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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绝色医妃

王爷的绝色医妃

唐唯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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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场交易,聂韶音谨记在心!只是破坏规矩的总是这个定下规矩的男人,君陌归枉为

来源:asp1   主角: 聂韶音,君陌归   时间:2022-06-03 12:05:26

小说介绍

聂韶音,君陌归《王爷的绝色医妃》讲的是这只是一场交易,聂韶音谨记在心!只是破坏规矩的总是这个定下规矩的男人,君陌归枉为

第1章

精彩节选


闵梁王朝。
凉都城玄武大街上,住的是一水儿的皇亲国戚。
安侯府门前,一顶红绸喜轿落地已有一炷香的时间。
安侯府虽然是挂了一些红绸,要娶亲的样子,却大门紧闭,一点迎亲的意思都没有,引来等着领打赏的围观百姓议论纷纷: “即使新郎是王侯之家,也是要亲自去迎亲的,可这位新娘,却是被娘家直接送到安侯府来的!
送来了新郎还不要,真是丢人啊!”
“可不丢人吗?
这样的高门大户,喜轿是四人抬的,嫁妆只有八抬,陪嫁丫头都没有一个,寒酸死了!”
“你不知道吗?
新娘啊,是聂太医家嫡次女,最不受宠那个、克夫那个!
这门婚事,还是她硬赖上得来的皇上赐婚!
娘家也丢人啊!”
“哟,克夫的事儿我知道,这赐婚是怎么回事呀,说说呗!”
“……” 聂韶音坐在轿子里,一身大红嫁衣,头顶红盖头,一边打呵欠揉揉饿扁了的肚子,一边百无聊赖地听着叽叽喳喳的看戏群众分享八卦: 聂家嫡次女聂韶,字音容,时年十七岁,为聂太医原配夫人所生,上头有个姐姐目前在后宫居了个嫔位。
上个月太后寿诞,聂韶随父进宫拜寿,御花园遇上了安侯府家的二公子安思勋。
安侯爷家的二公子长得很是风流倜傥,克死了五任未婚夫、恨嫁心切的聂韶一见心喜。
于是乎,故意往安二公子身上扑过去,两人一起坠落莲池,被救上来的时候两人衣裳都开了,有了肌肤相亲。
聂韶的姐姐便以此为由,跪求太后做主,请了皇上赐婚,逼得安思勋一个月后娶她!
聂韶音一听,瞌睡也顾不上打了,差点没吐血。
事实被歪曲成这样了?
却又听见外头的声音传来: “是这么回事呀?”
“可不是嘛!
不然的话,整个帝都谁敢娶这位聂二小姐啊?
就她那克死了五位未婚夫的命,别说她只是聂太医家不得宠的女儿,就是公主,一般男人也不敢娶啊!”
“……” 聂韶音醉了,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脑洞这么大,去写话本啊!”
与安思勋的婚约怎么来的,自然不是外头人议论的那样。
实际上,聂韶长得国色天香,在这凉都城是出了名的美人儿。
在御花园遇见了她就惊为天人的安思勋,先前并没有见过聂二小姐,自然也不知道她就是有克夫命的聂韶。
姓安的好色,见猎心喜,一时手贱摸了一把美人脸。
手感太好,还想得寸进尺,搂住了她的腰!
聂韶拼命反抗,两人挣扎间掉进了湖里。
姐姐跪求太后倒是真的,已经不受帝宠的姐姐很得太后欢心,太后便做主从皇上那要来了赐婚圣旨,成就了这桩婚事。
女子大庭广众下湿身见人,清白有损;安思勋又是个花花公子,后院已经有了十八个小妾;加上聂韶在家中地位尴尬,受了不少委屈,回家后才知道,原来今天的一切都是父亲的算计,为了把她卖了换对安侯的攀附!
更重要的是,聂韶内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人!
只可惜,那人远在边关,她却红妆待嫁,今生无缘了。
聂韶越想越觉得悲观,当晚投了井!
后来,家中长工发现,把人捞出来的时候已经噎了气。
谁能料到,一瞬间之后,她又睁开了眼睛!
只不过,住在这具肉身里的人,已经变成了聂韶音——来自现代的灵魂!
睁眼的那一刹那,她的眼睛就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直流眼泪,脑海里萦绕着聂韶内心的憋屈和苦闷,充满了对这个世道的绝望!
身为现代杏林圣手的聂韶音,向来嫉恶如仇,因为拒绝为恶贯满盈的黑帮大佬治病,而遭来杀身之祸,命不该绝,赶上了穿越大军。
她父母都是医学天才,一场车祸带走他们让她变成了孤儿,她集成了父母在医学上的天赋,凭着一股韧性,在医道上撑出了一片天,从走出失去父母的阴霾之后,就再也没有哭过。
哭这一场,像是要把聂韶和她聂韶音两辈子的孤苦都哭出来一样!
聂韶不想嫁给安思勋,聂韶音自然更不想。
上辈子她没有结婚,沉醉于医术研究不可自拔,这辈子她当然也不想当一个深闺妇人三从四德。
在古代,她照样可以当个悬壶济世的大夫,大展宏图!
那么——首当其冲,当然是要解决掉与安思勋这桩婚事!
穿越过来第二天,聂韶音面对镜子里那张国色天香的脸,自言自语:“你的人生我接收了,我会走出一条康庄大道!”
当然,意中人什么的就算了。
从思绪里回过神来,聂韶音默算了一下时间,半个时辰过去新郎还不出来迎新娘!
看来,是时候了!
红盖头扯下来随手一丢,伸手撩开轿帘下了轿子!
跟在轿子旁的喜娘一看,立即大呼小叫起来:“哎哟喂,我的个新娘子喂,您可不能下来呀!
这是不吉利的!”
“不吉利?
新郎闭门不迎,显然是没想结这门亲,既然不成亲了,我不打道回府留着过年啊?”
聂韶音不耐烦地道。
半天下来,她已经受够咋咋呼呼了!
喜娘不知道聂韶音满心的草泥马奔驰,将她往喜轿里推:“你赶紧回轿子里去,兴许被什么事儿给耽搁了,吉时还没到呢,一会儿新郎官就出来了!”
聂韶音皱眉,想说“老娘不嫁了”,却见安侯府的大门被打开了!
正是一身锦衣华服的安思勋!
这风流公子,连喜服都没穿!
确实如围观群众所言,安思勋长得眉眼周正,一副英俊潇洒的模样,只不过——那都是别人看到的,看在聂韶音专业医生的眼里,就是个纵欲过度肾虚肾亏的大猪蹄子,更是压断了最后一根稻草、逼死了聂韶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这个好色鬼,聂韶有克夫之名在,一般男人根本不敢娶她,她还可以默默守着内心那个盖世英雄,还有活下去的理由。
而今,这个臭男人还这般轻视聂韶!
聂韶音眸光紧逼安思勋,冷冷地问:“安二公子,安侯府将我拒之门外,这是何意呀?”

那安思勋看也不看她一眼,下巴微微扬起,一脸的倨傲:“皇上赐婚,不得不从。
本公子娶你便是!
但是,你不能从我安侯府的大门进!
来人,将聂二小姐从侧门抬进府内!”
听到这话,围观群众顿时哗然。
聂韶音眉尖儿微微一挑:“你确定?”
心道,聂韶虽然软弱,好歹不瞎,知道这家伙绝非良人,宁死也不肯嫁!
喜娘面有难色,却也只能听从,伸手要扶聂韶音上花轿:“聂小姐,您把盖头蒙上,咱这个礼还得走完不是?”
聂韶音一把挥开喜娘的手,朝安思勋眯了眯眼睛,问:“这是安侯府合议之下想出来的对策?
不从正门抬入便是妾,不为正妻,我就克不死你?”
“你……我安侯府哪有你一个贱妾说话的余地!
御花园当众对本公子投怀送抱,逼得本公子不得不娶你。
这还没进门呢,你就想骑在我头上撒野!”
安思勋瞪大眼睛,像是没想到聂韶音这般不守礼数,还没进门呢,就跟夫家叫嚣了!
不想,聂韶音还有更不守礼数的!
聂韶音抬手,将头上的凤冠给取了下来,胳膊一甩朝地上一砸!
动作犹如行云流水,潇洒干脆。
满头青丝落下,衬得那娇艳的五官更为灵动。
“聂韶,你!”
安思勋傻眼:“这般泼辣,信不信入门后本公子将你赏赐给奴才们玩?”
围观群众都懵了。
新娘子举止出格,新郎官也够放肆的,当众竟然说这种话,极大地羞辱了自己的未婚妻!
聂韶音瞪大眼睛:“安思勋,我原以为你最多是个色狼,没想到骨子里就是个禽兽!
想轻贱我?
哼,也要你有那个资格再说!”
这种男人,若嫁了,那绝对是火坑!
扔了凤冠之后,她开始脱身上的大红嫁衣。
她用力一扯,将鲜红的嫁衣甩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撸了一把袖子,口中言语铮铮:“是你轻薄于我才有后来的事儿,却被你安侯府歪曲事实至此!
事实是怎么样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皇上赐婚,聂家不得不从。
因而,我才会忍气吞声出现在这里!
可是现在,是你安侯府抗旨在前,如此践踏我聂韶音的脸面,姑娘我也不想嫁了!”
当众宽衣,已经让众人瞠目结舌,简直是不知廉耻!
却见她又拿出了一叠纸张,上头白纸墨字,硕大的题头让靠近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不由纷纷倒抽一口气:“休书!”
聂韶音迈步上前,一把将休书拍在了一脸懵逼的安思勋脸上!
伸出食指指着安思勋的鼻子,道:“记住,是你安侯府抗旨不娶,我聂韶音不堪受辱,故而当着满城百姓的面,休了你这个大猪蹄子!”
“从今往后,各自嫁娶、互不相干!”
“若是皇上问罪,也都是你安侯府的错!”
丢下这番话,一身红色中衣的聂韶音随手将散发一拢,转身朝花轿走过去,动作极快,目标很明确!

她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安侯府老实听旨,她也只能老实嫁了,进侯府之后再想办法脱身。
但是,如果安侯府抗旨的话,那就正中下怀!
没想到,安思勋比她想象中的更渣,想把她贬为妾就算了,居然还想把她送给下人玩弄?
“岂有此理,你竟敢跑!”
安思勋平日里再混,那也是玩玩女人而已,在大事上从来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的。
他不想娶聂韶,父亲也出了主意,让聂韶为妾,不入宗谱自然算不得娶。
聂韶进门后,扔在犄角旮旯里他不去碰,那就避了被克的可能。
可这当众打脸,他着实被聂韶音给气疯了,一时意气冲昏头脑,想也不想便招呼左右:“来人,将她拦下!
谁捉住她的,就赏给谁了,随便你们怎么玩都可以!
玩够了,发卖到妓馆去让这贱妇千人骑万人枕!”
聂韶音一听,眉头一皱拔腿就跑!
安思勋果然不是个东西!
皇帝赐婚,他不娶就算了,还想把她卖去妓馆?
几名安侯府的侍卫冲上来,聂韶音冲进了人群里,企图让人群分散追兵注意力。
“啊!”
也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突然身体失去平衡往前摔!
为了维持平衡,她下意识伸手一捞,想抓住什么支撑自己摔倒的趋势。
很好,抓住了!
聂韶音正欣喜之际,突然感觉周身气息顿时变得冷了几个度。
她抬头,倏地撞进了一双犹如淬了冰的眼眸里!
仔细一看——尴尬了!
她竟然拽住了一个男人的腰带!
有东西朝自己冲撞过来,正常人都会避让,可那人是由身侧人扶着的,只来得及后退一步。
也因为那人后退的这一步,腰带生生被她扒了下来,衣裳被解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中衣中裤!
这还不算,她的手下滑的时候,貌似还抓住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看清楚她的手放在什么位置后,围观群众纷纷倒抽一口气!
对上那寒冰一样的眼神,聂韶音讪笑。
她连忙松手,将腰带给他捆回去,手忙脚乱地一边系腰带一边道:“抱歉抱歉,一时手滑!”
并没有羞恼困窘,毕竟,她是个内外科兼修中西医合璧的全能医学天才,男人那玩意儿,临床实验不知道切过多少了!
只不过…… 她淡定,可不代表所有人都能接受。
身后传来安思勋的咒骂:“好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还没进我安侯府呢,就敢剥男人的裤子!”
对于安思勋这种渣男,聂韶音恼恨不已。
明明是他招惹了聂韶,害得小姑娘花样年华殒了一条命,当众都敢说要把她赏给手下并且还要发卖妓馆,简直就不是个人!
她也是被气到了!
咬了咬牙,顾不上面前男人对着自己拼命放冷气,将还没系好的腰带一松,转过身瞪向安思勋:“本姑娘就算剥男人的裤子,又咋地!”
手臂一挥,张口就是更霸气的:“老娘就算剥了整条街男人的裤子,摸了全城男人的鸟,也不会动你这种大猪蹄子一根毛!
因为,我、怕、得、病!
不举还有得治,花柳病没得治懂不懂?”
话音落下,整条街的人都石化了!
为何,这位聂二小姐,跟传说中不大一样?
太爆了!
聂韶是聂夫人所生没错,然而,众所周知,聂府有两位夫人,是为平妻!
家中中馈是交给二夫人掌管,大夫人只生了两女,身子弱性子也弱,常年卧病在床。
为了维持母亲的正妻地位,长姐进宫,得了皇上欢心封了嫔位。
虽然恩宠也就那么两三年便消失,好歹护住了母亲的正妻地位,因而二夫人只能做个平妻!
而这聂二小姐聂韶的性子,也与其母亲一样懦弱不争,加上克夫的名头,在聂家过得连庶女都不如!
可眼前这位口出无状的女子,真的是那位聂二小姐吗?
眼前,整条街上唯一没有石化的,或许就是被“剥了裤子”的这位了!
“你说什么?”
警告的语气从他齿缝里冒出来,低沉带着隐不可见的杀气!
聂韶音一愣,猛然回头。
心道:这人气息绵长,像习武之人,却不是十分稳定,时强时弱,怕是体内有病或者中了毒?
医者本能,让她一把握住了这人的手腕,摸上了脉门。
她这一手练过成千上万次,动作极快,认脉那叫一个准!
男人本没想到她会有这一出,竟然被她捉住了手腕,眼色更是一沉。
“放肆!”
男人身侧搀扶的随扈当即拔剑出鞘:“松开王爷的手!”
剑风袭来,聂韶音不得不松开,退后两步:“哎,我好心给你家主子把脉看诊,也没说收你的钱,你用得着这么凶么?”
再朝正主儿看过去。
眼前这男人长得……可以说是盛世美颜了。
却很有问题!
身形颀长,一身白衣飘飘然,稍显瘦弱。
虽然五官都长得很精致,脸色却是苍白如雪。
整个人温温弱弱,走路还要人搀扶着,一身的病态!
他不吭声,倒是围观百姓中有人倒抽一口气:“那是逸王!”
逸王?
聂韶音微怔。
她无意中扒了一个王爷的裤腰带、摸了一个王爷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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