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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莫离九千岁《王爷,你家萌妃太嚣张了!》讲的是(正文已完结)一朝穿越,她被嫁给曾经权倾天下、俊美无双,如今昏迷不醒的九千岁冲喜,只盼着他早早归西,好分家产成亲后,她每晚对他吹枕边风:夫君,与其这样半死不活,不如早早归天,下辈子还能做个完整的男人谁知有一天,他醒了,她发现他竟然是个假宦官!最要命的是,她在他昏迷时的...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可怜的儿,嫁给宦官冲喜,也总比死了强啊!你为啥这么想不开跳湖自杀,你让娘一个人怎么活啊!"
苏莫离迷迷糊糊间,听到一个妇人悲痛欲绝的哭声。
什么!宦官,冲喜?难道她……穿越了?
想到这里,她几乎是立刻睁开了眼睛,激动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拉住妇人的手:"你……你说什么,我要嫁给宦官冲喜?"
眼前的妇人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五官秀美,气质温婉,想来年轻的时候也有着一副绝色姿容,可惜如今眉眼间带着几分倦意和沧桑。
她身上穿着一件极其素雅的藕色古装长裙,质地极好,却早已洗得发白。
苏莫离这才确定自己是真的穿越了,而眼前这位就是原主的娘亲。
原本还在掩面痛哭的温婉如见她突然诈尸,先是吓得双眼圆睁,紧接着欣喜若狂地扑过来抱紧她:"离儿,你……你没死?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大概是怕她再想不开寻死,激动过后,温婉如拉着她的手,苦口婆心道:"你就听娘一句劝,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瑾王如今虽然身中剧毒、昏迷不醒,但曾经也是权倾朝野的大人物,还是临月国唯一的异姓王爷,人人都尊称他为九千岁。也许我们家离儿运气好,一嫁过去他就醒了呢……"
这段话信息量很大,苏莫离迅速在脑子里划了重点--这个男人是个牛逼哄哄的宦官,凭着残缺之躯都能当上王爷!九千岁,可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般尊贵吗?
最重要的是,他还昏迷不醒!简直太赞了,妥妥的双保险,她不用担心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若是他久治不愈、撒手归西了,她还可以得到一大笔分手费!拿着这笔钱,找什么样的小白脸没有?
不知道原主为啥要想不开,反正苏莫离是有点想嫁的,只不过她还有些事情需要确认一下:"娘,那你知道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双亲可还健在?"
温婉如叹了一口气:"据说九千岁是个孤儿,早年父母双亡,也没有血亲旁支……"
苏莫离一听这话,眼睛立刻更亮了:"娘,你不用担心,我嫁我嫁!那……娶亲的日子定了没,还要等多久啊?"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就没人跟她争家产了!
温婉如见她终于想通,内心是欣慰的,可她这转变实在太快了,昨天还寻死寻活的,今天就这么恨嫁心切……
"离儿,你没事吧?"她不由得抬起手摸了摸苏莫离的额头,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溺水之后脑子里也进了水,导致神志不清了,"娶亲的日子就在三天后,也不知道千岁府的人为什么这么着急。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娘去给你弄点吃的……"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苏莫离头还有点晕,拉好被子重新躺了下来。
她的脑子里没有原主这具身体的记忆,不过她倒是还记得自己是怎么穿越过来的……
当时,她遭人暗算,坠落深海。
幸亏她水性极好,眼看着就要浮上水面,可突然间海水里突然出现了一只手拉住她的脚踝,将她死命往深海里拽。
在那个瞬间,苏莫离隐约听到一个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宛如从地狱幽灵一般钻进她的大脑里:"呵,终于抓到你了……"
她使劲挣扎反抗,终于摆脱了那只手的控制。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这个屋子里。
想到这里,苏莫离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脚踝。
那上面清晰地残留着一圈指印,白皙的肌肤被勒出了一道淤青。
所以,当时她听到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并不是她濒死之际产生的错觉,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他是谁,为什么要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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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如很快就去厨房拿了点稀粥馒头,苏莫离一边一边吃问了她一些家里的情况。
这才了解到她的生父苏盛是柳州县令,家境还算殷实。
温婉如是苏盛的正妻,当年苏盛娶她的时候还是个穷小子,全靠温婉娘家人的帮衬才踏上仕途。
可男人有权就变坏,没过几年苏盛新娶了偏房王瑶,从此温婉如这个正房受尽冷落,在家里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
最后,她们母女俩被迫搬到整个苏府里最破败的院落,吃穿用度也都是最差的。
母女俩正说着话,外面的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隐约还有说话的声音。
温婉如的神色有些凝重:"是你父亲和王姨娘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一行人就走了进来。
最前面的苏盛身穿藏蓝色官服,头上戴着乌纱帽,手中拿着把折扇。他的五官还算端正,只是常年纵情声色犬马,加上年纪大了有些发福,看起来略显油腻。
看到苏莫离坐在床上,苏盛立刻走了过来,板起脸训斥道:"你都十五岁了,怎么还这么意气用事?就算摄政王如今昏迷不醒,但手下和势力还在,我们得罪得起吗!你倒好,死了一了百了,有没有想过我们整个苏府的人都要被你牵连?我告诉你,摄政王能看得上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苏莫离对他这种卖女求荣的态度很不满,刚想顶嘴,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摄政王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
她身在柳州,离京城虽然不远,但也有一段距离。她的父亲苏盛只是个七品芝麻官,在朝堂上对他起不到任何帮助。如果只是冲喜而已,京城有的是美女,为什么非要舍近求远?
"老爷息怒,刚才离儿已经想通了,她愿意嫁过去的。只是现在她才刚醒过来,身子还很虚弱,您就少说两句……"温婉如见丈夫根本不关心女儿的身体,只关心他们苏家的利益,不由得有些心寒。
苏盛瞥了她一眼,怒道:"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
温婉如被他这么一呵斥,只能低眉顺眼地退到一边,把眼泪往肚子里吞。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习惯了,一直卑微地苟活着。
王姨娘见状立刻来了劲,扭着腰走到苏盛身旁,替他捶了捶背:"老爷,您别气坏了身子。莫离马上就要出嫁了,这可是件喜事,这个时候我们一家人更要和和气气才是。"
说完,她拉着自己女儿苏欣晴的手,对温婉如和苏莫离笑了笑道:"姐姐,您可真是好福气啊,莫离竟然被九千岁看上了。刚好宸王选妃大典在即,我们家欣晴马上也要入京选妃了,到时候姐妹俩都在京城,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温婉如勉强对她扯出了一抹笑,她又何尝听不出来,王姨娘是在向自己炫耀,她的女儿有可能成为王妃,而她的女儿却只能嫁给个宦官。
就算九千岁身份再怎么尊贵,可到底是不美满的。
苏莫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宸王"两个字,心脏的位置剧烈地抽痛了起来,就像是被人用一把刀生生地搅烂。
难道是因为……原主和宸王之间有什么渊源?
她强压下心中那异样的痛楚,轻笑一声,对一脸得意的王姨娘和一脸娇羞的苏欣晴道:"姨娘您可真会说笑,我要怎么照应妹妹呢。皇族贵胄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宸王将来一定也是三妻四妾的……这种后院之争只能靠妹妹自己摆平了,我可是爱莫能助啊。你们也知道,我对那种勾心斗角的事情最不擅长了,幸好,九千岁只会有我一个女人……"
一席话,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苏欣晴要跟一群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没什么好得意的。
而她再不济,也不用跟任何人分享那个昏迷不醒的死太监。
屋里一片静默。
显然众人都没有料到,一向唯唯诺诺、任人搓扁揉圆的苏莫离会反唇相讥。
尤其是王姨娘和苏欣晴,两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面子有些挂不住。
这个贱人,不过是溺了一次水而已,怎么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一行人走了之后,温婉跑去厨房烧水,说是让苏莫离去洗个澡,顺便洗掉一身晦气。
苏莫离刚泡进水里,就发现自己肩膀处有点痛。
仔细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那上面竟然有一个极小的圆形伤口。伤口已经愈合了,但疤痕还是鲜红色的,明显刚刚才愈合没多久。
她不由得有些纳闷,自己不过是跳湖自杀而已,为什么肩膀上会有一个这样的伤口?
难道是有人想要先杀了她,再把她丢进湖里,造成她自杀的假象?
可是不对,这个伤口这么小,根本不可能致命,倒有点像是抽血之后留下的针眼……
苏莫离越想越奇怪,自己的血能有什么用处?
……
摄政王府。
"摄政王南解药的血引,已经拿到了。"一个黑衣侍卫推门而入,一身风尘仆仆。
此人是摄政王南宫瑾的贴身侍卫--夜修,人如其名,身如修竹,气质冰冷。
而此刻,昏迷不醒的南宫瑾正躺在屋内中央的一张黄梨木雕花大床上。
他身穿一身墨蓝色绸缎蟒袍,衣襟和袖口边缘用金丝线缝制着云纹图案,更显得尊贵无上。
乌黑的长发如绸缎一般垂落在枕边,泛着莹莹光泽,衬得他如玉一般的脸略显苍白。
英挺的浓眉,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每一处线条都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
"拿来吧。"一个穿着白色长裙,蒙着白色面纱的中年女人坐在床边,朝着夜修伸出手。
"是,沉香圣女。"夜修恭敬地呈上装着鲜血的白玉瓷瓶。
半个月前,一向处事谨慎、滴水不漏的九千岁,竟然在宫宴中被人下了毒,回到摄政王府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
陷入昏迷之前,他留下手谕,让贴身侍卫夜修连夜快马加鞭赶往千里之外的巫镇,请沉香圣女来为他解毒。
宫沉香接过白玉瓷瓶,微微侧过头,对候在她身旁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使了个眼色:"若灵,你去将蛊虫取来。"
那个叫若灵的少女同样身着白衣,蒙着白色面纱,她恭敬颔首之后退下,很快便端了一碗清水进来。
清水底部,依稀可见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蛊虫。
宫沉香打开瓷瓶瓶盖,将里面的血倒进碗里。
随着鲜红的血在清水里丝丝缕缕地漫开,蛊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颜色也从黑色变成了黑中带红。
即便夜修和管家秋子奕常年跟着南宫瑾南征北战、见多识广,可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啧啧称奇。
都说圣女族人擅长巫蛊之术,今日有幸亲眼得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你们让摄政王把这碗药全部喝下,往后我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几次植蛊之后,摄政王体内的毒即可全部清除。"
夜修和秋子奕一个将南宫瑾扶起,另一个把碗里的药喂他喝下。
才刚喝完药不久,南宫瑾的眼皮就微微动了动,紧接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在那一刻,似乎有无数潋滟流光从他眼眸深处溢出,狭长的凤眼,透着冷冽傲然的风华。
夜修和秋子奕见状,欣喜地对视一眼,激动不已。
"爷,您可终于醒了!"
"看来这药确实有效果!"
南宫瑾脸上的神色平静无波,整个人都泛着一股冷意,带着与生俱来的威压。
苍白的薄唇微微动了动,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他们身上:"本王……昏睡了多久?"
夜修恭敬颔首道:"启禀摄政王,您已经昏睡半个多月了。至于那天在宫宴上下毒之人,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可是一直没有查到……"
南宫瑾微微抬手,墨蓝色广袖一甩,打断了他的话:"不必了,这事……我心中有数。"
敢在宫宴上对他下毒的人,就只会是……
沉吟片刻,他又下令:"至于本王已经醒来,找到解毒办法之事,切不可传出去。"
秋子奕请示道:"爷的意思是……您要继续装作昏迷不醒?"
南宫瑾略微点了点头,眸光微动。
既然那人想在几位皇子争夺皇储之位的关键时刻除掉他,那他便索性将计就计、作壁上观,坐等渔翁之利。
更何况在解毒期间他也需要时间静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干扰,还是不要被人知道他已经醒转为好。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南宫瑾注意到坐在一旁的宫沉香还有她的女弟子:"多谢圣女出手相救。"
"九千岁不必客气。"宫沉香微微一笑,神情恬淡,"助您成就千秋大业,是我们圣女族的使命。"
南宫瑾看了夜修一眼,夜修立刻领命,送宫沉香和若灵离开。
一路上,他忍不住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沉香圣女,我有一事不解,不知可否向你求教?"
今天他也是第一次亲眼见识巫蛊之术,因此对其中的细节十分好奇。
"夜侍卫请说。"宫沉香淡淡地点了点头。
"当初您让我去取血,为何非要在那个时辰……"他记得宫沉香给了他一张黄纸,上面写明了时辰,让他过了那个点才能取血。
那天夜修赶到苏府的时候,刚好遇见苏莫离溺水,便顺手将她救起,确认她鼻息尚在,这才趁四下无人之际取了她的血。
"只因……如若早一秒钟,那血便不是九千岁需要的血引。"宫沉香平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
早一秒钟,那苏莫离,便也不是他们要找的苏莫离。
夜修听得似懂非懂,又接着问道:"那……为何非要让九千岁娶苏家那位小姐?只是需要她的血做血引而已,把人抓来便是。"
他知道圣女族不但擅长巫蛊之术,还深谙奇门遁甲之术,这位即将进门的苏家小姐,就是宫沉香占卜出来的不二人选。
只不过当时他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于是先跑了一趟苏家,取回一次血,想要试验下宫沉香所说的办法是否真的有效。
否则,他们平白无故弄了个王妃进府,向来讨厌女人的九千岁若是醒了,不找他们问罪才怪。
"此事……天机不可泄露。"这一次,宫沉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身旁的若灵听到这个答案,眼眸微微一暗。
正巧此刻已经到了千岁府大门口,三人就此别过,夜修转身往回走。
他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糟了,要把那苏家那姑娘娶进门冲喜的事情,南宫瑾才刚醒,他还没来得及汇报……
重新回到房里,夜修硬着头皮把事情说了一遍,特地强调:"是沉香圣女让我们这么做的,但她却不肯告知原因,只说是天机不可泄露……"
南宫瑾深邃的眼眸微微动了动,沉吟片刻道:"那就先让那个女人先进门,等本王身上的毒完全解除再让她出府,重新替她寻个好人家嫁了便是。"
圣女族人擅长奇门遁甲之术,甚至能预知未来。
或许,宫沉香是预测到了什么……
三天后,正是苏莫离的大喜之日。
湛蓝的天空像是绸缎般铺展开来,点缀着如棉絮般的云朵。迎亲队伍从柳州县出发,一路锣鼓喧天地将苏莫离抬进了千岁府。
苏莫离有个习惯,一旦坐车就犯困,坐轿子也是一样。
所以当负责接亲的秋子奕掀开轿帘子时,就看到穿着大红喜服的新娘子歪歪扭扭地靠在窗棱上打盹,小脑袋一颠一颠的,头上的喜帕差点要掉下来。
"王妃,快醒醒,我们到了。"秋子奕暗自无语,这王妃未免心太宽,当新娘的人都能睡着?
"啊?这么快就到了!"苏莫离赶紧坐直身子,慌乱地扶好头上的凤冠和喜帕,又忍不住打了呵欠,小声嘟囔,"好困,快点把堂拜了,我也好进洞房睡觉。"
围观的下人们,个个面露惊讶之色。
虽然大家都知道九千岁昏迷不醒,又是个宦官,进洞房当然也只能盖着棉被纯睡觉了--连聊天都不可能。
但新娘子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真相,这样真的好吗?
苏莫离无视众人复杂的眼神,跟着喜娘下了轿,最后和一只绑着红绳的公鸡拜了堂,全程昏昏欲睡、呵欠连天。
"礼成!送入洞房!"喜娘的声音响起,苏莫离又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新房,扶到新床边坐下。
门"吱呀"一声关上,喧闹声渐渐远去,房间里重新安静了下来。
鉴于新郎并无行动能力,苏莫离只能自己掀了喜帕。当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身旁的男人脸上时,她瞬间睡意全无!
只见那个男人身材高大颀长,穿着一件正红色喜服,布料上印着暗纹,如绸缎的黑发用红色发带绾起一束,其余的垂落在身侧。
眉毛如泼墨一般浓密,睫毛如黑色蝶翼,在高挺的鼻梁处投下纤长的阴影,薄唇略显苍白,但唇形非常完美。
苏莫离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不禁开始想象,如果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该会有如何的风华绝代、倾倒众生。
在今天嫁过来之前,她一直都把南宫瑾想象成一个脸上涂脂抹粉,说话翘着兰花指的传统太监形象。
没想到他长得这么好看,当宦官真是暴殄天物了!
"唉,人无完人。"苏莫离对着那张俊脸,一阵感慨唏嘘,"夫君,你看看你现在半死不活的,不如早早归去,下辈子重新投胎也好做个完整的男人。"
感慨之余,苏莫离肚子咕咕地叫了一声。
瞥见屋子正中间的红色喜桌摆着糕点和茶水,她便起身过去,毫无形象地吃了起来。
盘子里摆着寓意"早生贵子"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她一颗一颗地往嘴巴里丢,一边摇头叹息:"这千岁府的下人们办事能力不行啊,都太监了,还摆什么早生贵子,这不存心膈应人嘛?"
饿了一天,苏莫离只顾着吃喝,丝毫没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南宫瑾,隐在红色广袖之下的手暗暗紧握成拳。
他原以为娶个女人回来摆在府里,就跟买了个新花瓶摆在大厅里没什么区别。
没想到,这个女人,有点嚣张。
张口闭口都在戳他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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