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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红途:升迁有道

洪泽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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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万读   主角: 洪泽伟柳温婉   更新: 2022-09-21 13: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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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泽伟柳温婉《草根红途:升迁有道》讲的是生活中处处充满着套路,编制内的套路更是步步惊心

第1章

精彩节选


周五傍晚,洪泽伟从林春镇下班,回到县城的新居。

刚打开大门,就听到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洪泽伟嘴角扬起,露出一抹舒心的微笑。

一年多前,洪泽伟在县广电局.长曾炳忠的介绍下,并在半年前步入婚姻的殿堂。

洪泽伟打算悄悄地走进浴室,吓妻子一跳。

因为他喜欢看柳温婉俏脸布满绯红的模样,那真是妩媚到了骨子里了。

妻子柳温婉,曾经是县电视台的主播,半年前才从主播退了下来,当了广电局办公室副主.任。

这是个真正的美人儿,不但脸蛋漂亮,身材更是高挑丰满,还特别会撒娇。

每天从林春镇回来,洪泽伟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搂着柳温婉,让她撒娇,再让她发出主播特有的清脆叫声。

这个美人儿,最喜欢将光洁的后背对着他,有时候还要站在镜子前面。

嘿嘿!我也要洗个澡!一起来吧。

洪泽伟咧着嘴巴,露出坏笑,走进卧室拿换洗的衣服。

突然,洪泽伟一顿,耸了耸鼻子,随即,心脏不争气地“怦怦”直跳起来。

他闻到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味,仔细分辨,烟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微酸。

柳温婉不抽烟,那是谁在他们的婚房里抽了烟?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顺着那股熟悉的微酸味道,洪泽伟的目光落在他们的婚床上。

床单应该整理过,但还是显得有点乱,最重要的,上面居然残留着几点还没干的混浊水迹。

看着那几点东西,洪泽伟两眼发直,脑袋发出“嗡嗡”的鸣响,双手按着床沿,才不至于瘫在地上。

想不到他深爱着的妻子,不久之前就跟一个男人躺在这张床上。

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幕香.艳的画面,妻子柳温婉苦苦地挣扎,而那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却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这个臭婊.子,居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洪泽伟的心中腾起一股怒火!

跟她躺在床上的男人是谁?他一定要找出那个男人,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洪泽伟寻找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咬着牙,想要扑向浴室,抓着柳温婉,逼问出那个男人。

可是,洪泽伟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

虽然基本可以肯定,柳温婉给他戴上了绿帽子,但也没有足够的证据。

单凭床单上那几点东西,不能证明什么呀。难不成他要拿着床单,到医院检验?到时不管验没验出结果,自已都没脸见人了。

洪泽伟虽然被怒火攻心,但在编制内混了五年,让他很快就冷静了一下来。

没有足够的证据,只能暂时隐瞒这件事,以免打草惊蛇。

他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不想继续呆在卧室,嫌弃那张床太脏。

这时,响起浴室开门的声音,接着柳温婉身上披着白色的浴巾,走到客厅。

“回来了?”

“嗯。”洪泽伟木然地回应。

看着柳温婉惹火的身子,若是平时,他会立刻扑上去,但此时却没有一点感觉。

这个女人,虽然微笑得很妩媚,但却掩饰不去脸上的慵倦。

“亲爱的!不好意思,今晚我有饭局,不能陪你一起吃晚饭了。”柳温婉的声音无比温柔,说完走进卧室里。

这个臭婊.子,竟然还有脸称呼他亲爱的。

看着她走向卧室的步态,好像是迈不开腿的样子。

“哼哼,玩得得爽吧。”

洪泽伟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抓到那个奸.夫,正好,柳温婉说有饭局,很可能就是跟那个奸.夫会面。他要跟踪她,找出那个男人。

洪泽伟心中冷笑,站了起来,走向浴室。

刚才他在卧室里找不到其他的证据,或许浴室里有发现呢。

走进浴室关上门,洪泽伟看到,浴室的窗户边,挂着一套洗干净了的内衣,还有丢在垃圾桶里的黑色**。

洪泽伟拿起那一条黑色**裤,立刻发现问题。

袜裤在重要的地方裂开了一道大口子,看着口子的形状,显然是在后面撕开了的。

这个女人,平时就喜欢将光洁的后背对着他,想不到跟其他的男人也一样。

另外,洪泽伟在黑色**的口子边,发现还挂着一根卷曲的毛发。

洪泽伟取下那根毛发,放在手机壳里面。或许有条件的时候,这根毛发就能追查到那个男人。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将内衣和准备丢掉的黑色**都洗干净?肯定是因为上面留着那个男人的体液。

洪泽伟又寻找一下,确实找不出什么了,重新走回客厅坐在沙发里。

卧室里,传出柳温婉轻轻哼起歌曲的声音。

哼哼!心情真好啊,是不是那个男人把你干爽了?

过了一会,柳温婉换上一袭无袖连衣裙,白皙的肩膀上挂着包,走出卧室。

“亲爱的!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柳温婉说完,撅着小嘴巴,做出娇媚的撒娇。

我呸!脏!洪泽伟暗中开骂,摊了一下手:“明天我就要参与答辩了,有点紧张。”

柳温婉点点头,她知道,洪泽伟报名参加林春镇公开竟聘农经办主.任,经过笔试和面试,他已经杀进最后的答辩程序。

而且,他的对手还是颇有背景的乔婉仪,紧张一点倒也正常。

“那我出去了。”柳温婉说完,冲着洪泽伟微微一笑,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洪泽伟站了起来,准备跟踪柳温婉。

就在这时,响起“嗒嗒嗒”的敲门声。

洪泽伟走到门边打开门,立刻愣了一下。

门外站着一位三十岁出头,留着齐耳短发,长得挺漂亮,显得很精干的女人。

这女人穿着黑色上衣,裤子和皮鞋也都是黑色的。

女人的后面,站着两位面无表情的男子。

洪泽伟认识这个女人,她是县纪检一室主.任严春英。

县纪检一室,就是负责县直各机关单位,各乡镇的纪律。

严春英虽然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却是让编制内的人闻之色变的人物。

在她手里,已经有一位组织部副部.长,五名局.长,两名镇长,十三名副局.长,十五名副镇长栽了跟斗。

至于那些被处理的股级干.部,少说也有一个加强连。

这女人三十出头还没结婚,因为她在公众场合,总是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所以有一个外号“黑处”。

她还有另一个比较文雅的外号,叫“黑罗煞”。

这时,严春英的双眸,透出逼人的目光:“你就是洪泽伟吧?”

看着她犀利的目光,洪泽伟有点心慌。

编制内的人,被纪检人员找上门,无疑于半夜看见鬼,心里发毛。

“对,我是洪泽伟。”

严春英掏出证件,亮了一下:“县纪检一室,有事请你配合调查。”

“我……没做错什么事吧?”洪泽伟慌乱地道。

“走吧!”严春英说完,冲着两位男子甩了一下脑袋。

两位男子看着洪泽伟,等着他关上门,将他夹在中间走向电梯。

电梯到了楼下,两位男子带着洪泽伟,走到一辆黑色轿车旁边。

严春英坐在副驾驶位上,两位男子夹着洪泽伟坐在后座。


车子开了,一路上没有人说话。

这种死寂的气氛,却让洪泽伟心里发毛。

过了一会,车子停了下来,严春英打开车门下车。

“下车!”坐在洪泽伟左边的男子说着,伸手打开车门。

下了车,洪泽伟看到,他们已经来到县大院。

洪泽伟知道,县纪检就在县委办公大楼的第五层。

几个人走进电梯,上了五楼,出了电梯,直接走进一个房间里。

这房间里,窗户都拉上黑色窗帘。

进门右边靠着窗户,摆放着一张办公桌,办公桌的对面,摆放着一张椅子。

房间里唯一处发光的地方,就是办公桌上一台光线特别强的台灯。

严春英坐在办公桌边,看着洪泽伟,手伸向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洪泽伟坐在椅子上。

“你们出去休息吧。”严春英说着,朝着两位男子摆了摆手。

两位男子转身走了出去。

这是夏天,房间里没有空调,而且还拉上窗帘,一小会,洪泽伟已经是满头大汗。

“洪泽伟同志,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吗?”严春英站了起来,打开电风扇,脱下黑色的上衣。

洪泽伟看着严春英,真漂亮呢,她的背心也是黑色的,衬得雪肤好白。真鼓,还能看出一条沟。

洪泽伟摇摇头,冷静地说道。“我没做错什么事吧?”

严春英脸色一寒:“给你提示一下,不是你的事,明白了吧?”

“不是我的事?”

洪泽伟皱着眉,嘀咕了之后,突然心里一个咯噔,抬眼看着严春英。

严春英冷冷地点头:“你的级别,还不够我亲自接待。”

洪泽伟当然明白,严春英给他的提示,暗中指向任勇。

任勇是镇委书.记,而洪泽伟经常跟在他身边,相当于他的生活秘书。

如此说来,任勇出事了。

任勇怎么会出事呢?洪泽伟在他的身边两年,感觉他很清廉。

对了!洪泽伟突然想起来,两个月前,他周末休息回县城,一位老板找到他们家。

这位老板准备在林春镇紫竹村,开发一个生态园,要买断一百亩土地,这事任勇不答应。

那位老板当时拿了四罐茶叶,两罐是送给他的,另外两罐是送给任勇的,并且一再吩咐,一定要将茶叶当面送给任勇。

洪泽伟不想收下茶叶,但答应将另外两罐茶叶转送给任勇。

当时那位老板走了之后,洪泽伟感觉,两罐茶叶算不上重礼,那位老板为什么不亲手送给任勇呢?

洪泽伟感觉有问题,打开两罐茶叶,发现里面放着厚厚的现金。

当时洪泽伟想要将茶叶退还给老板,但他不知道老板的住址,也没有他的电话。没办法,周一上班的时候,将两罐茶叶带给了任勇,并暗示里面有东西。

那两罐茶叶的事,没有人知道呀,当时他的妻子柳温婉没在家里。

对了,当时他带着茶叶,走到任勇的办公室外面,刚好碰到乔婉仪。

这样想起来,他跟任勇扯上关系的事,就是那两罐茶叶,难不成是乔婉仪向纪检举报?

这个猜测,让洪泽伟感觉有可能。

他跟乔婉仪,明天要进行答辩,确定谁能当上镇农经办主.任。他一出事,明天若是不能参加答辩,乔婉仪就没有竟争者了。

不可能。

洪泽伟推翻了对乔婉仪的猜测,当时乔婉仪虽然看到茶叶,但不知道里面藏着现金。

不管怎么样,那两罐茶叶的事,绝对不能说出来。

五年前,洪泽伟从省财经大学毕业,回到老家江州市建平县,参加招录公务员考试,以笔试第一名的优异成绩,成为一名公务员。

可因为没有人脉,所以,被分配到林春镇党政办公室,当了一名办事员。

直到两年前,任勇上任,对他青眼有加,洪泽伟才迎来进步的机会,所以打死他也不能将这事说出来。

对他好的人,他只有报答,决不会只顾自已,对人家落进下石。

对面的严春英,一双杏眸严厉地瞪着洪泽伟,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

以她的经验,感觉洪泽伟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

“洪泽伟,想起来了吗?”

洪泽伟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淡然道:“想不起来。”

听着洪泽伟的话,严春英的娇眸闪了一下,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你们两人进来!”

严春英说着站了起来,穿上黑色上衣。

早些时候那两位男子,听到严春英的话,立马走进房间。

“你们俩轮流守着他,他不坦白交代问题,就别让他睡觉!”严春英说完走了出去。

另一个哥们也跟在她的后面,房间里只剩下一位男子。

这位男子递给洪泽伟一杯水,点头道:“洪泽伟,你考公务员的时候,笔试和面试都是第一名,前途无量呀。”

“等等,先让我骄傲一会儿。”洪泽伟说完,一口将水喝干。

这话,让那位男子很生气,只见他走到办公桌前,将桌子上的强光台灯转向洪泽伟。

“唰”!强烈的灯光,照在洪泽伟的眼睛上,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洪泽伟,为了别人的事,你何必自毁前程。”

那位男子的话,让洪泽伟摊了一下手:“别人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呢?”

“我相信,你会知道的。”男子说完,房间里陷入寂静。

洪泽伟已经铁了心,不会对不起任勇,哪怕真的丢掉了自已的前程。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盯着洪泽伟的两位男子,不知道轮换了几次。

洪泽伟只感觉困,困又加上饿,但意志力让他咬牙硬撑。

一阵困倦的感觉,让洪泽伟的头脑坠入迷蒙,即将要睡了过去。

“洪泽伟!坦白交代问题!”

忽然响起男子的吼声,让洪泽伟撑开很沉重的眼皮。

“不坦白,休想睡觉!”男子说着,居然拿出东西吃。

“咕……”

洪泽伟闻到食物的香味,肚子不自禁地响起声音。

“给我点吃的。”洪泽声很无奈,平生第一次当乞丐。

“不坦白交代,饿你两天也饿不死人。”

“吃完了我就说。”

那位男子闻言,腾地站起来,他在这房间里也呆得不麻烦了,走到洪泽伟跟前,将一块面包递到他跟前。

洪泽伟抢过面包,几大口将面包吃个干净,再喝一杯水。

“说吧。”

“我真想不起来,有什么可以说的。”

“你……”男子大声吼。

洪泽伟转了两下酸麻的颈椎,反正要命有一条,让他说出两罐茶叶的事,休想。

这时,外面响起严春英的声音:“吴书.记,你上班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任勇交代了吗?”

严春英道:“任勇交代了,他接到两罐茶叶当天下午,亲自带着茶叶,要将茶叶退还给那位老板,这点司机可以证明。可那位老板一家人都没在家,到现在,还没看到那位老板的影子。”

男人又道:“你们有没有,到那位老板家里核实?”

严春英:“我派人去了,但那位老板家里还是没人。”

“看来,有人要陷害任勇,但也没办法,任勇确实收了二十万现金,现在只能将他双.规,等找到那位老板,再视情况处理。”

听着外面的话,洪泽伟困意顿消。

麻痹的!原来是有人给任勇下了套路。这套路深啊!是他害了任勇了。


就在洪泽伟愤怒之时,响起开门的声音,严春英走进房间里。

那位男子摊了一下手:“这家伙是我碰到最顽固的人,刚刚还骗了我几口面包。”

严春英张大美眸,声音很低:“两夜一天,才给他吃几口面包?”

“对呀,他还打算死扛到底呢?”

男子才说完,严春英有些不悦:“出去,以后不能这样。”

那位男子走了出去,严春英走到办公桌,将一直照在洪泽伟脸上的灯光转到桌子上。

“洪泽伟,你可以回去了!”

听到严春英的话,洪泽伟慢慢地站了起来,身子晃了晃差点倒下去:“怎么让我回去了呢?”

“实话告诉你吧,任勇自已将事情交代清楚了。”

我艹!

洪泽伟暗中不爽,一天两夜没睡觉,重要的,他不能去参加答辩会。

就他这种没背景的人,这次竟争农经办主.任的机会,是任勇给他的。现在任勇出事,他也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洪泽伟摇着头,欲哭无泪呀。

严春英的笋指敲着桌子:“洪泽伟同志,鉴于你抗拒交代问题,对待纪检人员态度恶劣……”

洪泽伟赶紧打断严春英的话:“严主.任,请你高抬贵手,别发出太严厉的通报,行不行?”

严春英冷着脸:“原来你还会害怕。”

“是,我害怕,若是受到太严重的处理,我父母会伤心。”洪泽伟不得不装孙子。

“但是,你的态度确实恶劣。我们秉承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会将你的恶劣态度通报给林春镇**。”

洪泽伟一听,感觉完蛋了。

镇长许开放,暗中跟任勇不和,现在任勇出事了,许开放是不会放过他的。

纪检向镇里通报他态度恶劣,许开放更有收拾他的理由。

“回去吧,好好反省一下你的表现。”严春英说着站了起来,关掉电风扇,走出房间。

“艹!要是我能翻身,官能比你大,看我不收拾你!”洪泽伟很恼火地嘀咕。

“你说什么?”严春英转过身,冷眸看着洪泽伟。

洪泽伟耸耸肩:“我说我会好好反省的。”

说完话,洪泽伟迈着困倦的步伐走向电梯间。此时是他被带到纪检,过了一整天和两夜的上午。

严春英刚才已经听清了洪泽伟的嘀咕,看着他的背影,感觉这个家伙,骨子里透着一股决不驯服的硬气。

这时,两位男子走到严春英旁边:“严主.任,给林春镇的通报要怎么写?”

严春英点点头:“这家伙,是我所接触的人中,最有才华的一位。而且,这件事其实跟他无关,通报我亲自来写吧。”

这时候,洪泽伟走出县大院,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回家里洗个澡,好好地睡一觉。

可是,一路走他又一路在想着,是谁举报任勇?

现在他已经知道,那位老板是受到某人的指使,送现金陷害任勇的。

最值得怀疑的人,就是乔婉仪,她的老公是县刑警大队长,她老公的父亲,据说是江州市的实权大人物。

乔婉仪这时候举报任勇,时间拿捏得很精准,就在他们要举行答辩的前一天晚上,严春英就将他带到纪检。说不定,严春英也在配合乔婉仪,当上镇农经办主.任。

这泥玛的,编制内的套路不但多,而且无比狠毒啊!

洪泽伟正在这样想着,却听手机响起来电铃声,一看手机,是广电局的局.长曾炳忠打的电话。

这个曾炳忠,跟任勇的关系很好,同时还是他和柳温婉的媒人。

而且,曾炳忠还帮助他,从镇党政办公室抽调到任勇的身边。

可是,他自认是一个小公务员,从来不跟曾炳忠打电话,只是偶尔跟柳温婉到曾炳忠家里拜访,巴结他一下。

这时候,他刚刚从纪检走出来,曾炳忠的电话来得太恰到好处了。

“曾局.长呀,您好!”洪泽伟心情再不好,跟曾炳忠说话也得露出笑容。

“小洪啊,出来了吧?知道你被纪检叫走了,我很着急呀。”

“谢谢曾局.长!我已经出来了。”洪泽伟真心地感谢。

“好!出来了就好,安心工作吧,任勇的事,我会帮忙的。”曾炳忠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挂断了电话。

但是,曾炳忠的电话,却让洪泽伟皱着眉。

曾炳忠怎么也知道,他从纪检出来了呢?又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

在纪检的房间里,洪泽伟在推敲举报任勇的嫌疑人之时,曾炳忠也在嫌疑人之中,只是马上就被他推翻掉。

此时再仔细推敲,任勇出事,其实最占便宜的人就是曾炳忠。

任勇跟曾炳忠两人正在竟争副县长,跟他和乔婉仪一样,一方出事,另一方就没有竟争对手了。

“麻痹的!”

洪泽伟低声骂了起来,他还是不相信,曾炳忠会给任勇下了那么狠的套路。这事越想越乱,那就不想了,先睡上一觉再说。

走到他们住的房间门前,洪泽伟掏出钥匙打开门。

当他关上门,走向客厅的沙发,发现卧室的门敞开着,里面传出轻微的动静。

洪泽伟往卧室里一看,顿时心中又燃起怒火。

这时柳温婉浑身不着一物,白盈盈站在卧室里的大镜子前,欣赏着自已的身体。

特么地,难道她不知道,他被纪检叫走了吗?还有这么好的心情欣赏自已的身体。是不是在看着,会不会被那个男人搞得肚子隆起来了。

柳温婉从镜子中看到洪泽伟,转过身子,丰腴白皙的身子展现在他的面前,张大着娇眸:“你怎么这样疲倦?”

臭婊.子,居然还假装不知道,他被纪检带走了,曾炳忠都知道了,她能不知道吗?

“没什么,被纪检叫去了而已。”洪泽伟坐在沙发里,真想倒下去好好睡一觉。

可看着柳温婉的脸上,也是透着疲惫,他不在的两个夜晚,她肯定又跟那个男人躺在那张床上,激战了无数次了吧。

“臭婊.子!”洪泽伟突然抑制不住愤怒,咬牙骂了起来。

柳温婉瞪着娇眸:“喂,你骂谁呢?”

洪泽伟看着柳温婉:“我骂该骂的女人,我呸!”

柳温婉脸色一变,柳眉倒竖:“谁是该骂的女人呢?”

洪泽伟笑了笑:“我骂乔婉仪,你怎么好像挺不自在。”

“我……”柳温婉只是出了一声,转身走进卧室,一会穿好了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柳温婉和乔婉仪,洪泽伟都想骂。

马德!洪泽伟真想跟踪柳温婉,找出跟她在一起的男人。

可现在他得赶紧回到林春镇,接受批评处理。


洗完了澡,洪泽伟自已洗了衣服,然后两手空空走出他们的家。

这特么地是家吗?屋子里充斥着另外男人的味道,这里只是那个臭婊.子的家。

洪泽伟开着摩托车,打算先到林春镇,再找个地方睡一觉。

摩托车朝着林春镇飞奔,洪泽伟的心情也难以平静。脑子里又出现刚才柳温婉不着一物,站在镜子前的画面。

这个女人,是不是知道他从纪检要回家了,正在检查自已的身上,会不会留下酣战后的痕迹呢?

靠!不想了,只要找到那个奸.夫,一切都将水落石出。

摩托车开进林春镇大院,洪泽伟放好车。

此时还是上午上班时间,洪泽伟是党政办公室的办事员,脚步有些无力,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向党政办公室。

办公室里,总共七个人都是坐在办公桌前。

现在公务员上班,可都得作出认真工作的样子,有事没事都要坐在各自的办公桌前。

副主.任刘丽兰,是一位四十九岁的大姐,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两眼却是看着旁边的手机。

另一张办公桌边,坐着地中海光亮照人,即将退休的老头庄斯文。虽然这老头当了一辈子公务员,连办公室副主.任都混不上,但总算是老一辈,有胆量翘着二郎腿抖着脚。

其他的两位年轻哥们,三位美女文员,都是没事找事,反正显得他们很忙碌。

这些人,突然发现有人走进办公室,一齐抬起脸。

看到洪泽伟,大家一齐起立,又整齐地张大眼睛。

“小洪,回来了!”刘丽兰首先招呼。

洪泽伟微笑点头:“刘姐,回来了。”

庄斯文抬手摸着光亮可鉴的大脑袋,看着洪泽伟:“任勇被双.规了,你知道吗?”

洪泽伟摇摇头:“我才从纪检回来,什么也不知道。”

美女文员许珊珊,小嘴巴最不安静,走到洪泽伟跟前,小声道:“你回来晚了,本应该是你的农经办主.任,飞了。”

“运气呀,你们家的祖坟龙脉太薄了。”办事员林春山摇着头,很有同情心,伸手拍拍洪泽伟的肩膀。

许珊珊撇着小嘴巴:“这跟运气没关系,洪哥是栽在人家的套路上面。”

林春山看着庄斯文:“庄叔,你说,洪泽伟中了人家的套路?”

“嘿嘿嘿!”庄斯文狡猾地笑了几声:“我哪懂得什么套路,小洪啊,听老哥一句话,凡事都要掂掂自已的分量。”

这老头说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洪泽伟点点头,明白庄斯文的意思,分量不够的人,想要跟有分量的人竟争利益,当然会出事。

“行了,上班不要谈私事,小洪,乔婉仪和唐主.任正在里面。”刘丽兰说完,送给洪泽伟一个温柔的安慰式微笑。

一听到乔婉仪,正跟办公室主.任唐振豪在一起,洪泽伟一肚子火都烧到脑袋上,转身走向里间。

大家都知道,唐振豪跟任勇的关系相当不错,乔婉仪拿到了农经办主.任,怎么就跑到唐振豪跟前了呢?

莫非,这个女人得了便宜,跑到唐振豪跟前卖无辜,解释他被纪检带走的事跟她无关?

洪泽伟虽然知道,只要你走进镇大院,大事小事,包括说话,都是暗藏着套路。

但搞套路不能这么恶毒,若是严春英给镇里发出不利于他的通报,他甚至连公务员都当不上了。

走到唐振豪的办公室门前,洪泽伟抬手敲门。

“请进!”

洪泽伟推开门,看到乔婉仪跟唐振豪都坐在沙发里。

乔婉仪看到洪泽伟,立马站了起来:“你回来了?”

“我又不是你老公,干嘛这样亲热?”洪泽伟没好气,说完朝着唐振豪招呼。

“你说什么呀?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怀疑我!”乔婉仪说着翘起小嘴巴。

唐振豪却是摇摇头,他倒很赏识洪泽伟。这家伙有话就说,不会跟某些人那样,满脸堆着笑容,内心却时时打着小九九。

这时,许珊珊拿着一张A4纸,走了进来:“唐主.任,这是县纪检通过邮箱发来的通报。”

唐振豪接过许珊珊递给他的通报,看了一下立刻皱起眉。

洪泽伟的目光也看向那份通报,松了一口气,暗中称赞严春英。

这份通报的内容,并没有像严春英说的,他的态度恶劣,抗拒交代事情。反而说他态度不错,只是有包庇任勇的嫌疑。

嘿嘿!严春英外号黑处,原来不黑,还很粉很嫩。最好先别嫁出去!等他跟柳温婉离婚了,娶个纪检主.任当老婆。

不过看着乔婉仪,洪泽伟又是不爽道:“女人都是毒如蛇蝎!”

“说什么?天下的女人都得罪你了!”乔婉仪生气地瞪着洪泽伟。

唐振豪摇着头:“你们都坐下,首先我要批评洪泽伟,你所说的话,有怀恨在心,打击报复的思想,这是不行的。”

洪泽伟保持沉默。

唐振豪扬了一下手里的纪检通报:“洪泽伟,这是县纪检对你的通报,你的态度虽然不错,但也有极力包庇任勇的违法乱纪行为。”

说完话,唐振豪端起茶喝一口。

洪泽伟看着唐振奋,这事如果从轻处理,那就是批评教育。而且,党政办公室也挂着镇纪检的牌子,唐振豪有权对他进行处理。

“这样吧,紫竹村的驻村干.部老汪,上个月办了退休手续,你接替老汪的岗位吧。”

听着唐振豪的话,洪泽伟无声地点头,暗中却是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紫竹村,是林春镇最远,最穷的山村,到那里当驻村干.部,都是那些即将退休的老头。其实就如垃圾,被扔进垃圾桶,当了紫竹村的驻村干.部,三五年内难以翻身。

现在洪泽伟不觉得女人都是蛇蝎,原来,有些男人比女人更特么地毒。

唐振豪是任勇的得力干将,平时跟洪泽伟的关系很不错,现在竟然让他到紫竹村当驻村干.部,这是要一棍子断送了他的前途。

三五年内,他都得呆在紫竹村。

洪泽伟已经在镇里混了五年,还有几个三五年可以浪费?

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就是再不满,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我接受唐主.任对我的工作安排。”

见洪泽伟心里带着怒气,乔婉仪走到他跟前,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洪泽伟不跟乔婉仪斗嘴,走出唐振豪的办公室,朝着都在看着他的同事们微笑,悻悻地摊了一下手。

到紫竹村,去就去呗,他骑上摩托车立马出发。

摩托车开到镇大院外面,路边有一片小树林,突然,小树林中走出一个婀娜的身影,向洪泽伟招了招手。

居然是乔婉仪。

洪泽伟停住摩托车,看着乔婉仪,这女人故意在树林边等着他,到底想干什么?


乔婉仪,在洪泽伟的印象里,就是一位冷艳高傲的少妇。

她原来是县电视台的记者,半年前调到林春镇任企业办副主.任。

在电视台当记者的时候,她就是广电局的局花。

她在当记者的时候,柳温婉也是电视台的主播,但若是说起容貌,她比柳温婉更胜一筹。

这女人来到林春镇当企业办副主.任,谁都知道,她走的是曲线救国的线路。

在镇大院里,她也是最鲜艳的一朵花,不过冷艳高傲的气质,给人一种带刺玫瑰的感觉。

此时,乔婉仪挡在洪泽伟的摩托车跟前,双手叉腰,撅着小嘴巴,好像要撒娇似的。

看着这个少妇,穿着短袖衫,青葱玉笋般的双臂真美。短袖衫的领口处,一抹雪肤好似白脂玉。

“干嘛挡着我?”洪泽伟没好气问道。

“天气这么热,到树林里说话。”乔婉仪说完,抬起玉手,轻轻地抹了一下领口处的雪肤,她的雪肤已经渗出汗珠了。

我去!洪泽伟有点懵圈。

乔婉仪特地跑这里挡住他,要跟他进树林里说话,不会玩什么套路吧?

他确实得预防这女人玩套路。

这么漂亮的少妇,跟他走进树林里,然后扯掉衣服高声呼救,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思忖至此,洪泽伟不爽地道:“有话直接说,别跟我玩套路。”

乔婉仪冷冷说道:“我若是要跟你玩套路,你能挡得住吗?”

洪泽伟点着头,她说的确实没错,以她这么漂亮的容貌,这么腴美的少妇风韵,想跟男人玩套路,谁都挡不住。

“那行,就看看你葫芦里卖什么药。”洪泽伟说着,干脆将摩托车推进小树林里。

来到林间的一块小空地,洪泽伟放好摩托车,看着乔婉仪:“有什么话,说吧。”

“你一定觉得,是我向纪检举报任勇,连带着害了你吧?”

乔婉仪说着,高挑的身子稍稍一俯,双手放在摩托车的座盖上。

她这样身子稍稍一俯,短袖衫的领口处,两抹圆弧呼之欲出,长发垂在俏脸两边,少妇的妩媚莫如她这么美。

歪日!她到底想干啥?洪泽伟怀疑,乔婉仪已经开始玩起套路。

再瞧她俯着身子,包臀裙更加饱满,这模样,不是她故意搞出来的吧?

洪泽伟忍着心内的冲动,冷冷地说道:“恭喜你,在没有竟争的情况下,当上了农经办主.任。”

乔婉仪听到这话,显得有些着急,走到洪泽伟跟前:“真不是我举报的!”

“你的妻子,曾经跟我是关系不错的同事,我为什么要举报你呢?”

“别提我的妻子!”洪泽伟突然很恼火。

麻痹的!他被柳温婉戴上了绿帽子,此时乔婉仪又提起那个女人,让他感觉浑身都燃烧起怒火。

看着他突然这么激动,乔婉仪的美眸透出疑惑。

这家伙怎么了?提起柳温婉,好像是揭开了他的疮疤,愤怒得要发疯了似的。

难道是……

“洪泽伟,是不是柳温婉……给你戴了绿帽子?”乔婉仪说完,忽然玉手掩着小嘴,笑声透出幸灾乐祸。

特么地!洪泽伟瞪着乔婉仪,揭了他的疮疤还笑得这么恶意。

怒不可遏之时,洪泽伟似乎将对柳温婉的怒火,全部烧向乔婉仪,突然朝她动手了。

“喂!你想干嘛?”

“哎呀!坏蛋!”

“混蛋!啊!”

乔婉仪惊叫,却是不敢叫得太大声。

洪泽伟手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摁在一棵树杆上。

此时,她的后背靠着树干,娇弱女子,刚才因为挣扎,已经让她“呼呼”地喘着气。

洪泽伟狠狠地瞪着这个少妇,心中涌起莫名的激动。

乔婉仪刚才拼命挣扎,挣扎得短袖衫被扯开了几颗扣子,衣服已经是形同虚设。

真特么大白,一股浓浓的花粉般幽香,让洪泽伟的眼睛渐渐在发红。

“你……”乔婉仪吓得说不出话,连连呼出大气。

吹气如兰,香腮泛起两抹绯红,乔婉仪的眸子有点恍惚。

看着她仿佛不想再挣扎,双眸怔怔地看着他,洪泽伟的眼睛更红。

如果他现在将她的**裤撕开,架起她的一条腿,立刻就能把她征服。

不过,洪泽伟真不敢动她的腿。

乔婉仪的老公,可是县刑警大队长,他不想坐牢。再说,他已经中了人家的套路,不能再惹上麻烦。

“你想干什么?”乔婉仪突然低声问道,一双美眸似乎燃起激动的火苗。

“不干什么,你以后给我小心点!”洪泽伟说着,目光有些贪婪,看着她好鼓的领口。

“切,我说柳温婉的坏话,你不爽呀。柳温婉在跟你结婚之前,广电局里已经对她有些风言风语了。”

听着她所说的话,洪泽伟深吸了一口气。

原来柳温婉,早就跟其他的男人有一腿。

当初曾炳忠介绍他们认识的时候,他开始根本没抱着希望,他是一个乡镇的小公务员,而柳温婉是电视台的主播,怎么会看上他呢。

可是有点意外,两人见面后,柳温婉立刻表示同意。

当时她的父母提出一个条件,两人生下来的孩子,老大一定要姓柳,老二才姓洪。

洪泽伟的想法,他这是半个上门女婿,也许柳温婉就是冲着这个条件,答应跟他结婚的吧。

也就是因为洪泽伟是半个上门女婿,他们住的房子,还是柳温婉的父母给的首付。

“柳温婉跟谁引起了风传?”洪泽伟看着乔婉仪逼问。

乔婉仪整理着短袖衫,耸耸肩:“我没说。”

“你……”洪泽伟指着乔婉仪,真想将她按在地上。

乔婉乔整理好了短袖衫,又整理着长发,撇了一下嘴巴:“刚才是我胡说的。”

洪泽伟没辙,瞪着乔婉仪。她不说,总不能对她施行酷型吧。

“洪泽伟,我再一次告诉你,不是我检举你的,我可以发誓!”

洪泽伟继续怒声逼问:“说!柳温婉到底和谁有暧昧?”

乔婉仪翻个白眼:“你老说套路,怎么不顺着套路走呢?”

“什么意思?”洪泽伟疑惑地问道。

乔婉仪环抱着双手,鄙夷地道:“不管柳温婉跟什么人好,我都劝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戴了一顶绿帽,却能得到不少的好处……”

洪泽伟愤怒地打断她的话:“住口!只有你,才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

“哼!告诉你吧,就我说的这种男人,还不少呢。”乔婉仪说完翻着白眼。

洪泽伟感觉,这乔婉仪是死鸭子嘴硬,估摸着也套不出什么话,那就不跟她扯淡了,骑上摩托车。

“喂,你到了紫竹村也得注意,村长杜月桂是一位小寡妇,小心点。”乔婉仪说完,转身走出小树林。

“老子现在对女人免疫,杜月桂能比你漂亮吗?我都看不上你,何况一个寡妇!”

洪泽伟没好气说完,启动摩托车。

乔婉仪闻言,气得跺脚,朝着洪泽伟竖起中间的笋指。

真是的,多少男人对她想入非非而不可得,这家伙还真以为他是个人物呀。

她很害怕坐实了套路洪泽伟之名,这种名声若是风传起来,会让她很被动。

“喂!我没有向纪检举报你,笨蛋!谁最有可能举报任勇,你还想不到吗?”

洪泽伟的摩托车开出树林,听到乔婉仪的话,却是让他差点破口大骂。

向纪检举报的人,就是这个女人。


摩托车开向紫竹村,洪泽伟一路想着乔婉仪所说的话。

她说,柳温婉在没跟他结婚之前,已经有了风言风语。

这让他想起来了,他们结婚的那天晚上,柳温婉一定要关灯,而且并没有第一次时那样的痛楚,相反还挺有技巧的样子。

洪泽伟并不在乎妻子是不是处.女,毕竟这是一个炮火连天的时代,但他绝对接受不了婚后的出轨,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

泥玛!这样想起来,柳温婉在跟他结婚的时候,已经是一位老运动员了!真亏她好意思说自已是第一次,只是不小心弄破了膜。

想起来真让人寒心啊!

编制内的套路已经让人防不用防,却不想生活中,套路也是无比精深。

洪泽伟还在遐想之时,摩托车已经到了紫竹村前。

这个村子,洪泽伟以前跟任勇来过几次,这是一个很穷,但环境特别优美。一条宽敞的村道,直通省道公路的山村。

紫竹村环境这么优美,道路又很畅通,就是因为距离县城太远才这样穷。

村前有一个三面环水的小山包,这是当时给任勇送茶叶的老板,想要买断土地,开发成生态园的地方。

当时任勇不答应老板的要求,其实他有另一个打算,就是镇里想自已开发,将紫竹村打造成新农村建设的基地。

既来之,刚安之。

洪泽伟对于前程没有灰心丧志,他没有背景,那就好好地干出一番事业。

他相信,不管编制内的套路有多深,只要能干出一番事业,必定有翻身之日。

洪泽伟将摩托车停在村前,站在树下看着村子的环境。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看到村后的山脚下,有一个几年前新建的养猪场,可如今看起来早已荒废了,或许是经营不善。

正当他看着周围的环境之时,身后响起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这位同志!”

洪泽伟闻声转过身,立马眼睛亮了一下。

走过来一位三十来岁,特别漂亮的少妇。

这少妇长着圆圆的苹果脸,小嘴巴和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也都是透出一个圆字。

大约一米七五,身材高挑苗条,穿着浅蓝色短袖衫,很紧的牛仔裤。

洪泽伟不由得看着少妇身上,上围和牛仔裤都是特别地浑圆,真鼓。

看着她白皙水.嫩的粉腮,透出两抹健康的红润,好像是带着羞涩的红彩。

少妇走到洪泽伟跟前,立刻就唤起他的嗅觉,她的身上透出一股清新的幽香。

洪泽伟突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这女人穿着浅蓝色的短袖衫,站在他面前,短袖衫太鼓了。

乡村里的女人,过日子总会省吃俭用,大夏天身上的衣服都是仅此一件,隐隐约约,两处圆弧特别壮观。

“同志,你是镇里来的吗?”少妇问完,抿着丰盈的红唇微笑。

洪泽伟微笑点头,他认识以前紫竹村的村长,但半年前村委进行换届选举,他就没来过了。

“对,我是镇里来的。”洪泽伟说完,看着少妇的双眸。

她的眸光如山泉水一般清澈,很自然地流露出一股少妇特有的温柔。

少妇跟洪泽伟对了一下眼,微笑道:“那你就是洪泽伟同志了,我叫杜月桂,是新当选的村长。”

说完了,杜月桂落落大方,白皙的手伸到洪泽伟跟前。

听着她的名字,洪泽伟不由得想起乔婉仪的话,杜月桂是寡妇。

三十来岁的寡妇,长得这么漂亮,身材这么美,这让洪泽伟有点心慌。

以后他就要跟杜月桂经常接触,不会搞出绯闻了吧。绯闻也是套路,他已经承受不起麻烦了。

尽管有些心慌,但礼貌还是得有的,洪泽伟握着杜月桂的手。

“你就是杜村长啊,称呼你姐吧。”

洪泽伟说完,暗中又在赞叹,山村里的女人,小手居然这么嫩。

听着洪泽伟的话,杜月桂微笑点头:“我是外村嫁过来的,还是称呼嫂子吧。”

“那就叫你月桂嫂吧。”

“嗯!”杜月桂微笑出了一声,问道:“你站在这里看什么呢?”

闻言,洪泽伟抬手指着小山包:“我在想着,这地方发展成生态基地真不错。还有,村后面的养猪场,是不是也可以发展呢?”

杜月桂睁着清澈的美眸,愣愣地看着洪泽伟。

所谓驻村干.部,其实也就是配合、指导村委的工作,他们的主要任务,也就是搞那些文的。

她还没发现,附近那些村的驻村干.部,有人主动提出村里的经济发展。

“月桂嫂,我们还是去村委吧,需要贯彻一下镇里的指示精神。”

杜月桂点点头:“那走吧。”说着话,很大方地坐在洪泽伟的摩托车后面。

摩托车一开,洪泽伟心跳立刻加速。

后面的月桂嫂,身子时不时地靠在他的后背上。

真软呀!

她只是穿着仅此一件的衣服,靠着他的时候,那感觉更美。

现在洪泽伟真要感激乔婉仪,事先向他提醒注意。杜月桂这么美,又是寡妇,确实很容易搞出大事情。

摩托车到了村委,杜月桂带着洪泽伟,跟几位村委人员做了介绍。

按照唐振豪的吩咐,洪泽伟必须跟村干.部们开会,贯彻镇里的指示精神,支持拥护县纪检对任勇的双.规。

可是,洪泽伟对讨论任勇的事有些抵触,只是简单地敷衍了一下。

现在他可真怕了,说不定他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村委有人马上向镇里汇报。

会上,洪泽伟着重说起村里的经济发展。

关于开发生态园,还有重新启用养猪场的事,村委的人员都是不以为然,但村长杜月桂却是极力支持。

开完会,洪泽伟闲不住,其他村委人员溜的溜,只有他跟月桂嫂,一起到村后那个养猪场。

“月桂嫂,这个地方,不但可以养猪,还可以养家禽。”洪泽伟说完,转脸看向月桂嫂。

我去!

洪泽伟吓了一跳,山村里的女人不大计较了吧。

天气热,月桂嫂的短袖衫解开几颗扣子,手还轻轻抹着雪肤上的汗珠,真白。

非礼勿视!太美了!

月桂嫂听着洪泽伟的话,转脸看着他,发现他的神情挺不好意思,赶紧掩上短袖衫,抿着小嘴巴微笑,粉脸泛起两抹淡红。

“但养猪需要钱呀?紫竹村哪儿有钱呀。”月桂嫂说话时,娇眸好像带着嗔意。

洪泽伟点点头:“这事可以向镇农经办寻求支持,还有,我们可以争取新农村建设的低息贷款。”

“那行,干吧!我也正在寻找村里的发展道路,正愁没主意呢,想不到,镇里就给我送来一个好男人!”

洪泽伟听着她的话,赶紧提醒她:“月桂嫂,我是驻村干.部,不是你的男人。”

“咯咯咯!”月桂嫂响起清脆的娇笑声,一脸羞涩。

洪泽伟笑着摊了一下手,他处处都得提防,搞不好人家又给他玩起了套路。


洪泽伟跟月桂嫂,都有发展村里经济的想法,两人一拍即合,说干就干。

镇农经办主.任乔婉仪,也许是良心发现了吧,对于洪泽伟帮助紫竹村的发展相当支持。

就这样,紫竹村搞到了一百万元的低息贷款,又发展村民集资了一部分资金,一个月后,养猪场首先搞了起来。

洪泽伟在村里没有什么事,跟五位村里人一起,整天在养猪场里忙碌。

月桂嫂也没什么事,她才结婚两年,老公就出了车祸去世了,还没有孩子。

为了养猪场能早点产生经济效益,她几乎整天呆在养猪场。

洪泽伟看着上百头猪崽,高兴地道:“紫竹村的野菜资源很丰富,养猪用不着买饲料,能节省下不少钱。”

“行了,天气这么热,你要注意休息。”月桂嫂柔声说着,手里拿着毛巾伸到洪泽伟脸上,帮他擦一下汗水。

她这个举动,把洪泽伟吓了一跳,月桂嫂的毛巾,显然是擦了她自已的身子,还带着她身上的幽香。

洪泽伟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月桂嫂,我自已擦吧。”

他就是害怕,月桂嫂给他擦汗的情景,如果被有心人拍了照片,将照片拿到镇里,说不定他又会受到处理。

“怕什么呀,嫂子是寡妇,被人看到了也不会犯错误。”月桂嫂说完,手掩着嘴巴笑。

洪泽伟摇摇头,这些时间,他跟月桂嫂接触多了,两人的关系有点太过亲热的苗头。

“哎呀!是那位领.导,到我们村来检查工作呢?”月桂嫂惊讶地说着,手指着村前的方向。

洪泽伟闻声看了过去,看到两辆轿车,两辆面包车停在村前。

那两辆轿车,一辆是乔婉仪的奥迪,另一辆是镇**的公车。

接着,从一辆面包车里下来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居然是柳温婉。

柳温婉的后面,下来了五六个人。

然后,还看到另一辆面包车,下来的是县电视台的摄制组。

这时,看到乔婉仪正在打电话。

洪泽伟的手机随着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正是乔婉仪打来的电话。

“洪泽伟,县广电局跟镇里洽谈好了,他们要将紫竹村做为帮扶对象……”

洪泽伟打断乔婉仪的话:“行了,我看到你们了,马上过去!”

“快点呀!”

洪泽伟跟月桂嫂说了一下,让她召集村委人员,他自已走向村前。

搞什么鬼?广电局要帮扶紫竹村?

洪泽伟大步走到村前,客气地招呼:“许镇长!乔主.任,你们好!”

听着他的声音,柳温婉第一个转头看向洪泽伟,立马瘪了一下小嘴巴,一脸嫌弃。

这个家伙,自打被贬到紫竹村,就没有回过家,现在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真正的农民。

“洪泽伟,好小子!干得还不错!”镇长许开放十分开心,立马给广电局的人做了介绍。

广电局的这些人,都是认识洪泽伟的,当时他跟柳温婉结婚,他们都参加了婚礼。

正在洪泽伟跟大家握手的时候,月桂嫂也带着村委的人马来了。

对于广电局,要将紫竹村做为帮扶对象,洪泽伟并不大关心。他关心的是,这些人当中,有没有柳温婉的奸.夫。

他有一个月没有看见这个女人了,看她的身材,好像更丰盈了一点,浑身的雪肤也更加水润。

这么漂亮,是不是被奸.夫喂出来的?

不过看着现场这些人,真的看不出谁是柳温婉的奸.夫。

洪泽伟不想跟柳温婉凑在一块,朝着许开放道:“许镇长,养猪场有两只猪生病了,我得……”

许开放点点头,洪泽伟的角色无足轻重,摆着手道:“那你去吧。”

洪泽伟转身走向养猪场,自已给两只生病的猪崽打针。

打好了针,才洗完手,看着柳温婉一身职业穿,摆着腰肢走了过来。

洪泽伟暗中开骂。

这个女人,怎么不穿**了呢?是不是为了跟奸.夫见面的时候,方便做事。

柳温婉走到洪泽伟跟前,先是皱了一下脸,这地方真臭,小声问道:“你怎么不回家呀?”

洪泽伟摊了一下手:“这里很忙,脱不开身。”

原本,他是准备着有一天半夜,他突然打开他们家的门,给柳温婉和奸.夫来个突袭。

可是他感觉,柳温婉可能意识到自已已经发现了她的小秘密,这一段时间肯定不会跟奸.夫在家里。

他寻思,再过一段时间,柳温婉的戒心松懈了,他才付诸行动。

柳温婉蹙着眉,走向养猪场旁边的香蕉园里,解开职业装的扣子,从手包里拿出面巾纸,轻轻揩着雪肤上面的汗珠。

洪泽伟看着柳温婉白脂玉般的肌肤,他很熟悉的很大,很柔美的峰峦半腰处,居然还带着一个淡淡的红印。

这个臭婊.子,跟那个奸.夫在一起,闹腾得真特么地爽啊,昨晚那个奸.夫留下的嘴巴痕迹,到现在还没消退。不知道她的包臀裙里面,留着几处瘀青。

这个女人,容貌虽然比乔婉仪逊色了一点,但若是比起身材,却比乔婉仪更加丰满。

看着她白盈盈丰腴的身子,洪泽伟不禁想起她躺在怀里的时候,那种柔若无骨般的感觉。

只是,现在他看着如此腴美的身子,却感觉到一阵厌恶。

柳温婉揩去了峰峦之间的香汗,整理好了职业装,走到洪泽伟跟前,很平淡地道:“我们离婚吧。”

听着“离婚”两个字,洪泽伟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差点喷发而出的怒火,点点头,淡然地道:“行,你什么时候把离婚协议拿来,我立刻签字。”

“离婚?你们怎么……”突然,一旁响起月桂嫂的惊叫声。

柳温婉看了一下月桂嫂,目光又转向洪泽伟:“那行。”

这女人说完了,扬起下巴,最后送给洪泽伟一脸不屑,转身走向村前。

洪泽伟看着柳温婉婀娜的背影,他答应离婚,但还要找出那个奸.夫。

他会让那个奸.夫,付出沉重的代价。

“原来他是你的妻子呀。”月桂嫂看着渐渐走远了的柳温婉,小声道。

洪泽伟的嘴角扬起微笑:“你很意外吧,觉得我配不上她了吧?”

月桂嫂没说话,清澈的双眸怔怔地看着洪泽伟。

看着她温柔似水,充满着疼爱的目光,洪泽伟微微一笑:“那些人都走了吗?”

“都走了,只有一辆面包车在等着你的妻子。”

“靠!我就说嘛,什么帮扶,都是在做戏,怎么不见他们来养猪场看一下?”

洪泽伟才说完,吓了一跳,因为月桂嫂伸手拉着他,走向一边的香蕉园。

她这是要干什么呀?

现在洪泽伟已经肯定,月桂嫂不会对他玩套路,不过她听到柳温婉要跟他离婚,不会想要嫁给他吧。


月桂嫂将洪泽伟拉进香蕉园里,清澈的双眸怔怔地看着他。

看着她温柔的眸光和神情,都是透着对他的疼爱,洪泽伟不由得心脏加速跳动。

三十来岁的寡妇,这么漂亮,整天跟他呆在一起,心里会涌起某种想法的。

“跟嫂子说实话,你一个月都没离开紫竹村,是不是你们夫妻俩感情不和?”

月桂嫂说着话,伸出娇手,轻轻地抹着洪泽伟脸上的汗水。

洪泽伟耸耸肩,他并不想跟其他人,说起他跟柳温婉的事情,转换话题问道:“广电局将我们村当成帮扶对象,要给我们什么好处?”

“他们的局.长说了,会帮扶我们一些资金,还要帮我们搞好宣传。”

洪泽伟点着头:“那我们的生态基地,马上加大建设。”

“行呀,现在村里的事,不都是你在我背后拿主意的嘛,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呗。”

“那我到猪场里搞清洁。”

“噼”!

月桂嫂忽然抬手,朝着洪泽伟的脑袋轻轻打了一下,嗔道:“坏蛋,故意扯到别的事情上面。”

洪泽伟咧着嘴巴笑了笑,看着月桂嫂,其实她只是比自已大了两岁。但从平时对他的关心,此刻嗔着他的眼神中,透出的是少妇对待男人,那种特有的疼爱。

“给嫂子说明白,你们夫妻俩究竟怎么回事?”月桂嫂说完,温柔的目光盯着洪泽伟的眼睛。

面对着这么关心他的月桂嫂,洪泽伟不得不愤怒道:“我怀疑她出轨了。”

“怀疑?那就是没有证据。”月桂嫂很生气,伸出笋指,朝着他的额头戳了一下:“你这家伙,捉奸捉双,你捉到她出轨的现行了吗?”

“哎呀你不知道,那天……”

听着洪泽伟说起,在他们夫妻俩卧室里看到的情形,月桂嫂翻起白眼:“烟叶和那味道,那能证明什么?”

洪泽伟无奈地摇头:“嫂子,你也是结婚了的,不会不知道那种味道是什么……”

“噗!”月桂嫂突然手掩着小嘴,嗤笑了一声。旋即,透着健康淡红的粉腮上,飘起两抹绯红,满脸含着羞涩。

“对了,我还在她的**裤上面,发现这东西。”洪泽伟说着,从手机壳里拿出那根毛发。

“呸呸呸!这种东西你也藏着呀!”月桂嫂满脸都是厌恶。

洪泽伟将毛发重新放进手机壳里:“这你就不懂了,医学能检验出这是谁的毛发。”

“等一下,当时任勇跟曾炳忠竟争副县长的事,我也知道。你们夫妻俩的媒人又是曾炳忠,你仔细想想,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听着月桂嫂的话,洪泽伟皱着眉,陷入沉思。

他明白月桂嫂的意思,很可能曾炳忠叫人举报任勇。

如果这事真跟他们有关联,那就是柳温婉举报的,而且,柳温婉的奸.夫就是曾炳忠。

无稽之谈。

洪泽伟摇着头,曾炳忠跟任勇的关系那么好,而且他的为人一向很正派,不可能是他叫人举报任勇,跟柳温婉的奸.夫更是搭不上边。

曾炳忠以前的妻子去世后,重新跟一个女人结婚。洪泽伟认识那个女人,那是一位很漂亮,才三十多岁的少妇。

再说,曾炳忠前妻的女儿都二十五岁了,可以当柳温婉的父亲了,怎么会是她的奸.夫。

如果月桂嫂所说的怀疑是真的,那曾炳忠需要提前一年多,精心对任勇设下套路。

而且,如果曾炳忠是柳温婉的奸.夫,怎么会当他和柳温婉的媒人,将柳温婉拥为己有不香嘛。

“不可能!”

洪泽伟摇头说着,抬眼看着月桂嫂。

这一看,不由得“哇”地惊叫出一声。

月桂嫂在他的面前,就是太不计较了,又是解开了短袖衫的扣子,身子对着他低着头,娇手抹着一抹圆弧上面的汗水。

看着她的短袖衫开得这么大,上面已经朝着他一览无遗。

真美!

月桂嫂的身子如果跟柳温婉相比,无论从肤色的细腻,还是峰峦的美态,一点都不比她逊色。

听着洪泽伟的惊叫声,月桂嫂抬起眸子。

“看什么看?现在你离婚了,嫂子用不着顾忌。”月桂嫂小声嗔道,不管短袖衫怎么凉爽,怔怔地看着洪泽伟,“呼呼”地透出粗放的气息。

洪泽伟的呼吸声,比月桂嫂的呼吸声更加粗放。

看着她的目光燃烧着火苗,贝齿轻咬着樱嘴,圆圆的苹果脸,红得仿佛十分成熟的红苹果。

“喂!你发什么呆呀?”月桂嫂低声说着,朝着洪泽伟靠了上去。

她敢保证,这家伙的脑子里,又在害怕套路。

他们两人整整一个月,每天都是呆在一起,有一次,他还无意中看到她正在洗澡呢,还怕什么套路呀。

洪泽伟确实正在害怕套路。

这么漂亮,成熟韵味这么美的月桂嫂,就这样展现在他的面前,他怎么会挡得住。

可是套路两个字,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子里。

但是,月桂嫂的娇态,那股充满着纯朴自然,很清新的幽香,渐渐地覆盖去了套路所造成的恐惧感。

“嗯!”

香蕉园中,传出月桂嫂很舒心的声音。

太美了!

月桂嫂的叫声,比柳温婉更加清脆,嘹亮……

时间差不多要到中午了,香蕉园里,又传出月桂嫂清脆的娇笑声。

她的笑声,在洪泽伟听来,充满着满足和惬意,神情也一改平时那种淡淡的忧郁。

“坏蛋!哼!嫂子我开斋戒了,以后天天都要……”

月桂嫂还说没完,忽然跳了起来,小声道:“有汽车的声音,朝着我们这边开了过来。”

两人赶紧手忙脚乱一番,还没走出香蕉园,看到一辆橙红的玛莎拉蒂超跑,开向养猪场而来。

洪泽伟看着慢慢开过来的玛莎拉蒂,那可是限量版,价值几百万的豪车。

“月桂嫂,你们村有那位美女在外面工作,发财了吗?”洪泽伟疑惑地问道。

月桂嫂一边整理着有点乱的头发,一边摇头:“村里有几位姑娘和小伙子到外面打工,但都买不起轿车呀。”

“那就奇怪了,我们这么穷的小山村,怎么会有人开着这么豪华的跑车呢?”

洪泽伟才说完,月桂嫂推了他一下:“你快点出去,我先整理一下。”

“好吧。”洪泽伟点着头,走出香蕉园。

那辆玛莎拉蒂,开到养猪场前面停了下来。

从车里下来一位很有韵味,五十来岁的中年女人。

接着,下来一位美女。

“哇!”洪泽伟看着两位女人,低声惊叫。

两位女人长得挺相像,应该是母女,真漂亮。看着她们身上的衣服,都是国际知名品牌,母女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自然流露出一股高贵的气质。

“咳!”洪泽伟出了一声,朝着母女俩微笑,走了过去。


车边的母女俩,听到咳声,一齐转脸看着洪泽伟。

“你们是村里人吗?”洪泽伟热情地询问。

那位美女微微一笑,摇摇头:“我们不是村里人,请问,你认识一个叫金龟窝的地方吗?”

“认识!”洪泽伟立马点头。

他到紫竹村一个月,已经走遍了村里所有的地方。

不过他很奇怪,金龟窝在山上的水库边,那是因为一块风水宝地,名叫金龟窝而得名。这母女俩,要到哪个地方干嘛呢?

中年女人走到洪泽伟跟前,微笑道:“我们要到那里拜祭一位先人,但我们不认识地方。”

“那我带你们上去!等等!我还是带一把锄头吧,拜祭先人,怎么也要将坟墓修整一下。”

中年女人很有风度地点点头:“那谢谢你了,请问你是村干.部吗?”

洪泽伟摊了一下手:“我是驻村干.部。”

“你们村前的建设工地,搞得不错呀,还办了这个养猪场。”

中年女人才说完,看到月桂嫂从香蕉园中走了出来。笑着点头:“原来这养猪场,是你们夫妻俩办的呀。”

月桂嫂俏脸带着羞涩,微笑道:“他不是我老公,是镇里派到我们村的驻村干.部,本来是前任镇委书.记的秘书……”

中年女人打断月桂嫂的话:“这里的前任镇委书.记,不是任勇嘛?他被双.规,怎么他的秘书也受到连累?”

月桂嫂叹息了一声:“编制内的事,我哪能懂。”

她们继续说话,洪泽伟走进养猪场,拿了一把锄头走了出来:“走吧!”

那位美女捧着一大束鲜花,走到洪泽伟跟前。

洪泽伟懵了好几圈,微笑道:“美女,用不着客气,怎么给我送花呢?”

“噗嗤!”美女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那位中年女人手掩着嘴巴,笑得差点掉下泪水。

“这些鲜花,是要放在坟墓前的。”美女说完,将鲜花挡在脸前,响起清脆的笑声。

洪泽伟有些尴尬:“是这样呀?嘿嘿!误会了,我们山村人,没有给坟墓献花的习俗。”说着,扛起锄头走向山脚边。

美女走在洪泽伟旁边,微笑道:“你这人挺有意思的。”

洪泽伟微微一笑:“我叫洪泽伟。”

“我叫柳楠楠。”美女说着伸出玉手。

洪泽伟握一下美女的手,终于领教了,女人的手原来可以这么嫩,这么柔。

不一会,四个人走到山边的水库。

“这里就是金龟窝。”洪泽伟指着一座特别大的古墓。

“这是我们家的祖墓,我们家以前也是紫竹村的人,但家族搬出去,已经有一百多年了。”中年女人说着,接过美女的鲜花,放在墓碑前。

月桂嫂点着头:“去年有一位老板,带着几个人前来拜祭这座坟墓。”

“那是我丈夫,但他前不久,在建平县境内出了车祸去世了!”

洪泽伟看着中年女人,看到她说着丈夫出了车祸去世,粉脸透着愤怒之色。

月桂嫂挺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丈夫去世了。”

洪泽伟摇摇头,看着女人为了老公的去世而愤怒,感觉可能建平县有关部门,对车祸的处理有些玄机。

“这里太漂亮了!水好清澈呀!”柳楠楠欢笑着走到水边。

“小心呀,别摔下去,这水库很深的。”洪泽伟一边修整着坟墓一边提醒。

中年女人祭拜完了祖墓,看着洪泽伟微笑道:“原来你是编制内的人员呀,为什么被派到这个穷山村?”

“嗨!别提了……”

洪泽伟才出声,突然听到“扑通”一声,这是什么东西掉进水里的声音。转脸一看,赶紧扔下锄头,冲向落水的柳楠楠。

“啊!楠楠!”中年女人惊恐地喊了起来。

月桂嫂吓得双腿发抖,这个水库里的水特别深,大约两人多高的深度。

这时,水里的柳楠楠,喝了几大口水,双手在水面上扑腾。

“砰”!

洪泽伟奋不顾身,跳进水里,一下子搂住已经往下沉的柳楠楠。

月桂嫂毕竟是女流之辈,吓得犯混,忘记了这时候,她应该拿起锄头伸到水面上,那样洪泽伟就能轻松了点。

而那位中年女人,更是吓得六神无主,浑身发抖。

因为上面两位女人不懂得配合,洪泽伟好不容易将柳楠楠带上岸,她已经昏了过去。

没办法,赶紧急救,当然只能给柳楠楠做人工呼吸。

还好,柳楠楠昏过去的时间并不长,肚子里的水吐出来一些,再加上洪泽伟给她做了人工呼吸,过了一会,悠悠地张开眼睛。

不过张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洪泽伟的脸又趴向她的脸。

“嗯!”柳楠楠出了一声。

这一声,让她的母亲松了一口气,赶紧将她扶了起来。

“没事了,就当洗个澡。”洪泽伟说完站了起来。这时候才回想着,给柳楠楠做急救的时候,原来真的很美。

柳楠楠站了起来,俏脸泛起两抹绯红,羞涩地道谢:“谢谢你!”

洪泽伟摇头摆着手:“谢什么呀,救人是应该的。”

“一定要谢谢你!我包里有钱……”

听着柳楠楠的妈说到钱,洪泽伟果断变脸:“阿姨!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说完,扛起锄头,很不爽地走向养猪场。

月桂嫂急忙大声道:“喂!你这家伙怎么这样?”

洪泽伟转过头:“救人是我应该做的,但人格是无价的!”

看着洪泽伟说话脚步却不停,月桂嫂摇摇头,朝着母女俩不好意思地道:“他这人就是这样,不懂得人情世故,才会被贬到我们村。”

柳楠楠的妈微笑点头:“我倒觉得,他是个正直的人?”

月桂嫂又是摇头:“那个养猪场和村前的生态园,都是在他的主持下办起来的。我感觉他挺有才华,只是被埋没了。”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行了,我们走了。”柳楠楠的妈说着,三个人一起走向养猪场。

到了养猪场,看到洪泽伟正在挑猪粪。

“洪泽伟,我们走了。”柳楠楠大声招呼,走到他跟前伸出玉手。

洪泽伟放下猪粪,不好意思地耸耸肩:“要走了?握手就免了吧,我的手脏。”

“你的手并不脏,是你自已认为脏。”柳楠楠说着,主动握着洪泽伟的手。

洪泽伟笑着点头,轻描淡定道:“回去吧,刚才的事我忘记了。”

柳楠楠微微一笑:“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对了,给我个电话号码呀。”

“要我的电话号码呀?行!”洪泽伟说出自已的电话号码。

母女俩上车,跟洪泽伟和月桂嫂告辞。

“以后跟陌生人说话,不要那么冲。”月桂嫂小声嗔道,玉手朝着洪泽伟的额头点了一下。

洪泽伟耸耸肩,继续挑他的猪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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