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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船,嫁了总裁

老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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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微阅云   主角: 夏暖暖厉南景   更新: 2022-03-28 06: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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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夏暖暖厉南景《上错船,嫁了总裁》讲的是代替男友坐牢,出狱当天,回家看到男友跟一个女人厮混,那句出狱我们就结婚的话,仿佛只是一句闹了三年的笑话身无分文下,她穷途末路,被迫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感情失意,找工作也无望,最后机缘巧合,成为了本市娱乐巨头总裁的护工

第1章

精彩节选


白色的T恤,牛仔裤,内衣,还有男人的皮带,衬衣散落在地毯。

房间一片狼藉。

床上两具身躯紧紧交缠。

间或传来男人低沉的粗喘。

夏暖暖泪眼朦胧,男人从身后狠狠贯穿,她疼得把脸埋进臂弯。

男人小麦色皮肤,小腹以上是漂亮的八块腹肌,往下是性感的人鱼线,脸上始终是一副不动神色的从容淡定,却不受控制的强要了女人。

被下药后,药效太猛,男人现在都是神志不清。

“疼——”夏暖暖声音细若蚊虫,她抓着床单,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身后的挺入并没有因为一个字而停止。

得到的是一场狂风暴雨的施虐,男人在夏暖暖的后背咬了一口,继续冲撞,近乎野蛮的夺取占有,让她精疲力尽。

这场疯狂的侵略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做到她实在无法承受时,迷迷糊糊还能感受到身下男人的撞击。

……

夏暖暖醒过来时,外面依旧是黑压压的一片。

身边是那个男人,匀称的呼吸声,一起一伏。

她匆匆的逃下床,散落在房间门后的工作服险些把她绊倒。她小心翼翼的捡起,穿上闺蜜的服务员外套,偷偷离开。

酒吧的附近有个老年公园。

夏暖暖坐在公园长椅上,回忆起在此之前的三年,像是一场噩耗。

三年前,男友挪用公款,为了男友的大好前途,夏暖暖毅然听从了男友的话,代替他坐牢。

叶安逸向她许下承诺,“暖暖,等你出狱我们就结婚。”

今天早上,她刚好刑满三年出狱。

跟时代脱轨三年,忍气吞声,任劳任怨,只因为叶安逸一句话等你出狱我们就结婚,她感慨万千。

回到过去的家,没曾想到,撞见了叶安逸跟一个女人在沙发厮混。

叶安逸见到她,先是惊讶,然后语气有些不满:“你怎么来了?”

这是她的家,怎么不能来了?夏暖暖看着沙发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心灰意冷:“我今天出狱,你忘记了?”

“这段时间太忙了。”叶安逸对她态度不是很好。

这个房子是她买的,房产上写的是叶安逸的名字,她替叶安逸坐了三年的牢,现在这人说太忙了,忘记了她出狱日期,然后忙到在这栋房子里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想来也是可笑。

那句出狱后我们就结婚,仿佛只是三年里一句笑话。

夏暖暖嘴角扯了扯,“你是不是忘记以前答应我的事了?算了,忘记就忘记吧,把房子还给我,你们从我家滚。”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求有个安身之地。

叶安逸唇边是一抹愚弄的笑,“暖暖,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怎么就是你的家了,你刚出狱,实在没地方住,先在客房住一个晚上吧,你的东西我都留着,放在客房,你好好收拾。”

三年时间,把夏暖暖的性子磨得只剩下对生活最简单的期许,却让叶安逸变得面目全非。

她抬手打了叶安逸一个耳光,“牢我替你坐的,房子我买的,当初你作为交换生去国外,你爸是我养着,他的葬礼也是我风光操办的,你拿我当什么?”

似乎戳到了叶安逸的痛楚,他眼里闪过一道寒光,“暖暖,当初证据确凿,法庭宣布你挪用公款那刻,你就是有罪,今时不同往日,我念在过去的情谊收留你,你别不知进退。”

夏暖暖深吸了一口气,睨了一眼沙发上视若无睹顾自己玩手机的女人,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一厢情愿,换来今时不同往日,是她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在闹笑话。

“我手头还有你挪用公款的直接证据,姓叶的,你别逼我。”夏暖暖望着叶安逸,语气决绝。

叶安逸却笑了笑:“暖暖,你妈妈心脏不好,她还不知道你这三年都在坐牢吧,要是我跟她说,她女儿犯了事蹲了三年的监狱,你猜阿姨会不会伤心?”

夏暖暖呼吸一窒。

她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母亲夏凤梅有心脏病,靠着刺绣的手活在一家纺织厂上班,一心盼着女儿出息,坐牢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让她知道的。

“你敢——”夏暖暖情绪激动,抬起手,掌心还没落在叶安逸的脸颊,就被叶安逸推了一把,一头撞在了茶几上。

“我现在是光明集团的总经理,夏暖暖,你别不识好歹!”丢下话,叶安逸搂着沙发上的女人,回了卧室。

额角淤青了一大块,分明是额头疼,夏暖暖却捂着胸口,心里疼得像是被人用细细的棉针狠狠的扎着。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夏暖暖摸了摸额头的淤青。

回想到今早叶安逸跟女人进了房间后,她坐在客厅的样子竟是有几分可笑。

她拿了身份证护照,还有一张跟母亲的照片,简单收拾了一些衣服,便从那栋房子离开了。

关小雅是她的闺蜜,夏暖暖身无分文,也只能问关小雅借一些钱了。

关小雅在一家KTV做服务员,也没什么积蓄,而且因为晚上有约会,刚好夏暖暖来找她。

她灵光一闪,提出让夏暖暖替自己一个班,到时候把上班的工资给夏暖暖。

夏暖暖爽快的答应了。

晚上,领班的师傅让夏暖暖送一瓶酒到楼上包间,她按了半天的门铃,里面都没反应,正要离开时,门打开了。

“先生,我是来给你送酒的。”她话到了嘴边,没机会说出,瓶子砰地一声落了地。

男人大手一捞,就将她圈在怀里。

她来不及挣扎,就被男人脱光了衣服,压在了床上……

夏暖暖回忆完今天的这一切,无奈的苦笑。

她还真是倒霉,出狱第一天,先是被男友背叛,后是糊里糊涂的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了,甚至还不清楚那个男人是谁,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

不知道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多久,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夏暖暖才起身离开。

回到关小雅家,夏暖暖就看见关小雅躺在懒人椅里敷面膜刷手机。

她昨天晚上跟新交的男朋友约会开了房,虽然困得要死,还是要敷一片面膜。

夏暖暖心情有些沉重:“小雅,我被人强暴了。”

“啊?”关小雅忙揭开面膜,“怎么回事?”

她叙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眼里黯淡无光。

关小雅忙把夏暖暖拉到自己的边上,“暖暖,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声张,酒吧是B市的高级会所,一般住得起会所的都是我们的VIP会员,咱们得罪不起,你先忍忍,我帮你调查,一定给你一个公道!”

也只好这样了,夏暖暖笑了笑:“谢谢,我先休息一会,下午还得出去找工作。”

“客气什么,我跟你谁跟谁。”关小雅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夏暖暖躺在小隔间,隔壁朝阳有露天阳台的是关小雅的房间。她刚出狱,总觉得自己身上满身的晦气,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拖累了关小雅。

先前看她紧张的样子,其实夏暖暖心中有数。

下午的时候,她拎着行李从关小雅家离开了。

夏暖暖过去是学医的,她本来也可以成为夏凤梅的骄傲,在B市县城一家人民医院做个外科医生。

毕业后却为了叶安逸,定居在了B市,跟着叶安逸在一家医疗器械公司上班。

走了一天一夜,夏暖暖拖着沉重的步伐到了家门口。

当看到夏凤梅在路口跟卖青菜的老爷爷为了一毛钱吵得不可开交的一幕时,夏暖暖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转身离开的异常坚定。

夏凤梅一直以为自己在市里医院上班,她也一直是夏凤梅的骄傲,她还没让夏凤梅过上好日子,就先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真是罪该万死。


夏暖暖又回到了关小雅家。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赚钱,夏凤梅的心脏病,每个月昂贵的医药费都是一笔巨大的开销,也不知道这几年,有没有继续吃药。

在没有找到工作之前,她需要在关小雅这里住一段时间。

然而,关小雅转头就把夏暖暖的事情丢在了一边,等夏暖暖再次问起酒吧的事情,她有些不耐烦,说会尽快查,查到会第一时间跟她说。

事后,夏暖暖也不好再多问。

出狱一个月,夏暖暖为了工作的事情,一直在奔波。

她有前科,人长得出挑,简历也相当漂亮,但只要对方得知她坐过三年的牢,脸色就变了,说再考虑考虑,让她回家等消息。

从国企到民营,从民营到门店,所有人都默契的告诉她:“你做过牢,可能不太适合我们这份工作。”

最后在一家按摩店再次遭到拒绝后,她实在是绝望了,大声地告诉店主:“我是B大医科大学毕业的,对人体构造十分熟悉。”

B大医科是985院校,国内顶级的医学院,B大医院一半的专家都是从B大医科出来的,店主觉得一个B大医科毕业的怎么会来自己的按摩店,肯定是骗子。

于是,店家指着她的鼻梁,十分不屑地说:“你这么厉害,干嘛不去厉南景那当护工,那可是金饭碗!”

夏暖暖一听是金饭碗,便问道:“这是什么护工?”

店家甩了她一份报纸,一副懒得解释的样子。

夏暖暖拿起报纸,报纸的正面赫然写着B市娱乐集团龙头企业CEO因车祸导致脊椎瘫痪,聘请护工的事情。

月薪两万,包吃住,还有五险三金。夏暖暖心动了,一个护工月薪都两万,简直像是做梦。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然后拿着报纸出了按摩店。

吸取教训,有了前车之鉴,她决定不管做什么,一定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坐牢的事情。

夏暖暖站在浴室里裹了束胸衣,套上男士的衬衫,下.身是一件洗的发白的牛仔裤。

她拿起剪刀,把原先快齐肩的头发,又剪短了一些,镜子里立时呈现出一个帅气清秀的‘男孩子’模样。

她身上仅剩的28块钱,怕连打车费都不够。

转了两趟公交车,走了两公里的路,才到报纸上的别墅地址。

厉南景这个月已经辞退了四名貌美如花的女护工,乔家小女儿乔诗梦早上穿着女仆装,蹲在厉南景面前,乖巧兮兮地说要伺候他,也被厉南景冷着脸拒绝了。

花园里,管家上下打量着眼前纤瘦的‘男孩子’,一问三不知,还是个哑巴,那肯定是不行的,管家想也没想的拒绝了。

这时候,厉南景推着轮椅过来。

管家连忙上前帮忙。

厉南景的视线落在夏暖暖的身上,那颗漆黑的眼眸泛着耀眼的光,像是清澈的一汪水,却又眼神深邃的像无底的深潭。许久,他问夏暖暖:“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夏暖暖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她想说点什么的,但怎么表达似乎都不好,最后只是立在那里,一双眸子炯炯的望着厉南景。

厉南景扬了扬眉角,然后看向管家,吩咐说:“明叔,就他吧。”

管家低头应了一声,然后推着轮椅把厉南景送回了卧室。

等管家下来后,把夏暖暖领到了一楼朝阳的一间房间,“以后你跟他们一样叫我明叔就好。”

夏暖暖望着明叔,笑着点头。

“诶,都忘记你这孩子不会说话。”

明叔觉得这男孩子虽然是清秀了些,但是看着乖巧可人,语气缓和道,“少爷脾气不是很好,但是,久了你就会知道其实少爷人很好,他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次也算是从鬼门关走一遭了,以后肯定平平安安。”

夏暖暖点头应了,在房间坐了一会,换了明叔给她准备的护工服,然后走出房间。

晚上的时候,明叔让夏暖暖伺候厉南景洗澡。

洗澡吗?


夏暖暖站在厉南景的卧室门口,犹豫再三,还是敲了门。

“进来。”

厉南景坐在轮椅上,正翻看一本财经杂志。

夏暖暖进来后,把门关上,她走到厉南景跟前,指着浴室比划了一通,她不知道厉南景看懂没,就这么比划来比划去,她自己都稀里糊涂。

厉南景放下杂志,他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孩,没了平日里的冷傲,剑眉星眸下,带着着难以捉摸的复杂,“你叫什么名字。”

她抿着唇,用手指在他的掌心里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个夏。

“你姓夏?”厉南景的嗓音有些清冷。

她点点头,嘴角勾着浅浅的笑。

手指在掌心划了许久,她还想继续写,不是夏暖暖的暖暖,是夏沐深,那个死在夏凤梅肚子里的弟弟或者妹妹的名字。

“好了,以后叫你小夏。”厉南景确实没看懂夏暖暖比划的什么,他脸上的笑容稍纵即逝,手指在夏暖暖的头顶不轻不重拍了两下。

夏暖暖蹲的脚有些麻了,但是厉南景又不急着洗澡,她又不敢站起来。

于是夏暖暖干脆坐在了厉南景的轮椅边,她能闻到厉南景居家服散发的洗衣液的味道,清淡的仿佛在鼻尖被猫揉了一把。

厉南景的目光落在了窗外。

她听见厉南景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要是我今天没有出去,明叔肯定不会要你,你就只能找别的工作。”

她笑着点点头,看见电脑桌上的笔,她站起身来去拿笔,桌上只有书跟文件,她不敢乱碰,只能在手上谢了谢谢两个字,放在厉南景的眼前。

厉南景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她的脸,“我总觉得在哪里看过你这张脸,但我知道你不是她。小夏,我要去洗澡了”

夏暖暖把轮椅推到浴室门口,然后让厉南景的手搭在自己肩膀,试图让男人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这时候厉南景却笑了,“怕把你压坏了,你这么瘦。”

她摇摇头,一手搂着厉南景的腰,一手紧紧拉着他的手,走的虽然十分艰难,步伐却坚定。

走到浴缸时,许暖暖才后知后觉忘记放水了。

她抬眸,眼里满是愧疚,准备先把厉南景扶出去,进来放好热水。

“没事,我不泡澡,这个水温刚好50摄氏度,你把我放浴缸里就可以,慢慢来。”

厉南景虽因车祸导致脊椎瘫痪,但是也没有严重到神经坏死,两只脚落地后,有支撑点还是可以借力走动。

夏暖暖把人扶到浴缸里,不放心的自己伸手试了试水温。

等水漫过了厉南景的小腿,厉南景弹了弹夏暖暖的脑门,“傻瓜,你见过谁穿着衣服裤子洗澡的。”

她十分不好意思地看着厉南景,然后解开了男人的睡衣扣子。

厉南景下巴的胡渣凑近时才发现挺长了,夏暖暖脱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都觉得扎脸。

她小心翼翼地脱去男人的裤子,盯着最后一件开始发愁。

男人精壮的腰腹纹理,横竖斜杆地排列,令人看一眼都觉得臊得慌。

腿间的私密物被一层布料包裹着,夏暖暖犯难了,她怎么也下不去手。

“你就帮我搓背,洗个头就好。”厉南景握着她的手腕说道。


牢里几年,也没让夏暖暖忘了学医的手艺,她在厉南景头上抹上洗发露,一股子香味充斥着鼻尖。

她专心致志地在他头上按压揉捏,按到舒服的穴位后,厉南景会夸她一句:“小夏,你的手法不错。”

她便对厉南景露出极为舒服的笑。

洗完了头后就是身体了,她拿着澡巾搓着厉南景的背,厉南景被她弄得极为舒服,头靠着浴缸,脸上是少有的放松,“你以前伺候过别人吗?”

厉南景睁开眼,看着头顶上方的人。

夏暖暖摇摇头,继续搓揉,她的手在毛巾上,毛巾覆着顾南景,这样就不用直接碰到厉南景了。

“我让别人给我按过,但没你来得舒服。”厉南景眼睛阖上。

她低头,脸不自觉的红到了耳朵,水汽把厉南景包围,渐渐扩散开。

洗下半身时厉南景让夏暖暖出去,浴室里,厉南景把手伸到了下边,可能是太舒服了,也有可能是禁欲太久,被个护工搓背,竟然起了反应。

等厉南景叫了她一声,她才敢进去。

厉南景坐在轮椅上,夏暖暖拿着吹风机,一下一下拨弄着厉南城的头发。

以前,记不清了,总之是许多年前,她也帮叶安逸这样吹头发的。

人心难测,说变就变。

她忽然之间的惆怅,没能逃过一直在镜子前注视她的男人。

“困了?”厉南景问她。

她摇着脑袋,然后竟然打了个哈欠。

厉南景摇着轮椅从她身边走过,“你去休息吧,晚上别睡得太死,桌上有部手机,要是有其他事情会给你打电话。”

夏暖暖把吹风机摆好,然后走到床边,替厉南景把被子掖好,又在床头柜前摆好水杯跟水壶。

她做了个晚安睡觉的手势,然后才离开房间。

这一觉,睡得算得上是几年下来最踏实一次。

次日,明叔在花园里跟修建花坛的园丁交代事情,见她这么晚才出来,似乎有些不高兴地说:“念你第一天我就不罚了,以后六点就要起床。”

读书时候成绩过于优秀,比别人早上学,又连着跳了两级,高二就破例参加了高考,成为了那年的高考状元,她19岁从学校毕业,20岁的那年夏天入狱。

三年前,她前程似锦爱情事业双丰收,三年牢狱生活,却把她磨得再不是当年那个心高气傲女孩。

她点点头,笑起来乖巧的像个孩子。

夏暖暖端着早餐,手放在门上,还没敲,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厉南景已经洗漱好了,但身上穿的还是昨天晚上的居家服。

“我今天要去公司,你帮我在衣柜里拿一套衣服。”厉南景喝了一口牛奶后,对她说。

厉南景的卧室是典型的西方装饰风格,雍容典雅,但是又贯穿了东方的审美,大气简单,她打开其中一排的衣柜,清一色的都是高级定制的西装。

夏暖暖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配着白衬衫,收腰的马甲。

等到转身时,厉南景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她低头扣着衬衫,帮他套上马甲,套上了外套,蹲在厉南景的跟前,替他打了一个温莎结,小心翼翼的抬起厉南景的小腿穿过裤筒。

穿好后,她又凑近了些看着他下巴冒出的胡渣。

夏暖暖用手指碰了碰厉南景的下巴,比划着说帮他剃了。

厉南景摸了摸被她碰过的地方,望着夏暖暖,轻抿的薄唇淡淡的露出笑意,他,“小夏,你多大了,我昨天仔细看了看,你好像没有胡须。”

说着,他又凑近了些,声音里是满满戏谑,却偏偏温润如玉般:“也没有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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