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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在绣花

我的驸马在绣花

杏子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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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安安静静坐在那绣花,心里却又开始在说胡话:“等本座恢复法力,定要烧掉这个公主府,将这女人的脖子拧下来,把她肋骨剃了做成琵琶”我不由蹙了蹙眉因为他说的要把头拧断的这个女人是我,要烧掉的公主府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行渊李衡玉   时间:2022-09-07 13:18:14

小说介绍

行渊李衡玉《我的驸马在绣花》讲的是我的驸马安安静静坐在那绣花,心里却又开始在说胡话:"等本座恢复法力,定要烧掉这个公主府,将这女人的脖子拧下来,把她肋骨剃了做成琵琶"我不由蹙了蹙眉因为他说的要把头拧断的这个女人是我,要烧掉的公主府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的驸马安安静静坐在那绣花,心里却又开始在说胡话:“等本座恢复法力,定要烧掉这个公主府,将这女人的脖子拧下来,把她肋骨剃了做成琵琶。”
我不由蹙了蹙眉。
因为他说的要把头拧断的这个女人是我,要烧掉的公主府也是我的宅子。
1这不是我第一次听见驸马的心声。
自从昨天我落水被他救的时候,我忽然就能听到了。
当时我差点淹死在水底,是他跳入湖水中来托着我的腰往湖边游去。
“要不我将她淹死在这算了,本座就不用再受她欺辱。”
“不行,杀了她,本座在这里可能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他那时明明嘴都没张过一下,可我却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像此刻,他表面看着一副温温顺顺良家人夫的样子坐在那儿给我绣荷包。
心里却一直在嘀咕要怎么杀了我。
说实话,我真的不敢想象,他每天心里想的竟然都是这些玩意儿。
2“公主,绣好了。”
驸马十分恭顺将修好的荷包递给我。
“哦”我嗯了一声,走过去瞥了眼他手中的荷包,轻飘飘道:“绣的不错,只是本宫不想要这个鸳鸯图了,本宫要野鸡。
野鸡展翅那种,你能绣吗?”
我在试探驸马。
确定是他还对我有杀心?
还是我耳朵不好使出现了幻听?
驸马微微僵了一下,面上却勾出一个春风化雨的笑容:“好的,公主。”
“李衡玉一个区区人类安敢如此对本座!”
“本座当年横扫六界,统一蛮荒的时候,她都不知在哪呢!”
“本座这可是拿苍魄剑的手不是绣花的手她,没看到本座的手指已经被扎了十个洞了吗……呵,她的脖子好细啊,肯定很好咬。”
……妈的,果然,没错!
这厮是真的在骂我!
“行渊。”
在他心里又要开始重复第二十个本座的时候,我蓦然开口叫他的名字。
这个名字是我给他取的,和我最爱的那匹小马驹一个名字。
“公主唤我何事?”
行渊平静看了我一眼,丝毫看不出他在心里已经将我骂了个遍。
真的,他太会装了。
要不是我能听到,我还真信了他的邪!
哼,看来,我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他了。
我说:“行渊,你要自称奴才。
本宫是你的主子,你在本宫面前得自称奴才。”
“你不要以为众人都唤你一
声驸马,你就真的是本宫的驸马。
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的身份。”
我话说的很重,希望他能自觉领悟并反省。
不管他口中的六界是个啥?
蛮荒又是个啥?
他得知道,在这,是我的地盘。
我不能容忍有人敢比我嚣张!
当然,最关键的是,我皇家威严,可容不得人挑衅!
3我叫李衡玉,是大尧的公主。
当今陛下唯一的妹妹,自小我便尊荣无双。
而行渊,他是我从青楼带回来的。
是我公主府里六十多个男宠中的一个,如同草芥,毫不起眼。
他之所以能当上我的驸马,全凭当年他运气好,我心情好。
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我熟门熟路去青楼准备喝花酒,老鸨叫来的淸倌儿们却一个比一个普通。
我不由败兴,觉得还不如提着钱袋子回家睡大觉去。
老鸨却忙来拉住我这个大**,说楼里来了个绝色,就是脾气有点倔,还没驯服呢。
绝色?
我懒懒挑了挑眉。
老鸨似乎看出我的犹豫,赶紧添火道:“公主,不骗你,此人可比傅家小将军还要好看。”
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能不去?
我很想看看这个传说中比傅心寒还要好看的绝色到底如何个绝色法。
谁知前脚刚进屋,原本被五花大绑的人忽然挣脱了绳子,一把短刀搁置到了我的脖子上“女人,本座命令你,救我。”
我:?


4我目瞪口呆看着他。
他却见我没动作,刀刃往我皮肤里切了切:“你若不救本座,本座就杀了你……砰。”
他倒地了。
我给弄的。
我听着他那尬言尬语,实在是没忍住。
我给他来了个利落的过肩摔。
然后,我拿手帕擦了擦脖子上的血痕,催一旁傻站着的老鸨:“愣着干什么,把这个神经病给我绑到我府上去。”
老鸨没有骗我,这个绝色长的确与众不同,就是脑子多多多少有点儿问题。
不过,够了。
当我的驸马,没问题。
5我摇着扇子悠哉悠哉回公主府时,府上的男宠们纷纷在门口哭哭啼啼,说我负心薄情,又觅新欢。
唯有最得我心的男宠安澜懂事些,他看了眼行渊,不责怪我反而担忧我的安危:“此人桀骜不驯,身上杀气腾腾,公主为何将他带回来?”
我看向院外,只见春色浓浓处,数十位佳人长身而立。
微风吹拂,一时
,百花失色。
我端茶自饮:“哎,本宫府上什么样的男子都有,却独独没有他那样脑子有病的。
啧,本宫喜欢完美。”
上京谁不知道,我李衡玉爱男色。
收集男人就跟收古玩字画似的。
寻常的官家子弟,见了我都要早早绕道三尺,唯恐被我看上。
朝中许多古板的大臣们,更是对我嗤之以鼻,天天说我有伤风化。
屡屡上谏,指责我不断扩建公主府,占用民宅。
但没办法,他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
这世上唯一能管住我的,只有当今的天子,我的皇兄。
可我的哪位皇兄偏偏又是以宠媳妇儿和宠妹妹为人生的两大准则。
对我在养男宠这件事上,不但不管我,每月还准时送美人来我府上。
有兄如此,我能低调么?
我的名声逐渐从“娇蛮任性”这四个字慢慢过渡到“飞扬跋扈”。
最终成功晋升为现在的“疯批公主”!
6当然这一下就扯远了,我们回到行渊这个脑子不大灵光的人身上。
我刚将他带回府那会儿,如安澜所料,他经常顶撞我。
显然涉世未深,不知宫门险恶这个道理。
起初他对我大不敬的时候,我还不怎么搭理他。
直到那晚,不知是府上哪个贴心人,将他洗白擦香撂倒一条龙服务送到了我的床上。
他软绵绵躺在我的丝绸被褥上,嘴却硬硬的朝我放狠话:“女人,你若敢亵渎本座一根头发,本座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
衣衫半解露出八块腹肌,双腿笔直肤色还白皙。
啧,要留鼻血是怎么回事儿。
我拿着绣帕去捂鼻子,他却义愤填膺,俏脸通红,好似我对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般。
“女人,你竟敢,你安敢如此!
本座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我愣住了,回头眯了眯眼看他。
我安敢如此?
他才是竟敢如此放肆!
我幽幽劝他:“你得称呼本宫为,公主殿下。”
他却似乎不懂什么是皇权,也不懂得什么是天家威严不可侵犯。
他冷哼了一声,别过头:“本座乃堂堂六界至尊,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不劝了,我只笑了笑。
很快,我就让他知道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了。
我派人将他拉出去打了二十个板子。
命府上所有男宠都来吃瓜围观。
这就是以下犯上惹我李衡玉的下场

7那次的杖刑起了很大的震慑效果,具体表现在夜里来爬床的男宠少了。
行渊慢慢转性了。
皇兄要赐我驸马的时候,我把他给推了上去。
他一个字没说,乖乖向我行礼谢恩。
连后来成亲婚宴相关的事情都是他亲自操持的。
他温顺如此,我起先还有点不习惯。
但我派人观察他良久,也没发现他在搞什么幺蛾子。
反而他坐在驸马那个位置上,将公主府上下操持的仅仅有条。
对我更是没得说。
我早上说想吃猪肘子,他午膳就给我整上桌。
我要去逛个青楼,他在府上给我安抚一众男宠。
前两天,我想绣个荷包但没绣两针就扎了手,他二话没说接过针就开始给我绣。
这两年下来,我以为他已经彻底被我驯服。
遭受皇权毒打,认清现实后,决定在公主府安分守己好好做人了。
可原来这么久,他竟都是装的么?
8晚上用完膳之后,皇兄这个月新赐来的男宠开始在那儿争论今晚谁侍寝。
我正被他们吵的头晕,看似在一旁认真泡茶不吭声的人又开始在心里嘀咕了。
“侍寝?
呵!
为李衡玉这样的女人,呵!”
“真不知这些凡夫俗子看上了李衡玉什么,天杀的李衡玉!
本座在茶水中给她整两斤砒霜,她应该发现不了吧。”
我就这么好整以暇看着他表面淡定,内心已经。
我这样的女人?
我天杀?
哼哼哼,你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我抬手端起了桌上的青柚茶盏,不动声色道:“啧,驸马觉得,本宫今晚选哪一个伺候比较好?”
“公主尊贵无双,天香国色,无论选谁都是他们的荣耀。”
“水性杨花,如此孟浪。”
行渊依旧是低眉顺眼的模样。
凎!
我放下茶盏,以手支颐看他:“那今晚你伺候我吧。”
这下,某人不嘀咕了。
他僵了。
他慌了。
9我就这么好整以暇看着他表面平静如水,内心却波涛汹涌:“公主,今夜本是该陛下亲赐的美人伺候,让我来这于礼不合。”
于礼不合?
他什么时候合过了?
跟我玩这套。
我弯了弯唇,拿起手中团花扇,轻挑抬起他的下巴:“你吃本宫的,住本宫的,穿本宫的。
伺候本宫合理的很呐,夫君。”
我双眼如水看着他,将最后两个字咬的十分清楚。
行渊倒茶的手蓦然一顿,水渍沾**半边衣袖。
(我来了,宝子们快来看呐,不要让我跪下来求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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