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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医后,冷帝请接招

闪剑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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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掌文   主角: 闪剑锋俊眉紧蹙七月   更新: 2022-03-28 06: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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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剑锋俊眉紧蹙七月《盛世医后,冷帝请接招》讲的是她是神秘部队的情报女王,一朝被卷入时空隧道,成了离国冷帝的冷宫弃后种草莓,救美男,闲来再动动金手指,手撕渣爹,脚踩恶姐,智斗妃嫔,平定边关某姑娘的人生宛如开挂,混得风生水起,最后还硬生生把一代冷傲帝王训成忠犬某忠犬帝王一本正经地欺身而上那个谁,爪子拿开!皇后,朕的...

第1章

精彩节选


离国三百五十一年,太子君陌离登基,改国号"安德"。

安德三年。

离帝封后。

离后,岳国战将军之女,向晚。

四海皆知,离国与岳国三年前曾有一战,岳国战将军向北城,大败离军一战成名。

离帝,急火攻心,一病呜呼。

太子君陌离登上皇位。

五月,向晚入离国,未见帝面便被打入冷宫。

七月,冷宫。

"大王叫我来巡山,抓个和尚做晚餐……"向晚哼着小曲摘草莓,身后风声骤起……

向姑娘淡定的回身,一道刺眼的寒光直逼面门。

清秀的眸光微微闪了闪,剑锋停在面前一寸的位置。

向晚唇角微微扬起,"说好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呢?"

剑的另一端,是一张清冷俊美的、男人的脸。

男人身体像定在那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向晚也不理会男人黑臭的脸,拿起手上的小草莓,在剑锋上轻轻滑过,草莓梗吧嗒落在地上,小草莓落在向晚手里,接着被她扔进嘴里。

古代纯天然无化肥的东西,好吃。

向晚缓步朝房间走去。

男人周身冷气四散,但,他动不了,那个女人刚刚明明什么都没做,自己怎么会动不了!男人俊眉紧蹙。

七月的正午,日头毒的很,没多久男人鬓角全是汗水。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向晚哼着小曲从房间里跳了出来,迎上男人冰凉凉的目光,上前拿出一粒丸药塞进他嘴里。

男人瞪着向晚。

奈何,向晚不怕。

"你这女人,找死!"男人声音冲口而出,他微愣了下。

"你这男人,忘恩负义,昨晚可是本姑娘救了你。"

"你救了朕……真的吗?"男人收起剑,将刚刚的话转了一下。

男人,便是离国皇帝,君陌离。

"当然你昨晚掉在本姑娘的后院,渍渍,一身狼狈,还赶上幽情毒发,要不是碰上我,你这会应该站在奈何桥上喝汤。"向晚拎着小篮子,几步进了草莓地。

君陌离眸光深邃的落在向晚身上,她不过十几岁模样,竟然知道幽情。

"如此,多谢。"

"你刚刚用剑指着救命恩人。"向晚头也不回,凉凉的扔出一句话。

君陌离薄唇轻抿,"多有得罪。"

向晚满意的转身,"得罪之事没关系,救命之事呢,要付钱的。"

君陌离眸光微转,"姑娘要多少钱。"

"昨晚救你一共施了六针,费了丹药三颗,一共十万两,不还价。"向晚笑眯眯的走到君陌离面前,伸出手。

"朕……真是,身上没带银子,改日让人送来给姑娘。"君陌离单手背后,微微卷曲,怎会有如此女子。

"不行,这里岂是说来就能来的。"向晚上前,"用你的玉佩抵账。"

向晚伸手想把君陌离腰间的玉佩扯下来。

君陌离本能的躲开,脚步一转,身体再次定住。

"渍渍,你不知道你现在完全不能运真气吗,一运真气就会血液凝固,就不能动咯。"向晚上前,拿出一颗丹药,塞进君陌离嘴里。

君陌离身体恢复了知觉。

"再多给两千两,你一个玉佩,值不值?"向晚小手轻轻的摸着自己光滑的小下巴,思索状。

君陌离嘴角轻抽,他的玉佩万两都不止,摘下来扔给向晚,"只多不少。"

"少补多不退。"向晚接住,眉眼弯弯笑的灿烂。

君陌离唇角微微勾了勾,财迷。

"你现在的情况,至少还要三日才能恢复功力离开。"向晚收好玉佩说道。

"此处是何处?"君陌离问道。

"冷宫。"向晚弯腰拎起篮子,随口答道,几步进了大厅。

冷宫。

君陌离拧眉。

太监回报,向晚被送进冷宫的时候,哭的悲悲惨惨……

她,哪里有一点悲惨的样子?

"你不热吗?"向晚脆生生的小声音响起。

君陌离缓步走了进去。

向晚大眼睛眨了眨,这男人身上气质卓然,绝非池中之物,好看的狐狸眸轻轻的转了转,在离国她孤苦无依,现在有个现成的粗大腿,该抱要抱住。

"喝果汁吗?"向晚笑眯眯的看着君陌离推过去一杯红彤彤的草莓汁。

君陌离看着狐狸眸晶亮的向晚,本能的警惕。

"你是离国皇后向晚。"

向晚唇角轻抽,哦,她差点忘了她的身份是酷霸拽的皇后娘娘……额,其实准确的说是,冷宫弃后。

仔细想想,自己被迫穿越到这里也有两个多月了。

"是我。"

君陌离对上向晚的眸子,眸底渗出寒意。

"你放心,我跟离国的那个混蛋皇帝,完全没感情的,要不我也不至于被扔在这。"向晚笑嘻嘻的说道,她以为,男人把她当成了敌人。

混蛋皇帝……

君陌离瞪着向晚,脸色不善。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嘛。"向晚语气不改。

"敌人?离帝是你的敌人?"

"也谈不上,我们俩虽然名为夫妻,但其实不过是政治斗争下产生的扭曲夫妻,相互无意,互不打扰,你呢,在皇宫中乱窜,是在找什么东西吧?"向晚缓缓的抬眸,眸底一片澄清。


君陌离眸底寒意慢慢散去。

"既然咱们没有利益关系,不如谈笔生意如何?"向晚狐狸眸放光。

"生意?"

"我帮你解幽情毒,你给我十万两银子,加,三个承诺,日后若我有事找你,不违背道义,不伤天害理,你不能拒绝,如何?"向晚给价,双手托腮等着君陌离还价。

"你能解幽情毒?"君陌离眸底闪过一抹惊愕,很快,但,向晚看到了。

"当然,要不然昨晚你就废了。"向晚眯着眼的说道,清秀的小脸挂着笑,看不出真实的情绪。

君陌离眸光定在向晚脸上,像是在思量她话的真实性。

"幽情毒,中毒者十岁之前必须服下,才能植入,年龄约小,毒性越强,你不过弱冠之年就毒性侵入心脾,中毒的年龄应该在五岁左右。"向晚缓缓的说道。

君陌离坐在向晚对面,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向晚抿唇,古人都流行这么拽吗?她不是大夫吗?

想及此,某姑娘挑眉,"所以,治不治,一句话。"

"治。"君陌离薄唇吐出一个字。

"价格!"向晚眸光流转,她就知道他得治,先不说这毒解不了会不会没命,单是每一年复发一次的疼痛就非常人所能忍受,而且……幽情幽情,幽禁于情,禁欲的。

"金,五十万两。"

噗……

向晚摆弄着小手指,眸底一片精光,好多钱,够她挥霍的,等等……

"承诺嗯?"

"没有。"

"那不行!"向晚立刻瞪大了狐狸眸。

出口就是五十万两金,他肯定非常有钱;

不许承诺,证明他权势滔天。

谁敢大半夜的在皇宫乱窜,他又受了伤,肯定身份显赫,或者是江湖中人,她十个月后要从这里离开,必须要有个帮手。

君陌离看着向晚,眸底一片森寒,"从未有人敢跟本座,讨价还价。"

"过去没有,不代表现在和将来没有。"向晚眨眨眼,笑的如沐春风,"这样嘛,你许我一个承诺,五十万两金,我们就成交,如何?"

君陌离凉凉的启唇,"你倒是会算。"

向晚眨眨眼,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君陌离忽然无力感蹭蹭的往上涌,他面对风云涌动的朝堂,变幻莫测的算计,都不曾如此,向晚!很好。

外面风声转动。

向晚抬眸。

"本座的人。"君陌离淡淡的出声。

音落,一个如同鬼魅的人影落在君陌离面前,单膝点地,"主子。"

"向晚,本座只能给你钱,随你要价,你给本座解毒。"

"不行。"向晚果断的拒绝,目光饶有兴趣的落在地上的男子身上,身轻如燕,若不是鸟儿鸣叫……她根本就不会发现他在附近。

刷,寒光闪过,向晚脖子上多了一把锋利的剑。

"如何?"君陌离凉声问道。

"不行!"向晚笑眯眯的应声。

君陌离的眸光冷的渗人,"不行就去死。"

"呵,这位公子,幽情毒到这个程度你仍旧没解开,说明,你身边根本没人能解幽情,幽情无非两种解法,要么你找个万年难得一遇灵介体质的女人,和你交欢,不仅可以解毒还可以增加十倍不止的功力;要么就是用药施针。

灵介女子什么样你都不知道,根本找不到,万一是个假的,你直接就毙了。

用药施针,你又无人可用,杀了现成大夫,你等于给大夫陪葬。"

向晚淡定的拿起自己面前的草莓汁喝了一口,旁边男人下意识的把手里的剑挪开了一点。

君陌离咬牙切齿,他堂堂离国皇帝,竟然被一个弃后咬的死死的。

"成交,青衣,取五十万金的银票给向姑娘。"

"谢谢。"向晚笑颜如花。

青衣立刻收起了宝剑,闪身出了房间。

君陌离打量了一下向晚的房间,房间里装扮的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床边的长桌上插着一把叫不出名字的花,这里,很破落。

"本座,帮你得宠如何。"

噗……

向晚嘴里的草莓汁,直接喷了出去。

君陌离一脸黑。

"我要一个被那么多女人睡过的男人做什么。"

被女人……睡过。

君陌离俊脸微红,"你这女人,口无遮拦!"

"事实如此还不准人说了。"向晚摆弄着自己手里的果汁杯,白晶晶的小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杯子外壁。

"毒入心脾,解毒需要半年,我见到银票给你的人药方,按方子给我准备东西,我需要两天时间给你做一个月的药丸,每天早上空腹服下,即可。针灸每十天一次。就这样。"向晚缓缓的说道。

君陌离抬眸,薄唇轻启,"好。"


君陌离侍卫青衣,很快准备好向晚要的药物。

"我收留你算是不错的了,你的人,不能住这。"向晚扫了青衣一眼说道。

君陌离看了青衣一眼。

"属下告退。"青衣行礼之后,消失。

"渍渍,会轻功真好,想去哪去哪。"向晚一脸的羡慕。

君陌离目光在她的小脸上短暂的停留片刻,"你不会。"

"不会啊。我们那不兴学这个。"向晚一边捅咕药一边随口答道。

她那?

岳国?

君陌离眉心微蹙。

向晚的话让他怀疑。

"你不用担心这里有危险,离帝在冷宫外面放了很多层的护卫,一般人是进不来的,话说,你们是什么人?"向晚问道。

君陌离不语。

向晚抿唇,"不能说是吧,那你叫什么名字总能说吧。"

"离。"

"离?那我就叫你阿离。"向晚也不在意真假,她本就不属于这里,之所以继续待在这里,只是为了等一年期满。

只要一年,她的魂魄齐全,便可以离开这个牢笼,她一定会找到回去路,回去!

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君陌离观人入微,"你有心事?"

"你试试被人一直关着会不会有心事。"向晚睨他一眼,继续手上的活。

"本座可以送你出宫。"

"你这么急着让我消费掉你的那个承诺?"向晚扬眉一笑,"我现在还不能离开。"

"为什么?"

"和你的身份一样,不能说。"向晚眨眨眼,俏皮的一笑。

君陌离闷闷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向晚带着目的留在宫中。

两日后,向晚准备好药丸,装在瓷瓶里扔给君陌离,"第一个月的药,吃完前两天找我,我根据的情况再列药方。"

"好。"

向晚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出了房门,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把放在门口的食盒拿了进来,里面无一例外都是生冷的东西。

向晚直接倒掉,在院子里摘了些菜,转身进了厨房。

君陌离缓步走到院子里,原本衰败的冷宫,这会看起来井井有条,一边是蔬菜一边是草莓。

厨房里传出声音,君陌离走了过去。

向晚正在忙着,厨房里鸡鱼肉蛋一样不少,旁边的盆里放着刚刚向晚摘的菜。

君陌离眸底一片森寒,宫中有她的人!

"你若无事,烧火。"向晚吩咐的自然而然。

君陌离顿了一下,走到灶台边,将柴送了进去,他曾在军营历练,这些活都会做。

半个时辰。

向晚准备好晚饭。

六菜一汤。

君陌离挑食,但,向晚的菜出奇的和他的胃口,吃了不少。

"去洗碗。"饭后,向姑娘一手拿着小草莓一手拿着小刀,轻轻的雕着玫瑰花。

"你让本座洗碗!"君陌离全身上下都是寒气!

"你刚刚不是还烧了火,洗碗为什么不能?"向晚头都没抬,随口说道。

"本座不洗。"

"我做饭你洗碗很公平。"

"本座有烧火,不能算你做的饭。"

影站在门外听见自家主子和那位传说中的皇后讨论要不要洗碗的问题,嘴角猛抽。

哎呦,主子竟然没一巴掌扇过去真是,稀奇。

君陌离闷闷的吐了两口气,他哪根筋搭错了!

"影,去洗碗。"

"啊,哎……"影郁闷的应声,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向晚看了影一眼,"你身边的人长得都挺好看的。"

青衣和影。

君陌离负手而立,没准备接话。

"过来,脱衣服。"向晚放下草莓,洗洗手,说道。

影拿着碗的手差点脱臼……皇后娘娘火辣辣。

君陌离眸光凉的渗人。

"你不脱衣服我怎么施针。"向晚像模像样的问道,看着君陌离黑红白交错的脸,轻笑出声,"喂,就算吃亏也应该是我比较吃亏,你怎么一副姑娘家的模样。"

"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君陌离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她的礼义廉耻都到哪去了?好歹她挂着自己皇后的名!

"你可知医者父母心,在自己娘亲面前脱衣服,有什么害羞的。"向晚歪着头,如是说。

噗……

影差点笑喷,急忙双手捂嘴,不让自己在发出一点声音。

艾玛,皇后娘娘真是……不同凡响。

"向晚!"君陌离一身寒气迎面而来。

"好了,好了,我不该占你便宜可以了吧,我困了,给你施针之后,我要睡觉。"向晚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你如此冒犯我,就不怕本座解毒之后杀了你。"君陌离凉凉的问道。

向晚小脑袋一歪,"不怕呀,第一,我觉得你是个君子,第二呢,就算你不是君子,我也给自己留了后手的,你解毒的最关键一步要以我的血为引,如果我不是寿终正寝,你,会即刻毙命。"

君陌离看着向晚。

她依旧笑颜如花,似乎不曾说过任何威胁的话。

这个女人!


三天后。

君陌离带着药离开冷宫。

向晚睡得晕乎乎的听见床头鸟儿叫的清脆,一个翻身爬了起来。

"他走了?"

叽叽叽。

"从密道离开?"向晚微微蹙眉,知道皇宫密道,必定是皇亲国戚。

阿离,说不定是个想篡位的王爷。

给便宜相公添堵,向晚喜欢。

"早点睡吧,随他去。"向晚挥挥手,鸟儿叫了两声飞了出去。

向晚是一个灵介女,也是万年难得一遇的上佳体质,天生通兽语,飞禽走兽皆可控。

七天后。

君陌离第二次施针的时间,夜色朦胧,君陌离出现。

"阿离。"向晚看见他,扬了扬手上的草莓,心情不错。

"你很爱吃草莓。"君陌离随口问道。

向晚捏着草莓的手,微微用力,"嗯,对啊,草莓,甜。"说着扔了一颗到自己嘴里。

君陌离蹙眉,草莓……有事。

"进去脱衣服。"向晚洗了手,仍旧大咧咧的说道。

君陌离微微抿唇,有几分尴尬,他还记得第一次在向晚面前宽衣解带,她看了一眼,说了句,皮肤不错……

女流氓。

"快点,一会还要睡觉呢。"向晚催促道。

君陌离回过神来,大步进了房间,褪去上衣。

向晚跪在他身后,白晶晶的小手,捏着一根银针,手指划过,几根针飞快的落在他的背上。

一炷香后。

向晚下床洗了洗手。

"可以了。"

君陌离穿好了衣服。

轰!

一声巨响,向晚打了一个寒颤,本能的退后一步,她害怕这样的夜,她噩梦的开始。

三个月前,她还是最幸福的新娘。

在她的新房等着她的丈夫,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卷走!

睁开眼,眼前是一个和她容貌一样穿着古装的女人,她是岳国将军向北城的女儿向晚!

向晚以自己的血为媒介、骨为监牢,用拘魂阵将她困住,甚至强行将她的一魄钉在离国皇帝身上……

"你怎么了?"君陌离的声音响起。

向晚猛地回过神来,"没,没事。"

她低垂着眉眼,和以往不同,像只受伤的小兔子,无害,让人心软。

"害怕打雷。"君陌离坐在向晚旁边,没有离开的意思。

向晚点点头。

"本座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君陌离缓缓的说道。

向晚趴在桌子上,心里酸酸的,眼眶泛红。

"哭什么?"君陌离眉头轻挑,他最厌恶的就是女人的眼泪,偏偏,她的眼泪让他感觉到的不是厌恶,是烦闷,恨不得能伸手过去把她的眼泪直接擦干。

"我想家。"向晚低声说道。

君陌离身侧的手指微卷。

"下个月月末,岳国太子、太子妃来访,太子妃是你的姐姐,本座,想办法让你们见面。"

"向晴?"向晚抬眸,眸底一片森寒,"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君陌离看着向晚。

"只是帮忙,不是算兑现你的承诺,要是不肯的话,我再想别的办法。"向晚说道。

"说吧。"君陌离淡漠的应声。

"我写封信,帮我送到离帝面前。"向晚起身说道。

君陌离微微顿了一下,"你要如何?"

"得宠。"向晚凉凉的吐出两个字。

君陌离眸光流转,落在向晚的脸上,他提到了岳国太子和太子妃,她便要得宠,向晚和他们之间必有牵连。

"本座不帮你,你,如何得宠?"

向晚抬起漂亮的眸子,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自然会有让他心动的条件。"

君陌离身后的微微卷曲,对眼前的女子越发好奇。

让自己心动的条件?

向晚拿出笔墨很快写了一封信,递到君陌离面前,"阿离,多谢你。"

君陌离伸手接过,"我,等等再走。"

向晚点点头,外面狂风暴雨,这时候出去,铁铁的变成落汤鸡。

"无事可做,不如下棋。"向晚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终落在小塌上的棋盘上。

"好。"君陌离应声,坐过去,盘腿坐在榻上。

向晚把洗好的草莓端过去放在小桌子旁边,脱了鞋子,坐在榻上。

"你执白,先。"君陌离说道,他十岁之后,便无敌手。

"别后悔哦。"向晚拿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盘正中。

"开局杀。"君陌离眸光微微眯起,高手。

向晚扯唇一笑,她的要求真是不高,黑漆漆的暴风雨夜,有个人陪,就好。

二人你来我往杀在一起。

开始的时候向晚一边吃草莓一边玩,到后面,直接蹲在塌上,目光紧紧的盯着棋盘,阿离真是厉害,如果不是她研究过二十四残棋,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君陌离对向晚的评价,与她相同,只有厉害二字。

棋局焦灼,一直到丑时,仍未分出胜负。

寅时,向晚险险的赢了君陌离两个子。

"你厉害。"向晚称赞道。

"厉害的人是不会输的。"君陌离淡漠的开口。

青衣已经站在门外,快到上朝的时辰。

"我师父厉害,所以我才厉害。"向晚眸光微眯,淡淡的说道。

"你师父是何许人也?"


"我师父……"向晚微微吐了一口气,"是个高人。"

君陌离拧眉,这算是哪门子回答。

"你的人来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向晚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我也该睡了,记得我的信。"

"嗯。"君陌离转身出门。

青衣跟在君陌离身后,二人很快消失在蒙蒙夜色中。

向晚靠在床头,她的师父,狼王易风。

也是她的新婚丈夫……

自己就这么丢了,易哥哥一定急坏了,向晚眼眶泛红。

她和向北城的女儿向晚都是灵介体质的女子,灵介体质万年难得一遇,可以通灵御兽,即使是尊贵的兽王在她们面前,也都宛若宠物。

向晚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体质是如此的特殊,她只知道小时候,所有的小动物都会对她表现出好感,她也喜欢动物。

再大一点,她隐约的能听见它们说话。

那时候,自己真是又惊又喜……直接跑去告诉妈妈,但她没想到,等着她的是毁天灭地的灾难。

有一群人,想要抓她回去研究。

向晚只有四岁,母亲拼了命的把自己推下车,"跑!晚晚,跑!"

向晚现在闭上眼睛还能相亲母亲几乎绝望的眼神,很痛。

森林里地势复杂,她又小,一路跌跌撞撞的到了森林深处的未知地界。

向晚永远记得她第一次见到易风的情景,他穿着沾了些许泥巴的军靴,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匕首刃上,还滴着血。

"哥哥。"

她开口,叫他哥哥。

向晚唇角勾起一抹苦涩,哥哥……

后来她就跟着他,从四岁到十岁到十八岁,到二十岁,终于成了他的新娘。

那是她的梦想!

却在触手可及的时候,被人生猛的拉开。

向晚单手扣住胸口,眼泪差点蹦出来,不哭,她不哭。

回忆是最凶猛的野兽,会将人心里费力守着的平静打的细碎。

向晚费了点功夫,把自己的情绪稳住,滑进被子里,没多久睡着。

……

御书房。

君陌离下朝之后,打开了向晚的信。

"离帝,我是岳国向晚。

你许我荣宠不断,我帮你平定边关景国之乱。

兵一千,为时一月。"

君陌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诧异。

向晚,比他看到的还不简单。

"向晚,查的如何。"

"回皇上,向北城有两个妻子,上官羽溪和莫婉柔,是平妻,娘娘七岁生母上官羽溪病逝,莫婉柔是岳太子妃向晴生母。

娘娘七岁起就随向北城四处征战,混沌军营,娘娘在军营中并没有将军府小姐的优待,常年待在伙房马棚。

三年前,那场战役之后,向北城凯旋还朝,娘娘也一同回到将军府。

娘娘……"

青衣顿了一下。

"青衣!"君陌离眸光冷了下来。

"请皇上赎罪。"青衣单膝点地。

"说。"君陌离挥挥手。

"是,皇上。"青衣起身,"娘娘与岳国太子独孤楚奕,关系非同寻常,探子回报,当初岳帝给娘娘赐婚的是,太子独孤楚奕,要来和亲的是向北城长女向晴,但出嫁前,不知将军府发生了什么,娘娘和向晴换了丈夫……"

难怪,提起独孤楚奕和向晴,她的反应那么奇怪。

"镇远将军萧程颐返朝,传旨下去,今晚夜宴群臣,请,皇后和后宫嫔妃一并参加。"君陌离薄唇轻启。

"臣领旨。"青衣领旨出门。

"影。"君陌离唤道。

"主子。"影从半空中落下来。

"回信,送给向晚。"君陌离抬手写了两个字,扔给影。

影伸手接住。

一眼未看,利落的折好,消失在御书房。

君陌离眸光淡漠的落在窗棂上,七月的天气干燥,昨晚的暴雨也未能减轻一丝空气中的热度。

向晚,朕,很期待你的表现。

冷宫。

向晚看着手里一张信纸上的两个字,唇角微抿,一个云朵的云,一个数字三。

这算什么?

离帝对自己的考验?

影直接放下信就走,她完全没有询问的机会。

向晚白晶晶的小手戳了一下信,噗,纸的中间破了一个洞,随手扔在柴火堆,既然他回了信,就表示,他对自己的提议感兴趣。

漂亮的狐狸眸微转,落在冷宫的大门上。

外面是齐刷刷的脚步,接着,大门被推开。

青衣带着一众人走向向晚。

向晚眸光在青衣脸上滑过,阿离的人,他果然手已经伸到了宫中。

"臣,羽林卫统领青衣,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青衣单膝点地,身后的人也跟着他行礼问安。

向晚抬眸,薄唇轻启,"免礼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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