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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错:腹黑世子痴傻妃

凤凰错:腹黑世子痴傻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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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腾文小说   主角: 君墨寒秦始皇   更新: 2022-03-31 05:5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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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君墨寒秦始皇《凤凰错:腹黑世子痴傻妃》讲的是一个阴错阳差她穿越了,只不过穿越的时机不太对,竟然穿越到了古墓里还遇见了被人追杀的世子,将他救下,但是她并没有如穿越小说那样得到垂青,在古代过得风生水起,相反的过得十分凄惨也因此开启了和世子相爱相杀的日子

第1章

精彩节选


好冷?难道漂到北极了吗?

白溪猛地睁开眼睛,入眼是杂草丛生的湖底,刺骨的湖水冲击着她的心脏,三伏天的水怎会如此冰冷?

“呜呜......”

本想往岸边游去,却发现她被绑在一棵漂浮在水面的木头上,身子一动,不想却翻到水底,冰冷的水瞬间灌入耳鼻,令她无法呼吸。

本想喊“救命”,嘴里却塞着令人作呕的破布,到底是谁,她都这样了还不肯放过她。

看来,只能自救了。

凭借自己的感觉,摸索着磨掉手上的绳结,挣扎一翻,总算解掉绑在木头上着的腿脚,便伸手想活动一下,却不想一个重心不稳又急急沉了下去。

许是被绑得太久,手脚麻木胀痛,只能慢慢腾腾的往岸边游去。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爬上岸,白溪茫然的打量着四周,她实在无法消受眼前的景像。

她发现自己正置身于古墓之中,眼前是黄金打造棺材上,古墓里灯火通明,难道漂到秦始皇古墓了?

“有人吗?”

白溪双手从棺材上轻轻略过,心里想着现代还有这么具有古代气息的古墓没有被科学家发现,真是奇迹了。

如果把这些古墓敲碎拿出去卖掉,那下半生......嘿嘿。

在她做这发财梦的时候,一束白光朝她射来,好奇心使她往前面那束发白光的地方走去。

在离白光只有一步之遥时,一股强大的冷风吸引着她往前扑去,待睁开眼睛时,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定格在那一刻。

自己居然趴在一个敞露胸怀的男人身上,嘴上被两片冰凉的唇覆盖着,吓得她赶紧爬起来,可腰被一只大手紧紧搂着,无法掰开。

君墨寒因遭人算计,引发体内的蛊毒提前发作,躲进皇陵解毒,正在关键时刻,飞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直接扑倒他。

嘴唇在那一瞬间被咬破,疼痛让白溪清醒,瞬间一掌打向君墨寒。

可君墨寒比她快一步,一个旋转抱着白溪,扣住她的命脉,如果她敢稍稍一动,必定会命归西处。

“女人,这样可不乖,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君墨寒把头埋在白溪脖颈处,鼻间闻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嘴不受控制亲了一下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在耳边久久不散。

“流氓,我要杀了你!”

从没有和过男人有过肢体接触的白溪,顿时火冒三丈,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感觉十分耻辱,一抬腿踢向君墨寒的命根子。

君墨寒一只脚挡住踢过来的腿,看着女子白玉般的脸庞,醉了一抹红云,轻轻的的用手捏了一下。

手感真不错,可惜......

他不是红尘中人,绝不会让知道自己秘密之人活着出去。

“怎么?那妖后是无人可派了吗?派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傻子来,就不怕我会杀了你?”

“什么妖后?想杀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白溪顾不得命脉被对方掌控,眼神一凌,一掌向对方的脖颈袭来,另一只脚也不甘落后的踢向男子脚拐处。


君墨寒一时意乱情迷,刚才竟鬼使神差的吻了她,又捏了头发挡住的脸,此时心中方寸大乱,不知所措。

根本没防住白溪凌冽的掌风,就这么被劈了一掌,后退了数步,不得不松开白溪的手。

哟,还是一只带刺的小野猫。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你若老实交代,我可以放你一码,如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他朝她走过去,在她面前一尺外停下,手习惯性的摸着刚才被她咬破的唇,上面似乎还有残留着她的唇香。

白芷溪警惕的看着他,他低着头轻轻的笑,表情多情邪恶,眼里却是似笑非笑,红唇沾血妖异艳丽,邪邪地勾起,肆意地看着她,致命的诱惑。

“谁放谁还不一定呢?”

白溪情急之下出手,没想到真的会打中对方。回头去看,才发现刚才轻薄自己的无耻之徒已经被踢到了自己的后方,虽然那张容颜的确秀色可餐,一时失神,竟忘记了反应。

“呵,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君墨寒看着发呆的白溪,轻轻一哧,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还以为与众不同,没想到天下女子皆一般。

“有没有本事不用你说了算,看我这么教训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白溪冷冷的看着君墨寒,周身仿佛笼罩一层寒气。

君墨寒望着白溪微微一愣,没想到白溪失神片刻后又恢复了方才的漠然,镇定。与刚才那个发呆的女子截然不同,方才自己看错了?

“哦,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君墨寒唇角微微勾起,扯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很喜欢敌人临死之前挣扎不安的模样。

君墨寒双手聚力准备打向白溪,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白溪只顾着的盯着君墨寒,准备给他点教训,未注意到这里还有其他人。

一股冷风出过,一枚飞镖快如闪电般的朝白溪飞去,稳稳的插在她胸口,鲜红色的血瞬间倾泻而出渲染着她破烂的衣服,“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你...”

话还没说完,君墨寒看着白溪应声倒地,本来胭脂般的唇越来越暗紫,脸色煞白,看来箭上有毒,她到底是何人?

白溪一身湿漉漉的衣服把她的瘦小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还滴着水的头发乱糟糟的披散下来,挡住了脸,君墨寒虽抱过她,却还没有看过她模样。

此时从侧面看过来,却有倾国倾城之貌,就不知道正面到底如何?

“世子,有人来了!”

直到手下密音传递给君墨寒,他才惊醒,有人帮忙解决也好,省的浪费时间。

君墨寒轻轻弹了身上本未有的灰尘,走到一个手持宝剑的石像旁,手掌按着石像头部轻轻一转,“轰隆”一声,紧接着一条隧道出现在眼前,望了一眼躺着地上脸色苍白的白溪,转瞬即逝,石像又恢复最初的平静。

白芷溪望着轻薄她的混蛋消失不见,顿时火冒三丈,眼睛死死的瞪着刚才君墨寒消失的地方,竟然暗箭伤人,真是奸诈的卑鄙小人,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要你碎尸万段。


走在密道中的君墨寒生生打了个冷劲,好冷,难道毒又要发做了?

不禁加快脚步,身影消失在那一片黑暗中。

白溪躺在冰冷的地上,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在冷风中显得有些瑟瑟发抖,她现在只感觉好累,好想就这样长睡不起。

可是不能,因为她听见有人来了,且人数还不少呢。

“禀告统领,人抓到了!”

声若洪钟的声音在白溪头上响起,她猛然抬头,却发现自己被一群身穿军服的人团团围住,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她脖子处,稍稍一动,必会一命归西。

“来人,把这个奸细押入大牢,严加看管。”

奸细?大牢?

玩什么呢?

白溪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人影,脸上皆是痛苦之色,头似要炸裂开一般,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劈入脑海......

怎么会?

她居然穿越了?

还是同名同姓不会说话的傻子身上?

不是吧?

这么狗血?

但白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侍卫架着胳膊拖出黄陵。皇陵外白雪皑皑,雪花漫天卷地落下来,犹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轻轻地落在草地上,在花园的假山上,雪落在地上,那么纯洁,那么晶莹,真使人不忍心踩上去。

白溪胸前那一片鲜血打湿的衣襟在这里显得格外鲜明,刺眼。

但凡白溪经过的地方,地面上血迹斑斑,生生破坏了这银白一片的美景。

白溪一路上昏昏欲睡,这等美丽的雪景对于从小在生活在南方她十分有吸引力,可她没来的及欣赏,便被关入大牢。

入夜时分

白溪躺在满是灰尘的枯草席上,刺骨的冷风利岛一样的刮着她的脸,头昏昏沉沉的似要炸开一般,入眼便是古代所谓的牢房。

看着稳稳插在胸口发黑的飞镖,好在她趁人不注意时封了穴脉,不然这毒素入肝脾她非死不可了。

白溪支着疲惫的身体靠着墙,一手摸着飞镖,只听见“哧”的飞镖被她拔出来,上面仿佛还有一丝丝血肉挂着,顾不上伤口的疼痛,把飞镖揣进衣袖里。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报仇,十年不晚。

许是拔飞镖速度太猛,白溪只觉得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口黑血喷出来,两眼一抹黑倒在枯草席上。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醒醒啊?”

白溪微微睁眼,入眼是一身蓝色衣服的小女孩,蒙着蓝色的丝巾。

“你是谁?”

白溪本能反应的伸手掐着来人的脖子,眼神凌冽的看着她。

“咳...小姐,我是你的丫鬟蓝依...咳,你怎么了?”

蓝依看着白溪,明明还是小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压迫着她,喘不过气来。顿时眼睛一红,眼泪噼里啪啦流下来。

“停,不许哭。”

白溪闻言,印象里蓝依是对她一直跟着她身边,便不动声色的撤回了手,虚弱的靠在墙上,但眼里依旧警惕的望着眼前的小女孩。

蓝依瞬间得到自由,用手支着身体在旁边大口大口的呼气。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若不是刚才自己运气抵挡,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小姐,你会说话了?”

许久,蓝依扯下面纱,俨然是一张小家碧玉的模样。但话语里藏不住的试探及眼里流露出来警惕,倘若白溪一不小心说错话,她身边的这个小女孩肯定不会放过她。


“废话,我又不是哑巴,当然会说......”

话字还未说出口,白溪猛地记起,记忆中原主是个不会说话的傻子,这是整个东郡国都知道的事。

“可是小姐以前都不会说话的?”

蓝依显然也不是好好糊弄之人,抓着她的手,扣在她脉搏上,警惕的望着她。

“那是以前,我只喜欢安安静静的生活,已是并不多言,但并不代表我不会说话。而现在,既然别人都容不下我,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呢?你要记住,人被逼到一定的绝境,总是会变的。”

白溪看着眼前正在给她把脉的小姑娘,记忆中原主确实是一直痴痴傻傻,而且未曾开口说过话。

久而久之,整个帝都都知道相府有个又傻又哑的丑侄女。相府里那些小姐,遇到烦心事都拿她出气。这些年全靠这位小丫鬟不离不弃的照顾她,替她挡住那些曾经想欺负她的人。许是小丫头比较暴力,那些小姐只是趁她不在的时候来关顾自己。

白溪想着前世竟也是如此,可没有遇到如蓝依一样对自己真心之人。不得不说,原身真是幸运之人。

“小姐,你中毒了。都是奴婢的错,都怪奴婢依没有照顾好你,若是老将军知道了,奴婢又要挨骂了。”

白溪闻言,眉头微微一绉,望着正在给她把脉的小女孩,仅一个把脉就知道自己中毒,看来她身边之人可不简单。

“爷爷?”

许是原身本是痴傻之人,记忆中除了蓝依和她口中所谓的“爷爷”模糊记得以外,脑子里一片空白。

白溪很惊讶,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嗯,小姐,老将军是唯一不嫌弃小姐痴傻的人,这些年如果不是老将军,小姐可能早就被相爷一家赶出去了呢。”

蓝依脸上尽显忿忿不平之色,话语中还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些被白芷溪看着眼中,疼在心里,或是心疼原身,也是心疼以前那个自己。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会更好的。

相爷?

“蓝依,相爷是谁?”

脑子里完全没有这个人一丁点记忆,难道是原主的爹?

“相爷就是小姐的三叔,小姐的父母去世后,老将军把你接入相府抚养,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白溪望着一脸天真的蓝依,心里苦笑一翻,如果她知道自家小姐的身体里换了来自另一个时代的灵魂,怕会接受不了吧。

因为,她自己都接受不了“穿越”这种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情况,何况是他人呢?

如果真的说出来,恐怕会被世人当做邪灵而烧死。算了,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她还是很爱惜这条捡回来的命。

“蓝依,我跟你说实话吧,你家小姐我失忆了。刚才在皇陵里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头部,无记得这里的一切,包括生活的地方,生活中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溪看着蓝依,一字一句的说着,她也没办法,原身本是痴傻之人,根本没有任何记忆。不假装失忆,就无法了解更多原主的信息。

但看着呆若木鸡的小丫头,她想,不会被自己吓傻了吧?便用手从眼前晃了一下,试图唤醒她。


“这可怎么办呢?小姐好可怜啊,刚刚才能和正常人一样,能够说话,现在却又失去了记忆,还身陷牢房,要是老将军在,他定不会让小姐吃这些苦的。都是奴婢不好......”

蓝依闻言,刹那间呆呆的,她不知道改怎么办?身子一下子软了跪在草席上。小脸绉成包子似的,泪水似瀑布一般涌下来,嘴里还噼里啪啦的说着话。

“够了,你想嚷嚷着世人都知道我失忆之事吗?现在你唯一做的就是无让外人知道我失忆,一切等我出去了再说。”

许是被白溪冷冽的眼神吓住,蓝依乖乖的点了

头,默默地跪在地上,望着她,一时无任何言语。

她想,小姐现在一定很难过,任谁失去以前的记忆,心里都会空落落的。

“小姐,你且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奴婢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蓝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捏紧了拳头,似下了重大的决心。

白溪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就算她不救,自己也要找到脱身的方法,既然老天再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要好好的活下去,至于原身留下的烂摊子只能自己慢慢收拾了。

“好,我等着你。”

白溪望着蓝依手法熟练的打开牢锁,离开时又牢牢的锁起来,诡异的步伐似曾相识,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这真是深宅大院里足不出户的小丫鬟吗?

许久,狱卒吵吵闹闹的喝酒声传来,隔壁牢房的人也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刚刚她就觉得太安静,蓝依进来这么久居然没人发现,不是狱卒警觉性低,而是蓝依武功过高。

可原身有这么厉害的丫鬟,为何还有被人陷害致死?难道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算了,不想了,眼下还是先把身体弄好。

低头看着正在愈合的伤口,她突然明白了。难怪刚才那个小丫头只是给自己检查伤口,并没有为自己包扎,原来也知道她身体的秘密。

不容她多想,便靠着墙晕晕沉沉的睡过去。

晚上,狱卒送来两个热腾腾的馒头,外加两碟清爽可口的小菜,饿了一天的白溪看得口水直流,不顾形象的一手抓一个往嘴里塞,那模样,饿了几百年的似的。

狱卒望着这样的白溪,脸上满是嫌弃,摸着腰间的银子,眼睛色眯眯的看着白溪胸部,好好享受吧,一会儿可没那么好受了,笑着转身离开。

这一切被白溪尽收眼底,加了作料的馒头很是可口啊,小菜也不错,不知道是谁,她都陷入狱中了,还不肯放过她?

双眸一冷,“啪”的一声竟拧断了一根筷子,容颜在这暗黑的牢房里显得面目狰狞,吓坏了一众囚犯绻缩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一个时辰后

给白溪送晚饭的狱卒打开牢门,朝身后招了手,两个狱卒上前押着白溪走出牢房,押往狱卒们平时喝酒休息的地方去。

“老大,人带来了。虽然丑了点,但也是个千金小姐,细皮嫩肉的,滋味肯定不错。”

给白溪送饭的狱卒一脸献媚的看着满身肥肉的中年男子说到。

“嗯,你们退下吧,等老子爽完了叫你们。哈哈哈...”

白溪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刚才她就知道,这加了作料的馒头果然是阴谋,但那人太小看她了,她只是借力打力,想趁机逃出大牢而已。

“小傻子,来,给哥哥亲一下,哥哥给你买糖吃!”

中年男子色眯眯的伸出他的猪蹄手,欲往白溪的脸手摸去。


就在刹那间,白溪闻言双眸猛的一眯,鹰一般锐利的眼神扫向面前的人。

待中年男子走到身边之际,眸里闪过厉色,倏地出手,单手扼制男子的脖子。

“你的糖留在去阴曹地府自己吃吧!”

话音刚落,一把匕首刺进男子心脏,瞬间毙命 ,顺手牵羊得来的匕首,这回帮了她大忙。

“砰”的一声,中年男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浓浓的灰尘挡住的白溪的眼睛,刺激她的嘴鼻直想作呕。

其余的御卒闻声而来,望着躺着地上的御卒头目,瞬间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刚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傻子竟然一招就杀死了他们的老大。

不过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一下在围住她,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白溪,怕她跑了似的。

“兄弟们,这傻子杀了咋们老大,大家一起上杀了她,给老大报仇啊。”

刚才给白溪送馒头的狱卒恶狠狠地挥舞着大刀指着白溪,似乎笃定一定会要了她的命。

可他不知道,在白溪眼中,他们就如那弱小的蚂蚁,杀他们简直就是脏了自己的手。

她冷冷的看着围着她的狱卒,嘴角勾扬,想死就成全你们。

白溪转个后空翻,一脚踢在站在她身后的狱卒胸口上,就势夺了大刀,只见一团黑影挥舞刀影,狱卒逐个倒下,留下满屋的尘烟刺鼻的血腥味。

“说,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白溪右脚踏在给她送馒头的狱卒胸口上,居高临下地问着他。

“我说了......你能饶了我吗?”

狱卒眼里满是恐惧之色,战战兢兢的望着白溪,顾不得胸口的疼痛和腿上血流不止。

“说,我这个人说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白溪闻言眼神冷冽的扫过狱卒,脚下用力一踩,狱卒嘴里立刻喷出来几大口血,打湿了白溪原本湿漉漉的绣花鞋。

“啊...我说我说...是丞相府的三小姐让我们这样做的,她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毁了你的清白...女侠,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白芷烟?

白溪听得心下发寒,眉头微绉,狱卒的话勾引她一丝记忆,确实有这么号人,经常以欺负白溪为乐。可没想到,心思如此恶毒,她都着般了还不肯放过。既然你这般恶毒,就别怪我不仁。

不再听狱卒的废话,举起大刀一挥,结束最后一个狱卒的生命,转身朝牢房大门走去。

可还没走两步,感觉脖子凉意溪来,一把明晃晃的剑贴着白溪的脖子,肩上一只手扣着她。

“别出声,乖乖的跟我走。”

男子一副娘娘腔的声音在白溪后方响起,一步一步押着她朝大牢出口走去。

出了大牢,白溪被人用黑巾蒙着双眼,手脚被绑地死死的,随意的搭在马背上,只听见马蹄声声声入耳,刺骨的冷风刮这脸,火辣辣的疼。

马背上的颠簸让白溪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之意,本来开始愈合的胸口上的伤,因为颠簸而撕扯裂开,疼得她汗水大颗大颗往下掉,想来是雪上加霜了,只求以后不要留疤才好。

不知跑了多久,马终于停留下来,白溪没忍住在一旁狂吐起来。


“老大,人领来了!”

刚才的娘娘腔男人声音在白溪面前响起,既然蒙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风骚之味。

这里不似刚才的冷寒入骨,且面前的熊熊的火光就算蒙着眼睛,依然能感受到那股热浪扑面而来

“嗯,绑起来吧!可别让她给跑了。”

蒙着眼睛的黑巾被人扯下,入眼的光头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想来这便是刚才说话声音粗糙狂野的男子。

眼睛环绕了一圈,这里俨然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没有任何装饰,看样子也是临时搭建而已。

“嗯,模样是丑了一点,不过魔君喜欢。都给我睁大眼睛看着,若给她跑了,你们也不用活着了。”

光头男子对着众手下说完,带着铁器手套的手滑过白溪的下巴,勾起看一眼,眼神里满是嫌弃。随后又重重的扔下,转身离开。

“站在,告诉我,这是哪里?”

白溪眸光一冷,鹰一般的盯着光头男子,她本有机会逃脱,好奇心让她想知道这些人劫持她来做什么。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没什么重要线索,也不打算跟这帮人废话。

“你...是在叫我?”

光头男子不可思议的用手指着自己,一步步朝白溪走去,似乎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

“我这个人说话,向来没有说第二遍的习惯。”

白溪双眼紧眯,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气,趁光头男子分神之际,一转身瞬间单手扣着男人脖子,另一只手的匕首抵着男人后背心脏出,快得让人无法察觉。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不要乱来...”

光头男子没想到刚才那个丑陋无盐的傻女人,竟然会有这般快的速度。顿时,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眼里的恐惧显示在脸上。他清楚的感觉到,抵在自己背后的匕首,只有他轻轻一动,必定会插入心脏处。

心里想着:不是说这个女子痴傻无比,又是个哑巴么,这他妈的谁弄的假情报,老子非废了他不可。

“嗯...”

白溪见他不愿意说,手稍微一动,匕首瞬间刺进光头男子背部,鲜血顺着刀柄流下来,那专心的疼痛感袭遍全身,他清醒的知道,这女人不是好惹的。可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自己的手下,便去了阴曹地府。

“老大......”

“妖女,赶快放了我们老大,饶你不死。”

光头男子的手下各持刀剑把白溪围得密不透风,眼神如恶虎一样盯着她,似要把她撕碎一般。

不过,谁死还一定呢?

白溪冷眼望着周围的人,她可没耐心陪这些人无聊之人舌战,双手用力把刀送入男子心脏处,一口鲜血淋漓尽致的从男子嘴里喷出来。

可她还没将着匕首拔出来,一股强大的掌风打在她胸口上,身体犹如断线风筝“砰”的一声摔在远处的墙脚处。白溪瞬间感觉到头晕耳鸣,仿佛听见自己内脏碎裂的声音。

“真是个废物,连个傻子对付不了!”

女子媚到骨髓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小院里响起,惊动那深睡野物纷纷逃离这可怕之地。生怕晚一步,便会丢了自己的小命。


“参见右护法”

黑衣人对着远处走过来的红衣女子跪拜,声音震耳欲聋的袭击着白溪的耳膜,隐隐作痛。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远方的红色影子在熊熊火光照耀下朝她越走越近,最后一双红色的皮靴停她面前,伸手点了她的穴,让她无法动弹,双手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白溪面前的红色身影瞬间清晰起来,一张魅惑妖娆的脸在眼前放大,手里拿着她刚刚摔到时掉落的匕首,细细观摩。

“来人,拿血器,务必在她生命耗竭之前盛满,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红衣女子对着众人斥道,站在白溪的面前微笑的望着她,似在欣赏猎物一样。

紧接着葱花般的两指捏着白溪的手指,用匕首慢慢刺进她中指,鲜血入流水般涓涓细流般流进黑色而神秘的血器里,钻心的疼痛袭来,终于感觉到十指连心的疼,豆大的汗珠顺着白溪耳边流下来,打湿了衣襟。

许是血器尝到鲜血的滋味,如猛虎一样吸食着白溪的血,望着眼睛越来越模糊的人影,白溪凄凉苦笑,抬头望着天:

老天爷,不带这么玩弄人的?

你让我重生到这破古代,就是为了让他人放血而亡吗?

不,我白溪从来不相信命运!

只相信自己!

趁着最后一丝清醒,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一掌劈在红衣女子脖颈,手指脱离了那可怕的黑色血器。

“找死!”

红衣女子一掌打向白溪,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抽出腰间满是齿轮的鞭子刺进白溪腰部,催动内力不停的绞着。白溪抵不住这压力,身体直直往后退,直至靠到墙,无路可退。

“噗...”一口鲜血喷出来,撒落在洁白的大雪上,那么刺眼。

“想死我就成全你。”

红衣女子眼里并射出来摄人心魄的冷光,“咻”的一下抽出鞭子,刺眼的鲜血顺着鞭子一点一点流下,滴在银白色的雪上,形成一朵火红的梅花,格外醒目。

白溪身子一软,缓缓的倒在雪地上,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难道要这样死了吗?

可是好不甘心啊!

望着眼前那火红的梅花,脑海里一片眩晕,人影在眼前摇摇晃晃,心中灼热难安,她好想喝水。

“啊......”

白溪只觉得脑壳疼痛得要炸开一样,面前的红衣女子鞭下那抹红色梅花刺着她双眸,似一团火焰一样烧灼着她的心,瞬间童年深处的那抹记忆撞击着白溪的大脑。

“杀了他们,你才能活下来,不然你们全都得死,哈哈哈......”

片刻以后,白溪从满是鲜血的地上爬起来,面无表情望着眼前的人,脑海里就一个声音催促着她:杀了他们。

不禁一步一步走向众人,似乎那些就是她的猎物。

红衣女子望着白溪眉间的梅花越来越红火,双目通红的眼眸十分渗人,手里握着鞭子一步一步往后退。

魔君不是说这女子是个傻子么?

怎么会这样?

而在白溪的世界里,面前的人都该死,只有他们死了,自己才能活着。

血红的双目扫过周围的人,凌冽的掌风接踵而至打向四周黑衣人,且都是一掌毙命,吓得黑衣人死处逃串,叫喊声响破天际。


君墨寒赶到小院时,就看见如此骇人残忍的一幕,但凡白溪经过的地方,黑衣人无一生还,留下的只有渗人的骸骨。

但白溪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知道那些人都该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杀人手法是如此的残忍。

只见白溪手抓着一个黑衣人,手里握着一团火火焰焚烧黑衣人,黑衣人瞬间只留下一堆白骨又或是单手掐住黑衣人脖子,生生掐断裂开成两节。

冷风吹起白溪的衣角,在这黑夜白雪皑皑里,白溪眉间的梅花是那么妖娆无双。

“妈呀,太可怕了。这简直比厉鬼还恐怖啊!”

君墨寒身边的青风忍不住惊呼出来,却惹得白溪转身看向他们所待树的方向,一掌火团打向这里。

“砰”的一声巨响,大树如火球一般“哧哧”燃烧着,吓得君墨寒和青风赶紧飞了出来,逃离那满是火球的地方。眨眼间,那棵被厚厚的雪压着的树瞬间只剩下树桩,孤零零的杵在雪地上。

“世子,怎么办?”

青风担心的看着眼前杀人如麻的女子,一阵冷意涌上心头,江湖中何时有这么厉害的女子,他怎么不知道?

君墨寒闻言眉头一皱,便飞身前往白溪身边,一手搂着白溪的腰,一边应付白溪的打过来的掌。不是他闲得无聊多管闲事,如果白溪再这么杀下去,就真的会被当做妖物而斩杀了。

“大家撤!”

红衣女子趁着白溪和君墨寒纠缠,带着廖廖无几的手下退出小院。本想就此离开,谁知蓝依带着人堵在门口,今天怕是没那么容易离开这里。

“说,谁指使你挟持我家小姐的?”

蓝依脸上少了少女该有的天真,取而代之是无尽的冷漠,手里握着剑指着一脸笑吟吟的红衣女子。

“小妹妹,我若是不说呢?你能耐我何?”

在红衣女子看来,这些人不过是来送死的,她不想与他们废口舌。她现在要赶紧禀告魔君,今日所见之事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蓝依眸色一冷,拔出手里的剑,瞬间与红衣女子打在一起,难舍难分。

而白溪与君墨寒同样如此,君墨寒连连受了几掌,嘴角挂着一丝血,可还是不顾一切的抱着白溪,不停的附在她儿边说着什么。

这一幕可惊呆站在一旁的青风,世子何时口味怎么重了,竟然抱着一个江湖女子,还是一个杀人狂魔。若真的成为他的主子,那以后自己可有罪受了。

想着,露出一副苦瓜脸,继续观战。

此时此刻的白溪眉间的梅花越来越弱,最后变成一团红疙瘩,力量也没之前强大,缓缓的倒在君墨寒怀里。

小院外,蓝依不敌红衣女子,生生被打退到悬崖边,红衣女子媚惑一笑,望着无尽的崖底,妖娆的一笑。

“去死吧!”

一掌打在蓝依胸口,蓝依瞬间跌落悬崖。可就在这时,同样一身红衣的女子纵身跳落悬崖,楼着蓝依的腰飞上来。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一丝红巾打向刚才打落蓝依的女子,缠住她,只见她轻轻往上一带,便把那妖娆的红衣女子被抛出几丈外。

女子瞬间突出几口鲜血,头发批散下来,此时面部狰狞的看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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