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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面具师:傀儡王养成记

苏月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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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诡异面具师:傀儡王养成记》,作者是“苏月薇”。作品无广告版精彩截取:说来也巧瘦高个和那个宽肩膀女孩也和他们分到了一个组。我的眼球向我反馈着行入册礼时的画面,我想起水镜册上的那个“独”字。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宽肩膀女孩心想:“对,她应该叫独。行入册礼的时候,虽然一直站在她后面,可是始终没看见她的面具,现在她们居然分到了一个组...

来源:fqxs   主角: 璃梦枭   更新: 2023-03-28 23:2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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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很喜欢《诡异面具师:傀儡王养成记》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苏月薇"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诡异面具师:傀儡王养成记》内容概括:我所在的队伍里所有人的右手中指上都有一朵奇异的莲花,但是颜色各不一样同一支队伍里的幼年面具师,他们右手中指上的物体,形态是相同的,但颜色各不一样我很高兴在自己所在队伍里看见了洁洁还有枭,因为这说明他们分到了一个组,以后的日子里就会常常在一起洁洁中指的莲花是五彩的,而枭的是黑色的说来也巧瘦高个和那个宽肩膀女孩也和他们分到了一个组我的眼球向我反馈着行入册礼时的画面,我想起水镜册上的那个"独"......

第3章 谜一样的少年


我所在的队伍里所有人的右手中指上都有一朵奇异的莲花,但是颜色各不一样。

同一支队伍里的幼年面具师,他们右手中指上的物体,形态是相同的,但颜色各不一样。

我很高兴在自己所在队伍里看见了洁洁还有枭,因为这说明他们分到了一个组,以后的日子里就会常常在一起。

洁洁中指的莲花是五彩的,而枭的是黑色的。

说来也巧瘦高个和那个宽肩膀女孩也和他们分到了一个组。

我的眼球向我反馈着行入册礼时的画面,我想起水镜册上的那个“独字。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宽肩膀女孩心想:“对,她应该叫独。行入册礼的时候,虽然一直站在她后面,可是始终没看见她的面具,现在她们居然分到了一个组。

独觉察到我在盯着她看,就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我友好地冲她笑笑,她却丝毫不领情,再次给了我一个白眼,我觉得很尴尬赶忙转移了目光。

无意间我留意到一个躲在一处隐蔽角落里的幼年面具师:他的头发长长地散着,一边别在耳后,另一边用来遮挡住面具的左半边。那露在外面的右半边,肤色雪白雪白的,露出的一只眼睛瞳孔是淡黄色的,鼻子也只能看见一半,嘴同样只能看见一半而且和他那半脸的肤色一样雪白。他在不停地自言自语,同时又伴随着时而愤怒,时而高兴的表情。

“好了,大家都安静下来!排好队!胖女人突然发话了。

幼年面具师们结束交流,安静了下来,慢悠慢悠地形成了一支支队伍。

这时,那个躲在隐蔽角落里的幼年面具师走过来,站在我的前面。他手指上的莲花是黑白两色的,他不停地自言自语着,但是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胖女人继续说:“我刚才专门给你们留了时间,我想你们一个组的人,都已经基本上认识了吧?你们每个人手指上都有了一个‘灵力戒’,一个组的形状是相同的。‘灵力戒’的形状是什么,你们组的组名就叫什么。看看像你们组就是‘莲组’。胖女人指着我们组举例道。

“这组呢,就叫‘火组’……那是‘蛇组’……她又依次指了指其他组补充解释道。

“这组名只是为了便于区分,也倒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不过这样的分组可是有意义的,能分到一个组的十个人,说明你们是有共性的,当然为什么你们‘灵力戒’的颜色是不同的呢?那又说明你们每个人存在着自己的个性。共性加个性你们知道等于什么吗?那就等于‘优秀’。这可谓命运给你们的‘分组’。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好好把握,希望你们都能离优秀近一些。胖女人越说越慷慨激昂。

她清了清嗓子,本想继续一阵那慷慨激昂的浮夸言辞。

突然,大厅里正东方向那扇“喜脸门和正西方向那扇“怒脸门同时打开了。

胖女人这时显得有些着急了,匆匆对幼年面具师们说:“呀,看看,为了你们都把时间给耽误了,来,快快快,都动起来,找到你们每个组的‘光桌’赶紧坐下来,晚宴就要开始了。你们都看着找,如果‘光桌’上的图案元素里有和你们‘灵力戒’样子重合的就是你们组的‘光桌’都速度快点。

大家在胖女人说话的同时就开始行动了起来。人群又是推推搡搡的,大家都各顾各儿的找,有的人可能都还没弄明白要找什么,就漫无目的地随大溜乱窜。

大家都忽略了“组的存在,更是把胖女人之前强调过的什么“规矩啦之类的话统统抛在了脑后,没多会儿就乱成了一片。

“哎呀,不要乱么,看看,怎么就这么没脑子呢?一个组里只要有一个人找到了其他人就跟着坐呀,真是一群朽木。胖女人一边指手划脚的在秩序混乱的人群里指挥着,一边无奈地连连摇头。

她时不时在人群中扯住一两人训斥道:“都不是给你们说了么,怎么还在这儿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安静,我再说一遍按组来,谁要是找到了就赶快招呼同组的,你们能不能有点集体意识,前面才说过分组的意义,你们一个个就全当耳边风了。胖女人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道。

胖女人这么一喊人群开始逐渐恢复秩序。

“大家快到这边来呀,这是我们组的。洁洁,巧,快过来呀!滑和独还有庄首先找到了他们组的“光桌。

此时滑正在招呼着组里的其他人,独已经选了光桌一头最中间的位置,稳稳地坐在那儿了。

庄看见独已经选好位置坐了下来,又看滑在招呼组里的其他人,就先选定了独旁边的“光凳,但没坐下,他站在那张“光凳的附近,随着滑声音不大地招呼道:“对呀,快过来。

洁洁拉着枭叫上了我,中途又碰到了巧,他们几个结伴应滑的招呼走到那张适合纹样里含有莲花图案的‘光桌’前。

“这两位是叫……真不好意思,看我这脑子。滑很客气地问。

“他是我哥叫枭,她么……已经成我妹妹了,叫璃梦,名字很特别吧,不过她不能和别人正常交流,以后你也得多照顾她一点。洁洁把枭和我依次介绍给了滑,她在介绍我的时候一脸认真。

“那是肯定的了。来来来,快往这边坐。滑热情地拉过我给我安排着坐位。

独对组里人的一切行为都表现出漠不关心。

庄在我快要走到他已经选定的“光凳附近时,紧张兮兮地在那张‘光凳’周围蹭着碎步。

滑早都看明白了庄的意图,拉着我坐在了庄选定的“光凳旁边的位置上。

庄见我坐下了,偷偷地看了看滑,然后吞吞吐吐地对我说:“要不你坐这儿吧?

“行了吧,坐哪儿不是一样的,你就赶快坐下吧!滑立马替我回绝了庄,他的话里充满了讽刺意味。

洁洁没等滑招呼,挨着我就坐下了,枭紧跟着坐在了洁洁旁边。庄见他们几个都坐下了,就不再犹豫赶快坐了下来。

“其他人怎么还没过来?巧问。

“不知道呀,哎,你看那两个是不是我们组的?滑指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对巧说。

“是的,那不是幽么。还有那个叫什么来着,呀,想不起来了。

“他叫凡。洁洁连忙说。

“噢,对。

“凡……幽……巧使劲儿喊了起来。见他们没反应。就说:“我还是过去叫他们吧。说着就朝他们走了过去。

“这个巧就是热心。滑看似在表扬巧,但听起来又不是那么诚心。他说话的工夫已经坐在了枭的旁边。他的位置正好处在“光桌另一头的中间位置,恰好是在独的正对面。

过了一会儿,巧带着凡和幽过来了,巧拉着幽坐在了滑的旁边,她又招呼凡坐在幽旁边,然后自己坐在了凡旁边,最后空出来了独和巧之间的位置,那个位置半天没见有人来坐。

“还缺谁呀?巧问大家,没有人回答她。

我从特殊眼球的回馈想到缺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刚才我注意到的头发遮住了半张面具的怪男孩。

等到大厅里的幼年面具师都基本上按组坐好了,从“怒脸门陆续有人走出来时,胖女人很生气的揪着那个怪男孩的耳朵,边骂边朝我们组的“光桌走来。

“连跟着别人走都不会呀,真是颗老鼠屎,师傅们都已经到场了,主事随后就要来了,还在给我瞎转悠。

那个怪男孩嘴里还在不知所云地自言自语,他挣扎着想摆脱胖女人揪着他耳朵的手。

在他挣扎的过程中,他那半被头发遮住的面具显露了出来,那半面具上没有五官的另一边,而是像一半黑黝黝的洞穴深不见底,也像一半黑色的漩涡吞噬着黑浪,我看着他那半张诡异的面具,仿佛听见它在静静地诉说着一个可怕的故事,有关于黑暗;有关于过去;有关于秘密。

除了独以外,组里的人都齐刷刷地目送着胖女人把那个怪男孩揪到空着的位置上。怪男孩坐下来后,胖女人还揪着他的耳朵骂:“老鼠屎,真是老鼠屎,再有下次看我……

“啊……怪男孩却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打断了胖女人的骂声。那尖叫声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在他附近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捂住耳朵。

他不停地叫,胖女人厉声呵斥,叫他闭嘴,但是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独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他立刻停止了尖叫。

而独的手指无意间接触到他那半边被头发遮挡住的“黑洞。

独的手指像是被一股力量吸住了似的,连着遮那半边黑洞的头发一起在往里面陷,如同沼泽地一样试图将独的手,甚至是她整个人吞噬了。

独第一次流露出不一样的神情,她显得很紧张,使劲往外拔着自己的手,“嘣……的一声,她的手终于挣脱了。

不知道怪男孩那半边诡异的“黑洞里藏有多大的一股力量,竟然让独摆脱后,由于惯性连连退了好几步,紧接着坐倒在了地上。

除了枭以外,我、洁洁、巧、凡、还有其他看见这一情景的幼年面具师都震惊了,一个个瞠目结舌的呆愣在那里。

“嘿嘿,谜……谜……谜……嘿嘿,不告诉你,不告诉你,嘿嘿嘿……怪男孩突然傻笑着说。

洁洁和巧面面相觑,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地上起来坐回到了她的位置上,她恢复镇定。

巧关心地问她:“你没事吧?

“要你管。独冷冷地回了一句。

巧撇了撇嘴不再招惹她。

巧是组里最遏制不住好奇心的一个,她试探地问怪男孩:“你叫什么呀?你的面具是怎么回事呀?

“嘿嘿,谜……谜……怪男孩看着独傻笑着,他在说完谜字之后,还说了一大长串乱七八糟谁也都听不懂的语言。

巧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不确定地问:“你叫谜?

“嘿嘿,谜,是谜,嘿嘿。

“你叫什么?是叫谜么?巧又问。

“就当他叫谜好了。像他这种人,还需要多问么?他和你们一个组算你们倒霉了,一颗老鼠屎呀!胖女人突然说。

巧满心的疑问,本来打算还要再问问,可听胖女人这么一说就不再吭声了。

这时,正东方向的“喜脸门里走出三个人来。

“不和你们废话了,主事都来了。胖女人边说着,边慌慌张张地一路小跑朝那三个人迎过去。

过去后,胖女人冲着领师们又说着一些稀奇古怪的言语,领师们立马列队站好,先前从正西方向的“怒脸门里走出来的人,见到那三个人进来后,恭恭敬敬地依次向那三个人鞠躬行礼,行完礼后就自觉地按顺序排在那三个人身后。

接着,胖女人带着领师们,向那三个人,及他们身后排着的人,挨个行礼,之后胖女人给他们在前面引路。

“这三位是主事,那几位是以后要教你们课的师傅们,都快起立向他们鞠躬行礼。胖女人半躬着腰指着那些人对所有幼年面具师说。

幼年面具师们按照胖女人说的行了礼,站在最中间的主事,做了个手势示意所有人坐下。

三个主事身高、体形、穿着、打扮还有面具都一模一样,唯一能区分他们的,就是三个人怪异的头顶,他们三个的头顶都秃着一大块,在秃块的周围稀稀疏疏的长着一圈白色的头发。每个主事的秃块上,都有一幅像浮雕一样突起的图案。

中间的那个主事头顶上的图案是由代表日、月、星、辰的抽象符号构成的。

站在他两边的主事,一个头顶上的图案是由代表山、川、河、流的抽象符号构成,另一个的图案则是由代表鼻子、眼睛、嘴、耳朵的抽象符号构成。

三个人头顶的图案仿佛象征着某种不可亵渎的权威,看上去是那么的神秘莫测。

主事身后跟着的师傅大概有二三十个,他们穿着统一的白色制服,长得倒是各有各的特色,比起主事来,看上去亲和了许多,感觉也更容易叫人接近。

三个主事和师傅们坐在了大厅里最中间的几张“光桌前。

主事们所在的那张“光桌处在最中心的位置,他们坐着的“光凳正好分别对着“喜脸门、“怒脸门和“哀脸门,还空着的七张“光凳没见有哪个师傅去坐。他们都在附近的其他“光桌前,有的四人占一桌,有的六人占一桌,当然也有十人坐齐一桌的。

让幼年面具师们很期待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在胖女人地指指点点下,领师们秩序井然的从西北角的小门里出出进进着,把一道道美味佳肴盛了上来。

那些美味都是平日里从来都见不到的。

“哇!洁洁的右手和红朵朵同时惊叹。

洁洁那一向只顾着睡觉的左手,此刻也醒了过来,使劲儿吸着鼻子,嗅着那些美味散发出来的香气,陶醉般地眯缝起眼睛。

在大家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美味时,枭却保持着一副冷眼旁观的态度。

我感觉自己的唾液此时此刻在快速地分泌。

一旁的庄却已经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

幽听见庄发出的声音后,捂着嘴偷笑着,洁洁的头发蓝朵朵也抿嘴一笑。

“哈哈,看你谗的。巧指着庄笑着说。

滑鄙夷地瞟了庄一眼,冷哼了一声。

“什么时候才能吃呀?凡很期待地盯着那些美味问道。

“嘿嘿……谜……嘿嘿……那个已经被大家默认为叫谜的男孩,直接上手,抓起他眼前的盘子里的食物就往嘴里塞。

除了枭以外,组里的其他人都惊讶地看看他,然后又朝胖女人的方向看了看。

胖女人此时正忙的焦头烂额,压根顾不上这头,不过谁也不敢像谜一样随便去碰那些美味佳肴。

当最后一道菜,也是看上去最好吃的一盘菜,端上“光桌的最中间时,胖女人开始宣布:“迎接第九百九十九届幼年面具师的晚宴现在正式开始!说完,她便带动着在场所有的人鼓起掌来。

她看上去很激动,幼年面具师们显得比她还激动,他们中的大多数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那些美味,满心期待着胖女人接下来会宣布开始用餐,但没想到她却说:“下面,我要给大家隆重介绍我们第一层的三位主事,第一位是我们这层‘人和区’及‘二道人和区’的仁主事大家鼓掌欢迎。

随着掌声,那个头顶图案由代表鼻子、眼睛、嘴、耳朵的抽象符号构成的主事起身向幼年面具师们点头致意。

“第二位要介绍的是,第一层‘地利区’及‘二道地利区’的帝主事,我们鼓掌欢迎。同样那个头顶图案由代表山、川、河、流的抽象符号构成的主事,在掌声中向大家致意。

“现在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第一层‘天时区’及‘二道天时区’的天主事。并有请他为我们致词!胖女人使劲儿鼓掌带动气氛。

那个头顶图案由代表日、月、星、辰抽象符号构成的主事,起身向微微鞠躬,然后坐下来开始致词:“各位第九百九十九届的幼年面具师们大家晚上好!今天是面具城城市历九百九十九年九月初九,这个日子值得你们在座的每一位幼年面具师铭记,因为这是你们人生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你们即将正式接受在导向港的学习,开始你们充满艰辛、充满挑战的导向港之旅。

天主事以一种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在照本宣科的语调平静地致着词,那种平静近乎“死气沉沉。

“我由衷地希望未来你们从导向港走出去的那一天,都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优秀的更有甚者可以成为伟大的面具师。你们要为能生活在面具城,能成为面具师而感到骄傲。优秀的面具师,伟大的面具师是每个幼年面具师的榜样,他们都是被载入面具城城史的人物。他们是你们行动的精神支柱,你们……

而此时,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闻着它们所散发出来的诱人香气,不自觉地走起了神。我所有的脑细胞都用来想象那些佳肴该是怎么……怎么样的……美味。

摆在最中间的那盘主菜:无数像银丝一样的东西一圈一圈朝上绕,最后绕出十几米高的一个山崖状,在那“山崖的顶端,不知道是什么食材,居然能被雕琢成一只活灵活现半卧着的麒麟,从它半张着的嘴里流出一股带有浓郁香气闪闪发光的液体,那液体就像一道银河瀑布,在它快要流进底下的白玉衬盘里时,“银丝山崖上突然出现一个花瓣样子的“洞口,把“那道银河瀑布一滴不剩地全部吸了进去,然后又从那“麒麟的嘴里吐了出来,而且就这样周而复始地完成着这一过程。

大多数幼年面具师们都心不在焉地听着天主事没完没了的长篇大论。

“……最后谢谢大家!各位可以就餐了。

大家在天主事话音还没落,就开始火急火燎的动筷子了。

洁洁的右手迫不及待地夹了一点银丝过来,它匆匆塞进洁洁的嘴巴。

“呸!苦死了!你这么急得给我塞了一大口,要苦死我们呀!洁洁一边做着呕吐的动作一边埋怨着右手。洁洁的左手,还有头发红朵朵、蓝朵朵、白朵朵、包括右手自己都在干呕着。

“你想苦死我们呀!红朵朵也抱怨道。

“就应该把你排除在共享的进食系统线之外!左手,现在由你负责我吃东西,这样就不至于你、我和红朵朵它们,被右手那个冒失家伙给连累。洁洁气呼呼地说。最后还不忘警告右手:“你给我少碰筷子!

“咦?这真是绝对的美味呀!滑接了一勺从那“麒麟嘴里流出的液体惊喜地赞叹道。

我和巧还有幽都尝试地接了一勺,那液体喝在嘴里,甘甜丝滑,回味无穷。

因为洁洁刚才的那一出,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品尝着每一道菜。

谜一直不停地只吃着他面前的那道像西瓜瓤一样的菜。

组里的其他人没有谁再想去碰那道菜了。

突然响起古怪的音乐,只见大厅里空着的“光桌、“光凳聚在半空中形成一个“舞台。

四个领师和一个面具上画着红黑两色诡异图案,身穿羽毛裙,头戴羽毛冠,背着一把银把大刀的男人,出现在“舞台上,随音乐跳着特殊的舞蹈。他们跳着,跳着,那男人突然操起背后的大刀砍向四个领师的头。

巧发出一声惊叫,捂着眼睛生怕看到什么血腥场面。

可“舞台上却出现了出乎意料的一枭,四个领师的头并没有脱离身体,他们的头带动着连体服,如同橡皮筋一样弹了出去,不断拉伸,然后互相之间缠绕在一起,随着他们缠绕方式地不时变化,会看到各种奇异的造型,那些造型伴着音乐为我们呈现了一出与众不同的表演。

当音乐结束的时候,四个领师恢复了原状,背银把大刀的男人高声吟唱,手舞足蹈了一阵,最后朝主事们的方向微微鞠躬。

此时胖女人双手捧着“水镜册走上舞台,把“水镜册恭恭敬敬地呈到那男人的面前,男人接过“水镜册把它很小心地放进一个青铜匣子里锁起来,交给了四个领师中的一个,随后全场人一起目送着那男人带四个领师从舞台上走下来,进了西北角的小门。那“舞台在他们走后又恢复成了之前的“光桌、“光凳。

胖女人再次发话:“各位迎接第九百九十九届幼年面具师的晚宴已接近尾声,最后将有请仁主事致上结束辞。

“各位第九百九十九届幼年面具师们,大家晚上好!很高兴能迎接你们进入导向港,开始学习怎样成为一个真正的面具师。作为第一层‘人和区’及‘二道人和区’的主事,我有责任引导你们完成,在接下来将最先开始的‘人和区’地学习科目。‘人和区’的学习科目是第一层所有学习科目中最简单的,同样也是最基础的,希望你们用心学习,打好基础,为你们导向港的学习生涯开个好头。你们会遇到……

任主事致辞时的语调、神情、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和天主事完全一致,他同样显得那般“死气沉沉的平静。

对于这样的长篇大论,我真的耐不下性子多听,就听了几秒钟脑袋就不听使唤地用来想别的了。

不一会儿,注意力又被谜吸引了过去,因为谜把他面前的那盘菜吃的干干净净后,舔起了盘子,他好像对那盘菜发狂似的情有独钟,舔着,舔着,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把组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他竟然把那个空盘子一口口地咬碎、嚼烂后咽进了肚子。

“你……怎么……你……巧指着他,支吾了半天,吃惊加害怕让她半天说不完整一句话。

“嘿嘿……谜……嘿嘿……好吃……谜……谜把那盘子一点没剩嚼进肚后,傻笑地打着饱嗝,冲着巧说道。

“……迎接第九百九十九届幼年面具师的晚宴也就此洁洁束了!直到仁主事讲到洁洁束语时,组里人才从谜那里把目光转移了回来。

三位主事和师傅们窃窃私语了一会儿,然后纷纷起身,陆续进入了“喜脸门和“怒脸门。

在那之后胖女人吩咐道:“现在大家都起立按组排好队。

幼年面具师排队的空档,领师们开始匆匆忙忙把剩菜撤了下去。

在领师把剩菜撤完后,大厅天花板一下黑了,所有的“光桌、“光凳瞬间消失了,我们处在了一片漆黑中。

突然,正南方向的“哀脸门敞开了,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那道白光的亮度又在逐步地减弱,变得幽暗起来,像是专门为引路留着的。队伍在胖女人招呼声中朝那扇门走去。

通过那扇“哀脸门便进入一条狭长的走廊,走廊里的光线很暗,两侧的墙面上雕着一张张不同形态但表情都很哀愁的面具,它们很逼真,一路经过那些面具就仿佛被一双双透着哀伤的眼睛死死地盯着。

“啊……突然传来谜的尖叫声,他的尖叫声,像是一股强有力的冲击波撞击在走廊的墙壁上,感觉与墙面上雕着的面具一瞬间达成了共鸣,那些面具把谜的尖叫声原模原样地反弹了出去,就好像这些面具在发出同样的尖叫附和着谜。

谜的尖叫声在整个走廊里肆无忌惮地回旋着,大家对这样的声音报以无可奈何得厌烦。在这个时候,依照胖女人的秉性应该早就会对谜加以制止了,可是谜都叫了大半天,也不见胖女人有任何动静。

这时,枭用嘴模拟出一种奇怪的哨声,哨声中像暗含了某种秘语,当谜听到那哨声后立刻停止了尖叫。谜看着枭,眼神中略带畏惧,枭却显得很若无其事。在一旁的洁洁和我同时向枭投去诧异的目光。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与入口相同的“哀脸门,推开那扇门便正式进入到了人和区。

整个人和区被隔成六块区域,幼年面具师们目前所在的这块区域空空如也。其余的五块区域,入口处分别有一扇四翼旋转门,透过每扇旋转门看去,都只能看见黑洞洞的一片。

我向门内的那片黑探去,心想:“不知道那五块区域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旋转门的四扇门翼是四坨长方体的冰块,它们以均匀的速度旋转着,当每扇门翼旋转到外面时,都会出现融化的痕迹,会有一两排小水珠自上而下缓缓地往下滑,但当转到里面再转回外面后,之前门翼上的小水珠便凝固住了。

四坨冰块的内部分别有一块条形白玉,看上去像是被专门封冻在里面的,每扇旋转门上的白玉上都刻有字样。

五扇旋转门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白玉上刻着的字样是不同的,我猜想这字样或许是五个区域的称谓,但也或许蕴含着其它意义,总之五扇旋转门的白玉上,分别刻着“人和区之金字号;“人和区之木字号;“人和区之水字号;“人和区之火字号;及“人和区之土字号。

因为好奇我伸手碰了一下离自己不远的那扇刻有“人和区之水字号的旋转门,突然间,那扇门就停住不转了,旋转门上带着一股强大的排斥力,我觉得像是被谁迎面狠狠地推了一把似的,不自觉地后退了几大步。

有“灵力戒的右手好像被针扎了一样隐隐作痛。我吃惊地看着旋转门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当所有的幼年面具师都聚集在空地上时,我们才发现胖女人已经不知去向了。

大家在没有人引导下一步该做什么的情况下,就开始出现了小混乱。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洁洁、枭、幽、凡还有我聚在一起,可能是晚宴上的小插曲让谜对独有了不一样的兴趣,他凑在独的身边,对独寸步不离,独不停地转移位置,有意摆脱谜,谜却丝毫不肯罢休时刻紧随其后。

“胖女人呢?巧问道。

“谁知道呢,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呀?宴会上那个什么管人和区的怪老头怎么没见呀?洁洁应和道。

“是啊,怎么没人管我们了。幽轻声说。

“没人管还不好呀?凡不以为然。

“也是,也是,引师管着连说句话都得藏着掖着的。巧连忙说。

“是啊,是啊!幽表示赞同。

“可这没人管也不行啊,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呀?洁洁提出疑问。

“这倒也是啊!幽又轻声地来了一句。

“你们怎么这么着急,既然让我们到这儿,就肯定有到这来的目的。等着呗,会有安排的。凡说。

“嗯也对。幽又对凡说的话表示赞同。

而在一边的我,目光随着他们四个人的对话,在他们身上来回游离着,我那特殊的眼球就像摄像机一样记录着这全过程。

枭完全不关心这一切,自顾自地凝视着五扇旋转门,他像我刚才一样,伸手尝试着去碰触眼前那扇刻有“人和区之水字号字样的旋转门,与我不同的是,当他的手触及到旋转门时,门翼内部的白玉变成了黑色,飞速旋转起来,就在这同时,枭一眨眼的工夫就凭空消失了。

洁洁见枭不见了,紧张兮兮地高声呼喊着:“哥……哥……哥你在哪儿呀?

没有得到回应的洁洁,匆匆去推那扇“人和区之水字号的旋转门。当她的手触碰到旋转门时,却像我之前一样被那扇门弹了回来。洁洁又尝试了一次再次被弹了回来。

我和凡、巧、幽都一脸茫然,互相之间进行着目光的交流。

独对谜的紧随近乎崩溃,她再一次故意加快步伐转移位置试图摆脱谜。她走到幽身边时蹭过幽的肩头,本想窜过幽和那扇“人和区之水字号的旋转门之间的空档,但无意间,胳膊挨着了那扇旋转门,就在这时,门翼内部的条形白玉一下子变成了红色,接着伴随旋转门地飞速旋转,独也消失了。

“嘿嘿,谜,嘿嘿,没了,谜……谜。不远处的谜拍手傻笑着说。说完他用手猛猛地推了一下离他最近的刻有“人和区之金字号字样的旋转门。那扇门,门翼内部的条形玉变成了黑白两色,在它飞速旋转的过程中谜消失了。

洁洁马上冲到让谜消失的那扇“人和区之金字号的旋转门前,用手去推门翼,但是却又被弹了回来。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疼死我了!洁洁的右手大喊道。

洁洁顾不上理会右手,想了片刻后,又走到“人和区之土字号的旋转门前,伸手推了门翼,可是又一次被弹了回来。

有“灵力戒的右手疼的嗷嗷直叫,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了,我的好洁洁,我中指疼的要命,求你不要再去碰那些该死的门了。

“给我闭嘴,我要找到我哥!洁洁不耐烦地冲自己的右手呵斥道。

右手只好安静下来,默默地用大拇指压着中指使劲地搓,用以缓解疼痛。

洁洁又去推“人和区之火字号的旋转门,这次在她的手碰到那扇门时,白玉变成了五彩的,旋转门开始迅速转动,最后洁洁也消失了。

巧见洁洁消失在了“人和区之火字号的旋转门前,没多加考虑,直接走向那扇门,推了推门翼,门翼内部的白玉成了紫色的。巧也在旋转门快速转动的时候像洁洁一样消失了。

幽见巧消失了,就紧跟着去推那扇旋转门,可是她被弹了回来。在她转身碰了“人和区之土字号的旋转门之后,她也消失了。

大家看到这样的状况后,似乎都明白了其中的蹊跷。一个个争争抢抢地挨着去推那五扇旋转门,场面一片混乱。

滑和庄先后消失在“人和区之木字号的旋转门前,凡消失在了“人和区之土字号的旋转门前。

混乱中我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狠狠地撞在了“人和区之金字号的旋转门上。

刹那间,感觉自己像是化作了四扇门翼飞速旋转过程中产生的一小股气流,飘飘然地直接被旋转门卷进了一片黑暗。

在黑暗中我听见了谜的笑声,不一会儿又听见他发出尖叫声,他的尖叫声在黑暗的渲染下听的叫人毛骨悚然。那尖叫声持续了好久,在停止的那一刻,忽然亮起的白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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