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全部小说> 霸道总裁> 爱如烈火,焚烧我心

>

爱如烈火,焚烧我心

阿书著

本文标签:

来源:追书云   主角: 厉寒钧许微凉   更新: 2022-03-30 06:13:33

在线阅读

【扫一扫】手机随心读

  • 读书简介

厉寒钧许微凉《爱如烈火,焚烧我心》讲的是结婚两年,怀孕八月,厉寒钧在外莺莺燕燕不断,许微凉一直在赌,赌有一天厉寒钧会幡然醒悟回到她身边结果她输了

第1章

精彩节选


深夜暗沉,海上一艘两层游轮正上演着一出盛宴,纸醉金迷,淫靡之音不绝于耳。 许微凉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在众人不屑又讥诮的目光中一路穿梭。 “啧啧,都快生了还出来捞钱?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就不怕呆会那些人玩疯了一尸两命?” “这种话你也敢说?你知道她是谁么?” “不都是一样来那什么的嘛……” “我呸,你瞎了眼吧?那女人是许微凉……” 原本还玩着鲜红指甲眉眼不屑的女人动作一僵,结结巴巴:“她……她就是传说中的厉太太许微凉?那个逼死亲妹的蛇蝎女人?” 许微凉推开二楼某间富丽堂皇的包间大门,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儿扑鼻而来。 她胃里微微翻滚,视线落向腻在沙发上的一对男女。 男人端坐着,一袭白色衬衫松松垮垮。 水蛇腰的女紧紧贴着男人,场面不堪入目。 “三少,太太来了呢。”小秘挑衅似的斜了她一眼。 “宝贝,别怕。”厉寒钧似笑非笑拍着小秘的臀,望向许微凉:“厉太太,今天捉到这里来了?本事见长啊。” “不用客气,我总要看看让你抛下公司数亿的合同特意带来游轮盛宴寻欢作乐的女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厉寒钧一只手伸进女人的衣领里,掂了掂她的傲人:“看到没?身材比你好,年龄比你小,你这种大肚婆怎么跟她比?” “三少,你好讨厌呀……”小秘捶了捶厉寒钧的胸膛,娇嗔着将傲人在他手臂上乱蹭。 许微凉这个正牌妻子,完全被当成了摆设。 这半年里,连她自己都不记得面对过多少想上位的小三了,指甲陷入掌心,她清楚这段婚姻是她披荆斩棘一路求来的,所以她没有资格喊累喊痛。 小秘见她跟个木头一样呆站在那里,得意地勾起红唇,突然往厉寒钧的嘴上凑…… 厉寒钧眉眼间倏忽掠过一丝阴鸷,偏头躲过。 许微凉压抑着的怒火在这一刻如火山喷发,果然啊,一如当年,他的唇是他的禁地,哪怕他外面女人再多,也只有那一个女人能够碰。 她掏出手机,对准两人。 咔嚓。 一道白炽灯光闪烁,小秘来不及遮住脸和身体,有些慌了:“厉太太你做什么?” 许微凉直接将照片发给下属,当着他俩的面拨了个电话出去:“找出这个女人的资料,请她离开公司,务必轰动全行。” “你……你欺人太甚!”小秘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又向厉寒钧撒娇:“三少,你可要帮帮人家啊……” “好。”厉寒钧吐了个烟圈,拍了拍小秘的肩膀,慵懒道:“你不是吵着工作辛苦么?从今天开始不用上班了,去御景苑住着,我养你。” “谢谢三少。”小秘惊喜,红唇笑得合不拢。 肚子里的宝宝突然踢了许微凉一脚,她吃痛蹙眉。 厉寒钧看向许微凉,目光很冷:“许微凉,当初你是不是也曾对小菀这样咄咄相逼?现在,你满意了?” 许微凉身子轻颤:“这么多年她抢了我多少东西,我逼她一次又怎么了?” 砰! 原本还坐在沙发上的厉寒钧猛地站起来,狠狠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 一瓶酒刚好碎在她脚边,碎片四溅割伤许微凉浮肿的小腿,鲜血顺着脚踝流下,滴滴答答砸在地上。 小腹此时也传来一股隐隐坠痛…… 她做了个深呼吸,小手虚扶在小腹上,一口牙几乎被咬碎了,扭头就走。 她不能拿她的孩子开玩笑。 一股劲风从身后袭来…… 许微凉闪躲不及,厉寒钧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拽到沙发上压着,卡住她的脖颈,力度大到恨不得掐死她。 “你整天盯着我的行踪,不惜追到游轮来抓·奸,不就是想跟我么?好啊,我现在就满足你!” 厉寒钧幽深的眸掠过一抹冷鹜,大掌将她拉到身边。 “不要——” 许微凉心脏紧缩,身下坠痛蓦然加剧。 那痛感她太过熟悉,一年前她也是这么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一汩汩热流从身下涌出。 “肚子,厉寒钧,我肚子好痛……”许微凉倔强地咬着唇,脸色惨白,单手托着高高隆起的小腹,另一只手揪紧了厉寒钧的手腕:“帮我……叫医生……” “呵,装的还挺像!” 厉寒钧讥诮地嘲笑着,嗓音中染着恨,双眸赤红红的,不管不顾地压了下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 许微凉额头豆大的汗滴话落,伪装的强硬瞬间被击溃:“停下来……这也是你的孩子,你会伤了他!求你……快停下……” “你亲妹妹被你害得尸沉大海,你凭什么心安理得在这里怀孕生子?” 厉寒钧掐着她的脸蛋几欲变形,要她的姿势又深又重,一下比一下狠…… 她被他撞得七零八落,钝痛变成剧痛。 许微凉知道他不爱她,却没想到他能这么冷血,竟然对她的生死和孩子都全然不顾! 浓浓的血腥味倏忽在空气中弥漫…… 厉寒钧鼻尖耸动,动作不由一顿,低头去看才窥见一大片鲜红,把身下的沙发都染成了血色…… 许微凉身下正大出血。 整个包间瞬间安静下来,如死城般静谧。 “三少,这……厉太太她……”小秘看的愣住。 “闭嘴!”厉寒钧幽暗的黑眸微微眯紧,骂了句粗话,毫不犹豫抽出自己,打了个电话出去。 许微凉瞳孔已经涣散,视线模糊。 失血过多,让她浑身冰凉…… 十分钟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急慌慌地赶了过来。 还未来得及开口,厉寒钧便已然阴阳怪气地命令道:“看看孩子死了没?没死就直接剖开她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 他甚至没有多看许微凉一眼。 医生检查之后,颤巍巍地说可以准备剖腹产手术,然而厉寒钧却不许医生给她打麻药。 许微凉感觉医生尖锐的手术刀划破她的肚子。 她像是待宰羔羊躺在地上,被小秘和厉寒钧全程围观,蚀骨裂痛从肚子扩散到全身,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凌迟,什么叫做铁石心肠…… “厉太太,这点痛比起你的恶毒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还请你笑纳,你可千万要忍住了,否则医生手上失了掌控,万一刀子捅进你儿子的心脏……” 许微凉咬着牙,用最大的意志力不让自己乱动,却又不甘心地冲着厉寒钧怒吼:“厉寒钧,你连亲生儿子的命都当做儿戏,你……简直禽、兽、不、如!!” 吼完就昏了过去,没多久又被痛醒。 醒来又昏,昏了又醒…… 她在地狱里受尽酷刑,厉寒钧看着她疼得死去活来,咬紧了牙关硬是没喊过一句痛,身下蜿蜒开的血色点点,像冬日里盛开的寒梅。 喉咙轻滚,厉寒钧心弦被波动,眼底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凝聚…… 然而,一想到无辜的许菀被她逼死,心底那点异样的情愫很快就消失了。 这是对她的惩罚。 许微凉在意识迷离之际,终于听到医生说手术完成了,厉寒钧嫌弃地扫了一眼孩子:“真丑,跟他妈一样恶心。” 许微凉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冷…… 就在此时,厉寒钧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蹙眉接通,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整个人如遭雷击,甚至连嗓音都在颤抖。 许微凉筋疲力竭快要昏过去,听得不太清楚。 大抵厉寒钧是在问—— “你再说一遍,谁回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许微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迷迷糊糊间,突然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惊醒起来。 入目是洁白的天花板,鼻尖蔓延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气息。 这是医院。 而她对面,此刻站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传说被她逼死了的许菀和她妈妈叶瑾。 许菀二十出头,皮肤白皙,一双眼睛含情带波,哪怕什么都不说也让人心生怜惜,恶心的是,这副皮囊下却有一颗狠毒的心。 “姐姐,没想到我还会回来吧……” “是没想到。”许微凉腹部伤口撕扯着疼,面上冷笑:“所以也可惜了每年我还往你坟前烧两炷香。” “贱人,你敢咒你妹妹?”叶瑾盛气凌人,挥手就冲许微凉左脸甩过去,她侧了侧身,却没想到牵动了剖腹产的伤口,只能硬生生又挨了叶瑾一巴掌。 被打得瘫回床上,头晕目眩,成了阴阳脸。 “当年要不是你妹妹失踪,怎么轮得到你这个贱货来坐厉太太的宝座?现在你妹妹回来了,你马上跟三少离婚,还有你生的那个小杂种也一并带走,别碍了小菀的眼!” 小时候,许微凉一直在想明明她也是叶瑾的女儿,为什么叶瑾从来不拿正眼瞧她,吃饭不许上桌,放学要做数不尽的家务,穿衣服也只能捡叶瑾穿烂了的。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她亲生妈妈在怀她八个月的时候,发现爸爸在外面包养了叶瑾,而那时叶瑾竟然也已经怀孕五个月。 她妈妈受不了刺激,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难产离世。 换言之,叶瑾害死了她妈妈。 从那会开始,她就明白,她想要什么东西只有从这对小三母女手里去抢去夺。 不争不抢,只有死路一条。 “离婚,你说了算?”许微凉嘲讽地瞪着叶瑾:“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小三,把手指给我拿开。” 叶瑾气疯了,目眦尽裂又要打她。 “你想清楚,这一巴掌落下来,我明天就让整个许家破产,让你一无所有。”许微凉后背全都被汗湿,却咬牙撑着。 叶瑾被唬住了,手中动作缓了两拍:“你凭什么?” “凭厉太太三个字。” “许微凉你这个……”许菀狰狞着五官,近乎到了扭曲,恨不得扑上来掐死许微凉,可堪堪到了扑过来的那一秒,她脸色骤变,突然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双肩瑟瑟发抖,看上去恐慌无助极了:“姐姐不要,我以后乖乖听话,再也不敢跟你抢寒钧哥哥了,我会跟他退婚让他娶你的,你不要找人绑架轮jian我……” 面对她戏精附体,许微凉凉薄地扯了扯唇:“区区轮jian怎么够?最起码也要挖心戳眼……” “你要挖谁的心戳谁的眼?” 病房被人砰的一声踹开,厉寒钧携裹着满身寒气而来。 “微凉,妈求你了,跟寒钧离婚,把寒钧还给小菀吧,你找人轮jian她,把她害得精神失常难道还不够么?” 扑通,叶瑾也朝着许微凉跪下来,痛哭流涕。 厉寒钧皱眉,医生说许菀曾经受过很大的刺激,导致情绪失常。 原本,他的未婚妻应该是许菀。 可在婚礼前夕,许菀忽然失踪,许家不得已先让许微凉先嫁了过来,谁知道这一切都是许微凉的阴谋,她派人绑架轮jian了许菀…… “啊啊啊——”许菀忽然捂着脑袋大声嚷嚷起来:“寒钧我对不起你,我没能为你守住干净的身子,我被姐姐派人……我们来生再做夫妻!” 说罢,她纵身一跃爬上了窗台。
“不!”厉寒钧心脏瞬间蹦到了嗓子眼,低声哄着:“小菀,我没嫌弃你,听话,那上面危险,你先下来?” 许菀哽咽着摇头,小脸皱成一团,视线落向窗外,随时都会跳下去的样子。 “小菀你做什么?难道你不要妈妈了么?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你要报应就报应在我一个人身上……”叶瑾哭天抢地,怒指着许微凉:“都是你,你是凶手!” 厉寒钧周身戾气萦绕,拎着许微凉的领口:“你马上想办法让小菀下来!” “厉寒钧,你心盲了么?许菀是装疯,我根本没有找人轮jian她……” 厉寒钧单手用力推了许微凉一掌:“闭嘴,过去向小菀赔罪,她出了事,我要你陪葬。” “你……” “你不想见你儿子了?”厉寒钧短短一句话,像掐住了许微凉的咽喉,明明阳光灿烂,明明是风平浪静,她却觉得早已麻木的心被冻僵了。 指甲抠入掌心,也不觉痛。 她强忍着腹部的伤口走到许菀面前,冷眼道:“你被人轮jian是你自作自受,精神失常也是老天对你的报应……” “许微凉!!” “你不是想跳楼么?跳啊,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等你死了我就继续当我风光无限的厉太太,我的儿子还会继承整个厉氏集团,而你,只能变成一堆白骨……” “啊!” 许菀双眼赤红红的,发了狂一般冲着许微凉扑过来,一把拽着她的头发拼命把她脑袋往地上砸,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才不过几下,鲜血就顺着她的脑袋流下来。 许微凉死咬着下唇想要反抗,腹部的伤口顿时崩裂,鲜血一汩汩往外流。 “贱人,你还真是懂我啊,知道我就是想折磨你,你就主动送上门!”两人隔得很近,许菀凑近许微凉耳侧,用只有她们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有疯,当年轮jian我的人也不是你派来的,新婚夜我是被一群小混混绑架轮jian的,可那又如何?寒钧相信我,你就是罪魁祸首,哈哈!” 许微凉觉得自己脑袋都快被撞碎了:“别太得意,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话落,她胸口蓦然一痛,像是失去生机的布偶,被踹厉寒钧一脚踹飞。 厉寒钧连看她一眼都嫌脏了眼睛,高傲的身躯一弯,双手将许菀打横抱在怀中。 “当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如今又怎么舍得嫌你?小菀,你怎么这么傻?你放心,我会和许微凉离婚然后娶你的。” 许菀咬着嘴哭,说不出话来就一个劲往他胸膛里靠,泪水哗啦啦的,将他胸前的白色衬衫弄得皱巴巴一团。 许微凉看着两人离去,攥紧了拳,喉咙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狗男女!
从那天后,许微凉因为伤口崩裂严重出血,又昏迷了几天。 醒来后,她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每天去保温箱看看自己刚出生的孩子。 软软的小小的一团,脸蛋还没有长开,有些皱巴巴,但隐隐能看出英俊的轮廓。 每当这个时候,许微凉褪去所有的坚强和倔强,乌溜溜的眼底只剩下柔和与慈爱。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母亲的伟大。 原来看着他,就觉得看着全世界。 “宝宝,你快快长,妈妈会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四下无人时,她总爱陪着小宝说话,可小宝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能给她反应的次数不多。 暮色四合,她的助理突然给她打来电话。 “许副总,我收到一些消息,三少带着个女人去四季酒店开房,而且一开就是一个月,据传很亲昵。”容城恭敬禀告着,为许微凉所不平。 “许菀?” “……从登记入住来看,是她。” 许微凉葱白的手指抚上小宝的眉眼,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天,厉寒钧临走前决绝的背影总是在她眼前挥之不去,她茫然地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觉得有些累了。 这么多年的纠缠,最终还是抵不过一个许菀。 罢了,罢了。 另一边,厉寒钧和许菀正呆在四季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面对面而坐。 厉寒钧嗓音低沉:“我已经让人帮你物色房子了,等选到合适的,就搬进去。” 许菀咬着唇,眼底噙着泪花:“我是不是不该回来?你和姐姐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孩子,姐姐漂亮能干,而我被人轮jian失去清白,现在还疯疯癫癫经常发病……” “说什么傻话?”厉寒钧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跳,将许菀揽入怀中,安抚道:“七年前那件事后你就是我认定的妻子,是许微凉不择手段在婚礼前竟然找人绑架你……” 话音戛然而止,许菀吻上了他的唇。 厉寒钧神色一僵,后来许菀“离世”后,不管他在外面和多少女人逢场作戏,从来没有人碰过他的唇,因为这是他曾经答应过许菀。 这一辈子只吻她一个女人。 可当许菀真的死而复生,真的回到他怀抱重新吻上他的这一刻,他却有片刻的恍惚,脑子里飞速掠过游轮上许微凉全身痛到痉挛却一声不吭的画面…… “寒钧,要我,要我好么?”许菀坐在厉寒钧的身边,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轻声呢喃:“从我回来后,我每晚都做噩梦,梦到那些生不如死的过去,支撑我活下来的信念就是你,今晚我真的不想再一个人了……” 厉寒钧心底微微动容,握着许菀的手,隐晦地拒绝道:“等我们结婚之后,我一个给你一个最美妙的新婚夜。”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不干净了?”眼泪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看上去楚楚可怜。 厉寒钧犹豫了一秒,想起七年前那件事,大掌猛地扣在她纤细的后腰,将她打横放在沙发上,一手扯掉自己的领带,欺身而上…… “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 两人热吻,难解难分,许菀娇喘着脱掉两人的衣服,纤细的手指挑逗似的抚摸着厉寒钧的胸膛。 就在厉寒钧有动作时…… 砰。 下一秒,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几个警察鱼贯而入,伴随着镁光灯咔嚓咔嚓作响:“别动!有人举报该酒店存在非法钱·色交易,请跟我们走一趟!”
许微凉拿着一套被熨好的崭新西装去警局的时候,已经有一群记者收到消息在警局门外蹲守了。 见她从保姆车下来,蜂拥围堵上来。 许微凉微垂着头一言不发,在容城的保护下进了警局。 接待她的是个年轻姑娘,也看到了外面的阵仗,义愤填膺:“你怎么还给他送衣服啊?要是我,肯定让这种人渣在监狱里呆个十天八天!” 搁在平常的原配看到老公出轨,都恨不得手撕老公和小三了…… “因为我儿子不能有一个负面丑闻缠身的爸爸。” 许微凉淡淡地说着,脸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不过她拿来的西装并没有派上用处,因为厉寒钧的特助快她一步送来了衣服,还包括许菀的。 许菀抬头也看到了许微凉,瑟缩着故意问:“姐姐,你明知道寒钧是公众人物,还故意举报我们,你怎么能这么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和寒钧是真心相爱的……” “不用这么着急给我扣帽子,究竟是谁举报自己心里有数。”许微凉漫不经心扯着嘴角,带着嘲讽。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自己……” “不用跟她废话!”厉寒钧突然握着许菀的手,冷眸中满是不耐:“许微凉,这种无聊的闹剧我劝你以后还是少费心思,小菀,我们走。” 两人越过许微凉,直往门口走去,助理容城心底呸了一声:“许副总,那女人真是戏精,装着一副无辜的模样,也就三少心软吃她那一套。” 心软? 那不叫心软,那叫……情人眼底出西施。 一股冷风吹过,许微凉寒从心起。 将眼底的苦涩凄凉掩去,她挺直了脊背:“走吧,她不是喜欢演戏么?外面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亲自陪她演。” 果真,警局门口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处处都是闪烁的镁光灯。 “三少,你深夜与许小姐在酒店被警察扫黄,你有什么回应的么?” “三少,听说厉太太和许小姐是亲姐妹,你现在喜欢上妹妹,会不会和厉太太离婚?据说厉太太刚刚剖腹产给您生了个儿子……” “三少,有消息称你最近在买房,是不是用来金屋藏娇?这件事厉太太知道么?” 厉寒钧没料到警局门口会有这么多的八卦记者拦截,薄唇抿出一条凛冽的弧度,眼底冷意四射,正要开口,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女声:“我当然知道。” 许微凉在镁光灯中踏着高跟鞋而来,脸上打了腮红完全看不出一个小时前她还是个住院的病人,她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披在许菀的肩膀上,笑着看向记者们。 “其实今晚是我们三个人一起聊天,不过我先走了,才会闹出这么大的误会。” 厉寒钧睨着许微凉,猜不透她此时的意图。 感觉到身侧男人冷厉的视线,许微凉只拨弄了下头发,继续说:“我跟我妹妹从小关系很好,那房子也是我让我老公买了送给她的,她身体弱,还请大家不要妄加揣测,有什么想问的问我就好了。” 许菀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她真想一巴掌扇在许微凉脸上,然后对记者宣布厉寒钧爱的人是她,是许微凉抢了自己的男人。 可现在被许微凉抢占了先机,而且全城皆知她刚给厉寒钧生了个儿子,她此时出来说什么都只是人人喊打的小三! 无话可说,她只能一个劲往厉寒钧怀里躲,装无辜装害怕。 “原来是这样啊。”记者闻言颔首,下一秒,却又话锋陡转:“但是厉太太,我们收到消息据说两年前你妹妹失踪就是被你陷害……” “厉太太,你和三少会离婚么?” “厉太太,你额上受伤了?左脸也有点肿,请问伤口是怎么来的?你是不是被人打?是家暴还是意外?两年前许菀小姐……” 一个接着一个问题,越来越尖锐。 “你们问够了么!”厉寒钧也彻底怒了,一双犀利的眸冷若冰霜,扫过在场的记者,大多都是生面孔或者小报记者,但凡有点名气的都不敢在他头上动土。 “厉、厉先生,我们有言论自由……” 记者被他这样冷鹜的眼神看的心慌,面面相觑。 许菀恰时扯了扯厉寒钧的衣摆,厉寒钧收回视线,也不再与这些人废话,搂着许菀阔步上了车,无视周围的流言蜚语。 许微凉跟过去:“厉寒钧,你先站住,我有事要跟你说……” “开车。”她的话音未落,厉寒钧砰一声将车门砸上,直接吩咐司机。 车子擦着许微凉的手臂疾行驶过。 许微凉脚下趔趄差点摔倒,容城忙扶了她一把:“许副总你没事吧?” “我没事。”许微凉额头渗出冷汗,摇了摇头。 而疾驰的车中,厉寒钧正巧往后视镜里一看,刚好看到容城和许微凉抱在一起的场景。
而疾驰的车中,厉寒钧正巧往后视镜里一看,刚好看到容城和许微凉抱在一起的场景。 上下属? 呵…… --------------------------------------------------- 许微凉吩咐助理处理好后续记者的事,再次回到医院,等脱下贴身的黑色打底衫才发现伤口又浸出了血丝。 夜深了,她让护士帮她换了药。 有点痛。 护士一个劲叮嘱她要静心修养,伤口反复崩裂如果感染溃烂那后果不堪设想,许微凉听完后好久没有说话,却在护士临出门前,说了一句:“谢谢。” 她自幼没有妈妈,父不疼夫不爱,已经快要忘了被人关心是什么滋味了…… 叮咚。 搁在一旁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下。 她划开屏幕,图片一张张映入眼帘。 大咧咧的果照和亲密照片,全都是厉寒钧和许菀的,有他闭着眼搂着许菀的,也有许菀菀小鸟依人含情脉脉望着他睡颜的…… 拍照片的人也一定是个非常会捕捉的人,竟然能把厉寒钧拍的那样无害。 每一张,都精彩绝伦。 许微凉握着手机的手猛地用力,骨节都泛了白。 七年前,原本是她先认识厉寒钧的。 厉寒钧是她的学长,还是当年学生会的主席,她永远也记得那一次在放学后她遭遇校园霸凌,他拉着她的手穿过整个校园。 后来,她将这些写进了日记里,还颇有成就感地对他做了一个分析侧写。 谁知道,许菀也喜欢上了厉寒钧,连同叶瑾将那本日记抢走了,一边读着她的日记,一边嘲讽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街边的乞丐跟她才是绝配…… 回忆抽离现实,她克制地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去看望小宝。 看着看着,天就亮了。 一整夜过去了。 她看了眼时间,她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有些事她有了决定就会马上付诸行动,所以,她洗漱完,跟护士打了声招呼,便出了院直奔厉氏集团而去…… 厉寒钧抚着快要炸裂的脑袋回了厉氏集团。 昨晚从警局回酒店后,许菀一直在哭,哭到最后要他陪她喝酒,他也想一醉方休,早上一起来便发现两人赤身躺在床上。 许菀一脸娇羞地埋在他怀里,说他昨晚弄得她好疼。 他昨晚,真跟许菀睡了? “三少,太太等你很久了。”特助见他回来,上前提醒道。 厉寒钧将眸中的阴鸷敛去,松了一下筋骨:“通知各高管开例会,三分钟后开始。” “那太太……” “等不及让她滚!”厉寒钧有些暴躁地吼道。 许微凉刚从侯客室出来就听到了这一声,睫毛轻颤,心底隐隐酸涩,但还是深呼吸一口气,赶在厉寒钧离开前叫住他。 “厉寒钧,我们离婚吧。” 厉寒钧往会议室迈步的动作一顿,黑眸噙着冷厉的视线打量着脸色苍白的许微凉:“你这次又想耍什么把戏?还嫌昨晚那场闹剧不够是不是?” 这场婚姻里,她一直痴缠无度,扫清他外面一切莺莺燕燕,甚至还信誓旦旦地跟他宣告,他这辈子都会跟她绑在一起。 厉寒钧压根不信许微凉会大彻大悟。 除非是…… 她和容城…… 厉寒钧眸色蓦地一凛。 “放心,我没玩把戏。”许微凉平静地望着他:“只是不知道厉先生能不能给我十分钟的时间好好聊聊?” 因为这段时间的奔波身体早已超负荷,就连多年前的腰部旧伤都开始作祟,但她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只咬紧了牙关。 厉寒钧眯了眯眸:“跟我去办公室!” 许微凉抿唇,点了点头。 总裁办公室。 一如既往的冷色调,寂寥暗沉。 许微凉抚摸着那张冰凉的办公桌,她曾经提议要给他换一个装修风格,厉寒钧拒绝了,嘲笑她妄图插手他的生活。 “要我离婚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厉寒钧冷笑一声,他就知道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从兜里掏出根烟点燃。 烟雾中,原本就深沉的脸色愈发莫测。 “说来听听。” “第一,小宝的抚养权归我,从今以后不许许菀和不相干的人来骚扰他。” 厉寒钧的呼吸几不可察的乱了一下,跟着一口应下:“可以。” 许微凉知道他不在乎那个孩子,却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果然是没有感情啊,钻心的痛从后腰传来,她继续说:“第二,我要你厉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当做赡养费。” 双指一抖,烟灰掉在厉寒钧的手背上。 他错愕地看向许微凉,满脸讥诮。 “你知不知道集团股价现在是什么价格?”
“你不是很爱许菀么?为了她连亲生骨肉的性命也不顾,现在我累了答应你离婚,主动滚得远远的,给你的心上人腾位置,这点股份就算给我和我儿子当后半生的保障,厉先生,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她可以一无所有,但小宝该得到的,她一定要为他争取。 而且要快。 “我看不是你给我腾位置,是我给你腾位置吧!” 厉寒钧猛地掐灭了烟头,刀削斧凿般的五官轮廓勾勒出怒意。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容城搞在一起了?你不就是离婚后拿着这笔钱跟他双宿双飞么?许微凉,我告诉你,天下没这么便宜的事,想要股份养小白脸,你做梦!” 许微凉指甲嵌入掌心。 她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但她没有解释,而是带着刺道:“厉寒钧,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爱上我了,看不得我和别人好。” 厉寒钧身躯一僵,愣在原地。 “小宝还这么小,你一心又只有你的白月光,且不说我现在和容城有没有什么,难道我以后真的要孤寡一生?”鼻尖,还能嗅到一股淡淡的佛手柑清香。 那是许菀惯用的。 后腰的疼像是又加剧了一点。 没来由的,一想到许微凉要跟别人在一起,厉寒钧胸口就跟压着一块石头一样,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厉寒钧怒声大吼。 许菀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寒钧,是我,你昨晚把手机落在我·床·头了。”顿了一秒,她又补充说:“你很忙么?那我先交给张特助,你记得一会去拿。” “知道了。”厉寒钧回了一句,看向许微凉时,她已经拿着包包往门口走了。 脸上淡漠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旁观者! 角色抽离之快,让他措手不及。 许微凉刚抬手要去拧开门把,手腕蓦然一紧,厉寒钧大掌准确无误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往地毯上重重一甩—— “我还没有答应离婚,你就迫不及待想走了?” 许微凉身体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后腰刚好撞到了沙发尖角,加重了旧伤,就像是骨头错了位,疼得她脸色煞白,冷汗涔涔,她很用力才克制住呼痛的欲望,怒视着厉寒钧:“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厉寒钧眸底迸射出狠戾的寒光:“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像什么?” 许微凉喉咙里干涩的厉害,后背冒出大片大片的冷汗。 她忍痛开口:“像什么?” “像一只被囚禁多年的飞鸟,只要笼子有一点缝隙,它就急于飞出鸟笼,可是……”明明他才是被禁锢在这场婚姻里的人,她现在这么云淡风轻算什么? 好像离婚都是她施舍给他的! 厉寒钧话说到一半就停住,许微凉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他的后半句。 办公室里,安静如死城。 许微凉的脸苍白极了。 她也无心再细想他究竟想说什么:“你要是想好了,随时都可以找我去办离婚手续。”说完,她扶着桌角从地上站起来,拉开了门。 毫无意外,她看到许菀那张熟悉的脸,还有厉寒钧的特助。 但她主动绕开了,就像是对待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径直走远了,孱弱的身躯像秋风萧瑟的落叶,风一吹就会坠落。 许菀将手机给了特助,笑着说了一声不打扰厉寒钧工作也跟着离开。 转身的刹那,脸上遍布阴狠。 许微凉终于肯离婚了,可她竟然狮子大开口要厉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那些钱以后都会属于她的! 许微凉,你敢抢我的东西? 那我就让你去地狱抢! …… 张特助进了总裁办公室,刚想将手机递给他便看到厉寒钧一动不动地坐在大班椅上,一张脸恍若暴风骤雨的前夕,阴沉得可怕。 他打了个寒颤,旁敲侧击地说:“厉先生,你和厉太太还好吧?我看厉太太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像是要昏过去似的。” 昏过去? 那女人会昏? 厉寒钧回过神来,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突然,门外走廊上就响起几声惊呼:“快去通知厉先生,厉太太晕倒了!”
厉寒钧没想到许微凉真的会昏迷。 他最终还是将她送去了医院。 医生给许微凉做了详细的检查,将最终的结果一一告诉了厉寒钧:“厉先生,我们发现厉太太的腰椎曾经受过重创。” “腰椎重创?”厉寒钧惊愕。 许微凉向来要强,从来不会在他面前示弱。 他竟从来不知道,她腰椎受过伤? “是的。”医生点点头,又继续说:“她现在还能够站着,应该算是医学上的一个奇迹了,但她的腰椎真的不能再受任何损伤了,否则很有可能下半生需要坐轮椅……” 厉寒钧的眼神有些复杂:“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她。” 病床上,许微凉静静躺着,青稠的长发铺开,唇红齿白,褪去了以往的强势。 “不要,不要……”此刻,许微凉突然像是做了噩梦般,在床上不安地颤抖着,声音里慌乱无助:“先救他,厉寒钧,厉寒钧……” 厉寒钧乍然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心底猜测她的噩梦跟自己有关。 究竟,她梦到了什么? 想起刚刚在办公室,他把她甩在地上时,似乎碰巧撞伤了她的腰,眉眼间的阴鸷不由加重。 离开病房后,他立刻拨通了特助的电话:“马上去查许微凉腰椎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太太腰上受过伤?”特助震惊不已,又连忙答应。 挂掉电话后,厉寒钧抬头看到对面玻璃镜上的自己,他突然有些恍然,他不是很憎恨许微凉么,很想摆脱她么? 为什么听到她下半生要坐轮椅的时候,心脏某个地方还有些隐痛呢? …… 许微凉梦到了七年前那场火灾。 七年前,班主任让她给学生会主席交一份表格,她下午放学后便拿着表格去学生活动中心找厉寒钧。 可她到了活动中心的时候,入目却只有漫天的火光。 大火将整幢大楼吞噬。 她想也不想就冒着大火冲进去,烟雾很大,呛得她肺部缺氧,可她不肯走,她怕她这一走,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厉寒钧了。 终于,她在角落里找到了厉寒钧。 他晕倒在地上,她费了很大很大的力气才把厉寒钧拽起来,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脱险的时候,抵在墙角的书柜突然冲他们压过来…… 那一刻,她用尽全力狠狠推了一把厉寒钧…… “厉寒钧!” 她猛地被惊醒,手指紧握成拳。 良久都没有回过神。 直到护士来查房,提醒她最近最好卧床静养:“厉太太,小宝少爷还需要你的抚养,你要是真的还想好好照顾他,就千万要注意保养。” 许微凉心底有些苦涩:“谢谢,我会注意的。” 护士说的对。 她还要守着小宝长大,以后不能再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护士点点头,给她做了常规检测,询问她有没有什么异痛之后便离开了,可没过两分钟,病房门又被人打开了。 许微凉躺在床上没起来。 她以为是护士去而复返。 谁知道,叶瑾那张盛怒的脸庞突然映入眼帘,张口就骂:“小贱人,你怎么还不去死?” 在许家讨她嫌这么多年,霸着厉太太的位置这么多年,现在竟然还要厉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才肯离婚! 她休想夺走属于小菀的东西! 许微凉没料到叶瑾会闯来医院。 她往门口瞥了一眼,许菀没来,大概叶瑾只是替许菀不平,便冷笑了一声:“我妈被你害得死不瞑目,没有给你送终,我怎么舍得去死?” 叶瑾脸色猛地狰狞起来。 她是小三上位,这些年一直被外人诟病,许微凉也一直揪着不放。 她突然从兜里拿出一个注射剂,注射剂内是红色的血,映着她扭曲的五官,看上去阴森可怖。 许微凉脸色微变,伸手去摁内铃:“你想做什么?” 啪。 叶瑾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打得她头晕眼花,然后将她的手腕紧紧绑起来防止她摁铃。 “小贱人你敢骂我?既然你不肯乖乖让出厉太太的位置,那我就好心一点,送你一程!” “放开我……”许微凉腰骨快要断裂那般,浑身提不起力气,只能艰难地呼救:“叶瑾,这里是医院,难道你就不怕……” “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叶瑾狞笑着打断她:“你别白费力气了,护士都被我支开了,厉寒钧也去找小菀了,许微凉,今天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你猜猜这是谁的血?” 那血色太刺眼,许微凉整颗心高高揪起,像一只脚踩进了悬崖,身体悬空。 叶瑾一手揪起许微凉的头发,将注射剂在她面前晃了晃:“我告诉你,这是艾滋病人的血!等你染上艾滋,我就跟寒钧说你是跟人乱搞才染上艾滋的,到时候小菀就是名正言顺的厉太太,你一毛钱都分不到,就带着你那个野种去路上讨饭吧……” 艾滋病人的血! “你这是谋杀!你以为厉寒钧会相信你的鬼话么?只要我控告你,你根本跑不掉……”许微凉感觉自己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绕,她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已经答应和厉寒钧离婚了,就算我不死,许菀也会是厉太太……” “闭嘴!”叶瑾将她的脑袋往床头狠狠一撞:“厉氏集团那些股份都是小菀的,你休想就这么拿去!” 许微凉眼前闪过道道白光。 额头钝痛,很快就陷入了黑暗…… 叶瑾见她晕了,嘴角阴狠的笑容愈发肆无忌惮,许微凉啊许微凉,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下贱货,你妈斗不过我,你也照样斗不过我女儿!

《爱如烈火,焚烧我心》资讯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