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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地府使者,为豪门大佬续命

逐风的团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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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idejian   主角: 白灵儿凌思雨   更新: 2022-09-16 13: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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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白灵儿凌思雨《我,地府使者,为豪门大佬续命》讲的是她,是来自地府的灵魂任务者,兜转于众多任务世界,替心怀怨愤的原主改写命运,打脸渣男贱女,赚取功德值他,是顶级豪门的第十代天煞孤星孙,注定一生孤苦,谁接触谁倒霉她,各类手段信手拈来,唯独烦恼灵力时时不够用某次灵力透支后,一个意外的接吻,竟然把枯竭的灵力瞬间拉满从此,为了灵力,白灵走上了一条时常想着扑倒冰山脸的"歪路"他,不迷信不好奇,诸事漠不上心,却被某个狡黠的少女屡屡调戏,卷入一场感情的风暴......许久之后,白灵突然发现,本是一场补充灵力的开始,却以结缔灵魂伴侣为终"宝,我是你的谁?"温延低沉的嗓音略过耳旁"你是我的万能充灵宝"少女皎洁一笑,眼中布满万丈星河

第1章

精彩节选


第1章 狗血开场 “灵儿不是故意的,家祺你别这么说她。” “什么不是故意的,我看她就是成心的。跟她那个死鬼父亲一样,又蠢又毒。” “白伯伯跳楼的事情对灵儿的打击太大了,她精神恍惚也是情有可原啊。” “她怎么样关我们什么事,但她冲着你发疯就该死。” …… 白灵儿狠狠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感官回笼,只觉得浑身哪哪儿都疼。 周遭一片嘈杂,乱哄哄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次又不知道是什么狗血开场。 白灵儿是个来自地府的灵魂任务者,兜转于众多小世界中,替心怀怨愤的原主改写命运,打脸渣男贱女,赚取功德值。 之所以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做任务攒功德值,是因为阎王忽悠她,攒够了功德值,就能回归原来的世界,陪伴家人寿终正寝。 甚至,以后再投胎的时候也可以有个好的出身,自带福禄光环。 “快点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你以为就这样躺着装死就没事了吗,心媛如果有哪里不舒服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一只强劲粗暴的手狠狠的攥住地上的白衣少女,想把人强行扯起来。 少女细白的手腕被捏出了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白灵儿还没来得及融合原主的记忆,在一股大力的拉拽下不得不强迫自己睁开眼。 森冷的目光扫向面前粗鲁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色高定西装,金丝边眼镜框泛着冷光,眼神凶狠,脸上满是不耐烦。 再往上看,头顶明晃晃的功德值:—10000! 人才啊。 现代社会讲究法制,这么低的功德值,眼前这个家伙到底做了多少人神共愤的缺德事? 看来这个任务世界不会无趣咯。 白灵儿轻轻一挥手,甩开男人的禁锢,优雅的站起来,身上的衣料荧荧泛着白光,也是一身造价不菲的礼服,此时却皱巴巴的满身狼狈。 起身的同时不动声色的环顾周遭的环境。 十多米挑高的大厅金碧辉煌,一大群着装光鲜的男女端着酒杯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边窃窃私语。 时不时有不怀好意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扫向自己。 “那就是白氏集团的大小姐白灵儿,以前多目中无人啊。这白子扬死了才几天,怎么连身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啦?” “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白氏集团,早就破产啦……听说,文宝伊和白灵儿像丧家之犬一样被赶了出来。” “都破产了,还来慈善晚宴?该不会不是来做慈善,是被慈善的对象吧?”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那白灵儿是个恋爱脑,一直追着任家二少屁股后面跑。人家来这里,是来找未婚夫来的。” “啧啧,那白子扬都死了,欠了一屁股债的人,不想着怎么还债,竟然还有心思来纠缠男人。” “那就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她能有什么办法还债……还是说,以身抵债?哈哈哈哈……”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纠缠人也不知道挑个能得手的。任家最近风头正甚,听说还打算跟温家合作呢。这白家都倒了,还厚着脸皮凑上去干什么。” “什么厚着脸皮,两家可是有婚约的。这白小姐估计还做着嫁入豪门的美梦呢。” “哈哈哈哈……” 白灵儿耳尖的听到几句零星的话语,大家谈论最多的就是“白氏集团”、“白灵儿”、“未婚夫”、“任二少”,还有“跳楼”等字眼。 白灵儿直觉这些人口中的“白灵儿”就是原主。 至于提到的其他人和事,暂时还没办法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是以,虽然心里有气,但是白灵儿还是咬牙忍下了。 情况不明之下,口舌之争最是无用。 无视这些人的言行,白灵儿重点扫视了一下众人头顶的功德值。 很好,偌大的大厅,百十来人,竟无一人是正的功德值。 笑吧笑吧,一群功德值为负的人,有你们哭的时候! 白灵儿收回目光,低垂着眼睑,随时准备伺机接收这个任务世界的剧情。 没有收到剧情,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行动,一不小心就会崩了原主的人设。 “灵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就告诉我。” “心媛你就是太善良了,她都那么对你了,你还理她干什么。” 刚刚对着自己时还是一副不耐烦想暴起伤人的样子,面对这个叫心媛的女人,一秒川剧变脸,满面柔情,温声细语的好像对着易碎的瓷娃娃一样。 白灵儿终于把目光聚焦到面前的女人身上。 大红色一字肩曳地礼服,纤细柔嫩的雪肤上带着的白色钻石项链光彩夺目。 娥眉淡扫,樱唇微张,眉心微蹙。 如果不是头顶那血淋淋的—2000功德值破坏了整体造型,这朵小白莲勉强也可以跟她过几招。 在一大片的—几百、—几十的功德值衬托之下,这对男女的存在,真是让白灵儿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没有接收到原主的记忆,白灵儿根本不知道眼前二人的身份,更不知道几个人之间的纠葛,直接限制了白灵儿的发挥。 为了对得起这对男女远超常人的负功德值,白灵儿轻轻弹出一道以灵力化作的倒霉符,小惩大诫。 男人本来想揽着女人的腰,结果刚一伸手,高定西装的肩胛处传来“嘶”的一声,破了好大一个洞,直接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衣。 女人小小惊呼一声,正准备迎向男人,结果脚底的高跟鞋鞋跟突然断裂,身形一晃往前扑去,正好撞入男人的怀里。 两人在巨大惯性的冲击下,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白灵儿眉心微皱,无心跟眼前这对男女纠缠,趁着两人在地上拉扯,假装体力不支,靠在旁边的石柱上,抓紧时间闭上双眼飞速的接收原主的记忆。 脑海中一阵繁杂的记忆涌上来,白灵儿稍加整理就明白了这个世界剧情的大致走向。 原主也叫白灵儿,今年二十五岁,家有父亲白子扬,母亲文宝伊,是个幸福的三口之家。 白家是做房地产起家的,近几年发展迅猛。 有一个未婚夫叫任家祺,老牌豪门任家当代家主的幼子。 就是这个未婚夫,觊觎白家的生意渠道和资源,心怀叵测的故意接近原主,侵吞了白家的资源,逼迫白子扬跳楼自尽。 塑料闺蜜范心媛更是一丘之貉,两人背着原主早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甚至,范心媛设计把原主推入了“**窟”,下场凄惨。
第2章 你带了口红吗?正红色的那种 白灵儿轻笑一声,看来刚刚那道倒霉符真是出手轻了。 感受着身体里排山倒海的恨意,白灵儿深吸一口气,反复默念网上那几句出了名的段子: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这对极品,就这么轻轻放过实在不甘心! 动动嘴皮子撕破脸什么的,向来不是白灵儿的风格。 要么不出手,出手必往痛里戳。 不是来慈善晚宴立人设吗,成全你们! 四下一看,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散去,不远处拍卖场紧闭的大门口站了两列保镖,拍卖会已经开始了。 白灵儿不急着去寻人,这对男女肯定在拍卖场里。 正琢磨着怎么给这对渣男贱女一个深刻的教训,旁边一道轻巧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这不是白家的那位千金大小姐吗,怎么,去泥地里滚了一圈?”一道淡淡的嘲讽从旁边的少女口中溢出。 白灵儿扭头一看,少女与原主年纪相仿,身着一袭暗黑色缎面长裙,高高挽起的头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侧颜看过去,五官线条流畅,略有些英气,倒与这身淑女的装扮有些违和。 少女走到白灵儿两米处站定,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眼神里清澈微闪,像是在担心原主的处境。 白灵儿有了原主的记忆,很快找出这名少女的身份:A市凌家的幼女,原主大学的同班同学。 凌家是做家具生意的,凌父与白子扬有过生意往来,谈不上交情,更谈不上对立。 凌思雨从小心智远超同龄人,是凌父最为看好的接班人,经常带着她洽谈家族生意。 成熟、稳重又睿智,从小就是大人们口中别人家的小孩。 原主的记忆里,凌思雨曾委婉的提醒过她几次,当心范心媛。 可惜原主不但没有听进去,反而受到了范心媛的挑拨,处处与凌思雨不对付。 白灵儿望了望凌思雨头顶的功德值,+30。 难得的一个正值,虽然也并不多。 “凌思雨,你怎么在这里?”凌思雨虽然刚刚的话不好听,但委实不是个坏人,白灵儿也确实好奇她过来的目的。 凌思雨向着白灵儿走进一步,语气认真的说:“白灵儿,你斗不过任家祺和范心媛的。他们俩一个狠毒,一个奸猾,白氏破产就是任家祺在背后搞的鬼,你不要再傻傻的寄希望于他了,清醒一点吧。” 白灵儿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少女,感受到了她隐晦的关心,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凌思雨见白灵儿好像并没有听进去的样子,真的急了,加重语气道:“白灵儿,希望你不管做什么事情之前,先想想白夫人,她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灵儿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白灵儿叫住凌思雨,“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也有话对你说。” 凌思雨转过身,疑惑的望着白灵儿。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晚上做噩梦,一梦一整夜,醒来后全身酸软无力,精神萎靡?” “你怎么知道?”凌思雨脱口而出,又迅速左右看了两眼,脸上略显慌张,发现附近都没有人后,视线再次锁定白灵儿。 她上前一步,降低音量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白灵儿粲然一笑,“放心,我嘴巴很严的。你带了口红吗?正红色的那种。” 凌思雨皱着眉头,现在是讨论口红的时候吗?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支黑金钢管的口红,“这支可以吗?” 白灵儿接过口红,打开盖子,把膏体旋转出来,“手给我。” 凌思雨紧紧盯着白灵儿,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奈何对方神色太过淡定,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咬了咬牙,伸出左手,直觉白灵儿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 白灵儿始终嘴角衔着一缕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珠在凌思雨脸上转了一圈,把凌思雨各种纠结尽收眼底。 她直接把凌思雨纤细白皙的胳膊拉过来,用口红在手臂内侧画上一道看似简单却又神秘的图案。 艳丽的图形,盛开在青春洋溢又有张力的胳膊上,还怪好看的! 白灵儿很满意自己的临时作品。 “不要水洗,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如果觉得有效果,再来找我。”白灵儿旋回膏体,盖好盖子,把口红还给凌思雨。 凌思雨被白灵儿的这波操作惊呆了,讶异的望着她。 白灵儿挥了下手,疾步往拍卖场走去。 今晚的白灵儿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眼神深邃,情绪内敛,让人一点都捉摸不透。 “你……”凌思雨想问白灵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如今这样神神叨叨的事情也搞上了? 奈何白灵儿走得太快,凌思雨的问题没来得及问出口。 手臂内侧的图案鲜红瑰丽,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凌思雨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暂时留下来试试。 白灵儿急着去收拾渣男贱女,凌思雨身上事的本就是一件小事,送了一道简配版的安神符,就当感谢她的“正义直言”了。 进到拍卖场后,正好是第一轮的捐赠环节。 要么说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呢,范心媛此时正站在舞台**,手里托举着一个古朴的锦盒,嘴里声情并茂的讲述着有关锦盒里那枚胸针的“神奇”经历,脸上情绪饱满,企图竞拍时能拍个高价。 “这枚双羽彩宝胸针,承载了我祖父母六十年的爱情见证。虽然它不华丽,也不贵重,但在我的心里,它背后象征的矢志不渝的爱情是无价的。今晚,我把它捐赠出来,希望拍下的人,也能收获一段如我祖父母般历久弥新的珍贵爱情。” 范心媛总结发言完毕,台下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第3章 彩宝作假 “五万。”任家祺第一个举牌子。 “六万。” “七万。” …… “二十万。” 一阵短暂的安静过后,主持人开始挥动小锤子,“二十万一次,二十万两次,二十万三次。成交。” 许是今晚第一件竞拍的物品,胸针价值也确实不高,所以很快以二十万的价格成交了。 拍下者是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拿到胸针后,打量片刻,满意的点了点头。 范心媛脸上迸出惊喜,与任家祺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正准备下台时,看到了站在台下的白灵儿。 许是会前三人大打出手的场面太过震撼,举办方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顺着范心媛的目光,竟然一束白光直接打在白灵儿身上。 在会场偏暗的灯光映衬下,白灵儿像是主角般凸显出来。 任家祺好奇的扭头一看,脸色瞬间黑沉下去。 主持人愣了一下,举着话筒轻声说道:“这位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我们马上开始竞拍第二件赠品,您请就近落座。” 白灵儿缓步上前,走到中年男人旁边,站定。 随着白灵儿的走动,头顶的白光也一直前行,此时正好把两人笼罩在光晕范围内。 中年男人不知所以的望着径直走向自己的少女,眼里布满疑惑。 白灵儿却只看了他手里的胸针一眼,对着主持人说道:“我举报,这枚胸针是假的。” 犹如油锅里溅入一滴油,现场“哄”的一声议论开来,人群里或站或立,三三两两的往白灵儿这边看。 任家祺“腾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冲到白灵儿身边,边咬牙切齿的低声怒道:“你在发什么疯,赶紧滚出去。” 边伸手就要抓白灵儿。 白灵儿轻轻一个侧身,右脚微微一探,任家祺脚步不稳,被狠狠绊倒在地。 任家祺四脚八叉扑倒在地,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毯,疼肯定是不疼的,丢脸而已。 现场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任家祺瞬间脸色憋得通红,只见他握紧右拳,狠砸了一下地面,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挥起右拳就要往白灵儿脸上砸。 这是气的狠了,大庭广众之下连装都懒得装了。 白灵儿站着没动,当然不是等着挨打,她看到中年男人动了。 中年男人一手拉住任家祺的胳膊,看了看白灵儿,又笑着对着任家祺说:“任总,这么多人看着呢,场面多难看啊。” 任家祺气的血直冲天灵盖,哪里听得进去中年男人的话,他奋力挣扎,试图抽回胳膊继续往白灵儿脸上招呼。 奈何中年男人看似轻轻握着的手掌,像铁锁似的紧紧锁着任家祺细小的胳膊,岿然不动。 主持人见台下动起手来了,急忙从台上下来,来到白灵儿等人面前,打着圆场不住的附和,“就是就是,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呢。” 很快,范心媛也走了过来。 她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轻轻托着自己的胳膊,一脸不赞同的说道:“灵儿,就算你对我有气,也不能在慈善晚宴上闹事呀。在场的都是贵客,大家的时间很宝贵的。” 说完,还对着众人微微颔首致歉,“不好意思,灵儿今晚心情不好,打扰大家的雅兴了,我这就带她离开。” 任家祺挣扎无果,只得卸了力气,对着中年男人微微点头,中年男人也不动声色的放开了对他的禁锢。 任家祺收回胳膊,偷偷扭了扭酸疼的手腕,目露凶光的对着白灵儿说道:“走吧,我也有话跟你说。” 白灵儿站着不动,淡然的瞥了众人一眼,拿过主持人的话筒,对着中年男人说道:“我说这枚胸针是假的,就是假的。这是任家祺特意找人私下仿造并做旧的。因为东西价值不高,不会有人深究,所以这种事他以前没少做,迄今也还没漏过馅。” 任家祺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般对着白灵儿怒吼,“你信口雌黄,你这是诽谤,我要告你!” 中年男人不置可否,虽然二十万不多,但拍到一件假货着实也说不过去,他递出胸针的盒子,问道:“敢问这位小姐,你是如何一眼看出这枚胸针是假的?” 白灵儿掀起眼睑,看了范心媛一眼,淡淡的说道:“她自己说的啊。” 范心媛一声尖叫,“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这枚胸针是假的了?” “就是你自己说的。”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后门,很快走到众人眼前,正是凌思雨。 “双羽胸针,采用的是隐形镶嵌工艺。制作过程中,需手工把一颗颗红宝石和精心挑选的长方形白钻完美镶嵌在一起。设计的初衷是为了展现温莎公爵对其夫人的深切爱意。后来,这枚胸针就成了温莎公爵和夫人沃利斯的爱情见证,价值不菲。正品被一位私人藏家收藏了,至今已经逾八十年未面世。就算是高仿,也不是区区几十万能拿到的。” 凌思雨拿起锦盒里的胸针看了看,接着说道:“这枚胸针的红宝石大小颗粒度完全一样,要么是铅玻璃填充的红宝石,要么直接就是马丽散。” “果然“不华丽,也不贵重”。”凌思雨对着范心媛眯眼一笑,说完,把胸针放回了锦盒。 中年男人拿着锦盒不是,丢了也不是,一时间脸色红红白白,很是难看。 白灵儿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功德值—150。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此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对着中年男人浅浅一笑:“大家都不是珠宝鉴定师,就算是特别钟爱彩宝的女士,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区分不出真假也不是什么大事。” 中年男人脸色好看了一点,但看向范心媛和任家祺的目光依然泛着冷意。 白灵儿又扭头看了眼范心媛,神色肃然的说道:“出身普通不是你的错,眼界有限也不是问题,低调的提升自己不好吗,偏要带着一枚假珠宝到这种场合来丢人现眼。” 范心媛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微缩着肩膀,偷偷瞄了任家祺一眼。 白灵儿眼神淡淡的飘向凌思雨,这女人展现完她丰富的学识后隐到一旁吃瓜吃得正乐呵着。 白灵儿心里啧啧两声,面上依然一本正经的陈述:“许是范小姐只是这枚胸针的委托人。据我所知,也并不是在场所有人都有捐赠资格的。” 凌思雨接到白灵儿的暗示,挑了挑眉,望向范心媛,“话说,以你的身份,是怎么搞到邀请函,又是怎么拿到捐赠资格的?” 主持人一秒接话,“这位范小姐是任少的女伴,她是以任少的名义获得的捐赠资格。” 凌思雨长长的“哦”了一声,又小声说道,“难怪呢,范心媛这种出身,根本搞不懂彩宝造假。” 话里就差明着指认彩宝造假的是任家祺了。
第4章 磅礴的功德值 虽说声音不大,但此时安静的会场落针可闻,现场百十来人基本都听到了。 任家祺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又被中年男人记恨住了,五官扭曲的瞪着白灵儿。 如果眼光能杀人,只怕白灵儿此时都被千刀万剐了。 白灵儿望着气的发抖的任家祺,犹嫌不足,又狠狠补了一刀,“拿出来做公益的彩宝都敢作假,也不知道任氏集团里面的人和事,又有几分真?” 无视任家祺仇恨的目光,白灵儿淡然的环视一周,又悠悠补了一句,“也不知道任家的合作伙伴知不知道,自己的盟友是个作假大师,唉,人心不古啊。” 说完,转身离开了,只给众人留下一个冷傲的背影。 有了记忆,白灵儿熟门熟路往后门停车场走去。 “少爷,这是今晚要捐赠的物品。” 白灵儿刚走到自己的停车位,就看到旁边的幻影副驾上一个中年男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手里拿着一个古朴的原木匣子,恭谨的弯腰侯立。 自动车门缓缓打开,一只苍白修长的手伸了出来,中年男人赶紧双手递上木匣子。 白灵儿没兴趣观察别人在干什么,简单扫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径直走向原主的车子。 这个身体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过饭了,肚子叫嚣得厉害,急着去觅食呢。 “这就是爷爷收藏的那本藏经?” 充满磁性的嗓音略显低沉,悦耳中又好像有点中气不足的样子。 白灵儿没有特意偷听,奈何自身魂体太强大,附身原主身体后耳聪目明的,说是千里眼顺风耳也不为过。 “是的,老家主说今天一定要把这本藏经送出去。我看了您的行程,刚好要参加今晚的慈善晚宴,就马上给您送来了。” 一丝若有似无的灵力在空气中逸散开来,虽然极稀薄,但白灵儿还是很灵敏的捕捉到了。 这个世界白灵儿早已观察过,空气中没有灵力,如果自身储存的灵力消耗之后,很难得到快速补充。 现在空气中突然冒出了一丝灵力,白灵儿自然要去看看。 修长的大腿一步跨下车,轻轻带上车门,绕过车头走向旁边的幻影。 中年男人还侯立在一旁,手里已经空了。 白灵儿看向车内,一双白玉般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覆在木匣子上,灵力就是从匣子里逸散出来的。 白灵儿的目光艰难的从木匣子上移开,缓缓上扬,对上了一双淡漠的眉眼。 不似别的男人身着各种剪裁得体的西装,车内人一身宽松米色休闲服,神态悠闲,矜贵清冷。 明明是休闲的打扮,偏偏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强大气场。 再就是头顶那闪瞎人眼的一大串功德值。 白灵儿只看到了前几个数字,987654321000000…… 后面的零太多,原谅白灵儿数学不好,没数清。 白灵儿一向淡定的眉眼也不由自主的微微蹙起。 太恐怖了! 自己辗转众多任务世界,每完成一个世界任务,多的也才能获取个一两万功德值,少的连一百都不到。 目前全部的功德值也才区区十位数! 白灵儿实在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二个正功德值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眼前,还是庞大到无法计量的正功德值! 眼前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此巨大的功德值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白灵儿心底的好奇都快跳出来了。 面上不显,脑海里飞速的翻阅原主的记忆,反复确认以前从未见过此人,也没有任何关于此人身份的消息。 如果说白灵儿起先是被木匣子吸引过来的,现在就是彻彻底底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极大兴趣。 “你好,我叫白灵儿,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认识一下阁下吗?” 一个从没见过的绝色少女,穿着一身定制礼服,言笑晏晏的伸出一只手求认识。 更奇怪的是,造价不菲的礼服满是褶皱,像腌菜一样。 ……一阵诡异的沉默。 “白小姐您好,我是温家的管家,鄙姓金名添,这位是我们温家的少爷。实在不好意思,少爷行程紧张,恐怠慢白小姐。” 金添见温延毫无动静,明显不想答话。不好让眼前的少女尴尬,只得出声回复。 “金管家你好,我观你额头饱满额角宽广,又逢今日鸿运当头,必有天降财运,你要不要去买张**试试?” 少女清脆悦耳的嗓音强行挤入耳膜,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调侃。 温延心里嗤笑一声,刚刚升起的一丝丝好奇心瞬间消失殆尽。 这年头,老爷子迷信,如今这个奇怪的妙龄少女也迷信。 金添抬起微低着的头颅,双眼微微张大,被少女的话雷在当场。 “我是认真的哦,金管家是个好人,好人就该有好运呀。”白灵儿瞄了瞄金添头顶的数字,+830,嗯,非常不错了,“试试嘛,总不过是几块钱的事,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白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车内男人终于舍得给了白灵儿一个眼风,微皱着的眉头带着淡淡的不耐。 嗓音跟本人一样冷冰冰的。 “啧,要不是功德值浑厚,我管你哦”白灵儿心里自我安慰,“算了,咱大人有大量,不跟没有礼貌的人生气。” “我看你手上这个木匣子很是精致,能不能给我看看呢?”白灵儿笑眯眯的望着温延,眉眼弯弯。 金添心里更诧异了,这个少女竟然是为了藏经来的。 “好奇害死猫,白小姐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温延看着眼前这个自来熟的少女,一上来就想看别人手里的宝贝,真是不知道该说她单纯还是愚蠢。 白灵儿拦住温延准备合上盖子的手,“我就看看,你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但也没有好处。我是个商人,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温延急忙避开白灵儿的碰触,迅速合上木匣子。 白灵儿对温延这种躲避瘟疫一般的疏离态度感到奇怪,但顾虑到对方可能异常珍视木匣子,只得讪讪的收回了手。 “抱歉,是我心急了。”白灵儿按捺住迫切的心情,调整了一下语气,假装若无其事的说道,“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你身边这位金管家说,今晚要把这本藏经送出去。既然已经决定要送人了,借我看看,说不定我能帮你找出那个有缘人呢?” 温延扯唇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灵儿,“到最后,你不会说,这个有缘人就是你自己吧?”
第5章 神秘手札 淡淡的话音在空气中飘荡,内含的讽刺根本不必隐藏。 白灵儿急了,心想,说不定我还真是这个有缘人。 眼前的人油盐不进,白灵儿也干不出巧取豪夺的事,又实在无法说服自己放弃这本藏经,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直愣愣望着温延,眼里快速泛起一大团雾气,晶莹的泪珠在眼底汇聚。 …… 温延看着白灵儿水灵灵的眼里快速泛红,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那晶莹的泪珠要掉不掉,好像奔腾的洪水,随时都能开闸泄洪。 温延狠了狠闭了闭眼,把木匣子递给白灵儿,“别说我欺负小姑娘,你想看就看吧,别弄坏了。” 白灵儿闻言,嘴角一勾,连忙接过木匣子,脸上一瞬间犹如百花盛放。 温延看得目瞪口呆。 那眼底的泪珠呢?委屈巴巴的少女呢? 木匣子入手温润,灵力波动更强了。白灵儿稍微运转一**内的灵力,尝试着吸收掌心接触到的灵力,一阵温暖的气流顺着掌心吸入体内,沿着经脉在四肢百骸运转一周,灵力瞬间增加了一点,果然可以吸收! 白灵儿掩住内心的欣喜,不动声色的翻开了手里的藏经,里面是一篇梵文。 在各个世界做过不少次任务,各类文字白灵儿基本都认识。 这篇梵文记载的是温家老祖的传奇一生。 十世善人转世,修成金身。 大道得成,唯破色戒。 后子孙十代单传,子嗣单薄。 至十代之孙,天煞孤星,一生孤苦。 天道尚留一线生机,得之否极泰来;失之传承终止。 寥寥数字,白灵儿很快读完了。 当然了,读的过程中,白灵儿也在不断吸收手札里的灵力,谁还嫌弃体内的灵力太多呢? 正好刚刚会场又是徒手画倒霉符,又是用口红画安神符的,没有正规用具,灵力损耗尤其大。 小小一本手札,短短半分钟,不止补充完了消耗的灵力,竟然还让白灵儿的灵力涨了一个小台阶。 看了看手札里的剩余灵力,应该还有一小半。 手札不大,灵力却不少。 也难怪,先祖已大成,后代子孙又专注善事,这么磅礴的功德值,大概是历代祖先们的功德值都传承下来了吧。 温延没有尝试过打开藏经,是以对白灵儿轻松的翻阅藏经的行为只有简单的不悦,眉头深深的皱起,瞪着白灵儿却又做不到出手抢夺。 而金添则是瞳孔骤缩,震惊的望着白灵儿。 金添作为温家老家主的心腹,深知这本藏经的奥秘。 这本藏经,温家已经传承了几百年,从无一人打开过。 不是不想打开,而是尝试过各种办法,从来没有成功过。 以至于温家的历届家主,一度认为这本藏经本身就是无法打开的。 直到二十五年前,一位行踪飘忽不定的世外高人,无声无息的进入了温家固若金汤般的密室,亲自给老家主留了一言:二零三五乙卯年五月初三日,赠予有缘人。 恰好是今天。 偏巧这位白灵儿小姐轻松的打开了藏经,看她逐字翻阅的样子,说不定把里面的内容都看懂了。 难道这位白小姐就是那位云游大师说的有缘人? “白小姐,可以还给我了吗?” 温延对少女百变的面孔还是有点生气,也暗恼自己竟然轻易被她骗过了。 “别急呀,我刚知道了你们温家的大秘密,你想知道吗?”白灵儿笑盈盈的看着温延,这家伙搞不好就是温家第十世孙。呵,有那么多功德值有什么用呢,说不定哪天就悄咪咪的挂了。可惜了,长得还是挺赏心悦目的呢。 温延闻言,抬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脑海中微微泛疼。 少女有些胡搅蛮缠,一步步试探,硬来不行又装可怜,手段层出不穷,偏又一直笑嘻嘻的,好像只是简单的笑闹。 温延没有跟这类人打过交道的经验,轻不得重不得的,很是无语。 温延知道温家祖上有秘密,一直是家主间口口相传。 虽然如今自己掌家了,但是爷爷还没有告诉他,说是时机未到。 自己天性冷淡,也没有主动去打听的意愿。 “没兴趣。” “想知道!” 两道不同的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告诉你也无妨,你是商人,重利益。那我们谈谈价码吧。”白灵儿看了金添一眼,又再次转向温延,淡淡的说。 “白小姐好像听不懂我说的话。” “什么价码?” 又是两道不同的声音。 “金叔!”温延沉下脸,搞不懂一向稳重的金添,今天是怎么了?这个少女明显就是胡诌,金添竟然也相信了? “家主,我身受老家主救命之恩,一直铭记于心时刻不敢相忘。请您相信我,相信我对温家的忠心。事后我一定对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金添一脸严肃,诚恳的对温延说。 白灵儿嘴角衔着一缕笑,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二人推拉。 少女看热闹的眼光太有压迫性,温延羞恼的扭过了头。 金添知道温延这是让步了,他上前一步急迫的说,“白小姐,请问您从这本藏经里发现了什么?” “首先,”白灵儿竖起一根食指,“这不是藏经,而是一本手札,严格来讲,是一本生平记事。” “其次,”白灵儿不紧不慢的竖起第二根手指,“咱们还没谈妥条件呢。” “只要白小姐讲的内容属实,您提的条件温家会不惜一切代价满足。” “是吗?” 懒洋洋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像一只慵懒的晒着太阳的小野猫,温延只觉得一阵不自在。 “是的,家主,您说呢?” 温延虽然不知道金添反常的原因,但基于对他的信任,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白小姐您看,您面前的这位是温家当今的家主,家主直接表态了,您大可放心。” 金添一边急迫的想知道藏经里的秘密,一边盘算着采用怎样安全的渠道快速把这个秘密告诉老家主。 “我的条件就是这本手札归我。”白灵儿扬了扬手里的手札,不等金添拒绝,接着说道,“都说了这是本生平记事,你们知道内容后这本手札就失去价值了。” “但是,”金添急忙反驳,又一时语噻,不知道该具体如何反驳。 “没有但是。虽然对你们温家无用,可对我个人有另外的用处。至于是什么用处,这个是我个人的私密,就不必告诉你们了。”白灵儿敛起笑容,淡淡的说道。 这本手札带着温家先祖的灵力,自己有灵力,也可以吸收手札里的灵力,你们温家子孙都是凡人,又有磅礴的功德值傍身,要这点子的鸡肋灵力有什么用? “我答应了。”
第6章 你要不要去买张**试试呢 出乎金添的意料,温延竟一口同意了少女的要求。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少女对这本手札如此渴求,温延心里有一道声音不停的暗示自己,“给她给她给她吧……” 温延一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之前的许多次,都是这种心里暗示帮助自己成了好几笔大单,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希望这次,也不例外。 条件谈妥,白灵儿嘴角一勾,高兴得笑眯了眼。 懒得费劲解释,反正手札里的字数也不多,直接翻开从头到尾念了一遍。 温延不由得坐直了身体。 虽然知道温家有大秘密,却不知道这样离奇。 温延是个不折不扣的无神论者,从不相信玄学一说。 记忆中温父身体孱弱,老爷子各种求医问药不说,还寻仙问道,最后也终是没留住。 尤其是温父临终前,因为喝了一大碗符水吐血身亡,那画面深深刻印在温延脑海里,让温延从此恶上了装神弄鬼之人。 许久没人敢在自己面前谈论鬼神了,今天竟然从一个陌生的妙龄少女口中听到了,真是可笑。 金添则直接怔立当场,双目飘忽无神,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那几句“至十代之孙,天煞孤星,一生孤苦。 天道尚留一线生机,得之否极泰来;失之传承终止。” 天煞孤星,一生孤独。 家主自幼丧父,不到成年温母又因为一场坠机事故意外离世,难道真的是因为命硬? 金添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他缓缓转向车门,看着温延,脑海里过往的一幕幕像放电影般频繁闪现...... 家主小时候最喜爱的小黑狗,天天要抱着睡觉,不到三天,被车碾死了; 家主最亲近的外祖父,每次带家主外出游玩一天,第二天一定病倒; 家主难得谈得来的兄弟,每次跟家主碰一次面,第二天一定出点小事故; 与家主生意往来频繁的合伙人,每次跟家主签完合同,第二天一定会破财...... 久而久之,很多人私下传,温家主会吸人气运,不能跟温家主走太近,否则一定会霉运缠身,小则破财,大则害命。 至于为什么是吸人气运,那当然啊,你看,温家不管做什么生意,闭着眼睛都挣钱,倒霉的都是旁人。 有这该死的**附体体质,许多人哪怕明知跟温家大少打交道的第二天必倒霉,也拦不住一颗颗求财的决心。 温延只一眼就大概猜测到了金添脑子里的那些弯弯绕。 竟然还相信了。 温延气的冷笑一声,关上自动车门,冷冷的讽刺了一句,“藏经已经送出,你可以回去向爷爷汇报了,顺便还可以买张**。” 等金添回过神来,只看到幻影的一个汽车尾灯,光看提速速度,就知道汽车的主人气得不轻。 一向情绪稳定的温家大少,也有人前泄露情绪的一天。 这么大的事,金添慌得有些头皮发麻。 通话不安全,还是赶紧赶回老宅向老家主当面汇报吧。 金添掏出手机准备打车,这才注意到少女一直等在一边还没离开。 “白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家主平时很注重礼仪的,今天实在是听到的消息太过骇人,所以......”金添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白灵儿道了一句歉。 “所以金管家要不要去买张**试试呢?” 不等金添回复,白灵儿轻哼一声,“温家主相不相信我先不提,只怕金管家也尚存疑虑。正好,几块钱就可以验证真假的机会摆在眼前,金管家确定不试一试吗?” 金添犹豫了一下,是啊,手札里的符文自己又看不懂,谁知道眼前这个少女说的是真是假?验验也好。 白灵儿带着金添去了最近的一家福彩店,金添随意投了一注。 **单一出来,白灵儿发现金添眉眼间的财运消散了。 “白小姐能否告知鄙人今晚中**额大概有多少呢?”金添看了看手表,再有半个小时就开奖了,这种感觉很微妙。 既盼望着自己能中个奖得笔意外之财,又害怕真的中奖被少女言中! 白灵儿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狡黠一笑:“虽不多但也不少。我告诉了你买**,你是不是该请我吃个饭表示下谢意呢?” 白灵儿话语里带着绝对的自信,好像**已经到手了一般,金添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想了想,总不过一顿饭而已,自己还是请的起的。 金添直接带着少女去了温家商务会客的七星级酒店—云上阁。 环境和服务果然很美丽,跟它的消费一样令人瞩目。 白灵儿拿起菜单粗粗一扫,很好,菜名起的很有意境,就是不知道具体上来的实物是什么样。 不管了,还是老规矩,白灵儿把菜单交还服务员,“把你们家的招牌菜都上一份。” 金添带了金卡,这张会员卡只能打九折。招牌菜都上一份的话......想想有些肉痛。 虽然肉痛,但是不能表现出来,这是身为温家大管家的职业素养。 白灵儿瞄了金添一眼,见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了,心里不由得对温家再次高看一眼。 云上阁的招牌菜少说也有二三十道,两个正常人吃绝对不可能吃完。 按照常理,明知道两人无法吃完,但是金添还是没有阻止白灵儿点菜,白灵儿心里有稍许的满意。 自己就不是个浪费食物的人,实在是这里的空气中没有灵力,再不多吃点食物补充能量,都没办法维持身体的日常消耗。 “再有一分钟就开奖了,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白灵儿轻靠软椅,放松了身体。 57s、58s、59s、一分钟到! 金添抖着手拿出票根,跟新鲜出炉的中奖号码一一核对,最后,好像是二等奖,500万! 忍不住再三核对,没错,真的是二等奖,500万! 金添颤抖着收起票根,放进上衣内口袋,抖着手摸了摸裤子里的烟盒,忍不住想来一根。 太诡异了! 自己真的是胡乱选的号码! 本就是抱着随便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竟然真的中奖了。 金添心里涌起惊涛骇浪。
第7章 肩头坐了一只鬼婴 那是不是说,少女先前说的手札里的内容都是真的呢? 金添坐不住了,得立刻赶回老宅! “白小姐,实在抱歉,我必须尽快赶回去一趟。您今晚在云尚阁的一切消费都记在我账上,请您务必吃好喝好,原谅我的提前离席。” 白灵儿冲金添微微点了点头,金添火速从座位弹起,直奔门口。 没一会儿,服务员送来了一排常服,二十多件风格各异的套装一字排开。 “贵宾您好,这是金管家刚刚吩咐我们酒店给您送来供挑选的服装,您如果有什么需求可以提出来。”带着白手套的服务员微笑着露出标准的八颗白牙齿,嘴角翘起的弧度像量过一样。 白灵儿正嫌弃等菜的时间有些无聊,既然衣服送到了,那就换一件吧。 白灵儿起身径直向衣架走过去,各色套装按赤橙红绿青蓝紫排开,每一套都带着吊牌,价位基本都在10万加。 这个金管家有点意思啊,处事滴水不漏。 随手取了一件看得最顺眼的套装在包间的卫生间内换了。 镜子面前一瞧,原主的身材好,白灵儿的气质佳,又有一身熨烫良好的套装相衬,浑然一体美不胜收。 衣服换好,菜也上得差不多了。 一大桌精致美食散发着迷人的香气,白灵儿筷如雨下,很快消灭了一小半。 不谈白灵儿在云上阁吃得有多欢乐,温家老宅是一片愁云压顶。 温炳涛跌坐在书房里的紫檀太师椅上,嘴里喃喃念叨,“天煞孤星,一生孤苦……我可怜的延儿啊。” 金添见温老家主仿若一夜之间衰败下去的容颜,狠狠眨了下眼睛,掩去眼底的湿意,“老家主,您要保重身体啊,家主还年轻,很多事情还得依赖您。” 温炳涛听到金添的声音,脑子一转,“你是说这些文字都是那个叫白灵儿的少女一字一句念出来的?她还预言了你今天有财运?” 金添慌忙掏出票根,“二等奖,500万,我还没去兑奖。” “查,明天早上,我要看到这个叫白灵儿的少女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事情。”温炳涛的手杖轻敲了一下地面,吩咐道。 ...... 白灵儿吃到一半,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是白母文宝伊又伤人了。 饭也吃不成了,白灵儿立刻起身一路飞车赶到医院,文宝伊已经打了镇静剂睡着了。 如画的眉眼很惊艳,沉静安睡的模样更是我见犹怜,白灵儿算是知道原主这一身好皮囊的由来了。 文宝伊是个温柔婉约的女子,幼时父母疼爱,哥哥爱护,又得白父白子扬少年倾心,一到适婚年龄白家诚心求娶,结婚后二人更是如胶似漆恩爱非常。 是个蜜罐子里长大的女人。 许是上半生过得太过顺风遂意,这不,人到中年失偶、家族事业破产,打击堪称灭顶。 “这周已经是第三次打伤我了,白夫人我看顾不了,白小姐另请高明吧。”一个小护士气愤的冲着白灵儿大吼。 文宝伊虽然大受打击,精神恍惚是有的,但是无缘无故伤人,白灵儿不信。 白灵儿的注意力都在文宝伊身上,本来还没注意到一旁的小护士,可是小护士大吼大叫的声音太尖锐,白灵儿一个冷眼过去,小护士终于闭了嘴。 病房里大声喧哗,实在不是个合格的医护人员。 白灵儿凝神一瞧,小护士功德值—145,此时还有一个四肢残破的小鬼坐在小护士肩头。 白灵儿不想跟小护士做无谓的争吵,略一打量小护士的面相,生平信息基本都出来了。 “谭茜,A市本地人,23岁,未婚。前年做小三时因为记恨正室怀孕,弄掉了正室的孩子。东窗事发后被金主抛弃,因手头拮据又无法从金主那里捞到财物,主动流掉了一个四个多月大的胎儿。” “你胡说!”小护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声尖叫,疯狂否认,“你是在报复我,我不赚你钱了还不行吗?” “是不是胡说稍微一打听就知道真假。”白灵儿面无表情的看着小护士,“我妈真的是精神异常主动攻击你吗?” “是......白夫人受了刺激,初步鉴定为精神病,要入院隔离治疗......”小护士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低声道。 “还敢胡说,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要我把你做的那些好事都宣扬开来。” 白灵儿一眼看出白母是服用了致幻类药物导致精神持续紧绷,高压之下精神紊乱,这个小护士竟然还敢睁眼说瞎话。 “求求你不要......”小护士慌得涕泪横流,再没有先前的桀骜跋扈。 不管眼前的少女是如何得知自己苦心隐瞒的过去,要是不小心漏出去一点风声,这个医院自己就待不下去了。 “还不说实话吗?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是......是任家,”小护士咬了咬下唇,“一周前,任夫人来医院看过白夫人后,私下问我有没有办法把一个正常人变成精神病患者,又暗示我,白夫人本来就受了巨大的打击,精神失常也情有可原......” 白灵儿心底的怒火嗖一下燃起来,很好,任家祺,许溪,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白灵儿抬起手在空气中弹了一下手指,一缕灵力输给了小护士肩头的小鬼。 小鬼飘忽的神魂凝实了许多,满眼感激的望着白灵儿。 小护士却觉得肩头陡然一凉,似有一阵寒风吹过,可是室内的窗帘明明纹丝未动。 白灵儿懒得出手对付小护士。 小鬼是她的血缘亲儿,估计也是靠着这丝血缘才能在阳间坚持这么长时间没有魂飞魄散。 那位正室的孩子就不好说了,顺利投胎就罢了,若是如这小鬼一般生了执念,只怕早已消散在这人世间了。 未出生的婴孩最是纯净,小护士手上两条人命,这孽造的大了。 小鬼先前虚弱,如果没有白灵儿渡的这缕灵力,估计也撑不了几天;现在神魂稳固了,小护士的好日子到头了。 果然,谭茜泛青的印堂越来越黑,隐隐有血光之灾。 此时的谭茜并不知道,当晚她将遭遇什么。
第8章 不要走,留下来陪陪我 从病房出来后,谭茜只觉得肩头越来越重、越来越冷,整个脑袋也昏沉沉的,好像感冒了一样。 看到时间不早了,她踉跄着简单收拾了一下手提包,开始驾车回家。 刚开始还能听到导航的播报声,没多久,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很快静谧一片。 谭茜双眼迷蒙,面无表情的握着方向盘,机械的开着车。 如果旁边有人的话,一定能发现,驾车的路线已经渐渐偏离了导航的方向。 车行了一个多小时,停在了一处偏僻荒凉又破败的小山坳。 山坳不大,路面也不宽,勉强能让一辆小轿车通过。 两边的小山坡也不高,海拔十来米的样子。 真就是一处随处可见又颓败的乡野小路。 这种路,平日里就是见到了也只会快速经过,不会停留。 车子停下来的瞬间,谭茜意识瞬间清醒过来,定睛一看,吓得上下牙齿不停的打颤,怎么就到这里来了? 四周黑黢黢的,天上的月亮也不见了,只有车前灯照到的一小处范围能看清周围的环境,这里,正是小鬼的埋骨地。 一阵阴风吹来,刺骨的寒意让人遍体生寒。 谭茜根本不敢多看,脑子里也来不及细想,哆嗦着手慌乱的点火,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奈何钥匙扭来扭去,怎么也点不着火。 谭茜越是慌乱,扭钥匙的力气越大,可是车子就跟抛锚了一样,无论怎么折腾就是不着。 四周安静的很诡异,只有谭茜上下牙齿颤抖摩擦的声音,和扭车钥匙的金属摩擦声。 突然,“不要走,留下来陪陪我。”一道奶声奶气的童音在谭茜耳边响起。 谭茜控制不住的失声尖叫,心里的恐惧破腔而出,双眼紧闭,双手抱头,趴在方向盘上,不小心触动了喇叭按钮,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 “不要不要,你走开,快走开。”谭茜崩溃了,死死闭合着双眼,好像这样就能摆脱某些事物一样。 “我是你儿子呀,你不认识我了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小鬼飘到谭茜眼前,伸出残破的小手,试图扒开谭茜的眼皮。 谭茜只觉得一阵阴冷的风略过眼睑,她抖得更加厉害了,车身也在她的慌乱抖动下起起伏伏。 “不好不好,你快走快走,我不认识你,求求你快点离开吧。”谭茜边疯狂的摇晃着脑袋,边涕泪横流。 白天精致的妆容早已不见,一道道混合着黑色的眼线膏体和各色眼影的泪水在脸上蜿蜒,像个五彩斑斓的调色盘。 “我走不了的。你忘了,是你亲手把我埋在这里的。这里一点也不好,天天被车子行人压来压去,身上好痛痛。” “那我给你换个地方。你让我先离开,我明天一大早就给你重新找个地方,保证让你满意。”谭茜从崩溃中渐渐冷静下来,试图跟小鬼讲条件。 “不要,你走了肯定就不会再来的。”小鬼一口拒绝。 “我一定会来的,我保证。”谭茜心里一喜,有戏。 “你都不敢看看我,你为什么不想看看我呢?我是你儿子啊。”小奶音里带着呜咽,在这种幽寂的环境里听起来很是凄厉。 “我看,我想看的。”谭茜心里不住的给自己打气,一只死了的小鬼而已,怕什么,就看一眼,只看一眼就能离开了。 到时候,找个大师做法收了它,看它还敢不敢出来吓人。 想到大师,谭茜心里稳了一些。 小鬼,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没投个好胎。 这辈子不行就下辈子啊,偏偏死了还不安生,活该要被大师收。 打定主意,谭茜心底的恐惧消散了一些,她偷偷的睁开一条眼缝,面前空无一物,壮着胆子把眼睛“唰一下”睁开,左右环顾一圈,依然空荡荡的。 谭茜心里疑惑,小声的问道:“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你?” “你下车来,下来就能看到我了。” 小奶音在耳畔响起,依然只闻其声,不见其形。 谭茜不敢下车,人总是在相对熟悉的环境里更有安全感。可是如果得不到小鬼的许可,自己也无法驾车离开。 思量再三,还是解开安全带下车了。 谭茜抖着双腿,下意识走到车前灯照亮的地方,正打算再次询问,车灯突然熄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黑寂。 仅有的光亮消失了,谭茜控制不住的尖叫一声。 “你还是怕我。”小奶音里带着森冷,语气肯定。 “不不不,我没有。”谭茜死死咬着下嘴唇,“车灯突然熄灭了,我吓了一大跳。我胆子很小的,刚刚是被车灯吓到了,跟你没关系。”谭茜不敢触怒小鬼,压抑着心头的恐惧,出言安抚。 狠了狠心,本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心理,“唰”的一下睁开双眼。 一只约摸三十多厘米的小鬼突然出现,在半空中定住。 没有威亚,没有钓鱼线,什么都没有,真的就是飘在半空中。 谭茜双手死死捂住嘴唇,生怕自己又失声尖叫出来。 “我能感受到你的情绪,你一点也不喜欢我,还很厌恶我。”小鬼歪着头,静静的看了谭茜一会儿,不等谭茜回答,自言自语道:“也对,你怎么会喜欢我呢?你让那些穿白衣服的人用冰冷坚硬的东西把我搅来搅去,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还有手,肚子,脚,都破了,破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我好疼啊,我流了好多血,血都流干了,可是他们还在搅,还在搅。” 小鬼边说,边从半空中飘过来,离谭茜越来越近…… 谭茜双目微凸,慌乱的摇头,一道冷气从脚底升起,她吓得双腿一软,蹲坐在地。 强迫自己睁大双眼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小鬼,五官还没长开,惨白的面容,周身遍布青紫的淤痕,没有一处好地。 “对了,你想不想看看我原来的样子。”小鬼说完,陡然泄去护体的阴气,完整的一团肉身瞬间四分五裂,一团团碎肉杂乱的堆积在一起,勉强拼凑成个人形。 谭茜直愣愣的看着触手可及的一堆碎肉,鼻尖仿佛闻到了当天的血腥气,她流了好多好多血…… 心脏一阵狂暴的跳动后突然一个骤停,谭茜就这样活生生吓死了,眼珠爆出,七窍流血。
第9章 果然是个二百五 第二天,有路过的行人见到尸体吓了一大跳,报警取证后,定义为心脏猝死。 看到小护士的下场凄惨白灵儿就放心了。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做了坏事就得承担后果。 这个谭茜,怀孕动机不纯,害死别人的孩子不说,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实在让人无法同情。 只是可惜了小鬼,虽然没有亲自动手杀人,当谭茜确实是被它活生生吓死的,只怕下了地府也得服刑。 话说回当晚,文宝伊病房内。 白灵儿一直守在文宝伊床边,静静感受着原主对家人的忏悔之情。 原主的上辈子就是个笑话,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原主在白子扬跳楼之后就联系不上任家祺了,几个亿的债务对恋爱脑的原主和柔弱无依的文宝伊来说,简直如世界末日一般。 费了好一番功夫打听到任家祺要来参加今晚的慈善晚宴,原主用一只限量版包包换得了一张邀请券,本以为见到了未婚夫,一切难题能迎刃而解,结果却看到了未婚夫和闺蜜在角落里拥吻的一幕。 原主气的七窍生烟,因未婚夫对自己的背叛带来的冲击远远压过了白子扬的跳楼和巨额的债务带来的打击,脑门一热上去就是一脚。 当然了,舍不得打未婚夫任家祺,踢的是闺蜜范心媛。 任家祺这个狗男人,一边无死角的护着范心媛,一边对着原主下狠手,原主哪里是任家祺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晕了过去。 之后,原主自暴自弃夜店买醉,又莫名其妙签了一份卖身合同入了**窟。 **窟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原主竟然脑残的签了终身合同。 **窟里过了一段生不如死的接客生活,还没等原主缓过劲来,又得知文宝伊确诊了精神病割腕自杀了。 原主生无可恋之下打算一把安眠药了结自己,范心媛来了。 原来,任家祺和范心媛的接近都是别有用心; 原来,白家的投资失败是任家的故意诱导; 原来,文宝伊是被许溪害死的,只因为许溪嫉妒文宝伊又暗恋白子扬...... “白家区区十来个亿的资产,对任家这个庞然大物来说,也就勉强够塞牙缝。你就安心的去吧,家祺我会替你看护好的。” 范心媛一边抚摸着微凸的孕肚,一边轻蔑的嘲讽着白灵儿,“也不看看你这幅破败的身体,要不是我好心引你进逍遥窟,说不定早就饿死了。怎么样,这些男人够满足你吗?死之前尝过了这么多男人的滋味,也不枉来这世间一遭。” 原主是活生生泣血而亡的,不惜燃烧灵魂换取白灵儿逆袭的机会。 要求也很简单,照顾好文宝伊,打脸渣男贱女。 打脸这种事白灵儿擅长啊,至于照顾好文宝伊……嗯,债务要先还掉吧,再准备一大笔钱,起码在物质上不能让文宝伊受委屈。 文宝伊和原主是被净身赶出别墅的,所有财物统统封存冻结。 银行来清点家财的当天,原主难得聪明了一回,私藏了一颗蓝宝石在高盘的乌发里。 当掉了这颗蓝宝石,母女俩才有短暂的喘气之机。 钱最是不经花,原主又大手大脚惯了,没几天就消耗得所剩无几,除了购买一只奢侈品包包换了一张邀请券,其余的都浪费掉了。 如今文宝伊住院的钱尚不知在哪里,小护士胆大包天敢给文宝伊下药,撇开贪财不说,母女俩手头拮据拖欠医药费也占了一部分原因。 人穷志短遭鄙视。 枯坐了几个小时,一晃快到夜半时分,天黑的有些森然。 白灵儿掐了掐手指,不好,有人要跳楼。 白灵儿本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但原主对跳楼两个字很敏感,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又激烈波动起来,是原主残存的意识带来的影响。 白灵儿被脑海里那股子奔腾的情绪闹得无法休息,干脆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也罢,去看看吧。 白灵儿直接走向医院顶楼天台,平日医院为防小孩子误闯特意锁着的大门,此时虚虚掩着。 轻轻一推,一阵冷风袭来,白灵儿鬓边的发丝打着旋儿翩然起舞。 银盘般的圆月被乌云遮住了,透出朦朦胧胧的白月光。 月光之下,一个身材颀长略显单薄的少年,在天台边缘踌躇着,试探着想往楼下跳。 夜风吹起少年宽大的衣角,露出劲瘦的细腰,竟然有种飘然欲仙的破碎感。 “再往前半步就真的掉下去了哦。”白灵儿一边凝结灵力为绳,缠住少年,一边轻声开口。 谢炫突然听到白灵儿的声音,慌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跌下天台,一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正以为自己要掉下去时,腰间猛然一紧,一道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轻巧的拉拽住了自己前倾的身体。 谢炫连忙稳住下盘,站定后低头一瞧,腰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那道气力好似自己的错觉一般。 “还不下来,等着我请你吗?”白灵儿单手背于背后,脸上一片漠然。 谢炫闻声往后一看,只见一名容颜绝世的少女,身着香奶奶家的小香风套装,面无表情的站在天台**。 经历了刚刚的变故,谢炫再没了跳楼的勇气,如今有人劝阻,连忙借坡下驴,从天台边缘爬了下来。 站立时,双腿一软,险些跪坐当场。 “就这点胆子,还敢学人跳楼。”白灵儿见人下来了,转身就走。 “这位小姐姐请稍等,”谢炫虽然不认识眼前的少女,但是刚刚腰间的气力不可能是幻觉。 天台除了自己和眼前这个少女,再没有旁人,那道未知的气力,肯定跟这位小姐姐有关。 白灵儿充耳不闻,直接往天台门口走去。 自杀什么的,真是太弱了,白灵儿不喜欢这种消极的处世方式。 “小姐姐,我有话想说。”谢炫见白灵儿脚步不停,连忙疾跑几步追到人前站立。 白灵儿看着眼前青涩的少年,五官阳光舒朗,一头时尚的发型显然没时间打理,乱糟糟耷拉在头皮,最重要的,功德值+250。 果然是个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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