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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分手一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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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和前任分手一年后,我后悔了!于是跑到医院挂他的号“谭医生,好久不见呀”他很冷漠:“什么症状?”“脑子不太舒服,总想见一个人,见不到就翻来覆去地疼”他终于抬头,“去隔壁,挂精神科”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乐建明谭景硕   时间:2022-09-08 13:18:10

小说介绍

乐建明谭景硕《和前任分手一年后》讲的是【完结撒花~】和前任分手一年后,我后悔了!于是跑到医院挂他的号"谭医生,好久不见呀"他很冷漠:"什么症状?""脑子不太舒服,总想见一个人,见不到就翻来覆去地疼"他终于抬头,"去隔壁,挂精神科"

第1章

精彩节选


【完结撒花~】和前任分手一年后,我后悔了!
于是跑到医院挂他的号。
“谭医生,好久不见呀。”
他很冷漠:“什么症状?”
“脑子不太舒服,总想见一个人,见不到就翻来覆去地疼。”
他终于抬头,“去隔壁,挂精神科。”
一年不见,嘴毒了不少。
1一年未见,谭景硕更加帅气了。
白大褂干净整洁,头发顺滑蓬松,五官也愈发成熟又韵味,完美地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我把挂号单递给他,堆起笑脸,热情的寒暄道:“谭医生,好久不见呀。”
他没看我,也没理会我的寒暄,不苟言笑地接过挂号单,问:“什么症状?”
“脑子不太舒服。”
我在他旁边坐下,扶了扶额,嬉皮笑脸,“总是莫名其妙地想到一个人,忍不住想见他,一旦见不到就翻来覆去地疼。”
他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我这儿是神经内科,不是精神科。
你这病我治不了,去挂隔壁精神科。”
一年不见,嘴毒了不少。
我看向他上下张合的嘴唇,暗暗想,有机会一定要尝尝,这张嘴现在是酸的还是甜的。
我是今天上午最后一个病人,不怕耽误别人,所以干脆慢悠悠地在诊室里跟他耗着,扯一些有的没的。
想耗到他下班,一块儿去吃个午饭。
谭景硕几次想把我一脚踹出诊室,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干。
我明白,他还爱我。
毕竟我娇软迷人,是朵香味扑鼻的小蔷薇。
没人能拒绝得了我。
但事实证明,我他妈就是个普信女。
我好容易跟他“东扯头疼,西扯胳膊麻”挨到了下班点,刚想邀请他共进午餐,门口就闯进来一名不速之客。
一个女护士端着粉色便当盒出现在门口:“谭医生,这是我妈给你准备的便当。
她说我吃得少,不好做,就干脆给你也做了。”
我直呼好家伙。
这送便当的理由不止让人无法拒绝,甚至还侧面烘托了一下自己斯文胃口小。
简直绝了。
但是!那又怎样!谭景硕是不会要她的便当的!以我对谭景硕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接受女生的示好的,除非他对她也有意思!我一脸看笑话地看向小护士,然后我就看到谭景硕起身,接过小护士手里的便当,走到后方的小桌子上:“就在我办公室一起吃吧。”
啥玩
意儿?
靠!当初我追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啊!谭景硕你不讲武德,搞差别对待!我咬牙切齿,气冲冲走到两人面前,而后就着谭景硕的勺子,挖了一大勺饭在嘴里:“谢谢你给我男朋友送饭。”
小护士看向谭景硕:“她是你女朋友?”
谭景硕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否认:“不是。”
我不依不饶,开始撒泼打诨:“怎么不是了,前女友也是女朋友。”
“亏你还记得。”
谭景硕冷笑,“既然你记得我们已经分手了,那就赶紧走吧,一会儿吃完饭,我下午还有诊。”
室内安静,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窗台上有一个透明的圆柱形花瓶,里面塞了几棵风信子花球,冒了个芽,翠绿翠绿的。
我被他的冷笑弄得也有些凉。
热情退散,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委屈的情绪。
可是,我有什么好委屈的呢。
我透过窗户望向外面,小道里林荫茂盛,和我走时一模一样。
当初,明明是我自己,非要离开的。
2我和谭景硕第一次相识也是在医院。
那年我爸慢性酒精中毒,全身麻木,我匆匆从祖国某个山水宜人的小镇赶回来,陪他看病。
谭景硕就是我爸的主治医生。
我对他一见钟情。
主要是他太帅了,加上那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绿叶照进来,正好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睫毛很长,投下来一片阴影,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帅得简直无与伦比,我实在顶不住。
他问完我爸的情况,就拉着一串医生出去了。
我屁颠颠跟上去,叫住他,用老乐做引子:“谭医生,我是乐建明家属,有点事想问你。”
谭景硕停下,随我走到一旁。
我四下瞅了瞅,确认无人,才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您摸摸我的衣服,看是做你女朋友的料子吗?”
那一瞬间,谭景硕是懵逼的。
我看到他缓慢放大的瞳孔,不可思议地问:“你再说一遍?”
我又一字不漏的重复了一遍。
谭景硕冷冷道:“不是。”
好拽。
呵,爱上了。
我这人从小就叛逆,小时候老乐叫我往东,我偏往西;我妈叫我买醋,我非买布;我爷叫我买烟,我非买冰激凌。
为此挨了不少男女老少混合打。
但这丝毫没缩短我的叛逆期,反而无限延长,直至今日。
谭景硕既然
说我不是做他女朋友的料子,那我还非得做一做。
于是,隔天我就开始追求谭景硕。
说真的,我挺漂亮的,而且我知道自己很漂亮。
所以在追人方面,我一向都是靠脸和身材。
但谭景硕脑回路很清奇。
他居然在我连续寒冬三月穿着吊带裙行走医院数天后,依然无动于衷。
后来我不负众望的感冒了。
老乐被我一个喷嚏吓得从床上连连爬起,反手一个口罩丢在我胸前:“别传染我,我这病痛刚好一点,不想再痛了。”
我:“……”我扭头看向刷剧的我妈:“你确定我亲爹是他吗?”
“不太确定。”
我妈看了眼老乐,又扭头看手机里的帅哥,“不过凑合吧,都喊了这么多年了。
反正我是你如假包换的亲妈。”
“乐叔叔。”
我迅速改口,“您出院后记得把医药费还我一下,我需要这笔钱留着去找我亲爹。”
门忽然响了。
谭景硕推开门进来。
依然是那么帅,我一激动,又打了喷嚏。
他云淡风轻地扫视了我一眼,询问老乐的身体情况。
还是没看我。
我有些百无聊赖,弯腰跟我妈一块儿看帅哥。
谭景硕交代老乐注意事项的声音渐渐消失,我抬头,看到他准备走。
然后,他转身离开的前一秒,把一盒感冒药放到我手心。
他一眼都没看我。
可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他余光里全是我。
不然,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神经内科的医生,兜里为什么会装着感冒药。
3当天晚上,我在地下停车场等谭景硕,想逼良为娼,呸呸,想逼他承认喜欢上了我。
他来的比我预料中晚一些。
晚上八点,天色渐晚,地下停车场偶尔有呜呜的风声传来。
我冷得直跳脚,将身上的外套裹了又裹。
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要被冻死之际,谭景硕的身影终于从电梯拐角出来了。
我跺跺脚,闷头朝他飞奔而去,不由分说地钻进他怀里:“谭医生,取取暖,取取暖,冻死我了。”
肌肤上方传来细微的震颤。
密集,又隐忍。
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后来才发现,这颤抖来自谭景硕。
意识到他情绪不对劲的那一刻,我不敢再动弹。
我维持着扑在他怀里的姿势,小心翼翼地呼吸着,试探着伸手,轻轻在他背上拍打:“没事的,无论什么,都会过去的。

”他没说话。
我们在地下停车场抱了很久。
很久很久之后,他忽然将头埋到我脖子里,嗓音低哑得可怕:“乐薇,今天,我收到消息,我的第一个病人死了。”
“那是个老人,家里没钱,当年住院欠了医院一大笔钱。
这些年一直在陆陆续续还款。
我已经尽全力去医治他了,也咨询了很多前辈。”
有滚烫的泪滴落我脖颈间,烫的我呼吸一滞。
谭景硕说,“明明出院时,他身体各方面都恢复的很不错。”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
我安慰道,“这不关你的事。”
却不想这句话触碰到了逆鳞。
谭景硕放开我,眼眶通红:“乐薇,你永远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活的肆意洒脱,四处留情,却全然不管那些被你抛在身后的人。
你但凡有一点善良,一点共情能力,都不会像现在天天追在我屁股后要我答应你。”
我不合时宜的想起,老乐住院都是我妈在管,家属也都只填了她一个人的名字。
我爸妈几乎不喊我名字,非要叫,也是叫小兔崽子。
所以按理来说,谭景硕应该不知道我的名字的。
结合他说的内容,我试探地问:“我们认识?”
-我们认识。
不仅认识,还是高中校友。
我甚至还帮过谭景硕。
高中我被爸妈送到了封闭式学校,一周只能出来半天,给我憋坏了。
就在这时,某天我遇到谭景硕晕倒在操场上抽搐,还呕吐。
场景有些吓人,周围的同学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纷纷往后躲开。
只有我一个人往前冲。
那时我才165,等他抽搐停止后,抱着182的他就往学校外冲,成为了学校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门卫看到他情况不对,问了我的班级名字就匆忙放行。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是癫痫。
这种病虽然无法根治,但治疗手段已经相对成熟,经过治疗后,百分之70的患者都能抑制发作。
谭景硕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医院复诊,取药。
因为头一次是我带他去的缘故,之后我主动向老师请缨陪他出去,老师没多做犹豫便答应了。
而我……每一次都是把人送到门口就走了。
这些都是谭景硕告诉我的。
我从小就没安分过,初中起就开始谈恋爱,逃课旅游,路遇不平上去就是一挑十,人生阅历无比丰富。
因此
他那段记忆在我脑海里,就像一粒尘埃,静静地躺在脑海深处。
如若他不说,我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想起来。
谭景硕高中时长得不太符合我审美,瘦弱,没腹肌,戴个厚重的黑框眼镜,因此我对他这个学霸也没啥印象。
而他,却因为我一个想出去玩的借口举动,而对我芳心暗许。
他说,他努力变成我历任男朋友那样,吃很多饭,去运动,练肌肉,摘掉黑框眼镜,换了金丝边的,头发也去理发店换了很多发型。
等他终于变成我喜欢的样子后,他想向我表白,却发现我男朋友换的比衣服还勤快。
没有人能在我身边长久,我的喜欢迅速而廉价,连商品都不如。
并且,他没见过我身边哪个人是重复的。
我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他说,如果他注定只能在我身边待一段时间,得到了我最终也会失去的话,他宁愿从未得到过。
4“倘若我想跟你结婚,一辈子在一起呢。”
那天最后,谭景硕问我,“你还愿不愿跟我谈恋爱?”
说真的,我这一生离经叛道,追求自由与洒脱,从没想过要被谁约束住。
他说的没错,男人在我眼里是衣服,是生活的调味品。
我怎么会允许自己后半生都只穿同一件衣服,只吃同一样调味品呢。
可那天,地下停车场里安静得像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走廊的风捎来很远的记忆。
我看向他的眼睛,里面装着我不曾拥有过的真诚与热烈。
鬼神使差地,我背后的翅膀,忽然就被人架上了锁链。
我不想再满世界走了,走走停停,最终孑然一身。
我想留下来,在他身边,将他变成我的所属品,要他一辈子都是我乐薇的某某。
我要他热烈的爱意。
那份,我翻山越岭,历经好多人,也没遇见过的真诚且浓烈的爱意。
“我愿意。”
空荡荡的地下停车场,这句我愿意从我口中出去,又弹射回来,回音一阵接一阵。
我看见谭景硕眼中有诧异。
紧接着是兴奋。
他抱着我转圈圈,落在我耳侧的眼泪炙热而滚烫。
-我开始跟谭景硕谈恋爱。
他的真诚与热烈果然让我叹为观止,他所拥有的,都是我缺失的。
像我这种追逐自由的人,注定是自私的。
他带我见识了与我相反的极端是什么样子的,他家庭和睦,父母
是大学教授,一家人即使再忙,也会抽时间吃一顿饭。
他们家里有两只宠物,一只猫,一只狗。
猫咪很凶,但狗却很温顺。
院子里有秋千,秋千上是葡萄架,下面是绿油油的草坪,院墙种了满满一片蔷薇。
很多种颜色,开花时很漂亮。
他们甚至会一家人一起在后院种菜,在烈日下劳作,连幸福都洋溢着金色的光芒。
不像我们家,常年只有老乐一个人在家,我跟我妈各自远赴天涯,一年能碰一次面就算不错。
有时候我在想,老乐是不是因为我们都不在他身边陪他,所以他才整日喝酒,想麻痹自己的神经。
可我妈分明邀请过他一起出门,是他自己拒绝了。
他舍不得家里的那只老大鹅,怕院子里的花枯死,也想陪爷爷下棋。
-我和谭景硕的恋爱是我谈过的所有恋爱里最快乐的一场。
甚至,这一场,比先前的全部加起来更加幸福浪漫。
我原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我见惯了自由,此刻囿于这一方小天地竟也觉得快活。
可是,万事万物都会变,人好像也会。
我会。
谭景硕也会。
5恋爱第三年,谭景硕准备晋升,工作愈发忙碌起来。
我们的生活趋于平淡,我体内的细胞又开始叫嚣着自由。
我半夜等不到他回来,独自倚靠在吧台上看旅游地点。
山、川、湖、海。
我扫过一排排风景,水阔山高,红肥绿瘦。
我怀念起一个人的时光,不用将就谁,不用等谁。
自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可以立马出发,也可以捱到晚上再出发;如果忽然不想去了,也可以随时倒下休息。
而现在,我三年一共去了四个地方,每年去的时候都是节假日高峰,人山人海,毫无体验感可言。
更甚,有时候我都收拾好了行李,他却突然告知,医院临时有事,不能去了。
一次,两次,三次……很多次以后,我终于开始审视起这段感情。
它的本质是枷锁。
从前我甘愿被禁锢,不觉得沉重。
可现在,我累了。
-一直等到凌晨三点,谭景硕才回来。
他满身疲惫,推门而入时有风袭来,很大。
我抬头与他对视。
他问我:“怎么还没睡?”
“等你。”
我说,“一个人睡不着。”
“今天医院临时有个手术,所以回来晚了。”
他将驼色外套脱下来挂
在玄关处,拿出我挑选的毛茸拖鞋穿上,朝我走来,抱着我蹭了蹭,“都处理了,明天的假依然放,你看好要去哪里了吗?”
“J市。”
“J市?”
他想了想,“是不是有点远了?
一天来回可能不够。”
“还好。”
我说,“一千多公里,飞机两小时。”
他问我:“很想去吗?”
“嗯。”
“那我跟科室请天假,一天来回时间还是有些紧张。”
“不用了。”
谭景硕怔了一下:“你想当天去当天回?”
我说:“我想在那里待一个月。”
“好。”
他大抵察觉出了我的情绪,伸手摸我的头,“明天我送你去,你待腻了我去接你回来。”
“谭景硕。”
我有些生气,“你还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他没说话,嘴唇有些颤抖,看着我良久,问我:“你什么意思?”
“我们分手吧。”
我说,“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是四处飞翔的鸟,你是凿洞的兔,你希望一辈子都待在同一个地方,我希望满世界走走停停。”
“我们分开对彼此都好。
你不用明明忙得要死还要陪我去旅游,我也不用去个三百公里的地方都要等你几个月。”
深夜的客厅安静得要命。
我们对峙许久,彼此眼眶都有些泛红,最后是我先转身,拉着行李箱出来:“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其他的,你看着帮我丢一下吧,或者我请个保洁来。”
“乐薇。”
谭景硕拽住我,眉头紧蹙,“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你自私又没心,你感受不到别人对你有多好,从来不会为别人牺牲自己任何东西。”
“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谭景硕自嘲一笑:“是啊。
可是我还是天真的以为,我也许会成为那个例外。”
“明天再走吧。”
他拉住我,自己转身离开,“现在没车,也不安全。”
6我们就此分开。
回想起来,他的确对我够好了,迁就我,宠爱我,把自己一分为二,一半给了工作,一半给了我。
可是我自己作,在笼子里关久了,就总想出去飞。
结果出去飞了一圈,却发现自己早已变了心境。
我看到漂亮景色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拉身边的人分享,手伸出去落空才发现自己已经把那个人丢下了。
山川湖泊在我眼里好像暗淡了不少,从前的自由悠闲不复存在
,有的是孤寂、是思念、是百爪挠心的难耐。
我看见樱花想见谭景硕,看见草原想见谭景硕,看见沙漠想见谭景硕,看见雪想往谭景硕怀里钻。
我以为那只是刚分开的不习惯,于是硬撑着走了一年。
那一年何其漫长,走到头,却发现思念不减反增。
我熬不住了,于是回来找谭景硕。
我没吃过回头草,谁从我身边我都没留念过,那些人在我生命就像旅游途中的雨,下过就干了,不会留下痕迹。
谭景硕是山,一旦走开就山崩地裂,把我的世界砸得全是坑。
这些坑美景填不满,只能回到他身边,让他自己填。
-可他却好像,如同我曾经一样,很轻易就走出去了。
我在他的生命里像一潭春水,爱情的石子砸进去,水波荡漾。
我走后,水花平息,一切又恢复如初。
他还是按着自己的轨道走着,他今年30岁,家里应该在催婚了。
这时候,他遇到了自己科室的小护士,小护士天真活泼,又粘人,是个适合相守的人,于是他开始慢慢地接受她的示好,想跟她发展下去。
至于我。
他不想要了。
……我没忍住哭了出来,在诊室里撒泼打滚:“谭景硕,我错了,你别跟别人结婚,你娶我吧。
离开你一年,我一点都不开心,我看什么都想你,风景在我眼中变成了无聊的东西。
我好像选错了,我离不开你。
你要对我负责。”
小护士和谭景硕被我忽然大哭的举动弄得很懵逼,都一脸痴呆地看着我。
“而且分手那天,其实是我生日。
J市你跟答应过我很多次了,结果每一次都去不成,那次你终于有空去的时候,樱花都已经谢了。”
“所以我就想作一下,谁知道你都不挽留我,就那么让我走了。
都怪你,我们分手全都是你的错!”“所以你凭什么不理我,凭什么怪我!”谭景硕瞠目结舌。
黑的还能让我说成白的。
小护士也愣住了:“表哥……这就是你喜欢了很多年的嫂嫂?”
“对啊!等等……你说啥?
表哥……嫂嫂?”
我一把抹掉鼻涕,“你不是谭景硕的追求者吗?”
小护士挠挠头:“不是。”
我:“……”沉默是此刻的我。
我能装晕吗?
“乐薇。”
谭景硕盖上盒饭,“你跟我求婚吧。”
“啊?”
“你刚刚不是说,让我别跟别人求婚吗?”
谭景硕抬眼示意小护士出去,而后又看向我,“那你嫁给我。”
我噘嘴:“可是我啥也没准备啊。”
谭景硕从包里掏出一个红丝绒盒子递给我:“现在有了。”
“那也得有场景啊……”我不是不想求婚,也不是不想嫁给他。
这一年我算是想明白了,我是彻底栽在他身上了。
我是真的觉得,求婚不能这么随便吧?
我说:“我明天求,你让我准备准备。”
“不行。”
谭景硕难得强硬,“今天。”
而后起身拉着我往地下停车场去,一路风驰电掣开回家,把我带到一辆白色的房车面前。
他说:“进去。”
我照做。
然后我就看到了满车的粉色,顶上垂下来许许多多我们在一起的照片,各式各样。
花被做成了干花,还保留着原来的颜色,照片则有些泛黄。
贴在车窗上的气球已经干瘪。
在花和照片中间,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是一本户口本。
很明显,这不是最近弄的。
我脑子里隐隐有了猜想:“这些……是我们分手那天你准备的?”
“嗯。”
谭景硕垂了垂眼,掩饰难过,“那天我以为,你是看到了这些,不想跟我结婚,才想分手的。”
“我以为你一得知我想跟你结婚,就要逃。”
他说:“我不敢挽留……”“我怕我留不住你。”
“留得住。”
我鼻尖泛酸,一把抱住他,“留得住。
谭景硕,我向你求婚,请问……”我放开他,拿过戒指,半跪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我亲爱的小谭同学,请问我有幸,能和你度过余生吗?”
谭景硕哭了。
他泪点好低。
经常看到他哭。
可我好爱他。
我眼角也滑过泪水。
“荣幸之至。”
谭景硕轻轻地伸出手,我一点点将戒指套在他手上。
我们都泪光闪烁,耀眼如星。
标题:《谭医生的野蔷薇》作者:li哩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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