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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十里红妆

巫缘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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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柳依杨泽   更新: 2022-09-25 14: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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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杨泽《大婚十里红妆》讲的是杨柳依依(一)引塞北大漠,黄沙漫天,将军百战死锦绣长安,红妆十里,宫门深似海(二)赐婚柳依终是没能等到杨泽,没能等到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她成了宁王妃,圣上赐婚在柳依最喜欢的阳春三月,圣旨入了尚

第1章

精彩节选


杨柳依依(一)引塞北大漠,黄沙漫天,将军百战死。
锦绣长安,红妆十里,宫门深似海。
(二)赐婚柳依终是没能等到杨泽,没能等到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她成了宁王妃,圣上赐婚。
在柳依最喜欢的阳春三月,圣旨入了尚书府。
金银珠宝,荣宠加身。
公公的声音尖尖的有些刺耳,满是喜气。
柳依盯着那决定自己往后余生的圣旨,不能拒也不敢拒。
送走了宣旨的公公。
柳依靠在窗前,抚着膝上那只烟青色的纸鸢,回想当年。
(三)初识那个时候,杨泽还是将军府的小公子。
他心悦柳依。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长安街上的那抹倩影入了眼,宫宴之上再逢乱了心。
彼时杨泽十六。
他开始参见往日认为无趣至极的赏花宴,只为了多见几眼柳依,为了在灼灼目光引得佳人回首之时,报以深深笑颜阳春三月,草长莺飞之时,正是踏青的好时节。
那日,柳依手中的纸鸢不知怎的断了线。
望着渐去渐远的鹅黄色,她叹了口气。
低声吩咐砚青收好线轴,独自行至树下观赏他人游玩。
烂漫春光,只是看着便也不失乐趣。
就是这番场景,那个近日频频入眼的少年郎踏春风而来。
杨泽持手中纸鸢一揖,“在下杨泽,问小姐安。”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柳依忽然想起这句诗。
(四)情愫两人开始渐渐一同出游。
因是门当户对,又有多家小姐公子一同,两家父母倒也乐见其成。
杨泽本不是个安静性子,那赏花宴、诗会偶尔去上一次到也可。
表明心迹之后,自是渐渐露出了原来的脾性。
他开始带着柳依去练武场,在柳依钦佩的目光中教她骑马射箭。
声声惊呼也阵阵欢笑。
马背上杨泽摸摸她的头顶,又是时不时的脸红。
(五)别离杨泽要走了。
在两人情愫初生之时。
身为将军府独子,他有自己的责任与使命。
他可以耽于情爱,却不能放下山河。
离别之时,他握着柳依送来的的香囊,银甲加身,眉眼烁烁。
他说,“待我凯旋,定许你十里红妆,一生繁华。
“(六)待嫁可柳依没等来她的少年郎,却等来了一张圣旨。
她将纸鸢递给砚青。
“收起来吧。”
砚青看了看已经拿在手里的纸鸢,又瞧了眼小姐。
神色依旧淡
然,却了无光彩。
“小姐——”砚青拖着哭腔叫道。
“您实在难受,就哭一场吧,您别这样。”
柳依勉强挤出了一个笑。
哭?
哭有何用。
哭能让圣上收回圣旨,能让让杨泽立刻回京,还是能让整个柳家为了她抗旨?
这情啊,终究是越不过理,也越不过这礼教纲常。
“若是杨小将军回来,定是——”柳依打断她,“这话,以后莫要再说。”
(七)大婚十里红妆,却非杨泽所应许。
天未亮柳依便由宫里来的嬷嬷服侍着梳妆打扮。
母亲站在她的身后望着铜镜中艳若桃李却无甚欢喜的女儿,虽是心疼,却也无可奈何。
圣命难违,她不仅仅是一个母亲。
察觉到母亲的愁绪,柳依轻轻拍了拍柳夫人的。
“母亲,没事的。
别误了吉时。”
她向来都是识大体的。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一下又一下,乌黑的长发与古朴的雕花木梳相映相缠。
拜别父母,柳依端坐在喜轿之中。
凤冠霞帔,大红盖头遮掩之下,喜服上晕开几点深红。
柳依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还是没忍住啊。
倒也罢了,左右不过是最后一次。
喜气洋洋的婚房里,宁王轻轻挑开了柳依头上的红盖头。
纵是见过多次,今日的新娘仍让他眸底闪过惊艳。
宁王有一瞬间愣住了。
柳依也抬眼望向眼前这个貌冠京城的男人。
从今往后啊,这便是她的夫君了。
一个,她从未想过的郎君。
红烛摇曳,映的床幔内人影绰绰,直至下半夜。
(八)王妃新婚第二日,宁王便差人送来了账本和库房钥匙。
宁王府后院并无其他女眷,因而柳依倒也不必费心太多。
相敬如宾,这是柳依在遇见杨泽之前对夫君的最大期许。
如此想来,这日子倒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生来便荣华富贵,又嫁得王孙贵族,后宅安宁。
单是这些便要用尽一个女子一生的运气了吧。
至于如意郎君,两情相悦——这世上的好事,哪能都被她一人占尽了呢。
日子倒也一天天的过去。
(九)归来杨泽要回来了。
柳依是在用晚膳时听宁王提及的
,她没去看宁王试探的目光。
只是手中的筷子顿了顿,又继续去夹那道菜。
她只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柳依如此反应,宁王有些疑惑地瞧了她一眼,柳依没有解释什么。
当夜,宁王用完晚膳便去了前院,没有留宿。
(十)宫宴战事平,将军归。
龙颜大悦,宴百官。
作为宁王妃,柳依是定要出席的。
这般宫宴柳依来过很多次,却是第一次同宁王一道,坐在杨泽的正对面。
三年未见,那个如玉的公子已成长为利剑一般的将军,少年灼灼的目光也变得内敛含蓄。
将一对视,便移开了视线。
觥筹交错,宴会行至一半。
康乐公主频繁望向高位之上,于是便见皇帝借着三分酒意开口:“杨将军可有意中人啊?”
杨泽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神情似笑非笑。
看着对面端坐在宁王旁边的柳依,口中答道:“未曾有。”
皇帝哈哈大笑,“朕的康乐今年已十七,朕欲将公主嫁与爱卿。
杨将军,意下如何啊?”
是嫁公主,而非招驸马。
如此殊荣,柳依同众人一样暗自惊讶。
却也由衷的为他展颜。
杨泽紧紧盯着柳依面上的表情变化,片刻之后自嘲一笑。
却没应下这委婉的赐婚。
如今杨泽军功加身,又并未明确驳回皇帝的话,因而皇帝倒也没有恼。
(十一)故人高高的宫墙下,是月色柔不了的森严。
一个黑黢黢的人影立在宁王府马车的阴影之下,周围无人掌灯。
杨泽朝着走近的宁王夫妇行礼。
锦衣华服,郎才女貌,以及暖黄的宫灯。
而他,只有一身冷冰冰的盔甲。
宁王冷冷的应了一声,侧身对柳依低语:“孤在马车上等你。”
杨泽站在柳依对面,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当年分别之时。
“他,待你好吗?”
“甚好。”
杨泽长舒了口气,笑了,未再言及其他。
“那便是极好的了。”
再相见,意中人已成他人妇,生活顺遂,夫妻和睦。
他还能再说什么?
又有什么立场去说?
杨泽退了一步,而后抱拳:“宁王妃保重,臣告退。”
柳依还之一礼。
“杨将军亦然。”
皓月当空,两人隔着足以容纳几个人的距离,互道珍重。
(十二)喜讯马车上柳依呆呆地望着车帘出神,忽地听到宁王的声音。
他说:“你可怨过孤?”
怨过吗?

过的,刚成亲那年,柳依常常幻想,如果不是他,所有的一切都该是不一样的吧。
可真要论起来,她又该怨谁呢?
怨只怨,天道无常,非叫有情人分离。
况且,人心都是肉长的。
宁王这三年来敬她爱她,怕是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
柳依转向宁王,眼里都荡着笑意。
“现在不怨了。”
宁王暗自松了口气,袖中的拳也慢慢松开。
“王爷,臣妾有孕了。”
松到一半的手就那么停在那里,“你,你说什么?”
看着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这有些傻楞的模样,柳依“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她附在宁王耳边,“卫昭,你要当爹了。”
(十三)登基令和七年,先帝驾崩,传位宁王。
柳依在成为宁王妃的第五年,被封为皇后。
膝下育有一子,名为卫启隺,被立为太子,堵住那些奏请新皇选秀的大臣之口。
待到卫启隺及冠,卫昭退位,携柳依周游列国,最后定居于江南行宫。
正是草长莺飞二月天,柳依倚着秋千翻看手中的话本。
所余不多,没多久就翻到了尾声。
末了合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卫昭放下正在侍弄的花花草草,问她怎么了。
“可惜,才子佳人,两厢情愿,却终是被棒打鸳鸯。”
柳依摇着头叹了口气,见卫昭眉目略有哀怨地瞧着她,忙笑道:“不过嘛,各自婚嫁也未尝不会遇到更好的,我不就是嘛。”
卫昭从背后环住柳依,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声音有些闷闷的““依依。
对不起。
但我从不后悔,若是回到当初,我仍愿事如此般。
““可谁也回不去从前呀,如今,我已欣然。”
番外(一) 卫昭我叫卫昭,景帝次子。
我心悦柳依,已经同杨泽形影不离的柳依。
喜欢她的清雅如莲,热烈如阳,亦喜欢她嬉笑娇嗔。
所以,在杨泽离开后一年,我求父皇赐婚。
父皇从来不喜皇子们陷于儿女私情,他希望他的儿子有野心,知进退,爱江山。
他说,帝王之道,从来都不需要爱。
所以后宫佳丽三千,全都是他用来平衡前朝的工具。
所以当日,我求娶的是刑部尚书柳大人嫡女,而不是心上之人柳依。
父皇允了。
刑部尚书与手握兵权的将军府,都是父皇想要的。
但是强强联合,只会让上位者忌惮。
我知道自己何等卑
劣。
趁人之危,工于心计。
但我不在乎,不在乎世人如何议论,不在乎后世如何评判。
我自小被教导心怀山河,却因为一个姑娘,更喜儿女情长。
这不是父皇想要的继承者,却是我此生的心甘情愿。
我不在乎那些,但我怕——怕柳依知晓。
知晓那一张圣旨是我所求,知道是我毁了她原本可能圆满的姻缘。
我欲娶柳依为妻,哪怕她不爱我。
但是,我怕她恨我。
成亲那晚,我怕看见盖头下的满脸泪痕;怕成亲之后她整日郁郁寡欢,怕她知晓杨泽要回来时抛下我选择杨泽。
所幸,她没有。
她克制有理唤我王爷,自称臣妾,也会在情动不已之时喊我夫君;她将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从不使小性子。
治家有方,温婉贤惠,这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妻。
可我知道,这只是她的教养使然。
她这般女子,若真将一个人放在心上,定是满眼都是这人,绝不会时刻有礼到令人心寒。
因为,我见过那般的她。
可惜啊,她眼里那个男人不是我。
所以,我允杨泽与她独处,我告诫自己,若是她想走,绝不可拦她。
但她没有。
当马车的门帘被撩起之时,月和她一同奔我而来。
我看见她脸上的笑比月光还温柔。
她告诉我,我们有了孩子,她亲昵地趴在我的肩上唤我名字。
卫昭,我第一次觉得这两个字是如此的悦耳动听。
那夜,我开始真正走进她的心。
她偶尔朝我闹,或嗔或怒或羞地喊我卫昭,自那时,她真正成了我的妻。
(二) 杨泽皇上问我是否有意中人之时,我看向了对面的柳依。
自是有的,可如今,她成了别人的妻。
康乐公主想要下嫁于我,可我不想娶。
我看到她脸上的欣喜,是祝福的笑,但在我看来是那么刺眼。
依依,你当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宫门外,我问宁王对她好不好。
其实问之前,我心里已有了答案。
那人费尽心思求得的婚事,又怎会待她不好?
但我仍执念于她的回答,仿佛从她口中说出来的那个好,会断了我的所有念想。
康乐频频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水滴石穿,本公主定会让你喜欢上我。
“她在宫门口将我拦下,仰起的小脸上满是志在必得。
水滴石穿,倒也没错。
可有些事,不是单单一厢情愿便能实现的。
毕竟,两情相悦都不见得会善终。
我不会娶她的,所以京城的酒肆、茶楼里渐渐传出了杨将军好男色的消息。
陈副官就是他相好的。
前面是我派陈宥散播的,后半句,是众人脑补出来的。
陈宥哭丧着一张脸朝我诉苦:“将军你不是打算再娶了,可我还没说上媳妇儿呢!
我们老陈家三代单传,将军你这……“我把书房门一关,隔绝了这聒噪的声音。
冬去春来,宁王妃诞下麟儿之时,我请旨离了京,常驻塞北。
漠北的雪经年的下,我的鬓角都被染上了雪的颜色。
我望向江南的方向。
这个时候,那里该是草长莺飞的二月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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