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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独宠:BOSS的心尖娇妻

风情万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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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追书云   主角: 苏锦然陈姐   更新: 2022-04-01 06: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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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然陈姐《隐婚独宠:BOSS的心尖娇妻》讲的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毁了她的容颜,也让她看清了丈夫的本来面目三年后,她以全新的姿态华丽回归,她发誓,三年前陆皓天带给她的伤害,她要加倍奉还……只是,在她的复仇路上,总有一个男人横插一脚!苏锦然皱眉:"先生,你看到的都只是一个假象,我这张脸没一处是真""我不在乎"苏锦然"……""先生,我很忙,没空陪你""我不在乎"苏锦然"……"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苏锦然问"你到底...

第1章

精彩节选


“让我出手术费,可以,离婚后所有财产归我,不然你就等死吧!” 苏锦然从来没有想到,她躺在手术台上等着救命钱的时候,陆皓天会用离婚协议来逼她就范。 结婚两年,她一心一意做他的称职妻子,别说吵架,平时就连个拌嘴都没有的老公,居然会在她车祸后躺在手术台上时,狰狞着脸恶狠狠的逼她签字。 这种感觉,就像是依靠很久的房梁塌了,狠狠砸断她的脊椎,她就像只可怜的狗一样,躺在他脚下,等着他垂怜却被他一脚踢开。 “老公……”苏锦然透过肿胀的眼睛去看他,慌张地伸手试图去抓他。 车祸的恐惧,身体的剧痛,她都忍了。 最不能接受的是,半天前还和颜悦色坐在餐桌前的老公,竟会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毫不犹豫抛弃她。 医院让联系家人时,她甚至自责的想,是自己连累他了。 可当陆皓天跨入病房第一句话就是离婚时,苏锦然傻眼了。 “别浪费我时间了,我还有个会要开,你签是不签?”陆皓天厌恶躲开她乞求安全感的手,满脸不耐烦。 眼前的女人,那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血淋淋的,毁得不堪入目,多待一分钟他都觉得眼里要生疮了。 “真他妈恶心!签不签随你,反正你死了对我也没什么损失!”陆皓天随手将离婚协议扔在她脸上,转身就走。 冰凉的纸张压得苏锦然脸庞上绽开的皮肉生疼。 肌肤之疼,哪比得上锥心之痛? 苏锦然咬紧嘴唇,眼泪不停地流。 严重的车祸害得她肋骨断裂,肺被刺穿,面部严重毁容。 不签,肇事司机逃逸,身无分文的她只能等死,她本想联系在偏远小县城的父母,可父母是普通工人,碌碌无为干了一辈子也拿不出这一次的手术费用。 她不想去连累辛辛苦苦的父母,拿他们的血汗钱来救自己这个没用的女儿。 原以为有个可以依靠的老公,现在天塌了。 命运只留给她两个选择,一要么等死,二要么苟活。 她不想死,肇事者没找到,老公又莫名其妙翻脸离婚,也没孝顺父母,她不想带着遗憾和痛苦惨烈的赴死。 求生的欲望强烈地缠绕在脑子里,苏锦然使劲瞪大肿胀的双眼,费力颤抖的在协议上签下名字。 她选择苟活下去,净身出户。 “你的手术费用已经到账,可以手术了。” “苏小姐,你面部受创很大,是否考虑整容?” “手术成功。” 三年后。 A市,最大最豪华的风月会所。 每个月十五号,风月会所都会举行美人拍卖,每一个美人都是精心挑选出的人间极品尤物,当然,尤物的第一条件,必须是处。 明亮的包房中,五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由眼光毒辣的陈姐挨个检查,是不是雏。 前面四个都过了,当检查到第五个时,陈姐目光一亮。 第五个女人,身段柔软,肤色雪白,样子也叫一个标准的狐狸精脸,巴掌大小,清丽中带着几分魅惑的妖艳,好好培育,绝对是个勾引男人的利器。 陈姐俯身检查女人的下身后,抬头扫了眼女人的胸口上的牌子,冷冷道:“苏锦然,做过修复手术?” “没有。”苏锦然回以她一个笑容。 啪—— “在风月说谎的代价可是很严重的。”陈姐这一巴掌抽得十分用力,在她鹅蛋脸上瞬间留下五根手指印。 “没有。”苏锦然依旧笑着。 没人能看得到她心中的苦涩。 她是去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这份高薪的工作要求必须是处。 她急需这份工作,如果诚实的告诉陈姐,她不是真处。 那么下场只有一个,她会被毒打得遍体鳞伤,然后丢出风月。 苏锦然咬紧嘴唇,风月不是福利院,并不会去同情一个出卖身体的女人。 她没有退路了,只能赌一把!
陈姐目光冰冷锐利,上下打量她白嫩柔软的躯体,顿了会儿,“给她记名,其余四个上拍卖!” 记名说明有希望。 但是。 她等不了! “陈姐,求你让我上吧!”苏锦然哀求地拉住她,“我需要钱,很大一笔钱。” “哦?”陈姐淡淡撇她一眼,“参加拍卖的都是老手,你那点小伎俩要被看穿了,砸了我们风月金字招牌怎么办?” 苏锦然将心一横,不甘心地说,“陈姐,既然不让我上拍卖,你为什么又给我记名?” 显然陈姐不会脱裤子放屁,没事找事吧? “需要钱,很简单,我们风月其他娱乐不比拍卖赚得少,就看你放不放得下所谓的尊严了。”陈姐是个精明的人,有姿色的女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走了。 处女结的男人不少,但不一定全世界的男人都要求炮友是处吧。 这小姑娘这副美貌,要真放过,那就可惜了。 “来风月玩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有钱人?只要你把那些有点小癖好的金主们伺候好了,你要钱,风月给你。”陈姐一副好人样的口吻劝道,“反正就算你选上拍卖,还不是照样要被金主睡,换谁不一样?” 特殊癖好的男人,是最难伺候的金主,不过给的价钱也是最高的。 苏锦然挣扎了会儿,咬着牙狠狠点头。 尊严么? 早在她决定去修复那层薄薄的膜时,尊严就被她自己丢了。 想活下去,想在短时间内挣到高薪,除了卖了自己,她还能做什么。 “好,我去。” 换上清凉镂空的透视黑裙,她被陈姐安排进了一个没开灯的黑暗包间等待着。 “金主八点半到,酬薪五万,记住,绝对不能忤逆金主,否则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苏锦然有些紧张,惊恐地望着黑漆漆的房间,也许是开着空调,冷意一阵阵的往身上扑,心脏也扑通扑通的狂跳个不停。 待会进来的金主,会是什么样的男人? 是个满口大黄牙的土豹子,还是一身狐臭的大胖子? 她,不得而知,也更心烦意乱。 当包间门被推开时,苏锦然千算万算也没料想到,进来的男人竟然是陆皓天! 那个狼心狗肺狠心抛弃她的前夫,陆皓天! 尽管他戴着面具遮掩身份,可他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她是绝对不会认错的,那是他妈从一个高僧那特地为陆皓天求来的,他天天挂着,简直就是他的身份象征似的。 时隔三年,早已物是人非。 她换了张脸,从陆家太太,变成只能靠出卖肉身苟活的女人,而陆皓天还是和以前一样,帅气多金,和她恨意中的样子一点没变! 他开了小灯,一束惨白的灯光一下打在苏锦然的脸上,苍白而秀美,性感玲珑的身段透着诱人的美味,他咕咚咽了下口水,径直朝她走去。 这时她才依稀看清包间里竟然挂着各种刑具。 软鞭,镣铐,绳子以及钳夹类器具,应有尽有。 实在想不到,陆皓天的癖好竟然这么重口味! 她惊愕,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慌张地往后退去。 “你你你……不要过来!” “唷,今天陈姐给老子换了个新口味?”陆皓天色眯眯地盯着她胸口那团柔软,舔着嘴巴,上下滑动的喉结让苏锦然清晰的意识到,糟了! 本能反应,她往后躲去。 “看来还是个小嫩雏,怎么,陈姐没教你怎么伺候男人?”陆皓天狠狠抓住惊慌失措的她,大手放肆地探入裙内。 “不,不要……!”苏锦然害怕地大叫,浑身颤抖,眼泪也克制不住的流。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陆皓天那只热乎乎的手不停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试图深入峡谷中,这让她感到无比恶心,从未有过的耻辱! 她夹紧大腿,哭着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推他,“我不做了!放开我!” 陆皓天一手掐住她的细嫩脖子,一手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腰带,阴冷冷的坏笑道:“怕自己技不如人么,放心,老子的三百六十式招招让你欲仙欲死!爽上天!”
五年前那个清心寡欲一副正人君子的陆皓天说过,对她没兴趣。 可现在,他满眼情欲如饿狼扑向她,花下重金要把她啃得骨肉不剩! 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苏锦然死死咬着唇瓣,就连出血了也不自知,痛到极致便是麻木。 她恨陆皓天,恨他冷血无情,因为他,这三年的每一天,她都在地狱中痛苦煎熬着。 她已经卑微到连尊严都放弃了,第一次卖身求财遇到最恨最厌的人,这一刻,她宁愿自己被狗啃,也不愿意被陆皓天上! 陆皓天喘着粗气,解开皮带掏出那根东西,蛮横得要强行进入她的体内时,苏锦然瞅准时机,狠狠往他命根子上踹了一脚。 “啊!臭婊子——”陆皓天痛苦的捂着裤裆狰狞咆哮。 苏锦然连滚带爬夺门而出,泪水很快模糊了视线,她分不清哪是哪,只有一个念头,拼了命也要逃离这个地狱! “快捉住她!!” 很快有人追来。 苏锦然浑身颤抖紧张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眼看着一群打手就要追上了,她赶紧随手推开一间房门,躲了进去。 房间又黑又冷,像是冰窖,冷意侵人,苏锦然打了个喷嚏,摸黑着朝黑暗中的房间走去,想找个能藏人的地儿。 门外走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陆皓天那怒不可遏的叫嚷,“真是反了天了,一个出来卖的臭婊子也敢打人了!你们风月怎么调教这臭婊子的,把她找出来,老子帮你们调教!” 苏锦然大吃一惊,连忙紧张地蹲了下去,捂着嘴不敢喘气,心脏狂跳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似的,全身毛孔都充斥着紧张惊慌的因子。 外边的人正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排查着过来。 不行,这样下去她肯定会被找到。 苏锦然猫着身子蹑手蹑脚摸黑往房间深处走,房间太黑了,她什么也看不见,最后只能凭自己直觉在一处角落缩了下来。 缩在那里瑟瑟发抖,苏锦然抱紧自己紧咬着下唇,希望外面的那帮人别找进来。 神精死死紧绷,竟连呼吸都快忘了。 啪的一声,就在苏锦然神精紧绷到一定程度之际,房间的灯蓦然全部亮了起来。 刺眼眩目的很,苏锦然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从指间的细缝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用一双隼利阴寒的眼睛紧盯着自己。 那双眼睛太过深邃,如一井幽潭,加上那阴寒的目光,苏锦然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然而—— 下一刻苏锦然便叫了起来,因为男人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扔到了房间的大床上,继而速度压上了她。 “我倒是小瞧那女人下的药了,连用冷水浸都不管用。”男人在她的耳边薄薄的吐着气息,“怎么,你是陈姐送来给我做解药的么,她倒是真挺会察言观色。” 男人一句话,苏锦然便明白了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被下药了,而且在此之前已用冷水浸过了一回,怪不得他浑身赤裸。 “先生,你弄错了,我不是什么解药,我只是……” “嗯,长的不错。”顾天爵捏住了苏锦然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来。 苏锦然轻嘶了一声,下巴被顾天爵捏的有些疼,“先生你真的搞错了,我不是什么……唔……” 话到一半,苏锦然瞳孔蓦然放大,她的唇被顾天爵堵住,剩下的话也被顾天爵堵回了肚子里。
话到一半,苏锦然瞳孔蓦然放大,她的唇被顾天爵堵住,剩下的话也被顾天爵堵回了肚子里。 --------------------------- 顾天爵腹下滚热,那灼灼的热度紧紧贴在苏锦然娇软的身体上,她紧张得浑身颤栗。 “先生……唔……不要!” 他按住她,用力霸道的吻越来越激狂,那舌头像是一条火蛇,勾缠着她丁香小舌,似要将她活吞了一样。 身上的透视小黑裙,被顾天爵撕了个粉碎。 曼妙修长的香躯释放着极度的性感,一下清晰的暴露在他眼底下,她的胴体绵软柔滑,凹凸有致,微微颤抖。 顾天爵心神微微失守,抬起深沉的眼光扫了眼她,此时,小女人的脸庞布满娇艳万分的红云,煞是迷人。 被他灼热的目光直直注视,苏锦然自心底感到羞涩难堪,下意识将脑袋低下,不敢直视那双漂亮狭长的眼。 “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她咬着唇,近乎恳求地说。 顾天爵眸光一凛,突然将她抱入怀中,什么也没说,低下头狠狠吻住她两片娇嫩的红唇! 她的话戛然而止,被狂热霸道的吻狠狠堵在喉咙里。 苏锦然有些懵了,男人的噙满情欲的气息让她心生害怕,但奇怪的是,对于他满身的火热,她心里居然有些想要主动去迎合去回应的冲动。 冰凉的身体,散着的一丝淡淡幽香飘入顾天爵的鼻中,顿时变成致命的罂粟,让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刹那间断然无存! 勾火燎原的吻从唇瓣至脖颈,从脖颈一路吸允向下,苏锦然死死咬住牙关,不敢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也根本不敢去看这个满身情欲宛如野兽般的男人。 “看着我。”顾天爵冷冷命令。 苏锦然咬着唇瓣,不敢看。 顾天爵眸光冷冷一闪,一口咬住她胸前的丰盈! “啊——” 苏锦然忍不住低吟尖叫了出来,娇媚之中带着几分可怜兮兮。 顾天爵泛红的双目危险地眯了起来,灼灼欲火被她刺激得更加疯狂放肆。 长腿一跨,拨开她夹紧的修长双腿,正要一个挺身进去和她合二为一之时,房门被蛮横的一脚踢开了。 “臭婊子死哪——” 陆皓天带着一群黑衣保安冲了进来,映入眼帘是一片旖旎香艳的画面。 他本能的以为是进错房间了,可当瞥见床上那张秀美通红的脸蛋时,怒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握紧拳头就冲了上前,“好你个臭婊,原来是有小狼狗在这等着你发浪呢,不过,老子可不是好惹的!” 听到这怒声,苏锦然脸色顿时一白,惊慌失措地一头扎进顾天爵的怀中,紧紧抱着他坚实的腰身,不敢撒手也不敢抬头,生怕被陆皓天认出,拖出去毒打。 “还敢躲,臭婊,你能躲得到哪里去!”陆皓天不容分说上前拉扯住她的手臂。 就在这时,他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十分好看的手,一把扣拦。 陆皓天恼怒看去,却见扣住他手腕的男人,长相英俊,尤其那双摄人的眼睛,冰冷肃杀。 “怎么,小狼狗你想急着为这臭婊出头么,告诉你,老子今天可是买下她的主,你想玩,等老子玩腻了再说!”
“是么?”顾天爵冷冰冰的口气并不是质问,而是透着一丝阴鸷,修长的手一下扣住苏锦然娇嫩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面对他,“他多少钱买你的?” 这男人天生有种摄人的凌厉气息,回答不慎,怕是会将她交还陆皓天。 不,不要! 与其被陆皓天折磨,她宁愿再赌一把,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男人! 苏锦然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臂,矢口否认:“我不认识这个人!” 一看她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陆皓天顿时就怒了,一扬手,狠厉的一巴掌用力地落在她的脸庞上,“臭婊子,刚才你还在老子床上浪叫,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 这巴掌扇得她头昏眼花,身体一软倒在顾天爵的怀中。 陆皓天哪容得她丝毫喘息机会,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就往床下拽。 “敢戏弄老子,老子要把你绑起来,狠狠‘疼爱’你一夜才行!” “我真的不认识他,求求你,救我!”苏锦然惊恐无助地抓着顾天爵,乞求他能救救自己。 现在的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眼前唯一能抓住的,就只有这根稻草。 可是,她只从顾天爵的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中,读出一丝冷漠,宛如高高在上的神明般,漠视着她这个需要拯救的卑微小生命。 她慌了,也怕急了,陆皓天蛮横拽着她的头发使劲往外拖,她甚至能料想到,一旦出了这扇门,她将面临的是,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局面。 “五万……不,一万就行!” 她歇斯底里的喊道。 顾天爵冷峻脸庞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寒澈的双眸射向她,冷冷道:“成交。” 他是人,不是神。 没有拯救万民苍生的义务。 只有双方共益的交易,才会让他舍下血本。 眼前这可怜巴巴的小女人,除了身体以外,似乎没什么利益让他可图。 “一万?呸!真他妈廉价!不过老子可是出了五万真金白银去买你的!”陆皓天怒哼一声,“想伺候小狼狗吗,先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再说!” 顾天爵随手抓起浴巾围住下身,从床上起来,用冷冰冰的声音说道,“两次。” “什么两次,老子没玩够,你想摸都没机会!”陆皓天张嘴吼了过去。 就在这时,顾天爵忽然抬手朝他脸庞上狠狠抽了两下,用力之重,看陆皓天两侧脸颊留下的红印就知道了。 “既然你管不住嘴,我帮你管。” 苏锦然心里,陡然一惊。 两个巴掌打的是陆皓天两次叫他小狼狗吧? 没想到这男人这么记仇。 “你敢打老子,妈的,找死!!”陆皓天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挥起拳头就朝顾天爵冷峻的脸上怒砸去。 “啊,小心!”苏锦然吓得大叫。 本来以为那拳头会落在顾天爵的脸上,谁知道,竟然被他轻而易举的拦下了。 他一手扣着陆皓天的手腕,目光如冰刃般噬人可怕,声音却风轻云淡地问苏锦然,“是这只手打的你么?” 苏锦然呆呆的点头。 只听一道清脆咔嚓的声音,伴随着陆皓天的惨叫,响彻房间!
手腕骨折,强烈的剧痛蔓延开来,陆皓天脸色发白,一下子瘫在地上,捂着手嗷嗷惨叫。 “扔出去。”顾天爵淡声吩咐。 站在门口数个噤若寒蝉的黑衣保安,这才敢冲进来,二话不说拖着陆皓天赶紧退出房间,临了还很贴心的掩上门。 尽管人被拖走了,苏锦然的身体还是克制不住的发抖。 顾天爵坐在床上,俯视着趴在床边低声啜泣,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的她,微微皱了下眉宇,“上床来。” 苏锦然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从陆皓天的魔爪中解救了自己,也用了一万块买下了她的初夜。 这个时候,她不能犹豫也不能后退了。 没有磨蹭的起身,她乖乖爬上床。 顾天爵看着她,一双眸子清澈干净,给人一种观赏不尽的舒服感。 “你怕我?” 看她还在发抖,他问道。 苏锦然咬着下唇,轻轻地摇头,“不、不怕。” 其实,说没有一点害怕那是假的。 她有些惊讶的是,风月那些黑衣保安竟然会听这个男人的话,将陆皓天给扔出去了。 总觉得,刚出狼窝的自己又掉进了虎口。 未知的危险好像在悄然接近她,她只能赤裸着一切,无从防备。 “人也走了,该履行你的服务了。” 顾天爵缓缓靠近,她下意识往后靠去。 大手一扣,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他眼睛有些深邃迷离,充斥着火一般的温度。 强忍了几分钟,现在那股火也到了临界点,再不爆发,他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了。 苏锦然停止了啜泣,可心脏比刚才还要更紧张更不安,狂跳不休,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也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也清楚明白,为了自己想要的,她必须得失去一些东西。 “你……你可以轻点吗,我怕疼!”苏锦然羞涩难忍的低着头求道。 这一低头,正好看见了男人胯下的某物,小脸顿时腾地红到了耳根,眼神慌乱得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好。 真的……好大好粗! 怀中的小白兔羞涩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像是一剂强性催情针剂,一下冲垮顾天爵的理智,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在情事这方面,哪怕经历过风月的培训,但苏锦然依旧是个小白痴。 男人的吻霸道而热烈,吻得很深,她快窒息了,只能用青涩的技巧去笨拙的回应。 撕裂的剧痛让苏锦然吃痛的叫喊了出来,“唔……好痛!” “放轻松点” 顾天爵眉锋微微皱起,抱住她小小的身体,将动作放轻柔了些。 “第一次?”他饶有兴味地冷笑一声。 苏锦然羞得将脑袋埋在他胸里,支吾着点头。 “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而已,没什么见不得人。”顾天爵淡声说着,“过了今晚,各不相干。” 他的话像是警告一样,事先预警她,这只是交易。 苏锦然咬了咬唇角,抬起头,说道:“放心,我不是那种甩不掉的牛皮糖。”
她有自知之明,只想拿了钱走人,至于纠缠,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男人的持久力很强,一夜旖旎缠绵,到了天快亮的时候,苏锦然终于支撑不住,软绵绵地到在他身上。 依稀中,只觉男人又吻了她的唇,他动作很轻很柔,没弄醒她。 苏锦然沉沉的睡到晚上九点,被急促的电话给吵醒了。 按下拨号键,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恶狠狠的怒骂,“时间快到了,钱再不到账,老子就要放火烧房了!” 她精神一下子猛然清醒,抓住手机急切的说道,“不准你们动我爸妈的房子,我马上去汇款!” “十二点以前看不到进账,你就等着给那两个老东西收尸吧!”追债的人掐断了通话,下了最后通牒。 苏锦然顾不得浑身酸疼,跌跌撞撞爬下床,这个时候男人早就离开了,只留下一屋子旖旎情欲的味道。 昨夜那套小黑裙早就被男人撕得零碎,她只好捡起地上男人的白衬衫,胡乱的穿好,男人身形高大俊削,衬衫穿在她身上正好能遮到大腿根下。 桌上放着一沓钱,正好是一万块。 想起昨夜男人不知疲倦的索爱,苏锦然咬紧了唇瓣,她的第一次换来了廉价的一万块,而这一万块远远不够还债啊! 犹豫了片刻,她抓起手机拨了闺蜜乐瑶的电话。 “喂?”周末一向早睡的乐瑶声音听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看来刚入睡没多久。 话到了嘴边,苏锦然顿时犹豫着说不下去了。 乐瑶是从孤儿院出来的孩子,无父无母,靠着自己努力工作,才攒下的一点小钱,这点钱,她说过要拿去做个小生意,不用朝五晚九的当个上班狗了。 还债是个无底洞,如果借走了乐乐仅有的积蓄,那就真害了她了。 “我本来想约你逛街来着,看你睡得香,就不打扰啦,拜拜~” 苏锦然笑着一挂断电话,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 还差四万块,她必须在十二点以前筹集到五万块,打入追债人的银行里,否则远在小县城父母的房子,将会被烧掉。 她深知这些追债人的丧心病狂,只要还不上钱,什么残忍的事情都做得出。 可这个时候,身在风月里的她,除了卖身以外,还有什么办法能在最快的时间里筹集五万块? 苏锦然只好找到陈姐。 “我愿意去伺候最难伺候的客人,只要陈姐您提前预支五万块酬金给我就行!” 妆容妖艳的陈姐倚在真皮沙发上,抽着烟,慢条斯理的说道:“听说,昨夜你打了金主,你认为,风月还会要你这个不听话的小野猫么?” 苏锦然紧紧拽着衣角,脸上露出冷静从容的笑,“昨天是我不懂事,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而且我昨晚也伺候好了另一个金主,否则以风月的规矩,我绝不可能安然在那个包间待一天的吧?” 陈姐锐利的目光向她射来,顿了顿,才抿嘴轻笑道:“是个聪明懂事的人儿,我可以先预支你酬金,不过,今晚你得上台表演,如何?”
在风月会所的七楼大堂,每天晚上都会有不一样的表演。 艳舞,人兽都司空见惯的表演,最近开始风靡起一种另类表演。 由金主和美人在台上互动,但凡金主提出的要求,无论过分与否,美人必须乖乖照做。 苏锦然沉下心思索了会儿,随即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好,我上!” 陈姐立马笑开了花,拿出手机按了几下。 叮咚! 苏锦然立即就收到了五万块钱的转账。 趁着时间还没到十二点,她赶紧将五万块转到追债人的账户里。 “正愁没有美人上台,你现在就去七楼吧,会有人安排你上台的。” 表演酬金并不少,苏锦然起先还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上台。 等到了七楼,当她看见台上那个腰比缸还粗,体重比猪还胖的中年男人时,顿时傻眼了。 怪不得无人敢上台! 这个有史以来最重量级的金主,叫李老板,是个暴发户,由于他那特别重口味的癖好,已经惹得风月美人们闻风丧胆,给再高的酬金也不愿意伺候的头号金主! “苏美人,愣着做什么,还不上台?”陈姐的人一把将她推上台。 她一个踉跄,正好摔在了李老板的脚下。 还没爬起来,一道巨大阴影瞬间将她笼罩。 苏锦然吃力地抬起头,这个角度正好将李老板的那叠成几层双下巴看进眼里,实在油腻得令人反感。 “小美人,穿这么少就上台了,来来来,别害怕,哥哥不会吃人的。”李老板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黄灿灿的牙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重的口臭。 苏锦然踉跄着自己爬起来,一起身,顿时又闻到了一股比口臭还要臭几百倍的腋臭! 这味道,就像是几百个有狐臭的人同时运动,出的汗液味道。 胃里一阵翻涌。 她皱紧了眉头。 “磨蹭什么呢,李老板,快开始呀,兄弟们可等不及了!”台下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七八个中年男人,每个男人都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在怀。 李老板嘿嘿一笑,就地躺在台上的波斯地毯上,面具下暴露出的横肉挤得都快滴出油来了,“小美人,尽情的来吧!” 性感的猫女郎端着托盘上台,分别在李老板的双腋窝里,和长满胸毛的胸膛上放置了冰块。 猫女郎走到她面前,妩媚一笑,“金主最喜欢的表演,是冰火两重天,去吧,用你舌头的温火,一点点融化冰块。” 苏锦然顿时如遭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要她亲自上阵,用舌头把有极度狐臭的金主腋窝里的冰块,一块一块舔化? 呕—— 光是想想,她这二十五年来吃的饭都要恶心得吐出来了! 台下一群老男人开始起哄,让她赶紧趴在李老板身上,开始表演。 短短两米的距离,苏锦然只觉双腿被灌了千斤一样沉重,心乱如麻强烈挣扎着,一点点挪动着碎步来到李老板面前。 浓重的狐臭夹杂着一丝冰气,清晰地钻入她的五脏六腑。 胃里再次翻腾不休。 苏锦然忍不住一阵反胃干呕。 “啊……小美人,快点,哥哥快受不了了~”李老板发出奇怪的呻吟催促她。
“啊……小美人,快点,哥哥快受不了了~”李老板发出奇怪的呻吟催促她。 ------------------------- 酸臭的味道像是芥末一样直冲她的脑门。 紧紧皱着眉头,尽量憋住气,让自己不去呼吸那股宛如生化武器般的狐臭。 冰块随着李老板的呼吸,在他的油腻的啤酒肚上,轻轻滑动,带来阵阵冰凉的酥麻。 “啊~”李老板张嘴舒爽的哼了声。 这画面极度辣眼睛。 苏锦然顿时有种想要甩手不干的冲动。 但,残忍的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低头,向命运俯首称臣。 五万块她已经还给追债人了,如果不遵从金主,惹恼了陈姐。 苏锦然毫不怀疑,她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挣扎着缓缓张开小嘴,凑近冰块,一股狐臭顿时钻进了喉咙,呛得她眼泪直流。 “小美人,你再磨蹭,哥哥可是要投诉你的哟!”李老板眯着双眼,朝她抛了个恶心的媚眼。 “别,我知道怎么做!” 她闭紧了眼睛,紧紧拽着衬衫衣角,颤抖着小舌,一点点凑近那散发着狐臭的腋窝。 “女人,谁准你上台的?” 男人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还没舔到冰块,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从后环住了腰身。 一把抱起,顺势入怀。 男人身上熟悉的古龙味道像是一剂清新空气,瞬间解救了在水深火热中痛苦挣扎的她。 苏锦然怯生生地从他怀中扬起小脸,看见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时,身子一震,“是你?” “还穿着我的衬衫上台取悦别的男人,我准了么?” 深邃冷厉的眼神地上下扫了眼她,男人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使得她心虚不已,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喂,你谁啊,敢抢走老子的小美人,不想活了吧!”李老板一看她被顾天爵抱走了,顿时就不干了。 “滚。” 凛冽阴戾的一记眼光,让李老板感到后背发凉,怒火都被这冰冷的眼神给吓灭了。 顾天爵冷着一张脸无视所有人,将她一路抱回了房间。 “洗干净。” 苏锦然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他扔进了注满水的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冰冷得有些刺骨。 她却感觉不到丝毫冷意,只低着头,狠狠捧起水来洗自己的嘴巴。 虽然没触碰到那个暴发户分毫,但她知道,她脏了。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安慰自己一点。 顾天爵斜倚在浴室门口,望着小女人在发疯一样的清洗着自己的小嘴巴,那娇嫩的唇瓣被她搓得破了皮,流出一丝鲜血都不自知,还在拼命洗,拼命搓。 “够了。”他命令她停下! 不听话的小野猫还在狠狠搓洗嘴巴。 眉峰轻皱。 顾天爵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目光冷得像寒冰。 “脏的是这里。” 话一落,他直接下手,粗暴地将她身上的衬衫撕碎。 雪白的身子一下暴露在男人眼前。 苏锦然愣了一下,赶紧捂住胸口,惊慌失措地大叫,“你干嘛?!” “不是觉得自己脏么,光洗嘴巴够么?” 顾天爵薄唇抿着戏谑的弧度,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滑过她的脸,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胸,一路指点向下。 “这些地方我都碰过,是不是都要洗个干净?” “额……”苏锦然愣愣地看着他,顺着他那戏谑的视线低头一看。 只见她锁骨上,胸前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 那是和他一夜旖旎,一夜缠绵的最好证明。 顾天爵微微挑起眉宇,“下不了手,我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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