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书简介
王庆,潘金莲《我不是西门庆》讲的是王庆穿越成西门庆,自打一开始就遭人暗算歹人欲用潘金莲谋财害命,为求自保,他开始反击!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第1章
精彩节选
“大官人,西门大官人,快醒醒!”
隐约间,王庆被一个粗粝略带沙哑的声音唤醒。
一睁眼……
卧糙!
王庆猛得一个激灵!
一张皱巴巴的老脸,就在眼前。
这老妇人虽然上了年纪,却还擦了粉抹了胭脂,脸上涂得粉白,恰似那驴粪上下的霜。
“西门大官人,你可好些了?”
王庆眨了眨眼睛,他指着自己:“大娘,你是在跟我说话?”
老妇人就像是什么宝贝疙瘩,被碰坏了一样,一脸紧张。
“西门大官人,你莫不是把老身给忘了?”
“老身是王婆啊。”
眼见王庆愣着不说话,这王婆立马双手叉腰,一脸不忿地朝着旁边一户人家看去。
“这金莲,怎能如此莽撞,把大官人砸成了这般模样!”
“大官人且先候着,老身这就去把她抓出来,向您赔个不是!”
说话间,王婆就故作怒气冲冲地进了旁边的屋子。
王庆这才发现,这老妇人居然穿着古代的衣服。
他又飘了一眼左右,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巷子里。
再一低头,只见自己一身锦衣!
“我去!”
王庆条件反射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子。
就这一下,顿时无数记忆蜂涌而来!
好一会儿,王庆这才反应,下意识地吐出一句。
“我的亲娘哎,老子穿越了!”
“居然成了西门庆!”
“哎哟,我的西门大官人啊,你可不能作贱自己!”刚从屋里出来的王婆,一见王庆拍脑门,连忙小跑着到了跟前。
“大官人,这潘小娘子来了,你有啥气,就朝她身上撒!”
王庆顺着王婆那跟枯树枝一样的手,朝着门口看去。
只第一眼,王庆的眼睛,就像是被涂了胶水,直接就黏在了对方的身上。
娇软绵柔,纤细妖娆。
娇媚的,是她的样貌。
五官无一处不精致,浑然天成,完美无瑕。
软糯的,是她的身子。
她轻轻俏俏地站在门板边上,那娇软水润的模样,仿佛一掐就能出水来。
她着一身,再寻常不过的粗浅衣服。微低着头,像是个做了错的孩子。
可那玲珑身段,却是怎么都隐藏不住。
那纤细嫩白的双手,因为紧张,自然下垂,勾连在小腹之间,十指纠缠。
她却不知,就因为这样一个动作,使得胸前两座山峦更加凸显,浑圆高耸,层层叠嶂。
那倚靠在门板上的杨柳腰肢,只堪盈盈一握。
修长的腿儿,被粗布所遮盖,脚下踏着的碎花鞋,也显得分外的娇小可人。
“大官人,这就是潘小娘子。”
“她在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将竹竿子掉了下来,砸到你的头上。”
“刚才在屋里头,我已经好生骂了她几句,你看这小娘子都已经被我骂哭了,大官人若是还有气,老身让她给你下跪磕头赔罪!”
王婆见王庆看得眼睛都直了,眼里闪过一抹算计。
她一扭身,对着潘金莲呵斥:“金莲,你还愣着干什么?”
“快给大官人赔不是!”
王庆的头,像是被谁用榔头敲了一下!
眼前这是潘金莲!?
只见那潘金莲在王婆的牵引之下,低眉颔首,卷着一阵香风,来到了王庆的跟前。
“奴家向大官人赔罪,恳请大官人原谅则个。”
潘金莲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甜甜的。
听到耳中,就像是有人在用棉花丝儿,在耳道里轻轻地挠着挠着。
虽然有点痒,却异常得舒服、享受。
她体态虽纤长,但欠身行礼的时候,衣领微开。
王庆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入那领口之中。
但见山峦嫩白,互相拥挤而勾勒出了别样的浑圆弧度。
那中间山谷之深邃,让王庆的神,王庆的魂,都不自禁地想要深陷其中。
潘金莲见王庆站着不动,以为他不肯原谅自己。旁边的王婆,往她的后膝盖窝,轻踢了一下。
潘金莲顿时一个跄踉,扑着就跪向王庆。
王庆及时反应,赶忙伸手去搀扶。
由于慌张,他抓住了一只嫩白的手腕。
仅仅只是这一下,就感觉这肌肤如丝绸一般顺滑,绵软水润。
她挣扎的时候,又像是一只小鱼儿,在手中蹦跳着。
“哎哟!大官人,这可使不得!”
边上的王婆,赶忙过来劝阻。
王庆也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越礼了,连忙把手给松开,缩了回来。
潘金莲不敢在外多加久留,更不敢多看王庆一眼。
赶忙低着头,欠了欠身子,迈着碎步款身又回了屋。
“大官人,大官人?”
“别看啦,她都已经有了夫家,虽然还未圆房,不过那也是早晚的事!”
王婆仿佛看穿了王庆的心思,在边上语重心长。
王庆连忙打了声哈哈:“大娘瞎说什么呢,我就只是见人家长的俊俏,多看几眼而已。”
“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心思?”
王庆站直身体,虽不是健硕魁梧,却也匀称结实,身高约一米八几,足足高出了王婆半个身子。
王婆抬起脸,朝着王庆眨着眼睛:“大官人真没别的意思?”
王庆下意识的说:“怎么可能会有呢?”
“我自己家里有妻妾,用得着觊觎别人的?”
“大官人何时娶妻了,老身怎么不知道?”
让王婆这么一说,王庆突然愣得住。
欸,等等!
王庆抓了抓后脑勺。
根据那些突然涌进自己脑子里的记忆,王庆发现这西门庆,居然到现在还孑然一身!
没有娶妻生子?
这还是水浒小说里,那风流成性的西门庆吗!?
王婆见王庆愣着,笑呵呵地说:“大官人若是相中了哪家小娘子,尽管跟老身说。”
“老身啊,一定会促成美事。”
这王婆话里有话,一般媒婆说话,会额外加一句“未出阁的小娘子”。
她却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漏了。
两个人正说话间,不远处就看到一个圆圆滚滚、粗糙黝黑的男人,挑着两个箩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干娘怎么在俺家门口,却不进去?”男人粗哑着嗓子,越是靠近,与王庆的身高差就越大。
“哦哟,是大郎回来了。”王婆脸上带着笑。
王庆打量着眼前的武大郎,那眉头直突突。
要命!
先是潘金莲,再是武大郎,过不了多久,估计武松也要出现了!
娘希匹,难道自己刚刚转世为人,又要死上一回?
不行不行!
王庆连忙把这个念头抛开,同时暗暗告诫自己,只要离潘金莲远一点,那武松的刀子,也就不会落到脖子上!
王庆正思索间,就看到王婆已经把那武大郎给打发走了。
武大郎表面上客客气气,看似还挺憨厚。
可是当他刚刚进入屋子里,就听里头传出“咣当”一声!
然后,就是武大郎那撕扯麻布一样难听的声音,从里头传出。
“俺跟你说过多少回,门要合得严实,不能见外边的男人!”
“那些男人,哪个不是馋你的身子!”
“跪下!”
接着,就传出了木板子拍打人的声音。
“啪!”
“啪!”
王庆听了不由得眉头一紧!
联想到潘金莲那娇软的身子,被一个粗矮的男人手持木板拍打,顿时脑门子就窜上了一团火!
他甚至下意识地迈开腿,要破门而入,找这武大郎理论!
好在王婆连忙拉扯住王庆:“大官人这是要做啥?”
王庆两眼一瞪,说道:“当然是去救人!”
“你没听到里头那板子打得有多响?“
“哎哟,我的大官人,你可千万不要再添乱了!”
“这武大郎本就是个生性多疑,又没什么本事的莽汉”
“咱们整个阳谷县的人都知道,他把这潘金莲看成了宝贝。白天关在屋子里,晚上锁在格子间。”
“他自己没本事,平日里在外头受了气,回到家,就会把火往这可怜的小娇娘身上撒。”
王婆一边观察王庆,一边唉声叹气,满脸惋惜。
“可怜这潘小娘子,听说她祖上,还是咱们大宋有名的大将军。”
“只可惜家人得罪了大官,被发了贱籍,自小就卖入一个大户人家为奴为婢。”
“怎奈何啊,她自小就生得娇媚,那男主人见色起意,想要霸占她,但女主人不肯。”
“就把这潘金莲的卖身契,送给了武大郎。”
王婆见王庆拳头捏得“咯咯”响,嘴角已然上翘。
“如今这潘金莲不仅是他的娘子,更是他家奴婢啊。”
“别说是棍棒相加,纵然是真把她给打死了,那官府也管不着!”
王婆见王庆两只眼睛要喷火,赶忙拉着王庆就走。
“大官人,走吧,走吧!”
“这武大郎虽是个孬货,可他有一个非常了得的弟弟。”
“听说武二郎厉害得紧,就是你西门大官人,也惹不起啊!”
王庆硬着被王婆拉走,耳朵后面时不时传来潘金莲,被木板拍打时,那隐隐约约的哀吟……
在王婆的茶肆里小喝了两杯,王庆凭着脑海当中的记忆,出了门,往自家宅子走去。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面色白皙的英俊公子哥,走了进来。
他皱着眉头,对着王婆问:“干娘,这西门庆怎么还没死?”
王婆叹了一口气,说。
“说来也奇怪,老身特意让人往了西门庆的后脑,重重敲了一棍子。”
“开始他都已经没气了,可不知怎的,后面居然又活了过来。”
公子哥哼了一声。
“我不想听那些,我只想知道,到底怎样才能让西门庆死!”
“他若是不死,我的布庄以及药店的生意,可都要被他给抢光了!”
说话的同时,公子哥俊逸的脸庞,逐渐被狰狞所取代。
眼睛里面闪烁的,是刀子一样锐利的寒光!
“万大官人,稍安勿躁。”
“老身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一定会替你把这件事情办好。”
万立卓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之前也是这么说,可这西门庆不还是好端端地在大街上走?”
王婆笑着将万立卓拉到旁边,那皱巴巴的脸上,逐渐挤兑出了一个丑陋阴狠的笑意。
“老身已经有妙计来对付这西门庆。”
“老身隔壁,有一个绝美的小娘子叫潘金莲。”
“那西门庆一见到潘金莲连脚都迈不动了……”
“老身只要将潘金莲和西门庆往床上一推,让人把这件事告诉了武大郎……”
“再逼迫潘金莲下毒害死武大郎,然后武大郎那凶悍的弟弟,定会找到西门庆寻死仇!”
屋子里,那王婆的笑容,愈发得阴险狠毒。
她正口水四溅,算计着如何弄死王庆的时候,却不知隔着一道门板,王庆就站着。
他手里抓着一包药,那是刚刚从自家生药铺里取来,一包活血化瘀的药。
王庆本是打算让王婆把这包药交给潘金莲。
却没想到,把王婆算计自己的整个经过,都听得清清楚楚。
至此,王庆总算是弄清楚为何西门庆会死,自己取而代之的缘由。
王庆是个孤儿,没读过几年书。
他的人生经历,坎坷又丰富。
工厂扛过包,发廊撩过骚。
体育馆外卖过票,酒店后厨操菜刀!
这一路走来,虽不说兢兢业业,但也是一步一个脚印。
好不容易干到了五星级酒店的总厨,却因为给一个大老板做生日宴。
连续几天没合眼,迷迷糊糊,一脚就跨进了正在维修的电梯井。
“哎呀”一声,从三十几层,掉进了阎王殿。
没成想,眼睛一闭、一睁,居然成了西门庆!
王庆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想要不被武松打死方法很简单。
那就是离潘金莲远一点!
只是,一联想到潘金莲那娇软的女子,被武大郎凌虐,王庆心里总不是滋味。
他做事情向来是一码归一码。
以前潘金莲是否遭受过武大郎的家暴,王庆不管。
但是这一次起因,是王庆自己。若是让他置之不理,心里过不去!
王庆快步绕过王婆的茶馆,又来到了武大郎家旁边的巷子里。
隔着围墙,就听到里头的武大郎粗声粗气地教训潘金莲。
“俺对你再三告诫,不要跟那些男人说话,你今天给俺真真地记牢!”
“若是还有下次,俺定不饶你!”
说完,武大郎就指着身后的两个箩筐。
“这筐里的饼,还有大半都没卖掉。你回炉热上,明早俺再担出去卖。”
尽管潘金莲挨了骂,又遭了打。仍是乖巧地、顺从地站起来。
她动作仔细,将那些烙好的饼,重新收拾。
每一个动作都轻揉慢捻,生怕将这些饼弄碎了。
武大郎坐在旁边,端起一碗茶水,跟牛饮一般。
他有些烦躁地叹了一口气:“这阳谷县城的人,口味可真刁钻,这饼怎么就卖不出去呢?”
潘金莲在收拾的时候,轻轻悄悄地看了武大郎一眼,欲言又止。
武大郎两眼一瞪!
“你有话就说!”
“俺又不是吃人的野兽,你怕俺做什?”
潘金莲言语虽轻,却是字字珠玑。
“大郎一直都在几条主街道上叫卖,这往来的人,若是不饿,自然不会买。”
“大郎不如到那些粗使活计多的地方,比如粮店工坊,驿站车行,买的人兴许会多些。”
“眼下距离收工还有一个多时辰,正是他们又饥又渴的时候。大郎若是现在把饼放在他们跟前,铁定能卖出不少。”
武大郎嗤笑一声,一脸轻蔑。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
话,虽是这么说,
但武大郎当下还是站了起来。
“你不用收拾了,俺再当初去走一圈。”
“过几日,我的兄弟就要来了,家里总不能连口吃的酒都没有。”
潘金莲站在门口,目送武大郎离开。
随后,就把房门又重新关得严严实实。
虽然身上落了伤,但仍旧整理打扫,屋里的每一处都摆放得干净整洁。
末了,她又端起一脸盆的衣服,到后院开始清洗。
她撸起衣袖的时候,那嫩白细腻的手臂之上,十几道被打红的痕迹清楚可见。
但见轻抿薄唇,尽管手每一次触碰冷水都有钻心般的疼痛,潘金莲还是强忍着,仔仔细细地揉搓着衣服。
“吧嗒。”
突然,有一样东西从围墙外头丢了进来。
潘金莲微微侧头,就看到一个小布包落在眼前。
围墙外头就传来了王庆的声音。
“这是活血化瘀的药,你连敷三天就能去瘀化肿。”
“那个,刚才我太鲁莽了。没有考虑你的处境,害得你被武大无端打了一顿。”
“你若是心里有气,就朝我撒。”
说着,外头又丢进来了几颗拳头大的石头。
“我就站在墙根底下,你把这些石头丢出来,总有一颗能砸到我的头。”
“我这边头破血流,咱们也就扯平了。”
潘金莲洗衣服的声音逐渐变小。
她愣愣地看着地上那零散的石头,以及那布包。
围墙外头由于听不到潘金莲说话,王庆又一再解释言语诚恳。
“潘娘子,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好一些。”
“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今次你被那武大郎打,算我欠你的。你若是有什么苦楚,有什么困难,就知会我一声。”
“只要我能做的,一定竭尽全力替你完成!”
“我本事虽然不大,但言出必行!”
王庆话音落下,就没了动静。
潘金莲不自禁地抬起头来。
随着那修长眼睫毛。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上轻轻刷动。
她却看到有一颗石头,突然从墙的另外一端抛了起来,然后就这么比直直地掉了下去。
“哎呀!”
听着声音就知道石头砸中了王庆。
潘金莲赶忙从矮凳上站起来,红唇轻启,美眸关切,下意识地开口:“大官人,你,你没事吧?”
“不碍事,不碍事,就砸到头了。”
潘金莲一听,赶忙开口:“大官人切莫不要作践自己,奴家不过只是个下贱的人。”
“谁说的!?”
围墙外头,王庆突然发出一声低喝。
他的声音简单直接,甚至带起了怒火。
“哪个王八蛋说的,让他站出来,看我不弄死他!”
“这天底下,人只有好坏区别,哪有贵贱之分?”
王庆的这番言语,没有丝毫的做作,完全发自肺腑。
潘金莲也听出来了。
不知怎的,她从地上把那布包捡了起来,轻轻地捧在自己手心。
慢慢贴到,就像是装了一只小鹿般的胸口。
这心儿,愈发地蹦跳不停。
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一般,难受的紧。
“潘娘子,刚才丢石头砸我自己,我只是想要让你解气。”
“但我知道,这些还远远不够。”
“有些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再次向你承诺,你若是遇到事,尽管来寻我,我必定竭尽全力帮你!”
说完,王庆转身便走,他特意走路的时候加重声音,好让潘金莲知道。
等王庆脚步远去,潘金莲紧紧地抱着布包。
这明明只是个寻常的物件,可在她怀里,就仿佛冬天里的火炉。
不知为何,特别温暖,贴心。
与此同时,王婆的茶馆内。
万立卓显得一脸纠结。
王婆在边上循循善诱。
“万大官人,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啊。”
“那西门庆可是个花花太岁,一般女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放眼咱们整个阳谷县,除了那潘金莲,以及刘县令的小娘之外。“
“恐怕,也只有你伯父从京城带来的花魁,刘娉娘了。”
万立卓叹了口气。
“干娘,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刘娉娘再过些许日子,就要与我成亲了。”
“你说,现在让她假扮未出阁的女子,去勾引西门庆上钩。”
“先不说她是否会答应,倘若西门庆把持不住,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王婆满脸自信,笑吟吟地说道
“哎呀!万大官人,你信不过我吗?”
“只要有我在,你且放宽了心。保证那王庆,连你小娇娘子一根头发丝儿都碰不到!”
“你就跟刘娉娘说西门庆是你的至交好友,三人一同来此地喝茶,别的不需要她出手,只要人到就行。”
“而且你也说了,如今西门庆的生意越做越大。再这样下去,你家店铺可就要关张。”
“到了那个时候,你兜里没些银钱,自家的小娘子也会跟别人跑咯。”
万立卓眼神不停地变换,最终暗暗咬牙。
“好,那我就依你!”
“不过,我要你今天就下手!”
“我实在是见不得那西门庆,每天在我面前晃晃悠悠,一看到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我就恨不得把它撕烂!”
王婆笑了,皱巴巴的脸,挤成了一堆,愈发得像是一坨驴粪。
“万大官人放心,老身自然知道趁热打铁。西门庆才刚刚见过潘金莲,心里头猫挠着呢。”
“这个时候给他介绍一个无论身段、模样,都丝毫不比那潘金莲插的娇媚人儿。”
“别说喂他吃下迷药,就算是给他砒霜,他也照样当糖水喝!”
“老身这就派人把那西门庆喊过来吃茶,等迷倒了西门庆,再把那潘金莲也喊来喂她喝迷药。”
“再将此二人扒光衣服,一丢到床上,哼哼!”
万立卓听着,听着,不由自主地开口问了一句。
“干娘,潘金莲长得真的有那么媚?”
王婆笑呵呵地把那张老脸凑了过来。
“怎的,万大官人想来个齐人之福?”
万立卓不自禁的摸了摸鼻子:“我就算有这心,只怕那武大郎也不肯啊。听人说,他那兄弟挺厉害的。”
王婆干巴巴的老手,在万立卓的手背上拍了拍。
“万大官人若是真想要这潘金莲,将两位娇美嫩白的人儿,一并摆在那软床之上夜夜笙歌。老身自有办法,只不过嘛。”
一听到这话,万立卓赶忙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婴儿拳头大小的一个银锭子。
“干娘,这只是一点小意思。你也知道,我大伯曾在宫里当差,最得老皇帝的喜爱。他如今告老还乡,那库房里可是堆满了经营财宝。”
“他如今将刘娉娘认了干女儿,只要我与刘娉娘一成亲,少说会有一半的物件,随刘娉娘搬进我的家中。”
“到那时,干娘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王婆脸上带着看似和煦的笑,连续闪烁的眼眸之中,隐隐约约有一丝丝阴狠的厉芒!
一半?
哼哼,老娘我全部都要!
没多久,王婆就差人把王庆喊到了他的小茶馆。
王庆一进来,手里就提着一个鸟笼子。里头有一只体态玲珑的小鸟,正欢脱地叫着。
躲在偏房门背后一直观察王庆的万立卓,见王庆还有心思玩鸟,不自禁地轻蔑冷笑。
“西门庆,这次我看你怎么死!”
阳谷县媒婆有好几个,唯独这王婆促成的姻缘最多。
原因无它,除了讲究门当户对之外,她还擅长让那些男女私底下来到这茶馆优惠。
但凡看得对眼,双方这才各自回家,然后谈婚论嫁。
王庆提溜着鸟笼子,在王婆的带领下来到二楼的雅间。
一推开门,恰好有一阵风徐徐拂面而来。
王庆不自禁微微吸了一口幽香,这香气清甜宜人,带着一阵淡淡的花香。
与潘金莲身上那浑然天成的体香,略有些差异,不过都让人心旷神怡。
只见窗台边,有一位女子悄然而立。
她背对着王庆,一身罗裙,婀娜多姿。
等王庆迈步进入,王婆就退了出去,并且将房门缓缓关上。
王庆提着鸟笼走上前,那窗台边的美人儿悠然转身。
一张精美无瑕的脸庞,便并入王庆的眼帘。
她一身衣着华贵,头上的珠钗也尽显精美。
眼见王庆就在眼前,她微微一笑,欠了欠身。
“奴家见过西门大官人。”
跟潘金莲相比,眼前这位领口开得可算是大了。
她在欠身的时候,肩膀上的衣服微微有些滑动,身前那两团嫩白的山峦,宛如云层飘散,显露了大半。
让人见了,不自禁十指大动,恨不得上去,将它掐出水来。
由于王庆一开始就知道这只是一个陷阱,他显得很轻松自如。
王庆看着刘娉娘,心中暗笑这万立卓为了陷害自己,还真舍得花本钱,就眼前这青楼的花魁都请来了。
知道对方是万立卓的未婚妻,纵然长得再美再艳,王庆也没有那心思。
他没有多看,而是从容不迫地坐了下来。
对着眼前的美人露齿一笑,立即将自己当“黄牛”那些年苦练的口才,卖弄了出来。
“小娘子不必客气,有道是相逢何必曾相识,你我能在此相见,也算有缘。”
“敢问小娘子贵姓?”
刘娉娘见这西门庆出口成章,第一印象颇具好感。
她轻启檀口,娇声道:“奴家姓刘。”
这刘娉娘自小就被父母卖入青楼,对于伺候男人的那些手段,熟稔于心。
大染缸里长大的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
刚才这一招,通常男人见了无不两眼发直。之前第一次与万立卓见面的时候,刘娉娘都发现万立卓已经不堪地流口水了。
可眼前这西门庆,非但没有流露出那种令她感到厌恶的猪哥表情,反而如此彬彬有礼,让刘娉娘对西门庆的印象大为改观。
来之前,那万立卓可没少说西门庆的坏话。
两个人坐下,闲聊了几句。
王庆不仅人长相俊逸,家中富有,口才更是不错,很快就把刘娉娘逗得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
不多时,王婆就提着一盏茶壶和几个茶杯进来。
分别给王庆和刘娉娘起了一杯茶水。
黄婆离开没多久,刘娉娘觉得有些渴了,端起茶杯就要喝。
王庆的手轴,不经意碰了一下桌子。
使得刘娉娘端起的茶杯,突然倾斜。以至于茶水朝着她的领口,撒了一些出来。
眼下这个时,节气候炎热。
刘娉娘这一身罗裙,都是丝绸制的。干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
一经茶水打湿,顿时就将那傲然女峰的弧度,完美且贴合地呈现于王庆面前。
除此之外,顺着茶水划下的痕迹,那山峰的尖上,更是有两点若隐若现。
“呀!”
刘娉娘惊呼一声。
王庆连忙站起,把自己的外衣脱下,迅速披盖在刘娉娘的身上。
同时,王庆还对着刘娉娘小声说了一句。
“这茶水不能喝,有人下了迷药。”
刘娉娘顿时一惊!
“你若不信的话,我替你试一下。”
说着,王庆就把自己的茶杯端起来。然后,让那鸟笼里的鸟儿,轻轻啄了两口。
本来还欢快,活泼的鸟儿。
没多久,就开始打转,随后“吧嗒”,倒了下去。
来的时候,那万立卓可没告诉刘娉娘这一出。
她当即压低声音:“西门大官人,是谁要害咱们?”
刘娉娘虽然面色惊异,但是并不慌乱。
王庆与刘娉娘站得近,二人低着头,看上去就像是情侣在说悄悄话一般亲昵。
王庆同样小声:“只要你姑娘你陪我演一出戏,很快就知道了。”
说着,王庆就将自己厚实的嘴唇,凑到刘娉娘那精致的月耳旁。
小声地说着,他每吐出一个字,那浑厚灼热的气息,微微地熏烧着刘娉娘的耳朵。
刘娉娘心中非但没有丝毫想要躲避的心思,反倒是觉得这一份灼热,似乎烧到了自己的心坎上。
那看着王庆的美眸之中,也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一炷香后。
“吱——”
伴随着门枢转动时发出的刺耳声音,王婆悄悄地推开了门。
此时,房间内王庆与刘娉娘二人,都已经趴在了桌面上。
王婆悄悄地走近,喊了两声。
“大官人?”
“西门大官人?”
眼见王庆没有回应,王婆立即重重拍了几下手。
门外早已经急不可耐的万立卓,像个要偷腥的猫,迅速蹿了进来。
他张开手,就要去抱刘娉娘。
王婆连忙伸手阻止。
“万大官人,你先别急,你不是要享齐人之福吗?”
“老身先把这刘娉娘带到房间里,然后再去把那潘金莲喊来,也喂她只下迷药,将她们二人一同摆在床上。”
“到那时,万大官人你想对她们怎么样都行!”
“等你办完了事,老身在把那脱了精光的潘金莲,丢到王庆这边,然后就等武大郎了!”
万立卓在旁边,兴奋地直搓手。
“好!好!就依干娘的!”
没多久,潘金莲果真被王婆喊到了茶馆,就在王庆所处房间的隔壁。
走廊里,门缝边。
万立卓一见到潘金莲,那眼珠子瞪得贼大,十根手指紧紧抓着门板。
美啊!
艳啊!
这潘金莲不仅模样与刘娉娘一般精致无二,那身段更是妖娆,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妩媚!
一连想到这样的美人,马上与刘娉娘一起,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承欢。
万立卓整个人兴奋得直发抖。
那脸上的笑容,也是愈发得猥琐。
“美人,你很快就是我的了!”
突然,有一只手从后头探了过来,一把掐住万立卓的咽喉!
没等万立卓反应,就有一杯冰凉的茶水,直接倒进了他的嘴中!
身后这人力道很大,万立卓这小身板,居然无法挣脱。
再加上王婆的药,效果很猛,万立卓剧烈挣扎了几下,随后眼皮子愈发沉重,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同一时间,房里。
那对王婆没有任何防范的潘金莲,喝了茶之后也是软软绵绵地趴在了桌子上。
王婆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她拍了拍手,笑着说:“大功告成,大官人快进来吧!”
门从背后被人推开,王婆一开始还没察觉。
等身后人一靠近,王婆转过身来时,突然两眼瞪大,悚然一惊!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居然是王庆!
王庆疾然出手,五指弯曲成爪,一把掐住王婆的下颚。
随即,抓起茶壶,将那略烫的茶水,直接倒进了王婆的嘴中!
“唔!”
“唔!”
王婆捂着被烫伤的咽喉,拼命地想要逃出去。
可她哪是王庆的对手?
要知道,这西门庆五岁的时候,家中来了一个云游四方的和尚。那老和尚见西门庆骨骼惊奇,就在他家里小住了几个月,悉心传授棍棒之术。
老和尚虽然离开,但西门庆打小就顽劣。
他喜欢吃强凌弱,因此这些年来,一直在锻炼身体,走狗斗鸡。
王庆继承了西门庆的记忆,自然也掌握了他这一番武艺。
王庆本身自社会底层挣扎,他做事向来干脆,虽不说心狠手辣,但对敌人,从不手软!
王庆的脚轻轻一勾,“砰”的一下,王婆就重重摔在地上。
眼看着王婆的眼皮逐渐下沉,王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翘,勾勒起了一抹弧度。
“王婆,好戏开始了哦!”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卖梨的小哥,就已经把那又矮又黑的武大郎,从街边拉扯到了王婆的茶馆。
“大郎,大郎,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赶紧到房间里看看吧。”
武大郎一开始是不信的。
他和潘金莲刚刚搬到这阳谷县,自己认识的人都没几个,天天关在家里的潘金莲,又如何有时间去勾搭别的男人?
再说了,潘金莲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潘金莲虽然生得娇媚,那模样任何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
可她却是一个非常听话,而且守妇道的人。
绝对不会,不会!
可虽然这么想,武大郎还是跟着卖梨小哥来到了二楼房间。
那黢黑的手,微微有点颤抖地把门板推开。
“咿——”
二人进入房内。
床幔已经放了下来,见不得里头有什么。
低头间,武大郎突然两眼瞪大,瞳孔收缩!
他发现潘金莲的鞋子,居然放在床下!
武大郎顿时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他猛地冲上去,一把就将这床幔扯开!
顿时,眼前的画面,惊得他目瞪口呆!
只见床帐内凌乱不堪。
一男一女,浑身清洁溜溜地纠缠于一起。男的赫然正式西门庆……隔壁的万立卓!
而那女的,居然是一身皱巴巴老皮,满头银发的王婆!
武大郎发愣的这个间隙,他身后那卖梨小哥,就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转身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一时间,街头巷尾大肆传扬极具爆炸性的丑闻。
“万立卓和老王婆居然有一腿!他们青天白日睡一个被窝!”
“哎呦,不得了,不得了!王婆和万立卓睡到一起啦!我的眼睛都快看瞎了!”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整个阳谷县城都知道了这么一桩烂事。
身为当事人的王婆,遮着脸,坐着驴车悄悄溜出了城。
万立卓则是在无数人异样目光,以及玩味的笑容中,捂着脸快步回到家里。
“混账东西!”
刚刚进门,万立卓就被他的老子一脚踹翻在地。
“看看你干的好事!”
万为仁对着半躺在地上的万立卓,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口水喷了出去。
“我之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你马上就要跟刘娉娘成亲,这段时间给我安分点!”
“就算是出去花天酒地,也不要让别人看到,至少不能传到你伯父耳中!”
虽然万立卓和刘娉娘的亲事已是板上钉钉,只不过出了这么一件丑事,让万为仁觉得有些脸上无光。
而且他兄长虽然是太监,但为人好脸面,讲义气,最见不得那些肮脏龌龊的人!
万立卓爬着跪在万为仁面前:“父亲,这件事情不怪儿子!”
“都是那西门庆搞的鬼!那西门庆……”
万立卓的话还没说完,万为仁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给我小声点!”
“担心隔墙有!”
“快,随我进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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