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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吻封缄,终生为祭

以吻封缄,终生为祭

乔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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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家医院里,她被送进抢救室终是失去了孩子,他却陪着他的旧爱在保胎他说:“陈眠,等她生下孩子,我送她离开,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陈眠笑说:“不,袁东晋,我要的是,你们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十年爱慕,三年婚姻,陈眠用了十三年去爱一个人,却不想石头终究开不出花,爱火始终暖不了沧海

来源:七阅小说   主角: 陈眠袁东晋   时间:2022-03-29 05:56:20

小说介绍

陈眠袁东晋《以吻封缄,终生为祭》讲的是同一家医院里,她被送进抢救室终是失去了孩子,他却陪着他的旧爱在保胎他说:"陈眠,等她生下孩子,我送她离开,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陈眠笑说:"不,袁东晋,我要的是,你们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十年爱慕,三年婚姻,陈眠用了十三年去爱一个人,却不想石头终究开不出花,爱火始终暖不了沧海

第1章

精彩节选


  “阿晋,那不是你家女王大人?”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怀里搂着妖冶的女人语气轻佻说道。

  袁东晋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肌肤,一手搭在沙发脊上,一手端着酒,透过酒吧里霓虹灯光忽明忽暗的一室的暧昧,看见了他的老婆陈眠。

  两人的视线对上,两两对望,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是深情对视,只有他们知道,这中间,只有你死我活的较劲。

  陈眠步伐优雅的越过喧闹的人群。

  袁东晋看着她款步而来,嘴角泛起讥笑,姿态慵懒,抬手擒住贴在他身侧的妖冶女人的下颌,低头凑近,两人唇瓣几乎贴近,暧昧横生,那女人斜睨着陈眠,笑的花枝乱颤,好不灿烂。

  陈眠隔着桌子止步,精致的面容有几分冷俏,那双清明的眸子在暗色中多了一分混沌,淡漠的眼神无视周遭一切,对上放浪的袁东晋,她面不改色:“袁东晋,今天是十五号。”

  一圈人,纷纷停下调笑,用色眯眯的眼神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陈眠。

  圈里人都知道,宝华集团太子爷袁东晋的老婆陈眠,是出了名的强势,如今袁东晋被当场逮了个正着,可有好戏娱乐了。

  原本低头逗弄女人的袁东晋,抬头看向陈眠,眯眼笑的痞气,却一言不发。

  袁东晋怀里的女人呵呵笑,两条藕臂环上袁东晋的脖子,声音酥软唤他,“晋少,你可是答应今晚要陪我的。”

  盯着陈眠陡然一沉的表情,袁东晋的笑容越发邪靡,“当然!”

  那女人站起来,肆无忌惮的目光打量着陈眠,公然挑衅,“袁太太,你也听见了,放心,我会把晋少伺候得——欲仙欲死。”

  陈眠突然弯腰拿起一杯酒,全数泼到女人脸上,动作利落干脆,在一片抽气声中,冷冷开口:“野鸡不配与我说话!”

  女人尖叫着扑上去,却被陈眠先下手为强,被推得一屁股摔在地上,喧闹的酒吧,唯独这一角沉寂下来。

  陈眠调转过头凝着袁东晋,眼神示意他看环境,笑得很温柔:“你确定要我当众提醒你?”

  袁东晋阴沉着脸,幽暗的眼眸淬染上狠厉,在众人的目光里站了起来,浑身戾气乍然而出,他长腿一迈,定在陈眠面前,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在一片阴影中。

  眼前这男人居高临下的睨视,迎面而来的低压气息,令陈眠的心骤然一紧。

  陈眠迎上他的眸光,“我……唔……”

  袁东晋在陈眠的愕然之下,伸手扣住她后脑勺低头吻下,堵住了她的嘴,又迅速退开,低头附在耳边语气阴鸷低凉,“陈眠,你不要后悔!”语罢,拖着陈眠离酒吧。

  好戏突然中断,众人一阵愕然!不知道谁骂了句“操!”

  袁东晋一路不要命的飙车,陈眠憋住气,双手用力拽着安全带,可刹车的时候还是差点直接撞到了头,心律失常。但袁东晋依然不放过她,他解开安全带下车,把她扯下来,快步走向公寓,丝毫不顾及她脚上穿着高跟,步伐踉跄。

  “袁东晋,你拽疼我了!”

  他却充耳不闻,拽着她甩进电梯。陈眠被摔得撞上电梯壁,来不及开口喊疼,袁东晋整个人已经扑上来擒住她,瞬间,她的口腔被一股烟酒混杂的男人气息占据。

  汹涌,霸道,绝无怜惜。

  “唔……”陈眠怒目瞪他,骂人的话被他唇舌悉数吞没,他大掌擒住她的手,用力撕破了她的裙子,冰凉的唇落在脖子上,一阵刺痛传来。

  “袁东晋!你发什么疯!”陈眠微喘气息,愤怒挣扎。

  袁东晋抬起头,唇上还沾染着血腥的红,冷笑着的模样,宛如地狱修罗,他的话,更是让陈眠如掉冰窖。

  “你不是要我履行约定义务吗?现在,我就执行!”


 结婚三年,陈眠已经数不清袁东晋在她身上施行过多少回羞辱,而她唯有以反击,维持住她汲汲可危的尊严。

  所以此时此刻,就在这电梯里,在随时被曝光的环境里,他像头禽兽一样对自己,即使那颗可怜的心已经酸涩的要命,她毅然决然的迎上他阴鸷的眼,“既然你袁大少爷都不怕丢人,我又有什么可怕?不就是让人观摩么?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那你又在抖什么?嗯?”低声嗤笑,他拆穿她的故作镇定。

  “我只是觉得你脏,不堪忍受!!”陈眠反唇相讥。

  “我脏?”袁东晋捏住她手臂的力道骤然加重,一双眼睛阴鸷吓人,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总是那么不知死活!她淡漠冷静,让他的理智瞬间被愤怒淹没!

  这一刻,他恨不得捏死她!

  电梯“叮”一下停下,门刚打开,袁东晋故技重施,捏着她的手腕拽了出去,一路拖回家。

  身后的门被重重甩上,陈眠心里却随之松了一口气,幸好!只是她庆幸的太早……

  袁东晋握着她的肩膀直接压在墙上,低头张口对着她的脖子咬了下去,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碎,袁东晋单用粗暴的方式占有了她……

  见她紧蹙眉头,表情痛苦,他的心也跟着坠入地狱,“你有资格嫌弃我脏?你去找我,不就是让我上你!”

  他的话犹如刀剑,搅碎了她的心。

  陈眠咬唇,绝望的闭上眼,默默承受着他。就这样吧,就这样相互折磨,谁也别想逃脱。

  “陈眠,这是你自找的!”袁东晋发狠低吼。

 她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遂不知如此,更是激发了这个男人的兽性。

  这一场漫长的折磨,陈眠只觉得时间已然静止,袁东晋终于在她要昏歇过去的前一刻,离开了她的身体,翻身步入浴室。

  陈眠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没一会袁东晋走出来利索的换上衣服,转身就要走。

  握住门把时动作一顿,他没有回头,“对了,袁太太,记得吃药!我想,吃药总比堕胎少伤身子?”

  房门甩得震天响,他决然离开。

  房间里亮如白昼,寂然无声,陈眠缓缓睁开眼,强烈的灯光令她眼睛不适的微微眯着,耳边却感到一串冰凉。

  她抬起手臂遮住眼睛,轻轻揩去那软弱的痕迹,轻轻笑了,心底却犹如一片寸草不生的荒芜之地,空旷而寂寞。

  放在床头的手机锲而不舍的震动,她忍着全身的酸痛爬起来接,“喂,妈。”

  “陈眠啊,我帮你约了一个可靠的妇科医生,专治不孕不育的,我把她电话给你,明儿早上十点你直接过去检查。”李敏慧语气冷漠。

  陈眠沉默了,那边的李敏慧认为她不乐意,瞬间有些尖锐起来:“你听见我话没有!”

  “好的,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吧,明天记得去,回头报告拿给我看!”不待她回话,那头传来一阵嘟嘟声。

  不孕不育?被这样折腾了两年,陈眠是有苦说不出。那里面包含了多少心酸无奈,只有她明了。

  每月一次夫妻生活,还是她胁迫来的,袁东晋还每次做足安全准备,今天他终于毫无准备的碰了她,最后留给她的不过是一句吃药。

  翻到抽屉里的事后药,陈眠犹豫再三,直接丢了回去起身去洗澡。


  炎夏日长夜短,阳光早早透过窗纱铺满一地,陈眠起床的时候,双腿间的刺痛让她差点站不稳。

  她低声嘀咕了声:“禽兽……”拖着沉重的步伐去洗漱。

  浴室里的洗盥台上有一套新的男士用品,而那套情侣款洗漱用品全部被搁置一角,早已蒙上厚厚的灰尘,如同她心底的爱情,怎么也找不到阳光。这些都是当初两人结婚前一起采购的,可如今,它们,就如同她一样,成了一个笑话,被他丢弃。

  一夜新婚,他判若两人,而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

  陈眠抬头打量镜子里的自己,那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印子,伸手抚过那一枚醒目的牙印,血淋淋的,触目惊心。昨晚袁东晋的暴行,清晰浮现在脑海,每次夫妻生活都如打仗,拇指摁着太阳穴轻揉,不愿多想。

  陈眠出门时,又从衣柜里翻出一条丝巾系在纤细的脖子上,遮住令人遐想的痕迹。

  这时婆婆李敏慧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捏着手机她的脑袋隐隐作痛,想直接拒接来电,又不得不接。

  李敏慧劈头盖脸的就骂,“你怎么回事?这老半天才接电话!”

  “妈,刚没听到手机在响,您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我是提醒你去医院检查。”

  陈眠抿唇不语,那边李敏慧又叨叨絮絮:“对了,陶医生早上有个会诊,让你下午一点再过去。”

  “妈,今天公司有事,我改天……”不等她的话说完,李敏慧凶巴巴的打断她:“公司能有什么事?我早就跟你说辞掉那个工作,好好在家照顾东晋,把你的身体养好,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事儿,再说我们袁家又不是养不起你,就你那点工资,能干嘛?我跟你说,你今天必须给我去!听到没有?!”

  听不到。陈眠在心里偷偷吐槽,嘴里却乖乖应了,“恩。”

  陈眠有时候也会想,自己这么委曲求全,求的到底是什么?爱情么?这个理由太过矫情。

  驾车去医院的途中,她趁机给助理方言打了电话,“我今天不进公司,有事给我打电话,另外,中瑞那边的策划案你下班顺便送到我家。”

  那边的方言揶揄道:“老大,你该不会是因为怕要去宝华公司洽谈见到某人吧?”

  陈眠蹙眉,她还真把宝华这茬事给忘了,至于怕见谁这种说法……事实上,她怕的不是见袁东晋,而是怕不去医院,回头那位婆婆又得闹翻。

  绿灯亮起,陈眠发动车子,凉凉的回了句:“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中瑞市场营销部的姚经理对你很感兴趣,我觉得可用美男计拿下这个项目,方助理觉得呢?”

  方言觉得自己真是自掘坟墓!卖助理求荣这种事,她陈眠不是第一次做了,有好几回,他都被差点被吃干抹净,这怎么还不长记性去挠老虎须啊!

  “咳咳!老大,沈总说了,今天的饭局你必须到场,一会沈总问起来,我要怎么回答?”方言赶紧转移话题。

  陈眠默了几秒,说:“你就说我去医院了。”

  “老大你生病了?”

  “不。”陈眠慢悠悠的吐了句,“我生孩子。”


  临海居位处港城繁华地带边缘和郊区接壤,因临港江而建,环境幽静而得名,最重要的是,临海居是众多商业人士的常聚之地,也是洽谈好去处。

  袁东晋身侧跟着助理和市场营销总监,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步入了临海居包间。

  “沈总,袁总他们到了。”服务员推开门,微微欠身站在一侧。

  方言陪着自己的老板沈易航起来迎接。

  “袁总,好久不见。”沈易航主动伸出右手。袁东晋漫不经心的露出笑意,握上他,“沈总,久等。”

  与此同时,袁东晋的目光扫过周围,却没有发现那抹身影,心底不悦,到底没在脸上显露出来。

  而站在沈易航身侧的方言倒是发现了他的视线,淡定的看着袁东晋,眼底的讥嘲快速隐藏。

  一一打过招呼落座,沈易航招呼服务员点了菜,很快便上齐。隔着满桌佳肴,因为见不着某人,袁东晋胃口顿失。

  助理周锦森察觉袁东晋的情绪,主动开口:“沈总,你们策划总监陈眠小姐呢?”

  即便当初袁东晋和陈眠结婚并未大肆铺张,但在座的人,除了宝华市场营销总监,他们都清楚袁东晋和陈眠的关系。

  沈易航闻言意味深长的笑了,扫了眼袁东晋,“我们陈总监身体不适,所以不能来了,方言是她的助理,有问题方助理会尽力解答。”

  方言在一旁差点被茶水呛到,想起今早上陈眠的话,他嘴角就憋不住的笑意。

  而袁东晋听到身体不适四个字,心地就莫名感到一阵烦躁。酒过三巡后,他就借口离席。

  袁东晋点了烟站在楼梯拐角的窗户边上吞云吐雾,望着不远处的港江,咀嚼着沈易航的话,又回想起昨夜里下手不知轻重的粗暴,难道真的病了?

  **

  最近因为中瑞集团的策划案,陈眠已连续一个月没休息过,今天难得不去公司,索性去了她常去的那家咖啡馆放松心情,正好那儿离第一医院也近。

  咖啡馆格局较小,简洁温馨,咖啡味浓郁飘溢,极容易让人放松紧绷的神经。而平日来这里的,通常都是一些在校大学生。她也是大学时代发现这里,那时候,她总是充当袁东晋和那人的电灯泡,想想真够膈应。

  陈眠临窗而坐,昨晚的折腾让她身心疲倦,她抿了口黑咖啡,靠窗闭眼听着音乐打起盹。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窃窃私语惊醒。

  “啧!快看!汪予问上头条了!”

  “我也看到啦!被拍到跟一个男人去酒店开房。”

  “这个男人不就是宝华集团太子爷袁东晋?哇,汪予问这是攀上了豪门富公子啊!厉害!佩服!”

  “你也去当明星,没准哪天也能攀上了!”

  “嘻嘻!我才不要!这个袁东晋是已婚男人!我才不会像她这样无下限呢!”

  “就算已婚也轮不到你当小三才是悲哀啊……”

  “滚……”

  女孩子们还在打趣,陈眠默默的拿出手机点开娱乐新闻网页,果然是看见了她们提到那条新闻。

  照片上人的模样是在夜色中偷拍,陈眠却在那模糊中清楚地肯定那男人是袁东晋,英俊年轻,风流倜傥,很是出色,早已深植她心底。

  原来昨晚又去风流了。

  陈眠忽略心口那抹尖锐的酸楚,面无表情地关掉网页。

  袁东晋身边的莺莺燕燕从未少过,绯闻也时时有他的身影,她早习以为常。

  收到方言传来的简讯:老大,袁少爷已不爽离场,恭喜你成功将他一军,威武!

  将军?不知该欣慰还是悲哀,他们明明是夫妻,琴瑟和谐,鸾凤和鸣不指望,也不应如仇人见面。

  陈眠抬手看了眼时间,拿起包包离开咖啡馆去见李敏慧约好的医生。

  “您好,我约了妇科陶医生,请问她办公室在哪?”陈眠浑身别扭的问前台。

  “您好,妇科陶医生的办公室在三楼出电梯右拐第二间办公室。”

  “谢谢。”

  陈眠抬手敲门,里面传来一道熟悉又温柔的嗓音,“请进。”

  “陶医生,您好,我是陈眠,李敏慧女士介绍过来……”陈眠的喉咙被骨头卡住般,无法言语,她错愕的看着抬起头的女人,脑中犹如地雷轰然炸开,尔后是一片空白。

  一身纯洁白大褂温柔醉人的气质的女人,那张熟悉的脸,陈眠发现老天爷真他妈的爱开玩笑啊!

  她站起来与陈眠对视,表情带着几分忐忑,温柔如从前:“小眠,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或许是百叶窗外的阳光太过耀眼,陈眠眼前一时变得恍惚模糊。

  身后的门毫无征兆被砰一下推开,将陈眠从震惊里拉回魂,两人目光同时投向门口处。

  握着门把同样错愕的俊朗男人眼眸冷淡,两片性感的薄唇凉薄吐字:“请问你们有看见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吗?”


  男人声线低沉浑厚性感,让陈眠不由得打量起来。

  他的五官分明立体,鼻梁高挺,一双深邃的眼睛黑而亮,神秘又充满危险,身姿挺拔伫立在门边,宛如晨钟暮鼓里的冷傲青松。

  这种男人之于女人,是一种致命毒药,陈眠习惯性在心底分析。

  “先生,抱歉,我们没有看见。”陈眠沉默不语,身后的人已回答。

  “谢谢。打扰。”男人幽深的眼眸如鹰隼般扫过办公室,察觉陈眠审视的目光,出于本能,多瞧了这个俏丽的女人一眼,随即利索地带上门消失不见。

  办公室内再次只剩下她们二人。

  毕竟不再是十七八岁的毛躁小女孩,又被外人打破了沉默的气氛,陈眠将所有浮躁不安成功收敛,恢复淡定,转身眼神复杂望着眉目如画的女子。

  女子步伐轻盈上前,紧张地交握双手,重复道,“这些年,你还好吗?”

  “你指哪方面?”陈眠淡漠开口,眼中并无任何波澜,反问道:“陶思然,你希望我过得好吗?”

  “我……”陶思然紧张地舔舐干燥的唇瓣,眼里自然流露出极大的委屈,声音哽咽。

  陈眠翘起唇角,目光盯着陶思然,望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脸上噙着一抹嗤笑,眼底眸色幽暗冷然。

  见她如此局促不安,陈眠不打算继续难为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故意避开陶思然的问题。

  好不好,与她何干?回答不好让她笑话?还是回答好来伪装幸福?

  抱歉,她两者皆做不到。

  “我妈身体不好,回来照顾她……”陶思然眼神黯淡下来,声音越发轻柔,“再说,家在这里,总得回来。”

  陈眠闻言一僵,脸依旧保持着笑容,“嗯,说得也是。”

  只是对于她回来的消息,陈眠强作镇定之下,那笑容怎么也无法企及眼眸,她的回归,她怎么可能高兴?

  气氛陡然冷掉。

  明明曾经是关系亲密的两人,如今是隔着沧海桑田,中间横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东晋他……”陶思然吞吞吐吐。

  “他很好。”陈眠心中一刺。

  “你别误会,我就是……”

  “我知道。”淡然打断她,“公司还有事,我先走。”

  陶思然伸手扯住陈眠,冰凉的手令陈眠一颤,她不着痕迹避开触碰,疑惑的视线对上她,“还有事?”

  陶思然察觉她的动作,讷讷的,“那个,你不是来检查的?”

  陈眠笑,“动作快点。”她转身步入帘后,动作自然扯下丝巾。

  脖子上暧昧的吻痕醒目刺眼,陶思然骤然顿住,脑海中有一帧帧画面闪过,是他们热情的纠缠,抵死缠绵……

  陶思然心颤的厉害,下唇咬得泛白。

  陈眠心底嗤笑,这就承受不住了?

  “小,小眠。”陶思然强忍着眼泪,“我想起一会还有事,要,要不改天再给你检查?”

  “好。”

  离开那里,陈眠坐在驾驶座上发愣,她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吃一堑长一智,她没那么愚蠢。

  陈眠收辍情绪驱动车子,没注意到一道小小的身影早已蹑手蹑脚爬上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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