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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宠婚:傲娇萌妻,别想逃

无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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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七阅小说   主角: 牛郎慕大小姐   更新: 2022-04-01 06: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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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牛郎慕大小姐《1号宠婚:傲娇萌妻,别想逃》讲的是慕安父亲死后...沉以彻非要和慕安结婚...慕安:"沉以彻,我把爸爸的律师事务所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真的不合适"沉以彻:"它已经是我的,你是也只可能是我的,我怎么会把你让给其他人呢..."慕安,你,我势在必得!!!

第1章

精彩节选


夜晚十点,平市最大的霓虹酒吧。

舞池里,年轻男女疯狂扭动着腰肢,巨大的DJ音乐震耳欲聋。转角处的洗手间却隔音极好,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突然地,洗手间发出一声巨响“碰”!

慕安飞起一脚将门踹开,一双明眸瞪着面前正在洗手的男人,双颊因为愤懑而微微发红:“沉以彻,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婚约这事是老爸自作主张,不是我本人的意思,听懂了就给我解除婚约!”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他却压根就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镜子中的她,气定神闲道:“慕大小姐,请问你是否文盲看不懂洗手间外面的标识,这里,是男厕。”

“你!”

慕安“蹬蹬”几步横冲到他面前,纤瘦的手拽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威胁道:“我才不管什么男厕女厕,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休想走!”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沉以彻今晚要在这里跟别人谈生意,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他像之前那样,草草敷衍了事!

看着慕安气得发红的脸庞,沉以彻突然玩心大起,俊美的脸上却仍是淡淡然的神色。

他低头俯视慕安,故意将脸凑近过去,贴近她的耳边,语气暧昧道:“慕大小姐,你从五天前就因为这场婚事一直纠缠我,现在居然还跟到男厕来了,这是不是某种暗示——其实你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

离得太近,慕安感受到沉以彻温热的吐息,对方甚至还轻轻的咬在了她的耳廓上!

一种酥麻的感觉让她如触电般战栗了一下,慌乱后退几步,纤细的腰部却被沉以彻强壮的手臂揽住,用力拉向自己,肌肤紧紧相贴。

沉以彻嘴角勾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笑:“还是说,你已经等不及了,要在这种地方做一些爱做的事情,恩?”

洗手间迷离的橘色灯光,映照着沉以彻一双墨眸,更是如黑曜石一般深邃,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

眼见沉以彻的薄唇越来越近,慕安心下一惊,用尽全身力气才挣脱他的怀抱,咬着牙讥讽道:“下流!像你这种随时精虫上脑的男人,不如找个符合你口味的妖艳jian货,每天爽个够。离我远点!”

没等沉以彻反应过来,她早已后退几步,从门口落荒而逃。

身后隐隐传来沉以彻低低的笑声,慕安白皙的手指攥紧了衣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尴尬。

哼,沉以彻,别以为你能一直嚣张下去,不给你点厉害还当本姑娘是吃素的,等着瞧!

酒桌上。

合作伙伴正向沉以彻介绍着一份企划书:“沉总,这是我们公司新出台的扩张计划,你的出资额度占比大概百分之三十左右……”

话音未落,舞池里突然一阵喧嚣。

一束强光蓦地打在舞池中央的高台上,映出一个凹凸有致的美女身形。

被那强光吸引,沉以彻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

台上那巧笑倩兮的女人,竟然是慕安!

只见她手持麦克风,轻车熟路的点名了酒吧内几个最有名气的牛郎。

随后走上一溜穿着平底内裤,上身赤果的肌肉猛男,并列站在那个慕安身后,满满的雄性荷尔蒙顿时充斥全场。

慕安在那堆猛男里转了一圈,停在某个牛郎面前,故意伸出手掌,仿佛调情似的,在那个牛郎壮实的前胸摸了一把,末了还点着头,咂咂嘴表示满意:“帅哥,你这胸肌有点犯规了吧,这大小和手感,啧啧,简直比青春期的少女还要高规格……”

那牛郎也不甘示弱,反锁住她双手,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擦枪走火一般,身体紧贴,他扭着腰臀,不断在慕安身上蹭来蹭去。

慕安全身都僵了一下,脸上却依旧笑靥如花,倒在他怀里,故作深情款款,明眸晶亮:“帅哥,你有没有太猴急了一点?不如我包下你,以后有大把时间做我们爱——做——的事情……”

故意拖长了尾音,慕安面带得意,挑衅似的朝沉以彻望了过去。

看着慕安和那陌生男人的亲密接触,沉以彻瞳孔一紧,迅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突然的,那牛郎在慕安脸上用力亲了一口,慕安愣了一下,顿时浑身鸡皮竖起,却只能强忍住内心的反感,推开他:“这种事情,咱们关上灯后两个人再悄悄做嘛……”

她娇笑着在那牛郎胸前又摸了一把,然后拉开他的内裤,直接将一把百元大钞塞了进去!

台下一片嘘声,有人叫嚣道:“哦豁,好大方!美女,这里猛男一位同求包养!”

“美女,看这边,我可以免费为你服务,保证器大活好让你满意!”

慕安娇媚一笑:“别急,今晚每个人都有福利,因为我就快结婚了,非常高兴!今晚大家尽情喝尽情玩,一切的费用,都由我那亲爱的老公买单哦!”

说罢,她送出一个热情的飞吻,纤纤玉指直指向台下的沉以彻!

她这番话,不啻于平地落下一枚炸弹。

顿时,全场一片哗然,嗨到极点!

满场都是嘲笑的嘘声和口哨,甚至盖过了嘈杂的音乐。

许多看好戏的吃瓜群众都冲着沉以彻隔空喊话:“哥们,你头上怎么戴了这么顶又大又好看的绿帽子,真是羡慕死人咯!”

“看你长得人模人样,该不是那玩意儿不举把?”

有衣着性感露骨的美女试图靠近沉以彻,娇滴滴道:“帅哥,不如我们也去做点开心的事情,怎么样?”

却被沉以彻一个冰冷的眼神吓走。

台上慕安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火上添油的加了一句:“我家老公特别心胸开阔,这种小事他才不会放在心上,对不对,老公~”

众人讥笑道:“正常男人怎么会没有反应,该不会是gay吧!这年头,长得好看的男人都喜欢躺着舒服了……”

听着各种花式怼沉以彻的人身攻击,慕安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挑衅的远远看着沉以彻,似乎在无声的煽动战火,

“沉以彻,大庭广众之下被戴绿帽的滋味可好受?希望你今晚的生意能谈成哦!”哼,跟她斗?沉大律师到底是嫩了点,还是回炉重造吧!

一旁,沉以彻的生意伙伴刘总也面露难色,擦着额上的汗,口齿不清道:“沉,沉先生,尊夫人真的是行事作风很大胆啊……”

然而沉以彻却并没有什么反应,拿起面前的威士忌,慵懒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点桌子,冷漠俊美的五官,如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慕安站在台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沉以彻向她轻轻晃着酒杯,仿佛与她隔空对饮,唇角勾起,是动人心魄的笑,一双墨眸里绽放着危险的光芒。

‘这家伙还挺能忍的!’慕安如此想着,动作更是大胆了起来。

沉以彻睨着聚光灯下与牛郎贴身热舞的女人,不急不缓拿出手机,修长手指轻点几下数字——1、1、0!

隔着舞池里疯狂的人群,沉以彻好整以暇的看着慕安,电话接通,薄唇勾起:“您好,我要举报,这边有个大型涉黄场所,霓虹酒吧。”

呵,慕安,既然你喜欢做戏,那我就陪你演一场!

酒吧里的极度喧嚣并没有持续多久,突如其来的警铃响,刺破了疯狂的DJ音乐声。

“有条子来扫场啦!”

突然地,门口有人捏着嗓子高喊一声。

众人面面相觑,心虚的赶紧收起了桌上的白色不明药丸,立即向四周开始逃窜。

前一秒还热闹非凡的舞池,眨眼间已经跑了大半。

原本站在慕安身旁的半裸牛郎,也是大惊失色,一溜烟都跑了个没影儿!

嘈杂的音乐声混着各种尖叫推搡,全场一片混乱!

见势不妙,慕安正准备逃窜,下台阶的时候却猛不防被自己十厘米的高跟绊了一下,踉跄两步,却不期然撞上了迎面走来的警察。

抬头,是警察怀疑的眼神:“小姐,你在这里干什么?”

慕安挺直了背脊,理直气壮道:“我一个普通小市民来喝酒而已,还能干什么?”

“喝酒?”警察狐疑的上下打量着慕安,“我们收到举报这里有人涉黄,麻烦出示下你的身份证。”

涉黄?

慕安撇撇嘴,她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么。

无奈,伸手刚要从口袋里搜出身份证,却摸到裙子的蕾丝花边。

慕安愣了一下,蓦地想起自己早已换上了一条露骨的性感吊带裙,脚上是十厘米的高跟,脸上也化了淡妆,更显得她五官精致动人。

本来只是为了花枝招展的叫个牛郎,让沉以彻当众难堪,此刻居然成了警察怀疑她涉黄的把柄!

慕安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面上却挂着讨好的笑容:“那个,警察大哥,我身份证忘在家里了,但我真的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啊,我只是来喝酒的普通……”

话音未落,旁边的警察正押着一个半裸的猛男走了过来,定睛一看,不就是刚才她说要包养的那个牛郎么!

那警察指着他内裤塞着的几张钞票,问道:“这钱是怎么回事儿?”

那牛郎朝慕安努了努嘴:“那女人给我的……”

慕安脸色顿时一变,一张脸血色尽失,眼角不经意间瞥到不远处的沉以彻,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解决办法。

连忙朝沉以彻喊了一声:“老公,你快来帮我解释啊!”

不远处,沉以彻正好整以暇的靠在沙发背上,轻轻品酌着杯里的威士忌,一双墨眸紧紧盯着慕安,却不为所动。

慕安急得攥紧了自己的手心,这个臭男人!

冷不防从台上跳下,径直跑到沉以彻面前,伸手亲昵的挽起他手臂,向警察解释道:“我今天是陪我未婚夫来这里谈生意的,刚好喝了点酒,做事就有点糊涂起来嘛……”

警察怀疑的眼神丝毫未减,转向沉以彻道:“你老婆?”

沉以彻面色沉静,向慕安轻飘飘的撇了一眼,将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淡淡道:“我可没有这么放荡的未婚妻。”

放荡!?

要不是他对婚约的事死咬着不松口,她哪需要忍着恶心和牛郎玩暧昧用来气他!?

慕安强撑着亲昵的表情:“亲爱的你在说什么啊哦呵呵……”

然后一个劲儿往沉以彻身边凑,纤长手臂挽住他的腰,却在警察看不到的背后,使劲一顿猛掐!

悄悄咬耳朵:“沉以彻,你是不是要看到我被拘留才开心!?”

沉以彻依旧面不改色,甚至是有点气定神闲,低头,薄唇贴近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冷笑道:“慕大小姐,今天死活要跟我解除婚约的是你,冒认我妻子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是想怎样?”

慕安横他一眼:“今日事毕,我们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但现在情况紧急,会不会看眼色啊你!”

“哦。”沉以彻冷声道,“既然我们毫无关系,我为什么要帮你?”

慕安愣了一下:“我爸可是你老师!你要眼睁睁看着老师的女儿被警察带走,名誉尽失吗?”

沉以彻不为所动:“进去清醒一下你的头脑也好,免得一天到晚都跟我抬杠。”

“沉以彻!”

慕安气得小脸发红,他还真不愧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

这时,一旁的警察已经等不住了,发话:“小姐,我们现在怀疑你涉嫌黄色交易,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慕安气红了的脸,顿时刷的一下变得煞白。

她下意识抱紧了沉以彻的手臂,咬牙道:“沉以彻,到底要怎样做你才肯帮我!”

“如果你肯向我认错,或许我还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要你慕大小姐低头,怕不是一件容易事吧,呵。”

显而易见的嘲讽之意,让慕安攥紧了拳头,咬紧下唇,一言不发。

见警察已经朝自己走来,形势紧迫,她才深吸了一口气,生生从牙缝里硬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很好。”

沉以彻勾唇,显然是满意了。

他伸手,揽住慕安的肩膀,向前来的警察坦然道:“她确实是我未婚妻,今晚跟我一起来谈生意,喝了点酒有点发酒疯,脑子不太好。”

解释就解释,还要踩她一脚?

慕安狠狠掐了他的腰一把,面上却依旧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的笑容。

警察狐疑的扫了他们一眼:“你们这看起来怎么不像是小俩口的样子……”

“不信?”

沉以彻挑眉,眸中幽光乍现,唇角一抹霸道凌冽的笑。

“唔!”

慕安还没反应过来,红唇早已覆上了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体。沉以彻紧紧箍着她纤瘦的腰,身体紧贴在一起,不准她逃离!

唇齿交缠,沉以彻的舌尖挑逗着慕安的深处,放肆掠夺她那甜美的津液,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霸道而威慑力十足。

在场人的都看呆了。


在慕安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沉以彻才终于放开了她,向警察沉声道:“如果还是不信,大可以让我家菲佣将我们的身份证明送来,顺带一提,我是一名律师。”

警察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见鬼!谁喜欢跟律师抬杠!”

说罢,摆摆手,一脸嫌弃:“算了算了,你们可以走了,如果需要会在找你。”

出了酒吧,一辆黑色的别克早在门口待命。

沉以彻拉着慕安坐在后座,吩咐道:“回沉家。”

慕安这才反应过来,捂住微微红肿的唇,一脸怒色,瞪着他:“沉以彻!你居然,居然敢……”

沉以彻气定神闲道:“慕大小姐就是用这种态度对恩人的?”

“你这种精虫上脑的混蛋算是什么恩人!”

“那好,停车。”

沉以彻冷声道:“我们回去向警察解释清楚。”

慕安死死瞪着他,若眼睛能射出刀子,他早已死了千百回。

半晌,才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恶狠狠道:“这件事,算了!”

就当她被狗咬了一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消毒!

“说回正事,关于婚约的事情!你凭什么不解除婚约?你明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

沉以彻勾唇道:“就凭你父亲的遗嘱。”

“得了吧,你不就是看上了我父亲的事务所?”慕安不屑的撇撇嘴,水眸中闪过几丝嘲讽,声音笃然,“事务所我完全可以给你,只要你答应......”

“慕安!”沉以彻声音冷冽,猛地打断慕安的话,英俊的面容上却笼罩着一层寒霜,嗤笑道:“事务所?呵,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我只不过不想违背你父亲的遗愿罢了。”

“你......”慕安被他这一刺,脸色蓦地有些泛白,顿了顿仍是咬牙道:“到底怎么才能答应?”

沉以彻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挑眉看着紧张等着自己回答的慕安,难得恶趣味的开口道:”除非....你今晚在床上等我。“

慕安愣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肺都要被气炸了,她生平头一次遭到这样的侮辱!

身体几乎是下意识就做出了反应,她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往他脸上甩过去一个巴掌,怒瞪着的双眸,迸发出熊熊的怒火——

“流氓!”

毫不留情的巴掌,带着凌冽的风声破空而来,然而沉以彻却依旧气定神闲,甚至有些慵懒的倚在后座上,眼神闪过一丝冷然。

下一秒,慕安纤瘦的手腕,就稳稳当当的落入一个厚实的手掌之中,丝丝温热从手腕上蔓延开来。

慕安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反被沉以彻用力一拉,身体也连带着向前扑去,竟好死不死,正好跌入沉以彻的怀里。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却是沁人心脾的好闻。

“难道慕老师没有教过你,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慕安冷笑一声:“反正我一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君子,我只信奉——挨打就要十倍奉还。”

“说得好……”沉以彻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冷冷的,又略带嘲讽的笑,“我倒想看看,慕大小姐到底要怎么十倍奉还,尤其是,在我怀里的时候。”

话音刚落,沉以彻手一紧,将慕安更加牢牢的固定在胸前。

慕安惊了一下,才想起来要挣扎,“放开我!”

但越挣扎,却越是被抱得紧,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连呼吸都在空气中纠缠,身上不断传来对方的体温,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沉以彻低下头,正巧对上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不禁内心一动,将俊脸凑近了三分,贴在她的耳畔,用无比磁性的声音,低低道:“慕大小姐,怎么,我还等着你的十倍奉还呢?”

慕安愤恨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正要开口怒骂,却顿时愣在原地。

车窗外闪过街边的灯光,像是尽数都落入了沉以彻的墨眸里,显得越发深邃起来,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更映衬得他那俊美的五官,仿佛雕塑一般完美无瑕。

慕安不知怎么,心突然一阵剧烈跳动起来。

该死,及时很不想承认,但是沉以彻这个家伙确实长了一张足以让女人神魂颠倒的好皮囊。

“慕大小姐,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难道你不懂,有些情况下是绝对不能撩拨一个男人的火,恩?”

沉以彻低低的笑了一声,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玩味和深沉。

察觉到身下被某个物体抵住,她整张小脸顿时“刷”的一下涨得通红。

我的天!慕安在心里暗叫一声。

她不自觉咬紧了下唇,不敢对上沉以彻的眼睛,攥紧拳头,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奋力将他推开。

“停车!”

像是为了掩饰心中的羞怯,慕安怒喊一声。

但车里静悄悄的,司机仍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我说停车,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慕安急得一把探身上去,竟摸索到车子的手刹,用力向后一拉!

整辆车竟然侧滑,差点撞上路旁的大树!

饶是见多识广的司机,也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沉总……”

“让她走。”

后视镜中,沉以彻依旧面不改色。他扫了司机一眼,对方立刻得令,迅速打开车门。

慕安冷哼一声,跳下车来,刚打算离开,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脚,泄愤般用力踢在车门上。

“哎哟!”

该死的,这车门怎么那么硬!

慕安不过是想着这辆车不是什么便宜货,想气气沉以彻这家伙,没想到疼得却是自己。

她吃痛得佝偻着身子,脚趾头麻得不行,抬眼透过车窗,里面的沉以彻正略带嘲讽的看着自己,慕安倍感愤怒,有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挫败感。

见她那副痛得站不稳,脸上却是怒气冲冲的模样,沉以彻嘴角掠过一丝笑意:“慕大小姐,希望你能修炼一下自己的脑子,别再做这种……不经大脑的事情了。”

转而命令道:“开车。”

车子绝尘而去,喷了慕安一身的车尾气。

意料之中的听到了后面女子的骂声,沉以彻却是低低的笑了几声,转而打了一通电话,吩咐道,“派个人跟着她,想去哪就让她去,晚上带她回来。”


夜已经深了,慕安抱着双肩独自一个人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穿着高跟鞋的脚实在受不了了,就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坐了下来。

她心里委屈,如果不是父亲突然过世,而父亲遗嘱里写明要她嫁给沉以彻,由沉以彻接管事务所,否则遗产她一分拿不到,她也不至于现在无处可去...

也不知坐了多久,慕安站起来的时候腿都麻了,沉家的车突然停在眼前,司机拉开车门:“慕小姐,该回去了。”

慕安站在那里不动,矫情了一会儿,可是又累又困,还是妥协上了车。

几天后。

沉家,房间内。

自打那天酒吧一事之后,沉以彻说是为了让她长长记性,居然限制了她的自由!

不管去哪都有一票保镖跟着,还不准任何人接近她,别提有多丢人了!

“呵~这秋后算账玩得叫个6!”慕安站在窗边,正在把被没收了几天的手机开机。

她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常万旭了,这几天她的手机被没收,根本没办法联系上他,刚刚手机被还回来的时候,慕安第一个想的便是给常万旭打个电话。

眼角的余光瞥见保镖正向自己走来,慕安没好气地冷言嘲讽道:“怎么,沉以彻那个老妖精又想出什么幺蛾子?这次是不是要你监听我打电话了?”

那保镖坦言道:“慕小姐,我是想提醒你,房子里的通讯信号已经被屏蔽了。”

慕安紧紧捏着手机,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所以说,不管我打给谁都是徒劳?”

“是。”

“你们!”

慕安整个顿在当地,只觉心中的怒火突的升腾起来,嘴唇翕动着半响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愤恨的瞪着保镖。

沉以彻这个死变态!软禁她不说,居然还敢还断了她的通讯!?

慕安胸口剧烈欺负着一字一顿道:“告诉你家主子,我慕安,不是他可以任意摆布的傀儡!”

她要去找常万旭,绝对!

另一边。

慕安心心念念的常万旭,此刻正坐在一家装潢华美的咖啡厅里,对面,正是老妖精沉以彻。

看到桌上那张200w的支票时,常万旭俩眼都略有发直,喉头滚了滚,又故作镇静问:“沉律师这是什么意思?”

沉以彻动作优雅的放下手中的咖啡,薄唇中冷冷吐出几个字:“拿上这些钱,然后离开慕安。”

常万旭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露出了抹阴测测的笑:“这算什么?我和慕安的分手费?沉大律师这么‘慷慨解囊’,慕安她知道吗?”

沉以彻没兴致花时间和这种人废话,背靠向身后的沙发,面无表情看着常万旭,声色更冷:“你只需要回答我,走还是不走。”

常万旭眼里闪过一丝阴险的得意:“唉,怎么办呢…”又故作苦恼一般喃喃自语:“可我是真的真的很爱慕安,想到要跟她分手就觉得活不下去了…”

沉以彻将常万旭的花花肠子都看在眼里,假装情深,不过是为了提价罢了。

“哦?你爱她,还在暗地里劈腿搞上你的女助理?”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一沓照片甩在桌面上。

照片上,一对男女正抱着对方热烈拥吻,而男主角,正是常万旭!

目光扫到照片上旖旎的画面后,常万旭顿时紧张起来,满眼惊诧:“你,你调查我!?”

“你的事我没有兴趣。”沉以彻冷笑一声,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轻轻酌了一口咖啡,眼都没抬。

“一口价,五百万,离开慕安。”

常万旭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支票。

五百万,他要奋斗多少年才能赚到这些钱,在这座大城市里买套房子?如今不过是点个头的事就能拿到,傻子才会不愿意!

常万旭爽快得答应:“当然, 成交!”

没想到还能从蒙安那个蠢女人身上骗到这么大一笔钱,也不枉他昔日的苦追和甜言蜜语。

沉以彻冷冷扫了他一眼,又掏出支票簿,刷刷几下填好数字,推到常万旭面前。

“记住,从今天开始,你跟慕安毫无瓜葛,别让我再看到你。”是命令。

常万旭拿起支票认真看了几眼,满意地收起来:“沉大律师放心,既然收了你的钱,我自然会把事情办妥....”

沉以彻冷哼一声,懒得再看常万旭那张假惺惺的脸,起身离开。心中却不禁嗤笑:呵,慕安,你看人的眼光还真是有够特别。

刚上车,手机便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沉以彻刚接通,手机那头便传来佣人急切的声音:“沉,沉总,慕小姐她逃出走了……”

沉以彻目光一凛,也猜得到慕安跑出来会去哪儿。“她要做什么随她去,派人看好。”

另一边,慕安已经在开往常万旭住所的出租车上,满含期待地紧紧抱住怀里的户口本。

一想到沉以彻明天看到她和常万旭领的结婚证,脸上的表情会有多难看,慕安就觉得大快人心!

从出粗车上下来,慕安连找的钱都没要就直接噔噔噔跑上了常万旭租住的502。

慕安在门外敲了半天都没人应声,只好掏出手机,按下那一连串熟悉的数字。

许久,电话才接通,慕安声音你带着无法抑制得兴奋:“万旭,我们……”

还没来得及说出‘结婚吧’三个字,常万旭就打断了她,直截了当地道:“分手吧,慕安。”

常万旭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慕安僵在那里愣了足足三秒,脸色顿时白了:“为...为什么?是因为我最近都没联系你吗?那是沉以彻把我给软禁了!

我今天好不容易逃出来,连户口本都带来了,就是想跟你去领证!”

电话那头,常万旭正在三环的某售楼处一脸兴奋地挑房,脸上挂着对慕安的嘲笑。

领证?区区一本结婚证,可比不上沉以彻给的那五百万!

常万旭故意压低声音,装腔作势道:“慕安,对不起..沉以彻他逼我离开你,不仅威胁要把我踢出律师这一行,还说要我家破人亡!

慕安,沉以彻肯定是认准了你父亲的家产!我虽然爱你...可沉以彻那种人想对付我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我真的惹不起他!”

听着常万旭的话,慕安握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甚至开始微微颤抖。

她究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她父亲竟然收了这么一个好弟子!跟她抢遗产,还逼走她的爱人!

慕安记不清常万旭后面说了什么,像个扯线木偶般,她不记得自己一个人沿着马路多久,直到噼里啪啦的雨水打在脸上,她才突然清醒过来。

心里的悲痛全部化成了满腔怒火:“沉以彻,你给我等着!”

......


沉家别墅。

浴室门被拉开,沉以彻裹好浴巾从里面迈出来,一抬眼就看到慕安站在外面。整个人被雨水林得像是个落汤鸡,脚边是裙摆低落下来汇成滩的水迹。

望见她极为愠怒的脸色,沉以彻淡定地随意扯了条毛巾走过来,把毛巾递给她。

似笑非笑:“慕大小姐想出去玩也不挑个晴天,要是让旁人看见你这副样子,还以为我沉以彻虐待未婚……”

‘啪’地一声骤响,沉以彻的俊脸被打得偏向一旁,‘妻’这个字被硬生生堵回了他的喉咙里。

“你有什么资格称呼我为未婚妻?”慕安的声线沙哑颤抖,指着他的鼻子狠狠骂道:“你沉以彻不过就是我爸发善心养大的一条狗!!”

“想娶我?你配吗!?”

“你以为把万旭逼走就能让我嫁给你!?我告诉你,你做你的梦去吧!”慕安的话一句比一句恶毒,一句比一句扎耳,毫不留情地刺进沉以彻的耳膜里。

舌尖顶了顶被她一巴掌打得发红的腮帮子,沉以彻冷冷瞥向她,嘴角勾起一抹标志性地弧度。

慕安不由地心慌了慌,气势瞬间低了几度。她对沉以彻这个标志的性笑容并不陌生,这是沉以彻要开启毒舌大能前的习惯性动作!

“慕安,你以为你在常万旭面前有多珍贵?在他眼里,你慕大小姐不过也就值五百万!”

慕安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问:“你什么意思?”

沉以彻眉头一挑,像是嘲讽一般,似笑非笑道:“常万旭是收了我的钱,自愿离开你的。”

“你胡说!万旭不是那样的人,都是你逼他走的,你这个卑鄙小人!”慕安自然是不信的。

“要不要我把银行的支票兑换信息调给你看?”沉以彻声线变得更加低沉,像是在看一个是非不分的傻子:“在他眼里,你慕大小姐,就是个稳赚不赔的‘提款机’而已。”

沉以彻还故意加重了提款机三个字,慕安感觉快要被怒火给烧成灰了,想都没想又是凌空一个巴掌,纤细的手腕却落在了沉以彻厚实的掌心里,紧紧攥住。

慕安刚想挣脱:“松手!”

话音未落,慕安细软的腰肢突然被一把抱住,沉以彻竟将她整个人都拦腰抱住,像头迅猛的野兽直接将她压倒床上,牢牢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压在她身上,冷冷的俯视着她。

慕安惊呼一声,浴袍领口的位置大开,白皙滑嫩的酮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奋力挣扎:“放开我!我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混蛋!”

突然间,成熟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慕安感觉唇上一痛。

慕安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霸道强吻,大脑突然间一片空白。

沉以彻动作粗暴,惩罚间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温柔。

慕安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沉以彻才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慕安,这桩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算你——死,事实也不会改变。

从今以后,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你慕安,只能是我沉以彻的妻子!”

这个距离太过暧昧,强势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在她鼻腔里肆虐,慕安被他盯得浑身发烫,整个人都还没从刚才他霸道的强吻里回过神来。

沉以彻居高临下看着她烧红的双颊,竟觉得有些好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慕安,记住我说的话,我的容忍,是有底线的。”

他迅速收回手,站起身来,气定神闲的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俊脸沉静如水,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二话不说,迈步走了出去。

卧室里重归安静。

慕安依然懵在床上,一颗心还在狂跳不止,似乎要蹦出来那样,迷蒙的灯光落在她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暧昧不清的气息。

她赶快摇摇头,猛地坐起身来,一声怒骂响彻别墅:“沉以彻,你这个臭流氓!”

自这晚之后,沉以彻对她的监视更是寸步不离,别说踏出沉家半步,就连在别墅内自由走动,都有一票保安跟着,就差没跟着一起上厕所了。

眼见婚礼一日日逼近,她却被软禁在沉家…到底该怎么办?

此时,沉以彻正在公司办公,金色的阳光穿过落地窗,落在他那张冷漠却异常英俊的脸上。

听着助理前来报告,得知慕安跑到他的书房里,撕烂了他的资料泄愤。

沉以彻眉眼一挑,像是听到小孩发脾气一般,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了一丝宠溺的笑,慕大小姐,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移动储存硬盘么?

右手轻点在桌面上:“随便她做什么,看好她,不准让她再偷跑出去。”

“是。”助理又道:“沉总,尚曼小姐刚才又打电话来了,还是想和您见面的事,要安排吗?”

沉以彻眉峰拧了拧:“不见,告诉前台,尚曼如果来公司,直接跟她说我不在。”

这边,沉家大厅里,慕安正假借着看风景暗中计划能从这房子里逃出去的路径,却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隐隐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以彻呢?我要见他。”

“沉总现在不在家,尚小姐,不如您择日再来?”管家回道。

“不了。”

尚曼一口回绝:“我就在这里一直等到他回来为止。”


随后不顾管家还想再婉言阻拦,直接踩着高跟鞋恣意走进大厅里,高傲得如同一只孔雀。

余光瞥见立在窗边一身素衣的慕安,尚曼理所当然地冷声道:“给我倒杯水来。”

慕安皱眉,倒水?这是把她当佣人了?

尚曼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侧头,见慕安像是看什么惊奇事物似的打量着自己,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耳朵是长来摆设的?我叫你去倒杯水来,你还在这里杵着做什么?

呵,真不知道沉家怎么会有你这种放肆的佣人,以彻对你们这种人的耐心可真好。”

慕安一听,几乎要炸了。

什么叫‘你们这种人’?

这女人趾高气昂把她当女佣吩咐她干活,居然还说出这种侮辱人的话?

比嘴利是么?她慕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慕安唇角拉开抹不屑的弧度,冷笑道:“有病就去看医生,别在这里像疯狗一样乱吠。”

尚曼听后,顿时气得柳眉直竖:“你区区一个女佣也敢跟我顶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闻声而来的管家一看这情况,连忙上前解释:“尚小姐,这位慕小姐不是沉家的佣人。”

不是佣人?尚曼看着慕安的眼神里顿时敌意更多,阴阳怪气道:“怪不得,刚才我还在疑惑怎么沉家佣人的素质变得如此低下。”

对于沉以彻的避而不见,尚曼早就猜到他可能是有了新欢,只是没想到沉以彻居然把这女人养在了沉家!?

尚曼上上下下认真打量了慕安一番,然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的冷哼,一副正房模样:“看来以彻的品味变差了,这种货色都吃得下去。

我告诉你,我和以彻从大学时就是恋人了,感情深厚得很,你能够趁虚而入是因为这几年我出国不在,如今我回来了,自然会把你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人从沉家赶出去!”

慕安‘呵’笑出声,她才没想在沉以彻这个老巢里待着!明明是沉以彻把她困在这里,还要逼她结婚!

一副漫不关心地模样:“鸠占鹊巢?你愿意当鸠还是鹊,请随意,就算你和沉以彻在这里一起当对老窝鸡都行,反正与我无关。”

“你说什么!?”

慕安有样学样,也好整以暇地打量了一番尚曼:“沉以彻的品味确实差,不然怎么会和你这样胸部外扩下垂,屁股又扁又大的女人感情深厚呢?”她镇定自若的模样和一脸铁青的尚曼形成了鲜明对比。

尚曼被气得头顶冒烟,猛地抬手就要抽慕安,慕安一个闪身避开,还趁势抬脚绊了她一下。

“碰!”伴随一声倒地的巨响,尚曼真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慕安抱着手笑问:“尚小姐就这么喜欢沉家,连沉家的地板都是香的,要你趴着地来舔?”

哼,跟她斗?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以为她慕安是好惹的么!

尚曼抬起脸来,恨不得撕了慕安:“你这个……”

“尚曼,你来这里做什么?”

磁性而又低沉的男声响起,直让尚曼那还未出口的“贱人”二字,生生咽在了喉咙里。

见沉以彻走过来,尚曼迅速褪下了前一秒的盛气凌人,换上一幅可怜兮兮的表情,假装柔弱地要从地上爬起来,向迎面而来的沉以彻伸出手:

“以彻,幸亏你来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会受多少欺负呢...”活脱脱一个白莲花受害者。

慕安气结,这女人可真会倒打一耙!

然而沉以彻却径直路过尚曼身侧,看都没看尚曼一眼,最后停在慕安面前:“没事吧?”

慕安眨眨眼,有些意外沉以彻会是这个反应,不过想想也是,他这个老妖精怎么会像一般男人那样容易被绿茶女表蒙蔽了狗眼呢!?

被他关切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慕安扭过头,没好气道:“不用你假惺惺,我好得很!”

尚曼也没想到居然被沉以彻无视掉,僵了几秒后赶快爬起来,去拽沉以彻的衣袖:“以彻,你为什么一直不肯见我?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这几年我在国外总会想起我们一起在学校的时光,我回国发展,就是希望能重新和你在一起的!”

沉以彻不着痕迹地甩开她的手,冷声道,“尚曼,我们已经结束了,以后也请你别再来沉家,我不想让我的未婚妻误会。”

说着还抬手揽住慕安的细腰,温厚的热度从他掌心透过布料传到她敏感的腰间,慕安心跳快了快,本能想躲,却想到尚曼正看着,于是本着气死尚曼的心态,故意顺势贴进了沉以彻的怀里。

“什么?!”尚曼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女人,居然是沉以彻的未婚妻!?

“以彻,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怎么能娶她?”

“为什么不能?我胸比你挺,臀比你翘,娶我不比娶你性福多了?”慕安故意贴着身边的男人,娇声软语:“是不是,脑公?”

尚曼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看向一旁的男人,还想恳求什么:“以彻...”

“送客。”

沉以彻一声令下,管家立刻走上前来,“尚小姐,请吧。”

见沉以彻冷着一张脸,完全是半点情面不留的态度,尚曼扭捏了已汇入后还是悻悻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朝一脸‘你奈我何’的慕安甩眼刀。

被‘请’出沉家后,尚曼回头看了一眼这座本该由她当女主人的别墅,死咬着下唇,紧紧攥着的拳头青筋暴起。

她一定要让那个贱人知道,和她尚曼抢东西,会是怎样的下场!

“人都走了,放手!”

尚曼一走,慕安脸上的娇羞可人顿然全无:搂着沉以彻的姿势也变成了推开,但对方却巍然不动,甚至手臂的力道更紧了三分。

沉以彻低头看着怀中的慕安,还故意贴近慕安耳边,低沉的声音里显着暧昧:

“慕大小姐不是说,要和我做一些爱——做——的事情,恩?”

慕安愣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烫,她刚才为什么要逞这种口舌之快啊!“跟你爱做的事情,只有相杀,怎么,你要试试?”


沉以彻唇角一勾,明知道刚才她是在作秀给尚曼看,可她腻在他怀里巧笑倩兮的模样却晃荡了他的心。

双手却松开了对慕安的禁锢,沉以彻径直迈步向外走:“婚纱已经送到你房间了,去看看喜不喜欢。”

仿佛一种霸道的宣布,这桩婚姻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容不得她拒绝。

也不知道沉以彻这家伙是很了解她还是怎么回事,那婚纱不管是款式还是花色,都是她梦寐以求的。

慕安抬手抚了抚柔软的婚纱,思量半晌后,已经有了打算。

既然这场婚礼势在必行,她又无力反抗,为何不将计就计假装顺从,借此稳住沉以彻?

这样一来她就能暗箱操作,把财产悄悄转移到自己手里,到时候再把沉以彻一脚踢开,岂不完美?

想到那时候沉以彻的扑克脸可能会气到变形,慕安就觉得心里无比期待。

婚礼在一星期之后。

这段时间里,慕安表现得极为乖巧,轻易不外出,就算出门也会向沉以彻报备,偶尔沉以彻工作应酬还会贴心的为他打好领带,乖巧得简直让人不敢相信,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沉以彻对此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不过却许了她短暂自由,让她回律师事务所处理账务。

“慕小姐,到了。”保镖恭敬的拉开车门。

慕安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这座商务写字楼上的公司牌一一星鸿律师事务所。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慕安就没有来过律师事务所,看着熟悉的昔日旧景,回忆顿时涌上心头。

这些年她和父亲算不上多亲近,她不喜欢受约束,父亲又总爱管着她,就连婚事,都要替她做主。然而慕安相信,不管做什么,父亲终究是希望她好的。

如今父亲已不在人世,律师事务倾注了他一辈子的心血,慕安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父亲留下来的事务所给操持好!

在财务部处理好事情后,天色已经是傍晚。

慕安被一个男员工陪送着从公司出来,看到慕安上车离去,员工直接朝街对面的一辆黑色小车走去。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高傲的脸,是尚曼。

见那人上车,尚曼问道:“要你干的事情,搞定了没有?”

男子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准备手续已经做好了……我办事,还请尚小姐放心!”

尚曼满意地笑笑,将指间夹着的银行卡递过去:“这里是定金,事成之后,剩下的一半就会打进去,密码987654。”

望着慕安离去的方向,尚曼斜挑着眉眼,露出一抹阴鸷的诡笑。

“慕安,我送你的这份结婚大礼,希望你能承受得了!”

两天后,沉以彻和慕安大婚。

婚礼定在市里最大的曼斯汀酒店。

会场装潢的异常华丽,玻璃吊灯闪耀着迷人的光彩,美轮美奂。

从新娘的定妆房看出去,到场的均是一些商政界有名的角色,而沉以彻看起来也是难得的好心情,一改往常冰冷的扑克脸,俊容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和各路人马敬起酒来也是不厌其烦,杯觥交错,一杯接着一杯。

慕安远远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沉以彻穿着西装的样子看起来比平时顺眼得多,一想到等会的婚礼,她的心里居然隐隐有点……期待?!

糟糕,她到底怎么回事,难道……

猛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慕安使劲儿摇头,企图把脑里不该有的想法都摇出去。

然而眸光一转,一个本不该出现的身影却毫不客气的闯入了她眼底。

竟是尚曼!

此刻身着一袭红色长裙的她,拿起了桌上的红酒小酌一口,挑着眉来回打量着整个会场,脸上带着某种不屑的神色,好像什么都东西都low得没法入她的眼。

这个白莲花来这里干什么?

定妆房被突然推开,女佣刘妈微躬着身子道:“慕小姐,婚礼要开始了,沉总让我进来叫你。”

慕安迅速调整好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个柔美的微笑,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裙摆,挺胸昂头:“走吧。”

婚礼音乐响起,红毯尽头的新娘一出现,就吸引了全场的眼光。

鱼尾款的白色蕾丝婚纱完美勾勒出慕安前凸后翘的好身材,本就精致的五官化了一层淡妆,更显清丽,微卷的长发慵懒得披散在线条完美的两肩后,浪漫又迷人。

今天的她,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会场中间,沉以彻一身Ermenegildo Zegna高级定制般西装将他挺拔的身姿尽显,俊美的五官难得褪下了平日里霸道和冰冷的气场,眉眼间流淌着温柔的笑意,目光紧紧追随着慕安的每一个脚步,眸底是前所未有的热烈之色。

害得慕安差点就想打退堂鼓了。

她本来只是把这场婚姻当做一场儿戏,没想到自己却在沉以彻的目光下变得越发拘谨起来。

耳边是自己最喜欢的婚礼乐,一切布设氛围都那么完美,慕安一步步走向红毯对面的新郎,攥着裙摆的手都紧张得渗出了汗水,就好像她是真正为爱而婚的新娘一样。

走到他面前时,沉以彻很自然的牵起了她的手,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靠近她耳边。

丝薄的嘴唇轻启:“你今天很美。”

见她像是个傲娇的小猫撇开脸去,沉以彻嘴角的笑意更深。

“沉以彻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慕安小姐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

司仪的话音还未落,会场的大门骤然被一把推开,一队警察气势凌厉地闯了进来,婚礼现场融洽温馨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宾客们纷纷满脸诧异地望着警察们朝婚礼台上径直而去,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慕安还没反应过来,纤细的手腕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戴上了一个冰冷的手铐,此刻正闪着冷冷白光。

“慕小姐,由于你涉嫌星鸿律师事务所做假账进行偷税漏税,请你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


慕安有一瞬间的恍惚,本来上一秒她还是万众瞩目的新娘子,可下一秒就摊上事了?

现场的人议论纷纷,都没想到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警察同志,我想你们抓错人了吧。”沉以彻沉思了一会,说道。

他对现在发生的一切也很茫然,这一切都不是他的计划之内,他只想过了今天,慕安就是他的妻子,结果...

那警察自然认识沉以彻,毕竟沉以彻是a市鼎鼎大名的顶尖律师,看到沉以彻,他们的眼睛里竟然有一丝敬畏,但很快,转瞬即逝。

“沉律师,原谅我们今天也是秉公办事,您的夫人涉嫌偷税行为,允许她和我们走一趟,如有造价,我们定当把夫人安全带回。”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偷税,证据呢,这是我父亲的事务所,我有什么理由去偷税?凭什么抓我?”

慕安有些不明所以,这一切都没有征兆,但此时的她没有了往日的泼皮,有的只是冷静。

“这一切,慕小姐去了警察局就知道了。”

那警官的态度很坚决,摆明了自己的意思,如果今天慕安不和他们走一趟,是根本不行的。

“陈警官,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可以以我的名誉保证我夫人的清白。”

沉以彻虽然平日和慕安唇枪舌战,没有少给彼此挖坑下,但是关键时刻,他不管慕安怎么想,他自己一定不会让慕安出事。

他这一句话,慕安都有些不可思议 。

“沉以彻...”

这一刻,他竟然对沉以彻的看法有了改变。

他这么目中无人的一个禽兽,这么毁坏自己利益的事情他怎么会做。

沉以彻看了一眼慕安,眼睛里闪过别样的情愫,但很快就恢复平静。

“沉律师可不要为难我们。”

那警察根本没想到沉以彻这么护着慕安,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慕安必须得走一趟。

慕安的心猛然沉到了低谷,虽然他不想和沉以彻结婚,但是被拷上这个东西,还不如嫁给沉以彻呢。

“这慕安不是幕大律师的女儿吗,那按理来说,这个事务所本来是她的,何来偷税一说,也不至于违法吧。”

“谁知道呢,都知道沉以彻是慕大律师钦点的接班人,星鸿事务所也是沉以彻的,慕安作为他的女儿,没捞到一分,心里不平衡也是应该的。”

“这里面的水,谁知道有多深呢。”

呢些宾客的嘴椅子没有停过慕安看着这些人看自己的眼光,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这里面不乏有一些父亲生前的合作伙伴,现在都来落井下石。

“慕小姐,请您和我们走一趟吧。”

警察再三做出请示,这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让慕安逗留了这么一会。

“我走了,你也没好处。”

慕安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和沉以彻说道。

他知道,现在只有沉以彻能够救她。

沉以彻看了一眼慕安,就在慕安以为沉以彻会帮她说话的时候,下一秒,瞬间崩塌。

“陈警官请便。”

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沉以彻,没想到沉律师竟然就这样妥协了,就连慕安都没有想到。

“沉以彻你什么意思。”

慕安终于忍不住暴走了,因为他知道,沉以彻有能力救她,但是他现在非但不救,反而这样就把自己推了出去。

“你走就是了。”

“因为今天被抓的不是你,沉以彻,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对不对。”

慕安突然想到了什么。

沉以彻已经想要他父亲的事务所很久了,而且外人根本没有权利去干涉星鸿的事情,现在,沉以彻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什么爱的婚礼,什么对星鸿没有兴趣,都是骗人的。

“慕安,你注意一下现在是什么场合。”

沉以彻听到慕安这样说,脸色有些发黑。

所有人都没有插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本来轰动a市的一场盛大婚礼,转眼就变了案发现场。

“我父亲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你真让我刮目相看,我劝你这次最好把我一辈子囚禁在监狱里,要不然有我慕安在的一天,就不会把事务所交给你,你沉以彻给我记住了。”

慕安恶狠狠的看着沉以彻,这是他第一次,对沉以彻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沉以彻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像是沉入了低谷。

压的他喘不上气来。

“慕小姐。”

警察最后一次发出了请示,如果慕安再不走,他们恐怕就要采取措施了。

然而这一次,慕安没有反抗,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沉以彻,就跟着警察离开了。

本来是浪漫的婚礼,现在充斥着战火的硝烟。

一切都是突如其来。

沉以彻就这样看着慕安被带走,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宾客们陆续离开场地,只留下还没有来得及拆的香槟和喜糖。

人走茶凉。

沉以彻离开后,角落里,尚曼走了出来,嘴角一抹阴笑。

“慕安,和我斗,不自量力。”

.....

沉以彻回到别墅,叫来了自己的助理。

“今天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沉以彻站在窗前,看着这座城市的夜景,没有波澜。

“沉总...”张浩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紧张慕小姐。”

张浩有些急切,今天那样的场合,沉以彻明明可以帮助慕安躲过这一劫,可是就这样让警察带走了。

“紧张有什么用。”

“现在,你是星鸿事务所的掌舵人,只要你说没有,那警察自然不会说什么,。”

“然后呢?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救慕安了是吗?”

沉以彻转过身来,看着张浩。

“至少今天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张浩平日里最敬重的就是沉以彻,但是今天的事情干,让他对沉以彻有些看法。

“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慕安被和人指控,我们知道吗?现在星鸿的董事权根本就不是我的,我到现在不过是一个空壳。”

现在沉以彻没有彻底接管星鸿,就算他现在出来说,也没有人会相信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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