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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白月光回来后, 我带球跑了

婳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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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追书云   主角: 明婳明璃   更新: 2022-09-19 13: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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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明婳明璃《总裁白月光回来后, 我带球跑了》讲的是  一场阴谋,明婳成了盛斯筵的冲喜新娘  传闻盛家大少活不过三十,有暴怒症一言不合就杀人,明婳不仅不怕,还化身粘人撒娇小白兔,要老公亲亲抱抱举高高  傲娇的男人真的命不久矣,那她就给他治病,保他长命百岁!  他被所谓家人讽刺短命,她骂回去  他生气,她想尽办法让他开心  他说的话,她全部乖乖听  她说,"老公,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  她还说,"我不贪心,能跟你在一起一天,我都很满足"

第1章

精彩节选


  “记住,做了我的女人就别想逃!”
  
  男人鬼魅危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冰凉的大掌从她脖子上移开,准备无误掐住她的细腰,滚烫的身躯贴紧贴着她,湿热的吻炽热紊乱。
  
  她被下了药,脑子不清醒,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
  
  “乖,我会对你负责。”
  
  “我娶你,别哭。”
  
  整夜的索取无度,让明婳毫无招架之力,清醒过后,她拖着残破的身躯,慌乱逃离,没有发现脖子上的项链在男人手上紧握着。
  
  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让明婳骤然睁开眼睛,仔细环顾四周,她正坐在去盛家的豪车上。
  
  很快,就能见到给她五年噩梦的男人了。
  
  就在一天前,明家突然派人来乡下医院接她回去,原因是她被结婚了。
  
  对象是京城首富盛家的长孙,传闻他丑如恶鬼活不过三十,还有暴怒症一言不合就杀人,所以二十八了还没结婚。
  
  而她的八字被盛老爷子看中,称她可以让盛斯筵成功度过三十岁的命劫,所以连人都没见,就已经做主拿了结婚证。
  
  想到这里,明婳明艳动人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杏眸冰冷,不管魔鬼还是短命鬼,她去盛家的目的只有一个,跟他借个种,救她有先天败血症的儿子明璃。
  
  很快,宾利驶入豪华阔气的别墅大门,穿过沥青路和极为茂盛的绿化,在硕大的喷泉前面停下,明婳很快从车上下来。
  
  管家恭敬的迎了上来,“夫人,里面请。”
  
  明婳收起心思,含笑点头,跟着管家往别墅里走去,全程保持沉默。
  
  为了能克服心里障碍,她这些天研究出了一套吸引男人的准则,那就是主动出击,欲擒故纵,上钩之后停止撩拨,晾着他不管,只要发挥得好,不愁孩子生不了。
  
  三楼,管家将她带到卧室门口,“夫人,这就是你们的新房,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我姓周,先生脾气有些古怪,您担待着点。”
  
  明婳笑着点头,“好,麻烦您了。”
  
  她稳了稳心神,换上一副无害的表情推门走了进去,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盛斯筵的身影,倒是屋内有一股药味,很浅,不难闻。
  
  他有病这事是真的,具体什么病,还得见了面才能确定。
  
  屋内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暗,明婳知道盛斯筵就在里面,清了清嗓子,甜腻的出声,“老公,你在吗?”
  
  没有得到回应的明婳准备继续往里走,突然,身材高大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目露寒光的看着她,“怎么,很想见到我?”
  
  明婳心下一惊,眼前的男人帅得人神共愤,羽目眉下那双狭长的凤眸更是点睛之笔,宛若上帝精心雕刻,就连头发丝都透着完美。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艳,笑着朝盛斯筵走了过去,欲投入男人的怀抱,“你是我老公啊,以后要跟我生活一辈子,我当然很想见到你了。”
  
  男人如黑曜般的墨瞳冷得刺骨,他漠然开口,“是吗?”
  
  话音刚落,一条通体雪白的藏獒就从暗处窜了出来,毫不迟疑的朝她袭击过去。
  
  明婳美眸一凌,闪身躲过攻击,没想到更加激怒了藏獒,它嗷呜一声,眼冒绿光,势要把她撕成两半。
  
  没必要吧,不就是想借机投怀送抱吗,这男人就放狗咬她。
  
  千钧一发之际,明婳把手指放在嘴边吹响了一个沉长诡异的哨子,刚刚还杀意四散的藏獒顿时毛发竖立,连连后退,停止了攻击。
  
  盛斯筵见凶猛无比的雪獒像吓破了胆一样往他身后躲,危险的眯起眸子,对明婳产生了怀疑,“你吹的什么哨子?”
  
  谁知女人不由分说的扑到他怀里,柔弱的说道:“老公,你快让它走开,我好害怕呀,它在这里我浑身都不舒服。”
  
  突然被一只跟兔子似的女人拱到怀里,死死的抱着自己,盛斯筵神色微沉,“松开!”
  
  “我不!要是松开了指不定你又怎么整我呢,老公,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想跟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别对我这么冷漠好不好?”
  
  不知怎的,他的呼吸突然乱了起来,倏然捏紧拳头不让暴戾的因子冲向大脑,但效果甚微。
  
  就在明婳还疑惑盛斯筵为什么不说话时,突然被大力推开,狼狈的跌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发作,就看见男人泛起猩红血丝的凤眸,如地狱归来的恶魔般,十分可怖。
  
  她心惊肉跳的爬起来,急声问道:“老公,你这是怎么了?”
  
  女人清丽的嗓音让盛斯筵找回了一丝神智。
  
  为了避免误伤,盛斯筵绷紧脑袋最后一根弦,咬牙发出命令,“出去,滚出去!”
  
  明婳美眸一转,什么病能突然之间变成这样,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
  
  她立刻掰过盛斯筵的手,准备给他把脉,被男人无情的推开。
  
  随之而来是如野兽般的暴喝,“不想死就给我滚出去!”
  
  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的明婳,看着盛斯筵的表情像虫蚁蚕食一样痛苦,脖子和手臂上暴起的血管跟要爆裂一样,她如梦初醒。
  
  难怪,难怪璃儿出生就自带毒素,还有先天性败血症,原来这个男人身上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
  
  她来盛家的目的就是要再和盛斯筵生个孩子救明璃,但如果不管这个男人死活,贸然行动,就算救了大宝,二宝也不会是健康的。
  
  明婳试图走过去接近他,但男人似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只能站在原地,“你哪里痛,我需要做什么?有药吗,你的药呢?”
  
  这话就像导火索,让盛斯筵彻底爆发,痛苦得把屋里的摆设全都掀翻在地之后还嫌不过瘾,又目露凶光的盯着明婳。
  
  一把将她拎起扔到床上,粗砺冰凉的大掌掐住她纤细的脖子,脸色狰狞,青筋暴起,就像一个杀人狂魔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盛…斯筵…放…放开我!”
  
  女人的脸色煞白,胸腔里的空气快要被抽干,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让她又想起那可怕的一晚,这个男人也是这样恶狠狠的掐着她。
  
  失控的盛斯筵看着身下仓惶失措,泪眼婆娑的女人,有片刻的怔神,明婳借机抽出双手按住他的脑袋,唇瓣相接,四目相对。
  
  盛斯筵暴戾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眼底的猩红渐渐散去,开始撕咬女人美味柔软的朱唇。
  
  明婳忍着痛迎合,找准时机将银针摸索出来,朝男人颈后的穴位一扎,男人僵硬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没了力气,倒在她身上。
  
  她使劲把盛斯筵推开,大口的呼吸着劫后余生的空气。
  
  很快,明婳又想到什么,赶紧拿过男人的手把脉,眉头渐渐蹙起,心脉受损,邪气乱窜,是中毒太久的征兆,原来不是病,是毒!
  
  被短暂控制的男人满含杀意的说道:“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她不顾盛斯筵的威胁,撕拉一声,将男人白色衬衣撕开,健硕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也无暇欣赏,“我嫁给了你,当然永远站在你这边,更何况我还喜欢你,老公,我会救你,更会保守这个秘密。”
  
  “……”
  
  他阴沉的盯着眼前差点把她掐死都不走的女人,一股奇异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因为她的投怀送抱导致病发,又因为一个吻,短暂找回神智。
  
  能控制他发病的,除了当年那个女人…
  
  明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白瓶,倒了一颗药放进自己嘴里,凑到男人唇边,将药给他渡了进去,顺便咬了他一口,本来不用这么做的,谁让他咬破了她的唇。
  
  然后打开包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袋,认真的扎在他身上穴位上,继续开口,“你说这是不是缘分,我在乡下医院里跟着老奶奶学针灸,报酬是每天跟她搓澡,没想到遇见你就派上了用场,老公,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英年早逝的,因为我想跟你长长久久在一起。”
  
  男人不能动弹,但她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除了爷爷,所有人都巴不得他死,说他是灾星,短命鬼,嘲笑他,厌恶他,可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却没理由的喜欢他。
  
  不知道接近他,就是接近深渊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着盛斯筵有动弹的迹象,明婳更加小心认真,确定可以取针之后,缓缓的按照顺序取了出来,很快,盛斯筵就喷出一口黑血,昏迷了过去。
  
  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还有那暗黑的血迹,明婳擦了擦额间的汗水,眸光一闪,究竟是谁能够把毒下到盛家唯一的继承人身上,还拖得这么严重,仇人还是家人?
  
  寂静的夜里,手机震动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备注阿璃,是她宝贝儿子打来的电话,她赶紧走到窗边悄然接起来。
  
  “妈咪,我想你啦,今天璃璃很乖哦,学了钢琴,做了珠心算,程叔叔还带我吃了牛排,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小男孩稚嫩的声音从电话那端响起,明婳瞬间红了眼眶,她看了一眼昏迷的盛斯筵,压低声音道:“宝贝,妈妈也想你,你一定要乖乖听话,按时吃药,妈妈很快回来。”
  
  “喔,那你不许骗我,拉钩。”四岁的孩子已经很懂事了,哪怕经受着病魔折磨,还是努力的学习,让变得自己强大,才能保护妈妈。
  
  “好,拉钩,你把电话给程叔叔吧。”
  
  很快,男人带着些许担心的声音传来,“婳儿,你怎么样,一切顺利吗?”
  
  明婳嗯了一声,“还算顺利,不过他中了奇毒,必须先解毒才能再要孩子,可能需要三到五个月,你放心,我知道分寸,一定不会浪费时间。”
  
  程棣棠沉默了片刻,才道:“好,我会照顾好璃儿,你别担心,有什么事跟我打电话。”
  
  “谢谢你,师兄。”
  
  “跟我还客气,你只管做你的,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洒在盛斯筵刀削般的侧颜上,诚然,他拥有着一张上帝精心雕琢,鬼斧神工的俊脸,饶是如此,还是不能光明正大的活在阳光下。
  
  正准备起来时,发现自己手臂被压着,怀里多了个女人,整个身子紧贴在他身上,正睡得香。
  
  而她身上独特的味道,让他暴躁的心情得到缓解。
  
  昨晚的一切全部涌入脑海,他失智时差点把她掐死,这女人不仅不怕,还让他避免了一次发病的痛苦,甚至神奇般的睡了一个好觉。
  
  想到她竟然会失传已久的针灸奇术,盛斯筵眸色微沉,这个女人身上藏着不少秘密,接近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思忖之际,发现怀里的女人有醒来的迹象,他鬼使神差的闭上了眼睛。
  
  明婳腰酸背痛的醒来,往男人怀里蹭了蹭,手还不老实的在他后背摸索着,不得不说,这家伙身材真好,背上也确实有条长疤。
  
  见他还在熟睡,明婳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额头,把了他的脉搏,发现暂时平稳之后,才放下心来,“死不了就好,要是你死了,我找谁生孩子去。”
  
  “我没死,你很失望?”
  
  男人突然出声,吓了明婳一跳,很快她就镇定下来,看着他那双深邃无波的凤眸,高兴的开口,“老公早啊,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盛斯筵把她推开坐起身,“闭嘴,不许这么叫。”
  
  由于昨晚施针的缘故,他脸色还有些苍白,有一种病态的美感,也不知道盛家继承人貌丑如恶鬼,病得骨瘦如柴的传言是怎么来的。
  
  她没有生气,“我们在一本结婚证上,怎么就不能这么叫了,你昨天亲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男人的目光瞬间落在她被咬破的朱唇上,增添了一份破碎的美感,清纯中带着妖冶。
  
  他的眼神渐渐冰冷,“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的老婆呀,你不会傻了吧,不行,我再看看。”
  
  盛斯筵呵了一声,“我倒不知道失踪多年的明家小姐是个医术超群的高手,要是明家发现错把璞玉当糟石,会不会后悔?”
  
  明婳眸光一闪,想到明盈当初算计让她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只能装傻才能远离京城,顺利保住孩子,她的内心就无比愤怒,势要让伤害她的人下地狱。
  
  但她掩饰得极好,“没想到你还挺关注我的,特意查了我的过去,怎么样,是不是很无聊,几句就能带过。”
  
  盛斯筵精准捕捉到了她那一闪而过的恨意,确定了她对明家人没有感情,既然如此,嫁到盛家来的目的,便清晰多了,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想玩什么把戏。
  
  他顺手把一旁的衬衣拿起,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穿上,语气淡漠,“两姐妹抢一个男人的戏码,很精彩。”
  
  明婳盯着这幅美男穿衣的场景,杏眸微眨,“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现在心里都是你,能抢走的,当然是垃圾了。”
  
  他冷哼一声,不再多言,起身离开了。
  
  明婳坐在床边,神色凝重,以这个男人的聪明程度,一定会调查她来盛家的目的和消失几年的踪迹,不过,他查到的,只会是她想让他看到的。
  
  在楼上磨蹭了好久,确定盛斯筵已经出门之后,明婳才走了下去。
  
  果然,没有在客厅看见他的身影。
  
  周管家走了过来,恭敬的说道:“夫人,先生出去了,晚点会回老宅见老爷,这是给您配的车钥匙,这是聘礼,先生让转交给您的。”
  
  明婳看着豪车钥匙和一张不知金额的黑卡,眸色微楞,盛家是显赫家族,她是大房长子的媳妇,自然不能轻视,不过聘礼为什么没给明家而是给她。
  
  像是看出了明婳的疑惑,周管家继续说道:“夫人,这是老爷安排的,您放心收下就好。”
  
  她闻言点了点头,“好,多谢。”
  
  “夫人不用跟我客气,早餐已经好了,之后想吃什么,可以列个清单让厨房每天照着做。”
  
  本以为进盛家是龙潭虎穴,没想到比预料中简单了不少,“不用这么麻烦,我吃什么都行。”
  
  周管家没再多说,“那我就先去忙了。”
  
  明婳兀自走向餐厅,坐下吃三明治,在思考怎么治盛斯筵的病,不,毒。
  
  刚吃完早餐,别墅里就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化着烟熏妆,穿着重金属朋克风的衣服,头顶五颜六色的脏辫,一脸高傲,目中无人。
  
  她把目光落在明婳身上,上下打量一番,随后不屑问道:“你就是给我哥冲喜的那个明婳?”
  
  明婳看着眼前的非主流,确实她是盛斯筵的堂妹,今年二十一,还在读大三,性格乖张叛逆。
  
  她慢条斯理的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有事?”
  
  盛柯瑶嗤笑一声,“一个土包子嫁进了豪门不会真以为自己会变成凤凰吧,我哥长得那么帅,有权有势还有钱,你这个乡巴佬配得上她吗,还在这里给我摆起了谱。”
  
  明婳抬起眼眸,神色冰冷的看着她,“说完了吗?”
  
  被这股摄人气势吓到的盛柯瑶稳了稳心神,“当然没有,我劝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不要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我大哥可是天之骄子,谪仙般的人物,你就是八百个来回带拐弯的也配不他。”
  
  “哦,然后呢?”
  
  “……”
  
  盛柯瑶第一次怼人失利,她可是圈内出了名的气死人不偿命,谁在她跟前都讨不了好果子,没想到眼前的明婳只字片语就把她想了一晚上的说辞给激得无从下口,她实在生气。
  
  “然后?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耳朵不好使,我让你离他远点,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你不是来盛家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家不养闲人,收拾东西赶紧搬到旁边佣人房里去,免得我看了碍眼。”
  
  “你这种女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妄想当盛家的女主人,真是可笑!”
  
  明婳不由分说的站起来,一巴掌甩在盛柯瑶脸上,语气凌冽,“听过长嫂如母吗?今天我就替你爸妈好好教训你这个不知所谓的蠢货!”
  
  盛柯瑶一个踉跄没站稳差点摔倒,她捂着火辣辣的脸,气得整个人都要炸了,“你这个泼妇!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她冲上去就要跟明婳撕扯在一起,被女人轻易躲开。
  
  随后明婳眼尖的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盛斯筵,立刻朝他扑了过去,开口就道:“老公,你终于回来了,她是谁呀,一大早就跑来骂我,现在还要打我。”
  
  盛柯瑶倏然看向眼前面容冷峻的男人,而他竟然没有推开那个乡巴佬,更加来气,“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打我,哥,你不要相信她说的话,你看我的脸,她打的!”
  
  男人眯起凤眸,他目睹了全过程,自然知道在他面前乖巧听话的女人一言不合就甩盛柯瑶巴掌,睚眦必报的性格倒是格外有趣,更意外的是,她还恶人先告状。
  
  “你说,怎么回事?”
  
  问题抛到了明婳这里,她抬起埋在男人怀里的脑袋,发丝和泪水黏在脸上,好不可怜,“我是打了她,但她骂你,说我不配跟你在一起,让我要么给她提鞋,要么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盛柯瑶气得七窍生烟,指着她的鼻子道:“明婳,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骂我哥了,不要以为装成这幅可怜样就可以掩饰你打我的事实,等我把这件事告诉爷爷,你就等着扫地出门吧!”
  
  男人听到这话,本来就寒气逼人的脸更加可怖,“她是我的人,去留由我决定。”
  
  “管家,送客!”
  
  周管家适时的走了出来,二房所有人都不希望盛斯筵好过,所以盛柯瑶一大早就来给明婳下马威,这当然不是他想看到的,“二小姐,请吧。”
  
  盛柯瑶跺了跺脚,“哥,我不走,她打了我,还颠倒黑白,我必须要十倍奉还!”
  
  盛斯筵语气阴沉的说道:“第一,你有自己的亲兄长,第二,明婳现在是我的妻子,欺负她就是欺负我,作为盛家太太,你的长嫂,教训小辈理所当然,你再不滚,就别想在京城待下去。”
  
  听到这话的盛柯瑶脸色大变,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盛斯筵会突然维护明婳这个土包子,难道他真以为这个女人可以让他长命百岁吗?
  
  “行,我走,你不要后悔!还有明婳你,不要以为找到我哥当靠山就能为所欲为,我一定会撕开你的真面目,让你滚回农村!”
  
  盛柯瑶离开后,盛斯筵收回了胳膊,冷眼瞧着明婳,“收拾一下,去老宅。”
  
  半小时后,明婳穿了一套CHANEL最新款浅蓝色连衣裙,挽着身穿高定西服的盛斯筵下了楼,管家看在眼里,十分满意。
  
  劳斯莱斯星空顶里,明婳坐在男人旁边,时不时地偷看他,盛斯筵则一脸生人勿近的态度,端坐着闭目养神。
  
  突然一个急转弯,直接把明婳甩进了盛斯筵怀里,她瞪大美眸,下意识想从他身上起来,又想到什么,伸出藕臂揽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说道:“老公,不如我就坐在你身上吧,我晕车。”
  
  男人听到她软糯的声音,俊脸紧绷着,一把将她推到座位上坐好,“晕车就下去走路!”
  
  “哦,好吧,我暂时不晕了。”
  
  明婳撇了撇嘴,是不是所有长得帅的男人脾气都阴晴不定,不然彰显不了自己的独特。
  
  可是他冷着脸的样子,跟璃儿生气时一模一样。
  
  盛斯筵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怎么对明婳如此容忍,若是换做其他女人,他早就发作了,可他现在想的竟然是这张脸会不会不够帅。
  
  盛家老宅。
  
  老管家早早的就在大门口候着了,见劳斯莱斯驶了进来,连忙迎了上去,很快盛斯筵就从车上走了下来,而后绕到另一边把明婳牵了出来,二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般配得不行。
  
  老管家见他们姿势亲昵,笑得合不拢嘴,“先生,太太,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快进去吧。”
  
  盛斯筵颔首,他揽着明婳的腰,低声警告,“在爷爷面前好好说话,否则回去我让你好受。”
  
  明婳仰头看着他,眨巴着杏眸,很是天真,“怎么不好受,是把我绑起来欺负我吗?”
  
  “明婳!”
  
  她撇撇嘴,“知道了老公,我听话,你别生气。”
  
  男人这才满意,不得不说,明婳是个聪明的女人,在他无聊的人生里添点乐趣,也未尝不可,他不是神仙,也不是善人,先随着本心再说。
  
  走进复古欧式风格的别墅里,明婳就看见了京城传奇般的人物盛老爷子,他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老态龙钟,气势逼人。
  
  余外还有盛斯筵的叔父和刚刚挨了打回去告了状,气耸耸的盛柯瑶。
  
  明婳偷偷看了一眼盛斯筵已经黑了的脸,倒和查到的资料相似,二房的人看盛斯筵身患恶疾,命不久矣,所以一直明里暗里害他,想把盛世集团占为己有。
  
  他厌恶的人,那她自然也要跟着讨厌了。
  
  她挽着男人,温柔乖巧的跟盛老爷子打招呼,“爷爷,斯筵带我回来看您了。”
  
  盛老爷子原本生硬的脸看见明婳和盛斯筵那一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他和蔼的说道:“好,好,斯筵,婳儿,过来坐。”
  
  二人相继落了座,并没有要招呼盛明扬的意思。
  
  盛明扬见这个女人只顾讨好老爷子,把他们忽略了个彻底,冷声道:“不是说明家小姐受刺激疯了,被扔到乡下去了吗,怎么突然就好了,难道我们斯筵真有这么神奇的魔力?”
  
  明婳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呀,我老公是我命中的贵人,不仅病好了,还生龙活虎呢,不知道您是?”
  
  “……”
  
  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真是岂有此理,他冷着脸道:“我是斯筵的叔父,刚刚你出手打伤的是我女儿。”
  
  明婳恍然大悟,“这样啊,我说二妹怎么性格火爆,一言不合的出口伤人,原来有您做表率啊。”
  
  “放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在对谁说话吗?还不给我跪下!”
  
  盛柯瑶见爸爸为自己撑腰,嘴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老爷子之所以没说话,就是想看看这个孙媳妇到底配不配得上自家孙儿,现在看来,他们夫妻俩都不是好惹的主,这样,他就放心了。
  
  眼看气氛凝固,明婳顿时换上一副委屈脸看向盛老爷子,“爷爷,我说错什么了吗,二叔好凶,我害怕。”
  
  盛柯瑶见明婳不仅在盛斯筵面前装,还在爷爷面前装,出言讽刺,“看来大嫂除了装模作样,也没什么能耐,爷爷是老了不是瞎了,他看得出来某些人的心思。”
  
  “好了,都别说了,婳儿初来乍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作为长辈和小辈理应关照,怎么能得理不饶人,明扬,你公司不是有事吗,还不去处理?”
  
  见盛泽天维护明婳,盛明扬只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起身,“是,爸,我这就去。”
  
  盛柯瑶见撑腰的走了,又坐到盛泽天面前去撒娇道:“爷爷,你看我的脸,是嫂子打的,难道您真的忍心…”
  
  她还没说完,明婳就开口,“斯筵,我的头好痛,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妹妹刚才不小心扯到了我的头皮,有没有流血啊?”
  
  男人微抿薄唇,本来不想陪她演,可刚刚她气盛明扬,确实出了口恶气,他沉声道:“爷爷,是她一大早来找明婳的麻烦,发生了些口角,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盛泽天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那就都别说了,柯瑶,你以后没事别去盛湾打扰你嫂子。”
  
  见他们爷孙俩都维护这个乡巴佬,盛柯瑶心里很不服气,但她明白,不能再这样跟明婳硬碰硬,于是乖巧的说道:“好吧,我知道了错了,嫂子对不起。”
  
  明婳挽着男人的胳膊,笑意盈盈的说道:“没事,知道错了就好。”
  
  盛柯瑶捏紧拳头,心想总会把场子找回来,“爷爷,那我先回房间了。”
  
  老爷子默认同意,没有多说什么。
  
  待客厅里只有他们三人之后,盛泽天才示意管家把东西拿出来,“婳儿,爷爷一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斯筵就麻烦你照顾了,我年纪大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以后的路,就靠你和他一起走下去了。”
  
  明婳听着老爷子这番肺腑之言,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她被选中,如果单靠八字之说,站不住脚,但她并没有多问,而是乖巧说道:“这一点不用爷爷说,我都会做到的,您也会长命百岁。”
  
  “好,好啊,真是乖孩子,这是爷爷给你的见面礼,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看着盛泽天递过来的锦盒,明婳有些受宠若惊的接了过去,然后撇了一眼盛斯筵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异样,才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套价值昂贵的红宝石翡翠和一根通体晶莹透亮的手镯,“爷爷,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见明婳只是打开看了一眼就盖上拒绝,老爷子笑着说道:“这是给盛家儿媳妇的,而这个位置非你莫属,你不收,就是对我老头子不满意。”
  
  “怎么会,我对爷爷您一见如故,我会好好保管的。”
  
  盛斯筵全程没有说一句话,他没想到爷爷竟然真的对明婳这么看重,把传家宝都拿了出来。
  
  没想到,盛泽天把话题引到了他身上,“斯筵,我看你脸色好了不少,今晚和婳儿就在这里住下,明天再回去。”
  
  男人眉头微皱,“爷爷…”
  
  “爷爷,我们当然会留下了,这个您不用担心,是吧,老公?”
  
  盛斯筵凤眸微凝,不知道这女人又在打什么主意,但看在爷爷期待的份上,他话锋一转,“是,她说得对。”
  
  盛泽天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孙儿对一个女人这么容忍,不仅帮她说话,还破天荒的顺从她,看来老天有眼,这个明婳真是他的福星。
  
  楼上卧室,明婳坐在盛斯筵的房间里,满屋的药香都快把她熏晕了,她撑着脑袋,在此之前,盛斯筵是在老宅住的,想到他这么多年靠吃药都不能得到缓解,她的心里莫名不爽。
  
  究竟是谁给他下的毒,难道真是家族里同室操戈吗?
  
  正在思考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她连忙说道:“进。”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太太,先生呢?”
  
  “哦,我老公他好像被爷爷叫去了,你放在这里吧,他很快就会回来。”
  
  林嫂看了她人畜无害的表情一眼,把碗放下了,“夫人记得提醒先生喝药,如果冷了叫我加热。”
  
  等她走后,明婳盯着黑乎乎的汤药,伸出指腹沾了一点放进嘴里,苦得她怀疑人生。
  
  从味觉中她分辨出了几种中草药成分,对他的病能起到缓解作用,但为什么越来越严重呢?
  
  很快,盛斯筵走了进来,越过她把视线落在药碗上,眼里闪过一丝抗拒。
  
  明婳像是看出了他的抗拒,提醒道:“老公,喝药了。”
  
  男人充耳不闻,“爷爷让你过去。”
  
  “好啊,不过你要把药喝了我再去。”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女人,薄唇轻启,“我做什么不需要你教。”
  
  明婳歪着头,“你不会是没有喝药才越来越严重的吧,刚刚我尝了一下,除了有些苦之外,并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你喝吧,喝了我给你糖吃。”
  
  盛斯筵没想到这女人随意尝他的药,他开口命令,“既然你喜欢,那你喝。”
  
  “你不喝我就只有告诉爷爷了。”
  
  男人眉头一皱,接过药碗,一鼓作气的喝了下去。
  
  明婳赶紧递过温水和纸巾,然后往他手里塞了一颗糖果,“那我去找爷爷了,很快回来,你等我哦!”
  
  不待他开口,她就一溜烟跑出去了。
  
  看着掌心彩纸包裹的糖,盛斯筵缓慢拆开,放进了蔓延着苦味的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满他整个味蕾,让他原本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
  
  书房,明婳进去的时候,老爷子背对着她站在窗边,背影有些寂寥,好像光辉的一生走到暮年古稀,虽有不甘但接受现实,或许最放不下的,就是盛斯筵吧。
  
  她踏过门槛,娇俏出声,“爷爷,我来了,听斯筵说您找我。”
  
  盛泽天闻言转身,一脸慈祥的朝她招手,“婳儿,过来坐。”
  
  明婳乖巧走过去,“我看您不是很开心,是为了斯筵吗?”
  
  老爷子点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是啊,我老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他,要是哪天突然归西,留他一个人拖着病弱之躯,要对付这么多豺狼虎豹,该怎么办呢。”
  
  “说起来,我和你爷爷也是老友,当年本该是你和斯筵定亲,但你爷爷执意选择慕家,我只能成人之美,没想到兜兜转转,你还是成了我盛家的人。”
  
  “听闻你在安镇过得并不好,但因祸得福遇到了号称鬼手神医的墨老太,她打破了十年不收徒不治病的陈规,破格教你针灸之术,研习医书,不知道这些可是真的?”
  
  明婳想,盛泽天不愧是个人物,竟然来了招声东击西,把让她进门的理由变成老糊涂迷信八字,被蒙蔽了双眼。
  
  实际上,他是看上了她这个神医老太徒弟的身份,能够救得了盛斯筵的医术。
  
  她抿了抿唇,“我并不是奶奶的徒弟,只是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总有不舒服的时候,医者不自医,就教了我些基本的针灸术帮她缓解病痛,我也好打发无聊的时间。”
  
  “她让我发过誓,不能用她的名号招摇,否则我就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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