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全部小说> 都市小说> 西门重生之乱世桃花

>

西门重生之乱世桃花

兰陵笑笑渔著

本文标签:

来源:花生小说   主角: 柳茹陶宗旺   更新: 2022-04-09 06:13:02

在线阅读

【扫一扫】手机随心读

  • 读书简介

柳茹陶宗旺《西门重生之乱世桃花》讲的是西门庆死后,魂魄悠悠,竟然穿越近千年,重生到了二十一世纪一个傻青年的身上极品男人五字真言中,潘、驴、小、闲仍在,可是一贫如洗,没有了邓通一样的财富,不过这都不叫事,凭他精明的生意头脑,和前世开药铺累计的中药知识,在这机会遍地的二十一世纪,还愁打拼不出一片天下?从此傻青年摇身一变,开启强势逆袭之路,看他如何俘获风流俏寡妇,解救婚姻不性的小媳妇,以及开放性感的艺校大学生,勾魂的小护士,夺魄的女警官……洪福齐天、财色双收

第1章

精彩节选


西门庆吃了胡僧药,大战潘金莲,血精如注,把持不住,一命呜呼。

魂魄出窍,放不下娇妻美妾、万贯家财,难归地府。偶遇时空乱流,穿越近千年,重生在了二十一世纪一个青年的身上。

他睁开眼睛,发现躺在一个山坡上,周围是青青草地,微风轻拂,花香盈面,远处山头一片桃林,花开正艳。

前世的意识汇合到今生这个身体里,阴差阳错,他发现这个人也姓西门,叫做西门大庆。

西门庆急忙审视这具身体,西门庆,不对,应该是西门大庆,急忙向裤裆里摸了摸。入手一团大鸟,似乎比前世的还大。这就放下一大半心来。

遗憾的是,西门大庆自小父母双亡,靠给村长家里放牛为生,可以说是真正的不名一文。而且,西门大庆简直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连句正常的话都不会说。在某种程度上,实际就是一个傻子。

一番对比下来,西门庆对这具身体,整体还比较满意。不管如何,活着真好啊。至于没有钱、地位低下,那都不是事,凭他前世练就的精明头脑,还愁不能累计万贯家财吗?有了万贯家财,还愁没有美娇娘吗?

想到这里,他闭眼盘算着,应该怎样去巧取豪夺,成为大财主,然后娇妻美妾成群。

“大庆,吃饭了。”一个柔美的声音传来。

西门大庆心中一动,知道是柳茹来了。

柳茹是村长的儿媳妇,是整个桃花村最漂亮的女人。在西门大庆心里,她也是最善良的女人。因为所有人把他当傻子,看不起他,柳茹虽然也把他当傻子,但是并没有看不起他,还经常来给他送饭。

春风拂面,柳茹的气息像春风一样,进入他的鼻子里。他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便装作睡着了,没有说话。

细碎的脚步声渐渐靠近,走了一大段山路,柳茹似乎有些体力不支,呼吸有些紊乱。她见西门大庆睡着了,便没有打扰他。忽然感到一阵内急,看见旁边不远有一株花树,便走过去小解。

她本来是个很拘谨的人,可是每次到这山上来,都会觉得一种莫名的放松。一边小解,忍不住哼起了一段不知名的山歌小调。

耳边传来清亮的水声,像山泉一样,西门大庆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悄悄扭头,看到柳茹蹲在花树后面,牛仔裤退到小腿,露出一片雪白之色。

白得耀眼,西门大庆心中一荡,腿间沉寂了多年的大鸟,一朝觉醒,快速充血,渐渐抬起了头。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忍不住发出了闷哼之声。

这闷哼之声,像春雷一样打在柳茹的心上,她颤抖了一下,像被发现了秘密一样,急忙站起来提上了裤子。

可是看见西门大庆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着。她又放下心来,低笑着说了句“傻子”,将花格子衬衣掖到牛仔裤里,弯腰拾起旁边的篮子,走了过来。

“大庆,吃饭了。”


西门大庆“唔”了一声,做了起来。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看见柳茹在自己面前低下头,去拿篮子里的食物。

眼睛顺着一段雪白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往下滑,看见柳茹最上面一个扣子开着,露出高耸的胸脯边缘,他的心跳又加速跳了起来。

“淡定,一定要淡定!”放在前世的西门庆如果遇见这种情形,早都扑上去了。可是现在的西门大庆,却克制着自己。因为在他心里,柳茹就是女神,她对自己好,自己也要尊重她。

“大庆,饿了吧,快吃吧,这是我中午刚蒸的馒头,你看看,又白又大,”柳茹说着,用手在馒头上捏了一下,白白的馒头被捏扁了,马上又恢复了饱满,“不光软乎,还有弹性,口感劲道着呢。快吃吧,还有咸菜。”

西门大庆看着柳茹手中的馒头,不由自主的往她的胸口看了一眼,联想到一对又白又大、又软乎又弹性的肉馒头,见柳茹忽然红了脸,急忙接过馒头,就着咸菜,大口吃了起来。

柳茹发现了西门大庆的眼神,不知为何,今天的大庆跟以前似乎有些不同,他……竟然看自己的胸部,难道傻大庆忽然不傻了吗?还是,他本来就在装傻?想到自己方才在他身边脱裤子解手的举动,不知为何,心头像小鹿一样乱撞起来。

再看看西门大庆拿着馒头大嚼的样子,她又放下心来,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又一个春天来到了,每到春天,自己的心神总是不由自主的有些飘乱。

她今年24岁,正是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好的年华。四年前她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嫁给了村长唯一的儿子,在外人看来是多么幸运啊,可是其中辛酸,只有她自己知道。

原来村长的儿子不光因为小儿麻痹残了一条腿,还是个性无能。他作为男人最重要的那条腿,也是残废的。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需要。偏偏村长的儿子残废以后,心理还有些扭曲,每到晚上发作起来,都对她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天知道这几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然而能怎么办呢?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既然嫁给了陶宗旺,就生死是陶家的人。再说,凭她这么一个山村里长大的村姑,也没有办法逃离。不说村长是这里势力最大的人,就是逃出去了,到外面她也不知道如何生活。

唉,过一天算一天吧,毕竟还活着,生活还要继续。

柳茹坐在草地上,望着山坡上悠闲吃草的黄牛,越过黄牛的脊背,远处山头的桃花开得正旺。这里真的景色宜人,如果能够跟自己相爱的男人在此过一辈子,那就知足了。不知不觉,她的思绪又飘远了。

西门大庆就着咸菜,吃了两个白白的大馒头,看着柳茹坐在自己身边,望着远处出神。以前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坐在这里出神,现在他全明白了。

“妈了个八的,村长这个老乌龟,让他的残疾儿子霸占柳茹,真是天理难容!不行,我得想办法让柳茹幸福。”

他这样想着,看见柳茹的肩膀有些单薄,闻到她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体香,便忍不住伸手想把她抱到怀里。用自己宽阔的胸膛,去温暖她。

谁知道这时候柳茹正好转过头来,看见西门大庆的举动,不由楞住了。迟疑了一下,勉强笑道:“大庆,你,要干什么?”

西门大庆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轻轻从柳茹的头发上摘下一根草丝,不知道说什么,拿在手中,对柳茹笑了笑。

这个很温情的举动,本来是撩妹的小技巧,可是在柳茹眼里,觉得大庆虽然傻,但是很可爱。在她心里,大庆虽然是个人们口中的傻子,但是心底纯真善良,就像个傻弟弟一样。不知她如果知道西门大庆此时心中真实的想法,该作何感想。

“大庆啊,你看,我还给你做了双鞋,快穿上试试,看合适不合适。”柳茹含笑从篮子下面,又拿出一双大号的布鞋。崭新的鞋面,配上一针一线纳出的千层底,看上去可比外面卖的那些什么名牌皮鞋球鞋强多了。

西门大庆看了下自己的脚,穿的还是去年从街上捡的一双白色球鞋,不过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白色了,早都脏的面目全非,因为本来是旧鞋,他的脚又大,还天天走山路,鞋子四面开口,也已经体无完肤。

没想到柳茹会亲手做一双鞋给自己,他的心里感动不已。

“穿上试试啊。”柳茹见他神色古怪,再一次催促道。

西门大庆伸手接鞋,无意间碰到了柳茹的手,感觉滑腻如玉,不由心中一荡,把鞋接过来,小心的揣到了怀里。

“大庆,怎么不穿上了?”柳茹觉得好笑,心想真是个傻子,哪有把鞋子揣怀里的?说着,便伸手去拿。

西门大庆轻轻握住柳茹伸过来的手,木纳的道:“洗脚再穿。”

柳茹楞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傻子竟然有这般心眼,看他那般小心的把自己给他的鞋揣到怀里,像宝贝一样,觉得他傻得可爱;忽然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握住,不由红了脸。

她轻轻的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感觉大庆的手浑厚而有力,心中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便任由他握着。坐在他旁边,感觉身上起来一股暖流。

两人正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后面叫了一声“被我抓住啦!”,急忙一齐回头,看见从树后面跳出来一个家伙。

“被我抓住了吧!傻大庆,想不到你竟敢调戏柳茹!我去告诉旺哥,打断你的腿!”这人又瘦又小,一边咋呼着,却并没有去告密,反而挤眉弄眼的看着柳茹。

柳茹有些慌乱,急忙抽出手,道:“陶小虫,你别乱说。”

陶小虫哼了一声,得意的道:“柳茹,难怪你丈夫不放心你,他给我十块钱一天,请我看着你。现在怎么说?不是傻大庆调戏你,就是你勾引傻大庆,怎么着,二选一吧。”

柳茹知道如果被自己丈夫陶宗旺知道大庆握自己的手,一定会打断他的腿,急忙道:“大庆是个傻子,怎么会调戏人。”

“嗬,我就说吧。傻子不会调戏人,那就是你勾引野男人了!”陶小虫贼兮兮的笑了笑,无耻的道:“柳茹,现在把柄在我手里,只要你给我亲一亲,我就帮你瞒过去。咋样?”


柳茹红着脸站起来,啐了一口,道:“小虫子,不要胡搅蛮缠。”

陶小虫撇了撇嘴,笑道:“柳茹,我知道你丈夫是怎么回事,你得不到满足,勾引男人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别找傻子啊。怎么样?别看我叫小虫子,可是这小虫子也会变成大毒龙,你信不信?”说着,无耻的挺了挺腰。

柳茹知道陶小虫号称小虫子,是桃花村的一个二流子,不想跟他计较,弯腰拿起篮子,就想快点回家。

“想走?”陶小虫跳过来拦住路,贼兮兮的道:“事情没解决就走吗?你这样走了,就不怕我回去跟旺哥告状吗?”

“你——”柳茹一时拿他没有办法。

这时候西门大庆慢慢的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朝陶小虫走去。

“给我站住,傻大庆,你想干什么?!”陶小虫看见西门大庆一米八的个头,也不由从心里犯怵。

有句话说的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而傻子打起架来不知道轻重,就是不要命的。况且就是打死了人,根据法律,也不用偿命。所以一般人稍微有点见识,都不会轻易去招惹一个傻子。

“站住!”陶小虫咽了口唾沫,再次喝道:“傻大庆,你给我站住,听话,虫哥回头给你买糖吃。”

西门大庆心里都快气炸了,真想一拳头把这个小虫子打得满地找牙,可是他现在又不能表现的太过英勇,便伸着手朝陶小虫抓去。

陶小虫躲避不及,被西门大庆的大手按在头上,气得他啊啊大叫,手刨脚蹬,可是因为身材矮小,根本够不着大庆。

场面显得十分滑稽。连柳茹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到柳茹的笑声,西门大庆十分得意,微微用力,把陶小虫推出去老远,跌了个跟头,又摔了个屁股蹲。

陶小虫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傻大庆欺负了,气得脸都红了。“傻大庆,你等着!我去叫花和尚来,弄不死你!”骂骂咧咧的走了。

西门大庆听说“花和尚”,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我从那个年代穿越过来,难道花和尚鲁智深也穿越过来了?听说那和尚猛的很,不输与武二,他要来了,我可打不过。忽然想到柳茹还在后面,这个时候可不能怂,便转身咧嘴一笑。

柳茹看见西门大庆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啐了一口,道:“傻子。”然后跨着篮子,快速朝山坡下走去。

西门大庆看着她的背影,咕咚咽了口唾沫。想起方才看到她在树后面解手的情形,一股热气又顺着小腹往下走。他躺在草地上,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裤裆里。

触手滚烫,手感惊人!

这么大的东西,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用。别跟着傻子这么多年,已经没法用了吧?可以想见,从今往后,这大兄弟就要扬眉吐气,大战八方了,还是先演练一下,找找感觉。

一边想着柳茹的身子,西门大庆的手快速运动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山坡安静吃草的老牛忽然“哞”的一声,响惊四野。

西门大庆长出了一口气,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提裤子站起来,道:“老牛,回家啦。”赶着黄牛,踏着满山夕阳而回。

山下便是桃花村。村长陶天贵的院子,在村东头最好的位置,占地足有大半亩,前后两进院,前院是陶天贵一个人在住,后院三间阔房,住着的正是陶宗旺和柳茹两口子。隔着后院一扇小门,有一间草棚,是村长家的牛住的地方,也是放牛倌西门大庆住的地方。

将牛赶回牛棚,西门大庆看见草垛边上有一个一人宽的木板,上面有一条黑乎乎的破被子,不由皱了皱眉。

他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从前不觉得有什么,都是倒头就睡,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哪儿是人住的地方?

无奈的躺下来,感觉枕头边放着什么东西,随手一摸,拉出一个塑料袋,里面竟然是两个烧饼。还热乎着,更难得的是,每一个烧饼里边,夹着半片肥大的肉片。

西门大庆想到一定是柳茹放到这里的,他在村长家放牛,从来都是中午管一顿饭,晚上饿着肚子睡觉。从前柳茹也偷偷往牛棚里塞过吃的,但是从来没有烧饼,更别说夹肉了。

吃着夹肉的烧饼,想起柳茹,西门大庆感觉心里热乎乎的。吃完烧饼,还是睡不着,辗转反侧到半夜,干脆出了牛棚,向前面的院子走去。

此时整个桃花村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偶尔有狗的叫声。来到院墙边,见里边的窗户竟然透出昏黄的光,难道柳茹和她丈夫还没有睡觉吗?

西门大庆看了看面前的围墙,伸手按住墙头,轻松的便跳了进来。对于身负武功的他来说,这轻而易举。

慢慢靠近屋子,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呻吟声,他的心沸腾起来。陶宗旺不是性无能吗?难道?

捅破一层窗纸,看到里面的样子,西门大庆立马血流加速。

只见柳茹穿着红色蕾丝的情趣内衣躺在床上,手和脚都被绑着,嘴里塞着一团布,床边站着一个干瘦的男子,他一条腿瘸着,靠一根拐杖撑在腋下,一手拿着一条细细的鞭子,另一只手,端起了桌子上的蜡烛。

柳茹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躲避,但是手脚被绑,眼看着火热的蜡油滴到了洁白的肚皮上。滚烫使她颤抖,本能的耸着身子。

她上身的红色情趣内衣只有两根带子系在胸口,一耸身子,高高的雪丘显得愈发突兀,魏魏颤颤,勾魂夺魄。她扭着腰,下身只有一片布的蕾丝内衣,挡不住春光外泄,更是要命的诱惑。

“叫啊,给我叫啊,做了我陶宗旺的女人,就得让我玩。”陶宗旺看着床上的女人,眼中燃起了熊熊欲火,然而他无法做男人该做的事,扭曲的心理,只能靠这种虐待来得到满足。他咬着牙,整张脸都扭曲了,一边将蜡油滴到柳茹的小腹和胸口上,一边用鞭子抽打着。

西门大庆血脉贲张,强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看见陶宗旺放下蜡烛,拿起了桌子上一根又粗又长的黄瓜,他终于忍不住,一脚踹开了房门。


听见嘭的一声,陶宗旺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黄瓜和蜡烛一齐掉到地上,房间里顿时一片黑暗。

“谁——”

不等他叫出来,西门大庆跳过去,一把抓住陶宗旺的脖子,一个老拳怼在他肚子上。陶宗旺极力张大了嘴,但是脖子被抓着,叫不出声来,一阵手跑脚蹬。

知道他不禁打,西门大庆也不想打死他,送开手,任他蜷缩在地,踢了一脚,没有动静,忽然闻到一股尿骚味,这家伙竟然被吓尿了,昏迷不醒。

西门庆不解气,想了想,又踩住两个手腕,轻轻用力,脚下传来骨头折断的声音。这个鳖孙,我废了你的手,看你还怎么一手皮鞭一手蜡烛的虐待柳茹。

感受到手腕处传来刺骨的疼痛,陶宗旺动了动,又没了声音,看来是真的昏迷了。

这时听到黑暗中传来柳茹呜呜的声音,知道她一定吓坏了,放开陶宗旺,朝床边摸去。

先摸到的,是柳茹的脚,顺着光滑的小腿往上,是笔直细嫩的大腿,再往上,越过平坦的小腹,西门大庆的手,终于攀上了山峰。紧紧握住,呼吸粗重起来。

不知为何,此时的柳茹忽然安静下来,没有了声音。

西门大庆血脉贲张,低头吻了起来。灵活而火热的舌头从上往下,一直吻道脚面,所过之处,柳茹的肌肤滚烫而战栗。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拉掉了她下身的那一片小布,挺起胯下长枪,就要直捣黄龙。

“不要。”黑暗中,传来柳茹无力的声音,无力但是很坚决,坚决中又透着祈求,“不要。”她低声祈求着。

西门大庆楞了一下,不知道柳茹嘴里的布什么时候已经掉了,害怕她喊起来,一时有些害怕。照以往的性子,捂着嘴就干起来了,可是此刻听到柳茹的祈求,忽然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他咬了咬牙,扯掉柳茹脚上的绳子,扭头窜了出来。

翻越围墙,回到牛棚,心情久久不能平息。过了一会,就看见前面院子里灯光大亮,柳茹哭着喊:“爹,爹你快来啊,贼把宗旺打坏了!”

前院的陶天贵听到声音,大声呼喝着冲进了后院,然后怒骂起来。一时左邻右舍听说贼进了村长的家,还把村长儿子打坏了,这还了得,纷纷拿着手电筒,抄着铁锹粪叉,前前后后抓起贼来。

谁也不会留意院子旁边的牛棚,和牛棚里睡着的傻子。

西门大庆在草堆边躺下来,抱着头,心想,他奶奶的,老子是不是怂了,什么时候美色当前还退缩了?转念想到柳茹,心又渐渐软了下来。

她嘴里的布,分明早已经掉了,可是她为什么不喊呢?一定是自己的手法太好,她舒服的忘记了喊,在这方面,西门大庆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可是接下来当他要展示自己更加自信的枪法的时候,却为什么又不让了呢?

胡乱的想来想去,想不透其中道理。这时外面的人声低了下来,想必是捉贼无果,都散了。西门大庆渐渐有了困意,想要睡觉,忽然又想起白天小虫子说的话,他说去找花和尚来收拾自己,花和尚是谁呢?听着蛮厉害的样子,自己虽然有武功,别到时候打不过就吃亏了。

想到这里,又盘膝坐好,修炼起前世的武功“养心洗髓录”中养心篇的“观心”诀来。

准备收功的时候,忽然意识里又读取到基础篇的另一种功法,叫做“含沙射影”,主要练习的乃是暗器功夫。这功法修炼起来,比如意拳和旋风金刚退困难百倍,前世的他是绝没有闲心来修炼的。

不过眼下看来,还是抽时间练习一下的好。如果把这门功法掌握了,下次碰见陶宗旺虐待柳茹,不用破门而入,直接一个暗器过去,就能解决问题。

以后再说吧,从来没有盘坐经验的他,此时感觉腰背酸疼,两腿更是快要失去直觉,躺下来伸展四肢,舒舒服服的睡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他急忙爬起来。搁往常睡到这么晚不起来放牛,村长早拿扫把将他鼓捣出来了,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越墙做的事,毕竟有些心虚,绕到院子正门,见大门锁着,原来村长一大早便出了门。

这时一个村民路过,看见西门大庆,笑道:“傻大庆,看什么呢?村长昨天家里遭了贼,他儿子被贼打坏了,一大早拉医院去了。没人管你,今天可以偷懒不用放牛了。”

西门大庆低下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那人笑骂了句“真是个傻子”,说完便不在意的走了。

西门大庆心想,昨天下手不轻,陶宗旺这小子八成要住院,他是罪有应得,只是八成柳茹要留下来陪护,要好几天见不到她了。眼前还有一个严峻的问题,大门锁着,自己的饭怎么办?

想到这里,心里骂了一句,靠,我西门大庆还能饿着不成?看见院子旁边有个土堆,直接跳进了院子里,找到村长住的屋子,打开冰箱,里面竟然有一只完整的烧鸡,直接拿出来,出了院子,牵着黄牛出了村子,往远处的山坡走去。

一路上听到村民纷纷议论:这贼真奇怪,听柳茹说,进门就打人,倒没偷走什么东西……听说村长已经报了警,警察怎么还不来啊?

有人看见西门大庆,打趣道:“大庆,你睡在牛棚里,有没有看见贼长什么样?”

西门大庆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径直拉着牛走过。还是昨天那个山坡,西门大庆放开缰绳,让牛自己去吃草。过了不大会,听到下面一个人喋骂不休,瘦小的陶小虫一脸气氛,领着一个四肢雄健的光头兴冲冲找了上来。

原来这家伙就是花和尚,还当是谁,原来是花天霸。


花天霸从小就是村里的恶棍,后来又跟着隔壁村的一个老武师学习武功,自认没人打得过他,更加目中无人。前两天他在电视上看见水浒传中的花和尚倒拔垂杨柳,佩服的五体投地,于是便剃了光头,让陶小虫以后都叫他“花和尚”。

这名字还没有传开,所以西门大庆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以前这个花天霸,没少拿自己练手。往往新学了几招武功,找不到对手,就半路堵住自己,说是切磋,可是傻子哪会武功,老实巴交的捂着头蹲下来,任凭花天霸打几下。

好在他皮糙肉厚,也不会打坏。

打完了,花天霸往往还学江湖义气,抱一抱拳,说:“承让。”

承让你妹啊!西门大庆此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西门大庆了,这一回,轮不到你花天霸说承让了。

陶小虫气急败坏、气喘吁吁的领着花天霸来到近前,指着西门大庆对花天霸道:“和尚,就是这个傻大庆,昨天我亲耳听见他在背后骂你,说你比他还傻。”

花天霸闻言皱了皱眉,然后很不悦的瞪了陶小虫一眼。

陶小虫急忙笑道:“错了,不是和尚,是花和尚。花和尚,这傻子说你傻,用新学的招式练练手。”

花天霸对西门大庆道:“西门兄,别来无恙,兄弟最近又新学了几手,咱们切磋切磋?”

陶小虫听了,嗤的笑了一声。心说花天霸练武练疯了,还真当自己是武林中人了,拿着电视剧里的台词对一个傻子说,看来他比傻子也强不到哪里去啊。见花天霸瞪了自己一眼,急忙一脸庄重。

西门大庆看了看花天霸,嘿嘿一笑,吐出几个字:“你傻逼吧?”

“我靠?!”花天霸一下变了脸色,“傻大庆,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说着,垫步拧腰,左手一招,右手直接握拳朝西门大庆脸上打来。

他五大三粗,加上确实用心学了几年功夫,这一拳打出来,真的很有气势,搁一般人身上,必定要被打倒。

可是在此时的西门大庆眼里,就太稀松平常了。他在大宋朝练的武功,那才是真的武功,那时候兵荒马乱,武功都是上阵杀敌用的,哪像现在,不过是花架子罢了。看来中国真正的功夫,到现在已经失传了啊。

想到这里,故意装作慌乱的样子,害怕的叫了一声,狼狈的往旁边一闪,然后轻轻出脚,踢在花天霸小腿肚子上。

花天霸皮糙肉厚,但是也受不住这一脚,大叫一声,摔倒在地,顺着山坡往下滚去。

“哎天霸,花和尚!”一边的陶小虫惊慌大叫,一路跟头追上去,将花天霸救了起来。

花天霸气得脸都紫了,对陶小虫道:“这一招别跟外人说。”

陶小虫急忙点头:“知道知道,你是自己不小心滑倒的,快上去,把傻大庆好好揍一顿。”

花天霸虽然不知道刚才怎么被踢到了,但是已经恼怒起来,一阵风冲上来,一顿拳脚相加。

西门大庆看似吓得啊啊大叫,狼狈不堪,可是每一次都躲了过去。然后出其不意,把花天霸摔倒在地。

到最后花天霸干脆不起来了,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对西门大庆道:“傻大庆,你妈逼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打了半天,我却受伤了?”

西门大庆心中都快笑死了,表面上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眼中还露出害怕的神色。

陶小虫看了半天,也是一头雾水,对花天霸道:“和尚,你是说傻大庆在装傻?连你也打不过他?”

花天霸怒道:“滚你妈,你才是和尚,你全家都是和尚——叫花和尚!”

陶小虫急道:“花和尚,你倒是起来打啊,打傻大庆。”

花天霸愤愤的骂道:“打你妈逼,要打你打,老子不打了。”

陶小虫又气又急,可是看看西门大庆长大的身躯,他可是没勇气冲上去。最后只能赌气的坐下来,道:“得,连傻大庆也打不过,干脆以后咱们也别在村里称王称霸了,都跟傻大庆混算了。”

花天霸摸摸光头,点头道:“我看行。”

陶小虫气笑了:“开玩笑的,咱们真不会认傻大庆当大哥吧?”

花天霸很认真的道:“谁厉害谁就是大哥。喂,大庆,今天我输了,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陶小虫气得咬了咬牙,忽然趁着不防备,一头向西门大庆冲了过来。

西门大庆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轻轻伸出手,一手按在了陶小虫的头顶上。陶小虫再一次手刨脚蹬,无奈够不着对方,滑稽异常。

到最后累的气喘吁吁,陶小虫腿一软,跪在地上,道:“大哥我错了。你厉害,你是大哥总行了吧。”

西门大庆松手,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可察觉的弧度。前世当大哥的感觉,总算是又找到了。不过他可不想此时表露出来,因为他忽然发觉,让人当做傻子,还挺好玩的。不知道谁是傻子。

见西门大庆一直不说话,分明还是那个傻子,陶小虫和花天霸无奈,坐在一边商量起自己的事。

陶小虫道:“天霸,这事咱可一定得办成了。村长走之前,特意跟我交代,只要抓住那个贼,就给五千块钱。”

花天霸道:“奶奶个熊,什么贼敢进咱们村,我还真邪门了。”

陶小虫道:“没有我探听不到的消息,但是据我所知,附近村里那几个惯偷,都没有作案时间,事发时,他们有的在喝酒,有的在打牌。再说,他们看在咱几个的面上,也不会来咱村。”

花天霸不耐烦的道:“不管了,我还得去找师傅练功。”

陶小虫道:“你可想好了,这次如果办成了,五千块钱,加上胖猴咱们仨,可以一人买个手机,智能的那种。你不想要手机了?”

花天霸听到手机,又犹豫了起来,最后咬咬牙,道:“你负责找线索,查出来了,我负责下手抓人。”

陶小虫凝重的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我也没有头绪,看来得找胖猴商量一下了。那家伙的脑子,比咱两个加起来都好使。”

“走!”两人看了西门大庆一眼,匆匆离去。

西门大庆心想,村长就是村长……不差钱啊。看来我也得想办法弄点钱花花。


令西门大庆感到意外的是,陶宗旺并没有住院,当天便从镇上回来了。只是两个手腕都绑着厚厚的绷带,看来短时间内是拿不了鞭子,浇不了蜡烛了。看着陶宗旺脸色不成脸色,西门大庆心里乐开了花。

更令他感到骚动的是,柳茹见了他,不知为何,神色有些异样,脸庞不觉得便红到了耳根。看着她像含苞桃花一样娇艳欲滴的样子,西门大庆心跳加速,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得到她。

他躺在牛棚里胡思乱想,没想到机会便来了。

掌灯的时候,村长陶天贵黑着脸把西门大庆叫过去,沉声道:“昨天夜里,你宗旺哥的院子里遭了贼,还把你宗旺哥给打了,你知不知道?”

西门大庆挠挠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陶天贵知道从一个傻子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气得骂了句:“傻蛋,就知道睡觉!”

西门大庆马上装作很害怕,可怜的看着陶天贵。

陶天贵叹了口气,奇怪的看着西门大庆,道:“大庆啊,知道你在我们家几年了吗?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吗?”

西门大庆心中一动,觉得陶天贵有些不寻常,难道自己爹娘死的蹊跷?急忙摇了摇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陶天贵摆了摆手,道:“好了,过去的事情不说了。陶叔养活你这么多年,不求你报答什么,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要站在陶叔这边,听陶叔的话,明白了吗?”

西门大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陶天贵这才含笑道:“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到你宗旺哥院子里睡吧,晚上不要睡那么死,有动静赶紧起来看看。要看见生人,你就大喊大叫。记住了?”

西门大庆知道陶宗旺被贼打了,陶天贵这是不放心,让自己住到院子里帮忙看家的,心里乐开了花,柳茹,这样一来,我就能跟你睡在同一个屋檐下了……不过脸上可不敢表现出来,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陶天贵又从柜子里翻出一身自己的旧衣服,扔给西门大庆,道:“去吧,自己去后院井边打水洗洗,换身衣服,瞧你这一身牛粪味!”

西门大庆心里暗骂,老子一身牛粪味,还不是给你家放牛造成的,天天睡在牛棚里,还能有脂粉味啊……个老乌龟!害怕陶天贵改变注意,急忙溜了出去。

回到后院,柳茹已经得到公公陶天贵的指示,把西配房一件堆放农具的屋子收拾了一下,空余的地方铺了张小床,被褥虽然是旧的,但是洗得很干净;屋子很乱,但是空气很清新,跟牛棚的环境比起来,天壤之别。

看着西门大庆抱着一身旧衣服走进来,柳茹忽然又红了耳根,扭腰慌乱的铺着单子。

西门大庆看见她身子倾到床上,背对自己,腰臀曲线撩人,咕咚咽了口唾沫,忍不住蹭了上去。

柳茹似乎没有察觉,不过耳根子更红了。

再有一步,西门大庆鼓起的下面就要贴上柳茹翘起的臀部了。忽然院子里一个人咳嗽了一声,低沉的道:“柳茹。”

“啊!”柳茹惊呼一声,听出是公公陶天贵的声音,急忙扭身出去了。

她本来贴近床边,扭身的时候,本能地后退了一下,感觉撞到一处热乎乎的凸起,匆忙间看见西门大庆高高撅起的裤裆,一把捂住了嘴,贴着他的胸脯擦了过去。

西门大庆被柳茹蹭了一下,似乎触电一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两手捂着胯间,痉挛的倒在了床上。个老乌龟,坏老子好事……他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悄悄凑到窗户边,看陶天贵叫柳茹做什么。

陶天贵站在黑影里,柳茹站在他对面,似乎有些局促。

“宗旺这个样子,要你多操心了。”

“没事的爹,应该的。”

“宗旺睡了吗?”

“嗯。喝了一碗鸡汤,已经睡着了。”

“你怕吗?”

“爹,怕什么?”

“一个人晚上睡得着吗?”

柳茹低头不语,似乎有些难为情。

陶天贵的语气变得干涩,道:“宗旺从小落了毛病,我知道他不能行事的,柳茹,你守的住吗?”说着,竟然拉住柳茹的手,色急的往怀里搂。

西门大庆早都看出来陶天贵这个老乌龟表面上假正经,死了婆娘的他早都对水嫩的儿媳妇蠢蠢欲动,这次终于忍不住露馅了。

看见柳茹慌乱的推着陶天贵,焦急的道:“爹,爹你干什么啊爹,快住手。”

陶天贵色急难耐,一边喘着气,一边把手往柳茹衣服里伸,不停的道:“只要你依了爹,陶家全部家产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快,实在是受不了了,要着火了。好媳妇,听话……”

西门大庆火冒三丈,当时就想跳出去将陶天贵暴打一顿,又一想自己刚刚获准睡到这里,这一打就泡汤了,扭头看见旁边放着一堆农具,一个旋风金刚脚踹了上去。

哗啦一声,一堆农具倾塌,发出刺耳的大声。

外面的陶天贵吓了一跳,清醒过来,像被踩了尾巴的老狐狸一样,往前院逃窜去了。

柳茹捂着嘴跑到堂屋,关上门,没了声音。

西门大庆火气冲天,心说依我前世的性格,陶天贵父子两,谁也别想活。想来想去,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乱来,只有找机会暗中收拾这道德败坏的爷俩了。

见柳茹屋里的灯灭了,想必她已经睡了,看来今夜只能这样了,西门大庆觉得无比焦躁,见外面夜色清净,月光微明,便来到院子里的一颗桃树下,把衣服全部脱光了挂在树枝上,用瓢舀着旁边瓮里的水,冲洗起来。

从头到脚,冲洗一遍,觉得无比清爽。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凉,使得他肌肉本能的凝聚起来,越发显得线条分明。洗了一会,自身体里泛起一股热气,感觉身体里充满了一股野马一般的力量。

这时候听到身后的屋子里,传来一声轻响,似乎什么东西被碰到了。西门大庆心中一动,便知道柳茹没有睡着,而是在偷看。更加卖弄起来,把胸肌、腹肌、结实的大腿,一一展示。

心中暗自得意:柳茹,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你心动了吗?

他没有猜错,黑暗的屋子里,柳茹确实趴在窗户后面偷看。她本来躺在床上睡不着,胡思乱想着,都说公公和儿媳的事情说不清,她以前也能若有若无的感受到公公陶天贵看她时不寻常的目光,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做出来。

伤心了一会,迷迷糊糊的似乎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离开了陶家,跟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那是个真正的男人,也让她做上了幸福的女人。她转辗反侧,梦里似乎听到了哗哗的水声,不知不觉就醒了。

听到水声从院子里传来,她好奇的下床走到窗户边,从窗户缝里,看见一个英俊高大的男子。看见他那线条分明的面孔,高高隆起的肌肉,强健的四肢,无不充满了男人野性的魅力。

不知不觉,她嘴唇轻咬,身上的睡衣滑落,一手爬上胸脯,另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下滑,滑向了神秘的桃花源。

迷乱之中,看见西门大庆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一手握着巨大的金刚怒目,另只手舀起一瓢凉水,朝着那上面浇,那东西的头一跳一跳的,像一头怒龙一样活了过来,呼啸着进入了柳茹的身体。

柳茹紧紧咬着嘴唇,随着一股滚烫的洪流倾斜,慢慢的瘫软在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迷乱中反应过来,站起身,看见外面的桃树下已经没有人影,她怅然若失的回到床上,做了一夜乱梦,全都是关于一颗大树。


第二天,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跟儿媳独处感到不好意思,陶天贵没有让西门大庆去照例放牛,而是留在院子里劈柴。

西门大庆自然求之不得,一边用有力的臂膀抡着巨大的斧头,一边不时的搜寻着柳茹的身影。

今天的柳茹换了个发型,衣服也是新样的,整个人都多了一层春意。

陶天贵从门缝里看了一会儿媳妇,当了几十年村长,女人的有些变化他还是能够敏锐察觉到的,毕竟干旱的花朵和刚浇了水的花朵,明显不一样。看儿媳妇这样子,很像是昨夜里被浇灌了。难道宗旺能行了?谢天谢地,这不成器的儿子若能成事,让柳茹生个一儿半女,我陶天贵死了也瞑目了。

不对,儿子的身体他很清楚。他不止一次偷偷在窗户外面看,儿子根本起不来。

难道……是昨天夜里自己的举动,让她有了春心了?是了,这小娘们像水桃一样,没见过真正男人,被自己一抱,就勾引动了。

陶天贵想到这里,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把柳茹叫进来,大白天的按到床上……他忍不住打开了门,笑呵呵的叫道:“柳茹——”

柳茹看见她,立马脸一拉,扭头往后院便走。

陶天贵便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柳茹是从心里看不起自己这老骨头的,讪讪的笑了笑,道:“那个,我出去一下——大庆,好好劈柴!”

西门大庆看见陶天贵出了大门,心说劈你妈的柴。个老乌龟,半天不出门窝在家里,害老子不能跟柳茹独处。看见柳茹进了厨房,急忙抱起一捆柴跟了进去。

柳茹坐在灶前烧火,听见西门大庆进来,没有回头,把一根柴火填进去,不知是火熏的还是什么,脸红扑扑的。西门大庆弯腰放柴火的过程,从柳茹的胸口一直看下去,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

他像个饥饿的孩子突然看到一片灿烂的桃林,看见一颗浑圆饱满的桃子就在眼前,忍不住伸手向桃子摸去。

手指刚碰到柳茹的肌肤,她像触电一样哆嗦了一下,手里的柴火挑起几个火星,迸到西门大庆眼睛里。

“哎呦。”西门大庆猝不及防,急忙用手去揉眼睛。

“别动。”柳茹急忙喝止了他,然后极快的用一个干净的毛巾沾了水,伸手给他擦。她身高一米六多,跟西门大庆差了一个头,于是本能的微微翘起了脚。这样一来,胸前的衣服便绷紧了,把一对蟠桃勾勒的呼之欲出。

西门大庆眨巴着眼睛,闻到逼近的体香,看到逼近的身子,感觉鼻子一热,一股热血便出来了。

“怎么流鼻血了?”柳茹说着,又用毛巾去擦他的鼻子。

西门大庆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柳茹,把她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

于是一个呼呼喘气,一个娇娇低喘,两颗心嘭嘭的跳在一起。

西门大庆急不可耐,大手顺手柳茹的衣服便进去了……

“柳茹,柳茹!”

后院传来陶宗旺大声的呼喝。

柳茹急忙推开西门大庆,高声道:“哎——”

陶宗旺躺在床上大喊:“饭还没好吗?我饿了!”

柳茹道:“快了,快来!”揭开锅盖看了看,又从口袋里拿出两块钱,同时把一个空瓶子塞到西门大庆手里,低声道:“去打酱油。”

西门大庆下边像柴火一样硬顶,哪里甘心就这样走,试着扑了一下,被柳茹瞪眼阻止,只好嘿嘿笑了笑,拿起瓶子出了门。

春风一吹,感觉身心说不出的舒爽。知道柳茹已经被自己拿下一大半了,剩下的只是一个时机问题,时机到了,干柴烈火,水到渠成。

“呦,傻大庆,什么事这么高兴?看这笑得嘴都合不上。”一个路过的村民调侃道。

西门大庆马上把脸一沉,心道“你才傻,你全家都傻”,然后低着头匆匆往村西头走。妈的,差点露馅了。

快到了吃饭时候,村里看不见什么人,西门大庆一直来到村西头的桃花小卖部。

这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小卖部,老板就叫陶花,年方30,却已守寡多年。

大中午的,小卖部的门却半掩着,西门大庆试着推门进去,里面几个货架堆满了各种杂货,并没有人。

也许在后面吃饭。西门大庆没有多想,从小卖部里面的小门出来,后边是一个小院子,三间房,是陶花住的地方。

依稀听到东屋传来说话的声音,西门大庆抬头看见门上竟然标着把菜刀,楞了一下,心想这寡妇好烈的货。门上别把刀,是在告诉那些想来寡妇门上偷腥的色狼,别惹老娘!

事实上,陶花是村里最艳的女人,人称风情老板娘。村里大部分人姓陶,但是配得起陶花这个名字的,只有她。可惜红颜薄命,刚结婚没两年,丈夫便一命呜呼了。

有人背后说,瞧这女人水蛇一样的身段,再硬正的汉子也抵不住。好地费好犁啊。

陶花听了,叉着腰骂:“你娘的水蛇腰,你爹才是破梨头。”没有人敢跟她对骂的。

可是禁不住那些光棍汉晚上睡不着,想起陶花的水蛇腰,色胆包天,半夜越墙来敲门。陶花上两道门栓,有一次还是被撬开了,对方像头牛一样,把她扑倒,喘着粗气往身上拱,慌急之间,她手头摸到桌子上的菜刀,轻声说:“开灯。”

那人以为她同意了,黑地里干活不如看着过瘾,伸手拉开了灯,看见陶花手里的菜刀,立马变了脸色,头也不回的窜了。

从此陶花把菜刀别到了门上,便真的没有人敢夜里来撬门了。

后来人们又开始巴结她,因为那一年镇上的领导来视察,陶花认识了镇长。

这些事情,西门大庆现在没心思去想,他只是来打酱油的。他想快点打了酱油,回去吃柳茹做的饭。

走到门口,听清了里边的话,一个女人的声音得意的道:“陶天贵,快点写,按照我念的写——我陶天贵鬼迷心窍,大白天企图强*奸陶花,我猪狗不如,立下字据,从此听陶花的话,陶花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西门大庆心里一动,急忙凑到门缝上往里看,见陶花一手叉着腰,一条腿抬起来蹬在桌上,另只手拿着个圆扇子,一边扇,一边想着台词。

再往下看,村长陶天贵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蹲在桌子边,一脸的汗,正按照陶花念的台词,一字不错的写保证书。

西门大庆差点放声大笑。事情很明了,陶天贵这老乌龟欺负柳茹不成,欲火难平,大白天跑到小卖部来调戏寡妇老板娘了。只是他虽然自恃身份,陶花却不买他村长的帐,不但没有得逞,还被威胁要把事情闹出去,让陶天贵从此无法在村里立足。

无奈之下,只能同意写个保证书,交给陶花保管,作为把柄。

西门大庆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又被陶花的美色吸引。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浪啊。没人敢像她这样,穿着裙子还翘起一条腿,可是不得不说,这腿又白有直,顺着小腿往上,让人对大腿的风景想入非非。

更要命的是,她上身衣服的领子开的很低,扇子一闪,衣领起伏,露出大片春光。一张桃花脸上,眼角眉梢都是水意,仿佛随时等待春风一吹,化作甘霖,滋润大地。

只不过能被她看上眼的男人还没有出现,所以她宁缺毋滥,在心里筑起一道大坝,把春水拦着。几年下来,这春水也有些水势滔天了。

陶天贵汗出如浆,终于写好了保证书,又被陶花逼着按了手印,这才哆哆嗦嗦的道:“千万不能说出去,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陶花拿着保证书看了看,瞟了陶天贵一眼,鄙夷的道:“人前你是村长,开会的时候站在台上,也像个人物,没想到在女人上,倒是个窝囊废。”

陶天贵没好气的道:“还不是你乱喊乱叫……”看见女人春光外泄,又撩动心思,道:“保证书也写了,你就给我一次吧。我给你钱,要多少都给。”说着,忍不住伸手朝陶花胸口摸去。

“去。”陶花一把拍开陶天贵的咸猪手,啐了一口,道:“当老娘是什么人了,稀罕你那烂钱?”说着,又眉开眼笑的道:“我是说,你家里放着那么水灵的儿媳妇,你还会饿着?”

陶天贵想说什么,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想动,吓了一跳,喝道:“谁?!”

陶花也一阵惊异,道:“谁在外面?”

咯吱一声,西门大庆推开了门。奶奶的,碰见这等隐秘的事,怎么也得敲诈一笔不是?

门一开,一阵风来,陶花的裙子飘了起来,西门大庆眼角飘过一抹艳红,隐约看见了裙子下面的风景,奶奶的,艳红蕾丝小内内,不由咕咚咽了口唾沫。

“傻大庆?”陶花楞了一下,一个没留意,手一松,手中的保证书被风吹起来,飘飘荡荡,往门口飞去。

西门大庆一伸手,把保证书抓在手里,嘿嘿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大牙。

陶天贵脸一沉,道:“傻大庆,你来这里干什么?”

西门大庆举了举手里的空瓶子,道:“打酱油。”

陶天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写的保证书在他手里,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成气色的道:“快把这张纸给我?”

谁知道傻大庆看看纸,再看看他,竟然把保证书装到了裤兜里。

西门大庆心想,有了这张保证书,就不怕你老乌龟以后不听我的话。

陶天贵脸都绿了,脱了鞋,拿在手里来打傻大庆。无奈他年老力衰,大庆年轻气壮,又身材高大,转了几圈,一屁股坐在地上。

但是保证书胜过性命,陶天贵坐在地上,用手死死抓着傻大庆的裤子,生怕他跑出去,把自己的丑事宣扬了。

陶花看见这幅场景,不由笑得花枝乱颤。

西门大庆看见陶花春光外泄,风艳无边,心中一动,这样的女人在面前,怎么能不撩?想到这里,转身正面陶花,见陶天贵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于是轻轻一抖,他那本来就不结实的腰带便松落了。

陶花看见陶天贵像个赖皮一样,竟然坐在地上把傻大庆的裤子抓了下来,正欲哈哈大笑,下一秒便震惊了眼球,再也笑不出来了。

天哪,她看到了什么?男人的裤子掉了,自然是看到鸟,可是……这也太大了吧?!这,还是疲软状态下,要是大起来,天哪……那是什么感觉???!!!

陶花忽然觉得心口嘭嘭跳了起来。

西门大庆把她的反应收在眼底,心中乐开了花,知道眼前这个风情的寡妇,早晚逃不了自己手掌心了。想着将这匹性感的母马驾驭在胯下,那东西有点抬头了。

陶花捂住了嘴,早都乱了方寸。

陶天贵差点被棒槌甩到脸上,顿时心如死灰。穿上裤子,男人靠地位和财富论英雄;脱了裤子,再高的地位再多的财富,也不如长一寸、粗一分带来的自信。他黑着脸,爬起来便走。

“站住!”看见陶天贵要走,陶花可不干了,“保证书呢?再写一份给我!”

陶天贵没好气的道:“找傻大庆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西门大庆站在那里,看着陶花,它跨下也看着陶花,呆呆的样子,似乎真的是傻子。

陶花已经浑身无力,扶着桌子站起来,随便从箱子里拿了一根长长的腰带,扔给傻大庆,嗔道:“快提上裤子吧,像什么样子……”忍不住瞄了一眼,咬了咬嘴唇,哑声道:“真是个傻子……可惜是个傻子……”

西门大庆嘿嘿一笑,朝陶花走了过来,傻傻的说:“我不会提裤。”

陶花心口乱跳,生怕这时候有人进来看见,咬了咬牙,弯下腰,颤抖着手帮大庆把裤子提了上来。近距离接触,更加震撼心灵。

西门大庆看着陶花在自己面前弯下腰,忍不住跳了一下,差点打到陶花的脸上,又惹来她低声惊呼。此时此刻,真想把这个寡妇一支花就地正法啊,可是看看自己手里的瓶子,最终又忍住。

再说了,好饭不怕晚,他突然很享受这种调戏的感觉。

好容易把裤子提上,陶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湿透了,见西门大庆还是看着自己,忍不住无力的道:“还想干嘛?”

西门大庆晃了晃手中的瓶子,无辜的道:“打酱油。”


提着满满一瓶酱油往回走,西门大庆身心畅爽。远望前方的高山,浑圆饱满,顶端一个凸起,果真像个仙桃一样,难怪叫桃山。可是在西门大庆眼里,更像是一个馒头,柳茹的饱满挺翘的馒头。

馒头山下,不,是桃山,山脚下有三个不大不小的村子,分别是桃根村、桃叶村和桃花村。他所在的这个桃花村,算是三个村子里最大的,约有五六百户人家,两千多口人。村子并不富裕,除了一条正街是破旧的水泥路,其他都是土路。

路边的房子,也多是老旧的瓦房。

因为是山村,交通不够便利,去一趟桃源镇,也得走老长一条山路,到大路上,才有每天往返一趟的公交车。所以村民们除了常年在外打工不经常回来的,剩下的没事轻易不离开村子。

他们的经济来源,除了每家不多的几亩薄田,就是山上的桃树了。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的气候和土壤特别适合桃树生长,所以每家都有划分或另外承包的几十株或几百株不等的桃树。每年七八月份桃子成熟,村里统一从外面联系水果商来拉货,是村里的丰收季节。

自己怎么也能挣点钱呢?虽说他目前的样子,似乎并不需要钱,吃住都在村长家,现在就是有钱自己买个大院盖了大房子,他也不愿意搬出去,因为有柳茹啊。什么样的房子,都不如跟柳茹睡在一个屋檐下。

但是没钱总觉得没有安全感……得想个生财之道。忽然瞥见远处的巷子里走过来一个人影,离近了看,竟然是陶小虫,那个无孔不入的小虫子。

小虫子捂着肚子,弓着腰像个虾米,一脸痛苦的样子。

西门大庆忍不住停下来,看着他。

小虫子看见西门大庆,忍不住跳了一下,道:“傻大庆——”叫了一声,感觉不对劲,挤着眼笑了笑,道:“大庆哥,打酱油啊?”

西门大庆指了指他的肚子,意思问怎么回事?

陶小虫眉毛都挤到了一块,呲牙咧嘴的道:“别提了,奶奶的,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一个劲的拉肚窜稀……他妈的卫生所连治拉肚的药都没有……没药开个狗屁卫生所啊,你娘的……”

西门大庆听了,想起桃山上长着很多“桃金娘”,乃是一种草药,可以治腹泻,正想告诉陶小虫,看见他呲牙咧嘴的样子,又改变了主意。个小乌龟王八蛋,从前竟然敢欺负老子,还他娘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调戏柳茹,拉死你。

便咧嘴笑笑走了。

身后传来小虫子“哎呦”之声,八成又捂着肚子找厕所去了。

西门大庆心中得意,忽然想到了一个生财之道。是啊,桃山上满山的药材,自己怎么不知道利用呢?

村民们不知道都是什么药材,以及如何用,可是难不倒他啊,事实上,他简直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因为西门大官人前世就是靠药材发家的啊。

西门大庆一边走着,一边盘算着生意经,这也是他的强项。他算了一下,桃花村只有一个小小的卫生所,由于交通不便,存的药肯定不全,有时候村民生个小病,都不得不花一天的时间,跑到山外边的桃源镇去抓药,费时费力还费钱。

如果能把山上的药材采集一些,一定会很有销路,那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

想到这里,又开始发愁,采集了药材又该通过什么渠道去卖呢?他一个村民心目中的傻子,如果蹲在路边卖药材,只怕倒找钱也没人敢吃。

忽然想到了风情老板娘陶花。如果能让陶花出面,在这里卖药材,凭她的人气,一定会供不应求。他已经注意到,在桃花小卖部的旁边,有一个闲置的房间,对,开药铺正合适。

至于如何拿下陶花,这就太小菜一碟了。他想起自己前世娶的李瓶儿、孟玉楼,莫不是人财两得,现在面对这个已经撩的心动的俏寡妇,不收了岂不是太天理难容了。

想到这里,嘴角忍不住又浮起一抹笑容。害怕被人看见,急忙收敛起来,装作傻傻的样子,低头往家里走。不,是往村长陶天贵家里走。

进了门,一家子在吃饭。

陶天贵黑着脸坐在一边,他的儿子,双重残疾人陶宗旺被扶出来坐在旁边椅子上,双手仍旧绑着绷带,柳茹端着碗给他喂饭。

看见西门大庆若无其事的提着一瓶酱油进来,在陶天贵眼里,简直就是优哉游哉,趾高气扬,他的火气一下子就窜起来了。

疾言厉色的喝道:“傻蛋,跑哪里去了?”

西门大庆装作很委屈的样子,然后不经意的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纸。

柳茹见状,急忙小声道:“爹,是我叫大庆去打酱油了。”

陶天贵看见西门大庆手里的纸,立马就软了,脸上的表情,就差哭出来,哑声道:“还不赶紧吃饭,都快凉了!”

柳茹急忙道:“我去盛吧……他粗手笨脚,别把碗打了!”说着,急忙放下碗,出了门,去厨房给西门大庆盛饭。

西门大庆拎着酱油瓶,转身也跟进了厨房。

柳茹低声道:“打个酱油,跑哪里去了,这么长时间不回来!”

西门大庆嘿嘿一笑,放下酱油,朝柳茹走去。

柳茹急忙把一大碗饭塞到他手里,转身出去了。

蹲在门槛上吃饭,听见堂屋里陶天贵愤恨的道:“也不知道哪个吃枪子的贼孙王八羔子,偷东西就偷东西,怎么打人啊,还下这么重的手。柳茹,你换药的时候,看宗旺的手腕怎么样?”

柳茹道:“有些消肿了,不过看样子还得一段时间能好。爹,上次从镇上带的药快没了,你是不是再去抓点……”

陶天贵道:“卫生所的陶竹山今天去镇上了,我打电话让他捎点吧。——我发五千块钱的奖票让陶小虫抓贼,这龟孙子平时无缝不钻,说什么没有他探听不到的消息,到现在一点信也没有,龟孙的,用的时候,都成了窝囊废。”

柳茹出来倒水,听见陶天贵的话,看了低头吃饭的西门大庆一眼,忍不住咕囔道:“抓不到就算了……让他占点便宜,算消灾了。”

屋里的陶天贵开始打电话。村长有村里为数不多的一部手机,不过这里山峦阻隔,经常没信号。“喂……喂……竹山吗,我天贵,天贵啊——”他走到院子里,站到门口大声吆喝着。

西门大庆一边吃饭,一边心里琢磨着,奶奶的,可不能让陶宗旺的贼爪子这么快就好了。对了,该这么干。

《西门重生之乱世桃花》资讯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