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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当13岁的王灿坐在育才中学的教室里时脑子还是有点懵

糖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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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王灿尤优   更新: 2022-09-25 13:4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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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灿尤优《第一章当13岁的王灿坐在育才中学的教室里时脑子还是有点懵》讲的是第一章当

第1章

精彩节选


第一章当13岁的王灿坐在育才中学的教室里时脑子还是有点懵,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还真的来到了这个升学率奇高的中学,虽然他现在只是念初中,但是要知道市一中的升学名额有一半是被育才包了的,也就是说进了育才就等于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市一中,进了市一中也就意味着和他妈心仪的大学不远了。
没错,是王灿的妈,伟大的母亲大人,想尽千方百计把他塞进来的,当然了,王灿本身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育才中学不是有人就可以进来的,主要是看成绩,要不然育才的升学率也不会那么高。
这次进育才王灿从一年级开始得过的奖状证书在其中发挥了不少的作用。
后来又找关系参加了育才专门的考试才通过的。
王灿本身对于来不来育才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觉得就算是进镇上的小中学自己也可以考上重点高中,但是伟大的母亲大人却不这么想,始终认为名校良师是成功路上不可缺少的因素,如果王灿学习差的话她是绝不会浪费钱的,但这小子偏偏从小学习不错,这还是在他没有补课班,没有特别认真的情况下。
所以王灿来了,坐在了育才的教室里百无聊赖,右手拖着尖尖的下巴听着窗外的蝉鸣。
“唉……”换到左手转了个方向。
“怎么了灿哥?
这一会听你叹气叹了十八遍了。”
前排的尤优转过头来问。
“没什么我认生呢?”
王灿又换了只胳膊。
“你还认生?
灿哥看看我,还记得开学第一天你知道我和你同班之后你对我做了些什么惨绝人寰、泯灭人性的事情吗?”
尤优眼含泪光的开始控诉“你从进学校之后就让我背着你的行李爬三楼,然后还逼着我给你买了水,我那时候 认识你吗?
要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我都要报警了你知道吗?
你现在跟我说你认生?”
“怪我吗?
那不是因为你看着就有膀子力气吗?”
王灿拿过尤优手里的水就灌,全然不管这水有没有被人喝过。
“哎哎哎,给我留点。”
尤优看着马上见底的水抗议,但是手上却没有抢过来的意思。
就这么看着王灿仰着脑袋把一瓶水喝光,王灿长得是真好看,大眼睛高鼻梁,尤其是在笑起来的时候格外的阳光灿烂,像六月的阳光
,晃得你都睁不开眼。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班上的男生自发的来了一场篮球赛,王灿篮球玩的好,打完一场球甩了甩汗珠子抱着个篮球一边和尤优说着不着四六的段子,一边倒退着走,背后T恤衫因为汗湿的原因紧紧贴着后背,然后他的后背撞上了另一个少年。
那少年怀中的一摞书哗啦全掉在了地上。
王灿赶紧扔了篮球蹲下身捡起来“不好意思啊哥们,刚没看见。”
少年低头看了看满地的书,皱皱眉,又看看王灿身上的汗,又皱皱眉,然后看到王灿把书捡起来在身上蹭了蹭之后,终于认命的做了个深呼吸,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副手套戴上,蹲在地上开始捡书。
王灿诧异的看着对方手上的白手套“书上沾了点灰在衣服上蹭蹭就行了,哪里还需要戴手套擦啊,回头还要洗手套多麻烦啊。”
“衣服也要洗。”
对方的声音低低的有点好听。
“衣服晚上肯定要洗啊,但是你这样不是还要多洗一副手套吗?”
王灿把最后一本书放在对方手上。
“衣服是脏了就洗。”
对方说完就转身离去。
王灿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一抹笑容诡异的爬上嘴角,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对方身边,一只胳膊搭到对方肩膀上开口:“嘿!
哥们,你也是去初一的吧,正好顺路……”在他胳膊搭上的一瞬间就被对方避开了“离我远点!”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尤优拿着篮球走到王灿的身边,看着少年离去的背景转头问王灿:“闹心不?
你当人人都是我呢,你腆着个大脸上去人人都稀得你啊。”
王灿甩了甩他那压根就没有的刘海,特臭屁“是挺多人稀得我啊。”
最起码他确认了一件事:这帅哥有洁癖。
王灿进了教室才发现路上碰到的冷面帅哥竟然是他们班的,而且座位就在他后面。
“我怎么不记得我后面有人啊,是上帝太嫉妒我的智慧,又抽走了我一部分记忆吗?”
王灿转头问尤优。
…………尤优翻着白眼看他…………“难道是上节体育课老班带进来的?
唉,老班真是的,也不介绍一下,唉,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尤优看着王灿前去搭讪的背影活像看个白痴,上帝真公平拿智商换颜值。
“帅哥,没想到我们同班啊,还前后座,我叫王灿,三
横王,火山灿,你叫什么啊?”
王灿坐在自己座位上侧着身子问。
可对方连一个眼光都没有给他。
那什么,今儿天有点冷……王灿撇撇撇嘴正要转身,就看到对方拿起笔在课本上写了三个字:廖穆春。
廖穆春?
名字吗?
我姥姥就叫赵迎春,这个春啊芳啊的不应该是五十岁以上的人专属的吗?
当然这话王灿就算是再怎么没大脑也不会说出来,这小哥一看就不是尤优那个类型的,经不起玩笑。
要知道刚知道那货叫尤优的时候,王灿憋了三秒愣是没憋住,一口水一滴没浪费全给那家伙做了水疗。
尤优顶着一头一脸的水,指着王灿点了半天的手指就憋出来一句话:“你好看,原谅你。”
那个又肥又壮的家伙叫尤优,这个冷面帅哥叫春春, 王灿觉得自己的嘴角快绷不住了。
后桌的廖穆春抬眼看了看王灿,王灿轻咳一声把快飞出去的嘴角又拉回原位“你名字挺好听哈。”
廖穆春又一个眼刀过来,王灿拍了拍自己的嘴角转过身,让你欠。
第二章下一节是老班的语文课,老班又让廖穆春做了一遍自我介绍,原来廖穆春本来就是这个班的学生,只是家里有事,开学的时候耽误了几天。
王灿转头看着廖穆春冷冷清清的站起来,说完自己的名字后又冷冷清清的坐下去,不知为什么,就在不久前自己觉得很好笑的三个字经过对方低低的嗓音修饰后竟然变得有些好听。
“廖穆春”王灿一边念叨着一边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后座的廖穆春看着前方少年的后脑勺有一瞬间的愣神。
育才每年级共有12个班级,每班大概五十人左右,老班说排在班级前20名,年级前300就能进一中。
看看,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儿吗?
下面的中学年级第一名都不一定考得上一中,这里中上游的都可以进。
这不是相当于垄断吗?
王灿对于自己的成绩倒没有多么的上心,只要保持班级前二十,不跌出年级前两百就行,虽说年级前三百也没事,但是他还是不敢太冒险,给了自己一百名的缓冲做保障,毕竟进这个中学老妈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而且自己的家境并不好,这里的读书费用偏高,他可不想再复读什么的。
毕竟自己还吃着贫困家庭救济呢

王灿从六岁父亲意外去世开始就被学校报了特困生,老妈在外地打工,每年回来一两次,自己是跟着姥姥长大的。
按理说这样的孩子应该是早熟一点的,但是王灿却好像是个没心的,天天乐呵呵的。
但是有的人会发现他从来都没有什么课外活动,很少买衣服,基本不买零食,从来不会请客,吃饭只吃食堂。
穷的理所应当,抠的大义凛然。
所以他和尤优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尤优掏钱,尤优也无所谓,就好像他每次抄王灿的作业对方也很无所谓的绝对满足他。
王灿是中上游,尤优就属于中下游了,所以王灿的作业基本上是可以满足他的。
开学一周也就是廖穆春进班的第一天他们班进行了摸底考,摸底考也就是老师对于全班同学进一步的掌握看看谁是真学霸,谁是托关系进来的假学霸。
所有的科目都在一天完成,再怎么考也是小学的内容,王灿一边掏笔一边想,小学的东西,能难到哪去。
当他看到手中的试卷的时候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他妈是小学的东西吗?
王灿坐在前排抓耳挠腮揪头发,笔杆放在嘴里咬着,廖穆春看着前面的人跟个猴子似得在那里挠,终于在对方第二根头发掉在自己桌上的时候忍无可忍,把自己的桌子往后拉了小一米,给王灿留下了充足的空间供他变身。
一场考试下来王灿终于见识了育才的变态式教育,在这个学校里前两百名也没那么容易啊,正在他任命的填好整张试卷的最后一处空白时,收卷铃声打响了,王灿伸了个懒腰,翘起椅子的两条前腿往后仰去,以往的这个情况后面都会有廖穆春的桌子挡着自己,但偏偏今天是个例外。
就听到‘咣当’一声,王灿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哎呦,握草,廖穆春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廖穆春手中拿着试卷低头看着地上的王灿,只见少年瞪着大眼睛拧着秀气的眉毛抬头看着自己。
好像刘奶奶家的那只猫瞪着大眼睛,呲着一身的毛…………“试卷”廖穆春冷冷的开口,看着慢慢从地上起来的王灿拍了拍身上的灰,气冲冲的把桌上的试卷甩给自己,廖穆春蹙了蹙眉捏着另一个边角接过。
接下来的一整天廖穆春离王灿都有一米远
,在他的认知里掉到地上的东西要么洗要么扔,但是王灿除了刚开始的拍灰之外,任何的处理方式都没有,这在廖穆春眼里就属于病毒之类的,要保持一米以上的安全距离。
可怜的王灿每次下意识的去倚后面的桌子时,总是在摔倒之前奋力的划着两条胳膊保持平衡,然后再由于惯性把自己的桌子又狠狠的怼到尤优的背上,终于在第N次之后好脾气的尤优也忍无可忍了“灿哥你干嘛呢?
打太极啊,人廖穆春都给你留了那么大地儿了还不够你摆摊练的呢?”
“王灿!
!”
王灿刚要张嘴反驳就听到老师一声怒吼。
“到!”
王灿老实的站起身。
“来,这地方大够你发挥。”
老师敲了敲讲台“这桌子多结实,怼也怼不走,来。”
王灿拿着试卷在全班同学的憋笑声中慢腾腾的走上讲台,坐下之后看了眼最后排低头面无表情做试卷的廖穆春,撇嘴翻了个白眼。
廖穆春写完最后一道题目又前后检查了一遍才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便看到了讲台上的王灿。
少年还在那里和试卷天人交战,细长的眉毛轻拧,低垂的眼睫毛扑闪着,盖住了大眼睛,笔挺的鼻梁,鼻尖微微上翘,带着点俏皮,轻抿的嘴唇透着淡淡的粉,少年还没有抽条的身形带着稚气,好看的就像水墨画里三月的江南,安静美好,生机朦胧。
画中的少年叹了口气,将笔杆放进了嘴里。
………………廖穆春叹了口气,扭头看着骄阳似火的窗外,喧嚣的蝉鸣伴着生活一刹间冲进了耳朵。
光阴最是爱少年,不尝人间凉滋味……第三章试卷发下来的那一天,王灿和试卷互相看了五分钟之久,彼此之间互相嫌弃,最终王灿把他那惨不忍睹的试卷扔进了书桌骂了声“逆子”。
“你没把人生好,还嫌弃人长得丑啊。”
前面的尤优一边笑一边欠欠的说,他这次和王灿的分数不分伯仲,主要是他在暑假的时候上了补习班,把初一的知识算是扫了一遍,“唉,灿哥,你暑假没上辅导班啊?
这次考得东西好多都是初一的知识点呢。”
“你上了不也考这个鬼样子吗?
再说了这些东西上课的时候老师会讲的,为什么还要多花冤枉钱去提前听一遍。”
王灿往从桌肚里往外掏书
,说实话他是有了那么点危机意识。
“那不是为了再上课的时候轻松点吗?
这里竞争那么大,好好的初中都读出了高中的危机感,这要是真的进了一中还不得死啊,唉灿哥,你要读一中吗?”
尤优看着王灿问。
“读啊,我来这儿就是为了一中的。”
王灿一脸的理所当然,全然忘记了他全校排名四百开外的成绩。
“那你这有点悬啊。”
尤优在王灿面前抖了抖他那比王灿多了一分的语文试卷。
“下次考试我要让你叫爸爸。”
王灿一个一阳指过去在尤优的试卷上戳了个窟窿。
“你干啥玩意呢你,这试卷还收回去呢,哎呦我去。”
尤优抱着个试卷吼。
“谁让你比我多一分呢。”
王灿一派理所应当。
“我比你多一分你就这样,廖穆春还是年级第一呢,你怎么不戳他的去。”
来自同一阶级的呐喊“长得好看戳不下去。”
王灿头也不回的回答。
廖穆春翻书的手一顿。
“你个颜狗。”
尤优翻了个白眼,忿忿不平。
王灿一巴掌拍了过去“想什么呢,我是说他卷子好看。”
廖穆春撕拉一声翻过一页。
王灿的生命力就像个小蟑螂一样,到哪里都能迅速成活,迅速的融入周边环境。
他家在农村,坐车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能到,这也就意味着从初一开始他就要开始他的住宿生涯。
这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理所当然,根本不需要什么适应的过程,长这么大唯一一次让他难以适应的事情就是没有了爸爸,这件事情他用了三年的时间来慢慢适应,慢慢消化掉,从三年级开始他就很少会梦到爸爸了,妈妈也是在他三年级的时候开始去远方打工,自己就是从三年级开始跟着姥姥一起生活。
三年级对于他而言就像是一个分水岭,一夜之间催着他长大,他知道原来除了爸爸也会有别的叔叔喜欢妈妈,他知道了除了爸爸,妈妈不会再和任何哪一个叔叔在一起,他知道了妈妈要去小镇以外的地方给自己赚学费和生活费,他知道了自己要听姥姥的话。
六岁那年世界告诉他什么是现实,现在的他好好的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生活了七年,他觉得自己应该长成什么样子,然后就长成了这样的样子,他很阳光,他很自信,他很满足,
他很主动。
主动的慢慢的把自己和妈妈还有姥姥这个家变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无论什么事情都要有一个潜心磨砺的过程不是吗?
王灿在水房洗过澡只穿了条大裤衩就躺在了床上,身上的皮肤泛着瓷白的光泽,只是脖子和胳膊经常暴露在外面的皮肤颜色深一点,和身上形成了明显的色差,这是开学前几天跟姥姥掰玉米晒的,晒伤的皮肤会慢慢退一层皮,蜕完皮之后皮肤的颜色就会统一点了。
王灿无所谓,他经常这样,趁着放假或者周末帮姥姥干农活,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就是晒黑,然后跟蛇一样脱皮,脱皮完了之后再白回来。
宿舍里的人都是同班同学,宿舍的条件并不好,八个人一间屋子上下铺,没有空调夏天就指望着房顶上的一个小风扇,吭哧吭哧的吹的费劲,吹跟没吹一个德行。
所以离家近的都回家住,又或者家里条件好的,家长就在附近租房子住,一般住校的就是像王灿这样的,王灿的特困生补助毫无悬念的下来了,因为他属于跨地区就学所以学费还是有的,比本地学生贵不少。
但是有了这个补助学费可以减一大半,住宿费是全免的,伙食费是自己掏钱的。
王灿没有卡,但是有一个银行本,他妈妈经常会算着日子往上面打钱,但是除了基本的开销外上面的钱他是不动的,只有每次回家会取点钱出来买几斤肉塞到姥姥的冰箱里,老太太不太舍得花钱,菜自己家地里有,但是肉从来不舍得买,只有王灿回家的时候老太太才会到镇上赶集买点菜回来多烧几个菜,每次赶集回来还会给王灿捎一袋羊奶。
王灿不喜欢喝牛奶但很喜欢喝羊奶,像他这么大的孩子都喜欢喝加工过的那些酸奶,但是王灿就喜欢喝那种原生态的羊奶,热的时候一点也不膻,反而奶香味很浓。
他从一年级就开始喝,每次姥姥接他放学总会提前买一袋羊奶备着,他家条件虽然不好,但是姥姥对于这一点倒是一直坚持着,就因为这附近的街坊邻居都叫他奶娃娃。
但是自从进了育才他就再也没喝上了,食堂里根本不会有羊奶卖,好在今天是周四,明天晚上就可以回家了,也不知道姥姥地里的豆子黄没黄,能不能收了。
王灿翻了
个身,正对上张博宁刚从外面回来脱鞋,那味儿冲的他差点翻一个跟头,王灿赶紧又翻了个身,但是效果也并没有那么明显。
幸亏自己没有洁癖,要是廖穆春住这里还不得疯。
第四章廖穆春是不用住宿的,他家就住在市区,他爷爷是退休军人,奶奶是退休教师,父母离异,爸爸长期在G市做生意,偶尔会回来,妈妈在国外组建了新家庭。
按理说他不应该在这里读书的,但是爷爷年纪大了,越大越思乡,这里是爷爷从小生活的地方,他参军前就是在这里和着泥长大的。
现在老人家想回故乡养老,爸爸拗不过只能在市区买了房子,廖穆春也跟着爷爷来到这里,他没有意见,他也不希望自己回家后那么冷清。
“小春啊,明天市里红荷节你去看吗?
红荷节的地方可是革命根据地呢,你爷我小时候还去过呢,明天我和你奶奶让司机带去,你去吗?”
爷爷翻着报纸问廖穆春。
“有什么?”
廖穆春按着手里的遥控器问。
“就荷花啊,可以划船摘莲蓬。”
爷爷开始怂恿他大孙子“听说是第一届红荷节呢?
应该很热闹。”
“不去。”
廖穆春头也没抬的回道:“可以让奶奶把菜放冰箱里,我自己热热吃,让阿姨跟你们一块去。”
“你看,你不去你奶奶能去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喊你啊。”
爷爷抖搂抖搂报纸”你一个大小伙子跟个姑娘似得一天到晚待在家里,爷爷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天天下河摸鱼,上树掏鸟,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啊……”廖穆春认命的放下手中的遥控器叹了口气“我去。”
“唉,这才对嘛,你来到这里也那么长时间了,有没有交到新朋友啊,可以叫上一起。”
廖穆春手上的动作一滞,想到了那个坐在讲台上水墨画似的少年。
“没有。”
廖穆春将遥控器放在桌上起身去了卧室。
爷爷看了眼廖穆春的房门摇摇头:“这小冰碴子。”
农家的早上是最凉快的,有什么农活最好是早上快点干完,中午就不用待在地里了,要知道这中午的日头可是秋老虎,晒得不得了。
王灿和姥姥是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去的地里给庄稼浇了水,现在八九点钟正好从地里回来,王灿开着电动三轮车,后面车斗里带着姥姥和农具,慢
悠悠的往回开着,裤管高高的卷起,露出一截沾着泥巴的小腿,鞋子在浇水的时候不小心踩地里**一只,他索性把那只鞋子脱了,光脚翘在另一条腿上,反正电动车也用不着脚。
廖穆春百无聊赖的坐在车里,一转头王灿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这是去景区路过的一个小镇,因为没有辅助道路,电动车和汽车通用一条马路,可能是因为有节日的原因,路上有点堵,很明显王灿的三轮车也给堵这儿了,而且就堵在他们旁边。
王灿嘴里叼着袋牛奶一样的东西正转头听着身后的老人说着什么,早上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渡了一层浅浅的光,可能阳光有些刺眼,少年眨了眨他那大的过分的眼睛,T恤和黑裤子上都沾了泥点子,鞋子上好像还沾了草。
忽然王灿的目光看了过来,廖穆春的手轻微的一抖,鬼使神差的按下了车窗。
“这些人是不是毛病啊,这天去荷塘还不得热死,我天哪,蒸桑拿一样,上面烤下面蒸。”
………………廖穆春抬手按按钮准备再给它升上去……“廖穆春!
!”
王灿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呢,一嗓子喊了起来“还真是你啊,干嘛去。”
“蒸桑拿。”
廖穆春看了眼王灿光着的脚丫子,脸冷的就像腊月的寒冬。
王灿讪讪一笑,挠了挠脑袋“哦,你也是适合晒晒。”
就在廖穆春准备结束这无聊的对话的时候,爷爷闻声伸过头来:“谁啊,你同学吗?”
“姥爷好。”
王灿大着个脸冲车里的老人摆摆手,他一直在姥姥家生活,不管认识不认识,看见年纪大的就叫姥姥姥爷,看见年轻的就叫小舅舅舅妈,这样十有八九错不了,这回依旧是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好好好,这大外孙子嘴甜。”
廖爷爷接的叫一个顺溜。
王灿才意识到不对,廖穆春又不是这个小镇上的人,自己叫错了赶紧改口:“爷爷好,爷爷好。”
“老廖,阿姨今天早上让你放包里的牛奶你没放吗?”
奶奶坐在前面问。
“牛奶,什么牛奶,没听到啊?”
爷爷转头一脸懵 。
“小春早上没来得及吃饭,没有牛奶面包怎么吃得下去啊。”
奶奶的声音瞬间拔高了一截。
“你们是找牛奶吗?”
三轮车上的王灿拎着一个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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