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全部小说> 现代言情> 极限天纵

>

极限天纵

柚子小生著

本文标签:

来源:七阅小说   主角: 秦天陈赤枭   更新: 2022-04-02 06:05:14

在线阅读

【扫一扫】手机随心读

  • 读书简介

精彩节选 这是一个奇妙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有三片大陆,分别为正南方的幻水大陆,西北方的古元大陆,以及东北方的...

第1章

精彩节选


这是一个奇妙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有三片大陆,分别为正南方的幻水大陆,西北方的古元大陆,以及东北方的冰原大陆。

幻水大陆有三大国:祁天国(秦天成长的地方),梦谷国,寒山国

古元大陆有四大国:卧龙国(秦府最初的发源地),飘渺国,幽灵国,入云国

冰原大陆只有一国:驭兽国

除三片大陆以外,还有几大神秘的禁地(在以后的写作中会有),其余部分均为汪洋。

看我们的主人公秦天,是如何在这个世界中一步步走向巅峰!!


强烈的神秘光芒直照过来,耀地秦天无法睁开双眼。他只想拼命躲开,可是他发现双脚如同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论他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是无济于事。当那光芒越来越耀眼的时候,秦天本能地闭上双眼,并扭过头去,想极力减轻强光带来的刺痛感。

当秦天感觉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那种刺痛感却又瞬间消失了。他慢慢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慢慢撑起身子,明亮的阳光自窗缝中钻了进来,可能是因为刚刚睡醒,显得格外耀眼。他又回想起昨夜所做的那个奇怪的梦,着已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个梦了,只是最近似乎越来越频繁了。秦天不紧不慢地穿戴洗漱完毕,轻轻推开房门,明媚的阳光格外晃眼。昨夜下过大雨残留的泥土气息扑鼻而来,虽已日照当头,但阳光还是掩盖不住沁人心脾的淡淡湿气,秦天原本还懒洋洋的精神为之一怔,顿时精神百倍。

虽然秦天生活在一个早已没落的贵族中,但是祖上所留下来的传统还是不能忘——向长辈请安。秦天做了几次深呼吸,便向父亲的院落走去。绕过几条走廊,他便来到了父亲的院落门口,还未进门,便已听到父亲秦鸣舞剑的呼喝声。

秦天刚要进门,里面却传来了秦鸣的声音:“天儿,今天怎么起得如此早啊,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秦天一听,不禁感叹:父亲的“知八方”好厉害,我未出现,未出声,便已察觉到我的到来。秦天走进这座因年久失修而显得有些破败的院落,在旁边静静站着,不说话,仔细看着父亲练剑。秦天是一个比较沉着冷静,性格坚毅的孩子,遇到困难总是先自己想办法解决,实在没辙的时候,才找父亲请教。秦天站在那,虽并没动作,但是自他身上却莫名地有股威压外溢。这种威压,在平时很少出现,只有当他集中精力之时,才会表现出来。所以至今,都很少有人能够发现这一点。其实,秦天身上的疑云还有很多,虽然秦天的父亲秦鸣有所了解,但是还是有许多连他都是不知道。

只见父亲秦鸣每一次出剑都声势不小,武得院中树木摇晃不止,树叶也随之掉落,此时正当初夏之时,树木正茂。好一会儿功夫,秦鸣才将这套“游龙剑法”武完,转过头,看向秦天。

见父亲望来,秦天知道,父亲已经猜到自己前来询问。秦天开门见山,说道:“爹,我昨晚又做到那个梦了,而且最近梦到的是越来越频繁。”秦天听完,未有任何惊异,淡淡的说道:“恩,知道了。天儿呃”秦天见父亲想说什么,但是有很犹豫,刚要追问,此时,院落外传来“咳”的一声,一名年近60的老头子走了进来。目若雷霆,面若钢铁,随意顾盼间自有一种威压外溢。

虽然这老头看上去年似花甲,但秦天却知道,面前之人已近期颐(100岁)。见得来人,秦天赶忙打招呼:“陈爷爷!”秦鸣也恭敬一揖:“陈叔,你怎么来了?”

那老者双手背着,看着秦鸣说道:“秦鸣,天儿还太小,今年才刚15,很多事情还不宜告之,再等上几年吧。”

“陈叔教训的是!”秦鸣听完,赶紧回道。

旁边的秦天一听,不高兴了,心想:我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汉啊,怎么到了他们口中却变成了小屁孩了呢!

似是精通穿心术一般,老者对秦天说道:“天儿,你还太小,很多事情你知道了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所以你要理解。”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是对于这位连父亲都很是尊敬的陈爷爷,秦天还是很是忌惮的,嘴上赶忙应道:“是!”

陈赤枭又道:“天儿,你先下去吧,我和你爹有要事商谈。”

秦天只好应道:“知道了。”说完,便走出父亲的院落。

走出院子,秦天满心心事向饭厅走去。边走他边想着刚刚的事情:父亲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隐瞒着我,但是又不好跟我讲,而陈爷爷也不让父亲跟我说。而我做的奇怪的梦肯定与父亲隐瞒的事情有联系,但是究竟有何关系呢?秦天想了很久都没有头绪,只好先放一边。

来到饭厅,丫鬟已经把准备好的早餐整齐摆放在了桌上。秦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而这么一个有着七八座院落的府第却只有两个丫鬟,一个家丁和一个厨子整理者。而本该当家的秦天的母亲,在秦天3岁得时候染上重病,寻了不知多少所谓“名医”,均看不好,在染病后3个月便去世了。而秦鸣在妻子死后也是一直未再娶,足以看出秦鸣对秦天母亲的感情至深。

心不在焉地吃完早饭,秦天便回房看书去了。秦鸣很少让秦天出门,尽力减少秦天与外人接触的机会。而如今秦天想想,或许父亲也是有些苦衷。秦鸣看书极广,天文地理,文化历史,风水妖魔,无所不阅及。其中,他最感兴趣的还是野史和妖魔鬼怪的书籍。

而另一边,秦鸣的内屋中——

“秦鸣,你可真是糊涂,天儿一个束发之童,你怎么能告诉他如此重要之事,这对他有多危险你又不是不知道。”陈赤枭严厉地对着秦鸣斥道。

“陈叔,是我糊涂了,差点铸就大错。”秦鸣此时想想刚刚差点就把那事情说出来,感到一阵后怕。

陈赤枭见秦鸣如今承认错误,也就不再责怪。两人并不再说话,各怀心事。

在沉思一段时间之后,陈赤枭率先打破寂静:“是时候传授给他些本事了,他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秦鸣听完,一愣,缓过神来,说道:“你的意思是教他习武?”

“恩!”

“那您说,那功夫也要传授给他吗?”

“嗯!是时候了。”

秦鸣一怔,看其表情又很犹豫。陈赤枭见了皱眉道:“他也15岁了,15岁对于刚刚开始习武已不早了。况且他会些功夫总是好事,将来保命也好有所保障!”

“还好,我一直约束天儿,尽量让让他外出,避免与来历不明的人有所接触。”秦鸣说道。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陈赤枭又不知道哪来的火气,一声冷哼,道:“你还好意说,天儿已不知背着你偷偷溜出去多少次了,你可有数?”一听这话,秦鸣顿时一惊,心想:天儿平时都是很听话的,怎么会背着我偷偷溜出去呢?再一想,也是,天儿还是个孩子,总归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像自己那样一年只让他出去三五次,那秦天的孩子心性又如何能够满足?

秦鸣刚要询问,便听陈赤枭说道:“还好被我发现了,他每次出去都是去找隔壁酒楼的店小二——狗子玩,他们年纪相仿,所以处地也很好。我后来也调查了那狗子的来历,是个孤儿,被隔壁酒楼的掌柜的张远收留。所以来历还算正常,应该不会是“他们”的人。而天儿每次出去也并不跑远,估计也是怕出去久了被你发现。”

秦鸣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陈赤枭缓缓转过身去,朝着窗外望去,背着手,叹了口气,说道:“我估计,这平静的日子也该到头了啊!”而秦鸣也是一阵低叹


第二天一大早,当秦天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秦天被吵醒了,他一

看天色,太阳还没有出来,显得有些懊恼,不耐烦道:“谁啊!大清早的!”

“是我!”窗外传来了熟悉而又冷漠的声音。

秦天一听到这声音,顿时从床上坐起来,神智也清醒了许多,不安的问道:“陈爷爷,您怎么这么

早来找我啊?有事吗?”

“你赶紧起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陈赤枭还是淡淡说道,从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变

化。

秦天一听,心想:这么早就有事跟我说,那事情一定相当重要。于是,迅速穿戴完毕,也不顾是否

穿正了,用脸布胡乱地在脸上擦了几下,便赶紧跑过去开门。

打开房门一看,陈赤枭着一身藏青色武衣,正一脸严肃的站在那。秦天一看,心中不安,问道:“

陈爷爷,您这么早找我到底是为何事?”陈赤枭并不说话,抓起秦天的肩膀便是向上一跃,也没见他有

什么其他动作,两人便飞了起来。事发突然,秦天被吓傻了,目瞪口呆,因为他从来没有飞过,也不知

道陈赤枭还有如此本事,一时间愣在那里。而当飞出一段时间之后,秦天才慢慢缓过神来,往下一看,

我的个天哪!这么高啊!听着耳边嗡嗡的风声,秦天下意识的抱住了陈赤枭,而陈赤枭一看,冷哼一声

,道:“男子汉大丈夫,才飞这么高就怕成这样?”其实也不能怪秦天,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飞行,而且

飞的也确实不低,起码有20米。

秦天一个哆嗦,颤巍巍地说道:“陈……陈爷爷,您还会飞啊?”陈赤枭语气淡漠,道:“会飞

有什么了不起的,等你以后习武有成,上天遁地,自是随心所欲。”秦天一听,心生向往,想象着自己

有一天也能自由飞翔在天空中,那是多么潇洒的事!

正自沉浸在无边的幻想之中,陈赤枭却已带着秦天落了地。秦天回过神来,环顾四周,心生诧异,

问道:“陈爷爷,这一大早,太阳还没出来呢,您带我来这后山做什么啊?”原来,陈赤枭一口气便将

秦天带着飞到了后山密林深处。

陈赤枭松开秦天,说道:“我带你来这后山,是要教你习武。”秦天一听,嘿嘿,还真有戏,对于

那上天遁地的本事更加期待,于是满怀欢喜地问道:“那您是要先教我飞行之术,还是遁地之法啊?”

说着,一脸期待望向陈赤枭。

陈赤枭却是依旧严厉,低哼一声:“就你现在这样,就想学飞天遁地?绘画之人,连笔都不会握,

又怎能画出壮丽景色?你还是先学会跑吧!”

秦天一听顿感失望,又觉得很奇怪,嘟囔着嘴,喃喃道:“跑?谁不会啊,只要有腿不就能跑吗?”陈赤枭一听,很是生气,斥道:“那你倒是跑给我看看啊!”秦天也不乐意了,心想:难道我一个堂

堂男子汉连跑都不会不成?二话不说,拔腿就跑。秦天拼尽了全力向前冲,跑了好一会儿,觉得差不多

了,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向后张望。秦天一看,嘿,自己跑的还挺远的,陈赤枭都看不见了。正自得意

间,忽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右肩上,秦天回头一看,眼睛不禁瞪得跟见了鬼似的,只见陈赤枭正笑盈盈

地站在自己身后。陈赤枭略含嘲弄,笑道:“就这速度也算是跑?”秦天缓过神来,很是不满的说道:

“你赖皮,你肯定是飞过来的!”

陈赤枭还是一笑,道:“我要真是跑过来的呢?”“随你怎样!”秦天不假索回道。因为他刚刚在

跑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根本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所以,他觉得只有飞行这一种可能才可以

解释。

陈赤枭摆开架势,对秦天说道:“那你就看好了,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走的,还是飞的。”说完,

整个人便跃了出去,但是说也奇怪,人是轻飘飘的出去了,而当他着地时,却已是在十米开外。秦天再

一次被惊呆,这又是什么本事,轻轻一跃便跃出去如此远的距离,而且根本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声。跃出

一步之后,陈赤枭回头问道:“你说,我是飞的还是跑的。”这时候,秦天没话讲了,陈赤枭确实不是

飞的,而是双脚着地,是跑的。

“还是那句话,这个根本不算什么,等你以后习武有成,此时看似玄妙的东西自会变的稀疏平常。”陈赤枭说道。秦天听了,更加向往,急切的说道:“那您就开始教我习武吧。”

“先不急,我们习武之人,想要武功精进,首先是要有一颗平淡的心,看到世间任何事物,都是心

平如水。你先坐下来,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的气息。”说完,陈赤枭便率先坐了下来,闭上了双眼。

秦天赶忙也照着样,坐下来,闭上了双眼。陈赤枭继续说道:“你仔细感受,慢慢寻味,有没有感

觉到这个世界的气息?”秦天赶紧照做,可是他感受了半天,除了听到风吹动树枝发出的沙沙声,风拂

过脸庞的酥酥的感觉以外,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便诧异的说道:“只有树叶摇摆的声音,和风拂过的感

觉啊。”“那是因为你没有一颗平淡的心,你要做到心无杂物才行,不要想任何的事情,脑中就是一片

空白,然后去感受。”秦天连忙照做,不去想任何的事情,在大约过了十分钟之后,秦天终于体会到了

一些不一样的东西。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有生命,都有灵魂一般,就连身旁的石

头都是如此。而在周围的空气中似乎都充溢着某种能量,而随着自己的思维,这些能量能慢慢聚集到自

己的身体之中,只是目前所能聚到的能量还很少,聚集到一定数量以后,就好像水壶倒满了水一般,多

余的部分就慢慢逸散开去。

正当秦天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感觉中时,陈赤枭却把他从入定状态中喊醒,秦天很不情愿。似是看穿

了秦天的心思,陈赤枭说道:“以后有的是时间你去慢慢感悟这个世界,只是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而我们所拥有的时间也很有限,所以我还要教你一些其他的基本功法。”

正当陈赤枭想要继续讲解下一个基本功法之时,秦天却问道:“陈爷爷,我刚刚感受到的那种能量

,我好像只能聚集到很有限的部分,很多能量都从生体中逸散开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呢?”陈赤枭一听

,撇了撇嘴,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命好?要是那世界能量真能这么容易感受到,甚至聚集到

,那全世界的人不都身怀飞天遁地之技?你能这么快感受到这世界的能量,是因为你身体的特殊性。想

当年,悟性上佳的我,光光感受这世界能量就用掉了整整两年!”秦天听了很是奇怪,心想:难道我的身体还和其他人不同不成?正要继续追问,陈赤枭却继续说道:“不要问了,这个,等你以后自然就会知道,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秦天更加纳闷:原来,关于自己的身体还有着不少的秘密。

陈赤枭又开始讲解其他的基本知识,什么识别草药啊,联通野兽心性啊,秦天听得津津有味。正听

得起劲呢,忽然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响起,“咕咕……”,原来秦天自被陈赤枭喊醒到现在,肚子还

未进过任何食物。而此时,已是太阳高照,几近正午。

陈赤枭只好停下讲解,准备带秦天回府进餐。正当秦天期待着能够再次体验一下那飞翔的快感时,

他却发现,陈赤枭已经往山下跑去,是真正的跑,就跟平常人那样跑。秦天感到很奇怪,明明可以更快下山,更快回府,不采用飞的方式,却偏偏要跑回去,而且不是刚刚展示的那种一跃出去就好远的那种,而是再普通不过的跑步。

正自感到奇怪,陈赤枭回过头来,说:“习武之人,怎能没有强健的体魄?四肢无力,身体单薄,

又怎能习武?”秦天这才明白过来,赶紧跟上去。而此时,他也是倍感愉悦,仿佛脚步都是要轻盈了许

多,因为自此,自己也算是真正步入了武道。


自那天起,秦天便每天随着陈赤枭来到小镇的后山习武。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后来的每一次上山,都是步行。用陈赤枭的话说“强身健体,这是习武之人必须做到的”。于是,每天都出现这样一幕:陈赤枭很快地爬到了山顶,进入山顶的密林深处,而秦天却是在后面拼命地追赶。

而当秦天到达山顶后,还不算完,他还要每天重复同一个考验——找到陈赤枭。在刚开始学习基础功法的时候,陈赤枭便已将“知八方”传给了秦天,只是目前他才刚刚掌握“知八方”的冰山一角,远没有达到其父亲秦鸣的境界,因此在这片偌大的茂林中,想要靠着这刚入门的“知八方”找到武艺精湛的陈赤枭,谈何容易。所以,最终结果总是秦天不甘的投降。而陈赤枭也并不责怪,要让秦天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全掌握“知八方”是不太现实的,仅管秦天拥有者超凡的天赋和领悟能力,以及十分特殊的身体。但是每一次,秦天都会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寻找陈赤枭,对于这一点,作为师父的陈赤枭还是很满意的。

随着一次次找寻的失败,秦天也在使用“知八方”的功法中一次次地进步,对于感知周围的事物越来越敏锐,而感知的范围也是越来越大,这让身为师傅的陈赤枭很是欣慰。

另一种基本功法“游龙步法”(与秦鸣所武的“游龙剑法”出自一脉),也就是陈赤枭刚开始使用的跳跃步法,秦天也是进步很快。刚开始的时候,当秦天将聚集到的天地能量集中在双脚之上时,他最多一步也只能跃出3米,与陈赤枭的一跃十多米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天的进步也是越来越明显,5米,6米,到得后来竟然一跃便能达到8米,直逼陈赤枭的十米。这样的进步,令陈赤枭都是暗自咋舌,也不禁艳羡秦天的超凡天赋,暗叹其特殊身体确实很不一般。

然而,秦天有一点却是让陈赤枭很是不满,那就是秦天对于识别草药很不行。连最基础的一些治疗外伤的草药和一些具有极强毒性的草药都分不清楚。为此,陈赤枭还为秦天创造出了一个词汇——“药痴”,并不是说秦天对药草很痴迷,而是指秦天在识别药草方面,完全就是个白痴。陈赤枭很是想不通,如此天赋秉义,悟性超凡之人,怎么会对于识别草药就是完全不会呢?

还有更加气人的,通会野兽心性,这本是辅佐性的功法,是陈赤枭比较轻视的一种旁门左道。因为陈赤枭认为,想要真正强大,那么自己的强大才是硬道理,依靠野兽的帮忙是没什么值得骄傲的。秦天倒好,偏偏对这“旁门左道”十分感兴趣,而且进步更是可以用“神速”来形容。如今,秦天随意使用口诀,发动功法,便是会从四面八方招来一大群野狼,一般都是十只以上,围着秦天转悠,没有显示出任何敌意,和秦天显得十分亲昵。而在这方面,甚至连陈赤枭都是不及他。陈赤枭有一次很不服气,觉得作为师父,怎么能输给徒弟呢!于是拼命使用口诀,发动功法,想要挽回作为师父的面子。最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招来5只狼,而且5只狼还是远远的站着,谨慎的看着陈赤枭,还没过多久,5只狼便觉无趣地散去了。这也惹得秦天想要大笑,但是又不敢,只好拼命捂着嘴,生怕笑声被师父听见而挨罚。

而陈赤枭也是倍感羞耻,红着个脸,满眼恼怒。自从那次起,陈赤枭就再也不和秦天在这个方面较劲了,因为那完全就是自取其辱。后来陈赤枭也想通了,可能秦天确实还小,孩子心性还是很重,所以对于招兽之术很是着迷。而至于为什么秦天的招兽之术如此强大,陈赤枭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秦天在各个领域上也是不断进步,就连在识别草药上,都是有了很大的长进。难道是秦天拥有了这方面的天赋?当然不是!实际上,秦天本身在识别草药方面的天赋是不弱的,只是还是因为他的孩子心性,觉得草药学很是枯燥,与其他的功法相比,一点趣味性都没有,所以在陈赤枭讲解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这样又怎么会有进步呢。

后来陈赤枭也发现秦天对于草药学的不精,是因为兴趣问题。可是他也是一个习武的粗人,哪里懂得如何来培养孩子的兴趣。于是,他便采取了硬性手段——不完成识别草药的任务,便不许吃饭。这座后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山中的草药更是十分丰富,想要一一掌握各种草药的药性,谈何容易。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秦天总是无法完成任务,所以中午总是要挨饿,只能到晚上,才能回到府中吃到一顿晚饭。后来情况渐渐好转,因为秦天不想天天挨饿,所以只能在识别草药上下功夫,听陈赤枭讲解药性也是更加用心记忆,虽然是被逼的,但是总比每天挨饿好啊。

这一天,看着正和十几只野狼抱成一团的秦天,陈赤枭忽然走到秦天身旁。秦天见师父一脸严肃,赶紧驱散了狼群,而后站起身来。

“天儿,你阂学武也已经有3个月了,而基本的功法也学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今天要教你飞天之术。”陈赤枭不急不缓说道。而秦天一听,顿感惊喜,终于要教自己飞天之术了么?秦天很是兴奋,跃跃欲试。

“这飞天之术并不容易,可比你之前所学的任何一种基本功法都要难很多,所以大意不得!”陈赤枭见秦天如此期待,却是严厉地警告道。秦天听师父嘱咐,连忙点头称是。陈赤枭又接着说道:“你之前所练的‘游龙步法’便是接下来要学的‘游龙戏水’的基础功法。”说完,陈赤枭便要开始做演示,一边摆架势,一边说道:“你注意看好了,认真看我的脚步。”只见陈赤枭一跃跃出10米,就要落下地来,可眼看着他的左脚就要着地,他整个人却又往上飞了起来,每每如此。陈赤枭演示完毕,回过头来,问道:“怎么样?看清楚了没有?”秦天还是一头雾水,只好老实说道:“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您每次快要落地时,整个人又往上飞了呢?也没看见您点地续力啊?”陈赤枭听完,并不解释,继续问道:“那你说我能一跃跃出那么远,主要的力是来自哪里呢?难道是来自我脚本身的力吗?”秦天恍然,是了,跃出去的力主要是借助于体内聚集的天地能量,在着地一瞬间将能量集中到脚尖发力,那么如若在不着地的时候将能量发射出去呢?如果能量够大,不就可以凭借着反冲之力飞起来了么?

一经想明白,秦天便不禁想要马上尝试。当他跃出去,即将着地之时,将绝大多数的能量都集中到脚尖,并瞬间释放出去。可这一释放,秦天马上慌了,因为这反冲之力好像太大了一点,整个人飞的很高很高,一阵怪叫之后,终于在慌乱中掉到了附近一棵树上,挂在了上面。陈赤枭一看,淡淡说道:“在控制天地能量方面,你拿捏还是不够准确,还需要多多练习。而这也并非真正的飞天之术,真正的飞天之术可以做到长时间向前或者向上飞行而不下落,现在你所做的练习还只是控制天地能量,等你练习成熟之后,天地能量为你所用,自能可以虚立空中而不力竭。”

秦天赶忙从树上跃下,继续不断练习掌控天地能量。刚开始时,秦天还是像只兔子一般,一上一下,无法找到平衡点。但还不到两个时辰,秦天便已能熟练掌控天地之能,而且可以做到在空中停留片刻才下落,但是想要做到长时间虚立空中而不力竭,那还是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练习。

对于秦天如此的天赋,陈赤枭也是大为艳羡,可也之有羡慕的份,自己想要拥入如此天赋,那便是痴人说梦了。

光阴如流水,转眼,又是一月过去,自秦天习武至今,已有四个多月。而秦天也从一开始的近乎手无缚鸡之力,变成如今身怀多重武艺的武者。如此神速,堪称惊世奇才。但陈赤枭却知道,这不仅是因为秦天本身的天赋悟性,更重要的是因为他那独特的身板,罕见的体格。其他习武之人还需努力打通身体各大筋脉,而秦天本身的筋脉却是天生自通,只需多加练习集聚天地之能,聚集能量的能力便会自然提高,此种身体,不知道会羡煞多少习武之人。

这天,陈赤枭将秦天叫到身旁,表情严肃地说道:“我能教你的功法也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还有,我所教你的功法,尽量少在他人面前使用,尤其是陌生人。我教你习武是为你将来保命之用,并非是你炫耀之本。”秦天听完,刚想争辩,却被陈赤枭打断:“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背着你父亲偷偷翻过后院的矮墙,偷溜出去几次了?还好那狗子也是来历确切之人,要是来历不明……”说到这,陈赤枭似乎意识到自己提到了不该说的内容,便冷哼一声,闭口不再提。秦天这才知道,原来陈赤枭早已发现自己偷溜出去之事,想想也是,陈赤枭何等本事!这些小伎俩哪能逃过他的法眼?秦天自知理亏,只好低着头,不再说话。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也该回去了。等回府用完晚宴,你父亲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陈赤枭说完,一挥衣袖,便朝山下走去。秦天似也意识到了什么,一声不吭,随着师父下山去了……

(求各位读者的推荐,柚子在此谢过了。秦天即将知晓关于那个神秘的梦,以及自己奇特身体的秘密,也即将踏上奇妙的旅程!)


当天晚上,晚宴过后,秦鸣让儿子秦天随自己去秦鸣房中,说有要事要告诉秦天。

此时已是初秋时节,瑟瑟的秋风拂过耳际,带起几缕发丝,秦天觉得格外舒畅。落叶纷飞,晚风拂面,自有一番意境蕴含其中。正自沉浸于这难得的悠闲畅快之中,秦鸣推开院落大门的声音将秦天拉回现实。父子两人默默走进秦鸣的房间,秦鸣点亮了烛台,便关上了房门,两人在书桌边坐下。

秦鸣暗自沉吟,似是整理思绪,而秦天也是内心忐忑,不知道这秘密究竟何等重大,又会对自己产生多大的影响。

见父亲还是不说话,秦天实在不想这么沉默下去,便开口问道:“爹,您找我来到底所为何事啊?”秦鸣稍显犹豫,才说道:“天儿,你今年才刚到束发之年,这些事情本不该如此早告诉你。但是,你目前也有了一身武艺,虽不能算作高手,但至少必要时候的保命应该是没问题的了。”说着,站起身来,背着手,低叹一声。而后继续说道:“在此之前,我与你陈爷爷也商谈过了,觉得是时候把那些深藏多年的秘密告诉你了。但是,你一定要记住,很多事情,只有当你具备了相应能力的时候,你才能够去做,不然硬逞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哎!你爹当年我便是因此而差点丧命啊!”

秦天听完,顿时一惊:爹还差点丧命?我怎么并不知道?秦天是越听越糊涂了,便要追问,却听秦鸣继续说道:“你听我细细说来。想当年,你爹也是古元大陆上响当当的高手。后来因为躲避敌家的追杀,才躲到这幻水大陆上来,爹也是迫不得已。而追杀我们秦家的,各个都是高手,当年年轻气盛的我很是憋屈,一直被追杀,心里很不爽。终于有一天,我实在忍受不住这种屈辱,便与一路追杀而来的几个高手交上了手,结果你爹我寡不敌众,很快败下阵来,身受重伤。还好你陈爷爷及时搭救,才让我捡回了一条命!”

秦天听得直冒冷汗:原来爹还经历了如此危难,差点命丧黄泉。可是秦天的疑问也是越来越多:“爹,我们的仇家到底是谁?还有,我们又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啊?”

秦鸣听完,眼中竟似冒火,疾言厉色,很是愤怒,说道:“是那古元大陆上,卧龙国当今的皇太后,赵氏!哼,那个贱人当时还只是卧龙国主的一个妾室,当时她野心勃勃,勾结为正道所不容的招鬼师,杀害了当时的国主,并立自己的儿子为皇子,继承了国主之位。她为了能够更好地巩固自己的统治,便下了诛族之令,追杀当时所有的王室,我们秦家也是其中之一。当时很多官僚家族,为了整个家族着想,均是只能拜倒在她的威之下。你爷爷被迫无奈之下,只好带领秦家逃到这幻水大陆来。虽说当年你爷爷武功也很高强,但是在一次抵挡追杀的过程中,你爷爷为了能为秦家成员争取更多的逃生时间,拼尽了老命,死在了那些畜生手下。而我,为了家族,也只好忍痛,带着族人逃命。”秦鸣越说越激动,说到此处,却是不禁潸然泪下,想到当时情景的惨烈,心中更是充满怒火,恨不能将那赵氏撕成碎片!

而秦天听得也是满腔怒火,如今才知道,自己的家族原来还有这等深仇大恨!

秦鸣慢慢稳定了情绪,继续说道:“你陈爷爷曾经受恩于你的曾祖父,所以那次他知道我是秦家的后人之后,才出手相救。而我们秦家也是在那一次反击中失散了。你不要看爹每天都只会早晨舞剑,下午看书,其实,我在这么多年中也是在暗中打探着我们秦家失散的亲人。只是这幻水大陆何等之大,想要找到他们,真如大海捞针啊!一直忙于打探,所以才经常忽视了对你的照顾,对于这点,做父亲的我也是很惭愧啊!”说完,一脸愧疚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秦天赶忙安慰父亲:“爹,这不能怪你,你也是为了整个家族着想。要怪就要挂那贱人赵氏!哼,总有一天,她会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说完,将拳头握得发出声响。

秦鸣忽然神色一正,满脸严肃地对秦天说道:“天儿,今天找你来,还有两件重要的事!”秦天一听,竟然还有重要的事!随即侧耳细听。

秦鸣说道:“其一,是要告诉你,你经常做的那个奇怪的梦,以及你身体的特殊性的秘密。其二,是要传授你一门高深的功夫。先说你那奇怪的梦,其实那是你曾祖父的父亲,也就是我的曾祖父,为每一个后人留下的灵魂印记所致。但是,是否有机缘触发这个灵魂印记,就要看个人的造化了。而你第一次告诉我梦到那神秘力量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触发了老祖宗留给你的灵魂印记。老祖宗有着绝世神功,使秦家人的灵魂印记得以代代相传。你是否发现你的胸口下方有六个围成一圈的黑点?那便是老祖宗所留灵魂印记所在之处,而我也有。”说完,便扒开上衣,露出胸膛。秦天一看,果然如此,父亲秦鸣的身上也有那奇怪的六个小点。

秦天很早便在洗澡时发现了这奇怪的六个点,只是这六个黑点不是特别明显,而且不痛不痒,并无异样,所以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就是这么不起眼的几个小点,才导致了他屡屡梦到那神秘的力量。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在往后的很多次危险中,这不起眼的黑点还救了他的命。

秦天还有一点不太明白,便是陈赤枭和秦鸣都提到的他身体的特殊性。于是疑惑地问道:“爹,那您所说的我奇特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呢?”

秦鸣慢悠悠道:“你那独特身体与老祖宗所留下的印记,也是有很大的关系,正是那灵魂印记被触发,才激发了你身体的各条经脉的变异。常人的经脉开始时都是堵塞的,要通过后天的导通才行,但是你的经脉却是变异之后自动导通了。所以,你应该感到十分幸运才是。导通了全部的经脉,也就意味着能够集聚更多的天地之能,因此,你拥有着让他人都十分羡慕的完美身体。”

秦天此时才茅塞顿开,一直环绕在心头的种种疑惑也终于是全部解开。

秦鸣语气带点神秘,说道:“我今天还将传你一门武艺,这门武艺十分高深,天底下有很多人对其都是垂涎不已。这是一门指法,名字叫“惊鸿指”。这门指法的创始人便是我们的老祖宗——秦苍笑。”

秦鸣说到此处,神色显得格外自豪。“他老人家开创这一指法之时,正直而立之年,应该说正是他老人家最有豪情的年纪。他开创这门指法后,倍感自豪,寻遍古元大陆,都未逢敌手。当时江湖人因他生在卧龙国,便送他一号——“卧龙一指”,与当时的飘渺国高手萧百圣“飘渺一磬”齐名,要知道,萧百圣当时已是成名多年的公认高手。他老人家在留下灵魂印记之后,为了追寻更高的武道,便决定云游天下,之后却是再无音讯,就连我们秦家遭遇灭顶之灾时,都未现身。但是你爷爷曾经向我提起,你爷爷认为老祖宗他还在世上,只是不知道在哪里修行武道,追求至高境界。”

说完,秦鸣便开始向秦天传授“惊鸿指”的口诀以及运气之法,秦天在知道这么多家族背景以及身体和梦境的秘密之后,也是更加充满了斗志,决心一定要将这老祖宗留下的“惊鸿指”好好修习,也为自己将来为家族报仇打下基础。

秦天本身天赋极高,再加上如今的斗志,所以修习“惊鸿指”的进步速度也是相当惊人,一个时辰过后,他便已能在五米开外利用“惊鸿指”的功法点破花瓶,而两个时辰之后,他更是能够在远距离下,点入墙壁一寸之深。旁边的秦鸣看了,也是连连点头。

又过了几个时辰,秦鸣看天色已近大亮,觉得也差不多了,便让秦天回房休习去。

在临走时,秦鸣还是有所嘱咐:“天儿,这“惊鸿指”是我们秦家的秘法,绝不会外传,所以,旁人若是有所眼力,一看到这“惊鸿指”便可断定是我们秦家的人。因此,你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千万不要莽撞使用,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更是不可轻易暴露,否则有可能会引来血光之灾。”

秦天虽方束发之年,但也并不傻,这些道理自然还是很明白的,连连点头称是。

秦鸣又交代道:“你如今也已知道了你陈爷爷对于我们秦家的大恩,所以以后,你要倍加尊重你陈爷爷,不可让他操心。”

此时,秦天对于陈赤枭自然也是倍感感激,不会再有任何不敬的想法,答应之后,便是匆匆回房而去。

秦鸣看着秦天略显幼小的身躯,暗叹一口气。正要关门修习,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风声。秦鸣定睛一看,原来是陈赤枭从侧墙上越了下来。秦鸣一看陈赤枭的表情,顿时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能够让一向冷静沉着的陈赤枭都表情有所焦急,肯定是出了大事……

(我们小主人公秦天的旅程,将在下一章正式开始。求推荐啊,求推荐。柚子在此谢过了啊!!)


秦鸣知道肯定出了很严重的事,赶紧将陈赤枭请进屋,向外观望一阵,然后关上了房门。

秦鸣满心忐忑望着陈赤枭,对于即将获知的消息感到很是不安。陈赤枭也没心思卖关子,直接开口道:“他们来了!”一听这话,秦鸣心底一凉,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中更是七上八下,额头上冷汗都急了出来。

陈赤枭一见,顿时一声低斥:“慌什么!慌就有用了?慌就能让他们找不到我们了?”话虽这么说,其实陈赤枭自己也很是担心。秦鸣被陈赤枭一斥,头脑才清醒了许多,急忙问道:“那怎么办?您是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我在晚宴过后,去找镇子东面的无真道人下了盘棋,在回来的时候,大概亥时,路过一家酒楼,一时犯了酒瘾,便进去买壶酒喝。进去之后刚刚坐下,店外便走进来三个人,从气息上就能判定,三个人个个武艺不凡。而当带头之人抬起头来之时……哼!居然是十多年前差点要了你命的“金扇子”胡尘安!”

一听到这名字,秦鸣霎时瞪大了眼,瞬间转为愤怒:“竟然是那个混蛋,当年要不是陈叔你的搭救,我就会命丧在那小人之手!陈叔,你确定是那赵氏的无赖狗吗?”“恩!确定,虽已事隔十三年,但是他的相貌基本没什么变化,还有他那把破铜扇,也正是他当年的武器。”陈赤枭很是肯定。

秦鸣听后,有些迫切问地道:“那之后呢?你们交手了?”

“哼,一个“金扇子”我是不怕,再加一个我也能勉强抵住,可要是三个的话……哼,我又没有三头六臂。况且从气息上来看,那另外两人实力也绝不会比胡尘安差。所以我只好在人流出入比较多时,趁其不注意,离开了酒楼。我当时也是不想打草惊蛇。”说完,陈赤枭背着手开始沉思,似是在思考对策。

而秦鸣又问道:“那您怎么不早来通知我啊?好有更多的时间想办法!”

“刚刚我来到你院门口时,听到了你屋内的动静,从声音上判断,因是你在传授天儿“惊鸿指”,而我也不想让天儿现在知道仇家寻来的消息,免得他过于年少而容易冲动。虽说天儿也并非不明道理,莽撞之人,但以防万一,我认为还是先不要将此事告诉天儿为好。所以我只好等天儿走了,才来通知你。况且,看那胡尘安的表情,他们也并不是急着寻找我们的下落,可能也并不知道我们真在此处,只是正好搜寻到了此地。照他们那速度,估计最快也要到两天以后才会找到我们秦府所在地,毕竟他们堆寻十多年了,多少也有些厌倦了这种生活,对于搜寻的积极性也是消退了许多。”

“哼,那贱人还真是不死心啊,都过去十多年了,还是不肯放弃啊!真是要将我们秦家往绝路上赶吗?”秦鸣想到赵氏还是在搜寻秦家后人,越发觉得赵氏心狠手辣,残酷无情,真是最毒女人心啊!

陈赤枭听了,却淡淡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赵氏的品行,她是那种十分谨慎的女人,而我们,对她而言总是未知的隐患,如鲠在喉。所以,我们一天不死,她便一天不会安心,这种内心深处的担忧,会使她过得很不好受,她自然便要将秦家以及其他贵族赶尽杀绝。”

秦鸣也不再说话,开树计策,可是想了好久都是没有头绪,便问陈赤枭:“陈叔,您有没有什么好的计划啊?”陈赤枭虽表面像是秦府的大管家,实则却更像是秦鸣的“军师”,在出现各种困难时,秦鸣总是要请陈赤枭出谋划策,商讨办法。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更是要请这位“军师”定夺。

陈赤枭也不客气,说道:“我刚刚已经考虑过了,目前为了天儿着想,只能先将他送出去。我们不能一起走,因为那样势必会声势太大,引得胡尘安几人的注意,到时候,我们两个保命是没有问题,但是天儿武艺欠佳,对他而言太过危险。而天儿这么多年来也是很少出门,所接触的人也很少,所以对于他的离开,应该不会有很多人注意到。而秦府这么多年来行事也一直很低调,外界对于我们也是知之甚少,所以天儿应该可以安全离开。”

秦鸣稍有些犹豫,可是再想想,事到如今,也是只有如此了,便坚定了信念,重重点了点头。

陈赤枭见两人想法达成一致,便开始跟秦鸣交代送秦天离开的注意点。两人在商量了大约一个多时辰之后便散了。而此时,已是天色大白,朝阳绚丽……

昨夜在父亲房里商谈了很久,又练习了“惊鸿指”,秦天早已累坏了,回到房倒头便睡。秦天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正自朦胧间,耳边却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秦天拖着疲惫的身子坐了起来,无精打采地去开门。刚打开门,强烈的阳光便直射进来,此时已是辰时,近巳时,阳光格外耀眼。秦天还未看清敲门的是谁,自己的左手便已被紧紧拉住,往房间里拽。秦天抬头一看,抓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秦鸣。不待秦天询问,秦鸣便催促道:“天儿,赶快整理些你的衣物,速度快!”说着,便开始翻箱倒柜,帮秦天整理起衣物来,而秦天才刚刚睡醒,有些迷糊,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爹,这是干嘛啊?搬家?搬家也不用这么急啊!”

秦鸣却不搭理,继续帮他整理着衣物,不一会儿功夫,像是不到打个哈欠的功夫,便已将秦天的衣物整理好,扎好了包袱。他把包袱往秦天手里一送,催促道:“快走!你必须尽快离开这望邬镇!”说完便拉着秦天往外走。而此时,秦天也是清醒了很多,挣脱了父亲的手,诧异的问道:“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我这么急着离开呢?”

“你不要问这么多了,听爹的话,赶紧走!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以后父亲会设法找到你的。”秦天不舍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说道。

可不想,平时一向很听话的秦天,此时也是泛起了脾气,倔强地说道:“您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秦鸣看到一向乖巧的秦天此时却耍起性子来,一下子就急了,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最后只好不顾秦天放抗,硬是将秦天扛在了肩上,便往秦府的后门走去。秦天想要挣脱下来,可是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是挣脱不了秦鸣的双臂,最后只能无奈地停止了反抗。

来到秦府后门,秦鸣将儿子放了下来,秦天想要继续追问,可秦鸣却并不给他机会,急切地叮嘱道:“天儿,事关重大,有些事情你现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现在我为你指条路,你出了这望邬镇,沿着官道一直向东走,一路打听,可以找到一个叫做“临渊峰”的地方,你的目的地就是那里。到了临渊峰,你找一位“无欲道人”,我曾经拜在他老人家的门下,习过武,算来也是我半个师父,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你所学的“游龙步法”,“游龙戏水”便是他老人家当年传授给我。你找到他老人家以后,便把这玉佩给他看,他自会明白。”说着,便将一块翡翠龙形玉佩递给秦天。

秦天接过玉佩,玉佩入手冰凉,整个人的精神也是随之一怔,显然这玉佩并非寻常之物。秦天没想到突然要与父亲分开,要离开这座生活了十多年的府第,虽然心中有着千言万语想要对父亲说,也有着太多的疑惑,可是看到父亲焦急不安的表情,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知道父亲不告诉自己,必定有他的苦衷,也不便再多问。于是对父亲说:“爹,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也一定会到达“临渊峰”,找到师祖他老人家的。”说着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秦鸣看到儿子落泪,也是鼻子一酸,但是他知道此时不是伤心的时候,又从袖袋中拿出了两锭黄金,塞给秦天,说道:“这是你路上的盘缠,若是不够了,便靠着自己赚取一些。你现在已经有了一身武艺,虽不算做高手,但是普通的镖局还是愿意收你的。”说完也就不再言语。两人沉默一阵之后,秦鸣清醒过来,虽有千个万个不舍,但是现实还是那么残酷,他催促秦天道:“快走吧!”秦天再次看了一眼父亲,便转过身去,往外走。秦天转身的刹那,眼泪还是不听使唤,挂满了双颊。而秦鸣看着儿子渐渐远去的身影,终于抑制不住,泣下沾襟。

而此时陈赤枭也从秦鸣身后走了过来,看着秦鸣不舍而悲痛的的神情,也是暗暗叹气。

秦天走出秦府以后,魂不守舍,在街上荡着。虽说此时天色早已大亮,街上的行人很多,显得也很喧闹,但是对于秦天而言,这一切却似乎并不存在一般,真是身在纷扰中,心在纷扰外。

走过两条街道之后,秦天就要马上出镇。此时,街边一座酒楼的二楼靠窗的一张桌子旁,一位年近不惑的中年男子,正手持一把铜扇,轻扇着风,向外望着来往行人。突然,他眼中飘过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他顿时眼睛一亮,正要细看,却发现那人已经走过了,只能看见背影。他盯着那人的背影,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喃喃道:“应该不是,身材偏矮,体型偏瘦,年纪也绝对不合。”可是又想到刚刚眼中闪过的那张脸,还是有几分相似之处。“难道是我一时眼花了?或许是吧……”呢喃了几句以后,那人便不再说话,继续拿起酒杯,浅斟起来。

秦天慢慢走出了望邬镇,走在镇外的小桥之上,他又不禁向后望去,此时他就将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多年的镇子,心中有不舍,也有迷茫。望了一阵,他便回过头去,低叹了一口气,沿着官道缓缓向东走去……

(秦天终于踏上了他的旅途,本书真正的精彩部分即将拉开序幕,望读者多多推荐,柚子谢谢大家!)


艳阳高照,晴空万里,远处走来一位俊秀少年:一席银裳,两袖清风;鬓发如云,一表人才。然而,此时的他却是萎靡不振,没有半点笑颜。此人正是刚刚离开望邬镇的秦天。

秦天漫不经心地走在官道之上,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半点干系。正自沉浸在离开家乡,离开父亲的悲伤之中,忽然传来的一阵味道却是让他一怔——血腥味。秦天抬起头来,向前方望去,发现官道之上并未什么异常之处,可是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味又是从何处飘来呢?秦天不禁向四周打量,并用“知八方”查看周围的情况,也并没发现有人。此时,秦天又向路两边茂盛的草丛望去,发现在茂盛的草丛边有几道明显的缺口。秦天对此感到奇怪,但同时又变得十分谨慎,在临别之际,秦鸣便告诉秦天,官道虽看似安全,但实则不时会有命案发生,多数命案均是因财而起。

秦天慢慢走近其中一道缺口,并小心地走入草丛之中,走了有十多米远,看到了一幕十分可怖的画面。只见十多具尸体横七竖八,躺在地上,血流成河,那浓郁的血腥味很是刺鼻。秦天第一次看见如此悲惨的场面,腿一下子便软了下去,几乎便要坐到地上。虽说秦天已有些武艺,但毕竟还小,而且也是第一次目睹如此场面,所以,表现得有些慌乱害怕,也在情理之中。秦天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情景,被吓得愣愣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慢慢缓过来。

恢复冷静的秦天看着这些惨死之人,为他们感到哀伤,也为自己的道路感到担忧。虽然以自己如今的武艺,绝对不会怕几个小毛贼,但若对方人手众多,甚至有些会些武艺的话,那就比较麻烦了。仅管以秦天如今的“游龙戏水”的功夫,逃命应该不成问题,但要真是碰上众多毛贼,那也是极其麻烦。

秦天看了一下这些尸体的装束,多数应是商人,而也有三四个是习武之人,应该是商贩为保障安全,聘请的武者。但是请了习武之人,还是没用,一起被送上了黄泉路。由此可知,出手的毛贼要么人手众多,要么其中有人会几下子。看来在接下来的路途中,一定要倍加小心了,财不露白,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不怕贼来偷,就怕贼惦记!”

此时虽已是初秋,但正午时候的阳光还是十分强烈,晒得人有些焦躁。而自秦天起床到现在,他还未进过食,饥饿感催促着秦天继续赶路。秦天先用“知八方”查看了周围的情形,发现并没有人,为了能够尽快到达下一个城市或者小镇补充体力,他便开始使用“游龙步法”。若是用“游龙戏水”,那样太过于招摇,飞在空中很容易被人发现。而对于“游龙步法”,秦天也只是在确保四周无人的情况之下才使用,若是发现有人,便立刻改为正常行走。初来乍到,对于这个外面的世界还很不了解,尤其刚刚看到那残忍的一幕,更是让秦天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所以留有些底牌还是很有必要的。这些,都是秦天在以前的很多书籍中看到的,看来,博览群书还是很有用的,不管是哪些方面的,均可有所涉及。

使用“游龙步法”之后,秦天赶路的速度明显是加快了许多,也并未遭遇强盗土匪。不过半个时辰,秦天便已能远远看见前方有座城市。他在距城市还有五六里的地方,便开始改为步行。

走近这座名叫“岂江城”的城市,秦天才感觉到了这座城市的壮丽。单从那气势非凡的城门,便可看出并非望邬镇那种小镇能比。(岂江城和望邬镇均属于幻水大陆三大国家之一的祁天国,岂江城只能算是祁天国的一个中型城市)

秦天刚想直接进入城中,找个客栈住下,却发现城门口排着长队,正在接受守城军士的严格检查。秦天估计短时间内是很难轮到自己,再加上现在正是出入城市最忙碌的正午时分,便走向离城门不远处的一处小茶摊歇脚,顺便打听下最近城中究竟发生了何事,使得城门口的排查如此严格。

这小茶摊正好处于一棵大树之下,为客人遮蔽了这初秋正午的强烈阳光,因此坐在这小茶摊中很是清凉,这也为小茶摊展览了不少的生意,许多商旅在此休息。

秦天找了最后一张空桌坐了下来,点了一壶清茶,便开始悠闲地品起茶来。在茶摊唯一的伙计走过秦天身旁之时,秦天喊住了他,问道:“伙计,能否告诉我,这岂江城中最近究竟发生了何事,弄出如此阵仗?”

伙计一听,略显惊讶:“客官,您应该是外乡人吧?您不知道情况?这城中最近啊……”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不远处另一茶桌上传来的一个声音打断:“这位小兄弟,还是我来告诉你吧。”说完,那黄袍男子便起身向秦天走来。

秦天抬头一看,此人身材偏矮,体型偏瘦,眼睛极小,两歪眉毛很浅,几乎没有,一副极猥琐的模样。

那人走到秦天桌前,也不客气,便是大咧咧地坐下了。而后笑着对秦天说道:“我叫赵飞,是这岂江城的普通商人,刚想往西跑趟商线,在此处歇脚。”秦天一听,很是奇怪:把自己的情况这么具体地介绍给我这个陌生人干嘛?随后,秦天表面显得很有礼貌,微笑待之,而心里面却是警惕之心陡升。秦天笑着说道:“哦,原来是赵大哥,多谢为小弟解答啊!”

那自称赵飞之人,笑着继续说道:“其实,最近这岂江城出了件失窃案。据说是城主大人的祖传宝贝:一对金玉鸾凤镯,被盗了。为此,城主大人暴跳如雷,告示,通缉那偷盗之人,若有人能帮助城主抓到窃贼,找回镯子,便能得到赏银万两!”说完,两眼发直,隐隐都能从其眼中看见金钱的光芒。

秦天听完,才知道了其中的缘由。原来只是因为一起盗窃案,便闹得满城风雨。看来,那金玉鸾凤镯绝对有着极其特殊之处。不过秦天对这宝贝也只是好奇而已,并无其他想法,也就不再追问了。

而那赵飞说完,也正要转身离去,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已被他人完全扯住,动弹不得,那人自然便是秦天了。那赵飞随即回头,与秦天四目相对,秦天嘴角含笑,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但是那种极其自信清醒的眼神,却是告诉了赵飞:“我可不是好惹的!”赵飞挣脱右手不得,心想:此人如此年纪,却是如此小心谨慎,而且还有着不俗的功力,绝非等闲之辈啊!因此,他很识相的将已握在手中的两个金锭,在桌下偷偷塞回给了秦天。眼看面前这“赵飞”还算识相,而自己也并未有所损失,因此也就松开了他的手。

右手恢复自由,“赵飞”也是冲着秦天尴尬一笑,知道面前这位陌生的少年并不当面揭穿自己的龌龊行为,已是给了自己很大的颜面,也让自己避免了很多的麻烦,于是即刻转身迅速离开了。

秦天看到“赵飞”远去,摇头一笑,继续品起手中的清茶来。

原来,在秦天有所提防之后,他立刻使用了“知八方”,时刻关注着自己身周的一切动静,那“赵飞”的暗中下手,自然是逃不过秦天的注意。秦天从一开始便对这所谓的商人“赵飞”起了疑心,无缘无故,却把自己的状况毫不忌讳地告诉一个陌生人,这实在说不过去,他觉得这或许是在消减目标的警惕性。

在喝完茶之后,秦天看见城门口的队伍明显短了很多,便起身进程。在经过一番严格的搜身检查之后,秦天终于走进了这座繁华壮丽的“岂江城”。一进城,浮现在眼前的便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街道,以及熙熙攘攘的人流,秦天不禁被此吸引住了。第一次出远门,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热闹的场面,秦天不免有所好奇。只见大街上人来人往,店铺随处可见,叫卖声,还价声,不绝传入耳中,而这些兜明了一点,这“岂江城”很是繁荣。

在走了一会儿之后,秦天便随意找了家客栈住下,并在客栈二楼的大厅点了些茶水和小菜,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欣赏着这“岂江城”繁华的景象。

突然,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了骚动,乱了起来。秦天朝远处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个穿着很是讲究的队伍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个穿着一身绿衫的“大肉球”,看上去就像是在十分饱满的圆形粽子一般。从举止上来看,那“大肉球”应该是前面开路之人的主子。

“你们看哪,是少城主来了!”此时隔壁桌上传来了这样一句话。

“还真是啊,哎,自从出了那件事啊,这“岂江城”真是够闹腾,你们说……”似是发现自己声音太大,那出声的另外一人便压低了声音。

秦天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街道上发生一切,越看那“肉球”越是有趣,他甚至觉得那“肉球”走路可能两腿都会磨出血来。

“哎呦!”此时忽然传来一声叫喝,原来是那“大肉球”不小心被路边翻倒的摊位的木板绊倒了。那些随从赶紧上前搀扶,七八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那“肉球”扶正,找准了重心。

“哎呦,我的腰哦,好像扭到了啊!老牛!快来帮我揉揉腰啊!”那“大肉球”大声叫唤着。

此时,从那七八个家丁中走出一个呆头呆脑的中年男子,畏缩着走到那“肉球”面前。那男子看着自家主子,可却是不知所措,他在想:少爷,您的腰是在哪个部位啊?

那“肉球”见老牛一直没有动静,似也是猜到了些什么,大声道:“真是笨得跟头猪似的!我的腰当然是身段上相对较细的地方啦!”

那叫老牛的家丁听完,愣愣的答应一声:“噢!”说完,双手即刻按住了那“肉球”的脖子。

“噗!”看见这突如其来的画面,秦天含在嘴里的一口茶水便是喷了出去。而奇怪的是,似乎此时的大厅和街道均显得很是安静,而自己那声音显得格外明显。秦天奇怪地看着大厅中的其他客人,他们均用一种看稀有动物的眼光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是外形怪异的另类一般。

“嘿嘿,小兄弟,这次你是要倒大霉啦。”此时,一句轻声的话语,从旁边传来。秦天转头一看,竟然是刚刚在城外试图偷取自己钱财的“赵飞”。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混蛋!竟敢嘲笑本少爷!”一声巨吼,从楼下的街道上传来


听到那般令人焦躁的吼声,秦天不禁眉头紧皱,看来,这刚到岂江城,便要马上处理麻烦之事啊!旁边的“赵飞”见秦天表情,自知这面前之人绝非是好惹的主。“赵飞”虽表面为秦天变现出担忧,实则内心早已乐翻了天,他是唯恐天下不乱,一心想看好戏。

“你们这群废物,没听见有人在嘲笑本少爷啊?还不快去给本少爷把他抓来,本少爷一定要让他知道嘲笑本少爷的下场!”那“肉球”一口一个“本少爷”,说得很是傲慢。那七八个家丁见主子发火,自然不敢违逆,加上个个想要争功,自然都飞快地冲进秦天所在的客栈,就要朝着二楼奔去。

客栈老板一见这情况,顿时焦急万分,胆战心惊:自己到底造的什么孽啊,客栈中居然有客人如此不识相,竟然得罪了少城主这个出了名的霸道主。他也怕要是任由那些个家丁在店里大闹,打烂了东西不说,烙下个冒犯城主之罪,那就真是完了。于是赶忙带着几个伙计,设法拦住那些城主家丁,好做解释。一经暂时拦住那七八个家丁,客栈老板赶紧解释:“几位爷,你们都先消消气啊,我这就去把那个不识相的房客给找出来,驱赶出本客栈,到时候那人便任由你们处置。”客栈老板极力与秦天开脱关系,免得牵连到自己。

客栈老板说完,赶紧冲上了二楼,一上楼便扯着个嗓子喊道:“是谁这么无礼啊,竟然得罪了少城主,快给我站出来!”喊完,便瞪着个大眼,怒视着大厅之中正在用餐的十数人。其他客人要么不敢吭声,要么极力摇着手臂,说不是自己。

“是我!”秦天说着便站了起来,表情冷淡地看着客栈老板。

那老板一看,居然是个刚刚入住此处的少年,悬着的心一下子就着了地:呼!原来是这个小屁孩,还好还好,这样就好办了。原来,秦天刚刚入住时,客栈老板见秦天如此年幼,很是诧异,但一看秦天比较华丽的装束,就知秦天必然家境不错,有些背景。但此时那老板心下却坚信:管你有什么来历,有什么背景,在这城里,自然是城主最大,把你交出去,也好让我有所交待!于是二话不说,便来到秦天面前,拉住了秦天的一只手,便是一拽。这么一拽,秦天是丝毫未动,而那老板却是差点反摔一跤。那老板见面前这少年看似身体挺淡薄,却有如此力气,很是惊异。不过他很快恢复常态,沉着个脸喊道:“六子,你们几个都给我上来!”他心中还想到:我就不信,还拉不动你这个小兔崽子!

楼下那几个伙计听见掌柜的叫唤,知道肯定出了状况,赶紧跑上楼来,而那几个城主家丁也跟着上了楼。那十几人上楼一看,老板站在窗边,脸色阴沉,而对面一张桌子旁,坐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感觉很是奇怪。那六子便问客栈老板是怎么回事,而老板也大概说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十多人听完,都觉得不太相信。面前这少年如此瘦弱,老板竟然拉之不动,难道这人身体是铁做的不成?

那几个家丁很是不屑,其中两个更是直接气势冲冲地走上前去,想要将秦天架走。秦天见这二人如此野蛮,一声冷哼,左手向那冲来的二人轻轻一挥,这一挥看似随意,实则蕴含很强的天地之能,未见其衣袖碰到二人,那两个家丁却已倒飞了出去。

事发突然,刚刚那一幕发生在眨眼之间,大厅中的所有人都没有迅速反应过来。等到那两个倒霉的家丁摔飞出去,落在地上打滚,所有人才回过神来,个个都像见了鬼似的,看着面前这个看似瘦弱的少年。其中表情最精彩的当属那“赵飞”,只见他张大了嘴巴,露出一颗发光的银牙,而那双平时几乎睁不开的眼睛,此时也是极力撑开,模样很是好笑。

好半天,那些家丁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看着地上痛苦哀嚎的同伴,个个怒形于色,一拥而上,想要靠着人多将秦天制服。可谁想,秦天却灵活如猴子一般,东一躲,西一闪,很轻松地避开了所有人的扑击,而且还不时给这个一拳,给那个一腿,打得他们不停乱叫。

而街道之上,那“大肉球”见手下迟迟不回,此时更是频繁发出惨叫,顿时火气更旺,怒吼一声:“真是一群饭桶,养你们有何用!”说完便“滚”向客栈,“爬”上二楼。当他上楼之时,那木制楼梯不停发出声响,好似只要再用上那么点力,楼梯便会塌陷。

“肉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了二楼,可一见眼前的场面,怒发冲冠。只见他所有的手下,都躺在地上来回滚动,不停哀嚎,而客栈老板与他的伙计们,还有那些客人,则是站在角落里,战战兢兢,不敢发出丝毫声响。那“肉球”很快锁定了厅中唯一一个站得挺直的少年,眼中近乎就要喷出火来。这么一大帮子人,竟然还拿不住一个小毛孩,说出去真是要被笑掉大牙,丢尽城主府的脸。

那“肉球”越想越气,终于怒吼着冲向了秦天。见那“肉球”“滚”了过来,秦天也毫不客气,上去便是一个“四两拨千斤”,让那少城主摔了个四脚朝天。那少城主何曾受过如此屈辱,竟然被人摔倒在地,顿时七窍生烟,拼了命地爬起身来。一站起身,那“肉球”直接挥出一个大大的“馒头”,直击秦天的脸颊。而秦天则是身体后仰,脚尖在地上一个蜻蜓点水,身体便是迅速向后跳将开去。那“肉球”见自己一拳落空,更加恼怒,直接靠着他那如墙似的身体冲撞过来,每一次移动便是压得二楼地板不停颤动。秦天向上轻轻一跃,一招“游龙翻身”,便是越过了“肉球”的头顶,轻巧地落在了他的身后。那“肉球”失去了目标,想要停来,可谁知体重太大,刹不住车,一下子便撞在了墙上,被撞的鼻青脸肿。而撞击的刹那,墙面更是发生巨颤,好似随时可能倒塌下来。

在那“肉球”被撞的七荤八素,找不着北之时,秦天已然走到他的跟前,一顿拳打脚踢,打的那“肉球”不停鬼叫。到得后来,那“肉球”终于忍受不了,开始求饶。秦天眼看也教训的差不多了,也就停下了手。而此时,街道之上,向客栈二楼观望的人是越来越多。秦天估计在这么下去,城主府肯定会很快派人过来,到时候虽说自己有把握能够顺利逃脱,但还是会很麻烦。于是他走出大厅,回到自己房间,背上包袱,便从房间的窗户飞了出去,离开了这“案发现场”。

若秦天现在还在大厅之中,他一定会感到十分奇怪,因为那“赵飞”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离开。

少城主被打一事很快传遍了整个岂江城,寻常百姓知道之后,虽然都是心中畅快,感激出手的秦天,但是都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言评,只敢在私底下小声谈论。这少城主平日里总是骄横跋扈,吃饭不买账,调戏良家妇女,强抢看中的玩物,肆无忌惮,毫无王法,就因为他是城主的儿子,在这座城里他说了算。百姓受尽欺凌,却畏惧强权,敢怒而不敢言。如今,那蛮横的人渣被人痛打,百姓心中也是出了一口恶气。

事发第二天,暴跳如雷的城主便是吩咐下去,全城个个地方都贴满了告示,通缉肇事者,还附上了秦天的画像。这样一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要缉拿窃贼,又要搜寻打了少城主的秦天,这便忙坏了城里的官差,每天都是全城各处乱跑,累个半死。

而作为打人事件的“元凶”秦天,却是并未太过在意,在街边商店中买了些新衣物,买了个斗笠面纱,稍稍乔装打扮一番,便是重新找了家客栈住下了。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满城的搜索还在继续进行之中,而秦天为了避避风头,这两天也并未出门,一心在新找的客栈之中研究各门功法,寻求武艺上新的突破。

而与此同时,望邬镇的秦府却是遇到了极大的麻烦。在“金扇子”胡尘安的一番打听之下,他们一行三人终于获知了秦府所在之处,便急忙赶到了秦府,以确定这是否便是自己几人苦苦搜寻十多年之久的目标人物藏身之处。当他们三人找到秦府所在地后,首先向周围居住的居民,以及店铺商人打听了秦府的情况,发现这秦府行事一向十分隐秘低调,很少与外人来往,显得十分谨慎,于是断定,这应该就是自己几人追寻多年的秦家后人的藏身地。确定之后,胡尘安几人很是兴奋,追寻这么多年,三人终于还是找到了秦家后人。完成任务之后,他们也就可以回到古元大陆的卧龙国去,向当今卧龙国太后赵氏交待,结束这奔波的追杀旅程。

胡尘安站在秦府门口,身后站着另外二人,其中一人手拿两柄巨斧,身材魁梧,此时狰狞的脸上满是兴奋;而另外一人手持一把蓝色细剑,体型消瘦,俊秀的脸上含有几分阴柔,表情冷漠。而站在最前方的胡尘安,一席紫袍,身形高大,手持一把铜扇,相貌俊朗,神情却总是带有一种狡黠之感,邪恶之气。

胡尘安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正要带头飞入秦府,杀尽秦家幸存后人,此时,府内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胡尘安,时隔十多年,还是被你这走狗找到这来了。”话音刚落,一道人影便是出现在了秦家前门的屋顶之上,淡漠地望着下面三个杀气冲天之人。

胡尘安看见追寻十多年的秦鸣竟然主动现身,倍感意外,随后又满心欢喜,心想:省的我进去慢慢搜寻。“哼,秦鸣,不知你十多年前的重伤是否已经痊愈?哈哈哈,我估计你如今的功力已是大不如前吧。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了,等会儿等我杀光你们秦府中的所有人,我自会好好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胡尘安信心满满地说道。他刚想出手,秦鸣身旁便是突然又出现一道身影,胡尘安定睛一看,吃惊不小,脱口而出:“竟然又是“南山烈鹰”陈赤枭!”

“哼!胡尘安,就你那点本事也想血洗秦府?还是让老夫送你上路吧!”陈赤枭冷漠地说道。

胡尘安很快恢复常态,他也是老江湖了,自然不会因为陈赤枭的出现而显出怯态,正了正声音说道:“陈赤枭,你别以为我真怕你,今天我和“黑战斧”宋坚雄,以及“浪里游子”千寒雪两位老弟,对付你与这秦鸣废柴也是毫无问题!”

“那你便来试试!”陈赤枭语气平淡地说道。

两方人马均不再言语,相互对峙,大战一触即发

《极限天纵》资讯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