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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星辰皆动人

夏安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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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有书阁   主角: 夏安然凌大少   更新: 2022-04-02 06: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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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然凌大少《你与星辰皆动人》讲的是泸海市,一知名展览中心,正举办一场盛大婚礼能来参加这场婚礼的客人,无一不是上层名流,望族子弟此刻正是婚礼的最高峰身穿一字肩婚纱,手捧花束的新娘,从....

第1章

精彩节选


泸海市,一知名展览中心,正举办一场盛大婚礼。

能来参加这场婚礼的客人,无一不是上层名流,望族子弟。

此刻正是婚礼的最高峰。

身穿一字肩婚纱,手捧花束的新娘,从会场外面,沿着铺展开的香槟玫瑰小道,一步步走到了中央舞台。

按照道理,新郎应该早早等着新娘到来。

可舞台上孤零零的只有新娘,以及面色浮夸的主持人。

下面宾客对于这情况丝毫没觉得不正常。

台上的主持人,热情洋溢的说着喜庆的新婚贺词。

“恭喜夏安然女士和凌墨先生,在这个春暖花开的日子,能够携手走到一起!两位真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主持人的话还没说完,一阵风飘过。

新娘夏安然披着的头纱被吹起,露出了就算高超化妆术都遮掩不住的,丑陋不堪的,肿的惨不忍睹的脸。

在场宾客的目光落在了夏安然的脸上,忍不住纷纷倒吸一口气。

有个宾客甚至不受控制的惊呼。

“这……这是头猪吗?”

这人脱口而出之后,其他宾客有开始阴阳怪气的议论。

“凌大少如今就是个面目全非的活死人,啧啧,找头猪冲喜有问题吗?”

“夏家为了巴结上凌家,送个女儿到活死人身边守活寡,也很了不起啊!”

“哈,这头猪除了活死人不嫌弃,其他人谁敢要?她能嫁的出去?”

“你这话可说对了,听说这头猪才从乡下接回来,高中都没毕业!”

……

下面的议论,慢慢的变得不堪入耳。

哪怕夏安然离得有点远,可还是隐约听到一些。

她伸手将头纱压下。

主持人又噼里啪啦的说了一些“天造地设”这类话。

下面的宾客听了更不安好心的笑着,议论着。

终于……

主持人场面话说完了,夏安然提着婚纱从舞台独自下来,准备坐到宴席的位置上,吃点东西。

可还没走几步,有一个妇人直接拦住了她。

“老爷子让您先回凌家,好好的陪大少爷,培养培养夫妻感情。”

夏安然愣住了。

和面目全非的植物人怎么培养感情?

这是要上演恐怖故事吗?

妇人见夏安然不说话,露出无比冷嘲的眼神,“司机在门口等你!”随后又对身侧几个保镖命令道:“送大少奶奶回凌宅!”

夏安然叹息了一声,今儿她连自己的婚宴宴席都吃不了一口了。

夏安然乖巧的应道:“知道了。”

声音出奇的软糯悠转,似水如歌,让人听着极其舒服。

以至于妇人一时间都有些晃神了。

等着回过神时,夏安然已经落寞的跟着几个保镖,朝婚礼会场的外面走去了。

妇人看着夏安然的背影,露出了不屑,“乡下出来的东西,果然上不得台面!不过,和如今的大少爷真是绝配!”

凌大少出事成了植物人后,在凌家就是个失势的废物弃子。

给他随便安排一头猪来冲喜,就足见凌家对这位大少爷的态度了。

猪和废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夏安然在几个保镖的陪同下,来到了一辆超豪华的车子前。

虽然凌大少如今是个废物,可凌家的牌面不能少。

夏安然刚准备上车,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呼喊她的名字。

“安然!等等!”

夏安然回过头,只见着一个中年男人速度跑了过来。

这是她才认的父亲夏德海。

夏德海靠近夏安然,不安的叮咛道:“你从乡下才回来,对豪门礼节有很多地方不懂,到了凌家你少说话。”

夏安然瑟瑟紧张,软糯的声音里满载着害怕和惶恐。

“父亲,我好怕!我可不可以不要去冲喜?”

夏德海重重叹息了一声,“安然,都是父亲的错!是爸没办法保护你,只能让你去凌家冲喜!”

当即,又信誓旦旦的保证,“放心好了,等公司度过危机,我一定想办法从凌家将你救出来。”

夏安然激动的扯开头纱,“真的吗?”

夏德海看到眼前夏安然这张脸,呼吸一滞。

缓过神之后,当即说:“我是你父亲,怎么会骗你?而且,你也不要怕,凌大少如今就是个植物人,还能将你怎么样?”

夏安然双手不安的搅动着婚纱,流泪哽咽。

“刚才我听人说,凌大少出事之后毁容了,现在面目狰狞,超级恐怖骇人。”

夏德海眼神一虚,立马错开话题,“凌家可是泸海市最顶尖的豪门,谁不想嫁?他们都是嫉妒你!”

说话间,目光落在了夏安然那张无比丑陋的脸上,连忙催促,“快把头纱戴起来!”

夏安然委屈巴巴的将头纱重新戴起来。

夏德海扶着夏安然,将她送到车内,“你先回凌家,等着我之后去找你!”

说完这话,夏德海就让司机开车。

车子慢慢启动,离开了展览中心。

夏安然轻轻的将脸颊上还没干的泪水擦干,发出软糯细微的声音,“一定会救我吗?”

……

司机一路开车进入凌家大宅。

兜兜转转在一栋民国风的小洋楼面前停下了。

下车后,见着有一堆人站在小洋楼的门口等着她了。

为首的是一个妇人,她是凌老太太身边的亲信。

夏安然被这妇人一路带领,到了小洋楼三楼最东面的房间。

刚迈步进入房间,还没来得及打量这里的环境,就发现门被人在外面关上了。

门外隐隐传来男子不满的声音,“你这是做什么!”

接着是妇人高冷的回答:“今日是大少爷的新婚之夜,老太太让我守着,并还让我提醒你一句,她是来冲喜的,以后必须住在少爷房间。”

夏安然听着这话心中突突的。

这是要她和植物人死死的扣一起吗?

夏安然尽量无视外面的动静,目光落在了靠在窗户边的大床上。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这位就应该是她那位活死人老公吧!

夏安然站在门口,看的并不是那么太清楚。

顿了片刻后,一边扯开头纱,一边朝着床边走去。

在靠近床边还有三步之遥时,清晰的看到了那床上男人的面容。

夏安然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此刻还是愣在当场。

不是说,凌家大少爷出了事故之后面目全非,就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吗?

可眼前这个绝色到让人都不敢呼吸的男子是谁?


夏安然懵懵的,呆了好久。

床上的人是不是虚幻的?

轻轻一碰,是不是就会像泡沫一般消失了?

夏安然往前再走近几步,靠近床边俯身,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脸。

是真人!

夏安然眼眸中布满疑惑,“不是说事故毁容,面目狰狞,丑陋无比吗?”

凌墨,凌家长孙,五年前接管凌氏集团后,可谓是权倾商界的存在。

一直到半年前,出了一场严重的事故成了植物人。

如今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糕,据说寿命所剩无几,才有了冲喜这茬儿。

而夏安然就是那个被“祭奠”的冲喜小新娘。

夏安然看着新鲜出炉的俊美丈夫,隐约明白了点什么。

哪怕凌墨之前很厉害,可如今他只是豪门争斗的失败者。

对于一个失败者,外界自然是能贬低就贬低了,这才出现传言和现实不符的状况。

“命运不受自己控制时,只能任人鱼肉。”软糯的感慨玩之后,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自我介绍,“我叫夏安然,在你死之前,我会本分的做好你老婆。”

打完招呼后,揉了揉发酸的身子。

从早上一直被折腾到现在,她只想速度脱下婚纱,好好的睡一觉。

夏安然起身朝着沐浴间走去。

在沐浴间响起水声时,床上躺着的男人那一直闭着的眼睛,明显轻轻的动了一下。

呵……

他死之前?本分的老婆?

……

夏安然围着浴巾从洗手间出来,走到了一侧的衣柜。

衣柜里面清一色的男人的衣服,还全都是深色系的,看着就深沉压抑。

夏安然拿了一件深色居家服套在身上。

她的个子并不矮,但这一套居家服穿在她身上,就宛若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松松垮垮的。

穿好之后,夏安然目光落在了房间桌上摆放的精致点心上。

径直走过去,坐在沙发前,不客气的就开动了。

将盘子里的点心一扫而光,才觉得空荡荡的肚子终于不闹情绪了。

吃饱后,懒懒的靠着沙发。

可沙发是实木的,坐着有点硌人,一点儿都不舒服。

夏安然累了一天,就想要一个软乎乎的床躺着。

眼随心动,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大床上。

纠结了许久,夏安然起身朝着床走了过去。

反正床上就只有一个安安静静躺着的植物人,当空气好了。

夏安然软糯的打了个商量,“我睡在床上,你有意见就和我说哈。”

植物人凌墨:“……”

“你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夏安然像只小猫咪,速度的爬到床上,躺下了。

侧身侧身看向凌墨,忍不住又伸手戳了一下他绝美无双的脸,“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我们这就算同床共枕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嘀咕了几句后,夏安然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夏安然本来睡的美滋滋的,可后半夜做噩梦了。

梦中她被一头眼神幽暗凌厉的饿狼盯着,粗鲁的压着她,扼住她的脖子,森然的说着人话了。

“我有意见!”


第二天,早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夏安然,听到了连绵不绝的敲门声。

烦躁的将小脑袋埋在了身侧柔软的“抱枕”怀里,想要以此隔绝那些噪音。

没一会儿,敲门声停了,可房间里的动静更大了。

夏安然耷拉着脑袋坐起来,起床气十足,“我在休假啊!不做项目!”

生气的嘟囔之后,眼睛才艰难的慢慢睁开,豁然发现入眼的是一批陌生人。

而这些人正用一种看变-tai的眼神盯着她。

还有那带头的孙管家,更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

夏安然:“……”

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

懵逼之下,隐约察觉手下的触感有那么点不对劲……

后知后觉的垂头,看了一眼手底下,错愕发现她的手正撑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

关键,这男人的上半身还是裸着的!

夏安然瞬间觉得烫手,慌张的和那个大裸男保持距离,“这人怎么会出现在我手下?”

孙管家朝着丑的很极致的夏安然深深的,深深的看了一眼。

压着心头的愤懑,板着脸,陈述了一个现实。

“夏小姐,我们家大少爷手脚不能动,请您以后不要扒我家少爷的衣服了,受凉就不好了。”

夏安然听到这话,神色有些窒息。

凌墨一植物人,睡衣怎么平白无故的被扒开了?

这个房间里除了她这个活口,貌似没其他人能做出这变-tai的事情来。

所以,她昨儿睡在床之后,一时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色气,对植物人都动手动脚了?

夏安然瞬间明悟,为什么这些人看她的表情,就宛若看变-tai了。

对植物人下手,她还真不是人!

夏安然羞愧难当的从床上跳下来,捂着脸就跑洗手间了。

而跟在孙管家身后的一个佣人,在夏安然跑进洗手间后,厌恶的嫌弃。

“少爷好歹是凌家长孙,拿一头猪来冲喜,这不是羞辱少爷吗?那些人太过分了!”

孙管家心中也是满满的愤慨。

大少爷没出事之前,谁敢这样侮辱?

孙管家压着情绪,板着脸,扫了一眼那个说话的佣人,“聒噪!”

佣人不甘心的垂头闭嘴了。

……

夏安然进了洗手间,羞愧的想要来一个原地自杀。

她什么时候如此色了!还扒男人睡衣!

夏安然抑郁的拍打着本来就很肿的脸,进行自我安慰洗脑。

“反正脸肿着,丢不丢脸都没关系,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从洗手间出去之后,又是一枚社会主义好孩子!”

自我安慰时,目光落在了被打成结的衣服和裤子上,满脸都是疑惑。

“昨晚我没打结吧?”

为什么现在居家服的衣服裤子,都死死的扣起来了?

不过,房间里只有她一个活口生物,这结除了她,难道还是那个植物人打的?

夏安然揉了揉有点发疼的脖子,“肯定是昨晚太累了,自己做了什么都忘记了。”

结婚真累!

身体疲惫的就宛若被人碾压过。

还有这脖子,疼的好似被人掐过一般!


夏安然调整完情绪,从洗手间出来。

此刻,专业护工正在给凌墨擦拭、按摩身体。

这时……

一个佣人正推着餐车进入房间。

餐车上是为植物人专门准备的流食。

那些流食用一精致的瓷碗装的,瓷碗上的盖子是半掀开的,从里面冒出丝丝热气。

闻到了那热气,夏安然的神色忽然一怔,目光在那流食上逗留了片刻。

一边朝着餐车走去,一边露出眼馋的神色,“这个味道好好闻啊,我也想吃!”

推餐车进来的佣人,手紧紧的握着餐车的车把,“少夫人,这是少爷的特定食物,是专门搭配的,您的早餐另外准备。”

夏安然委屈巴巴,“我吃这个不行吗?”

“可这是为少爷准备的!”佣人说完,求助的看向一声孙管家。

孙管家见状,板着脸,“如果夏小姐想要吃,我让厨房重新准备。”

潜台词很明显,这是少爷的,你就甭想了。

夏安然有些失落。

可在转身要离开餐车时,她的身体忽然不稳,重重的朝着餐车摔了下去。

餐车因为夏安然的身体重量,直接被推翻,碗“哐当”一下落地碎了,里面的食物洒落了一地。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孙管家傻眼之后,强行压着情绪,吩咐其他人收拾糟糕的现场。

一直等收拾完残局,孙管家的目光才落在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夏安然身上。

孙管家对夏安然明显多了不悦的抵触之意。

“夏小姐,以后还是要注意点的!别连走路都不小心!”

夏安然默默低头,“我以后小心。”又希翼的看着孙管家,“是不是要给他重新做早餐?可以给我也带一份一样的吗?”

孙管家板着脸,“我会吩咐厨房多做一份。”

夏安然没心没肺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您人真好~”

……

孙管家带着一帮人离开后,夏安然走到了床边。

哀怨的将她刚才不小心摁到碎片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看,都是因为你,我的手都受伤了!”

而因为晃动的关系,手又开始流血了。

夏安然速度拿过床头柜一边的纸巾,将伤口摁住,软糯的声音里尽是委屈。

“牺牲太大了!我的手,它破相了!”

抱怨完后,目光又落在了凌墨那张盛世美颜的脸上。

修长的睫毛,直挺的鼻子,薄软的唇……无一不是造物者最顶尖的手笔。

世上怎么有这种神级颜值!

夏安然越看越想要养在自己家里。

每次心情不好时,只要看他一眼,肯定就神清气爽了。

忍不住凑近,伸出魔爪,戳了戳凌墨的脸蛋,“真是个绝色小可爱~”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又被人推开。

夏安然一惊,胳膊莫名的一软,朝着凌墨重重压下去,而唇更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凌墨的唇上。

夏安然瞬间当机了。

直到咳嗽声响起,她才回神连忙爬起来,转头看向门口。

只见着孙管家一脸晦暗不明的盯着她。

这眼神夏安然无比熟悉。

前不久,孙管家就曾用这种看变-tai的眼神看她的!

夏安然:“……”

她可以解释!!!


在孙管家变-tai的、有辱斯文的眼神下,夏安然尴尬的想哭。

不过,孙管家此刻还是压着情绪,板着脸开口,“夏小姐,衣服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夏安然这才注意到,孙管家后面还跟着几个手拿衣物的佣人。

那些人明显也撞到刚才她“轻薄”凌墨的一幕,此刻看她的眼神更是一言难尽,就宛若看垃圾一般恶心。

在孙管家的吩咐下,佣人们将衣服放置在衣柜里。

在佣人们离开之后,孙管家不再压制不满的情绪。

“凌家安排您给大少爷冲喜,还强行要求您和少爷同处一室,我也只能接受!但还是有必要提醒您,大少爷从来都不喜和任何女人接触,希望您不要做一些过分的举动!”

夏安然下意识反问:“他那么洁身自好?”

孙管家愤然指控,“我家少爷没出事之前,任何一个触碰他的女人,都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更不要说夏小姐这种不自重的了!”

夏安然神色一滞,“不自重”的帽子压的她头疼。

孙管家继续言语严厉的敲打,“我是大少爷的管家,想要让您在这里过的不舒心很容易,就算您告到老太太面前作用也不会太大!”

夏安然能感觉到孙管家对她的排斥,根本不认可她“冲喜”的身份。

面对孙管家的威胁,她知道解释也徒劳,只能软糯的低头,“刚才纯属意外,我保证之后肯定保持距离。”

孙管家目光咄咄的盯着脸极丑无比的夏安然。

“夏小姐最好记住你说的保证!我会随时盯着您!”

撂下这句狠话,孙管家愤然的离开了房间。

夏安然在孙管家冷脸离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凌墨,“孙管家真吓人……”

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唇,神色里带着抑郁,“这可是我初吻。”

夏安然抑郁的脱下居家服,随手换上了一套连衣裙,就楼下吃早餐。

到了楼下,明显感觉到四面八方的打量目光。

还隐隐听到了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言语。

“那么丑!真是要看吐了!”

“她就不能去整容吗?不要出来恶心我们啊!”

“那张脸整容都没救!”

“不要拿她和猪比了,这是对猪的侮辱!”

……

夏安然对于这样的言语,宛若没听到一般,自顾的进入餐厅。

餐桌上有几道流食,应该是凌墨今天早餐同款。

夏安然端起一碗肉末粥,喝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果然好吃!”

然后,就对身侧的佣人说:“以后不管少爷吃什么,都给我也备一份,我喜欢。”

佣人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夏安然,暗自腹诽:果然是头猪,居然连流食都觉得好吃,真是恶心的癖好。

但现在夏安然好歹是“少奶奶”,佣人应付的点头,“知道了。”

夏安然也不管佣人对她的态度,继续美滋滋的吃早餐。

浑然没察觉,一个人影在不远处,隐秘在角落的位置,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看着。

一直看着夏安然吃饱喝足起身离开餐厅,这人才隐到了厨房内。

刚才在房间被打碎的瓷碗,是被佣人丢入了厨房的垃圾桶内。

此刻,这人影过来,不动声色的将垃圾桶内的瓷碗碎片拿走了一片。


夏安然吃完早餐之后,没立刻到楼上,而是在楼下走了一圈,先熟悉这里的环境。

等再回楼上时,见孙管家正在房间。

此刻又有一个男护工在给凌墨做按摩。

夏安然凑近,本来想要问一些关于凌墨情况时,手机猛地响起来。

在孙管家嫌弃的眼神下,夏安然连忙拿着手机到了门外接通。

接通之后,就听着一个年轻男人石破天惊的哭泣声。

“本来学妹你休假处理私事,我不应该打扰,可老师他劳累过度被送到急诊室了!”

夏安然惊了。

而电话那端的人,梨花带雨的继续哽咽。

“现在研究所乱成一团糟,更倒霉的是,投资方五天后就要看凝血酶药物项目,我们如果鸽了投资商,我们声誉肯定受损,以后谁还敢投资我们的项目?四舍五入下,我们所要完蛋,gameover了!”

夏安然宽慰了对方两声之后,无奈的挂了电话。

休假什么的果然都是妄想,还是乖乖做个打工仔吧。

只是,想要开工,家当得先到位,可行李还在夏家。

夏安然只得又联系了夏德海。

夏德海接到电话,还没等夏安然说话,就痛苦难受道:“安然啊,我知道你受苦了,是父亲对不起你,是父亲无用……”

夏安然乖巧的听着夏德海说了一堆话,才温软的开口,“我在凌家还好,就是之前行李箱没送过来,能不能麻烦你送来?”

夏德海愣了下,当即说:“好,我这就安排!”

然后,不等夏安然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夏安然拿着手机,重新回到了房间。

此时护工已经完成了今日份的按摩任务,正准备离开。

孙管家看到夏安然进来,朝着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眸光里的警告之意溢于言表。

夏安然立马乖巧的保证,“我绝对不碰你家少爷。”

孙管家:“你知道分寸就好!”

孙管家离开后,夏安然松了一口气。

走到了床边,伸手不客气的戳着凌墨的脸蛋,奶凶奶凶的哼道:“我就碰你了,咋滴了,哼!能给我什么好果子吃?”

戳了几下后,夏安然想到了凝血酶项目,又开始头疼了。

五天就要弄好,有得她忙了。

……

下午,夏安然的行李到了,佣人将行李箱搬到了房间。

夏安然行李箱里面的衣服不多,主要就一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

夏安然将笔记本拿出来,坐在到了书桌前。

打开电脑,刚点开一个文档里面的文件,屏幕忽然一闪,本来的文件不见了,变成了一张血淋淋的图片。

图片上,鲜红的血液,狰狞的写了五个字。

你被盯上了!!!

夏安然瞬间一凛,下意识的就想要关掉电脑。

可就在下一秒,屏幕中的图片破裂成碎片,转瞬就消失不见。

屏幕又回到了原本的文件页面。

如果不是心在狂跳,她都怀疑刚才那一幕是幻觉了。

夏安然拍了拍胸脯,软糯的声音里透着强烈的不满,“居然黑我电脑,太没公德心!”


夜深了。

凌宅的某栋楼,某个安静的房间。

一个男子毕恭毕敬的进入,来到一贵妃椅面前。

贵妃椅上躺着一闭着眼睛的人。

男子低头,本本分分开口。

“碎片上检测到了毒素,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情况,那碗流食现在就应该在大少爷的腹中了。”

说的更清楚点,如果没意外,大少爷从活死人会成为“死人”。

躺在椅子上的人,眼睛都懒得打开,漫不经心道:“知道了。”

男人低着头,本分的问:“需要做什么吗?”

“不过是有人想提前结束一个将死之人的命而已,这种小事不要再报告给我了。”

语气中充满了对人命的不在意。

候在一边男人听到这样的回答,神色中也没多少意外。

大少爷如今就是凌家的一个弃子废物。

对一个废物,他死不死有什么问题吗?

只是,男子忍不住提及了一句,“那碗流食是被大少奶奶意外打碎的,是不是有点太巧合?”

躺在椅子上的人,语气中带着满满的不屑,“一个乡下出生,连高中都没读完的女人,能有什么能耐?”

……

高中都没读完的乡下少女夏安然,在电脑到手之后,就进入了忙碌状态。

关于凝血酶所有项目资料虽然都在那边,可将这些资料重新整合成详细的资料数据库,就很费时费力费脑子了。

夏安然一门心思扑在了项目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忙起来时,不要说“碰”凌墨了,就连着下楼吃饭都免了。

不过,夏安然还是不会亏待自己的肚子。

她对吃只有一个要求,凌墨吃什么,她也跟着吃什么,不麻烦厨房重新给她做。

孙管家对于夏安然这古怪的要求,并没多言什么。

只要夏安然不祸害他们家少爷,什么都好说。

……

一连着几日熬夜赶工,夏安然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提前完成了。

将凝血酶药物项目邮件发了出去后,像个无骨人一般,慢悠悠的晃倒了床边。

软蔫蔫的一头栽到了床上。

侧头,看着床上躺着的绝美少年。

有气无力的伸出手,戳了戳凌墨的脸蛋,“快点让我撸一撸,恢复元气!”

就在夏安然还没戳两下时,就有敲门声。

夏安然吓了一跳。

脑海里闪过了孙管家的警告,不许对凌墨动手动脚。

难道孙管家在房间里装监控了?她才一碰凌墨,对方就找过来了?

夏安然也不顾疲累,忐忑不安的去开门,见着门口站着一个佣人。

只是,在她开门之后,佣人立马后退一步,宛若看世上最恶心的事物一般,用着无比嫌弃口吻说:“你父亲在楼下客厅等你!”

说完这话,这佣人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夏安然费解了,小声嘟囔道:“跑什么跑?”

而且,她那位父亲怎么忽然来找她?

夏安然疑惑间去了洗手间,准备收拾下去楼下见人。

进入洗手间,抬眼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夏安然呆了片刻后,直接被丑吐了……


镜子中的人蓬头垢面。

头发因为上时间不洗,还总被挠的关系,乱糟糟的都打结了。

至于脸……

虽然不肿了,变成了巴掌大的小脸,可脸上尽是一些斑斑点点的黑乎乎污垢。

之前做实验,夏安然的脸部严重感染了,肿的和猪头一样。

因为褪去红肿的关系,一些毒素排了出来,在脸上凝固成一块块污垢。

这几天她忙着项目,哪里顾得着清理?

此刻现在这脸,就和干掉的臭水沟一样让人看着恶心。

夏安然忽然明白为什么刚才佣人的眼神,就宛若看到了恶心的东西。

她自己看了都恶心!

夏安然速度冲澡。

头发洗干净了,脸上的污垢也被清理了。

夏安然摸着恢复好的容颜,眉头纠结在了一起,“这样不能见人啊!”

目光落在了一侧的化妆品上,其中有一堆面膜。

夏安然拿了一张海藻面膜贴上后从洗手间出来。

还没换好衣服,就忽然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和呼唤声,“安然,是父亲,我来看你了。”

夏安然没想到夏德海直接上楼了。

过去开门。

门打开,夏德海看到一贴着黑乎乎面膜的夏安然,被吓的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是谁?”

夏安然声音软糯,“父亲,我是安然啊!”

夏德海:“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夏安然委屈,“就想要打扮一下,父亲怎么就上来了。”

夏德海缓过神之后,故作亲近道:“我就是想要见见凌女婿。”

夏德海说着就进入了房间,根本没看床上的凌墨一眼,注意力都在门口那边。

见着门口还没来人,速度从怀里掏出一药包,塞到夏安然手里。

夏安然不解的看着夏德海。

夏德海速度解释,“这几天我好好想了,虽然凌家大少爷如今是个活死人,顶多也就一两个月的命了,可是父亲真不能看着你在凌家受苦!既然这样,还不如我们帮他解脱,他好你也好!”

伸手指了一下夏安然手中的药包。

“这是慢性毒药,你给他喂下去,到时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怀疑你,只会认定他是自然死亡。”

夏安然目瞪口呆的看着夏德海。

夏德海拍了拍夏安然的胳膊,慈和道:“父亲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能重新获得自由!”

就在这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夏德海见状,立刻换了话题,“安然啊,你好好留在这里,记得要照顾好凌墨啊,你们现在可是夫妻了,要好好过日子啊!”

就在夏德海这话落下,孙管家过来了。

孙管家板着脸,“夏先生,我家少爷并不喜欢陌生人随便进入他的房间。”

孙管家没想到,一个没注意,夏德海居然趁机上楼,还到了少爷的房间。

就算少爷如今躺着,孙管家也轻易不会让人踏足少爷的房间。

对于夏德海不守礼数,冒然上楼,孙管家无比排斥。

夏德海闻言,露出不悦,“我是凌墨的老丈人,我怎么是陌生人?你这个当下人的,什么时候对主子指指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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