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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前出现一行闪光的流星字看视频刷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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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没错,我就是那只癞蛤蟆  车祸帮了我的忙,让我娶到了梦寐以求的女神  可没过多久,我却死了,她追悔莫及  我的眼前出现一行闪光的流星字:看视频刷积分,领取复活重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赵雷孟寻   时间:2022-11-01 14:16:56

小说介绍

赵雷孟寻《我的眼前出现一行闪光的流星字看视频刷积分》讲的是  俗话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没错,我就是那只癞蛤蟆  车祸帮了我的忙,让我娶到了梦寐以求的女神  可没过多久,我却死了,她追悔莫及  我的眼前出现一行闪光的流星字:看视频刷积分,领取复活重

第1章

精彩节选


  俗话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没错,我就是那只癞蛤蟆。
  车祸帮了我的忙,让我娶到了梦寐以求的女神。
  可没过多久,我却死了,她追悔莫及。
  我的眼前出现一行闪光的流星字:看视频刷积分,领取复活重生大奖哦。
  1  我叫赵雷,是从山村里出来的孩子,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辛苦养大了我和妹妹。
妹妹读完初中就跟着妈一起种地,供我一个人上学。
  村里几十年就出了我一个大学生,虽然不是985、211,只是一所普通的大学,也足够整个村子的人为我而骄傲。
  毕业后,在宛城这个大都市找工作的时候,才深切地体会到自己的卑微。
递了无数的简历,经历了无数次面试,始终没有遇到一家愿意聘用我的公司。
  我却没有因此气馁,相信黑夜无论怎样悠长,白昼总会到来。
什么都不想,干就完了。
  终于在一家外企的招聘会中,我以一份独特的文案脱颖而出,成为该公司文案策划组的一名小小职员。
  这家公司的员工大多是名牌大学毕业,甚至很多硕士博士,我成了最不起眼的底层,每天除了兢兢业业完成本职工作外,还承揽了跑腿打杂的差事,我做的不亦乐乎。
  就这样熬了七八年,终于晋升成策划四组的组长。
本来以为再找一个踏实过日子的女人结婚,我的人生就算圆满了,直到我看到孟寻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发生了逆转。
  2  那天新员工入职,孟寻被分到了我管辖的四组。
985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父母都是公务员。
  那张人间仙子般的俏脸让我半天移不开视线,我知道我不可能再按照原来的计划过一种庸俗的生活,她成了我心中唯一璀璨的珍珠,其他的女人变成了鱼眼。
   她的到来在男员工中激起了悸动的波澜。
男人们争先恐后地向她献殷勤,她就像高傲的公主,俯视洞悉着这一切,而无动于衷。
  我亲自给她讲解工作内容和流程,给她安排最轻省的差事,每天早上偷偷往她的办公桌上放一杯她喜欢的摩卡,外加各种小糕点。
  当然,她对我的态度和其他男人一样一视同仁,但我从没想过知难而退
,反而做的甘之如饴。
  有一次公司里聚会,那个油腻的部门经理硬要拉着孟寻喝酒。
男员工们迫于顶头上司的压力,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为她挡酒。
  孟寻已经喝了三杯白酒,脸色微微泛红,油腻男还不肯罢休。
  我看到孟寻厌烦却隐忍的表情,一阵心疼,走上前接过经理的酒杯,笑着说:“经理,小孟是我的手下,我来帮她敬您一杯。”
  说完仰头一口喝完,笑吟吟地望着经理,表现出十二分的恭敬。
  油腻男一看无趣,才扭头走了。
  孟寻低声对我说:“谢谢你。”
  我顿时心花怒放,喜得不知道手往哪里放才好。
  3  我们的关系并没有从此靠的更近,孟寻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她照顾入微。
  五一长假后的第一天,我看到孟寻的办公桌上摆了一个相框,相框里年轻的男女笑得温馨浪漫。
  故意在休息间偶遇孟寻,我假装轻松无意地问:“小孟,你有男朋友了?”
  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回答,心虚地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嗯,我爸爸同事的儿子,今年刚留学回来,在苏城工作。
假期双方父母让我们见了面,确定了恋爱关系。”
孟寻应该能够看出我对她的心意,为了让我死心,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切割着我的心。
  风吹来了夏天的气息,而我的心却在这暖意中一点点变冷,我无法克制视线不追随她的身影。
  那张照片成功浇灭了男同事们的热烈,我也被挫败感冷冻了血液。
  六月的雨说下就下,有远虑的人撑起备用伞不慌不忙地走了,留下一群有近忧的人望着天空嗟叹。
  我悄无声息地把一把伞撑在了孟寻的头上。
  孟寻转过头,清澈的眼眸里透着惊喜和感激。
我立刻沉陷在她的目光里,心里暖融融痒酥酥的。
  孟寻租住的公寓距离公司不远,平时骑一辆粉红色的电动车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遇到这种突然的雷雨天气,令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我送你回去吧,你在这里等我把车开过来,还是和我一起去停车场?”
这正是我表达真心的最佳时机,我当然不会错过。
  去年我才贷款买了一辆黑色的奥
迪a4,奖励自己的升职。
跻身到管理人员,再挤地铁也不好看。
  此刻我更加庆幸自己买了车。
  “我和你一起去吧。”
孟寻低声说,可能我开车过来接她,同事看了会有闲话吧。
  我欣然同意,把伞的大部分撑在她头上,我的左半边身子迅速**一大片。
  第一次离她这么近,一缕淡淡的清香飘进了我的鼻腔里,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好像要冲出胸口,跳到她面前向她表白似的。
  上学的时候我埋头于学业,从来没有注意过身边的女孩。
上班以后,忙着工作业绩,执着于晋升,连相亲的机会都没有,快三十了还是处男,我这样的人在当今世界上比恐龙血还稀少吧。
  孟寻是第一次让我动心的女孩。
  她知性优雅,又清纯靓丽,像一只洁白无瑕的天鹅,和她相比,我就是一只丑陋的癞蛤蟆。
  我这只癞蛤蟆却不甘心躲在淤泥里膜拜她,竟然梦想着有一天成为她的青蛙王子。
  停车场在不远处,很快就到了,我绅士地帮她打开副驾门,看着她坐进去,然后绕到主驾驶位,正想帮她系安全带,发现她已经自己系上了,心里微微有点失落。
  她把住址告诉了我,我开了导航,真的太近了,即使借口雨大故意把车开得很慢,花了不到五分钟时间就到了。
  她微笑着对我说“谢谢”,下了车,快跑进了楼道。
我怅然若失地望着已经不见人影的楼道口发呆。
  许久,才重新启动车子,心中宽慰自己:至少已经知道了她住的地方。
  4  第二天一大早,我匆匆吃了早饭,用保温杯盛了银耳莲子羹,这是我起了个大早熬的,放进一个黑色的帆布包里,开车到了孟寻住的楼前,熄了火静静地等待。
  怕和她错过,我提前了一个小时。
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楼道口。
  昨天的雨下到半夜就停了,早上天空呈现出被雨洗过的清澈透明的蓝,阳光**辣地升上来,把空气炙烤出盛夏的气息。
  等待是甜蜜的,带着一点点悸动。
  孟寻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工作装,勾勒出动人的曲线,一头如水般的秀发柔顺地搭在瘦削的肩膀上。
  我从惊艳中回过神来,
赶紧驱车到她身边,摇下车窗玻璃,探出头来:“孟寻,上车吧。”
  孟寻看到我显然有些惊讶:“赵组长,您怎么来了?”
  我装作很随意地说:“正巧路过这里,看到你出来,就捎你一程,昨天不是没骑车回来嘛。”
  鬼也不相信真的是巧合,孟寻立刻领悟,推辞说:“不用了,我坐地铁就行,很方便的。
谢谢您。”
  “你就不要客气了,”我直接打开车门,望着孟寻。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进来,边系安全带边说:“那就麻烦您了。”
  我满意地启动了车子,为能再次和她近距离接触感到欢欣雀跃。
  车子开到公司门口,孟寻就要下车,我想起银耳莲子羹,急忙拿出保温杯,递给孟寻:“这个给你。”
  孟寻愣了片刻,没有接,而是果断冰冷地拒绝说:“再次谢谢您,但我不能收,抱歉。”
  说完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尴尬地举着保温杯,车里空调的冷气冻得我打了个寒战,那个美好的人影,好像天边的云朵遥远得无法触碰,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回到办公室开始了日常的忙碌,我压制住心里的酸苦,假装没有受伤。
  她的身影还是牵引着我的视线,她的一颦一笑还是控制着我的情绪,我发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
  她故意地远离我,避开一切和我的直接接触,哪怕是工作上的。
  我一天天的在她的冷酷中兵荒马乱。
  5  时间不断地向前推进,孟寻办公桌上的相框里换上了更亲昵的照片,我知道她的爱情在顺利地向着婚姻一步步迈近,而我只能看着无能无力。
  盛夏的傍晚,街边花园里一对对情侣手牵着手,低声说着悄悄话。
我坐在角落里一个石凳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烟雾在肺里绕了一圈,缓缓地吐出,然后消散在逐渐浓重的暮色里。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沉寂,是二组的陈哲,纳闷他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按了接听,不等我说话,话筒里就传来陈哲大呼小叫的声音;“赵雷,你听说了吗?
出大事了!”
  我一惊,忙问:“什么事?”
  “孟寻出车祸了!”
  这六个字就像晴天霹雳震的我脑袋一阵剧痛:
“什么?
你怎么知道?”
  “我老婆是附属医院的护士,今天中午孟寻车祸被送进医院,她正好上班。
她来过公司几次,认识孟寻。”
  我好像才回过神来,疯狂的跑回去开车,准备去医院,一路没有挂断电话,我急切地问:“严重吗?
伤到哪里了?
怎么会出车祸的?”
  对面传来嘿嘿笑声:“我说赵雷,听你这着急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女朋友。”
  “别废话,回答我!”
我有点怒了。
  “好好好,你别急,”陈哲立刻投降,“听我老婆说,伤的还挺严重的,估计一条腿保不住了,现在还在手术室呢。”
  我更加心急如焚,启动了车子,车子嗖的一下冲了出去。
  “在高速上出的车祸,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了。”
  6  挂断了陈哲的电话,我的车子以市区内少见的速度划破了夜的安宁,把一路的霓虹光影撞的粉碎。
  到了附属医院,把车停好,我到前台询问今天车祸进来的孟寻,很快就查到了,刚刚出手术室,护士跟我说了病房号,我匆匆说了声“谢谢”就跑向二楼。
  206病房门前,我停下了脚步,平缓了一下粗重的呼吸,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我的心揪成了一团。
  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我看到一个身形微胖的中年女人趴在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肩头,哭的一抽一抽的,估计是孟寻的父母。
  在他们旁边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头上包着纱布,盖着白色薄被的人,她好像磁铁一样把我的目光紧紧地吸附在她身上。
  凝视着她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久久移不开视线。
  我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停止了哭泣,花白头发的男人走过来打开门,疑惑地望着我:“你是?”
  “伯父,您好,我是孟寻的同事。
我叫赵雷。”
我以寻常同事的身份向他介绍了自己,眼中的焦灼和痛惜却出卖了我。
  孟父请我进来,孟母擦了擦眼泪,礼貌的和我打招呼,她的眉眼和孟寻很像。
  孟寻还在沉睡中,孟伯母说,手术的麻药药效还没过,可能要再过两个小时才能苏醒。
  我问怎么发生的车祸,一说这个话题,孟母又哭了起来。
孟父揽住
她,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一边回答我:“周末小寻去苏城玩了两天,今天回来,姜远航没有时间送她,就搭了一个熟人的车,谁知道在高速上遇到追尾……”  还没说完哽咽着发不出声音,我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姜远航是孟寻的男朋友。
  “医生怎么说?”
我迫切地想知道孟寻有没有脱离危险。
  “命是保住了,可是左腿膝盖以下……截肢了。”
孟父说完,用手捂住了眼睛。
  我心里痛的窒息,又庆幸她活了下来。
  不敢看,不忍看,却又不自禁地看向她的腿部,果然那里有一部分塌陷。
  她是那么骄傲,又那么爱美的女孩,我心疼她醒来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伯父,伯母,您们吃晚饭了没有?
我去给您们买。”
我猛然想起,下午从孟寻被送进医院到从手术室出来,这四五个小时期间,他们是没有心情吃饭的。
  孟父感激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谢谢你了,我们不饿。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再次感谢你来看小寻,明天就请你帮她去公司说一声。”
  我一边扶着孟母坐到椅子上,一边回答:“伯父您别客气,您和伯母先放宽心休息一下,我很快回来。”
  来的时候太过于焦急,什么也没买,已经九点多了,宛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街上很热闹,各种饭店和小吃摊应有尽有。
  我先去超市买了一些牙膏毛巾卫生纸之类的必需品,又买了两份虾肉馄饨,几样水果,才回到医院。
  孟父见我想的周到更是感激,连声道谢,倒叫我不好意思了。
  孟寻还没苏醒,两位老人和我还不熟悉,他们一再让我早点回去,我深深看了一眼沉睡的孟寻,依依不舍地离开。
  7  翌日一大早,我买好了早点匆匆赶到医院,还没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一阵阵绝望的哭喊声。
我的心一紧,疾步上前,重重地扣了几下门,我怕声音太轻里面的人听不到。
  门一开,孟寻凄惨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坐在床上,哭得红肿的眼睛透过凌乱在额前的头发,怨毒地看向我。
  我相信她起初并没有意识到我是谁,只是陌生人给她带来了短暂的冲击,让她停止了毫无理智地
发泄。
  过了几秒钟,她认出了我,随即发出更大声的尖叫:“滚!
滚出去!
走开!”
动作利落地从身后抓起枕头朝我的方向扔过来,由于力道太小,枕头刚离开床沿,便掉落在地上。
  “啊——”孟寻抱住脑袋,把脸埋在手臂中,发出绝望的嘶吼。
  孟母慌忙上去抱住她,轻轻拍着的她的后背安抚她。
  我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目光钉在她身上无法移开,忘了身边其他人的存在,直到孟父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才回转了眼神。
  孟父抱歉地看着我,示意我到外面说话。
  “昨天半夜醒来就开始闹,不吃也不喝,唉!”
孟父眼底很明显的黑眼圈,直观地让我意识到昨晚的惨烈。
  我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说不出宽慰的话。
  “不要说她,就是我和她妈也接受不了。”
孟父有些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水光。
  我拉着他坐到病房外的长椅上,强行压住了激荡的情绪,低声说:“伯父,您和伯母多注意身体,孟寻……我相信她很坚强,很快就会平静下来的。”
  孟父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他终于控制不住,低着头,肩头一耸一耸的,发出令人揪心的呜咽声。
  等到他情绪稳定下来,我把手里买的东西交到他手上:“伯父,我先回公司安排一下,顺便向上级领带汇报孟寻的事情,然后请假来帮您。”
  孟父接过东西,连声道谢:“谢谢你,请假就不用了,你安心工作,你能来看我们,我们就很感激了。”
  我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已经做了决定。
  回到公司,先为孟寻请了假,又处理了手边的事务,为自己请了年假。
  进入公司已经八年,这是我第一次休年假,公司领导很爽快地批准了。
  8  再折返医院,孟寻已经睡着了,手臂上还打着点滴。
  我悄声对孟父孟母说:“您们抓紧时间睡会儿吧,养养精神,我看着点滴。”
  两位老人没有坚持,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前三天我就一直这样,帮忙跑腿买东西,趁孟寻睡着的时候替换老人们去休息。
孟寻一看到我就生气尖叫,赶我走,我自觉地看她要醒了就赶快溜走,不想惹她生气。
  不止是我,公司的
同事们听到消息来看她,都被她赶出去了。
  孟寻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睛红肿得不像样,孟父孟母也被折腾得憔悴不堪。
  我的内心也跟着煎熬。
  第四天下午,我出去买了一些补品回来,病房里静悄悄的,我以为孟寻哭累了睡着了,打开房门猝不及防对上孟寻那双茫然若失的眸子。
  她看到我,又好像没看到似的转过了头,望着窗口不知道看什么出了神。
  我感到奇怪,她怎么没尖叫着赶我走?
  她的眼神很空洞,无悲无喜的样子反而更让我害怕。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用疑问的眼光望向孟父,他用眼神示意我出去说话。
  走廊里,孟父长长叹了口气:“你知道,小寻的男朋友这几天一直没来看她,前几天我和她妈安慰她说,小姜工作忙不好请假,周末铁定来。
谁想到,刚才小姜给她打电话,说……”  我料定是分手,孟父沉默了片刻:“他说,他还没有勇气守着一个残疾人过一辈子。”
  尽管是意料之中,我仍然火冒三丈,一拳擂在墙上:“特么什么玩意,就不是个男人!”
  孟父从我的骂声里得了安慰:“唉,小寻听了以后就这么呆呆的不说话,也不闹了。”
  “伯父,您放宽心,孟寻会想通的,她那么乐观坚强。”
  回到病房,孟母正拿出我从“粥世家”买来的鲍鱼粥,分了一小碗出来,我忙接过:“伯母,您先歇会儿,和伯父吃点东西,我来。”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孟寻,转到她面前,看着那张瘦了一圈的苍白小脸,心疼得想抱抱她。
  她的眼珠缓缓转到我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我用汤匙舀起一勺粥,试了试温度,轻柔地对她说:“乖,来吃点东西。”
说着把汤匙送到她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唇边。
  她张嘴吃了一口,我欣喜若狂。
  搅拌了几下,又舀起一勺,她还是没有拒绝。
  就这样,慢慢地吃完了一碗粥,孟父孟母露出了舒心的笑,这么多天他们第一次感觉轻松下来。
  9  那天开始,我便和孟父孟母一起照看孟寻。
晚上将近十点才离开,早上七点之前又到了。
  有我在,孟父孟母有更多的休息时间,他们越发感激我
,公司里的同事戏称我是“二十四孝男友”,我听了心花怒放。
  我给孟寻喂饭,给她讲新闻,读小说,起初她冷冷的不说话,过了两天她跟我说:“你回去吧,不需要这样。”
  我认真执拗地望着她说:“你好了,我就回去。”
  她没有坚持让我走。
  孟寻不再哭闹,按时吃饭,出奇的安静,我知道这种突然的落差和心灵的创伤需要很长时间去疗愈。
  我们都默契的避而不谈前男友,很久以后我问她,怎么就突然想通了。
  她说,已经被别人瞧不起了,不能再自己瞧不起自己。
  我心疼她的坚强,这是多么痛的感悟。
  孟父孟母把我默认为孟寻的新男友,待我像亲人一样随和实在,有事会毫不客气地指使我。
  孟寻却开始逐渐拒绝我的照顾,为她做的每一件事,她都疏离地说一声“谢谢”,我心里酸溜溜的,假装没有听出她的冷淡,憨憨地回一句“不客气”。
  一天早上我拎着早饭来到医院,走到病房门口听到里面好像在争吵,我停下了脚步。
  “妈,不能再让赵雷来了,人家无亲无故地,帮了这么多天忙,已经欠了很大人情了。”
是孟寻的声音。
  “我看小赵对你真是尽心尽力,比小姜强多了。”
孟母说。
  “嗯嗯,我也觉得小赵人很好。”
孟父表示赞同。
  孟寻的声音有些急躁:“我和他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你们不要误会。”
  “那不正好说明小赵实诚吗?”
孟母啧啧赞叹,“危难之中能不离不弃,现在这样的人太少了。
我看着小赵对你用情很深,你不要不知好歹。”
  “妈——,我和他不合适,我对他从来没有那种感情。”
孟寻急着向母亲解释。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孟父劝道。
  “哎呀,怎么跟你们说不清楚,反正不能再让他继续留在医院了,等他来了,我跟他说。”
  “你这孩子!
想把你爸妈累死。”
孟母埋怨道。
  “你们白天来就行,我晚上自己可以,有事可以找护士。”
孟寻坚持着。
  我知道孟寻对我从来没有动过情,要说有,也是感激之情。
但我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日积月累的柔情和耐心,迟早会让铁板变成绕指柔。
当初她有男朋友的时候,我都没有灰心,何况现在。
  我敲响了门,推门进去时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
  孟父孟母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歉意,他们借口出去吃早饭,留给我和孟寻单独说话的空间。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一边从塑料袋里一样样拿出买来的早饭,一边用轻松的语气问孟寻要吃什么,瘦肉粥还是核桃粥,虾饺还是馄饨。
我自顾自地说着。
  孟寻沉默地看着我,直到看得我没办法再假装无知。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病床前,拉了把椅子坐下,等待审判。
  孟寻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用轻柔的声音说:“赵雷,我知道你对我的心,但是真的很抱歉,我……”  “我明白。”
实在没有勇气听她说出下面的话,我突然打断了她。
  “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孟寻坦诚地看着我的眼睛,“你不要再来了,安心回去上班。”
  “我的年假还有一个星期,能让我待到休完年假吗?”
我几乎是乞求,“反正我在家里也闲得慌。”
  “不,你继续这样,我会更过意不去的。”
孟寻冷酷地拒绝,一如过去。
  医院的冷气开得有点大,我感觉从里往外地冷。
  “那——,我可以偶尔来看你吗?”
我忐忑不安地说。
  孟寻微笑,如晨露一般纯净清透的笑容:“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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