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书简介
李小楼柳白白《都市小天士》讲的是简介:茅士小道士李小楼步入校园,一不小心便上了校花的黑名单至此,神棍李开始了兴奋的校园生活鬼怪连篇,神圣的校园和大都市里,被鬼怪所侵,身为正道形象代言人,李小楼与它们不同戴天 甜妞不少,美女很多,少妇,美妇排着队李小楼眼花瞭乱
第1章
精彩节选
月色深沉!
夜幕下的滨江市犹如一头匍匐着的巨兽,正张开大嘴撒裂着光明。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自401国道的匝道口,呼啸而下。
李小楼拔开厚厚的芦苇荡,从道路旁的河沟里爬了出来;外衣,发梢上沾染的泥吧,让他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缺德的老东西,我堂堂的捉鬼大师,居然让我去给人当保镖?你还真好意思张口!”
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嘴里不干不净地问候着某位老人家,李小楼对于自己的现状非常不满。
李小楼,小名狗蛋。
职业:捉鬼道士。
隶属下茅山七十二福地之一的金庭山,师从六眉道长普宁。
说的正经八百,其实就是老百姓嘴里的神棍。
“不对,这老杂毛向来是不噘屁股不拉屎的主,能请得动他的人可没几个,难不成,这个漂亮的小娘们他搞破鞋的后遗症?”李小楼瞧着手里的一张女孩的照片,脑洞大开。
此时!一阵汽车的呼啸声传来,李小楼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便在巨大的冲撞力下,飞腾起来。
刹那间,李小楼只觉得头重脚轻,整个人在空中呈三百六十度大周圈旋转。
刚下山就被车撞!
我还能再倒点霉吗?
高速运动中的汽车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深黑色轮胎印后,逐惭地安静了下来。
屈柔紧握着方向盘,漂亮的小脸蛋上,白煞煞的。
“姐姐……好像……撞到人了。”屈柔的妹妹柳白白,牙齿直打架。
两个女孩看起来都很小,年纪大约在十五到十八岁之间。
屈柔强忍着恐惧,把头伸向车窗外。
但她只看到地面上趴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黑影。
“你干嘛?”柳白白拉住了打开车门的屈柔,“不能下去,咱们……这里……好可怕……还是快点走吧。”
屈柔抽着小鼻子说:“不救人吗?”
柳白白急忙摇头:“这里……好黑……我害怕。”
“可……可是……”屈柔明显犹豫。
“快……快点离开这里……不……不能让爸爸……知道……不然我会被送回老家……以后也就不能和姐姐在一起了……”
“那……那好吧,可……可是我觉得……打一个120好些。”
柳白白嗯了一声,小脑袋向车外看去:到处都是黑漆漆的,除了车灯,这里没有一点的光;四周晃动的树枝、被风吹动的芦苇荡;还有后面那个一动不动的死人,都在冲击着她的视觉和心理神经。
一阵夜风吹来,让柳白白这个小女孩汗毛颤立,她催促着屈柔:快,快点走……
金庭山颠,紫薇大殿。
“南田山张师叔派人送人贴子,邀师傅共商道宗大会之事。”说话的是普宁坐下大弟子向阳。
一身灰色长袍,上面满是油渍,袖口领口已经磨的起了花,普宁的这个形象怎么看也瞧不出半点金庭山掌门人的模样。
“上好的湘西铜尸,硬是花了我十坛三十年的女儿红才从老毒怪那儿换过来。瞧瞧这成色,不得不承认南疆在摆弄僵尸这方面确实是把好手。”
普宁洗了下手,这才抬起头,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呈现了出来。
“张铁头这老小子又不老实了,告诉他,道宗大会自有上清老祖关心,咱们这些晚辈就别瞎淌水了。”
“是!”向阳躬身领命,可人却并未离开。
普宁一笑:“是在担心小楼那孩子吗?”
向阳点头:“小师弟天赋非凡,可毕竟尚小,又是第一次出山,我担心他……”
普宁又何尝不知,但茅山上下人心不齐。大弟子向阳勤奋有余,但奈何天资不足,金庭一脉若是交到他的手上,恐日后……
“红尘历练是修道之人的必经之路,我让小楼下山自有我的打算。”
“是徒儿愚钝了。”向阳转身正欲离去,忽又想起一事,“师傅,前日我偶然看见小师弟翻阅一本古体梵文的经书,此经书名曰焚香……”
向阳的话还未说话,只觉得一股凌利的气压笼罩着全身,使得他难动分毫。
普宁的道袍无风自动,双目如同点点星辰,摄人心魂:“该你知道的,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连念头都不能有,这件事情除我之外,严禁外传。”
满头冷汗的向阳急忙离开了紫薇大殿。
李小楼醒了过来。
他摇了摇像锤子一样发沉的脑袋,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
胸前传来的阵阵酸疼,让李小楼的记忆变得更加深刻。
“撞了人就跑……”
忍着疼痛,从身上摸出一个黑不隆冬的药丸,塞进了嘴里。
李小楼盘膝坐起,双手在胸前画出一个太极的图案,不大的功夫,李小楼的头顶便冒出几缕淡淡的白烟,苍白的脸,也渐渐地红润起来。
呼出一口气,李小楼骂道:“幸亏老子皮糙肉厚,又偷了老杂毛的大力丸防身,要不这孤魂野岭的又该多了个冤鬼。”
刚刚站起,突然李小楼眉梢一皱,他抽了抽鼻子:“怎么有股尸臭味?”
李小楼扭着脖子,四处观察,但之前的那股怪味似呼已经随风消散了一般。
“奇怪……”李小楼又瞅了瞅周围,确认再无那古怪的异味时,这才摇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快步没入夜幕之中。
微微的夜风吹拂着树梢,摇摆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子,从河道的芦苇荡中缓缓地走了出来,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稀可以看清楚一张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地上,竟然没有照映出影子……
滨江市,位于太平洋西岸,北界长江,东濒东海,南临杭州湾,是亚洲大陆最大的城市,有着东方巴黎的美喻。
此刻的李小楼,站在城市之中,眼睛已经看直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正是滨江这座不夜城最为喧闹的时候。
高耸的大楼、万家的灯火、五彩的霓虹、还有那满大街衣着清凉的妹子们、都在挑战着李小楼的心里防线。
怪不得那老杂毛,总是严禁门下弟子出山。
瞧着这放眼望去的清凉,李小楼觉得以往呆在山里的那十八年,算是白活了。
“又一个漂亮妹子,瞧那大长腿,城市里的妹子们发育就是好啊。”
美女实在是太多了,李小楼的两个眼珠子根本看不过来。
“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再说。”李小楼一边擦口水,一边火急火燎地招了辆出租车。
临下山的时候,老东西普宁让他去投奔一个人。
那老东西在外人看来白衣飘飘的好似传说中的神仙人物,可李小楼却知道那只是表象,实则一肚子全是屎。
瞧瞧这眼前的地儿就知道了:破落的房子,破旧的街道,垃圾随意地堆放在四处,大群的苍蝇蚊子乱飞。
这让刚刚见识过繁华滨江的李小楼,非常的落差,心里落差的非常严重。
“就知道老东西没安好心!”
无奈的李小楼,只好无奈地按照纸条上写的地址去寻找。
眼前一黑!
有头东西盖在了他的头上。
什么玩意?
当李小楼看清楚手中物件的时候,他顿时怒了……是个裤衩。
李小楼恨裤衩,他就是因为偷了一个裤衩这才被他师傅给赶出来的。
“谁啊,这特么的是谁的……”
破旧的小二楼的窗户中,探出一颗秀气的小脑袋,“小脑袋”睁着双圆圆的大眼睛,盯着李小楼手里看,她白晰的脸庞渐渐地成了粉红色。
“对不起,对不起……”小脑袋一边道歉,一边小跑下楼。
李小楼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女孩很漂亮,上身套了件大宽T恤,把她衬托的有些娇小,下面是条牛仔小裤。
女孩个头虽然不高,可腿却不短,在灯光的衬托下,那两条纤细的腿儿,显然白玉珠滑。
见衣服的主人是个可爱的妹子,李小楼脸上堆满了笑:“姑娘啊,像这种贴身的东西是不能乱丢滴,要是被居心不良的人捡到了怎么办呢……嗯?这味道……刚换下来的吧……”
女孩一阵羞愤,连忙从李小楼的手里抢过衣服,扭头便走。
他,他居然……去闻……
女孩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看着色眯眯的李小楼,提起脚重重地踩了下去。
李小楼抱着脚在那见跳,疼的哇哇直叫。
“流氓!”
女孩这才欢快地一蹦一跳,外带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妹子有性格,我喜欢!
李小楼疼的嗞牙咧嘴,心里却畅快的不得了。
一大群毛孩子呼拉拉地从他的身边吱吱喳喳地跑过。
李小楼拿着纸条,站在一座宅门紧闭的小院前,嘀咕一声:应该是这里吧。
“有人吗?”李小楼喊了一声。
没人回答。
李小楼抠着鼻孔,自言自语:纸条上写的就是这里啊。
他又喊了一句:有人在家吗?
哗啦!
一盆水沷了过来,直接把李小楼浇了个透心凉。
李小楼傻了,两眼无神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是什么情况?
“偷看我洗澡?”女人从门后提出一把火剪,倒提在手上。“生面孔啊,刚来的?外来户也欺负到老娘头上了,嫌活长了?”
李小楼下意识地夹住了腿,忙解释道:“不是我,是……”特么地,肯定是刚才那群小屁孩,毛还没长齐呢,色心倒是不心,估计是受他们爹妈经常实战演练的影响。
见女人徐步走过来,李小楼急忙举起手中的纸条说:“是,是老……是普宁让我来找一个叫桑红的人,他是我的师傅。”
女人一愣,抢似地夺过了纸条,看着那熟悉的笔记,女人有些失神,李小楼分明听到这女人在那儿说:不是说好了,会亲自过来吗?
有歼情,绝对有歼情!
李小楼跟着女人进了屋。
小屋不大,但很整洁,地面上有水渍,还有个大木桶,最显眼的是,在床头柜上放着一根很粗壮的黄瓜,特引人遐想。
这时候,李小楼才打量起这桑红来。
这女人谈不上多漂亮,但却韵味十足,可能是刚洗过澡的缘固,她的头发湿湿的沾在脸上,她身上着一件黑色丝绸睡衣,曲线毕露。
桑红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点起了一支烟。
“你就是普宁电话里提到的那个小徒弟?”
李小楼连忙点头。
“你师傅……他还好吗?”
李小楼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说错了什么,要说这女人和他的师傅以前没弄上一腿,打死他也不信。
“你的情况,之前你师傅都告诉我了,呶,这是你师傅让我给你准备的东西。”桑红丢给李小楼一个牛皮纸袋,“记清了,我只讲一次,你是我远房表妹的小孩,你和你父母长期生活在国外,最近他们出了车祸,你也成了孤儿,就来投奔我了。”
李小楼暗喜:这才多大的功夫,咱就有海外关系了?
“这小黑孩……是我?”李小楼指着身份证明上的照片:真特么黑,跟炭头似的,还能再黑点吗?
“非洲人都黑。”桑红说。
靠,原来所谓的海外关系,是非洲啊。
“假的吧?”李小楼举着手里的一份震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这个人虽没啥文化,可牛哄哄的震旦大学还是知道的。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能让你进去就行了。”
李小楼盯着桑红,展开了联想:怪不得,怪不得窗头拒上放着一颗那么粗的黄瓜。这娘们一看就知道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连海外关系,震旦大学这种高科技的东西都能搞到手,这说明能力不一般。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愿意呆在这样一个破小屋里,估计是她以前的男人被一个比她还牛的女人给睡了,她又搞不过人家,就躲到这地儿来,心灰意冷,了却残生!
李小楼开始同情这女人了。
“你师傅还跟你说什么了没有?”
“师傅说,让我一切听你的指示。”
桑红满意地点了点头,指着门说:“孤家寡女的,我就不留你住宿了,出门打个车,十分钟的路程就到学校了,我一会会给你们校长打个电话。”
李小楼有点傻眼,什么意思,我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轰我走,再说,我身上就特么地一百块钱,你让我以后喝西北风啊。
似呼是从李小楼的表情上看出了什么,桑红说:“钱我有的是,可你师傅交待了,他说,你要是连吃饭的钱都赚不到,趁早找个没人的地上吊得了,省得污染空气祸害社会顺带还丢他的人。”
嗯,像那老东西的手笔。
砰!
门关上了。
李小楼转身欲走,可想想又折回了头,隔着小门往里喊:“那啥,我就叫你红姐了,你又给我弄海外关系又弄通知书的,我不能白担你的人情,所以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黄瓜营养虽丰富,可吃多了还是会伤身的同,你自己悠着点。”
桑红疑惑地看着床头柜上的黄瓜,暗想:什么黄瓜吃多了伤身?
没几秒钟,明白过来的桑红脸红了一下:这是我用来做面膜敷脸的。
真是一个小坏种,年纪不大……桑红突然有些伤感:唉,要是那个没良心的也能像他这个徒弟这样,那该多好,至少自己不用再被人误会拿黄瓜来一解相思之情。
阿嚏,阿嚏。
李小楼揉着发红的鼻子,他像个雕塑地站在那儿。
这不是故作深沉,而是在思考:我特么真的成了大学生了?
手里拿着桑红给他的通知书,人站在震旦大学的门口,看着那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他深沉地像个二货。
“嘀嘀!”
汽车的喇叭声,催促着李小楼赶紧让出了路。
捂着鼻子,看着这辆打扰他思考问题的汽车,李小楼有些哀怨:开跑车牛咋滴?有本事你把车让给我来开,那样我就承认你牛。
等等?
这车……有点眼熟。
红色的保时捷,开进了校园,二转四转地停在了车坪。
屈柔刚下车,就见一人鬼头鬼脑地站在车屁股后面打量。
“喂,你在干什么?”屈柔过去问。
李小楼瞅着面前这美妞,嘿嘿地笑:这么快就让我逮着你了。
“是你吧?”
屈柔眨着漂亮的眼睛,没听明白:“嗯?”
“之前,是你撞的我吧?”
屈柔依旧有点没听明白,她盯着李小楼看,很快地她的眼睛就越睁越大,接着尖叫一声“妈呀”撒腿就跑。
“还敢跑?”
李小楼几步就拦住了屈柔,此时的屈柔惊恐地靠在一颗树上,双手不断地摇摆,“不是我,不是我……你别来找我,回头我一定给你多烧纸钱……”
啥意思?瞅这美妞这样子,是把哥们当鬼魂索命来了。
有我这么靓丽无边的鬼魂吗?
“小爷不是鬼!”
美妞闭着眼睛。
她不相信。
李小楼急了,在对方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顿时引来屈柔的惊声尖叫。
李小楼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吧,在她耳畔边说:“你看清楚了,我是鬼吗?鬼是没有体温的,小爷没有体温吗?”
嗯?
他的手,好像,的确是热的。
屈柔睁开了美目,仔细地打量着李小楼,又看向地面上那被路灯拖得长长的影子,屈柔终于相信他不是鬼了。
“虽然我不是鬼,但我差点被你撞成了鬼……这事,你看怎么办吧?”
屈柔低头看着脚尖,嘴里一直道歉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你肇事逃逸,撞了人还跑,要不是小爷我命大早就去见阎王爷了,这事,你得给个说法。”
屈柔抬头看李小楼,小脸上挂着泪:“我……我不知道怎么办?”
赔钱啊,小爷现在穷的快要当裤衩了。
李小楼清了清嗓子,正准备提要求,不过,他瞅了瞅面前这楚楚可怜的美妞,越瞧越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等等!
李小楼翻出了普宁给他的照片一对照:哟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找到正主了还。
“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不要乱来啊,我会叫的。”屈柔见李小楼一边坏笑一边直盯着她看,心里直发毛。
“叫你妹呀,这样吧,你也别说我欺负你,我刚来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你就给我当仨月的保姆,帮我熟悉一下环境怎么样?”
屈柔想都没想,头摇的像泼浪鼓:“不,我不干。”
“为什么不干?”李小楼瞪着眼,装着很凶恶地说,“我可警告你,让你给我当保姆已经算是仁慈了,你别看我现在像个没事人一样,其实我里面很受伤,只是表面看不出来罢了,你见过有谁被车撞还一点事也没有的吗?”
屈柔扁着嘴吧,继续拒绝:“那我也不干,我要给你当三个月的保姆,那我岂不是要天天面对你?我会吃不下饭的……你长得太丑了!”
李小楼一蹦三尺高,怒火冲天啊:“你长没长眼睛,还能有点欣赏眼光吗?我李小楼,容貌似潘安,俊俏酷型男,魅力盖无比,人称金庭山小神棍。你居然好意思说我好丑?最后问一句,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不!”屈柔怯怯地后退,小小地抗拒。
“行,那你跟我去公安局吧,我到要看看这年头,开车撞人,撞完人还跑的事儿,还有没有人管了。”李小楼扯着屈柔的胳膊就往前拽。
屈柔哪里肯,李小楼使劲往前拉,她就拼命向后拖。
两人的撕逼大战,顿时招来了路人的侧目。
屈柔见有人过来,她急忙喊:“师兄师兄,他是坏人,他要欺负我……”
顿时,那几个被荷尔蒙冲昏头的生口把便李小楼围在了中间。
屈柔趁机逃脱,还得意地冲着李小楼做着鬼脸:让你欺负我,让我给你当保姆……
一会再收拾你。李小楼瞪了屈柔一眼。
“兄弟,看你这打扮,不像是本校的人吧,哪钻出来的。”一生口说。
李小楼摆手:“都着站着撒尿的主,既然你们想装逼充大蒜,那就直奔主题吧。”
“哟,还挺横呢,我到想看看你到底能有多横。”说话的男生直接一拳打来。
李小楼不屑地撇了撇嘴,照着打来的男生直接一个转身后踢,大腿带着一股子风声,众人还没有看清楚,就听蓬地一声,这男生便飞出了二米多远。
空气有些凝固,屈柔惊讶地张着小嘴。
李小楼带着微笑,看着四周呆住的人,心中快乐地不得了:震惊吧,臣服吧,哭着求着来膜拜我吧。哈哈!
这一刻,李小楼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一首很能体现这场面的诗来,只见他一甩衣袖,长声高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此诗一出,李小楼顿时觉得自己牛哄哄,霸气冲天。
“靠!”被抽飞的那男生,从地上爬了起来,捡了块板砖,吼了声。“干他。”
其它的几名同伙,纷纷就近捡起几个家伙,圈了上来。
这是要准备群殴的节凑啊。
正准备霸气侧露的李小楼傻眼了,瞧着冲过来的人,一时间他被逼的连连后退。
“等等……这不对……小说里不是这么写的啊……”
校园的小道被两排路灯照的尿黄尿黄的,小道边的树林中时不时传来几声只可意会的哼哼声。
李小楼一脚深一脚浅地在向着男生宿舍走,后面跟着屈柔。
他揉着额头上肿出来的一块,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说好的虎躯一震天下臣服呢?
这帮写小说的,就会忽悠人。
老子英明一世,却被这帮货给耍了,天啊。
屈柔瞧着李小楼脸上轻一块肿一块地,还在低咕说什么找写小说的算帐,暗自偷笑。
“笑个屁呀你,都是你这小蹄子给害的,再敢给我使妖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屈柔不悦地噘起了嘴,她也没想到,这个坏蛋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却这么能打,四个学长全都被他打趴下了。
又想到刚才给他报名时,王校长热情地接待,屈柔觉得这个坏蛋不是一般的坏蛋,应该是个超级大坏蛋,很大的那种蛋。
想想自己在未来的三个月的时间里,都要充当着这个坏蛋的保姆,屈柔就委屈,可她又不敢反抗,她害怕这坏蛋像踢那些学长一样踢她,她这么瘦小,肯定一踢就飞了。
302宿舍的门敞开着,脚丫子,汗臭,方便面等各种味道混和在一起的气息正从里面散发出来。
李小楼瞪大了眼睛。
宿舍里已经入住了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三条好汉。
其中两条好汉,脱的只剩下件大裤衩,正凑到一笔记本电脑前,嘀嘀咕咕地在那儿讨论什么。
另外一条大汉,一手拿着苹果啃,另一手则搓着脚丫子。从他的表情上分辨,李小楼能猜出他应该很爽,至于是啃的爽,还是搓的爽,就不知道了。
这大汉居然去抠鼻孔。
抠鼻孔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可问题是,你这手刚才不是才搓过脚丫子吗?
李小楼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他欲哭无泪啊。
这是什么宿舍啊。
李小楼无奈地指着其中一张空床对屈柔说:“把床给我铺好。”
满心不愿意,可屈柔只能暂时屈服。
见到宿舍突然空降一漂亮妹子,三条大汉急忙地拿起衣服档住自己的果露在外面的娇躯。
六眼茫然地看着李小楼指挥着这漂亮妹子干这干那。
“好像是美院的屈柔?”一汉子说。
“是啊,我瞅着也像。”另一个汉子说。
“情况不明,别发表意见,没看有高人再场吗?”第三条汉子比较警惕。
其余两人连忙点头。
这一刻,李小楼的身份在三人的眼中变得神秘起来,能够指挥堂堂的美术学院的院花铺床叠被的,能是一般人吗?
“好了吧,我要回去休息了。”铺好了床,屈柔噘着个小嘴。
她快烦死了,长这么大,还没有给臭男生铺过床呢,恨死这个家伙了。
“等等,我要准备的东西还多着呢,最起码的洗漱用品还没有,你给我去买吧。”
“我不去!”屈柔想也不想地就叫道。
“嗯?”李小楼看着屈柔,“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楚。”
“我……我不想一个人去……”屈柔最后还是选择了屈服,伤心的眼泪在心里流啊流,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把他撞死得了。
“想让我陪你就直说,就咱们这关系,还用得着拐弯抹角的。”
屈柔贝齿咬得咯咯直响,她真恨不得扑到这个以欺负自己为乐的坏蛋身上咬一口。
在302宿舍三条大汉的崇拜的注视之下,李小楼昂首阔步地出了宿舍。
扫荡了近半个小时,买足了一大堆生活必须品,李小楼这才满意对身旁的屈柔说了句:“付钱。”
屈柔那叫一个恨啊。
“喂,你是男生吗?有点绅士风度行不行啊,你让我付钱也就算了,你怎么还能自己空着手,却让我提着东西呢?”
李小楼像个大爷似的,突然把头伸到屈柔面前:“因为,你是我的保姆,保姆懂不……咦?这是什么?”
“你干什么?”屈柔打掉了李小楼伸过来的咸猪手。
但这一次,李小楼却并没有生气,相反,他的表情很严肃。
屈柔被人下了降!
这是刚才李小楼在近距离与她接触时发现的。
降,也叫降头,降头分为很多种,其中以为鬼媒的则叫鬼降。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屈柔就是被人下了这种鬼降,在她脖子后面有一小圈淡青色的印记,这种降印藏于脑后毛发之中,极难发觉。
鬼降就是降头师操纵邪灵恶鬼,侵入尸体或者活体,以达到控制于人的目的。
降头师以岭南为线,常活动于云贵高原及西南边境,若无特殊情况,在中原是很难见到这些人的踪影的。
李小楼的推断没错,有人想要害屈柔。
或者说,有人想要控制她的身体。
李小楼揉着鼻孔,眼神变得严肃,看来师傅让他下山来保护这个小傻妞绝不是心血来潮,这里面恐怕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李小楼呵呵笑了起来,他从屈柔手中接过袋子说:“好了,忙前忙后的这么久,你也累了,回宿舍休息吧,明儿见。”
屈柔古怪地看着李小楼渐行渐远的背影,这个坏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呢?
再次回到302宿舍,李小楼感受到了三条大汉的热情。
估计见了亲爹都没这热情。
大家互相地做了自我介绍。
看小电影的那哥俩,长的叫陈诚,短的叫袁飞。
抠脚丫子挖鼻屎的这个汉子叫王力。
陈诚来自首府,学金融的,手腕上戴着个劳士士,家境富裕不差钱。
袁飞生长在黑土地,从事矿业研究,长的不止短,而且瘦,近处一瞅还以为谁家养的猴子跑出来吓人来了。
隆重介绍一下王力,这货算是四人中唯一的一个本土人。
来自昆山,这地儿虽不在滨江,但和滨江却搭着边,也就一脚油门的功夫。
若只从外表上来看,王力一点也不像南方人,他个头一米八七,一身的肌肉疙瘩,瞧着都有威慑力。
而且王力是学美术的,就他这体形和外表,与这个专业……实在是有种鲜红的对比。
三条汉子,拐来拐去地和李小楼说了很多话,其中就是一个中心思想:他和美院的院花是啥关系。
“噢,没想到这傻妞还是个院花呢,不错不错……他是我捡来的保姆!”
保姆!捡来的?
三人傻眼!
李小楼没再理会求知欲旺盛的三条汉子,端着脸盆,好好地冲了个澡,两天一夜的劳累,使得他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
夜,像死水一般沉寂,月光透过窗户洒在302宿舍里。
一阵夜风吹来,窗户被吹的吱吱地响。
睡梦中的李小楼,猛然一个激零,呼地坐了起来。
“好浓烈的鬼气!”
李小楼神情凝重,他披了件衣服,从窗户一跃而下。
深夜的震旦校园,安静极了。
一个白色身影,正随着夜风缓缓徐行,她虽然闭着眼睛,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引导它一样,向着学校的西北角慢慢走去。
一抹月光微微亮了这白影的脸。
它竟是屈柔!
偌大的校园,静悄悄的环境,诡异地如同梦游般的白衣少女,到处都透着一股子怪异。
一个老妪柱着拐仗,露出了头,她的脸色渗白,眼睛如同窟窿一样,黑黑的,竟然像是没有眼睛一般。
最重要的是,她行走起来,居然是用飘的。
“来……来……”老妪站在前方,手指一勾一勾地对屈柔轻声唸叨,那声音如同魔音般,让屈柔不由自主地跟随。
待屈柔走到老妪身前,老妪的张开了嘴吧,露出森寒的牙齿,那嘴吧竟然越变越大,竟想要把屈柔吞没一般。
就在此时,突然一声厉喝。
“孽障,胆敢在此地害人!”李小楼驱身而来,掌心有两个小型的太极图在旋转。
他屈动手指在周身划出了一个金色圆圈,脚踏游龙,双臂犹如云袖,左右挥动。
李小楼咬破舌头,喷出一口血在金色的圆圈上面,低喝一声:“焚香金牢!锁!”
金色圆圈顿时光芒大闪,向老妪压了过去。
金圈一挨近老妪,老妪身上的衣服便像被点着了一般,冒起了阵阵白烟。
“区区一个毛头小道士,竟敢管我的事情,信不信我吸尽你的三魂六魄?”老妪表情狰狞,双眼红的能滴出血来,长长的大舌头如同蛇信子一样,晃荡来晃荡去。
李小楼却怒笑:“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既然你放着好好地轮回道不走,那我便把你打进修罗地狱,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说到这儿,李小楼手抚额头,口中默念咒语,一只墨绿色的眼睛竟然在他的额头上,慢慢地长了出来。
“三眼开天!你怎么可能会开三眼?这不可能!”老妪大惊失色,刚才的嚣张劲一扫而空,剩下的全是恐惧。
“看来你还有些见识,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李小楼默唸咒语,双手不断地在虚空中,掐出梵文。
“脚踩六宫,手托星辰,风雨雷电,附我精神,惩妖除魔,卫我乾坤!三茅真君急急如律令……焚香烧天!”一声怒喝,李小楼接连对着虚空拍出了五掌,五道金色的道符在他的周身飘浮,围着他快速地转动了起来。
“开!”一抹浓重的绿色光华从李小楼额头上的第三只眼里射了出来,浓浓的绿光瞬间便把想要逃跑的老妪完全地包裹其中。
“饶命……大师请饶我一条性命……我,我也是被人所驱使,不得不如此。”老妪面露痛苦之色,一边挣扎,一边告声讨饶。
但李小楼不为所动:“助纣为孽,下场一样!三眼,收!”
老妪在绿光之中,作着垂死挣扎,第三只眼中的绿光越发的浓烈起来……
“啊!”
一声凄厉地惨叫之后,老妪的周身冒出阵阵的白色烟雾,一道白色的虚影自老妪的头顶剥离,在半空旋转了一周之后,向着东南方向急射而去。
“靠!”李小楼怒骂,恨恨地直跺脚,他虽然收了老妪,可是最重要的一魄还是让他给跑了。
与此同时,滨江某处,一光头汉子哇地一声,喷出了一口血。
他失神地对面前一青年低声道:“好强的道力。”
失去了支柱的屈柔软倒倾斜,李小楼连忙扶住。
呢喃一声,屈柔悠悠转醒,等到她见被李小楼抱在怀里时,吓的就要尖叫出声。
“别叫。”
屈柔哪里会听,在她的心里,已经将李小楼定位成大坏蛋了,现在自己又在对方的怀里,傻瓜也知道他肯定没有啥好心。
见屈柔在怀里剧烈的挣扎,李小楼暗自无语,他倒不是怪屈柔,换成其它人,估计大深夜的,突然从宿舍被弄到这里,又被一男人给搂着,谁都会如此。
“你听好了,接下来不管你看到什么事情,都不许向外说,否则我就把你的衣服给扒了。”李小楼咬破嘴唇,口中默念咒语,手指在屈柔的额头一抹。
顿时,屈柔觉得额头一亮,紧接着她的眼睛睁得滚圆滚圆:周围的空气变得雾茫茫的,几个雾茫茫的人影正一个一个地排在空气中,被一圈圈的金光给锁着。
“这,这是……”
狰狞的表情,黑漆漆的眼眶,吐出来的大红舌头,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以及那被锁在金光当中不停扭动着的身体。
恐怖的画面,让屈柔不寒而粟。
屈柔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鬼?
虽然女生天生胆小,可不代表她们相信有鬼魂的存在。
但眼前的这些又是什么?
李小楼把鬼魂重新收进法袋,这才对屈柔说:“现在你知道我是干什么了的吧?”
屈柔重重地点头,颤抖着声音说:“你……你是神棍。”
“我是道士!”李小楼无语,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周围的世界又恢复到了清晰的模样。
“你摸摸你的后脑,还疼吗?”
屈柔一愣问:“你怎么知道我这里疼,疼的有些天了。”
“小傻妞,你这是被降头师给盯上了,降头师以血养鬼,从而驱使它们害人,要不是我,你早就变成行尸走肉了。”
屈柔吓得小脸发白:“为,为什么啊?”
李小楼哼了哼,上下打量着屈柔:“我得承认,你这傻妞虽然有时候吧,挺蠢的,但长得确实跟个仙女似的,身材也好,你觉得人家为什么会操纵鬼来害你?无非就是想控制你,然后……欺负你呗……这次幸好有我在,否则,哼哼。”李小楼见屈柔害怕,嘿嘿一笑一副歼计得惩的模样,“当然了,你也别担心,只要你乖乖地给我当保姆,我担保没什么东西可以伤害你。”
屈柔这次没有抗拒保姆这个称谓,经过了这事,她是真的害怕了。
没想到,居然真的有鬼魂存在,这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
想到这儿,她又看向李小楼。
这个坏蛋,居然这么厉害,连鬼都不怕。
“我警告你,别这么看着我,小心会爱上我滴。”
屈柔扁了扁嘴,想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可没有成功。
他可是能捉鬼的哟,虽然长得不怎么滴,但是感觉好神秘。
天还没亮,李小楼就睁开了迷离的眼,他是被臭脚丫子味给熏醒的。
王力哥三果着个身子一字排开地站在李小楼床前,指着窗户对他讲:“有人找你。”
“嗯?”谁呀,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了。
李小楼强忍不快,从窗户探出头,就看到屈柔正站在楼下,笑盈盈地举着手里的纸袋子:“我刚刚去买的小笼包,你要不要吃啊。”
“吃你妹呀,让不让人睡觉了,你个败家娘们。”
李小楼一声吼,宿舍里里外外看热闹的生口们,顿时静了。
王力哥三站成了一排,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就是震撼,佩服,牛。
“哥!”
“有事?”李小楼无语地看着三人,这哥三站这么直做嘛。
“没,没事,您先忙。”
唔。李小楼随便套了身衣服,便下了楼。
小美妞屈柔有点黑眼圈,但精神相当不错,眼睛里藏不住的小兴奋。
鬼魂哟。抓鬼哟。道士哟。
哪一个不是披着神秘外纱的东东哟。
“昨天为了保护你,那么晚才睡,你这大清早的……唔,这早餐不错。”
屈柔见李小楼狼吞饭咽地吃着她买的早餐,心满美滋滋的。
“喂。”
“喂毛喂,我叫李小楼。”
“嗯……李小楼……那个,那个……”
等等!
李小楼停止了进食,瞧这小妞这吞吐不绝的表情,感情这早餐,是鸿门宴啊:“你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哪有。”屈柔像是定只偷吃鱼儿被逮住的小猫喵,害羞地低头数手指。
李小楼撇着嘴:“还说没有,瞧瞧你那样,一噘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
“你,你别这么粗鲁行吗?我就是想,就是想,看你抓鬼。”屈柔小声地讲。
“看我抓鬼?你不害怕?”
见李小楼并不拒绝,屈柔立刻激动起来:“不怕,不怕,不是有你在嘛。”
李小楼歪着脑袋说:“行,我考虑一下,你知道,道士是一个很神圣也很神秘的职业,一般是不能让其它人看到的。”
“我知道,我知道。”
“看你表现,早餐不错,谢了。”李小楼提搂着纸袋,进了宿舍。屈柔还在那喊:“我会好好表现的,不会让你失望的。”
顿时又是一地的眼珠子。
209宿舍里此时又是另一番光景。
一男生虎着张脸,坐在那儿,阴晴不定。
“桓哥,这小子什么来头,瞧她和屈柔的关系,不简单啊。”
“管他是谁,敢打柔柔的主意,就是找死。”
震旦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里,人行匆匆。
广告学一班里闹哄哄的,聊着与课业无关的八褂绯闻。
李小楼看了看门牌,确认一下班级,便把脑袋伸了进去。
班长周静见一陌生男探头探脑的,便问:“同学,你找谁?”
李小楼看是一漂亮妹子,他连忙做出友善地笑脸道:“你好,我是刚分到这班的,我叫李小楼。”
周静眨了眨眼睛:“你就是昨天武老师说到的那个插班生啊,欢迎欢迎,你自己找个位子先坐吧,武老师要等会才来。”
李小楼谢过周静,寻个位子就准备坐下。
旁边一个男生便骂道:“滚后面去,这是你能坐的吗?”
这男生叫朱自学,在一年新生里,算是一霸。
李小楼冷眼看朱自学,对方的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长的有点黑,眼睛倒是不小,正凶神恶刹般地瞪着自己。
“看什么看,没听到我说的话是不是?”
李小楼不想刚一来学校就惹事,便往后面走去。
可朱自学显然不打算放过他,腿一伸,把李小楼给拌了一脚。
幸好李小楼反应够快,才没有摔倒。
“你想找事是吧?”李小楼有点上火。
朱自学没想到李小楼敢顶他,咧嘴一笑:“哟喝,还插横,想松松骨头了是不是?”
李小楼咪起眼睛瞅他:“好吧。”李小楼叹了口气,突然伸手抓住朱自学的头发,往下一按,膝盖重重地往上一顶,朱自学顿时鼻血横流,哼都没哼一声就晕过去了。
教室里刹时安静了,周围目瞪的学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这里教室外传来一阵高跟鞋磕打地面的声音,二,三秒钟的功夫后,李小楼就看见一个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左右的女子走了进来。
先应入眼帘的,是一条修长而肥硕的腿,腿很长,几呼占到了全部的三分之二,大腿上面包裹着一层薄薄的黑丝,闪着诱人的光泽,黑丝的外面是一件黑色的OL套裙,足下是一双黑色的细高跟凉鞋。
十指脚趾如玉,洁白葱茏,涂着红色的指甲油,让人忍不住的联想。
这是这个班的老师?
李小楼暗喜:发达啦这次。
武冰见到教室里面的场面,愣了下开口问:“怎么回事?”
“老师,他中署了。”李小楼抢着回答,他可不想给这美女老师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武冰疑惑地皱着眉:“中署?中署怎么会流血?”
“噢,可能是他体质特殊,血太多的缘固吧。”
“喂,同学,你醒醒……”李小楼一边做出关心模样地喊着,一边大耳刮子可劲地往朱自学的脸上招呼,啪啪啪地打的直响,看的周围的学生一阵阵的发寒。
这新来的家伙可真够狠的,人都被打晕了还猛抽大嘴吧子。
“老师,我叫不醒他,我看还是送医护室吧。”说着李小楼也不管武冰答不答应,背起朱自学就往外走。
在与武冰擦肩而过时,李小楼说了一句,老师,你真漂亮了。
武冰咯咯地笑,她颇为玩味地看着李小楼在那表演。
朱自学是这个班的大刺头,开学不到两个月,却没少在学校里面惹事,武冰找他谈了几次话,可没什么成效,为此武冰也很头疼。
这下子见朱自学被整的这么惨,武冰心中暗笑:一物降一物,两个都不是什么好孩子,闹去吧。
在距离学院不远有一个小湖,小湖的周围树萌漫天,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场所。
李小楼把朱自学背到这儿,见左右无人,一抖手,直接把朱自学丢到了湖里,然后乐呵呵地看着他在湖里瞎扑腾。
觉得差不多了,李小楼把喝饱了的朱自学从湖里提了上来。
“还打不?不打的话,就安静地听我说几句。”李小楼丢了一只烟给朱自学,可后者只是凶狠狠地看着他,李小楼耸了耸肩,自己点上,“我知道,在你的眼里,我只是个从乡下来的土老冒,可是对于我而言,这里的一切都是只有在梦里才能遇到的地方。我想好好地享受着这里的一切,我绝对不想和任何人为敌。”
“那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们已经是敌人了。”朱自学怀着怨毒的心情离开了。
李小楼无奈地笑了笑,他喃喃自语着:“你这样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对于我意味着什么?”
拍拍沾在屁股上的野草,李小楼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我要去爬树,我要去爬树,要去爬树呀我要去爬树……”
兵来将档,水来土掩,他李小楼是一个连师傅最疼的小师妹的裤衩都敢偷的人,又岂会怕事?
大不了,就干贝,还能怎么滴。
回到了教室,没见着朱自学,这在李小楼的预料之中。
武冰在上面讲课,虽然一句也听不懂,但是李小楼却比谁听的都津津有味。
“李小楼同学,请你翻译一下这句话的意思。”
“老师,我这个人很爱国。”李小楼站起来回答。
“你爱国跟回答问题有联系吗?”
“当然有。”李小楼理直气壮地说,“因为爱国,所以洋人的那些玩意,我不屑去学。”
教室里响起几声窃笑。
武冰也是哭笑不得,这都什么逻辑。
“先坐下,下了课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武冰的办公室在二楼,和广告一班隔得并不远,一路上,武冰在前面走着,小楼同学在后面跟着,看着那走起路来的一起一伏的修长身材,小楼同学可是没少咽口水。
“看够了吗,李同学。”一进办公室,把手里的书本把桌子上一丢,武冰便转过头来,笑咪嘻嘻地望着李小楼。
“没看够,啊,不是,老师,你刚才问我什么?”李小楼赶紧又使出了转移话题这一招。
可武冰却根本不答他这一荐,依旧笑眯眯地道:“没看够是吗?那老师让你看个够。”说着,武冰咯叽咯叽地搓着手,瞧着弱不禁风的武冰,可却是个正儿八经的搏击高手。
“武……武老师,咱们可都是文明人,那啥,文明人都是动口不动手的。”李小楼吓得直往后退。
武冰依旧笑着:“继续说。”
“啊,武老师有没有人曾告诉你,你长得挺像武媚娘的,一样的漂亮高端上档次,所以,像你这么大气一人不会和我这个小人物一般见识的。”
武冰就笑:“你还小人物?刚来还没两天,就把这里闹的鸡飞狗跳的。”
见李小楼后背贴着墙,做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武冰咯咯地笑:“这次我就不收拾你了,下次再敢乱看,你就死定了。”
李小楼松了口气,接着又苦着脸道:“老师,我也没办法啊,谁让你长得跟仙女似的,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啊,要不,你把我眼睛抠了得了。”
一边说,李小楼还真的把脑袋伸到了武冰的面前,那刹有介事的模样,逗得武学直笑。
“别贫了。”武学敲了下李小楼的脑袋,“我找你来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文化水平,昨天晚上校长在电话里也没有细说,而且你落了这么多课,我得了解清楚。”
李小楼一听,又开始感叹:“要是所有的老师,都像你这样的负责,这么的关心学生,那咱早就实现四个现代化了。”
“哟,你还知道四个现代化?”
李小楼觉得自己被鄙视了:“老师,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你别忘了,我可是爱国知识份子。”
武冰觉得这个学生太有意识了,她嘴都笑歪了:“你爱不爱国,我不知道,知识份子,你不沾边吧?”
李小楼怒了:“武老师,你读过《男人女人行为观察》这本书吗?这本书里说,男人与女人的爱情都是从偏见中开始的,就像现在,我觉得老师你对我的偏见这么大,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没想到你还读过戴斯蒙德·莫里斯的书,真是小看你了,那这本书里有这么一句话,我想你也清楚吧。”武冰的笑意越发的浓郁,“书里第七章有这么一句话,翻译直白点就是,男人看待女人的敏锐总是下半部分要超过上半部分。”
李小楼清了清嗓子说:“我承认,绝大多数的男性在对待女性的问题上,下半部分是太过急了点,可这不正是男儿本色的本初所在吗?要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连色都不色了,这女人估计得哭死吧?在我看过《男人女人行为观察》这本书后,我曾深深地思考过,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世上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分为三种,先说男人,第一种男人最虚荣,他们在对待在找另一半方面,就是一定要找个胸大点的;第二种男人比较单纯,找个胸大点的的的就成;第三种男人非常现实,不要别的,只要胸大的。”
武冰虽然暗骂李小楼小混蛋,可却不由自主地继续听下去。
“老师你讲,我们男人对待女人是用下半部分思考,可你们女人又何尝不试,第一种女人,一定要找个能干的。第二种女人,找个能干的就成。第三种女人,不要别的,只要能干。老师,难道,你不想找个能干的吗?”
武冰虽然明知道面前的这个小坏蛋在变着法地占自己便宜,可一时间,她竟然无法反驳对方的话。
李小楼有些得意地扬了扬嘴角,说:“其实就男人找女人的观点上,我比较特殊,我觉得胸大点固然是好,可有的时候那儿的脂肪太厚了,还怎么能听到对方的心声吗?所以,适中最好,就像老师这样,我比较……哎哟!”
“小混蛋,连老师都敢调戏,皮痒了是吗?”武冰扯着李小楼的耳朵,大发娇嗔。
“哎哟哎哟,疼,老师快放手,咱们这不是在进行学术探讨吗?哎哟……”
“就你一小色狼,还学术,滚出去,今天之内,我不想再看到你,快滚。”
李小楼揉着被扯着发红的耳朵,屁滚尿流地爬出来了办公室。
“说不过人家就动武,真是的……”说着,李小楼又得意地笑了起来,“小样,让你看不起我,这下子被我震住了吧……”
武冰坐在那里,白晰的脸蛋上有点儿桃红,虽然她把李小楼当成小屁孩,可对方到底是个成年人,尽管是自己的学生,但被他这么调戏,武冰还是多少有些羞恼的。
“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武冰拿起书本,准备去上课,中文系二班的班辅马华迎面走过来,和武冰打了个招呼,临了又想起什么问,“对了,武老师,刚刚出去的男生是你班级的吗?”
武冰点头:“是啊,怎么了?”
马华笑着说:“没什么,就是觉得挺有趣的,刚才听这小孩嘴里在那儿嘀咕讲什么,装逼成功了吗?应该成功了吧。之类的。”
楼道里,顿时响起武冰笑岔气的娇翘声。
白洁有些担忧,好姐妹从昨天开始,就变得有些异常。
现在学院里面传的风言风语的,说她和一个男生打的火热。
白洁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打算利用午饭的时间问清楚。
“柔柔,你这两天是不是不舒服?”
屈柔嘴里塞满了米饭,瞪着美目瞧着姐妹白洁:“没有啊,怎么了?”
“没有?那你怎么古里古怪的,还有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你给一个男子铺床,还给他买东西,今天早上又起这么早,去给他买早餐?你在干什么啊。”
屈柔做了个悄声的手势,左看右看,确定没人注意两人的谈话后,才小声低咕道:“不是这样啦,我告诉你哟,他好厉害的。”
“厉害,哪里厉害?”
“就是,就是……”
李小楼端着盘子坐到了屈柔的对面,笑咪嘻嘻地道:“聊天呢,你朋友?”
“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屈柔被李小楼瞪地连连摇手。
白洁打量着李小楼,越看越觉得好姐妹的脑袋肯定是被驴给踢了:“你就是那个男生?”
“鄙人李小楼。”
“我管你叫什么,你最好离我姐妹远点,柔柔和其它女孩不一样,你少惹她。”白洁语气满含威肋。
李小楼笑了笑,转头对屈柔说:“脖子伸过来,我看看还有痕迹没。”
屈柔很听话地照做,这一幕不仅看得白洁眼珠子秃了起来,连周围的人都张大了嘴。
“嗯,还有点痕迹,多注意点,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尽量别一个人走夜路。”
“嗯嗯。”
李小楼正准备吃饭,突然,他的视线被餐厅门口的一个光头男子给吸引住了,那光头见李小楼望来,咧嘴一笑,然后转身就跑。
李小楼的瞳孔一敛,紧接着冲出了食堂……
贴着校园东面的墙角,李小楼一路狂奔,那个光头男子正同样以极快的速度奔跑。
李小楼手指连掐,照着那光头的背影就是一掌,只见金光一闪,天空中变幻成了一只巨大的手掌,李小楼五指在虚空中一探,猛得掐住了光头的的脖子:“这下我看你往哪跑。”
卟气。
一阵轻烟闪过,李小楼手中的光头男变得了个小小的布娃娃。
傀儡术。
李小楼恨恨地把布娃娃丢在地上,取出一道黄纸符,塞进嘴里嚼碎,他微张着口型,一股黄气涌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想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再敢打这个女孩的主意,我保证会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光头钻进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里,他的脑袋上布满了汗珠,刚一上车,就喷出了一口血。
“实在是太年轻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原本以为,拥有这么强法力的人,至少得是一个三十岁以上的人。可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年轻。
“看来计划要推迟了,必须得三师兄出马才行。”
“师叔,我看还是按照我的计划实施吧。”驾驶座上的一个年青男子此时说道。
光头男瞪着他:“没我的允许,你不要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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