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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少的心肝宝儿

云薇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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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海读书盟   主角: 云薇薇,墨天绝   更新: 2022-05-18 11:4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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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云薇薇,墨天绝《墨少的心肝宝儿》讲的是结婚三年,丈夫弃她如履,她被一个陌生男人用强,丈夫竟笑着说恭喜她心灰意冷强了她的男人却将她紧搂,"既然睡出了娃,嫁给我"从此,她夜夜求饶,"老公,孩子还在,求轻宠"

第1章

精彩节选


夜晚,游轮。
云薇薇来到观景台,正想开灯找东西,脚踝突然被扣住。
“啊!”
她惊惶地尖叫,下一瞬,她被拽倒在地,一具滚烫的男性躯体压覆上她。
“你是谁,快放开我!”
云薇薇惶恐地挣扎,但她娇小的身材在男人面前,就像小白兔对大野狼,不堪一击。
嘶啦的裂帛声传来。
云薇薇只觉浑身的血液都似要逆流。
男人粗粝的指腹如火。
从未有过的颤栗感席卷全身。
她虽然结婚三年,却是守了三年活寡,她连脱光了都没让丈夫碰一下,此刻皮肤似被灼烧,几乎让她敏感的身体一点就燃。
可这样是不对的,她爱自己的丈夫,即使他不爱她,她还是想把她的身体留给他。
“救命啊,救命啊……” 云薇薇深吸一口气,大声地呼救。
可。
骤然的撕裂袭来。
“啊——”云薇薇痛到尖叫。
她被占有了,她的清白没了!
“你这个混蛋!”
云薇薇大哭着去捶打男人的肩头。
他却像一头猛兽,不知餍足。
凶悍,一次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唔!”
云薇薇闷哼着仰头,泪水侵**她的小脸,她却只能咬紧牙关,她怕被人听到声响进来,她已经被毁了,她不想再被人看到这不堪的一幕。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止,他趴在她的身上剧烈喘息,接着,双目一阖,昏厥了过去。
云薇薇艰难地从男人身下爬出来,这才注意到斜前方还有个同样倒地昏迷的女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薇薇惶恐,惊颤,但也管不了这么多,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不能穿,她就把地上女人的礼服扒下来,然后穿到自己身上。
拢紧衣衫,云薇薇快速逃离。
……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11点,云薇薇付了车钱下车,刚要打开别墅的铁门,身后一阵熟悉的引擎声响起。
是穆连尘的保时捷。
穆连尘,她的丈夫,却是每晚住在对门的别墅,睡着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云熙儿。
“呀,姐姐,你也刚回家吗。”
云熙儿迈下车门,落落大方地搂上穆连尘的胳膊,嗔怪说,“姐夫,你看姐姐身上穿着漂亮的小礼裙呢,难不成是去约会了?
可我今晚办生日party,她却推说要去工作,明显就是不给我面子嘛。”
云薇薇攥紧了五指,“云熙儿你不要无中生有!”
“呵,我难道说错了吗?”
云熙儿睨着眼,忽而眼前一亮,快步上前,将云薇薇的礼裙肩带往下一拉,兴奋地大喊说,“姐夫,你快来看,姐姐的胸口上有好多吻痕,她今晚又不知道和哪个男人去鬼混了!”
云薇薇神色一慌,想要去拉肩带,但来不及了,穆连尘已经大步而来,他扣住她的手腕,盯着她胸口的点点嫣红,嗓音带恨,“云薇薇,你就这么**?
你究竟要给我戴多少绿帽子才甘心?
!”
“不是的连尘……”云薇薇慌乱地颤着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和别的男人鬼混……” 云熙儿讥诮一笑,“姐姐,你当姐夫是三岁小孩子吗,你可别说,你胸口上的,是蚊子咬的,现在四月天,可没蚊子。”
“云熙儿你闭嘴!”
云薇薇胸腔起伏,红着眼眶去抓穆连尘的胳膊,“连尘你相信我,我从没有想过要去找别的男人,今天是个意外,我也不想的,我爱你……” “爱?
从你嘴里听到这个字还真是恶心。”
穆连尘嫌恶地甩开她的手,讥嘲地道,“当年我失明,你却跑去和别的男人鬼混,而当我复明了,你又利用我妈来逼我娶你,你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我早就看透了!
云薇薇,离婚吧,这种荒唐的婚姻,我受够了!”
云薇薇急红了眼,咬咬牙,扑上去抱住他转身的背影,“连尘,我不要离婚,当年真的是一场误会,还有我今天是被人……” 虽然难以启齿,云薇薇还是强忍着浑身的羞耻感,难堪地祈求说,“连尘,我被人欺负了,我好怕,你不要走,你陪陪我好不好……”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云薇薇明显感觉到了穆连尘身体的紧绷,就像是积聚了什么冰川一般,阴沉沉的。
云熙儿亦是讶然,却很快以讥嘲的表情,鄙夷地道,“姐,你为了欺骗姐夫,竟然连**这种借口都用上了啊,那你说说,你是被谁强的?
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名门千金,这么耻辱的事,一定要让姐夫给你出头,把那个男人抓起来,对不对?”
云薇薇面色微白,她连那个男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要去哪里抓人?
而她的沉默,在穆连尘眼里,就是无力辩驳后的心虚。
“云薇薇,如果你真的是被强了,那我恭喜你,又得到了一次身体的满足。”
穆连尘嘲谤地说着,掰开云薇薇的手,走进了对门的别墅。
“连尘!”
云薇薇想追,却被云熙儿拦住,“姐,没看姐夫很厌恶你么,你怎么还有脸追呀?
你的脸皮该不是城墙做的吧?”
云薇薇唇瓣紧咬,“云熙儿你别以为自己能得意一辈子,你的真面目,连尘总有一天会看清的!”
“呵,那你去告状呀,可你觉得姐夫会信么?”
云熙儿有恃无恐地说着,眼角余光忽而瞄到云薇薇脖颈上的红豆项链,这链子……是穆连尘送给云薇薇的…… 眸底掠过嫉恨,云熙儿猛地抬手,将那项链用力一拽。
啪嗒啪嗒…… 项链被扯断,无数颗的红豆珠随之坠落。
“不——” 云薇薇眼眸猩红,近乎疯狂地去捡地上散乱的珠子。
这是穆连尘送她的第一份礼物,她把这条链子当定情信物一样地宝贝着,没有一天舍得摘,可它现在断了!
断了!
“哎呀,我只是想摸摸这条项链,没想到这么不牢呀。”
云熙儿假惺惺地说着,将手里的断链往云薇薇脚边一丢,讪讪地道,“姐,这么多珠子,你要捡到何年马月呀,反正你和连尘已经分手了,这条破链子,你就当垃圾丢了呗。”
“云熙儿,你走,你给我走!”
云薇薇再也克制不住地低吼。
“呵呵,我当然要走,因为连尘还等着我回家恩爱呢。”
讥笑着,云熙儿款摆着腰臀离开。
昏黄的路灯下,只剩下云薇薇蹲身捡珠子的身影。
可,就算捡回了红豆珠,项链也回不到从前了,她甚至找不到那一层的流苏细链,怎么都找不到。
云薇薇泪流满面地起身,而抬眸间,她竟然看到对面别墅的落地窗前,那薄薄的纱幔中,穆连尘正压着云熙儿深吻……他急切地抚触着她,撩起她的裙摆,一下又一下地冲刺…… “连尘——” 云薇薇攥紧了手里的红豆珠,凄声嘶吼。
她知道穆连尘对自己有误解,所以当他报复似地将云熙儿养在对门的时候,她自欺欺人地骗自己,他总有一天会回到她的身边…… 可她也不过是个血肉之躯,为什么要让她亲眼看到这种画面…… …… 云薇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更不知道自己是哭了多久才睡着的,但被手机铃吵醒的时候,她的脑袋疼得厉害。
“喂,茶茶……” “薇薇,你昨晚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啊,害我被经理臭骂了一顿。”
那头传来纪茶芝的抱怨声,云薇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三年,穆连尘根本没有给过她钱,她只能四处打工才能支付母亲高昂的住院费,纪茶芝是她的闺蜜,在大公司上班,经常有商务性质的活动需要小时工,工时费很高,每次,都会介绍她去。
昨晚,她就是在游轮当服务生,因为有客人说自己的手包不知落哪了,所以她才会到处找,谁知找到观景台的时候,她就在黑暗中被一个男人强了。
但这件事,云薇薇不打算对纪茶芝说,因为不想她担忧。
忖了忖,云薇薇说,“茶茶,对不起,我昨晚突然不舒服,就提前下游轮了。”
“啊,你身体不舒服啊,那看医生了吗。”
纪茶芝的嗓音带着关切。
“嗯,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
“那我这边还有个活,你要不要接啊?”
纪茶芝解释说,“就是我们boss的度假别墅需要人去清理一下,本来那里是由专门的清洁团队去打扫的,但那家公司今天突然失火乱成一团,我们boss有洁癖,不熟悉的团队我也不敢请,所以只好来找你了,虽然活有点重,但价格按照团队价给,一天3000,接不接。”
“接,当然接!”
云薇薇嗖一下从床上窜起来,这么高的价码,就算干完腰酸背痛躺一天,她也要接。
“那我马上把地址发你,对了,你记得啊,我们boss下了班就会去,所以你七点前一定要离开。”
“嗯,我知道了!”
云薇薇碾转着来到了纪茶芝所给的地址。
那是一处环山的别墅,前有碧海蓝天,后有渺渺山峦,有那么一瞬,云薇薇还以为自己来到了仙境。
穆家已经算是豪门,但也绝对不可能买下这么一大块地,更别提周围配套的泳池和马场,竟然真的有好几匹的马在奔跑。
纪茶芝的boss是多有钱。
云薇薇咋舌,但也没有闲情来欣赏,她要是不抓紧时间,就完不成任务了。
终于,五点半的时候,别墅打扫完了。
收拾东西,打算走人,只是在关闭后门的时候,云薇薇的眼神恍了恍。
那是一处天然的温泉,于林荫环绕间,散发着腾腾的白烟。
「薇薇,等寒假,我们去泡温泉吧。
」 那是青葱校园时,穆连尘邀她的毕业旅行。
可,没有旅行,没有温泉,一场车祸,他失明了,被云熙儿送去私人医院照顾,她找不到他,日日为他担忧,而当他复明出院,她就成了弃他不顾、又和别的男人鬼混的坏女人了。
不由自主地,云薇薇走到了温泉边,蹲身,鞠起了一把水。
如果,她对穆连尘的感情,能像水花一样流逝,那她的心,是不是就不会痛了?
恍惚间,水面上,突地多了一道阴影…… 云薇薇讶然抬头,就这么对上了一双冷沉的黑瞳,“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的别墅里。”

云薇薇怔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栗色的刘海细碎垂落,飞扬的剑眉,深邃的眼窝,他的每一寸五官都堪称完美,就像经由上帝之手雕琢一般,英俊到妖冶,霸气到慑人,尤其是他那一双瞳眸,漆黑如墨,墨如点星,美得慑人心魄。
他是谁?
纪茶芝的boss吗?
不是说7点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先生,对、对不起,我马上走……” 云薇薇急急地想要起身,但由于蹲的时间有点长,脚发麻了,刚直起膝盖,就重心不稳地栽进了温泉池里。
“噗通……” 水花四溅,掀起层层浪花。
墨天绝沉沉地地盯着池子里云薇薇。
秀气的翘鼻、小巧的鹅蛋脸,水漾的杏眸因咳呛而微拧,那**的唇瓣一下下地翕张,像是在诱人采撷。
又是一个跑来勾.引他的女人吗?
一想到昨晚被下药的事,墨天绝的面色不禁又沉了几分。
厌恶地拧了拧眉,墨天绝冷酷地道,“敢来勾.引我,活腻了。”
云薇薇窘迫地从温泉池里起身,解释说,“不是的先生,你误会了,我只是来打扫的清洁工,我不知道你会提前回来,我没有想要勾.引你……” 墨天绝蹙眉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娇躯,纤长的脖颈连接着精致的锁骨,因湿水而变得透明的白衬衫下,饱满的曲线与透明布料相融出几分欲遮还羞的撩人之色。
察觉到墨天绝的视线,云薇薇面色一红,赶忙转身想走,可她身上滴着水,连带的鞋湿地湿,她一个脚滑,又跌趴在了地上。
好疼。
云薇薇面庞紧皱,半饷没缓过劲来。
墨天绝讥诮一笑。
这招假摔,玩得可真不错,她的下一步,该不是想说自己崴了脚,要他抱?
冷冷地走过去,墨天绝拎起她的后衣领就往外拖。
云薇薇脖子被衣领勒得生疼,双腿被迫扑跌着前行,难受极了,“你、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铁门外有守着的两个黑衣保镖,墨天绝将云薇薇一推,命令说,“把这个女人,送去魅色。”
云薇薇只觉寒从脚起。
魅色,她虽然没去过,但也听过,那是上流人士纸醉金迷的地方。
她被送去那里,能有什么好事。
胳膊被两个保镖拽住,云薇薇拼命挣扎,“你们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把我送去那里,我说了我只是来打扫的,我根本没有想要勾.引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 “你说我自恋?”
墨天绝俊脸一沉,猛地回身,捏住云薇薇的下颔,“女人,你该不是智商太低想跟我玩欲擒故纵?”
云薇薇下巴被捏得生疼,“我说了我没有……”
呵。
墨天绝冷笑一声,不耐地将她甩到地上。
两个保镖上前,快速地将她塞进车里。
轰隆隆…… 保镖车扬长而去。
“绝,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我觉得那女人长挺纯的,可能真的只是个清洁工。”
肖逸南半边身子斜在墙边,看了许久的戏,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
墨天绝冷哼,“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肖逸南耸耸肩,“我只是怕你迁怒错人,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是韩诗雅。”
听到韩诗雅三个字,墨天绝面色陡沉,“别跟我提那个女人!”
“噗……”肖逸南不厚道地露出一口白牙,“虽然那韩诗雅很该死,但只要一想到她破了你的身,我就忍不住想笑。”
勾着墨天绝的脖子,肖逸南帅脸凑近,贼贼地问,“怎么样,跟哥们我分享分享心得,感觉怎么样,舒爽吗?”
“闭嘴!”
墨天绝不豫地推开肖逸南欠揍的脸,肖逸南继续笑,“行了行了,看你气的,哥们我陪你喝酒解郁行了吧。”
肖逸南转身,朝着一旁的兰博基尼走,后备箱开,是他珍藏多年的上等红酒。
拿酒的时候,看到边上的一套西装和衬衫,那是昨晚在游轮上,墨天绝被韩诗雅扒下来的衣服。
韩诗雅那女人也是够狠,为了逼墨天绝娶她,竟然敢在甲板的观景台上直接鏖战。
幸亏第一个发现他们的是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着这衣服墨天绝肯定不会要了,肖逸南摸索了几下,确定衣兜和裤兜都没东西了,决定拿去扔掉。
倏尔,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晃在车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肖逸南转眸一看,是勾在墨天绝衬衫扣上的一根流苏细链。
什么东西?
肖逸南将细链扯下,凑到眼前一看,像是从项链上断下来的一小截,上面还串了一粒很小的红豆珠。
这不是女人戴是饰品么,韩诗雅的?
一脸不屑,肖逸南扬手就朝着草丛一丢。
啪。
细链没入草丛,再不见半分踪影…… …… 车内,云薇薇急切地看着两个保镖,解释说,“两位大哥,我真的只是来打扫的,我没有想要勾.引你们老板,你们放了我吧。”
两保镖瞅着云薇薇,湿哒哒的衣服是白衬衫和黑西裤,标准的清洁工装扮,一头长发还滴着水,那模样狼狈,却掩不住她五官的精致和清丽。
呵,哪有这么美的女人会当清洁工,笑话呢。
两个保镖没有理睬她。
云薇薇更急了,“我真的是清洁工……” 云薇薇本想说出纪茶芝的,但又怕给她带来麻烦,便改口说,“你们若是不相信,可以打电话给我老公,我有老公的,我真的不是什么心思不纯的坏女人。”
保镖闻言,表情中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云薇薇赶忙又说,“两位大哥,我手机还在别墅里,你们借我手机打电话吧,我可以按免提,你们相信我。”
“那好吧。”
保镖递出了手机。
云薇薇接过,按下了那串最熟悉的号码,那边很久才接,传来穆连尘清冷的嗓音,“哪位。”
“连尘,是我……”云薇薇捏紧了手机,祈求说,“我在户主家打扫,但他误会我在勾.引他,你能不能帮我解释一下,你是我老公,我很爱你。”
那头沉默很久,倏尔讽刺一笑,“云薇薇,你的爱太廉价,我要不起,你爱勾.引谁勾谁去,我根本不屑。”
“连尘!”
云薇薇慌了,“我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他们要送我去魅色,你救救我,我是你妻子啊……” “你配做我妻子么。”
穆连尘冷冷反问,“云薇薇,玩好男人记得回家,我已经让律师起草了离婚协议,等离了婚,我们就都自由了。”
咔哒。
机械的挂铃声传来,冰冷而无情。
云薇薇面色苍白,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了下来。
两个保镖看着,心底却是鄙夷,明明这么漂亮清纯的一张脸,却是个不检点的女人,连自己的老公都急着离婚,那看来,是没什么好可怜的了。

保镖车很快就来到了魅色。
云薇薇像是被拔了根的稻草般,任凭两个保镖架进了一间包厢,两个鼓着啤酒肚、一脸猥琐的老男人已经等候在了那里。
云薇薇的面色在瞬间煞白。
穆连尘不管她了,他甚至都准备好了离婚协议,她苦守了这场婚姻三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包厢里的灯光明明是璀璨的,可她却觉得自己仿佛被一片冰潭所吞噬,没有光、没有热,只有寒彻心骨的绝望。
两只咸猪手,摸向她的领口,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小妞,哭什么,是怕我们弄疼你吗,放心,我们保证会很温柔的。”
这两个老男人,都足够做自己的爸爸了。
泪眼朦胧中,云薇薇倏尔牵唇,凄凉一笑。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和穆连尘白头到老的,她甚至还幻想着他能在彼此都白发苍苍的时候对她说,薇薇,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
可原来,她错了,她根本就等不到那一刻。
穆连尘,再见了,我们,终于彼此解脱了。
猛地推开两个老男人,云薇薇转身,朝着墙头撞去…… …… 砰!
肖逸南跌了个四脚朝天地仰倒在拳击台上。
“靠,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肖逸南捂着发疼的肚子站起身,他刚喝的红酒都快被揍出来了。
墨天绝冷冷一个眼刀睨过去,“你怎么不说自己弱。”
“切,我这是看你心情不好让着你呢。”
肖逸南抹了把脸,脱下拳击手套,摆着手说,“小爷我不玩了,泡妞去。”
墨天绝一脸嫌恶,“女人有什么好。”
肖逸南无语,“都说了不是所有女人都是韩诗雅,你就不能放下偏见和别的女人处处,你难不成真打算一辈子打光棍啊。”
墨天绝对这个话题没兴趣,转身就进了浴室。
肖逸南也不在意,吹着口哨出了别墅,正要坐上兰博基尼,一辆悍马车驶来,从上头下来两个急急忙忙的保镖。
“发生什么事了。”
肖逸南吊儿郎当地问。
保镖微微欠身,说,“逸少,墨少的手机怎么打不通,那女人自个儿撞墙了,现在要怎么办。”
“什么女人?”
“就是墨少吩咐送去魅色的清洁女工。”
肖逸南神情微讶,那女人撞墙了?
“死了?”
“没死,就是额头肿了个包昏厥了,要不要送医院,还是随便丢哪。”
“人呢。”
“在车里。”
肖逸南走过去,瞅着车里头那张苍白如纸的脸。
精致的五官,十分清丽,虽然不妖娆,但十分耐看。
眼咕噜一转,肖逸南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将云薇薇从车里抱出,说,“行了,这女人我会处置,你们都下去吧。”
…… 墨天绝洗完澡进卧室,黑耀的瞳眸微微眯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室内的灯光比平时暗,而且,床上那一团隆起是怎么回事?
墨天绝一把掀开被子。
只见一具娇躯映入眼帘,牛奶般的肌.肤在柔光下闪烁着莹亮的光,玲珑饱满的曲线,女子精致的五官清丽无害,紧阖的双目揭示了四个字…… 任君采撷……
哗,像是一股狂狷之风袭来。
墨天绝黑瞳一凛,一把拿起手机,怒声,“这个女人怎么在我床上!”
电话里的肖逸南一脸无辜,“什么女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装!”
“我装什么了?”
肖逸南掏了掏被吼疼的耳朵,轻佻地道,“小爷我不就怕你深夜寂寞,所以给你塞了个女人么?
这女人在魅色自个儿撞墙了,烈妇呀,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妖艳贱货。”
“真寻死怎么还活着。”
墨天绝冷冷一嗤,语气里尽是轻蔑。
肖逸南无语凝噎,“总之,我送都送了,你爱要不要,对了,保镖屋的信号都被我屏蔽了,你若要把她丢出去,自己抱哈。”
嘟嘟,电话被挂断。
墨天绝恼火地扭头,用极冷的目光盯向床上的云薇薇,什么坚贞寻死,不过就是在演苦肉计,这种伎俩,以为他会信?
粗暴地将云薇薇从床上拽起来,女人酥若无骨的身体歪斜。
恶心。
墨天绝面色铁青,想将她丢去阳台,但奈何她像个死尸,靠单手拽还真有点吃力,只能再加一手,将她打横抱起。
柔软的娇躯贴付在他的胸膛,像团蒸热的麻薯,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气。
墨天绝蹙眉垂眸,也恰好看到了云薇薇额角肿起的乌青,那秀眉因为疼痛而轻轻蹙着,秀气的鼻子,小巧的菱唇,单看面相,真的很清纯很无辜。
可。
不过就是在装吧。
踢开阳台的门,墨天绝抱着云薇薇,毫不怜惜地随手一丢。
砰!
女人孱弱的身躯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斜倒着。
墨天绝冷睨一眼,冷冷地拉上了移门。
斗转星移,当晨曦的阳光倾洒大地,云薇薇幽幽地转醒。
这是哪,她怎么会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
云薇薇想要撑起身,可身体就像是棉花糖,虚软无力,尤其,她绝对自己的脑袋好疼,身体好冷,嗓子更是干哑到发疼。
她是死了么。
浑浑噩噩间,云薇薇一步一颤地走入室内,此刻她的眼中只有那张大床,像是散发着热源般,召唤着她躺上去。
一步、两步,她终于接近了床,只是,她刚钻进被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下一秒,她的被子就被掀开。
“你、你是谁,为什么躺在绝的床上!”
韩诗雅悻悻地瞪着云薇薇,那嫉妒的眸子差点没喷出火。
云薇薇只觉得刚暖的身体骤凉,本就晕眩的脑袋瞬时更加不舒服了,而她这副虚软无力的模样,看在韩诗雅眼里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一时间,妒意、怒意席卷着韩诗雅,她抬起手,就去撕扯云薇薇的头发,“贱人,让你爬我男人的床,我撕了你!”
“啊……” 头皮被扯拽,云薇薇疼得小脸紧皱,韩诗雅却还不解气,又去掐云薇薇的手臂和胸口。
一时间,整个房间就只听到韩诗雅的咒骂声和云薇薇的痛叫声。

“韩诗雅,谁让你进来的!”
墙上的更衣室的门被猛地拉开,男人黑瞳凌厉,英俊的面庞隐隐带着怒意,衬衫因为尚来不及扣全而露出一大片起伏的胸肌,看着性感极了。
韩诗雅闻声扭头,一把推开云薇薇,近乎痴迷地奔过去,抱住他,不甘地问,“绝,这个女人是谁,是不是她勾.引你。”
墨天绝嫌恶地推开她,“别碰我!
出去!”
韩诗雅向后踉跄了几步,咬着唇,娇嗔地道,“绝,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么?”
“谁跟你是夫妻,滚!”
“可我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啊。”
韩诗雅仿佛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冷意,还笑嘻嘻地说,“绝,爷爷说了,让我们下个月结婚,我马上就是你的新娘了。”
“你觉得我会娶一个给我下药的女人?”
墨天绝眼底鄙夷,“韩诗雅,别拿爷爷压我,我不可能娶你。”
“所以,你眼里现在是没我这个老头子了?”
墨老爷子拄着柺杖走入,年迈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绝,小雅有什么不好,她和你郎才女貌身家般配,既然你们已经发生了关系,那就尽早结婚吧。”
“要娶你自己娶。”
“你!”
墨老爷子被气得脸色铁青,“孽子,有你这么和爷爷说话的吗!”
“就是呀绝,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韩诗雅期期艾艾,边晃着墨老爷子的手,边指着床头,说,“爷爷,您看,有只狐狸精爬在绝的床上,绝肯定是被蛊惑的,您快把那只狐狸精赶走。”
矛头,猝然指向床上闷着被子的云薇薇。
墨老爷子闻言眉头一蹙,不悦地看向床上的隆起,问,“那被子里是谁。”
墨天绝淡淡瞥眼,“一个女人。”
“我问你这个女人是谁,你和她什么关系!”
墨老爷子忍不住又敲了敲龙头拐。
“重要么。”
墨天绝面无表情,转身就走,根本不打算再解释什么。
墨老爷子气极,却也拿这个孙子没办法。
韩诗雅不依,“爷爷,您就这么算了吗,那只狐狸精在勾.引绝。”
墨老爷子轻叹一声,说,“小雅,绝的性子不喜人要挟,你越是逼他,他越是反抗,你之前给他下药,爷爷明白你是被逼急了,但你这么做,其实只会触了他的逆鳞。”
“爷爷……”韩诗雅瘪呜着唇,红了眼眶,“那您是怪我了,连您都不喜欢我了。”
“唉,爷爷几乎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打小就爱追着绝跑,你若是能嫁给绝,爷爷怎会不喜欢,但这事你也别急,爷爷再找个时间劝劝绝就是了。”
“嗯,谢谢爷爷。”
韩诗雅巧笑一声,却是在扭头之时,盯着床上的隆起,露出了一丝嫉恨又不甘的光。
脚步声终于都离开。
待房间静默了许久,云薇薇才从漆黑的被褥里钻出了头。
她想起来了,她昨晚被送去了魅色,因为太过绝望而撞墙,可她醒来,怎么又回了这墨少的别墅?
摸了摸发疼的额角,云薇薇没有余力去想太多,她只知道她要尽快离开这里,这个墨少根本不是什么善类,昨晚是她太冲动寻死,如今还活着,她才发现自己太蠢,死能解决什么,她还有必须要照顾的母亲,她怎么能死。
左侧墙头就是衣帽间,云薇薇裹着被子走进去,匆匆地套了件男士的衬衫,再裹了件足到小腿的大衣,快速下楼。
别墅有两侧楼梯,右侧的楼梯连接后山、马场,云薇薇就从那里开溜,顺便把自己落在温泉池的包包也拿了走。
回到家,已经是两小时后,身体就像被抽干的枯井,她现在只想睡觉。
只是,刚走过客厅,手腕就被拽住。
“玩得爽么。”
云薇薇惊愕地扭头,对上一双讥嘲的眼,“连尘,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不欢迎我。”
穆连尘从沙发上起身,阴郁的面庞看着有些慑人,“不是说被送去魅色了么,跟几个男人玩了?”
云薇薇面色一白,纵然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但当自己被他这么不堪地说出口,她还是觉得心如刀割。
垂眸间,恰好看到茶几上的一叠纸……《离婚协议书》。
所以,他是真的铁了心要跟她离婚?

身心俱疲,云薇薇突然有种被抽干的错觉。
三年,她苦首了这场婚姻三年,真的够了。
颓败地拿起茶几上的纸,云薇薇直接翻到最后一页,说,“连尘,如你所愿,我们离婚。”
欲签名,手腕传来一道捏紧的力道,穆连尘阴测测地盯着她,“你就这么急着跟我离婚?”
不是他急着跟她离,好娶云熙儿么?
云薇薇抿唇抽回手,“你放心,离婚后,我不会再来缠着你了,祝你和熙儿百年好合……啊……” “好个百年好合!”
穆连尘眸光一狞,猛地将云薇薇甩上沙发。
云薇薇惊慌地看着他,“连尘你做什么……” 穆连尘没有说话,只是阴郁着眼,一把将她身上的男士大衣和衬衫扯开,只见好几道的淤痕布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而更刺目的,是她竟然连内衣都没穿!
眸光陡然阴鸷,穆连尘一个耳光扇下,“云薇薇,你这个贱人!”
啪!
云薇薇被扇得偏过脸去,可脸上再疼都没有心脏疼。
他竟然说她恶心,可她昨晚明明有求他的,是他不来救她的。
抬手,云薇薇再也克制不住地去捶打他的胸膛,“穆连尘,你起来!
你不是嫌我恶心吗,那我们离婚,我现在就签字!”
“你以为我会给你名正言顺找男人的机会么?”
穆连尘忽而恨恨一笑,用力地掐揉着她,“云薇薇,想离婚,你做梦!”
云薇薇惊愣地听着穆连尘那句不离婚,可皮肤的疼痛让她无力思考,下意识地抗拒,“痛,你放开我……” “为什么要我放开,你以前不都脱光了求我碰你么,现在,有了别的男人,就对我不屑了?”
穆连尘痛恨地说着,愈发粗暴地啃咬着她。
“啊——” 游轮那一夜的恐惧袭来,黑暗中男人疯狂的掠夺,那片被她刻意压下去的梦魇,此刻就像鬼魅一样再次叫嚣。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云薇薇颤栗地挣扎,整个人都像是癫狂了一般用力地击打着穆连尘的肩头。
穆连尘眸底掠过一抹深埋的痛,不是说非他不嫁么,不是说只爱他一人么,可原来,不过就是个谎言!
“云薇薇,你好脏!
可我不会让你痛快的!
在我羞辱够你之前,你休想离婚!”
“不——” “姐夫!”
重叠的三道吼声震响在空气里。
云熙儿快步地奔进来,大力地抓住穆连尘的胳膊,悻悻地说,“姐夫,你千万不能被姐姐迷惑了啊,你忘了她有多贱,她搞不好有传染病,你怎么能让她脏了你的身体!”
穆连尘一寸寸地抬头,盯着云薇薇那张惊惶抗拒的小脸,眸底的暴戾愈发浓烈。
云薇薇颤抖着唇,慌慌张张地从空隙间翻下来,拢紧了大衣,快步地逃上了楼。
云熙儿愤愤地瞪了那背影一眼,改而酥若无骨地搂住穆连尘的脖子,嗔着说,“姐夫,姐姐是不是不肯离婚,所以用身体勾.引你?
我就知道,她这么贱,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穆少奶奶的位置……” “闭嘴!”
穆连尘眼神阴鸷。
云熙儿抖了抖肩膀,红唇紧咬了一下,跨坐到穆连尘的腿上,娇声说,“姐夫,我知道你很生气,我帮你啊……正好姐姐逃上了楼,她听到,一定会气死的。”
穆连尘沉眸,瞥了眼楼梯的方向,翻身,压上了云熙儿。
下一秒,云熙儿夸张地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穆连尘才起身,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姐夫,你等等我嘛。”
云熙儿跺了跺脚,踩着高跟鞋得意洋洋地走出了出去。
哼,贱人,看不气死你!

有时候生气也是要力气的,当浑身都被疲惫所席卷,云薇薇哪里还有余力去听楼下的声,眼帘一阖,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睡去了一天一夜,但纵使睡了这么多,云薇薇醒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头痛欲裂。
她知道自己感冒了,但看了看日历上的红圈,她今天还有打工的工作,根本没有时间去懈怠,泡了杯姜茶,云薇薇强撑着身体出门。
而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次的硬撑落下了病根,大半个月后,云薇薇昏倒在了打工的地方。
医院,云薇薇醒来,就看到白大褂的医生站在自己床头,漠然地说,“血糖过低,中度贫血,血检HCG偏高,应该是怀孕了,如果确定要孩子,必须增加营养防止劳累,否则很容易滑胎。”
“……” 云薇薇懵懵的,半饷才回过神来问,“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我怀孕了?”
“看血检是这样,你要是怀疑,可以再去妇科挂号确认一下。”
医生说完就走了。
云薇薇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妇科,而报告确认,她是真的怀孕了。
捏着白纸黑字,云薇薇瞬时整颗心都沉了。
她知道这是游轮那一夜、她被**所怀上的孩子,她本来也想着要吃事后避孕药的,可接二连三的事情,让她忘了。
云薇薇眼眶通红,差点没哭出来。
而这时,唰一下,她手里的孕检单被抢走了。
“果然是你这只狐狸精,你竟然还怀孕了!”
云薇薇拧眉看着眼前的女人,Gucci的小礼裙,波浪的卷发,那眉眼高傲中透着愤恨,看着有些眼熟。
“你是谁。”
“我是绝的未婚妻。”
韩诗雅昂了昂下巴,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得意洋洋地道,“狐狸精,别以为自己能靠着肚子上位,我也怀孕了,绝要娶的人是我,至于你,还不尽早滚蛋!”
一声“绝”,让云薇薇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之前出现在墨少别墅的千金小姐。
“小姐,我想你误会了,那天我只是去打扫别墅……”云薇薇开口。
“呵,你以为我会信吗。”
韩诗雅悻悻地瞪了眼云薇薇,虽然这个女人只是穿了一身洗得发白的棉布长裙,但那五官清丽,竟透着几股子出尘的味道。
可,不过就是个装清纯的绿茶婊罢了!
“你勾.引绝,不就是为了钱吗?”
讪讪地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金卡,韩诗雅施舍般地说,“这里头有50万,只要你把孩子打了,这钱就是你的了。”
云薇薇眉头紧蹙,“我说了我不是。”
“切,别给脸不要脸。”
韩诗雅不屑冷哼,“你难不成还以为自己能母凭子贵当上墨家的少奶奶?
像你这种贫贱女,绝不过就是玩玩你,识相的就收钱走人,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傲慢的语气,莫名令人不悦。
云薇薇没有再周旋的意思,一把抽过韩诗雅手里的孕检单,沉声,“小姐,我的孩子和你未婚夫没有半毛钱关系,请你不要用钱侮辱我。”
“喂,你走什么,我要你现在就打胎,狐狸精,你给我站住!”
无视身后的叫嚣声,云薇薇快步地走进了电梯,只是在电梯即将关上的那几秒,她盯着门外韩诗雅身上的Gucci小礼裙,陡地又一惊。
她记得,游轮的的那一晚,除了那个强了她的男人,还有个同样昏厥的女人倒在一旁,自己当时的衣衫被男人撕碎不能穿,她就脱了地上女人的小礼裙换上,而那小礼裙,也是Gucci的,还恰好和此刻韩诗雅身上的是同一系列的高定款。
怎么会这么巧?
而且,之前在那墨少的别墅,她清晰地听到那墨少说什么不会娶一个给自己下药的女人…… 而游轮那一晚的男人,那不正常的反应,现在想想,不就是被下了药的反应吗?
难道……那夜那个昏倒的女人就是韩诗雅,而那个她的男人,就是墨少?

啪!
云薇薇指尖一颤,手里的包包应声落地。
“小姐,你的包掉了。”
有个大婶推了推云薇薇,“电梯到了,你出不出去啊,别光站着挡道。”
云薇薇惊魂普定,快速地捡起包包,走出了医院。
越想,越心惊,云薇薇瞳眸乱颤,就这么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头,不知神游到哪里的时候,于迎面拐角,撞上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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