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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少的替身娇妻

胡杨三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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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追书云   主角: 魏医生安敏珍   更新: 2022-04-15 06: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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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魏医生安敏珍《云少的替身娇妻》讲的是"就一次哪里够?我要天天抱!"安瑾年代替胞姐跟姐夫易云深洞房花烛,却被他一抱成瘾她是自小跟随母亲过颠沛流离生活的女孩,娇弱的身躯,坚韧不屈的性格,迎接着风雨飘摇的人生他是云天集团的大总裁,霸道狂拽,长得有多潋滟,心就有多冷硬"一天是你的男人,一生就是你的男人,你逃到哪里我追到哪里,哪怕是地狱,我也跟着你去!"

第1章

精彩节选


初夏,滨城 清晨五点,轰隆隆的雷声一阵连接一阵,闪电噼里啪啦的击打着101国际大厦的塔尖,溅起一连串的火花。
安瑾双臂紧紧的抱在胸前,瑟瑟发抖的站在皇轩酒店前,有些破碎的礼服裙让她整个人看上去落魄不堪。
一辆待客的出租车缓缓驶来,她即刻伸手拦下。
坐进出租车,仰头望着窗外大雨中依然灯火辉煌的皇轩酒店,呼出的热气瞬间让玻璃窗上起了一层白雾。
司机抬眸看了眼后视镜,后排的女孩身上礼服裙有些破碎,脖颈上明显可见深深浅浅的诱惑,心下即刻心知肚明。
皇轩酒店向来不缺这种年轻貌美的女子,这种女子用年轻的身体换取金钱,整天过着纸醉金迷的糜烂生活。
“小姐,去哪里?”
司机见女子用迷离的眼神望着窗外的皇轩酒店,忍不住提醒着问。
“去市医院。”
女孩回过神来,轻轻说出目的地。
“市医院?”
司机有几分诧异,不过还是迅速的开车前往。
因为昨晚的狂风暴雨,路面到处是都是一片狼藉,环卫工人正紧张有序的清理着路面,这也让出租车行驶更为缓慢。
原本十几分钟就到的车程,硬是用了三十分钟才到达。
出租车在市医院门口停下,下车时,天空依然淅沥沥的下着雨。
瑾年付了出租车费,给出租车司机说了声谢谢,便推开车门朝雨中的住院部狂奔而去。
淅沥沥的细雨,有伞的人在雨中撑着雨伞漫步是一种优雅的浪漫。
而没伞的人却只能在雨中狂奔,这就是安瑾年的人生。
走出电梯,瑾年顾不得擦拭头上的雨水,就急急忙忙的冲向护士站。
“护士,请问ICU可以进去探望吗?”
“ICU一般不允许家属探望,不过要看病情,对了,你要探望的病人叫什么名字?”
护士非常尽职尽责的问。
“我要探望我妈,我妈叫安敏珍,”瑾年急急忙忙的道:“昨晚做的手术,这会儿应该还在重症监护室没出来吧。”
“安敏珍昨晚没做手术啊,”护士差异的看向她:“这会儿她还在病房里呢。”
“没做手术?”
瑾年惊呼出声:“怎么会这样?
魏医生不说交了手术费就马上安排手术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应该问魏医生。”
护士看了眼她那破碎的礼服裙以及脖颈上深深浅浅的诱惑,眼里露出鄙夷的神色。
安瑾年没计较护士的眼神,很多事情也不需要跟人说清楚。
她觉得护士可能是搞错了,她转身冲进病房,看见躺在病床上正忍着痛睡在床上的母亲时,整个人完全的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是魏医生没安排手术,还是...... 好在安敏珍没醒,并不知道她回来,她赶紧找了套衣服去洗手间换上,然后再蹑手蹑脚的拉开病房门走出去。
掏出手机,给魏医生打电话:“魏医生,昨晚怎么没帮我妈做手术?”
“安小姐,医院的规定,要先缴手术费才能安排手术,你没交钱,我这边没办法安排啊......” 没交手术费?
顾远程欺骗了她?

同一个时刻,皇轩酒店蜜月套房。
易云深悠悠的从睡梦中醒转,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张美丽而又清新脱俗的脸。
他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手指轻轻的在那吹弹即破的皮肤上弹了下,女人吃痛的从睡梦中醒过来。
“云深,你醒了?”
顾瑾瑜脸上笑颜如花,害羞的把脸埋进枕头里。
“几点了?”
男人轻声的问。
“才六点多,要不要再睡会儿?”
女人体贴问。
“嗯,我先洗个澡。”
男人掀开被子下床,高大挺拔的身材恍若健美教练一般结实有力。
“瑾瑜,来,一起!”
男人转身,伸手拉被子包裹着的女人。
“我不要。”
顾瑾瑜娇羞的喊着,脸颊羞得通红。
男人稍微用力,把女人从被窝里拉出来,可在看到她浑身上下光滑细腻得没有一丝印迹身体时又在瞬间愣住了。
“不要嘛。”
瑾瑜趁他愣住的瞬间挣脱他的手,快速的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裹住。
“好吧。”
易云深笑着宠溺的依从了她,转身走进浴室时脸却在瞬间阴沉下去。
昨晚是他和瑾瑜订婚后的第一晚,他跟瑾瑜居然没有....... 易云深的大脑仔细的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和瑾瑜在酒店订婚后一起上的楼。
他喝醉了,瑾瑜扶他进的房间,他喊口渴,瑾瑜去帮他倒水,然后他喝了水....... 喝了水之后,他是直接睡过去了吗?
他和顾瑾瑜就那样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躺了一晚上,他们俩什么都没做?
易云深的大脑里浮现出昨晚迷迷糊糊间的情景—— 宫廷纱罩灯散发出柔和温馨的光让整个房间看起来暧昧又朦胧,时而变换的光影在高山流水遇知音的琵琶音乐里不断的闪耀着流光溢彩。
奢华的双人床下,黑西服压着白色的雪纺礼服裙,黑色的四角裤压在了粉色的三角裤上,层层叠叠,恍如一副泼墨的山水画。
令人眩晕光影缓慢的流转,空气中弥漫着的百合香和女人香,和着高山流水遇知音的音乐一起在空气中婉转流淌..... 可瑾瑜身上为何光洁细腻的一丝痕迹都没有呢?
难不成,他脑海里浮现的这些只是南柯一梦?
任由冰冷的水浇在自己的身上,想要大脑清明一些,可努力回想时却又无法确定。
“咚——”他一拳砸在墙壁上,心里烦躁不已。
昨晚是他和瑾瑜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在这之前,他还从来不曾碰过女人。
瑾瑜那光洁细腻得恍如煮熟的鸭蛋刚剥了壳的肌肤无声的证明—— 第一晚,他居然——不行!
顾瑾瑜趁易云深进了洗手间后赶紧穿上衣服的,可她等了半晌易云深都还没出来,忍不住前去敲门。
“云深,你洗好了吗?”
“哦,差不多了,你先去楼下餐厅等我吧,我刚刚忘记拿衣服进来。”
“哦,好的。”
顾瑾瑜略微害羞的回应:“谢谢云深!”
易云深听着外边的门开了又关上,这才烦躁的走出来,生气的把床上那乱成一团的被子抓起来扔地上,却在伸手抓床单的瞬间整只手僵在空中。
那米白色的床单上,一枚殷红的桃花正悄然绽放,像在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银湖别墅,滨城老别墅,十几年前的有钱人才能住这里。
安瑾年到时,顾家院门紧闭,里面一片静悄悄的,估计都还沉浸在美好的睡梦中。
她用力的按着门铃,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伴随着门铃声的还有不断拍打门的声响,只要没死的人都能被直接吵醒。
很快,楼上传来不悦的声音。
“谁啊,一大早的跑来敲门?”
“顾远程,你再不下楼来,我就买鞭炮来你院门口放!”
安瑾年大声的喊着。
屋子里的人吓了一大跳,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等一下,别闹事,我们马上下来!”
随着这一声女人的声音落下,然后门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大约五分钟后,大厅门被顾远程推开。
“你没事跑这来做什么?”
顾远程阴沉着脸问。
“把院门打开,否则我就在这把昨晚的事情嚷出来!”
安瑾年愤愤的说。
“一家人的事拿出去乱嚷嚷什么?”
顾远程瞪了她一眼,然后赶紧来把院门打开放了她进去。
“说好给我妈缴手术费的,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安瑾年愤怒的质问着。
“钱是小事,关键是事情有没有办好?”
声音来自楼梯间。
安瑾年寻声望去,这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实则有四十出头了,只不过因为保养得好,所以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而已。
这个女人安瑾年前天来就见过一次,是顾远程的第二任妻子,顾瑾瑜的继母。
她四岁离开顾家时,不曾见过这女人,后来顾远程什么时候娶的,她也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是小事,为何昨晚不缴费?”
安瑾年冷了的质问着。
“因为我们怕你把事情搞砸了啊。”
罗云雪理直气壮的回答。
“现在事情已经搞定了,马上给钱我,废话别那么多。”
安瑾年等着钱救命,真没时间跟这种渣男贱女说废话。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
顾远程用手指着眼前这个跟瑾瑜长一模一样的女儿数落着。
“开口闭口就是钱,跟没见过钱似的,站出来就是一副穷酸样。”
“当然见过钱了,谁没见过钱?
只不过是多少而已!”
安瑾年的手在瑾年的手在衣袖下攥紧成拳头,因为雨水打**她的衣服,她这会儿冷得有些瑟瑟发抖。
“我只不过是没见过三十万而已。”
即使冷得瑟瑟发抖,瑾年也极力的让只抬头挺胸,不让自己有半点卑微的样子,目光冷冷的直视着眼前这对狗男女。
“我要有三十万,我也就不至于出卖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不是吗?”
“你——”顾远程气得怒目瞪向不听话的安瑾年。
“远程,不要生气,她从小跟着那个女人长大,怎么能和跟在我们身边长大的瑾瑜比呢?
穷乡僻壤出来的,向来都是见钱眼开,为了钱,不要脸的!”
“穷乡僻壤?

见钱眼开?”
安瑾年冷笑出声:“我就是见钱眼开怎么了?
可你们那么有钱,最终不也是求着我这种穷乡僻壤的人帮你们办事么?”

“放肆!
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这些年你妈就是这样教育你的?”
顾远程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声音也在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你懂不懂要尊敬长辈?”
尊敬长辈?
安瑾年听了他的话冷笑出声:“你算我的什么长辈啊?”
“我是你爸爸。”
顾远程理直气壮的回答。
“爸爸?”
安瑾年听了他的话笑出声来:“你搞笑吧?
如果不懂爸爸的意思请查字典,然后再来我跟前自称爸爸。”
“你什么意思?”
顾远程当即反问着。
“字面上的意思。”
安瑾年冷漠而又疏离的回答。
“行了行了,别吵了。”
罗云雪赶紧上前,装着一副贤惠的样子:“不就三十万吗?
多大的事儿啊,有必要弄得这样乌烟瘴气的吗?”
说完这话,即刻从包里掏出支票来递给顾远程:“远程,既然瑾年把事情办妥了,赶紧把支票开给她,让她赶紧走吧,她还等着钱救人呢。”
罗云雪说这话时,给老公顾远程使了个眼神,示意院子里佣人已经起来了,等下被佣人看到了或者听到了不好。
顾远程的字写得跟鸡爪似的,不过三十万的金额还是写完整了的。
安瑾年接过支票,瞥了眼上面的数字和章印,三十万和顾远程三个字都让她觉得特别的刺眼。
她四岁离开滨城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所谓的父亲,更加没花过这个父亲的一分钱,如今,为了让姐姐嫁入豪门,父亲却给了她三十万。
呵,一母同胞,难道她就不是亲生的?
瑾年勾唇冷笑,把支票装进包里,转身,挺直背脊走向外边的大门。
银湖山庄是滨城老别墅,修建在半山腰上,顾家的别墅距离门口有段距离,她要走出银湖山庄才能打到出租车。
撑着雨伞,踩着满是雨水的小区路,一步一步的朝小区门口走去。
刚到门口,一辆小轿车驶入,她本能的朝后退让了下,但小车轮子驶过时溅起的水花依然洒了不少在她的脚上。
小车停下,副驾驶车门摇下,露出那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
车里的女人是顾远程的女儿,是她同卵双双生的姐妹。
瑾瑜比她早三分钟出生,是姐姐。
父母在她们四岁那年离异,瑾瑜跟随父亲姓顾,叫顾瑾瑜。
她跟随母亲姓安,叫安瑾年!
如果不是母亲这一次病重急需高昂的手术费,她也不至于来滨城寻找十七年没见过的父亲。
同时,也不会在昨晚代替十七年没见过的姐姐顾瑾瑜去和她的未婚夫同房。
她和瑾瑜,四岁时分开,转眼就是十七年!
如果不是这一次母亲病重,她们这一生,或许都不会有交集。
易云深扭头朝窗外看,只看到一把黑色的大雨伞,他正欲开口,瑾瑜已经缓缓的摇上了车窗。
“刚刚的水有没有溅到那人身上啊?”
易云深问。
“应该没有,她用雨伞挡住了。”
顾瑾瑜淡淡的说。
“哦。”
易云深不疑有他,再次启动车向前开去。

安瑾年拿着支票,第一时间去了银行,把支票上的三十万转存到卡里,然后回医院刷卡交了母亲的手术费。
把这一切办好,回到病房,发现母亲安敏珍正靠在床头坐着,看见她回来,即刻喊着:“瑾年.....” “妈,你坐着别动。”
瑾年赶紧跑上前去,伸手扶着母亲,一脸的担忧:“妈,你吃早餐了吗?
我去食堂看看......” “迎蓝已经帮我送了早餐过来了,她等不到你就先回去了。”
安敏珍抓住瑾年的手,发现冰冷一片,当即惊呼:“瑾年,你怎么了?
手怎么这么凉?”
“妈,没事,外边下雨了,我雨伞忘公交车上了,淋了点生雨。”
“那赶紧去换衣服,淋了生雨要生病的,感冒就不好了。”
安敏珍催促着女儿,她已经病成这样了,宝贝女儿可不能再生病了。
瑾年点头,感受到母亲的关心和爱护,即使浑身都冷成冰块了,她心里也觉得暖暖的。
有妈,哪里都是家,即使是在这三人床的病房里,她也能找到家的温暖。
瑾年在洗手间换衣服时,听到病房里有医生询问母亲的声音,她加快速度换衣服,偏衣服湿透贴在身上,换起来没那么快。
等她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魏医生都已经跟安敏珍说完话了。
“安小姐,你母亲的手术安排在后天上午十点钟,手术前要做一些准备,等下我让护士拿给你,你这两天都准备好.......” “瑾年,我不要做手术,我们家也没钱做手术。”
魏医生一离开,安敏珍就拉着女儿的手着急的说:“瑾年,我们回去吧,妈这病.......治不好的。”
“妈,你说什么呢?
哪有治不好的病,你这又不是绝症。”
瑾年赶紧安慰着情绪激动的母亲。
“我知道不是绝症,可是......做手术要很多钱,我们家哪里有钱啊?”
安敏珍摇着头,她是一家之主,家里的经济情况她还不清楚么?
“妈,我前两天去银行申请贷款了。”
安瑾年赶紧说:“银行给我们批了三十万的贷款,足够你手术和手术后的恢复治疗了。”
“三十万的贷款?
哪家银行会贷给你?”
安敏珍显然不相信:“我们家什么都没有,你又不是什么大明星,银行怎么可能批你几十万的贷款。”
“是迎蓝的表叔帮的忙。”
瑾年赶紧撒谎:“迎蓝的表叔是银行的,而且就在信贷部上班。”
“就算是这样,那贷三十万也太多了,我们什么时候还得清啊?”
安敏珍摇着头:“不,我不要做手术,我要回去,我不能拖累你,我要去找医生要求出院......” “妈,你这说的什么话?”
瑾年即刻喊着手忙脚乱要下床的母亲,非常生气的说:“你就这么看不起你女儿么?
她这一辈子三十万都赚不到么?”
“......”安敏珍愣愣的站在那,望着女儿,目光一下子愧疚的黯淡下去,却是没在说话了。
女儿聪明能干她是知道的,如果她不生这个病......
中午的时候,安瑾年去食堂买了饭菜回来。
母女俩一人坐床上,一人坐床边凳子上,和隔壁床的刘大姐一起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电视。
“哇塞,快看,易云深和顾瑾瑜昨天订婚了。”
隔壁床的刘大姐突然震惊出声。
安瑾年和安敏珍闻声稍微怔了下,然后几乎同时看向电视屏幕。
电视屏幕上,一对俊男靓女正站在被玫瑰花和百合花包围着的心形礼台上,完全是郎才女貌的代名词。
瑾年握住筷子的手紧了紧,有些担忧的看向安敏珍。
果然,安敏珍的脸色在瞬间苍白,握着勺子的手也不停的颤抖起来。
而她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屏幕,盯着那个英俊不凡的男人身旁漂亮高贵的女子....... 那是她的另外一个女儿,瑾瑜!
宾客云集的大厅,主持人在介绍着俩人的爱情史,完毕后把话筒递给礼台上瑾瑜身边的年轻男子。
电视屏幕里,男人身着笔挺的西服站在那,俊美的容颜棱角分明,漆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浑身上下透着优雅与高贵。
主持人把话筒递给男人,男人接过话筒,另外一只手搭上瑾瑜的肩膀,看着台下的宾客宣布: “我承诺,会照顾瑾瑜一生!”
一瞬间,闪光灯不断的闪烁着,而站在男人身边的瑾瑜,已经因为激动流下幸福的泪水。
下一秒,电视屏幕转换成新闻播报画面,主持人在笑着恭喜‘易云深和顾瑾瑜’订婚,同时调侃今夜多少易云深的爱慕者豪门梦碎。
“何止是梦碎啊,简直是稀碎啊。”
刘大姐在一边笑呵呵的感叹着:“谁能想到滨城四少的首少易云深这么年轻就订婚了呢?”
原来他是滨城首富易建林之子易云深啊!
还是什么滨城首少,难怪顾家那么紧张,瑾瑜把第一晚看得那么重了。
恐怕也是担心那首少发现她不是女孩解除婚约吧?
瑾年的视线从电视屏幕上收回来,看到楞着的安敏珍,赶紧轻呼喊了声:“妈——” 安敏珍从沉思着回过神来,手上的筷子直接抖落在地,整个人浑身也在发抖。
瑾年轻叹一声,起身捡了筷子去洗手间洗了,待她出来,安敏珍已经躺下了。
“妈,你还没完饭呢。”
瑾年端过饭碗在病床边坐下来:“妈,我喂你吃。”
“瑾年,我没胃口,我想睡会儿......” 瑾年看着这样的母亲,想说什么,可最终嘴唇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知道母亲想念瑾瑜,可瑾瑜压根就不认她,他们在三医院住院一周了,瑾瑜一次都不曾来探望过。
母亲马上就做手术了,无论如何,她都得再找一次瑾瑜,让她在母亲手术前来探望一下,了了母亲的心愿。
只是,滨城之大,她刚来滨城一周,而且大多在医院里守着母亲,对滨城并不熟悉,除了知道顾家,她不知道还可以去哪里找顾瑾瑜。
而顾家不能再去,因为顾远程已经明确的勒令她不许在滨城停留了,而且她也不能让顾远程和罗云雪知道她为了安敏珍私下里找顾瑾瑜一事。
走出医院,瑾年给几年前搬来滨城的好友夏迎蓝打电话:“我想打听顾瑾瑜的行踪,你那边能帮我查到吗?”
“你找她干嘛?”
迎蓝在电话那边低声的问。
“我想了了我妈的心愿,”瑾年低声的道:“她明天手术......医生说凶多吉少。”
“我也不知道怎么去打听顾瑾瑜的行踪,不过她是滨大的学生,明天滨大举办校庆,她肯定会来参加......” 滨大?
就是滨城大学,也算是滨城的招牌大学。

周一下午,安瑾年转了两趟地铁一趟公交,终于来到了滨城大学。
刚到门口,正准备给迎蓝打电话,突然旁边的车门推开,走出来一个年轻的男人来。
年轻男人径直走到她跟前,看着她就说:“顾小姐,你是在等总裁吗?
他已经进去了。”
顾小姐?
瑾年稍微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人把她认成顾瑾瑜了。
也难怪,她和顾瑾瑜是同卵双胞胎姐妹,任谁都会认错的。
“顾小姐?”
年轻男子又喊了她一声。
“哦,”瑾年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追问了句:“请问他是朝那边走的呢?”
她正愁不知道去那找瑾瑜,现在得知易云深来了,那瑾瑜肯定会跟易云深在一起的。
“他是往那边走的?”
安瑾年看向校门里,中间一条路,左右两边各一条路,她怎么找啊?
“礼堂啊,大礼堂啊?”
这男人微微皱眉看向瑾年:“你们今天不是开校庆会么?”
“对对对,看我紧张就糊涂了。”
瑾年赶紧应了声,随即转身朝校门口走去。
她顶着一张顾瑾瑜一模一样的脸,而顾瑾瑜因为和易云深订婚已经成了学校的名人,所以校门口的保安连询问都没询问一句就直接让她进去了。
安瑾年第一次来滨大,并不知道大礼堂在哪里,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找到大礼堂的方向,因为校园里有指示牌。
进门后她就掏出了口罩和墨镜戴上,因为校园里已经有一个顾瑾瑜了,她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沿着校园里的河边走廊朝前走去,她一路走一路注意着过往的行人,却并没有看到顾瑾瑜,也没看到易云深。
来到大礼堂门口,才知道要凭邀请卷入场,她没有邀请卷,而她也不敢把墨镜口罩摘了冒充顾瑾瑜,因为顾瑾瑜就在里面。
看来只能在礼堂外边找个地方等校庆会结束瑾瑜出来了。
瑾年叹息一声转身朝下面走去,却在听到身后有人喊她顾瑾瑜的声音时惊慌失措,当即一脚踩空—— “啊——”瑾年惊呼出声,想要稳住脚已经来不及,就那样直直的朝下扑去。
“当心!”
易云深看到扑下来的女子,本能的伸手,接住了那柔软的身子。
“谢谢!”
瑾年稳住脚后就想挣脱出来,易云深却搂紧了她的腰肢。
瑾年很感激他刚刚的出手相助,但是被一个陌生男人搂住腰肢,这感觉真的一丁点都不舒服。
“那个,麻烦你松开......” “别动!”
男人搁放在她腰间的手不仅没松开还紧了紧,鼻子在她肩膀上嗅了嗅。
瑾年的身体当即僵住,正欲出手推拒,下一秒,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
“你还是不喷香水的味道更好闻.......” 诶,他说什么?
不喷香水?
她什么时候喷过香水了?
还有,这声音?
她抬眸,当看清搂着她的男人时,整个人在风中石化。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是来找瑾瑜的,这瑾瑜没见到,偏偏遇到了他?
瑾年感觉到从来没有的恐怖,这男人是她的噩梦,也是她的心结。
好似只要看到他,那一晚不该属于她的温柔就会闯入她的脑海,久久挥之不去。

滨城不是你们母女该来的地方!
滨城有瑾瑜一个就够了!
你们哪里来哪里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瞬间,脑子里回响着顾远程和罗云雪的声音,好似有无数苍蝇在头顶飞一般。
她可以想象,如果顾远程知道她不仅留在滨城,而且还跑到易云深跟前露面,那后果...... “不让你就在会场等我么?
怎么跑出来了?”
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宠溺又一次在她头顶响起。
瑾年的身体本能的绷紧,足足十秒钟才反应过来。
易云深把她错认成顾瑾瑜了。
“瑾瑜,怎么了?”
易云深皱眉看向傻愣着的女人:“在学校怎么还戴墨镜口罩?”
说话间,他弯腰把她刚刚因为摔跤跌落在地上的墨镜捡起来。
“看来,你很喜欢我从德国给你带回来的这幅墨镜,这颜色很配你的皮肤呢。”
墨镜?
安瑾年彻底的回过神来,伸手把墨镜抢过来戴上。
“走吧,我们进去!”
易云深揽住她的腰就要带她朝上面的大礼堂走去。
进去?
里面已经有一个顾瑾瑜了,她进去岂不是就穿帮了?
“我要去上洗手间,”瑾年赶紧撒谎:“你先进去,我上完洗手间就来找你。”
“要我陪你去洗手间吗?”
易云深体贴的问。
“不用不用,我很快就来,你先进去吧。”
安瑾年说完,也不等易云深回答,转身就朝下面跑去,慌乱间差点又摔倒,好在稳住了。
“慢点,别跑那么快!”
身后传来易云深叮嘱的声音。
安瑾年哪里敢慢?
她快速的朝着湖边跑去,只希望能迅速的摆脱那个男人。
跑了好久,直到跑到湖心凉亭,她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赶紧自己快要虚脱了一般。
估计都去大礼堂开会了,湖心凉亭里居然没人,这让安瑾年长长的松了口气。
刚在石凳子上坐下来,手机就响了,是夏迎蓝打过来的。
“瑾年,我在滨大南门等你半天了,你来了没有啊?”
“我来了,已经进了滨大,这会儿在距离大礼堂不远的湖心凉亭了......” 十分钟后,夏迎蓝急匆匆的赶到了湖心凉亭。
扎着马尾的夏迎蓝来到湖心凉亭,看到脸色苍白坐在那的瑾年,不由得吓了一跳。
“瑾年,你怎么了?
是不是生病了?
哪里不舒服?”
瑾年摇头,抬眸看向迎蓝:“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味道?
什么味道?”
夏迎蓝楞了下,有些不解的看向她。
“我不知道什么味道,你闻闻看,我身上是不是有某种味道?”
安瑾年把身子朝夏迎蓝身边凑。
夏迎蓝低头在她身上嗅了嗅,又深吸了下,然后直起身,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嗯,的确是有味道。”
“什么味道?”
瑾年当即紧张起来,赶紧追问着。
夏迎蓝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这才调皮的道。
“还能什么味道?
少女的乳香味叻,乳臭未干嘛?”
“去去去,什么乱七八糟的?”
安瑾年生气,毫不怜惜的在夏迎蓝的头上巧了几下,让她胡说八道。

安瑾年生气,毫不怜惜的在夏迎蓝的头上巧了几下,让她胡说八道。
“啊,别打了,”夏迎蓝夸张的喊出声来:“我已经这么笨了,你再敲打就更傻了。”
“你妈老说你算术不好,是没开窍,”安瑾年又象征性的敲了下:“没准我这一敲,你就开窍了呢?”
“停住!”
夏迎蓝双手抱住头绕着圆石桌躲避,一边躲一边喊:“我宁可算不清算术,也不要被你打。”
安瑾年看她那狼狈的样子“噗呲”笑出声来,不过却是没有再追着她打了。
“对了,她订婚了你知道吗?”
夏迎蓝来到瑾年身边坐下,小心翼翼的问。
“嗯,电视上看到了。”
“你......羡慕吗?
她的未婚夫是首富之子呢。”
安瑾年白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羡慕的?
我觉得我跟我妈过得挺好的。”
夏迎蓝打抱不平的喊着:“你跟她可是一母同生,凭什么她就过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你就过......” “迎蓝,”瑾年即刻叫住了好友,然后淡淡的道: “那不是她的错,而你也不用为我打抱不平,她跟着父亲锦衣玉食是她的幸福,我跟着母亲粗茶淡饭是我的幸福,每个人的幸福不一样,但只要幸福就可以了。”
夏迎蓝听她这样说,跟着叹息了声,估计在瑾年的心里,只要安阿姨病治好了,就是她最大的幸福吧?
“对了,我今天下午去医院探望安阿姨,听说医生已经帮安阿姨安排了明天的手术,这是怎么回事,你从哪里弄来的钱?”
瑾年稍微怔了下,然后苦笑道:“在滨城,除了你这个朋友,我再不认识任何人,除了去找他,我还能去哪里弄到钱?”
“啊,你去找你父......找那个姓顾的了?”
夏迎蓝惊呼出声,因为瑾年从来不称呼顾远程爸,所以迎蓝话到嘴边都有换了称呼。
瑾年点头:“嗯,前天找他借钱。”
“他给了你钱,那是不是证明,他其实也还是想管你们母女俩啊?”
瑾年听了这话,心在瞬间好似被刀扎了一样的痛着。
“我跟她离婚,就是断了所有的关系。”
“她生病应该找医生,找我做什么?”
“等钱救命?
可以啊,我给你三十万,你代替你姐一晚!”
“带着你妈滚回乡下去,滨城不是你待的地方!”
瑾年的手,在衣袖下逐渐攥紧成拳头。
就算她从小没在父亲身边呆,可到底也是血缘关系啊,为何顾远程对她的敌意那么深?
“瑾年......瑾年......” 夏迎蓝见瑾年发愣,张开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安瑾年这才回过神来,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看向夏迎蓝:“怎么了?”
“你刚刚.....没事吧?”
迎蓝关心的问。
瑾年即刻给她露了个笑脸,赶紧说:“我没事。”
“瑾年,要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我们毕竟是小学的同学,又是一条街的,虽然说我父母在滨城也只算是小商小贩,可我们来滨城到底七八年了,总归也还是认识几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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