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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亲是大燕朝最尊贵的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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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姜存照姜存玄   更新: 2022-09-26 14: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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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存照姜存玄《我的娘亲是大燕朝最尊贵的长公主》讲的是我是个父不详的孩子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幸福人生我的娘亲是大燕朝最尊贵的长公主,我是她唯一的女儿(一)"帝皇重长子,百姓爱幺儿"这是民间流传的谚语,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是个父不详的孩子。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幸福人生。
我的娘亲是大燕朝最尊贵的长公主,我是她唯一的女儿。
(一) “帝皇重长子,百姓爱幺儿。”
这是民间流传的谚语,夫子说谚语是人们对生活经验的总结,是通俗的道理。
我瞧着却不尽然,至少我的皇帝舅舅,对姜存照就偏心的多。
姜存照是我的表哥兼未婚夫,和我并称“燕京双废”。
他的母妃是个大美人,美的和我娘亲不相上下,所以从一个卖身的小宫女,一步步变成如今宠冠六宫二十年的皇贵妃。
宫中没有皇后,皇贵妃是实质意义上的后宫第一人。
姜存照是个子凭母贵的幸运儿,就像我一样,尽管他没能继承他母妃的极致美貌。
所以我们成了燕京城最著名的两个废物,每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吃喝玩乐。
姜存玄是我们的对照组,作为先皇后留下的嫡子,他从生下来,就没有过清闲日子。
先皇后出身书香门第,为人处事最重礼仪规矩,把姜存玄教的像个小古板,后来她去了,姜存玄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我和姜存照在御花园扑蝴蝶的时候,他在读书;我们在泥地里打滚的时候,他在练字;我们在课堂上呼呼大睡的时候,每次睁开眼都能看见他挺直的小身板。
夫子看姜存玄的眼光总带着心疼和骄傲,看我和姜存照,就像看两头小猪,能吃能睡是他对我们唯一的要求。
因此,出于嫉妒,我会偷偷地在姜存玄的习字上画小王八,在他的床上藏炒熟的豆子,在午休的时候偷偷溜进他的房间,给他头上簪满小花。
这些,姜存玄从来不做出任何回应,他像个沉闷的葫芦,喊得再大声,也听不到回声。
渐渐的,我就懒得去招惹他了,只和姜存照一起,安心做快乐小猪。
后来,我们分别长大了。
(二) 我的及笄宴办的盛大之极,全京城的名门贵族齐聚长公主府,皇帝和皇贵妃的赏赐源源不绝的抬进来,姜存照站在我身边,相视一笑,一起接了那道赐婚的
旨意。
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玩遍京城,我们之间的婚事早已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默契。
至于我被赐婚的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早上吃了一个鸡蛋,你吃的时候心想:果然是鸡蛋味的。
没什么惊喜,没什么羞涩,只有一种意料之中的平淡温馨。
姜存照大概是世上除了娘亲以外,最熟悉我的人,娘亲说,她希望我做一世开开心心的富贵闲人,所以她才答应舅舅,把我嫁给他。
可惜娘亲错看了舅舅,而我也错看了姜存照,我们母女被他们父子捏在掌心,几乎算计了我们的一生。
此刻的我站在人群中心,四面八方羡慕恭维的目光和话语纷至沓来,没有人看到,我站在悬崖边缘。
『太子殿下驾到!
』没想到姜存玄会来我的及笄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上次见他,是在加封太子的大典,他穿着太子吉服站在高处,皎如天上月。
听说从他十五岁起,朝臣便开始上书要求皇帝立太子,姜存玄是正宫嫡皇子,外祖是当朝首辅,他本人课业极好,行事稳重颇有贤名。
似乎没什么理由,不封他为太子。
可是皇帝舅舅一拖再拖,拖到了他的弱冠之年,拖到了朝中议论纷纷,拖到了御史弹劾皇贵妃娘娘妖妃祸国,欲乱国本。
『诸位不必多礼,孤只是来贺妹妹及笄之喜。
』姜存玄挥开众人,走到我面前扶起我,不知为何他的脸色异常苍白,他亲手递给我一个精巧的木盒,衣袖交错的片刻,看着他没有血色的纤长手指,我有点怔愣。
『时光易逝,一眨眼妙妙也是大姑娘了。
』姜存玄这仿佛大我三十岁的语气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忍不住瞪他一眼,闷葫芦长成了会说场面话的呆瓜,不变的是我依旧看他不顺眼。
『多谢皇兄拨冗前来,我和妙妙都盼着你呢。
』见我只顾瞪着太子,姜存照笑嘻嘻地开口。
『我和妙妙大婚的时候,皇兄可要准备一份大礼。
』姜存玄面无表情。
『自然』『拜见太子殿下。
』陆珊珊从人群中艰难挤了出来,她是姜存玄的表妹,陆首辅的宝贝孙女,先皇后定下的太子妃。
她站到姜存玄面前盈盈施礼,姜存玄只点了点头,仍旧转身面对我。
『孤还有事,先走了。

』(三)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不知道来着一趟干什么,我偷偷地在背后撇嘴,姜存照失笑,你从小就不怕皇兄。
又莫名其妙的问,『小时候你总爱缠着皇兄,我还以为你更喜欢跟他玩。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摇摇头笑了,『没什么,当我没说吧。
』长公主府热闹了一天,人群散去,我趴在娘亲的床边撒娇,我对长大成亲这件事其实很迷茫。
娘亲摸着我的头,『妙妙长大了,娘亲护不了你多久了,照儿这孩子,和你青梅竹马,对你算得上百依百顺,把你交给他,娘亲很放心。
』一边说着, 一边剧烈咳嗽起来。
娘亲的身子一直不好,据说是年轻时被利箭伤到了心肺,从我有记忆时,就见到娘亲一碗又一碗的喝药,可她心有郁结,气色还是一年不如一年。
我搂住娘亲的胳膊掉眼泪,『娘亲不能把我交给别人,只有娘亲才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一辈子不成亲,只陪着娘亲。
』『傻孩子。
』娘亲温柔的看着我,带着无尽的珍惜和不舍。
(四)忙忙乱乱的一天,我洗漱完后终于躺倒在床。
什么东西啊,狠狠地磕到了我的头,气得我大叫,『二丫你给我滚进来!
』尔雅啪嗒啪嗒的跑了进来,整个地面都跟着晃动,她憨笑着挠头,『郡主,怎么了?
』真跟这丫头生不起气来。
『你在我床上放了什么 想硌死我吗?
』『是太子殿下送您的礼物呀,我记得他从前送您的东西,您都是自己收起来的……』『行了行了』二丫被我打断话尾赶了出去。
不得不承认,姜存玄在送礼一道上颇有天分,比姜存照没脑子死贵的风格更得我心。
怀着期待的心情,一颗火红的珠子映入眼帘,我有些失望,这珠子美则美矣,看着却无甚特殊之处。
我气哼哼的想,有未婚妻的人就是不一样,送给其他女生的东西都知道避嫌了。
把珠子往床头一丢,睡了。
(四)火红的珠子在暗夜里莹莹发光,几道金红的丝线在珠子里闪烁纠缠。
床上的我,陷入了漫长的梦境。
像一场凛冽的大风,推着我飞一样的掠过了自己的一生。
我看到娘亲在年底去世,我和姜存照在她走之前紧急成了亲。
娘亲的葬礼上,驻守边疆十数年的赵惊云不顾
一切的闯了进来,那个乱世杀神一般的男人,跪在母亲的棺木前,流下泪来。
他说他是我的父亲,我觉得荒谬极了,我曾无数次看见母亲在深夜流泪,她的枕头下,藏着一块护心甲,被抚摸的光滑如镜。
我暗自以为,我的父亲是一位战死沙场的英雄。
赵惊云确实是一个英雄,可是他活着,活着的人,为什么不能回来看看母亲和我呢?
也许那样的话,母亲不会这样早死。
我看到自己歇斯底里的打他,像疯子一样叫他滚,滚出我母亲的灵堂。
我不肯认他。
姜存照却很喜欢他,姜存照以我的名义和他保持着书信往来。
一直到,我死在东宫。
死于一块我最爱的莲子糕。
姜存玄失心疯似的抱着我的尸体不肯放手,侍卫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
直到姜存照赶来,拔出侍卫的剑,狠狠刺伤了他的手腕。
姜存照把我的死闹得人尽皆知。
他说,太子意欲**弟妹,罪不容诛。
不知道为什么,姜存玄没做出任何反抗。
废太子的旨意来的那么快,快到仿佛这道旨意已经写好了三年。
我的死讯传到了边疆,赵惊云潜入了京城,他出现在姜存玄的圈禁之地,剑指向姜存玄之前,他给了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是皇上和姜存照不想等了,他们死于万箭穿心。
终于,好像所有人都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皇帝,皇贵妃,太子姜存照,太子妃陆珊珊。
(五)挣扎着醒过来后,我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浸**枕头。
说不清哪个时刻最痛,疼痛的尽头或许是麻木吧。
『郡主,太阳晒屁股啦!
』尔雅咋咋呼呼的大嗓门传进来,惊醒了恍惚中的我,我扶着床头坐了起来,被珠子硌到了手。
昨夜火红的珠子褪去了颜色,宛如一颗透明的水晶石,我想,要去问一问姜存玄。
用凉水敷了敷眼睛,镜子里的我似乎大病过一场,我努力撑起嘴角,不想被人发现我的不正常。
『备车,我要进宫。
』东宫杨总管殷勤的端来茶水点心,老脸上的褶子笑得挤在一起,活像个干巴巴的橘子。
『郡主很久没来东宫坐过了,麻烦郡主稍等,太子爷马上就下朝了。
』我手心里攥着那颗珠子,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四周陈设,哪里是很久没来,
现在的我,从没来过东宫,我心里总觉得,这里不像从前惯去的皇子所,而是陆珊珊的地盘。
『妙妙来了。
』姜存玄这个最讲究风度礼仪的家伙,居然也有走得这么快的时候,长衫的下摆兜满了风,衬得他仿佛要乘风归去。
他一步步迈向我的时候,我眼前全是他被万箭穿心的样子。
我的眼睛剧烈的疼痛起来,像被血淹没,我疼得捂着眼睛大叫。
姜存玄急得奔跑起来,『快去叫太医!
』『不要!
我不要太医!
』姜存玄抓住我的手,急切地想检查我的眼睛,他身上浅淡的莲香围绕着我,我渐渐平静下来。
『叫他们都下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姜存玄挥退了众人,扶着我坐在软榻上,伸出手检查我的眼睛,太近了,近到他的气息染红了我的脸。
『眼睛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痛起来呢?
叫太医来看一下吧,妙妙听话。
』我退了一点,摇头道『不用太医,你先听我说。
』『昨天你送我的珠子是从哪得来的?是做什么用的?』他有些犹豫,像是又变成了没有嘴的葫芦。
『我要听实话。
』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强调。
『这颗命珠,是我从护国寺求来的。
』他低声说道。
这竟是一颗命珠。
传言,在护国寺的琉璃塔顶,心甘情愿以鲜血喂养火琉璃七七四十九天可养成一颗命珠,这颗命珠可以保人一生平安顺遂。
怪不得,昨天他的脸色那么苍白。
『你疯了吗?
姜存玄?
』(六)姜存玄果然是又闷又呆的大傻瓜。
我在心里闷闷的想。
还好,他是个傻瓜。
还好,有了这颗命珠。
我告诉自己,一切都来得及。
『妙妙,妙妙?
』姜存玄慌乱地来擦我的眼泪,我才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又哭又笑,丢脸至极。
我摸了几把眼泪,实在抹不干净,干脆把脸埋进姜存玄的肩头。
他蓦地一僵,片刻后缓缓抬手把我紧紧按在怀里,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妙妙,是…为了命珠而感动吗?
』呆瓜的试探让我有点不爽,本郡主这么主动了,还看不出来吗?
可是一想到他一个人跑去护国寺干的傻事,想到我们之间不得不错过的这些年,就一点也没办法生气了。
我把眼泪全抹在他的朝服上,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道:『姜存玄,你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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