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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动,傲娇总裁的心尖妻

暮山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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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追书云   主角: 余婠婠霍远洋   更新: 2022-03-27 06: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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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婠婠霍远洋《婚然心动,傲娇总裁的心尖妻》讲的是七年前,她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傲娇的少爷,却成了害死他家人的凶手七年后,她身边带着一个自闭症的小包子,成为他身边佳人的心理医生他神色淡漠的将她逼近角落,余婠婠轻笑推拒,"秦东家,我结婚了""哦,"他冷笑,"二嫁也不是什么难事"后来,余婠婠还是嫁给了秦星城,但约法三章——他们得分居住然而领证当晚,秦星城就搬到了她的房间余婠婠目瞪口呆,"你怎么不守信用?""结婚了还分居?"秦东家不屑...

第1章

精彩节选


雷闪,雨冷,秋深。 盘踞在半山腰的别墅窗前站着一个英俊的男人,窗纱飘动,他穿着白衣,没有人可以窥探此时他脸上的表情。 “秦少……” 男人的背后,站着一排小心翼翼的佣人。 “找不到?” “我们已经搜遍了整座星城,依然没有婠婠小姐的下落。”为首的管家小心翼翼说着,抬眸看了一眼还很年轻的少东家的背影,推了一下眼镜,小心地继续道。 “秦老先生…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希望您到此为止,否则……” 管家顿了顿,看着玻璃窗里映出男人极其阴冷的眼神,还是斟酌着继续了下去, “否则,他说会亲手处理婠婠小姐。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秦星城没说话,而是“啪”的点燃手中的烟,火光中俊颜被烟雾拉长朦胧模糊。 沉默持续发酵着,男人深吸一口烟,眯了眸。 许久,男人淡淡的嗓音散在青白烟雾中, “那是我选的女人,我不会看错。” …… 星城郊外,隐匿的小诊所。 手术室。 余婠婠最后还是躺上了在手术台上,冰冷的机械固定住她的双腿,头顶的手术灯亮起的瞬间,麻醉剂的针头没入她的肌肤。 泪,终究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的家人没有说错,她现在还小,未来的路还有很长。 既然已经犯了错,那就不能一错再错。 可是…… 那是个生命啊。 …… 她咬紧了唇,泪珠顺着手术台,一滴一滴的掉落, 手术医生对眼前的一幕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操着有明显乡下口音,鄙夷地说,“小小年纪不自爱怪谁,以为男人会负责,到最后连医院都是妈妈陪着来……” 接下来医生还说了什么,余婠婠再也听不清了。她只觉得意识正在一点点涣散,然后,剪刀,纱布,包括那个最可怕的钳子,已经开始在一点点消毒。 那些冰冷金属,泛着冷冰冰的光,她凭借最后的意识,哽咽出声。 “医生……麻烦您轻一点,不要…让我的孩子太疼……” 一片树叶,划窗而过。 他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她。 余婠婠做了一场梦。 梦里是一片深不见光的海底,四周都是浓郁张狂的黑藻。 黑藻中间,有一个柔软淡粉色的光球,就像透明的水母,包裹着一个白白软软的小婴儿。 小婴儿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嘴巴吮着自己的手指,睡得十分安详。 突然,一阵漩涡大起,黑藻舞动,不知从哪里伸出巨大的钳子,一下夹碎了小小的婴儿,鲜血四溅…… “啊——” 余婠婠在惊叫声中惊醒,额头上一片冷汗。 七年了,这样的噩梦还是会常常缠绕身侧,她疲惫的闭了闭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随即转向睡在自己旁边已经七岁的儿子。 还好,没有吵醒他。 婠婠起身给星空盖了盖被子,手还没收回来,放在一边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闪亮。 她顺势把手机拿回,屏幕上是几条微信。 发信人,霍远洋。 她的丈夫。 …… 余婠婠把那些发来的裸照和艳照看完,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扣过去不再搭理。 她觉得头很痛,自从她跟霍远洋结婚,从来没有共枕而眠,反而他外面的女人,都喜欢拿他的手机发这样的照片给她。 删了又删,常常都有这样的信息进来,她也都忽视了。 但是,这次她没有选择忍气吞声。 因为照片里这次的女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余夏美。 星河酒店。 不用猜也知道霍远洋平时约女人会在哪里,余婠婠直接按楼梯朝88楼的总统套间走去。 叮零—— 咔,门开了,里面露出来穿浴袍女人泛红光的脸,还有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夏美,门外是谁——” 余夏美赤着脚,抿了抿嘴唇,松开门把手,有些不高兴,“你老婆。” 余婠婠穿着黑色的长薄风衣,整个人看起来高挑又有气质。她不动声色,黑色高跟鞋直接迈进去踩在厚厚的地毯上直接走进了卧室。 一张大床,她的丈夫霍远洋此时正赤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悠哉悠哉的玩手机,完全没有被捉奸时的尴尬。 “霍远洋,”余婠婠没有感情的念了一遍他的名字,“你在外面怎么玩我都无所谓,能不能麻烦你给手机设个密码,我每天删短信删得很烦,知道么?” 说完,她啪的一声把自己的手机砸在霍远洋精瘦的胸膛上,力道不轻,屏幕上还是他们两个刚才的艳照。 男人这一下明显被她砸得痛,立马从床上愤怒而起, “余婠婠,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面对霍远洋狠戾的模样,余婠婠丝毫没有退缩,一双漂亮如秋水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只是泛红, “松开你的手,我嫌脏。” “我们再脏也没有你脏,”霍远洋说着,笑容邪佞阴骘,“十八岁就能把孩子都生出来的人——谁能有你脏!” 余婠婠深吸一口气,她知道,每当霍远洋恼羞成怒,就会拿这件事来羞辱她。因为这件事是她人生中永远挥之不去的阴霾,而那个孩子—— 也不是他的种。 “既然如此在意,你当初又何必娶我?”余婠婠冷笑。 “这个原因你应该比我清楚。” 她确实清楚,所以说:“霍远洋,我现在是在忍你,我不是非你不可!” 若不是她的公公霍远洋父亲,当年有重症心理疾病,请她来做医疗,偏偏又一眼相中了这个儿媳,她也不会嫁给霍远洋。 那时候,她公公并不介意她儿子余星空的存在,而余婠婠为了照顾霍老的病情,也和霍远洋签下了协议婚姻。 为了给星空一个完整的家,她嫁了;而这些年霍家也承诺过,会对外隐瞒有关星空身世的所有讯息, 可那时的她,又哪里知道,这一切看似稳定的协约,在她公公去世后全都荡然无存,而霍远洋,竟然是一个这样恶劣的人…… “你完全可以不用忍我,余婠婠,”每个字仿佛都从喉咙深处逼出,男人还很年轻,英俊小麦色的脸上洋溢出冷蔑的笑—— “如果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让你那个自闭症儿子知道他自己是个野种的话。”
余婠婠听着,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站在不远处的余夏美听到这句话后,也憋不住嗤鼻一笑,眼睛转向别处。 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深深。 “好,霍远洋,你狠。” 怒到极致反而是平静,余婠婠甚至笑了出来,她很少笑,这个表情在她苍白的脸上此时竟然有一种别样的夺目和冷艳,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说完,俯身拿起自己刚才扔在他们爱床上的手机,挺直脊背,头也不回的离去! 砰——门被关得冲天响。 余夏美抱着自己的手臂,吹了声口哨,收回落在门口的视线, “姐夫,你对姐姐可真好,她刚才都那样儿了,你也没脾气。” 霍远洋“哼”了一声,莫名一阵心烦意乱,重新陷入巨大的豪华床上, “有脾气,不过——我准备冲着你发。” “真讨厌……” …… 余婠婠开车准备回家。 现在是凌晨三点,不用猜,等她出来以后,那个房间里还是会继续上演之前上演过的戏码——丝毫不受她的影响。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一阵酸软。 车辆缓缓开驶,就在路过市中心一片明亮深蓝的“星河”时,她的手机亮了。 [余小姐,恭喜你通过面试,请在一个小时内赶到山府。]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确认了一下里面的内容,不由得腹诽, 果然是高强度高报酬的工作,凌晨三点还要随叫随到。 婠婠重新调整了导航,白色小型轿跑快速地朝新地址飞奔而去。 所谓山府,就是一个盘踞在星城近郊半山腰上的,一座私人城堡式的独栋别墅。被一层层茂密的松树遮盖,私密性非常高。 就连从小在星城长大的她,都不知道原来有这么一个地方。 白色的双人座轿跑,沿着环山公路一点点向上。 这里荒无人烟,树影重重,她心里一阵凉飕飕,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更加坚强了起来。 终于到了山府城堡。 她松了一口气,停好车后从里面走下来。 转身的时候,她回眸看了一眼山下的夜景, 山下的整座星城一片华丽璀璨,天上的星星很明亮,市中心一整条街蔚为壮观的灯海,在这个角度看来就像一条长长的银河。 不知道为什么,一种类似俯瞰众生、高处不胜寒的悲伤落寞感,在她的心里慢慢扩散开来。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把别墅地址选在这样一个地方呢? 虽说是半夜三点,但别墅里的人并没有休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彬彬有礼的老管家,在给她带路介绍。 “婠婠小姐,这么晚了还请您过来,麻烦您了。” “张叔您客气了,是病人有什么突发情况吗?”余婠婠表情略有些严肃。 “具体还要您一会看了才能下定论。”老管家说着,然后转身上了三百六十度旋转的楼梯。 婠婠紧随其上,只觉得这个地方连一块地板都很古老,但非常宽敞,没有一百年也有几十年,却分毫没有老旧的味道,愈发豪华端庄。 二楼,一间主卧。 管家推门而入,婠婠第一时间就把视线落在了床上女人的身上。 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头发很长,柔顺如海藻。此刻安静的躺在那里,相当漂亮。 她对这个女人之前有过一些了解,她是这座别墅主人的女人,患有多年的异食癖,认为吃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能够增强她的生命。 起初是吃蚂蚁,后来发现苍蝇比蚂蚁大,就开始吃苍蝇, 有一次看见蜘蛛吃了苍蝇,所以就开始生吃蜘蛛, …… 余婠婠听着管家的描述,头皮不自觉一阵发麻。她只觉得今晚整座城堡别墅别墅的气氛都很诡异,就更别说还是这么诡异的病情了, 她勉强平稳心情,抿唇道,“那么她现在是……?” “今晚我们少东家养在笼子里的两只金丝雀不见了,然后…下人看见小姐唇边沾着血和羽毛……” 余婠婠好不容易才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她甚至觉得脊背一阵发麻,凉风飕飕的在她耳边吹。如果能逃走,她肯定是要逃走的。可是没办法,霍远洋不给她钱,她不为自己,也要为儿子。 而儿子治疗费用已经越来越高了。 “我,我知道了,”余婠婠勉强稳住声音,勉强用对待“病人”的情绪,对待病床上这个美丽却病症恐怖的年轻女人, “我会看着办的,接下来你们尽量不要让她接触到活……” 一个“物”字还没说出来,余婠婠整个人顿时浑身僵硬了。 头皮一阵阵发麻,只觉得,一把冰凉的东西,抵住了她的后脑勺。 “婠婠小姐,秦总放话,如果治不好她,你就是死。” 熟悉的姓氏,熟悉的霸道,隔着七年被禁忌的岁月时空交错飘来,最散在她的大脑之中。 单单一个“秦”字,星城上下再无二人。 余婠婠愈发冷静下来, “秦总,是谁?” 空气中,没人说话。 她一动不动,但也能察觉到房间里现在一下多出了很多人。 一股熟悉的麝香飘了过来,让她一下恍了心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婠婠突然笑了一下,平静地开口, “那如果,我治好了呢?” “做秦太太。” 这次回答她的,是一道冷峻低沉的声音。
“做秦太太。” 这次回答她的,是一道冷峻低沉的声音。 ------------------------------------ 说话的人就在她背后不远处,置身一片飘荡的白色窗帘中,几乎要融为一体。 那是一个极致英俊的男人,他也不管这里是卧室,或是床上的女人,就这么毫无顾忌的拿起了一支雪茄。细细地刮弄。 余婠婠背对着他始终没有回头,声音平稳的没有一丝情绪, “我是有夫之妇,还有个五岁的儿子——秦少,对我很感兴趣?” 秦少。 两个字出口,让伫立在白纱帘中的年轻男人有瞬间的失神,点烟的动作也停在一半。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他了。 余婠婠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下去, 短短几秒钟,往事回忆就在他们彼此的脑海中极快的回放了一遍。余婠婠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提起包慌不择路地朝外面走去。 管家上前一步,想追,却被男人淡淡的给拦了下来, “叫人送她回去。” …… 霍家别墅。 余婠婠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甫一进门就看见儿子站在在门口。他耷拉着脑袋,精致的容颜上笼罩着忧郁。 “星空?怎么了?”婠婠走过去,蹲下身,帮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小飞机。 余星空没有说话,甚至眼睛都没有看她,转过身就回角落里继续拼玩具。 婠婠的心跟着手里一样落空,刚想追过去,就听见婆婆坐在餐桌上不阴不阳的腔调, “远洋,跟你说了多少次,虽然咱们这样的家庭在外面养女人很正常,但是动静不要闹得太大,传出去毕竟让人看笑话!” 霍远洋站在餐桌边,还穿着昨夜的衣服,显然也是刚刚回家, 他笑眯眯的说,“妈,人家笑话不笑话是人家的事,再说了,咱们家娶了这媳妇,笑话早就让人看够了!” “妈,霍远洋,”余婠婠听着他们的冷嘲热讽,声音平静也有道不尽的无奈,“以后拜托不要当着星空的面说这些,好吗?” “嗬!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霍母显然今天心情不太好,她本来就不喜欢余婠婠,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口无遮拦,“切,不过就是一个攀高枝的破落户,还真把自己那个弱智儿子当成霍家孙子了……” “妈!”星空还没走远,婆婆就这样说,婠婠一下又急又气。 “哟呵,这还急上了?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妈,星空还小,而且他不是弱智,他只是自闭而已!我希望你们能给他一个像样的家庭环境!” “像样?”霍远洋听到这两个字,俊美的脸上一下就露出邪佞的笑,不留余力的讽刺着,“你说的像样是像什么样?是像你昨晚那样,整晚夜不归宿吗?” 余婠婠一下气不打一出来,反驳道,“我是为了工作!不像某些人,是去开房!” “谁知道你的工作是什么工作。” “霍远洋!”余婠婠一下子拔高了音调。 霍母见她对儿子这个态度,一下子来了脾气,“余婠婠,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儿子大喊大叫?!现在立马道歉!否则现在就带着你的野种滚出去!” “妈,”如果能不叫妈,余婠婠也不想这么叫,只是人前人外称呼惯了,她一时改不回来, “您也是女人,您也是母亲,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吗?” 余婠婠说这句话的时候,漂亮的眼睛又干又热,里面早已没了眼泪,里面都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悲痛。 她虽然已经是个七岁孩子的妈,但说到底也只有二十五岁,换到普通人,也只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女孩子而已。 可是这份过于沉重的担子,却过早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明明可以不承受,可她却选择了这条最难的路。 但是,霍母本来对她只有厌恶,现在更加不会怜悯或者体谅,只是不遗余力的继续挖苦下去, “我可不会体谅一心想攀高枝的女人或者一个堕胎失败的母亲——小小年纪就为钱勾引男人,不然也不会到这个下场,况且,女人就是乱搞搞多了,生的孩子才会有乱七八糟的毛病!” 余婠婠一下子心如死灰! 她突然就什么也不想说了,就听见霍母“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上了楼梯。 霍远洋也同样随之离去。 只有儿子余星空躲在沙发后面玩玩具,看起来很平静, 那些讽刺他们母子二人的话,他好像全部都听到了,又好像都没听进去。 余婠婠把眼泪忍回眼睛,不管他究竟有没有听见,最后还是抬脚走过去,蹲在他身边, “星空,没关系,奶奶刚才在开玩笑,嗯?” “……” 回答她的,也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波澜的沉默。 小孩子没有表情,不说话,眼睛平淡。专心地玩着他的玩具。 余婠婠却不在意,扯出一抹艰涩的笑来,“对不起,妈妈昨晚有工作,没能回来陪你。原谅妈妈,好吗?” 星空还是没有理会她,轻轻甩开她的手,转身回了他地下室的玩具屋。 从始至终,眼睛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余婠婠整个人蹲在地上,刹那间头晕目眩,伸手扶了冷冰冰的地板,这才没有彻底倒下去。 …… 夜晚十二点。 余婠婠还是如约去了秦星城的别墅。
她原本从昨晚开始就打算放弃这份工作的,直到今早在霍家上演那一幕幕,才更加坚定了她要离开的决心—— 有了这样的决心,她就更需要赚钱。 而现下,对于她一个没有任何文凭的人来说,秦星城给的机会,就是她唯一的机会。 山府别墅。 余婠婠今天穿着黑色的长风衣,头发简单的绑在一起,出现在别墅门口的时候,管家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冷静平静, “婠婠小姐,您确定要接受这份工作吗?” “我已经想好了,张叔,您让我上去吧。” 管家点了点头,随后做出“请”的姿势。 余婠婠昨天来过这里,虽说整座别墅异常的大,但也已经记住了大概的方向。 一步步走到卧室门口,她敲了敲门,没有回应,直接推了进去。 “哐啷!” 开门余婠婠看清眼前一幕的瞬间,立马吓得整个医药箱都掉了下去——! 只见童南风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睡衣,一只鸟被她捏在手里往嘴里塞,那只鸟正在殊死挣扎,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余婠婠只觉得触目惊心,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那个女人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开始尖叫起来。 就在这时,冷峻的男声从背后传出, “如果你来是想吓死她,那么现在可以滚了。” 秦星城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余婠婠仓促转身,“秦少……”见到是他,恐惧的心莫名有些放松下来。 高大英俊的男人皱了皱眉,显然他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 但看着女人精致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从听到他声音开始,最起初的“惊恐”,慢慢转变成一种类似“安心”的神情,冷“哼”一声。 “对,对不起,秦先生。”余婠婠的眼睛躲躲闪闪,一边说一边后退,“我这就去帮童小姐,秦先生请放……” 一个“心”字还没有说出口,余婠婠只觉得手腕一紧。整个人踉跄被带着向前, 砰! 门外,一个用力,她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在了墙上。 他面无表情的把她压在墙上,两个人所隔的距离,也不过三厘米而已。 这还是和他久别重逢后,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他。 高了,瘦了,成熟了,眉眼间最后一点都褪尽,只剩下三十岁男人专属的成熟和内敛, 只是,对于有些人来说,最狠的相遇,就是久别重逢。 “秦星城,” 余婠婠躲开他过于深邃锐利的视线,第一次乱了阵脚—— “放开我。” 男人比她高很多,能把她整个人完全笼罩住。从上到下,细细把她打量一遍,然后对着她抿紧的嘴唇,直接吻了下去—— 淡淡的尼古丁,类似水墨的淡香,让余婠婠的心跳一下乱了节拍。 秦星城能感觉到她整个人瞬间紧绷,脑袋也向后靠了一下,但并没有伸手推开。 他有些意外,却瞬间没了兴致, 感受到他松了手,余婠婠平静睁眼,发现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也是平静如水, 只是停留表面轻描淡写的一啄,在谁的心里都激不起荡漾。 “为什么不躲?”他问。 余婠婠深吸一口气,垂下了眸子,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知道,我躲不掉。” 她躲不掉,无论是一个吻,或者是他这场蓄谋已久的出现。 她都躲不掉。 “你变了很多。” “你还是一点没变——”余婠婠说着,重新站直了身体,提了提肩膀上的包,准备绕过他重新回房间。 “为什么?” 简练的三个字,从背后那片薄唇里吐出, 秦星城侧身站在原地,单手插在兜里,似乎在等一个等了很久的答案, 余婠婠愣了愣,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你还是以前那样,凶,还有……” 她顺着说下去,话到了嘴边,却突然堵住。 “还有什么?” 还有……一见到她就要吻……
但是余婠婠当然不会这样说出来,只是挺直脊背,淡淡开口,“没什么,你的女朋友情况还是很危险,我们已经耽搁很久了。” 刚才她就在里面差点要生吃掉那只鸟,现在秦星城把她拉出来,也不知道里面状况怎么样了。 “余婠婠。” 男人好像丝毫没有听见她刚才的话,而是兀自无关紧要说着另一件事,“从今天开始,每晚十二点以后,都来这里。” “为什么?”余婠婠一下转过身来瞪他。 “因为童南风每晚都容易发病,而你要看着她。” 余婠婠看着他事不关己的样子,一下子变得头痛无比,“秦先生,”她皱眉道,“我也是有家庭的人,我每天晚上跑出来来你这里,你让我的丈夫怎么看待我?” “你的丈夫?” 秦星城低沉平静的重复了一遍她刚才的话,忽的,有些嗤鄙地笑了, “据我所知,就算你半夜不出来,他也已经那样看待你了。” “秦星城!”余婠婠捏紧拳头,“我已经有家了!我也有孩子,至于我们以前那些事,那些只是年少糊涂……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吧。” 她说到后面的时候,尾音已经彻底软了下去,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又涨又疼。 年少糊涂, 这四个字,能敷衍多少不了了之的真情,又能淡写多少痛彻心扉的坎坷? 真的…就只是糊涂吗? “年少糊涂,”秦星城似乎也被这四个字摇了心神,沉吟了一遍,平静无澜的开口, “就当我现在还在糊涂,可你又有什么资格清醒,余婠婠?” 留下那句话,秦星城就转身离开了。 …… 余婠婠原地愣了很久,一个人在童南风的卧室里停留了整整一晚,等回霍家别墅,又是第二天早上。 再一次的彻夜不归,余婠婠早就想到了迎接她的是怎样的天翻地覆。可是她也麻木了,自从她唯一的撑腰她公公离世以后,她在霍家,就是炼狱。 无视那些难听的话语,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把星空送去幼儿园,然后把车停在路边,一个人在树下的椅子上坐了很久很久。 这是秋天,星城的法国梧桐开始纷纷落落,有几片树叶落在她的脚边,秋天的太阳,又冷又亮, 人生总是如此吗? 她是一个心理学医生,却有一个患有心理疾病的儿子, 她只是不忍心打掉自己的孩子,却被整座城市当成笑柄, 她重组家庭想要忘记过去那一切,可谁又知道,那一切,却在七年后重新找上门来, …… 就在这个时候,余婠婠手机突然一震, 看到那个名字,她有些迷惘得眼睛终于燃起了点点的光芒, “天书……”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婠婠!”电话里的女声明艳活泼,“我明天就要回国了!你有空的话就带着咱们的儿子一起来接我吧!” “好,你……什么时候的飞机?”婠婠竭尽全力忍住声音里的哽咽, “明天早上八点……咦,婠婠,你声音不对啊,感冒了吗?” “是啊,秋天,这里有些干燥。” “哦,那好吧,”曲天书也没有怀疑,光是听着她的声音,就能猜测到电话那一头少女笑颜是有多如花灿烂,“反正我回来了会好好给你补补的,记得明天把星空也带来啊!” “好。” 挂了电话以后,一阵秋风吹过,余婠婠突然觉得有些温暖了起来。 她的一生,如果到目前为止,都是悲剧色彩,那么曲天书,就是她灰色世界里,唯一的一点鲜活。 星城很大,机场在城北,秦星城的山府别墅却在城南,若是第二天六点就去接天书,这一晚的工作,余婠婠就只能请假。 她原本是给管家张叔打了电话,谁知他却说这件事他做不了主,叫她去找秦星城。 “秦先生。” 电话里,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平静。 “有事?” 余婠婠捏紧手机,看了眼落下来的梧桐叶,抿了抿嘴唇, “我想请一天假。” “理由。” “我有个朋友明天要回国,我想去接她。” 秦星城开口,虽然隔着电话,但她也能猜到电话那头他略有不悦的表情,“就因为这个?” “那个人你也认识,”余婠婠一心想要经过他同意,终于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说了出来, “是……天书。” 曲天书。 真是久违的名字啊, 果然,秦星城眯了眯眸,沉默片刻,好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几点,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余婠婠一下子如临大敌,“不用,真的不用!我们闺蜜久别重逢,有很多话要说,你就别……” “都是和你睡过一张床的人,我比她对你还要亲密的多,为什么你和她久别重逢有很多话要说,和我就无话可说?” 冷静疏离的男音,明明是一句很面红耳赤的话语,却被他说的没有一丝温柔,就那么隔着无线电轻轻的飘了过来,重重的敲响了余婠婠的心鼓, “秦星城!”余婠婠一下子从脸红到脖子根。 “我有说错?还是,” 男人刻意顿了顿,沉默几秒,才在电话里冷漠, “当年的事,其实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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