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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孕妻偏执宠

白茵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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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掌中云   主角: 白茵茵厉晟爵   更新: 2022-09-21 13: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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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白茵茵厉晟爵《替嫁孕妻偏执宠》讲的是一场阴谋,她怀着孕,被替嫁给了权势滔天的他怀着野种,也敢妄想让我爱上你?别说三个月,三十年都不可能!她深知他是不能觊觎的存在,婚期一到,仓惶逃离他却疯了,追遍全世界,将她堵在墙角,双眼赤红,心给你,命给你,你想要什么都拿走,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的野种什么野种?我亲儿子!

第1章

精彩节选


“小姐,你结婚了吗?”
白茵茵坐在病床上,虚弱的点了点头。
医生微笑,将化验单递给她,“恭喜你,怀孕了。”
怀孕了?!
白茵茵却感不到半丝欣喜,只觉得浑身止不住的发冷。
这个孩子绝对不是她老公厉晟爵的!
那夜的男人,她甚至都不知道是谁。
白茵茵精神恍惚的去到酒店,站在花洒下,冲着冰凉的水,眼神颤抖的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她该怎么办?
——
酒店楼下,顶级限量款迈巴赫内。
前排助理卫扬挂了电话,恭敬汇报,“厉少,确认那天晚上的人就是白沁小姐。”
厉晟爵睁开眼睛,冷厉的视线将他俊朗的容貌衬的更加贵不可侵,让人敬畏,但此刻,他的眼尾却染上了几丝笑意,消融了寒冰冷戾。
十天前,他遇险中招,不得已强要了个女人。
她是个纯洁美好的姑娘,当时哭的嗓子都哑了,恨得想杀了他,但是在他精疲力竭之后,举起水果刀却又还是放下了。
那一刻,厉晟爵便决定,对她负责。
“送去聘礼。”
“那少夫人这边……”
厉晟爵抬眼看向酒店,刹那间,眼底尽是怖人的寒霜冷戾,极尽厌恶,“不过是个用龌龊手段嫁给我的卑鄙女人罢了,休想影响我的婚事。”
他迈腿下车,戾气森森的往内走去。
白茵茵还在冲凉,忽然间,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房门被人踹开,厉晟爵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他站在浴室门口,眼神冰寒的盯着她,将她不着寸缕的全身上下,一览无余。
“啊——!”
白茵茵吓了一大跳,慌张的就想抓浴巾裹住自己,待看清男人模样,更觉惊恐害怕,“厉少?”
厉少,厉晟爵!
顶级豪门厉家的太子爷,巅峰财阀厉氏集团的总裁,南城最尊贵的天之骄子,人中龙凤。
同时,也是她的新婚老公!
就在昨天,白茵茵不明原因的被厉老爷子强绑去了婚礼现场,按头结婚,成了厉少夫人。
因此被厉晟爵误会,以为是她谄媚老爷子,贪婪高嫁,对她极其厌恶。
在新婚之夜将她丢进冰水里折磨,才害得她晕倒进了医院。
厉家虽是城顶级豪门,可是对白茵茵来说,却如同地狱囚笼,她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多待下去。
更何况,她现在还怀孕了。
“厉少,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是被胁迫的。我也不想做这个厉少夫人,我现在就可以和你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见她这副诚心诚意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模样,厉晟爵却更觉厌恶。
若真要离婚,今早厉老爷子就不会找他谈交易了,甚至付出那样大的代价,只为换取她三个月厉少夫人的位置。
“别在我面前演戏,你再怎么装腔作势,我也清楚你真面目。你这样心机歹毒的女人,即便是老爷子给你争取了三个月的婚期,也休想我会爱上你。”
三个月?
白茵茵当即意识到老爷子和厉晟爵做了交易,可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只是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厉老爷子为什么非得要她做这个厉少夫人?
“这三个月,安少本分,规规矩矩的做好厉少夫人,再敢耍花招手段,我绝不放过你。”
厉晟爵冷冽的命令,“现在,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
想到在厉家遭遇的非人待遇,白茵茵就抗拒的绷紧了身体。
她更不愿意再被继续操控,“我也不会做厉少夫人!”
“你以为我在和你商量?”
厉晟爵迈步往前,高大的身躯像是巍峨山脉般,将她逼到墙角,一字一句,冷得可怕,“不配合,你就没了利用价值,那结果就是——”
“死!”
白茵茵猛地打了个寒颤,全身发冷,厉晟爵权势滔天,手段狠辣,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到!
他真的会杀了她!
含冤坐牢两年,她吃了无数的苦,咬着牙、咽着血熬出来,就是为了复仇,查清真相,让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要是就这样死了,她不甘心!
死不瞑目!
白茵茵悲愤的看着厉晟爵,手指紧紧地拽成拳头,艰难的从嘴巴里挤出声音,“我……配合。”
意料之中的答案,不出意外的贪生怕死。
厉晟爵不屑冷嗤,转身欲走。
白茵茵这才松了口气,也连忙就要和他拉开距离,可是湿润的地板让她一下踩滑,猛地扑在了厉晟爵的怀里!
他的胸膛宽厚结实,犹如一堵铁墙,触感生硬,左边胸膛上,更能摸到一条长五厘米左右的弧形疤痕!
这疤痕,她在那晚强她的男人身上摸到过!
差不多的大小,差不多的位置。
乃至,厉晟爵身上冷冽的古龙水气息,也给了她十分熟悉的危险感觉……
白茵茵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厉晟爵,心脏狂跳的几乎要飞出胸腔来。
难道、难道那晚强了她的男人,竟是厉晟爵?!

震撼间,白茵茵忽然被推开。
厉晟爵眼神冷戾,语气十分厌恶,“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一有机会就卖弄风骚!”
他厌弃的没有多看她一眼,大步离开。
然,走出房门,厉晟爵却眉头紧锁,看向自己刚碰过她的手掌。
方才抱住白茵茵的时候,第一反应竟不是厌恶,而是犹如那晚般,令他熟悉的悸动……
但那夜的人,分明是白沁。
绝无可能是卑鄙龌龊,心肠歹毒的白茵茵!
直到厉晟爵的脚步声都听不见了,白茵茵仍旧失神的盯着他离开的方向,手指摸着自己的小腹,心情复杂。
她必须弄清楚,那晚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厉晟爵。
若孩子真是他的,那这场婚,她绝不会离!
——
翌日,白家。
白沁急匆匆的跑下楼,满脸恐慌,“出事了出事了!妈,我刚听说,厉少亲自将白茵茵接回厉家了!”
“他是不是知道白茵茵才是那晚和他睡的人了?”
那夜他们设计白茵茵去陪睡老男人,可谁知阴差阳错,白茵茵居然好运的睡了厉晟爵。
白沁贪图厉晟爵的俊美和财权,恶向胆边生,趁着厉晟爵还没醒,爬上了床,顶替了白茵茵。
白母冯如君在片刻的慌乱之后,很快的冷静下来。
安慰道:“别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那夜黑灯瞎火的,厉少和白茵茵谁也没看见谁的脸,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认出来的,他们……”
话还没说完,这时,房门忽的被人从外推开。
外面正在下雨,一股夹杂着细雨的冷风呼啦啦的吹进来,霎时让人全身发冷。
而白茵茵,正站在门口。
眼神冷漠,犹如冰川寒刃。
见到她,白沁顿时吓得白了脸,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抖,心虚恐慌到了极致。
她、她该不会是听见了吧?
冯如君强作镇定,拉住白沁的手,以作安抚。
同时疾言厉色的对白茵茵呵斥。
“你来干什么?”
白茵茵看着手牵着手站在一起的母女,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疼了下。
她从婴儿时被冯如君领养,也曾把冯如君当做是亲生母亲,可自从她把亲生女儿白沁找回来后,白茵茵就成了多余的,被无情的赶出白家。
用完就扔,他们根本没把养女当人!
更甚,又在白家资金出现问题的时候,将她骗到浦南酒店,打算用她卖身换钱。
紧握着手指,讽刺的将情绪压下,白茵茵冷静的开口。
“我今天来是想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谁?”
冯如君神色微凝,“你找他做什么?穷途末路,还想找他负责不成?”
白茵茵点头,“当然。”
“你好不要脸!”
白沁着急的大骂,满心慌乱。
见到白沁反应这么激烈,白茵茵心里的猜测更笃定了几分,故意讽刺道:“怎么,对我负责,影响到你了?”
“我、我……”
白沁神情顿时更加慌乱。
冯如君连忙将她拉到身后,“白茵茵,做什么春秋大梦,你要不要找人负责,都影响不了沁沁分毫。”
“你要找就去找,那个人是王总,王德志!”
王德志是出了名的色胚,以前就想非礼白茵茵,干出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意外。
但是,王德志没有那夜男人健美的身材,更不可能有八块腹肌!
冯如君故意拉他来搪塞,只会显得更加可疑。
白茵茵心里的猜测越发笃定,她紧了紧手指,一字一句,坚定的道:
“胡编乱造骗不了我。”
“我知道那夜和我在浦南酒店睡了的男人,就是厉晟爵!”
话音刚落,大开的门口,传来厉晟爵沉冷的质问,“你说什么?”
白沁见到厉晟爵,顿时血液逆流,全身发抖的跌坐在沙发上。
完了,全都完了!

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
厉晟爵一步步的走近白茵茵,盯着她,视线犀利如芒。
“你说,你和我睡了?”
白茵茵虽是怀疑,但到底还没有百分百确定,说得这么笃定不过是为了诈白家母女。
陡然和厉晟爵对上,她感到无比难堪。
但事情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也没有退路了,只能咬着牙开诚布公,当面对证个一清二楚!
“那晚在……”
白茵茵刚开口,忽然,冯如君忽如其来的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白茵茵,当年我真是没有教好你,让你不自爱,和不三不四的男人睡了,竟还想赖到厉少身上?”
“我告诉你,休想!”
“那晚是沁沁和厉少的定情夜,沁沁一直和厉少在一起!”
听到这话,白沁眼睛忽亮,白茵茵并不确定厉少那夜到底在哪,只要她咬定和厉晟爵在一起就行。
她当即做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嘤嘤嘤的哽咽,“晟爵,那晚要不是和你在一起,还真的要被她挑拨离间了呢。”
闻言,白茵茵犹如被当场泼了盆冷水,所有的斗志在瞬间被浇灭,感到极其沮丧、难堪。
她、她竟真的弄错了?
“丢人现眼的东西,沁沁的男人,即便你用再多龌龊手段也休想抢走!”
冯如君气势凌人的大骂,“厉少来接沁沁去试婚纱了,你还不赶紧滚?”
白茵茵抬眼就对上厉晟爵冰寒审视的视线,霎时间只觉得无比讽刺,她就不该痴心妄想到是他。
她屈辱的咬着牙,快步离开。
厉晟爵凝着白茵茵的背影,目光极其深沉,拇指摩挲着戒指,细细思索。
那夜白茵茵也在浦南酒店被强,还不知道对方是谁,而他,与白茵茵接触的时候竟感到熟悉。
世上不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他转眸,犀利的视线落在白沁身上,“那夜,你分明已经拿起了台灯,为什么不砸向我?”
那夜,她拿起来的是水果刀,不是台灯。
白沁若是本人,就不会答错,若不是……
“是因……”
白沁张嘴就想回答,但却被冯如君掐了下,吃痛间,她才陡然想起冯如君曾告诉过她,千万别提那夜的细节,免得露出破绽,连忙闭了嘴。
随后,就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
“晟爵,你为什么这么问,是怀疑我了吗?那晚被强,丢了清白,我本来想一死了之,可因为对方是你,我才……”
“你若是后悔了,不想负责,便不要负责罢,我绝对不会纠缠于你。”
霎时间,白沁就哭成了泪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伤心至极。
厉晟爵眉头微凝,感到有些烦躁。
但现在还仅是怀疑,他并不想因此伤害白沁,“我不是这个意思,走吧,去试婚纱。”
说罢,厉晟爵便率先往外走去。
同时拿出手机,给卫扬发了信息,“让白茵茵在家里等我!”
白沁不愿意说,甚是可疑,只需和白茵茵对质,就会真相大白。

白茵茵并没有立即离开白家,而是去了后院杂物间。
两年前她忽然被赶出白家,措手不及,什么东西都没来得及带走,紧接着就被害坐牢,直到现在,才得空来拿走。
不出意料,果然在杂物间破破烂烂的大箱子里找到了她的东西。
七零八碎的用品大多还都在,但是,她自己研究的疑难炎症的药方,却全都没了!
药方呢?
那可是她学医多年来的心血结晶!
白茵茵当即就去找冯如君,走到门口,却听见冯如君和白父正在说话。
冯如君:“白茵茵的存在,始终对沁沁都是个威胁。”
白父:“两年前沁沁把银针拔了,让白茵茵背上故意害人的罪名坐牢,却也只关了她两年。现在她是厉少夫人,我们还能把她怎么样?”
冯如君:“总有办法把她除去的,让我想想。”
白茵茵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僵了。
两年前她偶遇人受伤,命在旦夕,紧急之下用银针救下伤者性命,本是好事。
可就在她去接应救护车的短短一分钟内,被人拔走两根银针,导致伤者差点死亡,最后惨遭截肢!
而白茵茵,则从救命恩人,变成了害人凶手!
两年来,白茵茵一直想找到拔针的人,却没想到,竟是白沁!
白家父母更早就知道真相,却一直在助纣为孽!
心中的恨意熊熊燃起,白茵茵恨得咬牙切齿,白沁,白沁,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真相大白,让白沁认罪坐牢!
离开白家,白茵茵立即联系侦探,想调查白沁的罪证。
但是,侦探调查却要足足二十万。
她这些年行医赚的钱,在入狱之后就被冯如君全都转走了,眼下手里根本拿不出那么多来。
但所幸,白茵茵还有一身医术,是小有名气的疑难杂症医生。
她登陆了自己的公众账号,发了条消息:恢复接诊。
以前,她只要发出接诊消息,很快就会有病患找她,但是今天,她从天亮等到了天黑,却始终没有一人找她!
仅有几条挖苦的留言:
“坐过牢的无良医生,谁还敢找你看病?都怕被你害死好嘛!”
“赶紧改行吧,你这种老鼠屎,别在医生队伍里混,给白衣天使蒙羞了。”
无望的等待,讽刺的言语,就像是一片片浓黑的阴霾,笼罩在白茵茵的身上,张牙舞爪的要将她拖进黑暗深渊。
多年来积攒的良医美名,前景光明的医术事业,如今都被毁的一干二净!
她不甘心!
她恨!
“嘟嘟嘟——”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白茵茵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以为是问诊病人,连忙接了起来。
可电话里却传来卫扬的声音,“少夫人,厉少让你立即回家。”
竟是个催她回魔窟的电话。
白茵茵顿觉失望,但转瞬,想到自己如今身份,或许可以找厉晟爵借钱应急?
她立即打车回去。
出租车在厉家别墅门前停下。
白茵茵正要下车,这时,又接到个电话。
“白医生是吗?听说您治疗疑难杂症很厉害,能不能给我家先生治病?若是治好,酬金二十万!”
白茵茵手抖了下,“当真?”

“我家先生在盛世人间,他现在发病了,危在旦夕!可以的话,希望您马上过来。”
但凡还有别的选择,白茵茵都不希望向厉晟爵借钱。
她当即决定,“师傅,改去盛世人间。”
路上,白茵茵正想给卫扬打电话说下晚会再回去,可手机却电量告急,关机了。
她无奈,只能回去了再解释。
反正厉晟爵只是催她回家,又不是在等她。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
厉家别墅内,笼罩着一种极端压抑低沉的气氛。
厉晟爵此刻正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双膝交叠,沉冷犀利的视线,凝视着进门的方向。
薄唇珉成一条直线,透着不耐的森冷。
让人胆寒。
卫扬站在旁侧,忐忑的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少夫人竟然还没回来!
敢让厉少等的人,坟头草早都一丈高了,她这是自掘坟墓!
“厉少,我去把少夫人绑回来!”
厉晟爵神色微动,抬手,“再等。”
还等?
卫扬目瞪口呆,厉少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但转瞬想到等白茵茵的目的,又恍然大悟,若白茵茵真的才是那夜的女人,别说是绑了,谁都休想再碰她一下。
她就真的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嘟嘟嘟——”
卫扬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接听之后,连忙说道:“是曲少电话,他查到赫连家的线索了!让你现在过去一趟盛世人间!”
听到盛世人间这四个字,厉晟爵就难掩厌恶。
这里表面上虽说是高档的娱乐消费场所,但实际上,却是男人猎艳,女人钓凯子的地方。
是心怀不轨的男男女女的聚集地。
最是乌烟瘴气,肮脏不堪。
厉晟爵从不踏足这种地方,但事关赫连家的线索,他必须亲自前去。
冷着脸站起身,他吩咐,“你在家等白茵茵。”
——
盛世人间是一座大厦,装修极度奢华,灯光普遍较暗,制造出一种朦胧暧昧的气氛。
里面有着形形**的男男女女,但最多的却是五大三粗的地中海搂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毫无顾忌的上下其手。
而小姑娘多是欲拒还迎。
这样的环境让白茵茵感到十分不舒服。
她忍耐着,尽量的不去看那些脏眼睛的画面,快速的找到了病患吴先生所在的包厢。
人命关天,白茵茵也来不及敲门就推门进去,里面灯光昏暗,只大概能瞧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身形挺拔修长。
只是,他不是发病了吗?为什么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接电话的中年男人也不知去向。
为防走错,白茵茵谨慎询问,“请问你是吴仁,吴先生么?”
“我不是吴仁,但确实是约你来的吴先生。”
男人站起身,朝着白茵茵走来,随着走近,白茵茵才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顿时脸色大变!

熟悉到骨子里的五官,这张脸,这个人,是白茵茵曾谈了整整五年的前男友!
吴弘文!
两年前因他劈腿,才分的手,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有交集,却不想,却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见了面。
虽震惊,但分秒之后,白茵茵就平复了情绪。
冷静的问,“你要看病?”
她急需用钱,即便是忍着恶心医治人渣。
“听说你到处在找生意,很缺钱,茵茵,我对你还有感情,所以想帮你。”
吴弘文走到白茵茵的面前,伸手去搂她的腰,“只要你和我重新在一起,我就给你钱。”
白茵茵顿时怒火沸腾,气的浑身都在抖,她满心以为的希望,翻身机会,结果竟然是吴弘文的欺骗、戏弄!
她厌恶的打开他的手,“做梦!”
吴弘文脸上的笑容僵住,神色顿时变得凶狠。
“白茵茵,你被白家赶出来,声名狼藉,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凶什么凶,傲什么傲?”
“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钱吗?”
他从怀里拿出一叠百元钞票,拍在白茵茵脸上,“我现在有的是钱,你伺候好我,这些钱,就是你的。”
“当然,你要是愿意给我当情人,我也可以养你,每个月给你五千块。”
冰冷的纸币拍在脸上,比巴掌还要来的羞辱。
白茵茵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觉得自己以前是没长眼睛,才会看上这个人渣败类,还用自己行医赚来的钱,供他读大学。
他现在赚钱翻身了,却来恩将仇报!
“吴弘文,你真是让我恶心透顶!”
反感的不愿意在和他多说一个字,白茵茵转身就走。
吴弘文哪里肯放她走,一把将她拉住,“你以为你走得掉么?”
白茵茵拧眉,“你还想干什么?”
“白茵茵,以前仗着你是白家大小姐,我和你谈了五年恋爱,也从来没敢碰过你,但是现在……”
他满脸狰狞的兴奋,“我不用忍了,我现在就要尝尝你这清纯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扯住她的衣领,猛地用力,“撕拉”的布裂声骤然响起。
白茵茵身前感到冰冷的凉意,锁骨以下的私密暴露在外。
极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杀了吴弘文。
“吴弘文,是你自找的!”
白茵茵抽出随身带的银针,毫不犹豫的,毅然决然的扎向吴弘文的两腿之间——
“啊!!!”
吴弘文惨叫。
……
盛世人间。
厉晟爵穿着黑色的西装,一身冷肃之气,由一个俊美的公子哥领着往里走。
“哥,这盛世人间里的女人啊,大多是被逼无奈,不得已来这里找金主的,清纯的很,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曲临江揶揄的瞧着厉晟爵,“哥,我保证你会喜欢,要不,帮你挑一个?”
“没兴趣。”厉晟爵目不斜视,没给旁边各色美女半个眼神。
曲临江耸了耸肩,得,别人来盛世人间是猎艳的,但厉晟爵来,是真的办正事的。
佛心坚定的很呐。
吐槽间,他不经意的瞧见前方包厢里走出来的女人,顿觉惊艳无比。
霎时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她身上,转都不转了。
“大发,今晚竟然出尤物了,这女人简直绝了,不仅漂亮,还又清纯又欲,两种滋味偏偏还完美融合,简直杀我。”
厉晟爵瞧见曲临江不走了,不耐烦,正要催促,却在抬眼间扫过曲临江盯着的女人时,呼吸一窒。
周身的气场,瞬间冰寒。
曲临江说的清纯大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他名义上的厉少夫人,白茵茵!
她头发凌乱,衣服更是从领口破开,被她左右拉着,才勉强没有暴露春色。
可这副模样,简直不堪入目!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尤物我没有早点发现,被人捷足先登了。”曲临江颇为遗憾的叹气。
厉晟爵的脸色黑成了锅底,手指紧握,捏的咳咳作响。
他周身煞气逼人,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白茵茵面前,一把将她抓住。
白茵茵被忽然靠近的男人吓了一跳,再看清男人的脸时,才松了口气,“厉少,是你啊。”
厉晟爵神情极冷,捏着她手腕的力气大的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一字一句,尽是厌恶,“白茵茵,你怎敢来这种地方?!”
他竟还怀疑她会是那夜的女人,简直是讽刺,这女人分明就下贱不堪,毫无底线!
绝不可能是那晚清纯干净的她!
白茵茵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厉晟爵的怒火从何而来,盛世人间是**,她又这副模样,容易招人误会。
她急忙解释,“厉少,你别误会,我来这里是给人治病的。”
厉晟爵拽着她,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
混乱的房间里,弥漫着催情的花香和浓郁的酒精味,吴弘文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一副烂醉的模样。
“呵。”
厉晟爵冷嗤,“情趣包厢里,给喝醉酒的男人看病?”
“白茵茵,你当我蠢?”
白茵茵气的肝疼,恨不得把吴弘文给五马分尸,脑袋丢去粪坑里。
这贱男时时刻刻都在坑害她。
“厉少,我说的都是真的,是他对我图谋不轨,假装病患,以发病为由骗我过来救人的。他不是喝醉了,是被我用银针扎了后痛晕的。”
“证据?”
为了不被吴弘文告故意伤害,白茵茵下手没留痕迹,眼下也找不出伤口。
哪里拿得出证据来?
见她局促的说不出话来,厉晟爵神色越发的冷,对这个满口谎言、贪婪放浪的女人,厌恶到了极点。
再无耐心纠缠,一把将她扔出房间。
他声音冷的掉渣,“白茵茵,你该知道,婚约期间应遵守的本分!你要是顶着厉少夫人的头衔丢人现眼,就是老爷子,也护不住你。”
“马上滚回去,禁闭、反省十天。”
“这次只是警告,再有下次,决不留你!”
说完,厉晟爵迈步就走。
高大的背影散发着骇人的寒气,冷不可攀。
白茵茵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身上传来的疼,却不及心里万分之一的委屈。
又是这样。
明明她才是被陷害欺负的,可到头来,却成了坏事做尽的罪人。
——
禁足十天。
白茵茵还真就被困着,一步也离不开别墅。
第三天的时候,白茵茵接到了吴弘文的电话,对她破口大骂。
“白茵茵,你对我做了什么?老子现在不举了,不举了!你赶紧滚过来给我治好!”
白茵茵淡定的挂了电话,顺手关机。
第十天的时候,白茵茵才开机。
刚开机,吴弘文的电话就打来了。
白茵茵任由手机响了五分钟,才慢悠悠的接起来,里面当即传来吴弘文的怒吼,“白茵茵,你他妈……”
“你再骂一个字,我保证你永远打不通我的电话。”
吴弘文顿时没了声音。
这几天,吴弘文到处求医问药,中医西医偏方全都试了,可别说治好了,就连病因都查不出来。
医生甚至都怀疑他先天性不举。
可他以前纵横百花丛,哪一次不举了?分明就是白茵茵那一针给扎的!
偏偏白茵茵医术诡,她做的孽也只有她才能治,他有苦难言,只能咬着牙认栽。
他压着愤怒的火气,咬牙切齿的说,“白茵茵,说你的条件,要怎么样才能治好我?”
白茵茵微笑,“二十万诊金。”
“二十万?白茵茵,你抢钱啊!我给你说,不可能,是你给我扎的,你要是不给我治好,我……”
吴弘文的怒骂还没骂完,白茵茵就挂了电话,把他拉了黑名单。
她并不着急,着急的人是吴弘文。
白茵茵翻开书,继续看。
不多时,她听见了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抬眼看去,就见阳台上方盘绕的蔷薇花藤里,缠住了一只小翠鸟。
它不停的挣扎,蔷薇花藤的刺就不停的扎伤它。
这样下去可不行。
白茵茵立即往阳台护栏上爬,打算去救这小家伙。
可护栏外侧,是悬空的,这里是四楼,距离地面足有十米。
往下一看,白茵茵就觉得腿软。
她连忙移开视线,深呼吸,伸手的去解开花藤。
就在这时,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冷厉的呵斥,“你在干什么?”
神经在高度紧张的时候忽然被呵斥,这感觉犹如鬼忽然从面前冒出来,白茵茵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侧身,脚就踩到了护栏边缘,顿时,身体失重——
“啊!!!”
她往下跌去的瞬间,一只修长有利的手掌将她抓住。
往回一带,白茵茵就朝前扑去。
不偏不倚,她受力停下的时候,唇,也正好贴在了他的唇上。
白茵茵脑子里嗡嗡作响,瞪大了双眼,呆滞的看着在她眼前放大到无数倍的,厉晟爵的脸。
她她她、误亲了厉晟爵!

死了死了,轻薄这冷血魔鬼,她会被直接推下楼的吧!
救人反被砸了一个吻,厉晟爵亦愣了。
与白茵茵满脑子惊恐不同,他感觉到她的唇极其柔软,棉花糖似的,让他一瞬间乱了心绪。
这种感觉,只有那晚的女人才给过他。
唯一一次,就让他着迷难忘。
而白茵茵……
“我、我不是故意的!”
白茵茵慌忙退开,站到了阳台的角落里,和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我是想救那只鸟,它被缠住了。”
白茵茵脸颊通红,既是慌张又是害羞,青涩的像是一朵纯洁的花骨朵,十分美好。
厉晟爵有片刻失神。
但随后想到她做过的不堪之事,又是满心厌恶,徒有其表的美好终究太假。
他冷漠的移开视线,转向被困住的小翠鸟,缠着它的花藤已经被解开一小半了。
他利落的翻身站上了护栏,不出三秒,就动作潇洒的跳了下来。
手掌张开,就放飞了小翠鸟。
白茵茵满是意外的看着他,这一气呵成的帅气,堪称惊艳。
而且,她也没想到,冷的跟冰山似的男人,竟然会去救下一只小鸟。
她忽然觉得,他其实也并不是多冷漠,多恶劣的人,只是对她有偏见而已。
——
当天晚上,白茵茵在一个陌生电话拨打了几十次之后,接听了。
手机里,传来吴弘文卑微求饶的声音。
“茵茵,我错了,只要你治好我,二十万,我给你!”
白茵茵并不意外,淡定的说,“明早九点,城西清酒会馆。”
清酒会馆是吃饭、休闲娱乐一体的高档消费场所。
其地处城西,远离市中心,地理位置相对隐蔽,如果想不被人看见,还有特供专属通道,可以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走。
上次厉晟爵警告过白茵茵,不能做出任何损害厉家名声的事情,和前男友单独见面这种事,不管是什么原因,被人看见了始终不好。
准备好一切,第二天白茵茵就让司机送到了清酒会馆。
她从特供专属通道进去,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碰见,直接进了预定的包厢。
吴弘文早就等着了。
见到白茵茵,立即殷勤的迎接,“茵茵,你来了,快坐。”
白茵茵直奔主题,“钱拿来。”
“茵茵,你这还没有开始治疗,就先收钱,不太妥当吧?你先给我治好了,我马上把钱打给你。”
“吴弘文,你当我傻?治好了你还能给钱?”
白茵茵冷笑,“别想在我这里空手套白狼,我给你一分钟,把钱打给我,不然你再用两百万求我,我也绝对不会再给你治。”
吴弘文脸色发白,眼中发出阴险狠光来。
但很快被他掩饰,脸上尽是讨好的笑容。
“瞧你,说的那么见外,你既然现在要,我给你就是。”
他立即拿出手机转账,很快,白茵茵的银行卡余额,就变成了二十万。
看着这笔钱,白茵茵眼神一片冰冷,这是吴弘文大学时欠她的钱,现在,她拿回来,要用这笔钱来调查出白沁的犯罪证据。
“可以开始治疗了吗?”
给了钱,吴弘文明显肉痛,态度也没有那么殷勤了,只有着急。
白茵茵更不想和这个渣男多待,开口吩咐,“脱衣服。”
顶级限量款迈巴赫车上。
厉晟爵接到了白沁电话,“什么事?”
白沁似乎十分难为情,支支吾吾了半天,才从嘴巴里挤出话来。
“晟爵,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这件事情又事关你的颜面,思来想去,我不得不说。白茵茵她……”
她语气里满是不耻,“她和前男友正在清酒会馆约会,做……做那种事……”
厉晟爵目光顿沉。
他给负责接送白茵茵的司机去了电话,“白茵茵在哪?”
“回厉少,少夫人正在清酒会馆。”
厉晟爵的手指猛地收紧,差点将手机捏碎。
十天禁闭刚过,她就迫不及待的去找男人了?枉他昨天还觉得她清纯可爱。
他冷声命令,“去清酒会馆。”
“哥,我们不是要去调查赫连家的线索么,怎么忽然改道去清酒会馆了?”
曲临江一脸懵逼,“是出什么大事了?”
厉晟爵语气极冷,“捉奸。”
“啊?捉、捉奸?”
曲临江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大哥刚娶的大嫂这么虎的么,结婚不到半个月就敢出轨!

厉晟爵黑着脸,周身冷气狂飙,犹如一座移动冰山般走进了清酒会馆。
走到白茵茵所在的包厢门口,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了门。
门板“砰”的倒在地上。
房间里,吴弘文正在穿内裤,刚穿了半只脚,白茵茵则站在另一边,正在收拾随身包包。
这画面落在眼里,不就是事后么?
厉晟爵周身的冷气,在瞬间沉到了底,来的路上他还是想过,可能是个误会,可是现在,亲眼见证了白茵茵到底有多肮脏,有多不堪!
荒淫成性,屡教不改!
“厉、厉少?”
白茵茵错愕的看着他,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眼下情况……
看着内裤穿到一半的吴弘文,她就觉得头大,“厉少,你千万别误会,他不举,求着我来给他治病的!”
“你看,这是我的行医的银针,刚刚用完……”
白茵茵翻出银针给厉晟爵看,可却被厉晟爵一巴掌拍开,抓住她的手腕就粗鲁的将她往外拖。
一路把她拖上了车。
厉晟爵语气极冷的命令,“开车,去老宅!”
听到这话,白茵茵整张脸都白了。
这种情况下去老宅见老爷子,结果就是当场离婚,没了厉少夫人的身份保护,厉晟爵转身就会杀了她!
“厉少,我真的只是在给他治病,我没有出轨,也没有损坏厉家名声,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定我死罪啊!”
“不分青红皂白?”
厉晟爵冷笑,“白茵茵,我亲眼所见,你还能证明你无辜的不成?”
“我能!”
“你可以去查吴弘文最近是不是在到处寻医问药,治疗不举,一个不举的人就算是脱光了在我面前,也不能做什么呀!”
白茵茵急忙拿出手机,翻出银行卡余额递给厉晟爵看,“他是治不好才找到了我,这是刚给我的诊金二十万。”
厉晟爵瞧着银行卡余额,脸色更冷了。
语气十分讽刺,“白茵茵,你嘴里是一个字的真话都没有。”
白茵茵不解,看了眼银行卡余额,顿时如遭雷劈。
她的余额显示只有三块钱,吴弘文刚转给了她的二十万,不见了!
钱呢?!
白茵茵快疯了,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被吴弘文坑了!
假转账骗他!
这该死的渣男!
白茵茵恨不得一刀砍死吴弘文,但是眼下,她快要被厉晟爵给弄死了。
她急忙抓住他的手,“厉少,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只要去调查,很容易就可以查出来吴弘文在治疗不举。”
她的手小小的,很软,拉着他有一瞬间触电的感觉。
但,厉晟爵脸色却更难看了。
他给过她机会,可她却一而再的放浪出轨,屡教不改,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底线!
“你不配再有任何机会!”
厉晟爵极其厌恶的将她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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