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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长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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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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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长夜难眠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西子”的原创精品作,乔烟张宗廷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他用力咬我屁股,咬出红印子,外行不知道,金主极少有活儿好的,都是靠情妇玩,玩出兴致,等提枪上马几分钟就射了,稍微厉害点的能撑二十分钟,还不许说出去。记得刚跟祖宗那会儿,我没伺候过这么暴脾气的男人,一到晚上就发慌,控制不住抖,有一回他心情好,办完事没走,搂着我让我趴下,给他擦裤裆,胸膛在他眼前甩来甩去,擦几下他又硬了,用手指,我吓得私处一紧,他问我抖什么,我实话实说,怕你折腾我。他指着我鼻子骂,是我折腾你还是你他妈折腾我,你弄那么多环故意搞老子?我说我明天去摘了,他把烟灰缸狠狠砸在墙上,“不许去!我想不通他到底要干嘛,后来睡得次数多了,我才明白他就是这副祖宗样。其实这么久和他在一起我挺开心的,他对我的好是细水长流,表面看不到,得用心感受。祖宗舌头舔出了一股水,蜿蜒流在床单上,看着很清澈,他咂了咂滋味。我所有注意力都被疼分散了,不用他掰我,我自己就把腿分开了,他恨不得生吃了我,“说,谁把你调教得这么骚。我哼哼唧唧哭出来,告诉他是米姐。祖宗动作一顿,进入得更狠,我听到他在吼,他的闷吼比他的家伙还让我爽,让我无法抗拒,我意识涣散的时候,他又温柔舔我,揉我,叫我水妹,宝贝,再把我救活。和祖宗做过爱,之前跟的男人全都是阳痿,是先天障碍。他时轻时重,探出手臂,从抽屉里拿出两粒红色的胶囊,一粒喂进我嘴里,一粒自己吃,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很凉,没气味,外皮在舌尖融化,粉末洒出来,特别苦,苦得恶心,他抬起我下巴让我吞了下去,我迷迷糊糊问他,是Du品吗。他笑着说放屁,我不碰那个。他从我体内拔出来,让我给他口,祖宗的脸色忽然亢奋起来,他骑在我身上,胸腹的肌肉在狠命膨胀,收缩,泛起油亮的蜜色光泽,“叫出来!乔烟,叫给我听,我喜欢你叫。祖宗抱着我近乎癫狂的抽动,我不觉得疼,一点也不,从未有过的渴望,像是无数条虫子钻来钻去。他头一回睡我,就是这样,疯了似的,我忽然意识到,他给我的是那种在床上,会让人爽,特别想干的药。我恍惚看着房梁晃动的绳索,我雪白的胸被祖宗深色的胸膛压住,他坚实的肌肉磨得我浑身起了火,我口干舌燥,我最怕他的大家伙,可现在我恨不得再大点,再粗点,最好捅到我心脏里。我们胡乱吻着对方,吻得天崩地裂,我忘了所有,忘了我和他的差距,忘了他有老婆,我抬起胯,忘乎所以磨蹭他的腹部,磨蹭到巅峰,我喷出的水朝上飞溅,溅在他的脸上,我说我知道了,为什么你要吃药。他不让我说话,含住我的舌头往他嘴里拖,他玩命的撞我,把我从床的一头撞到了另一头,他问舒服吗,还要不要吃,他又拿了一粒,手颤抖着打开,将药粉倒进他嘴里,沾着唾液渡给我,我们相拥着,等待药劲再一次卷土重来,我听到时钟在响,响了十二声,最后一声停下,祖宗和我换了姿势,我们的脸埋入对方的胯。

来源:mbsc   主角: 乔烟张宗廷   时间:2023-06-08 03:55:56

小说介绍

《长夜难眠》小说是网络作者"西子"的倾心力作。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我进去之前算准了时间,司机正好赶过来,米姐的人也在,她送丽丽去医院,和我挥手道别,我坐上车还忍不住哈哈大笑,司机见我这么高兴,问我发生了什么好事,我说我刚才惹了一场乱子,他们连报仇都找不到主儿。司机一愣,"什么乱子。"我拧开一瓶水,咕咚灌了几口,"我把天星的男老鸨给糊弄了,还打了他的人。"天星的排场...

第27章

他用力咬我屁股,咬出红印子,外行不知道,金主极少有活儿好的,都是靠情妇玩,玩出兴致,等提枪上马几分钟就射了,稍微厉害点的能撑二十分钟,还不许说出去。

记得刚跟祖宗那会儿,我没伺候过这么暴脾气的男人,一到晚上就发慌,控制不住抖,有一回他心情好,办完事没走,搂着我让我趴下,给他擦裤裆,胸膛在他眼前甩来甩去,擦几下他又硬了,用手指,我吓得私处一紧,他问我抖什么,我实话实说,怕你折腾我。

他指着我鼻子骂,是我折腾你还是你他妈折腾我,你弄那么多环故意搞老子?

我说我明天去摘了,他把烟灰缸狠狠砸在墙上,“不许去!

我想不通他到底要干嘛,后来睡得次数多了,我才明白他就是这副祖宗样。

其实这么久和他在一起我挺开心的,他对我的好是细水长流,表面看不到,得用心感受。

祖宗舌头舔出了一股水,蜿蜒流在床单上,看着很清澈,他咂了咂滋味。

我所有注意力都被疼分散了,不用他掰我,我自己就把腿分开了,他恨不得生吃了我,“说,谁把你调教得这么骚。

我哼哼唧唧哭出来,告诉他是米姐。

祖宗动作一顿,进入得更狠,我听到他在吼,他的闷吼比他的家伙还让我爽,让我无法抗拒,我意识涣散的时候,他又温柔舔我,揉我,叫我水妹,宝贝,再把我救活。

和祖宗做过爱,之前跟的男人全都是阳痿,是先天障碍。

他时轻时重,探出手臂,从抽屉里拿出两粒红色的胶囊,一粒喂进我嘴里,一粒自己吃,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很凉,没气味,外皮在舌尖融化,粉末洒出来,特别苦,苦得恶心,他抬起我下巴让我吞了下去,我迷迷糊糊问他,是Du品吗。

他笑着说放屁,我不碰那个。

他从我体内拔出来,让我给他口,祖宗的脸色忽然亢奋起来,他骑在我身上,胸腹的肌肉在狠命膨胀,收缩,泛起油亮的蜜色光泽,“叫出来!

乔烟,叫给我听,我喜欢你叫。

祖宗抱着我近乎癫狂的抽动,我不觉得疼,一点也不,从未有过的渴望,像是无数条虫子钻来钻去。

他头一回睡我,就是这样,疯了似的,我忽然意识到,他给我的是那种在床上,会让人爽,特别想干的药。

我恍惚看着房梁晃动的绳索,我雪白的胸被祖宗深色的胸膛压住,他坚实的肌肉磨得我浑身起了火,我口干舌燥,我最怕他的大家伙,可现在我恨不得再大点,再粗点,最好捅到我心脏里。

我们胡乱吻着对方,吻得天崩地裂,我忘了所有,忘了我和他的差距,忘了他有老婆,我抬起胯,忘乎所以磨蹭他的腹部,磨蹭到巅峰,我喷出的水朝上飞溅,溅在他的脸上,我说我知道了,为什么你要吃药。

他不让我说话,含住我的舌头往他嘴里拖,他玩命的撞我,把我从床的一头撞到了另一头,他问舒服吗,还要不要吃,他又拿了一粒,手颤抖着打开,将药粉倒进他嘴里,沾着唾液渡给我,我们相拥着,等待药劲再一次卷土重来,我听到时钟在响,响了十二声,最后一声停下,祖宗和我换了姿势,我们的脸埋入对方的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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