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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升最尊贵的长公主

藕粉小糖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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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炎阙左香菱   更新: 2022-09-26 13:5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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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炎阙左香菱《我是大升最尊贵的长公主》讲的是我是大昇最尊贵的长公主,新婚当日,我的驸马穿着素白的孝服,要为他的白月光守洁满座都在看我的笑话,可我却对着他笑:"驸马真好看"洞房夜,我拨开他的白衣,被他骂了一句:"无耻"后来我要嫁给别人,他把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是大昇最尊贵的长公主,新婚当日,我的驸马穿着素白的孝服,要为他的白月光守洁。
满座都在看我的笑话,可我却对着他笑:“驸马真好看。”
洞房夜,我拨开他的白衣,被他骂了一句:“无耻。”
后来我要嫁给别人,他把我拦在马下,说:“淮阳,你不是说,会嫁给我……你为何骗我?”
01我是李淮阳,我一生下来便注定是尊贵无比的。
我的母妃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我的弟弟是如今大昇最有权势的男人。
他们对我极尽宠爱,我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我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
这世上,没有我李淮阳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包括男人。
我的公主府里养了十几个面首,各个相貌堂堂,衣冠楚楚,可他们都没有炎阙好看。
炎阙是大昇最俊朗最聪颖的朝臣,刚及弱冠便官拜从一品少傅,深得新帝信任,前途无可限量。
想成为少傅夫人的女子如过江之鲫,其中就包括正一品太师的嫡长女,左香菱。
据说炎阙与左香菱都师从大昇琴圣,是正儿八经的师兄妹,炎阙还是左香菱的心上人。
可我与太师大人向来不对付,我看上的人,岂有拱手相让的道理。
“炎阙,往后你便是本宫的驸马了。”
我站在马车上,将皇上的赐婚圣旨丢给炎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彼时他大约刚与左香菱学琴归来,身后背着古琴,站在萧瑟的北风中,脸色阴沉至极。
左香菱许是被这圣旨打击到了,小脸煞白,眼里满含泪水,我见犹怜的皮相,着实容易让人心疼。
“公主府的十几个面首都还不够长公主消遣吗?”
炎阙说话时并不看着我,仿若与我对视都是对他的侮辱一般。
我也不恼,只歪着头道:“他们只负责与我吟诗作对,花前月下。”
“而郎君你,则负责与我同床共枕,缠绵卧榻。”
炎阙听罢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神同寒冬腊月的雪,彻骨寒凉。
他勾了勾嘴角,露出轻蔑的冷笑。
“长公主还真是,雨露均沾啊。”
“郎君这是吃醋了?
你放心,府里的俏公子怎比得上你让我魂萦梦牵,我从未宠幸过他们,我独宠你,可好?”
“长公主,当真以为我是傻的吗?”
炎阙是不会相信长公主只养面首做摆设的,百
姓们也不会相信。
他们只觉得淮阳公主是个不顾礼义廉耻,败坏世俗风气的大祸害。
除了这些,我还有更多的恶名,勾搭朝臣、调戏权贵、玩弄权术、陷害忠良。
恶行斑斑,罪状之多,罄竹难书!
可我不在乎,毕竟流芳只得百世,遗臭却能万年。
我生来潇洒,背点恶名又算得了什么?
“香菱与师兄情投意合,心意相通,还请长公主让皇上收回成命,不要强人所难。”
左香菱两扇长长的睫毛微微掩盖的眸里闪烁着晶莹,红涩的双眼尽是哀求。
想从我李淮阳手里抢人,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可惜了,这普天之下的东西,都是我李家的,本公主,就喜欢迎难而上。”
后来,我听说那日左香菱气得当众晕厥了,淮阳公主的罪状里,又多了一条:强占她人意中人。
那几日京都的女子都将自己的心上人捂得严严实实,生怕我出门游玩的时候突然看上了,要抓回府里做驸马。
02新婚那日,下着大雪,我一身凤冠霞帔站在院子里,如雪中绽花。
炎阙大手一挥,脱下大红喜袍,喜袍之下,是一身素白的孝服。
他对我露出一个极尽讽刺的微笑:“李淮阳,既然不让我好过,那你也休想过得自在。”
满座都在看我的笑话,谁不知道炎阙喜欢的是太师之女左香菱,他此举怕是在暗示要给他的心上人守身如玉吧。
可我却不以为然,对着他笑:“驸马真好看。”
而后,在他怒目圆睁的表情中,伸手拉过他的衣袖,“既然驸马那么急不可耐的宽衣解带,那本公主就先送你入洞房。”
炎阙被我的十二面首五花大绑拖进了洞房,独留下满堂宾客在北风中凌乱。
洞房夜,红烛昏罗帐。
我看着新房被炎阙毁得一片狼藉的模样,不露一丝怨怼。
“驸马这般焦躁不安,不若就让淮阳来给你降降火气吧。”
我一边解着他的白衣,一边露出似有若无的笑。
直到衣裳被解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膛,炎阙一脸愤懑地怒吼道:“李淮阳,你当真无耻。”
我的手微微一顿。
无耻吗?
我李淮阳作恶多端,骂名无数,又岂会被他这一句无耻激怒到。
可,终究被他坏了兴致。
也罢。
既然他想为他的白月光守洁,那我就成全他。
“来人,驸马既然想一个
人独处,那便带他去柴房里好好待着吧。”
炎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不相信我这么“轻轻松松”就放过了他。
柴房虽然破了点,但总比洞房好吧。
我也不想与他为难。
毕竟,我本就只是受人之托才将他招为驸马。
炎阙的父亲炎辛,曾于我有救命之恩。
他临死前最后一句话,便是让我保炎阙一世平安。
可他偏偏眼瞎,看上了左香菱那朵白莲花。
正一品太师左玉山,自先帝死后,把持朝政多年,囤武器,养私兵,隐隐有取而代之之势。
靠着我那心慈手软的皇上弟弟,不知道如何才能稳住我李家江山。
所以我捏着权柄,控制朝纲,斩杀大臣,处处与左太师作对。
只为了给皇弟一点成长的时间,终有一天,他是要亲政的。
炎阙是个好官,脑子好使,目光长远,典型的保皇党。
左玉山想拉拢他不是一天两天了,谁又知道左香菱的出现,是不是左玉山故意而为之的呢。
毕竟全都城的人都知道,炎阙一直在找他心头的白月光,那白月光在他幼年时曾救他一命。
果不其然,左香菱就成了炎阙的那个救命恩人。
左玉山在我必杀名单里面躺了那么久,总不好让炎阙蹚进这趟浑水。
索性,断了他们的姻缘,一了百了。
“李淮阳,幼帝总有一天是要亲政的,你这样行事,是在给皇上抹黑。”
“我定不会让你再这么为虎作伥下去!”
口气不小,只是不知,是不是真的睿智。
我薄唇轻轻上扬,“好,那我们便鱼死网破,至死方休。”
我看到了炎阙被气得发红的脸,他是真的长得好看,若是他当真全心扶持皇弟,我不介意,保他一命。
本以为如此便能止了炎阙与左香菱的念头,没曾想竟在公主府的小道上撞破了他们的幽会。
果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长公主殿下,我与炎阙哥哥两心相许,求公主成全……”左香菱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我的侍卫按在了地上,娇嫩的小脸磨搓在青砖上,顿时血迹斑斑。
“李淮阳,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你根本不懂世间情爱。”
炎阙果真怜香惜玉的很,容不得他的白月光受一星半点的苦。
可是他怕是不知道,就在昨夜,我的侍卫才拦下了左太师派来毒杀他的死士。
一面以
左香菱徐徐诱之,一面又投毒欲杀之,这就是,炎阙口中的,世间情爱。
当真讽刺得很。
“驸马既然觉得本宫没有心,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才是啊。”
我盯着炎阙,只觉得这是一个被情爱蒙蔽了双眼的傻子。
我勾了勾站在我身后的刑韵的下巴,薄唇轻挑:“你说,勾引有妇之夫,按照大昇律例,当如何?”
“殿下,当沉塘。”
刑韵,我的面首之一,世人皆知长公主府养了十二美男为面首,却不知,他们不过是我对抗左太师的智囊团。
“李淮阳,你敢!”
我抚了抚衣袖,没打算和智商不够的人计较太多。
“你看我敢不敢!”
话音刚落侍卫已经将左香菱手脚绑着丢进了池塘。
炎阙脸色突然由青转白,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看着我。
“李淮阳,你当真是无法无天了,菱儿不过见我不开心,来看望我,你何至于此。”
随后扑通一声往池塘里扎进去。
我心头跳了跳,炎阙是不是忘了,他自己根本不会水!
这个男人当真是个极大的麻烦!
看着炎阙在池塘里挣扎,为了保他一命我只得和刑韵跳下池塘,一人一个捞了上来。
寒冬刺骨的池水让我整个人打了个哆嗦。
“炎少傅,用情至深啊!”
我轻轻喘着气,恶狠狠的看着他,当真愚不可及,鱼目当珍珠。
炎阙骨节分明的手还紧紧扯着我的衣襟,整个人有些惊慌失措。
我本就只穿着交襟的衣衫,被他这么一扯,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前一朵红梅似的胎记,格外显眼。
炎阙盯着那胎记看了许久,身子微微发抖,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03我盯着炎阙似笑非笑,小时候的记忆纷沓而来:那时父皇还在,我和皇弟还生活得无忧无虑。
冬至那日,我背着父皇母后偷溜出宫,想去看宫外的银装素裹。
我在侍女海棠的陪伴下来到一片梅园,早梅发高树,迵映楚天碧,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美景。
临近傍晚我舍不得回宫,嚷嚷着让海棠去给我买最爱的桂花糕。
海棠走后我却在梅海之中遇到了一个粉头玉面的小生。
“你叫什么名字?
为何来我炎家的梅园。”
那个小生瑟生生的看着我,面上有些泛红。
“我叫翎儿,你呢?”
翎儿,淮阳长公主的闺名。
“我……我叫炎阙。”
“雪中怒
放,这梅花煞是好看。”
我望着这梅花出神,下一秒,小炎阙便二话不说爬上了湖边最高的那棵梅树。
【给你。
】他站在树上,将一枝梅花递给我。
“雪虐风饕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
“只有这最高枝头生着的料峭红梅,才与翎儿妹妹最般配。”
幼时的春心萌动,只为那一句“才与翎儿妹妹最般配。”
可梅枝却因为承受不住炎阙的重压,突然之间折了下来。
小炎阙整个人落在了冰冷的湖水中,我万分焦急地看着苦苦挣扎的炎阙,才意识到,他根本不会水,咬咬牙一头扎了下去。
刺骨的寒意灌入我的鼻子喉咙,冻得我脑子抽痛。
我虽年纪小,可耐不住我水性好。
夏日与宫女比泅水,从未有人赢过我。
我费尽力气才将炎阙救回了岸上,他刚从生死之间徘徊回来,整个人惊魂未定。
他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襟,不肯放开。
因为在水里挣扎得用力,我胸前露出一片肌肤,连带着也露出了红色的胎记。
小炎阙看着我不慎泄露的春光,整个人手忙脚乱,赶紧把我的衣襟整理好。
“我……我会负责的。”
“翎儿……翎儿妹妹,待我长大了,娶你可好?”
还未回应,海棠却已经拎着热腾腾的桂花糕回来了。
“主子,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
海棠丢下了刚买回来的桂花糕,将身上的披风往我身上一裹,扛了就往回宫的路上赶。
“我们得回去了,这大冷天,万一受了寒,奴婢的皮怕是会被扒下来的。”
我趴在海棠的肩头看着站在梅花树下欲言又止的小炎阙,笑得花枝乱颤。
“炎阙,记得来娶我呀!”
04自那日后,再也没有看到他与左香菱往来。
听公主府的小厮说,左香菱来送了好几次亲手做的糕点,都被炎阙拒之门外。
而后炎阙每每看到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想来,任谁都接受不了,曾经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变成了臭名昭著的蛀虫吧。
可我没有心思解释那么多,在家国天下面前,儿女情长显得过分可笑。
就在炎阙再次拦下我,欲说还休的时候,青梧回来了。
当青梧捡掉飘落在我发间的梅花,又为我仔细披上披风时,我明显感受到了炎阙嘴角僵了僵。
青梧和炎阙,一直是死敌。
他们一文一武,
占据朝堂半边天,却又都是玉面郎君,大昇若有一半女子想嫁炎阙,那剩下的一半便想嫁给青梧。
青梧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我想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懂我的身不由己,懂我面上风光无比,内心却已千疮百孔。
所以,他才分外心疼我。
“若是不喜欢了,就和离,一个炎阙算不了什么,这世上对你好的人有的是!”
青梧说这句话的时候,丝毫不顾及站在我们身后的炎阙。
“淮阳公主已经成婚,还请青梧将军注意分寸才是。”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炎阙急言令色的模样,可青梧是京城唯一能护佑我和皇弟的武将,在活下去与炎阙之间,我选择活下去。
于是我看向青梧,重复着他刚刚说的话。
“你说的对,本公主若是不喜欢了,就和离。”
那晚我听邢韵说,炎阙在房间喝得酩酊大醉,酒后嘴里却还一直唤着“翎儿”……真不知道,他唤的是“凌儿”还是“翎儿”。
我心头闷得很,却也知道时机不对。
因为我快没有时间了,暗探来报,左玉山在边关集结了大量的私兵,武器都已经准备好了。
若是京城异动,一月内他便能与那群私兵里应外合,殿上逼宫。
“殿下,已经联络了驻守边境的镇北将军,他会盯着那群私兵的一举一动。”
刑韵前来汇报时没有关门,待我交代完要处理的事情,准备离开时,却看到炎阙站在门口看着我。
眼底有明明灭灭的光。
想来他是知道了,刑韵他们作为男宠掩人耳目的事。
我垂着眸子,不愿多看。
家都要没了,哪还有时间与他畅谈当年。
“翎儿……”本欲转身离开,却因这声翎儿突然止住了脚步。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声音里浸满了柔意。
原来,他也能这般温柔的与我说话。
要知道,这些年在朝中,他不是一般的看我不顺眼,几欲杀我而后快。
可如今,却不是沉浸其中的时候。
“无需做什么,不给我添乱,我便感激不尽了。”
谁知道左玉山造反之时,我是否还有命活着回来与他花前月下呢?
不若,便这般保持距离就好。
若我死了,也省去一个为我烧纸的人。
“我还有一个问题。”
炎阙沉默了半晌,终是鼓起勇气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嫁我?”
想来他也开始意识到,我并非无缘无故招他为驸马。
左玉山用左香菱为饵吊了炎阙这么久,无非是因为炎家世代忠良,先帝曾赐予炎辛一块玉牌,那玉牌可以调动一半的御林军,关键时刻护佑天子安全。
那块玉牌,而今在炎阙身上。
左玉山要的不过是那块玉牌,炎阙的生死,自是不会管。
利用左香菱几番试探不得,便开始投毒和刺杀。
而我答应了炎辛,会护炎阙周全。
人只有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最安全。
可是这些事,炎阙不必知道,徒增烦恼。
“你就当,本宫馋你的身子吧。”
炎阙显然没反应过来,没关系,我要的不过是他闭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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