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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的不是心

忘忧酒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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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关静音梁籽   更新: 2022-10-31 13:3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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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关静音梁籽《碎的不是心》讲的是我,梁籽,中传新闻学院毕业生曾在学校的孔子像面前发过誓,要在这个领域闯出一番天地然而,梦想还没开始,就"啪叽"碎了一地——碎的不是心,是我那半颗牙!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梁籽,中传新闻学院毕业生。
曾在学校的孔子像面前发过誓,要在这个领域闯出一番天地。
然而,梦想还没开始,就“啪叽”碎了一地——碎的不是心,是我那半颗牙!
1我入职的小作坊自媒体公司专注于那些未被社会曝光的潜藏着的一些真实事件。
上班第一天,老板就给我派了个重任!
他让我摸进黑心厂拍东西,将他们的恶行公之于众。
我刚溜进去没拍着什么,忘了关静音的葫芦娃手机铃声大肆喧嚣起来。
吓得我赶紧往外跑,后面好几个人抄着棍子追我。
我跑出了长跑世界冠军的架势。
然而,在拐弯时没留心一头撞上一堵肉墙,两人带机器往地上砸。
我看了眼身下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天呐,他长得也太精致了吧?

“臭丫头,别跑!”
我没来得及多欣赏,身后拿着家伙事的人玩命儿的追。
我摁着肉墙爬起来,捞起机器,丢了句:“抱歉啊帅哥,回头给你赔礼”,然后继续往前跑。
肉墙“哎”了声,没来得及反应,我人已经跑远了。
最终,后面几个老家伙还是跟不上我的年轻胳膊腿。
我钻上车,成功的躲过一劫。
我把相机交给在车上等着我的同事,机器砸到肉墙身上——没坏。
但我坏了!
我跑得快断了气!
我将口罩摘下,大口喘着气:“辣圾菓……”咋、咋回事?
跑个几百米,把我一级甲等的普通话跑掉了?
同事盯着我,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他指着我:“梁籽,你……疼吗?”
“疼?
傻丸意儿……”不对,不对劲儿。
我伸出舌头顶了下上牙——卧槽!
我牙呢?

同事指着我手上的口罩:“那、那是你的牙……吗?”
我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低下了头,看到那半颗大喇喇躺在口罩上的牙。
我人都凉了一半。
同事赶紧拿出手机搜了附近的口腔诊所,驱车带我过去。
我下车后,他说:“你先找医生问问能不能把牙补回来,我把东西送回公司。”
没等我反应,他开车走掉了。
2我在原地懵逼好久,直到诊所的前台小姐姐出来跟我打招呼。
我戴着口罩,努力的矫正发音,跟她表达我想了解补牙这件事。
她热情的带我进去,各种询问,问得我头都大了。
我从小最怕进医院看医生,口腔诊所的
牙医也是医啊。
在我发懵时,里面走来一位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小姐姐立马站起来。
“时医生,这位女士想了解补牙,您今天下午都没有预约,不如您接诊?”
拿着水杯的男医生看了我一眼,两秒后收回目光,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
我跟着医生进了诊室,他指着治疗椅说:“躺上去。”
这医生好冷漠,我都能想象到他口罩下是什么表情。
我颤颤巍巍的爬上去,小声询问了句:“医生,你能温、温柔点吗?”
他瞥了我一眼,我没看懂他眼神的意思,便听到边上的护士发出一丝闷笑。
很好笑?
我怕疼也不行么?

此时躺在治疗椅上的我,弱小无助想妈妈,我更更更怕了……医生没搭理我,一边戴手套。
我的目光没忍住盯着他的动作,一不留神就被他修长的手吸引住。
直到耳边传来“把口罩摘下”五个字,我的思绪才跑回来。
我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有点没好意思摘下。
他换另一只手戴手套,嘴巴没停:“不想看牙就出门左拐。”
现在的医生都这么高冷的么?
呜呜呜呜,我害怕嘛!
然而,在他的眼神逼迫下,我还是将口罩摘了下来。
冲他露出半颗牙,笑得像个大傻子。
3我感觉他多看了我几秒,然后问:“怎么弄的?”
“磕、磕掉的。”
我摸了摸兜,将另外半颗门牙拿出来,小心翼翼的递给他:“还、还在这儿。”
我的意思是,他需要吗?
毕竟,手指断了立马送到医院还能接的上,或许牙齿也……行?
然而,他只是盯着我手上那颗牙,在我开口前抽了张纸巾将它捻起。
这动作小心得像是嫌弃,他是单纯的有洁癖还是嫌弃我牙脏?
这还不算,他将那半颗牙放好后又换了只新的手套。



我头顶出现黑人问号。
他在嫌弃我……那半颗退休了的牙吗?
我又气又尴尬,脸都滚烫了起来。
这时,护士却好死不死地问:“梁女士,您是不是不舒服?
脸都红了。”
时医生坐回来,看我两秒,立即下了定论:“磕断牙是常有的事,没必要不好意思。”
感恩!
我都想坐起来跟他握个手,感谢他替我解围。
当然,前提是他没说接下来这句话!
他语气平淡:“但磕断牙的大部分都是顽皮的小孩。”
“挫微
……”我忘了我一大声说话就漏风。
于是,我平静的将“作为一名牙医,你居然嘲笑患者”咽了回去。
我闭了闭眼,长叹一声。
算了,躺平任嘲!
时医生帮我检查了遍,得出的结论是:需要根管治疗。
他摘下手套的同时问我:“治疗吗?”
我舔了舔剩下的半颗牙,有些兴奋:“能不治?”
他又看我一眼,像看傻子。
我连忙说:“我在认真的询问……”冤枉啊!
我真不是要怼他!
我从小怕医生,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可他不知道啊。
他冷冽地说:“这是你的选择,不想治,把检查费用缴了就行。”
他将手套丢到垃圾桶里,冷漠地像那是我。
我得罪他了?
好气哦!
但我还是太年轻,“涉世”未深,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根管治疗。
在前台结算的小姐姐叽里呱啦下,我震惊地盯着她。
“多、多少?”
小姐姐露着标准的八颗牙的笑,很有耐心的又重复了遍:“所有费用一共是八千块呢,梁女士。”
八千?
我腿软,要不是扶着桌子,我真得往下滑。
太TM的贵了吧?

半颗牙八千块?

我真的不用报警吗?
大概是看得出我的震惊,对此也司空见惯。
小姐姐继续笑着解释:“材料比较贵,根管治疗相对麻烦,这个价位真的属于良心的了。”
我在她的笑容里看得出她的意思:我们诊所没坑你。
她看我一眼,含蓄地提醒:“毕竟,您磕断的是门牙,那是笑容的门面呢。”
不得不说,她言之有理。
于是,我咬咬牙,狠狠心的花呗分期了……在我缴费过后,护士跟我解释什么叫根管治疗。
她说的复杂,我理解的是:根管治疗需要搞两个小洞,插根牙齿进去再做个牙冠。
总之——“会疼么?”
护士小姐姐看着我,笑而不语。
那一刻,我的心都凉了一半。
出钱受罪?
救命,我怕疼!
4我又回到刚才的诊室,还是刚才的医生。
但这一次,他没戴口罩——他在喝水。
他听到声音转过身的那一刻,我人傻了。
这……“你不是……你是……撞我的人!”
我指着他,手指都抖了起来!
“就是你!
是你把我牙磕断的!”
一个小时前,他把我的门牙磕断,现在我却要花八千让他帮我补上!
我是什么牌子的大冤种?

他似乎并不意
外,放下水杯时抬起食指:“第一,我正常走路,是你撞得我。”
我蹙眉,还挺会赖!
“第二。”
他伸出第二根手指,然后收回转而用食指点了点我,“我没强迫你进来。”
这口条当什么医生,当律师得了!
过分的是,我居然发现我吵不过!
要了命了!
僵持中,他冷着脸盯我:“治不治?”
“钱都交了,不治你退我吗?”
我询问的语气里,带了一丝认真。
他头也不抬地说:“不退。”
我深吸一口气,有理由怀疑他敲诈我。
但付款前我偷偷查过这家诊所,他们确实正规。
否则我怎么可能狠得下心缴费八千,那可是八千块!
察觉到我盯着他,他目光一撇,然后我就对上了一双清澈却冷峻的眸子。
不得不说,他真的太帅了!
帅得我流下一哈喇口水。
我舔了下唇,咽下一口唾沫,默默收回目光。
他没吭声,走到洗手台洗手。
半分钟后,口腔助理走进来时,时医生说:“问清楚患者到底要不要治疗,我没那么多耐心等。”
我瞥一眼他那宽厚的背,嘀咕了句:“吃枪药了他?”
我才是受害者,我还没生气呢!
他比我还生气?

凭啥啊!
然而,“治”走到嘴边,他突然转身盯着我。
好几秒,他说:“我希望你不要让我猜,我是牙医,不是你男朋友。”
他火气还不小!
我正要扭头走,被口腔助理一把摁住。
我看在八千块的份上,忍了又忍!
然而,在治疗的过程中太要命。
即使医生给我打了麻药,但还是钻心的疼。
在我疼得快晕过去的时候,他换了个工具。
“疼!”
我一把抓着时医生的手臂,狠狠的掐了下。
他瞥了我一眼,我含着泪求他:“你要不再给我打一针麻醉吧。”
我真是怕了。
他给口腔助理递了个眼神,助理将手臂伸给我:“梁女士,你抓我的手吧。”
好尴尬……我默默的收回了手,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第一次治疗要了我半条命,结束后口腔助理让我到前台约下次治疗的时间。
我忙不迭的从治疗椅下来,“扑通”一声直挺挺的给跪了。
刚起身的时医生回头看我,眼底闪过一抹迷茫。
“腿、腿软了。”
我尴尬得扶着椅子站起来。
我默默的拿出手机:“时医生,我能加你个微信吗?”
他看我的目光里
带着一丝疑惑,怕他误会,我忙说:“我怕回家了,还、还疼。”
生病找大夫,牙疼找牙医,这不是定律吗?
添加微信后,他给我发了他的名字——时京泽。
山川之水,水洼之意。
这名字很符合他的气质,就是多了股淡漠。
5离开前,口腔助理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时医生刚才被人撞了一把,把他的手表撞坏了,我保证,你下回来他一定不这样。”
手手手表摔坏、坏了?
该不会是我撞坏的?
牙医那么赚钱,戴的手表肯定超过八千。
天呐,他会不会让我赔?
我倒吸一口凉气,趁着他没找我赔钱。
我麻溜的滚了!
然而,蹲在门口等车时,看到他走出来。
我连忙站起,要躲——脚下一滑,我整个人直接朝着台阶下砸。
完了我完了。
我那八千块的牙白做了!
这时,一双强有力的双臂及时的接住了我!
让我免于跟大地母亲来一次亲密接触。
可是……他的手放哪儿?
他他他他他他他的手臂居然大喇喇的横在我胸前!
我下意识抬起手,朝他挥去——下一秒被他抓住手腕,他保持冷漠:“我在救你,别不识好歹。”
我涨红了脸,他怎么还有理了?
6托磕断牙的福,老板算我工伤,给我三天假。
治疗后的当晚,我像是被人一圈抡了门牙,疼醒了。
我疼得想磕墙,下意识拿起手机给时京泽发信息。
“时医生,救命!”
他没回信息,我直接给他打语音电话。
将近半分钟,他才接听。
慵懒地声音传来:“有事?”
我愣住,下意识地看了眼现在的时间。
凌晨三点,我“啪”的将带电话挂断。
太尴尬了,我居然忘了这茶。
大半夜的去打扰人家,就算是我的主治医生也没有义务24小时服务于我。
半分钟后,新消息提醒音响起,我恍惚几秒才忍着痛点开手机。
一条来自时京泽的微信消息,他问:“止痛药吃了吗?”
呃……我,我给忘了。
我回一句“打扰了”后默默的起身去吃药,缓解后稍微的睡了几个钟。
这三天,我备受煎熬,还抽空去诊所做了次治疗。
收假前一晚,老板给我发信息让我明天不用去公司。
我懵了。
黑心厂是他让我去的,假是他让我休的。
我赔了半颗牙,我没跟公司算工伤费呢,他反而想把我开了?
我正要跟他理论,就在这时,他给我发了条链接。
附上一句话:“你明天直接去参加这个相亲,我怀疑这个活动背后有问题。”
我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开除我,否则我那分期的八千就还不上了!
老板给我报了名,我万万没想到开启人生第一次相亲。
为了演得更逼真,我特地穿上小裙子,化了点淡妆。
然而,涂口红的那一刻,我心凉了一截。
我就只有半颗门牙,谁乐意跟我相亲?
在我跟老板提出换个人的意见后,他怒得发了语音。
“你知不知道我派你去做什么?
去调查!
调查!
我不是让你去相亲!”
无法拒绝老板的安排,我只好戴着口罩去参加。
7参加相亲会的人果然形形**,有外形条件优越的男女,但也不乏歪瓜裂枣。
我拿着一支花,在沙发上坐了会儿。
我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儿,给老板发了条信息。
“老板,我觉得你可能猜对了,外形条件不错的男女非但看不上彼此,反而是跟长相一般的聊得很投入。”
人类都是视觉动物,我认为这不科学。
他们肯定都有问题!
或许,长相一般的脑门上刻字儿:我是冤大头,快来坑我。
我拍了几张现场的照片,就被制止:“姑娘,我们这儿不允许拍照。”
“抱歉。”
我收回手机,“我给需要相亲的朋友看看环境,我觉得这活动挺好的。”
听到我给别人安利,她没再多加阻止,反而笑了。
“你让她来一回就能感受到了。”
我笑着打哈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捏着手机扫了眼,看向不远处背对我的男生:“所有人都是自由配对的,是吧?”
对方点头后,我朝着那人走去。
我合理怀疑活动主办方花钱请了些托儿——年轻漂亮的姑娘小伙儿。
我必须找一个“内部人员”打探打探。
但坐下后,我懵了。
“怎、怎么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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