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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狠倾城

竹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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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追书云   主角: 刘大人张夫人   更新: 2022-04-21 06: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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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刘大人张夫人《法医狂妃狠倾城》讲的是一朝穿越,她堂堂首席女法医不仅成了杀人凶手,杀的竟然还是自己的奸夫?什么鬼?这种啤酒肚地中海的糟老头子倒贴给她一沓都嫌油腻的好吗!验尸查案找线索,各路美男誓不休,面瘫王爷太冷酷,浪荡皇子太难缠,***公子统统涌过来!都让开!脸这么大挡住了她接收理想的WiFi信号了好吗!惹不起还躲不起?可她见了死人就想凑上去,看见尸体眼冒光既然美男缠不休,那就个个来一刀,剖开你们的...

第1章

精彩节选


安歌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胳膊搭到了一个不明物体上,她闭着眼睛伸手摸了摸,触手是有些冰凉的肉质感,大脑下意识的反应,这种尸表温度的死人,应该死了有……等等!
蓦地睁开眼,安歌就对上一张惨白诡异的脸,面上笼罩着一层青雾,瞪大了一双眼睛,模样看上去很是吓人。
安歌登时愣住,手下的触感真实,这不是梦,也不是在验尸房,可自己的床上怎么会躺着一个死人?
不待她想明白眼前的情形,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下来,毫无心理防备的安歌猛地惊呼出声,下一刻,耳边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咒骂声:“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竟然这般不知廉耻,勾引我家老爷也就算了,既然还敢杀人,简直丧尽天良!”
被这阵声音骂的愣住,安歌还没做出任何反应,自己就被一阵巨大的力道拽的摔倒地上,这狠狠的一撞,差点把心肺给摔出来。
“唔……” 这下子,就算是脑袋再迷糊,也被撞得清清醒醒的了。
猛地抬头,安歌就见一个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瞪大的一双眼睛里面燃烧着怒火,俊俏的脸蛋上更是怒意横生,一手叉腰,一手都快顶到安歌的脑门儿上了:“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女人扭头四处看了一眼,见地上有个棍子,弯腰捡起来就朝着安歌的头上挥去。
“等等!”
安歌一惊,反应过来迅速劈手截住那个女人挥过来的木棍,被人一把拽的摔到地上也就算了,还这么指着鼻子一口一个贱人的骂,泥人还有三分泥性呢!
“我说你嘴巴放干净点儿,贱人眼里看谁都是贱人,我占你地方了还是……”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全乎,安歌蓦地顿住,呆呆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是刚注意到这个女人的打扮和装束。
长袍短褂的怪异服饰,还有盘成……髻的头发,天,这是哪里跳出来的神经病?
她目光一转,看见周围还围着一圈同样怪异打扮的看好戏人士,这些都是从天而降的奇葩怪人?
“真是不知羞耻,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竟然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来,简直是不守妇道,不知廉耻!”
“是啊,谁家生出来这样的女儿啊,真是家门不幸啊!”
周围议论纷纷的噪音一股脑的涌进安歌的耳朵里,她感觉自己的脑回路要承受不住了,什么不守妇道?
什么伤风败俗?
自己好端端的在卧室里睡觉,怎么就睡成这样了?
还不待安歌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些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然后便是一阵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是什么人报官,杀人凶手在什么地方?”
安歌有些呆愣的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站在她面前的女人快她一步,将手里的木棍扔了,一下子坐在地上哭嚎起来:“刘大人啊,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这个小贱人不仅勾引我家老爷,被妾身发现之后还杀人灭口,妾身没法儿活了啊。”
门口那些围着看热闹的人让开了一条道,安歌的视线里出现了好几个同样是怪异的古装打扮的人,领头的是一个古代大官模样打扮的人,朱红色的官服,圆脸方鼻,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你就是张夫人?”
“回刘大人的话,正是妾身!”
被称作是张夫人的女人点头应道。
被称作刘大人的男人看向安歌:“就是你,通奸之后还敢杀人?
来人,带走!”
通奸,杀人?

安歌的嘴角抽了抽,像是被这两个词给震醒了一样,快速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处的这个房间,视线所到之处,无不让她心惊。
两个像是捕快的男人正要过来羁押安歌,安歌迅速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我没有杀人!”
坐在地上不住的哭嚎不止的张夫人听见安歌这么说,立刻怒目瞪过来:“你个小贱人,人都死透了,你还说你没杀人,难道是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吗?”
怒骂完,张夫人又哭嚎着看向一旁的刘大人:“刘大人,我家老爷真的是被她杀了,大人你看,杀人的凶器还插在我家老爷的心窝上呢!”
说着,张夫人站起来快步走到床边,指着床上的人,哭得更厉害了。
安歌眯眯眼,看了一眼刚才和自己打照面儿的那具尸体,心里暗暗的盘算,现在唯一能助她脱困的就是床上躺着的这个死人了,她堂堂二十一世纪的首席女法医,就没有她搞不定的尸体。
这么想着,安歌抬脚朝着床边走过去。
“你要干什么,你还嫌我家老爷死的不够惨吗?”
张夫人见安歌走过来,立刻挡在她的面前,怒声说道。
虽然被张夫人挡住了去路,但是安歌扫了一眼死者的状况,大该也看出了几分端倪,说道:“人都已经死了,我还能对他的尸体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就指着一具尸体说人是我杀的,那你有什么证据?”
张夫人脸色微微一变,怒瞪着安歌,咬牙切齿的道:“人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杀的,分明就是你勾引了我家老爷,被我撞见了还杀人灭口,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说着,张夫人转头朝着那位刘大人跪下:“大人,妾身所言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定叫妾身不得好死啊!”
闻言,刘大人双眸一厉,冷冷的看向安歌:“杀了人还想狡辩,好个狡猾的贼人。”
安歌的心里转过几个主意,冷静的说道:“大人,并不是我狡辩,而是夫人的证词带着蹊跷,她说我勾引她家老爷被她发现之后便杀了她家老爷灭口,大人请想一想,我若是真的要杀人灭口,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这位夫人灭口,而是杀了与我一起通奸的这位老爷,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而且还多此一举吗?”
她这么说,刘大人的双眸眯了眯,看向一旁的张夫人,张夫人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似乎没有想到眼前的黄毛丫头竟然会这样的难缠!
见这个刘大人拧眉不语,安歌继续说道:“这位夫人口口声声说她捉奸在床,亲眼看见我杀了她家老爷,那为何当时这位夫人不做任何的阻拦,就这么眼睁睁的看我杀人?”
“小贱人,你胡说,你……”张夫人脸色一变,冲口说道。
“难道不是你说的亲眼看见我杀了人,怎么这又是我胡说的了?”
安歌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张夫人,打断她的话。
闻言,张夫人脸色一窒,瞪着安歌的眼睛里面闪过一抹阴毒,然后张嘴大哭了起来:“我夫死的冤枉啊,求老天开开眼吧,为我这个寡妇做主吧!”
她的声音尖利极了,听在人的耳朵里就好像是猫抓一样的难受。
“真是不要脸,杀了人还想狡辩,这种人就该抓去砍头!”
“就是,就该杀了,简直丢人现眼。”
“……” 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响起来,安歌蹙眉,眼前的情形对她来说很不利,当务之急唯有从尸体上找出破绽!

想到这里,安歌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死者,然后冷静的说道:“这位张夫人说张老爷是被我所杀,那大人不妨请来法……仵作验尸,我相信等仵作验尸之后,张老爷的死因就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小女子的清白也可以得到证实。”
听她说完,地上的张夫人迅速看了一眼刘大人,就见刘大人看了一眼安歌,对一旁的捕快:“去,请仵作过来!”
很快,那个捕快就带着一个高瘦的男人进来,男人上前对着刘大人行礼道:“小的曹续见过大人。”
闻言,刘大人说道:“曹续,快去将张老爷的尸身仔细验一遍,务必要给本官将张老爷的死因查的清清楚楚。”
“大人放心,曹续定当尽心竭力,为大人分忧。”
曹续躬身说着,然后朝着死者的方向走去。
安歌的目光一直落在这个曹续的身上,看到他刚才从自己脸上一扫而过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的转头朝着旁边的张夫人看过去,果然,张夫人的眼底闪过几分得意。
她的心蓦地一凉,看来,这个仵作曹续,应该和张夫人是一条船上的。
曹续走到床榻旁边,弯腰去翻看张老爷的尸体,安歌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身上,看到某一处,双眸微微闪了闪,再看了一眼旁边脸上难免沾沾自喜的张夫人,安歌心里讥诮的哼了一声,这么点儿段数就想来对付她,还真是勇气可嘉!
不出安歌所料,曹续只是大致在张老爷的尸体上看了看,便回头对着刘大人恭声说道:“回大人,张老爷是被人一刀毙命,胸口的这把刀就是杀死张老爷的凶器。”
刘大人脸色微沉,还没开口,张夫人扯着嗓子大哭起来:“老爷啊,你丢下妾身可让妾身怎么活啊!”
那哭声惨厉极了,让人听了不由得想到心生出几分同情来,众人看着安歌也都对她指指点点的议论着,那异样的眼神几乎要将安歌整个人给剥了。
刘大人看向安歌,冷哼了一声:“来人,给本官叫此人押回衙门,听候发落!”
“是!”
俩个捕快应了一声,迅速过来钳制住了安歌的两条胳膊。
她脸色一变,立刻挣扎起来:“大人,我不是杀人凶手,这案子蹊跷!”
安歌高声喊着,可是触到刘大人的目光,几乎是瞬间,就好像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下来。
那目光里面似乎带着几分得意和似笑非笑,讥讽的意味那样浓烈,安歌瞬间反应过来,这个刘大人,根本就是知道这个案子的始末,他从一开始想做的,就是联合张夫人,将罪名扣在自己的头上!
“带走!”
捕快压着安歌朝外面走去,力气之大,她就是挣扎都挣扎不开,安歌有些不忿的扭头看向刘大人,目光冷厉:“你这样草菅人命,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
呵,本官为百姓声张正义,像你这样的杀人凶手,死有余辜!”
“声张正义?
里面躺着的张老爷就等着你为他声张正义,可你这狗官混淆是非黑白不辨,尸体什么明明有那么明显的漏洞和蹊跷你不去查,反而诬陷我杀人害命,你有什么脸说自己为百姓声张正义?
我看你根本就是朝廷的蛀虫!
你们这个朝廷有你这样的蛀虫昏官,只怕迟早有一日也得改朝换代!”
安歌气呼呼的高声喊道,她被两个捕快反扭着胳膊推上囚车。
“口出狂言,给我塞上她的嘴巴!”
刘大人被安歌骂的沉着脸,怒声说道。
嘴巴被塞上,撑得脸颊都疼,安歌心里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好好的睡一觉,结果却睡出这样的幺蛾子来,现在还被那些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贪官污吏联手给摆了一道,估计这囚车的终点站就是大牢吧!
囚车走远,围着看热闹的人们也都散了,不远处却有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立着,那张俊美异常,棱角分明的脸上嵌着的一双丹凤眼,格外的引人注目,此刻,他眸子里面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关押安歌的囚车。

囚车走远,围着看热闹的人们也都散了,不远处却有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立着,那张俊美异常,棱角分明的脸上嵌着的一双丹凤眼,格外的引人注目,此刻,他眸子里面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关押安歌的囚车。
------------------------ “进去,老实点儿!”
背后传来一阵不客气的叫嚣声,安歌被巨大的外力推得整个人狼狈的摔在满是杂草的地上,啃了个狗吃屎。
身后的栅栏门上传来铁链碰撞的声音,安歌闻声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想要阻止那个捕快的动作,却被他一脚踹开,不屑的说:“不想受罪就老实的待着,你以为这里是容你撒野的地方?”
“唔……”安歌闷哼一声,揉着有些发疼的肚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去叫你们大人来,我没有杀人,他凭什么关我?”
那捕快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不屑的看了一眼安歌,讥诮的说道:“凭什么?
就凭你得罪了张夫人,那你就活该被关在这里!”
捕快说完,冷哼了一声走了。
听到他这话,安歌有些怔愣,反应过来,迅速大喊道:“你等等,我没有得罪什么张夫人李夫人,你回来,你叫你们刘……” “别喊了,没有用的。”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有些虚弱的声音,安歌一愣,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就见这个牢房里面还关押着另一个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妪。
老妪见安歌朝自己看过来,翻了个白眼,丝毫不以为然的说道:“那张夫人是刘大人的表妹,你得罪了张夫人,就相当于得罪了刘大人。”
这下,安歌彻底愣住了,她哪里会想到那个张夫人和刘大人是亲戚啊!
见她不喊不闹了,老妪靠在一旁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安歌似乎是渐渐的消化了这个事实,忍不住朝着老妪的方向走了几步,试探的开口问道:“大婶,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的话音落了,那个老妪就好像是没听见一样,闭着眼睛也不出一声,安歌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可还是一样,老妪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一般,这么一来二去的,安歌反倒失了兴趣,找了个墙角靠着坐下,低头看不属于自己的小手小脚,心里简直有一万只草泥马咆哮而过!
她现在到底是在什么鬼地方啊,这稚嫩的身体又是在闹哪般啊?
有句话还真是说得对,老天就是个爱开玩笑的抽风boy,指不定什么时候背后给你一板砖!
就在安歌正靠着墙角自暴自弃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抬头,就见刘大人那可恶的脸正被隔在栅栏门外面,看着她,脸上明显尽是得意和讥诮。
“哗啦啦——”门上的铁链被打开,刘大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两个捕快,一个手里捏着一张宣纸,上面密密麻麻的似乎写着什么,应该是供词。
另一个手里执着一根木杖,有小胳膊那么粗。
看着刘大人,安歌冷哼了一声,偏开脸,左右是个死,说不定死了自己还穿回去了。
“大胆贼人,见了刘大人还不快快行礼!”
捕快见安歌一脸不屑,出声怒斥道。
闻言,安歌脸上的不屑更重了几分,讥诮的开口:“我若是就不行礼呢?”
“藐视朝廷命官,定当严惩!”
“是吗?”
安歌讥诮的问了一句,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嘴边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朝着刘大人走了两步,勾勾唇,呸的一口唾沫星子就结结实实的吐在了刘大人的脸上。
“那这样呢?”
安歌挑衅的看了一眼那个捕快,面前站着的刘大人一张脸唰的变得黑沉:“放肆!”
闻言,安歌故意做出一幅惊讶的神色来:“我不过是随便吐了口口水就放肆了?
那刘大人你草菅人命,官匪勾结污蔑别人的清白,是不是比放肆更严重多了?”
她这会儿正闹心的憋着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呢,正好,这个龟孙子上门了!
刘大人气得一张脸黑的像是锅底儿一样,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此刻将安歌给活活掐死了:“打,给本官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刁民!”
他的话才刚落,一个捕快就上前一脚踹的安歌趴在了地上,另一个捕快上前,手里的木杖重重的打在安歌的背上。
“唔—安歌闷哼一声,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抬头嘲讽的看着那个刘大人,咬牙切齿:“想屈打成招吗?
门儿都没有,姓刘的,你还真不如叫人一刀砍了我,这不是省事儿极了吗?”
“你以为本官不敢吗?”
刘大人讥诮的冷哼一声。
安歌被打的有些闭气,明明疼的厉害,她却一声都不发出来,反而讥诮的说道:“有本事你照着我的脖子砍,一刀下去正好脑袋搬家了,我人是出不去,不过我的鬼魂能四处飘荡,我正好去找找你们的皇帝问一问,他是怎么睁眼瞎的,挑出这样的官员上位来鱼肉百姓残害乡里的!”
“大胆!”
“大胆!”
安歌的话才刚落,就有两声厉喝响了起来,一声是来自黑着脸的刘大人,另一声,她下意识的抬头朝着刘大人身后的栅栏门外看去……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不知道什么时候念过的酸诗,在看到栅栏门外立着的身材颀长的男子第一眼,突然在脑海里凭空降落。
入目的是一张棱角分明,俊美异常的脸,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男子脸上的那双丹凤眼,精光四溢,深邃的仿若是深夜之中的大海一样。
一袭月白色的锦袍,上面有用青丝勾勒出来的素约图案,腰间恰到好处的白玉腰带,更是将他的身材衬托的颀长俊逸。
这个男子,正是方才站在张府外面的那个男子!

安歌被眼前的美色震得呆了呆,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张秀色可餐的脸,没想到在这样脏乱的大牢里面,还能见到这样的绝色尤物,也不枉她千里迢迢的穿越一回了!
不过很快,她就抽回神智来,暗中鄙视自己,都快半条命没了还有时间犯花痴!
刘大人听见声音转头朝着后面看去,看清楚外面站着的人,脸色倏地一变,赶紧弯身行礼:“下官见过夙王!”
夙王?
安歌闻言一愣。
那个被称作是夙王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随从,只不过,这个男人颜值太高,叫人自动忽略他身边的其他人等。
“这是怎么回事?”
夙王看了一眼地上趴着的安歌,然后又看向刘大人。
“回王爷,是下官在审一个犯人,这贼人刁钻的很,下官怕出什么差错,便亲自来了!”
刘大人那张嘴溜得好像抹了猪油似的,安歌忍不住嘲讽的哼了一声,声音虚弱:“刘大人自然是要亲自来,自己拉的屎,怎么也得自己把屁股擦干净!”
“噗哧……”安歌的话刚说完,那边角落里的老妪就忍不住笑出声。
霎时,刘大人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了几分,只是当着夙王的面,强忍着才没有发作。
跟在夙王身后的随从看了一眼刘大人猪肝一样的脸色,低头,敛去了眼底的讥诮。
刘大人气不过,狠狠的瞪了一眼安歌,怒声说道:“大胆,王爷面前竟然敢如此放肆!”
“王爷?
王爷又怎样!
不过是多来了一个官官相护的黑心罩子罢了,左右不过是掉脑袋,难道来个王爷站边上看着,一刀下去我还能掉一个金脑袋下来?”
安歌的声音里面尽是不屑。
在她看来,眼前这个好皮囊的男人估计也和刘大人是一丘之貉!
夙王闻言眯眯眼,看向地上一身狼狈可是眼神却倔犟的女子,眼底极快的掠过一抹精光,薄唇微启,一阵醇厚的磁性男中音就传到了安歌的耳朵里:“本王也很好奇,一刀下去,你这颗脑袋是不是金的。”
安歌脸色一赫,怒目看了一眼夙王,转头又看向刘大人:“要杀要剐就快点儿动手,不过刘大人,我这双手你可留好了,你那供词,让尸体给你画押吧!”
闻言,刘大人的脸色更是一白,难看极了。
夙王的目光一直落在安歌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面带着审视:“你对当今朝廷颇有不满?”
刚才外面的时候,夙王已经将安歌的话都收在耳朵里了。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安歌讥诮的哼了一声:“相信我,有像刘大人这样的蛀虫,这种不满是会日益膨胀的,指不定哪天砰的一声炸了,像你们这种黑心系列的,早晚有一天尸骨无存!”
“若是本王给你个机会,你可能证明自己是冤枉的?”
男子低沉浑厚的声音再次传进耳朵里,这一次,安歌怔愣,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像眼前的夙王:“你说的是真的?”
“我们王爷说话,一言九鼎,什么时候有过假?”
站在夙王身后的男子出声说道。
听见这话,刘大人急忙说道:“王爷,你可不要被这种奸佞小人给蒙蔽了啊,她根本就是……” “刘大人,王爷自有王爷的判断。”
话被打断,刘大人此刻的脸色可谓是难道到了极点。
见状,安歌心里闪过一抹希冀,看来,这个夙王应该并不是和刘大人是一路货色,若他真的肯给自己机会,那她一定能找出破绽,为自己洗刷冤屈!
这么想着,安歌的身上迸射出来一股凛然之气,小小的身躯,仿佛好似蒙上了万丈光芒一样,尤其是她的那张脸上,虽然脏兮兮的,但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叫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若是你能将真正的杀人凶手找出来,本王可以恕你无罪,但若你是信口雌黄,那么数罪并罚,凌迟处死,你可敢应?”
说着,夙王的目光牢牢的盯着安歌。
安歌刚想张嘴,可是自己现在被人打趴在地上的姿势实在是太煞风景,她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站立,直直的对上夙王的眼睛,开口,声音坚定:“当然敢!”
她验尸无数经历丰富,这么个落后的古代,难道还有她搞不定的案子?
看向眼前一身贵气的男人,安歌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几分难以忽视的坚定:“还请王爷移步张府,从尸体上自然能找到证明我清白的证据,不过……”说着,安歌看了一眼刘大人:“刘大人既然断定我有罪,而且张夫人和仵作曹续也指认我是杀人凶手,不妨就一起去现场重新检查一遍,看看到底我是凶手,还是另有其人!”
“郑坤,去张府!”
闻言,夙王的双眸眯了眯,眼睛里面的精光一闪而逝。
“是!”
郑坤应了一声,正要转身出去,一旁的刘大人立刻说道:“王爷,这……这下官都已经吩咐人去帮忙料理张老爷的身后事了,只怕现在去,尸体早已经入土为安了。”
说着,刘大人轻蔑的看了一眼安歌。

在刘大人看来,尸体都已经被埋了,就算是再有疑点,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黄毛丫头,是一定要遭罪的,这么想着,刘大人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安歌的心一沉,她已经料到第一凶案现场已经被破坏,张夫人和刘大人怎么可能会让尸体继续留着,现下,只能是将尸体从棺材里…… “刘大人不必担心,王爷发现此案有疑,已经叫人去保护现场了。”
郑坤接下来的话,让刘大人一张脸猛地惨白,安歌的眼底瞬间点燃亮光。
“去张府。”
* 张府里面,刚才那间房间里面此刻还是一片凌乱,不过,尸体倒是依然仰面躺在床榻上,看来,应该是这个夙王派人阻止了刘大人的人。
想到这里,安歌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夙王,却意外的对上他那双满是打量的眸子。
仿佛是心虚一般,安歌迅速的移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那双眼睛似乎能看穿人的心底一样,叫她有些不敢直视。
“大人,王爷,我家老爷是被这个贱人害死的,求大人和王爷做主啊,不能让我家老爷死不瞑目啊!”
安歌本来还想着怎么开口,突然就传来张夫人惨厉的哭声打断了僵持的气氛。
她忍不住轻嗤了一声,心想,待会儿就让这个‘满心冤屈’的张夫人自己狠狠的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夙王听到张夫人这凄厉的声音皱皱眉,沉声问道:“方才是谁验尸?”
“回……回王爷,是,是小人……”曹续走上前,小声应道。
“死者是因何而死?”
夙王继续问道。
“是、是被胸口的这一刀要、要了性命。”
答话的时候,曹续的声音结结巴巴的,低着头,身体都有些发颤。
一旁的刘大人见状,忍不住闭了闭眼,心里暗骂了一声没用的废物。
曹续的话音刚落,张夫人立刻高声说道:“王爷,是妾身亲眼所见,这个贱人一刀扎在了我们老爷的胸口,要了我家老爷的性命啊!”
说着,张夫人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听见张夫人的话,安歌冷嗤一声,看了一眼曹续,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既然曹续说张老爷是因为胸口这一刀而毙命,张夫人又说是亲眼看着我一刀扎就能张老爷的胸口,那我想问问张夫人,你是什么时候看见我刺了张老爷这一刀的?”
“当然是今日清晨的时候,我亲眼看着你一刀扎进老爷的胸膛里,王爷,大人,妾身所言句句属实!”
“清晨?
那么张夫人可记得确切的时间?
距离现在过了多久?”
安歌闲闲的看向张夫人。
张夫人冷哼一声:“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安歌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张夫人:“那夫人可真的是好记性。”
站在一旁的刘大人闻言立刻对夙王说道:“王爷,有仵作证明,下官不敢冤枉任何人!
人证物证都在,这个贼人是抵赖不得的!”
“有人证物证的话,确实是抵赖不了的,刘大人稍安勿躁,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抵赖不了!”
安歌看向刘大人,脸上非但没有半点儿惧怕的神色,反而神色坦荡。
“本官看你分明就是想狡辩!”
刘大人怒声说道。
安歌的眼底闪过极快的闪过一抹亮光,“是不是狡辩,有王爷在场,刘大人还怕自己错判吗?”

“你!”
刘大人脸色一窒,明明已经是怒极,可是碍于一旁的夙王,再大的火气也只能憋着,偃旗息鼓。
见状,安歌的嘴边闪过嘲讽,看向曹续:“你说张老爷是死于胸口的这一刀,张夫人说她亲眼看见我一刀扎进了张老爷的胸口,那就是说,张老爷是死于今日清晨了?”
曹续闻言看了一眼安歌:“这是自然!”
“曹仵作跟在刘大人身边,肯定也断过不少的人命案子,验过不少的尸体吧?”
安歌说着,眼底的讥诮之色更浓。
听见安歌这么问,曹续的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刚才的惧怕似乎也不见了:“这京城里面大大小小的案子,十桩有九桩是经过在下之手。”
“那曹仵作肯定对尸体的各种死状了然于胸,不会出半点差错了?”
安歌抿唇问道。
“这是自然!”
说着,曹续脸上的得意更重。
“若是这样,那曹仵作倒是说说,张老爷既然是被我一刀致命,而且这一刀又是扎在胸口,胸口是主动脉最密集的地方,如果一刀扎下去,流出来的血就算是没有一桶,也差不多是半桶,怎么我看着张老爷的身上,倒好像是没怎么流血似的?”
说着,安歌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曹续。
曹续脸色微微一变,语气一滞:“这……” “什么流血不流血的,人已经死了,难道流血了就是你杀的,没有流血就不是你杀的吗?”
张夫人立刻不满的说道。
并没有理会叫嚣的张夫人,安歌转头看向刘大人,似笑非笑:“刘大人经手过的案子不少,被人凶杀了的死者是如何形状,大人肯定也有见过不少吧。”
刘大人冷着脸,对安歌问的话非常不屑:“偶有奇怪也无不妥!”
勾勾唇,安歌开口道:“偶有奇怪确实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如果奇怪的地方太多,那就成蹊跷了,这许多的蹊跷凑在一起,大人觉得还是没有什么不妥吗?”
说着,安歌的双眸里竟然让人感觉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站在一旁的夙王目光一直在安歌的脸上,看着此刻安歌脸上流露出来的那种气焰,微微眯了眯眼。
“王爷,大人,你别听她信口雌黄胡言乱语,她现在根本是想巧言令色为自己开脱!”
张夫人看见夙王的脸色难辨,立刻说道。
“我是不是巧言令色信口雌黄,相信王爷锐眼识珠一定能辨别出真假来,张夫人这么急着想让王爷和刘大人定我的罪,究竟是为夫报仇心切呢,还是想要避人耳目鱼目混珠呢?
又或者是,张夫人觉得自己说的话比王爷所说的话更有权威更有说服力?”
安歌似笑非笑的看向张夫人。
张夫人脸色一变:“你!”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安歌抬脚走到张老爷的尸体旁边,伸手掀开张老爷身上的里衣,当即,张老爷的身上一些暗紫色的斑痕便曝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你验尸多年,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安歌看向曹续,指着那些暗紫色的斑痕说道。
曹续的目光闪了闪:“这就要问你了,你和张老爷共度一夜,他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说着,曹仵轻哼了一声。
听着他颠倒黑白,安歌倒真是有些想笑:“看来不问问张老爷,曹仵作是不想说实话了。”

听着他颠倒黑白,安歌倒真是有些想笑:“看来不问问张老爷,曹仵作是不想说实话了。”
----------------------- 她这话说出来,曹仵作皱眉,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安歌:“什么问问张老爷,张老爷都已经被你害死了,他现在亡魂未安,如果不是张夫人亲眼所见抓住你这个凶手,今天岂不是任由你逍遥法外了?”
“说的好,张老爷被人害死亡魂未安,在没有抓到凶手之前,张老爷怎么能瞑目呢?”
曹仵作闻言双眸一闪,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就是一旁的张夫人脸色也是有些微微的变了。
“王爷,下官看她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虚,以此想要用来蒙蔽王爷,侥幸逃脱!”
刘大人对着夙王说道。
闻言,夙王凉凉的看了一眼刘大人:“刘大人觉得,夙某是随随便便轻易就能被人蒙蔽的人?”
“下官不敢!”
刘大人脸色一白。
“你继续。”
夙王看向安歌。
“多谢王爷!”
安歌说了一句,目光重新落在张老爷的尸体上:“张老爷尸体伤的蹊跷之处,有三。”
她说着,伸手指向张老爷的胸口。
“死者前胸正中一刀,身上却没有大量的血迹,这是其一;其二,死者的前胸,肚子,甚至是腿上都有大片暗紫色的斑痕,曹续方才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这些痕迹是人为的,可是大人不妨仔细看看,这些斑痕并不是皮肉伤,倒像是从皮肤里面渗出来的,若说是人为,我真是好奇什么人有这样高明的手段;其三……”说着,安歌看向曹续,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犀利,看的曹续顿时心虚起来。
“其三是什么?”
醇厚磁性的声音,像是有一种,莫名的安定人心的力量。
“其三,张老爷的双唇黑紫,眼结膜,鼻腔,耳廓等都有出血现象,若真的是一刀毙命,怎么血不从刀口上流出来,反而是从别的地方渗出来了呢?”
闻言,夙王的双眸微微一沉,看向曹续:“你如何解释?”
曹续此刻心神有些换乱,他没想到这么一个黄毛丫头竟然会临危不乱找出这么多的疑点来,而且还说的头头是道,原本想要遮掩过去,现在看来,怕是难了,“王、王爷,这……这小人也不知道张老爷生前受了这个贼人多少残酷的虐待啊!”
“虐待?”
安歌讥诮的看向曹续:“你这可不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仵作会说的话啊!”
曹续头皮有些发麻,但还是硬着嗓子说道:“你这些不过是口说无凭而已,张夫人可是亲眼看见你杀了人的!”
“对,王爷,妾身亲眼看见她……” “亲眼看见我在清晨的时候将刀子扎进张老爷的胸口的?”
安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张夫人。
张夫人被安歌这种仿若洞察一些的眼神看得心里一虚,顿时就有些底气不足了:“是……是!”
“如果我真的是清晨一刀杀了张老爷,现在算算时间,也才刚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那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死者身上的尸斑是如何出现的呢?”
安歌清冷的双眸看向曹续。
曹续脸色一白,夙王看向安歌:“尸斑?”
“不错!”
安歌伸手放在张老爷的肚子上,伸手一按,就见尸体上暗紫色的斑痕变得渐渐消失,可等她松手之后,那些暗紫色的斑痕又重现浮现了出来。
刘大人的脸色此刻也变得煞白,甚至都伸手忍不住去擦拭头上的汗珠。
安歌暗暗在心中换算了一下小时和时辰之间的进率,从容不迫的说道:“尸斑一般是在人死之后的两个时辰左右出现的,可张夫人刚才说了,你是不到一个时辰之前亲眼看见我杀死张老爷的,既然张老爷是不到一个时辰之前刚死,那这尸斑又是怎么出现的?”
说着,安歌挑眉看向张夫人。
张夫人一窒,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迅速说道:“是,是我记错了,是两个时辰之前!”
“张夫人这记性还真是任性呢!”
安歌讥诮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曹续:“曹续,你从事验尸之道,定然知道尸斑是因为人死后血液停止流动沉积下来而产生的,既然是沉积,那肯定是沉积在下面,可现在死者的尸斑出现在前胸,肚子上,曹仵作,这是为什么呢?”

曹续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头上不住的冒着汗珠,脸色更是苍白的厉害。
“这是为何?”
夙王看向安歌,安歌下意识的朝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就对上夙王的那双深邃的眸。
“这是因为死者死亡之后是趴着的,而且趴着有一段时间了,这才导致尸斑沉积到了前胸以及肚子的部位。”
安歌移开眼,让自己保持镇定,从容不迫的说着,脸上还带着几分笃定。
“既然张老爷是趴着死的,那他胸口的这一刀又是怎么来的?”
站在一旁的郑坤好奇的问道。
“自然是有人想要画蛇添足了,伪装的死者真正的死因呗。”
安歌轻快的说道。
此刻,站在一旁的曹续那一脸不打自招心虚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来人,把曹续拿下,带回官府严加审问。”
夙王沉着眉。
“是!”
郑坤应了一声,上前就要去拿人。
“王爷请慢。”
安歌出声阻止道,看着曹续的眸子带着几分笑意:“王爷要是现在就将这个曹仵作押回去了,那真凶可能就找不到了。”
闻言,夙王皱眉:“那好,本王也想看看你如何洗脱自己身上的嫌疑。”
收起脸上淡淡的笑意,安歌看向张老爷的尸体,目光之中换上了几分镇定之色,连她周围的气场也都变了,夙王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还有些凌乱的女子,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恍惚什么的,他怎么觉得这个女子身上散发出一种不可侵犯的凛然之气呢?
“王爷,这些尸斑可以证明死者死之后是趴着而并非仰面,那胸前的这一刀,就是蹊跷所在!”
安歌说着,看向一旁神色闪躲的张夫人:“这就能说明,张老爷胸口的这一刀,并不是致命原因,而是在他死亡之后才刺的。”
“就算死者死之后是趴着而并非仰卧,也不能证明这一刀就不是毙命的原因。”
夙王问道。
“单凭尸斑确实不能证明,但是有一样,王爷可能忘了。”
说着,安歌将伤口周围的衣服轻轻的掀开:“人在死亡之后,身体里面的血液是停止流动的,这也是为什么张老爷虽然胸口中了一刀,却并没有太多的血液流出来。”
“再者,王爷请看张老爷身上的伤口,切面平整,没有半点红肿发炎的迹象,这也能说明,这一刀根本就是在死者已经死亡的情况下刺进去的,既然人都已经死了,又为何要多此一举再刺一刀呢,这里面嫁祸污蔑的意味不是太明显了吗?”
“胡说,你根本就是胡说!
我家老爷分明就是被你杀死的,是被你一刀杀死的!”
张夫人听到安歌的话,倏地大叫了起来。
闻言,安歌勾勾唇,不疾不徐的说道:“张夫人若是不相信,可以多请几个仵作过来验一验,哦,当然是要找几个王爷信得过的仵作,张老爷的眼结膜充血,还有鼻腔,耳廓里面均有见血,只是窒息而死的征兆,依照我的推断,张老爷是被人按压着头部活生生的闷死的,之后有人想要嫁祸给我,所以才将尸体翻了过来,补了一刀而已,张夫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简直一派胡言,你根本就是想狡辩。”
张夫人的脸色有些青白。
刘大人听了半天,忍不住冷哼一声:“即便如你所说张老爷并不是死于胸口那一刀,而是被人捂死,那也很有可能是你将人捂死的!”
“那大人不妨和王爷一起去看一看曹仵作的手臂,看看上面是不是有些新添的伤痕。”
安歌说着,一脸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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