,收回了那丝锋锐无比的剑气:“你有什么话说?”
“找场子那是另外的价钱。”
我得到自由之后立刻开口。
剑修本来就比起同阶修士要强
,更重要的是,面前的琴妄语修为就比我高。
叶盈和鹤衔枝实力也不弱,属于修仙界有头有脸的强者。
三个人加在一起,琴妄语还要拉上我找场子。
那么剑宗该是怎么样的龙潭虎穴。
我是答应了琴妄语当他一次道侣,但不代表就会为琴妄语打生打死。
不过做修士么,与天争命蛮正常的。
所以如果有足够的好处,就,也不是不行。
琴妄语也曾经是剑宗的第一天才,因此很快就想明白了我想要什么,他侧了侧头看着我:“你想要我帮你澄清名声?”
“不止如此,我还想拜托你帮忙查清司言言身上的隐秘。”
我皱着眉头。
躺在山洞里,复盘在浮空山的遭遇,我这才反应过来此事的不同寻常。
十几年的相处,就算同门们都不理解我谢红蔷的人品,最起码师父震泽君也是懂的,可他为什么也信了司言言的话?
更何况,那把能够射出光箭的淡红色长弓,绝对不是司言言这种筑基期修士能够驾驭得住的武器。
她身上疑点太多,由不得我不怀疑。
琴妄语拉起我的手,同我轻轻击掌,眉目宛然:“好的呀,成交。”
待到琴妄语走了,叶盈这才凑上来,语调活泼:“小谢姐姐,你记得运转丹田,这样药力会渗透得更快,你也会好得更快。”
然后她扯了扯鹤衔枝的衣袖:“冰块脸,我们走。”
鹤衔枝对着别人都是一片冷寂的神色,唯独对着语笑嫣然的叶盈生不起气来,叶盈一拉他袖口,他就乖乖地和她走了。
临走之前,他双手十指连动,衣袖里振出无数符箓,密密麻麻的白光从符箓中溢出,结成一个银色的符阵:“这个符阵用来保护你的安全。”
不止如此,还束缚了我的行动,让我无法在伤好之后跑路。
“有什么事情可以传音叫我和冰块脸,我们两个人就住在隔壁山洞。”
叶盈扯着鹤衔枝的袖口,笑着回身看我。
修真界的符阵出入皆需要口令,而这口令只有符修本人知道。
我念及此,开口追问鹤衔枝:“口令是什么?”
鹤衔枝冲我微微颔首,然而微微发红的耳尖依旧暴露了他害羞的内心。
“用吾一生,护汝娇俏。”
我面无表情地瘫在床上闭上眼,连声再见
都不想跟这两个人说。
别问为什么,这辈子我谢红蔷还没有被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过。
鹤衔枝和叶盈,也算是给我开了个大眼。
3.叶盈不愧于自己曾经的名声,在她的药效下,我身上的伤很快就好了起来。
确认我彻底康复之后,琴妄语把所有人叫了过来,开了个四人会议。
他红裙迤逦,宝髻松松挽就,坐在石桌前面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那支从不离身的山茶花,看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幅人比花娇的样子。
前提是,得忽视他的性别。
“剑宗附近有个秘境,叫做香积秘境,百年才会开得一次,且只允许低阶与中阶修士进入,里面传承秘宝不在少数,因此,每个修真界的年轻弟子都趋之若鹜。”
琴妄语一边摆弄着他手里的红山茶一边开口。
叶盈与鹤衔枝对视一眼,我则是低下头来。
这事儿浮空山也接到了邀请函,苏宴升和修玉檀肯定会去,就是不知道司言言会不会出现在那里了。
以她的手段心机,定然是能缠着别人带她去。
到时候遇到了她,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冲上去撕开她的假面吗?
“诸位都没什么意见吧?
没有意见的话,填上邀请函的名字,我们今天就出发去剑宗附近等着。”
琴妄语从怀里掏出三张灵光闪现的邀请函,一一递给了我们。
叶盈极为信任琴妄语,接过邀请函后,毫不犹豫地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鹤衔枝沉吟了一下,皱了皱眉,看到叶盈填上了自己的名字,轻轻叹了口气,也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可是花大价钱从拍卖会上买来的邀请函,你不填,我可是要伤心的。”
琴妄语看到其余两个人都顺从地填上了自己的名字,略带委屈地看着我,双眸间波光盈盈。
“浮空山定会通缉我,一道去怕给你们惹上麻烦。”
我抿了抿嘴唇。
想要去澄清自己的罪名,顺便调查司言言。
但是我怕被人认出来,连累琴妄语完不成自己的正事。
“这倒也没啥,”琴妄语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套绣着青竹叶的白衣:“你穿我这件男装,扮成我的道侣即可。”
“至于被拆穿,放心,在座的每一个人,身上恩怨都比你重。”
“我们既可
以共享衣柜,也可以共享仇杀。”
我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在邀请函上端端正正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既然带头的大哥都表明了自己能为小弟们兜住。
那小弟们自然乐得跟着大哥搞事情。
见我填了,琴妄语带着众人走出了山洞,伸手一扬,将自己手中的山茶花扔了出去,双手掐诀。
随后,淡褐色的枝干迎风而长,自从纠结缠绕,变戏法一样变出一艘小舟,舟上皆是无数红色山茶,花瓣玲珑剔透,花蕊色泽金黄。
茶花香气萦绕在四个人身上,自动隔绝了浮空山悬崖下经久不散的瘴气。
琴妄语在脸上挂好了红色面纱,率先踏上了这艘漂亮的小舟。
叶盈和鹤衔枝也随之走上了小舟。
琴妄语望向还在犹豫的我,忽地轻笑一声,灵力延伸,将我从山洞前面的空地上,轻柔地抓到了他身边。
猝不及防之下被那么一拉一抓,我登时有些立足不稳,差点向琴妄语怀里倒去。
好在修为还在,身子一个摇晃,便在小舟之上站稳了。
琴妄语挂着面纱,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得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操纵着飞舟,腾空而起,朝着剑宗方向疾驰而去。
抵达剑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剑宗百年一次的香积秘境开启,山脚下的小镇聚集的都是前来碰运气的修士,连街边的茶棚都有打地铺的散修,人群熙熙攘攘,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但琴妄语在没有打赌输掉堕落成女装癖之前,是剑宗难得一遇的天才弟子,虽然已经从剑宗隐退,可是昔日人脉还在。
他嘴唇轻轻嗡动之后,一个身穿着剑宗外门服饰的弟子很快出现在了几个人眼前,七拐八拐地带我们来到一个精致的小院面前,又沉默地退下。
刚落了脚,院外就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也不知道大师姐怎么样了,我很担心她。”
不是冤家不聚头,司言言果然来到了剑宗。
并且,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听口气,修玉檀和苏宴升应该也在。
“师妹,不要为了叛徒伤心。”
修玉檀的声音也传到了我耳朵边。
真是可笑呢。
修玉檀的母亲当初不幸被魔族**后生下了他,村民们把他视作不祥,在他母亲死后想要顺手烧死他。
是我救了他,也是我亲自把他带上了浮空山。
然后我在他心里,便成了故意伤害同门的恶女。
到头来还落了叛徒二字作为评价。
“好了,不要再说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就死了吧。”
听到这个声音,我如坠冰窟。
是苏宴升。
原来,就连他也觉得,我这个人是无关紧要的么?
垂下眼眸,想起在浮空山上,司言言对我的构陷,我轻轻把右手覆在了天裂刀刀柄上,心中几乎按捺不住杀意,眼睛边缘逐渐开始泛红。
修士眼眶泛红,是堕魔的表现。
我,我竟为了司言言和浮空山上那档子事情,生出了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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