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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神医俏总裁

咖啡醉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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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番茄小说   主角: 叶欢,柳轻语   更新: 2022-06-04 12:3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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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叶欢,柳轻语《风流神医俏总裁》讲的是[神医+相术+武道+甜到齁温馨日常+每天爆五更日万字+]昆仑医门传人叶欢,奉师命拿着婚书下山,找师姐合婚却料,师姐身怀绝技,事业有成!关键还是护弟狂魔!从此,叶欢以医术、相术、武术混迹都市,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他不禁感慨,躺平吃山珍海味的日子,真心比在山里吃野菜,好上何止千倍万倍!

第1章

精彩节选


“啪!啪啪!**!”

昆仑峰。

云麓崖洞。

一道挥舞着鞭子的倩影,在闪烁的红蜡烛光影里,摇曳生姿。

“哎哟、哎哟!”

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嚷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一位板寸头发的少年,十八岁年纪,帅气俊朗的脸庞,趴在一张青冈木锻造的木床上。

他袒露着背,背脊上随着那一道道鞭影落下,皮开肉绽,令人惊奇的是那些被鞭子抽打的血痕很快愈合。

“臭小子,别喊得那么夸张,整得像我虐待你似的。”

木床旁,挥舞鞭子的是一位年逾四十开外的中年美妇,冷若冰霜的脸庞,穿着一身道袍,束发成为云髻。

中年美妇极为珠圆玉润,雍容华贵,毫无岁月沧桑的痕迹。

极尽风韵,娇而不媚,却又焕发而出一道仙风道骨的气息。

“哇塞,灭绝,你都用你那根兽骨鞭,抽打了我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了,你还好意思说,不是虐待我?你良心不会痛吗?”

叶欢翻转过身子,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怨念地盯着中年美妇。

“以后不用了!”

中年美妇微蹙眉宇,低沉地道,“明天你就下山去,再也不用受这份苦了。”

“哎哎哎,我说,灭绝,你几个意思?你个更年期的……最近是闹内分泌失调了?”

叶欢嘿嘿咧嘴坏笑着,“呃,不对,你早就闭经了吧?”

“老实说,咱俩谁跟谁啊,你都虐了我那么多年了,你肯放我下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中年美妇没有吱声,走到一旁,从一方锦盒里,取出几张折叠的牛皮纸,丢在了叶欢的床头。

“哪来那么多废话,这是九张婚书,更为确切地说,是你九位师姐的信息,你下山之后,去找她们,挑一个结婚生子,以后再也不用回昆仑云麓了。”

说完,她踱步走出了石屋。

“喂喂喂,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九位师姐?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叶欢叫住了中年美妇,“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臭小子,你听着,你是我昆仑医门第一百位传人,也是为师的关门弟子,我以麒麟兽骨鞭笞你的体魄,将你任督二脉尽数打通。”

“昆仑医门《昆仑医经》《麒麟八卦相术》《昆仑混元诀》的全部绝学,我已倾囊相授,没有什么可再教你的了。”

中年美妇沉吟说道,“从今往后,为师将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不再收徒授艺。”

“灭绝,你是认真的?”叶欢神色微凝,平时,虽然与她拌嘴习惯了,但此时她的话语丝毫不像是开玩笑。

多年前,他被中年美妇带上昆仑云麓,多年名义师徒关系,但他从未喊过她一声“师父”,她总是冷冰冰,跟灭绝师太一样,故而喊她“灭绝”。

“嗯哼?这不就是你一直所期待的吗?记住了,九纸婚书,关乎你与九位师姐的婚约。不可儿戏!”中年美妇沉声道。

“哇?灭绝,你不是一直跟我说,女人是老虎吗?你这招可真够狠毒的,你虐待我腻了,又要让我去接受九个母老虎的虐待?”叶欢讪讪地嘀咕道。

中年美妇继续说道:“你的九位师姐,是为师年轻游历的时候,招收的记名弟子,她们的父母受惠于我,立有婚约。往后的路,你好自为之。”

言毕,她径直走了。

“灭绝,你真肯放我走了?!”

“徒儿,下山祸害你师姐去吧!”

“滚!”

叶欢砸吧着嘴,似乎这次是真的,他稍许一滞,翻身下床,对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双膝跪下,“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他心里默默地感念道,“灭绝……保重!”

……

青州,江城。

最为繁华的市中心地段。

一座高耸入云的高端写字楼。

叶欢歪斜着脑袋,微微眯着眼,一抹刺眼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仁济医药集团?!”

早些年,他也遵照“灭绝”的指示,来城里执行过一些特殊的任务。

所以,下山进城,也算是轻车熟路。

按照灭绝给他的九纸婚书,首先来到毗邻昆仑云麓最近的城市——江城,找大师姐柳轻语。

婚书上记载了柳氏家族的地址,打听之后,得知大师姐柳轻语目前执掌柳氏集团旗下的子集团仁济医药集团,是仁济医药的总裁。

他脑补了一下画面,冰山霸道女总裁,穿着一身职业装,黑色的外套,白色衬衫,蕾丝的内衣……

咳咳,黑色的职业包臀短裙,修长的大长腿,套着一双肉色的**,一双红色的水晶高跟皮鞋……

“唧唧唧!”

门口处,飞来几只燕子,打断了叶欢的思绪,只见几只燕子啄了啄屋檐墙角的巢穴,掉落了一些泥土。

叶欢掐指一算,心下暗自微沉,“麒麟起,八卦象,测吉凶!乾三连、坤六断、离中虚、坎中满……”

“燕子含泥春正长,经营费尽全无功,一朝春去风雨至,毁尽燕巢又成泥……”

“喂,乡巴佬,你鬼鬼祟祟的,一个人傻笑嘀咕什么?干嘛?在踩点想盗窃啊?”

正当叶欢东张西望,朝着仁济医药集团大厦一楼大堂走去之时,却是被一名光头保安,拦住了去路。

光头保安将手里的电棍指了指叶欢,一脸嫌弃鄙视的表情,没好气地呵斥。

叶欢回过神来,咧嘴一笑,上前一步,询问道:“保安大哥,你好、你好,我是来找你们柳轻语总裁合婚的?她……在吗?”

“嘛玩意?就你?还跟我们柳总合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差不多!”

光头保安一听,直接就嘲讽起来了,“你还是回去撒泡尿,好好地照一照镜子,看看你什么德行,你配吗?”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你爸妈没教你吗?做人一点教养都没有!”叶欢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们柳总裁是不是生病了?还有仁济医药是不是出现经营资金困难?”

光头保安一愣神,诧异地抬手挠了挠他的大光头,“你……你怎么知道?”

“这卦象,筑巢毁成泥,说明经营出现了状况,资金出现了坏账的风险!”

“而燕子本是‘喜物’,说明仁济医药有喜,燕含春泥筑巢为孕育新生,这是‘添丁’,有人怀孕?堂前燕、百姓家……仁济医药的女总裁为主人!那就是……”

“你们柳总裁她……她怀孕了?”叶欢捻动着手指,推演测算起来,突然眼前一亮,震惊地追问道。


“我艹,不是吧?灭绝坑我啊,交给我这九纸婚书,这才第一张婚书,大师姐柳轻语这只母老虎怀孕了?我可不要喜当爹!”

“嘘嘘嘘!”

光头保安走上前来,一把拧住叶欢胸口的衣衫,抬起食指置于嘴边嘘声。

他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四下环顾,压低声音,对叶欢晃了晃沙包大的拳头。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们柳总裁未婚先孕,这事谁也不准乱提,关键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都不清楚是谁!”

“更邪门的是柳总自己都说了,她一个黄花闺女,怀哪门子孕。”

“因这事,柳总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快一个星期了,偷偷找了不少的医生上门检查就诊,都说是怀孕,差点没把柳总给气爆了。”

叶欢抬手拍了拍光头保安的手,“哎,干啥?撒开你的狗爪,我看你印堂发黑,头顶隐约有黑气缭绕,近期必有血光之灾。”

“我懒得跟你这种狗眼看人低‘血光之灾’的东西废话……”

光头保安撒开手之时,手中的电棍怼在叶欢的胸口,“你说谁有血管之灾呢?你才印堂发黑,你全家都印堂发黑!”

叶欢没搭理光头保安,他又是掐指推演起来,稍许一怔,却又是嘀咕着道:“不对、不对,震仰孟、艮覆碗、兑上缺、巽下断……”

“卦象……燕子啄的是旧巢,是空穴,空欢喜!大师姐柳轻语她……”

“没怀孕!是假孕!而是一种特殊的……疑难杂症!”

“你快让开,让我去给你们柳总治病。”

说话间,叶欢一把将光头保安推搡开去,便是径直往一楼大堂走了去。

“嘿,该死的乡巴佬,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光头保安招呼一声,“哥子几个,这有一个乡下来的土狗,敢来仁济医药闹事,都他妈的过来,好好地教教他怎么做人!”

一声喝令,立即有六七个彪悍的保安,手持电棍围堵了过来,将叶欢团团围住。

叶欢轻蔑地睥睨了几名保安一眼,嘴角泛起一抹凛然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冷声道:“真麻烦!你们比灭绝更讨人嫌!”

随即,他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腰肢,浑身骨骼发出“咔咔咔”如爆炒黄豆的声响。

“嗐,天天在山里面,和大黑熊、金钱豹摔跤,早就腻歪得很,刚好,找你们练练手。”

光头保安一拍大光头,桀桀地冷笑了两声,“还愣着干什么,揍他,上!”

顿时,几名保安抡起手中的电棍,直接往叶欢身上招呼过来。

为首一名保安将电棍舞得虎虎生风,朝着叶欢的脑袋上,狠狠砸了下来。

叶欢完全是一派熟视无睹,不躲不避,待电棍距离头顶一寸处,他轰然一拳。

“咔嘣!”

所有保安都怔住了,全都傻眼了,这世界上还没有人,愚蠢到以肉拳,硬刚电棍的地步吧?

那一声嘎嘣脆,必然是保安的电棍,将这个乡巴佬的拳骨都砸碎,发出的声响儿!

“哐当!”

然而,很快,所有人回过神之时,却是看见那名保安“哇哇哇”嗷嗷直叫。

他虎口发麻,手中的电棍脱手而飞,并且截断成了两截,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根本不等那名保安反应过来,叶欢抬起一脚,踹在了那名保安的小腹。

“啊!”

那名保安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身子离地而起,腾空飞出三米之外,滚落回地面,又是紧贴着地面,滑出几米之外,蜷缩在墙角,捂住小腹,动弹不得。

光头保安见状,立即吆喝起来,“上,上啊,一起上!”

其余保安硬着头皮,抡动电棍,朝着叶欢挥舞着狠狠砸了过来。

谁知,叶欢踏出一步,身影快如闪电,拳脚相交。

“砰砰砰!”

眨眼功夫,几名保安全部横七竖八地躺在了地上,不是抱着头,就是抱着膝盖,痛楚地哼叫不止。

光头保安彻底震惊了,他鼓圆的眼珠子,都要惊得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叶欢不以为意,淡然一笑,箭步蹿出,已经站在了光头保安面前,一把拧着他后衣领,“怎么样?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光头保安举起手来,投降的尴尬腆着一张脸,咧嘴笑了笑,“大……大哥,可……可以!”

“你们柳总裁办公室在哪儿?”叶欢桀骜地凛笑着问道。

“在……在顶楼!”

叶欢攥紧的拳头,朝着光头保安的鼻子,“嘭”地就是一拳,光头保安鼻梁都歪了,鼻血狂喷出来。

“喏,我算得很准吧?都说了,你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哈哈哈~”

随即,他迈开步履,朝着仁济医药大厦的电梯间走去,“看在你是大师姐的手下,我不为难你,这一拳让你流血,权当是救你小命,化解你的血光之灾。”

说完,他按下电梯,闪身走进了电梯轿门,按下了顶层的电梯按钮,朝着顶楼而去。

大师姐,母老虎,我来了!

他又将“灭绝”交给他的,那份关于柳轻语的婚书,攥在手里捏了捏,将婚书放在嘴边,“mua~”亲吻了一下。

咦~

他又暗自摇头,这动作是不是有点猥琐?!

冰山霸道女总裁……嘶,不知她和“灭绝”相比,谁更冷若冰霜一些?

柳轻语,这名字挺好听的,人应该也很漂亮吧?是大长腿吗?三围有多少呢?

叶欢不觉自己想得有点多,管她呢,就算大师姐柳轻语是个丑八怪,见光死翻车了,不是还有八张婚书,八位师姐等着我呢?

这样一想,他反而释怀了。

“叮!”

电梯停在了顶楼,随着电梯轿门打开,叶欢尽管深呼吸几口气,也释怀了,但仍是有点儿忐忑。

不知道这只母老虎咋样?

从刚才的卦象以及掐指推演,柳轻语是染病在身,而且目前仁济医药也存在资金坏账问题。

多半大师姐柳轻语是因为资金坏账,抑郁成疾?

甭管了,先进她的办公室,看看她的病症情况如何,咳咳,最主要是看看,这一纸婚书的大师姐柳轻语够不够漂亮,配不配做他的老婆。

“咚咚咚!”

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叶欢敲了敲门。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身体抱恙,谢绝见客,滚,都给我滚!”

然而,从办公室里传来一阵甜美宛若天籁的声音,却是愠怒中带着哀伤的语气。

这声音,这倩影,一条修长的黑色**大长腿,一双红色的高跟水晶鞋。

一袭黑色犹若瀑布披散在肩头、发梢离子烫略微卷曲的秀发,一股独特的馨香扑面而至,沁人心脾,让叶欢只感到一阵眩晕……


“呃,那什么,我是……”

叶欢回过神来,阳光灿烂的笑容,刚准备自我介绍。

谁知,柳轻语从略微侧着身的老板椅上霍然站起来,她愠怒如河东狮子吼般,怒斥道:“你是聋了吗?我叫你滚啊,滚……”

一张姣好的面容,圆润的脸蛋,愠怒下梨涡泛起了绯红,皓齿如雪。

那一双大眼睛,大抵是由于精神状态不好,国宝熊猫眼般厚重的黑眼圈,一双眼球猩红布满血丝,令人垂怜。

匀称高挑的身段,衣着职业西装,

如此颜值爆棚,气质出众,按照百分制,至少可以打九十七分啊!

可是,此时的柳轻语“前凸”,是高高隆起的肚子,就像是孕期六七个月的孕妇般。

修长的黑丝紧裹的大长腿,令人遐想联翩。

叶欢当场怔住了,鼻血飙了出来,嘶?这只母老虎看着挺凶的,但这也忒漂亮点儿了吧。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叶欢直接脑袋里回响起了曹植的《洛神赋》,对,绝对是洛神转世投胎。

更甚者,一切溢美之词,都难以形容柳轻语之惊世骇俗的容颜。

柳轻语怒斥之余,眨巴着黑眼圈的美眸,很快察觉到这个“陌生”男子,并非她的属下员工。

她略显尴尬,但以她冰山霸道女总裁的段位,气场十足,断然不会觉得自己处于弱势。

尤其她上下打量了叶欢一眼,这个年轻的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八岁年纪,长得挺俊朗潇洒的。

但是,他从头到脚,穿着土里土气的,完全就是那种野生山麻手工织布做成的衣服,这与充满现代化时髦气息的都市,格格不入。

给人感觉,他像是乡巴佬进城那种既视感,甚至有点儿原始部落穿越来的一样。

“你……你谁啊?谁让你上来的?滚!”

柳轻语稍许一滞,冷若冰霜的脸上,透出浓郁的冰山霸道女总裁的气息,给人一种威慑镇压的强大气场。

若非叶欢多年与“灭绝”相处,早就习惯了这种冰山的压抑,他还真会有一种窒息感。

叶欢嘿嘿咧嘴笑了笑,阳光灿烂的笑容,透出一种涉世未深的纯真烂漫,却又是平添几许雅痞的范儿,给柳轻语心弦微微震撼,荡漾起一丝莫名其妙的涟漪。

他晃动了手里的羊皮纸婚书,“这么说,你就是大师姐柳轻语了,我是叶欢,是你的小师弟,可能是你未来的老公……”

“我是奉师命下山,来找你合婚的,这是婚书!”

柳轻语一怔,瞪大的眼睛,盯着眼前这个少年,“你有病吧?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是没什么事,赶紧滚,不然我可要叫保安了。”

叶欢丝毫不惧,抬手掏了掏耳朵,不紧不慢轻松地笑道:“保安?门口那几个菜鸟?太逊了!我就是刚从楼下,这么上来的。”

“呃,对了,我没病,你有病!”

言语之时,也不知道他掏没掏出耳屎,吹弹了一下,手指了指柳轻语的肚子。

“偷偷看过很多医生了吧?这些庸医肯定都说,你是怀孕了,对吧?”

叶欢从见到柳轻语第一眼,仿佛就认定了,就是她了,九纸婚书,她就是我叶欢的老婆了!

等等……

千万不能过于草率,不是还有八纸婚书吗?还有八位师姐等着我去挑选呢!

从第一纸婚书,这位大师姐冰山霸道女总裁柳轻语看来,都可以美若天仙。

那么,其他八位……恐怕也是绝色倾城,有着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吧!

要是这么快就把自己交给了这只母老虎,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不得行!至少货比三家,起码九位师姐全部见过,再决定娶哪一位不迟。

这样一想,哈喇子都快要从嘴角流了出来……

不过,眼下总得表现、表现,给大师姐柳轻语留下一个好印象。

先给她解决眼前的麻烦再说,这万一见过了其余八位师姐,还是大师姐柳轻语合适,那以后她还得是自己的老婆呢!

于是,也就在这么一瞬,叶欢做了一个英明神武的决定。

柳轻语本来打算叫保安,把叶欢给撵走。

但一听叶欢这么说,她愕然的神色,冰冷的美眸,目光缓和了些许,诧异地反问道:“你是医生?懂医术?”

“咦惹?这么说,灭绝收你这样的记名弟子,并没有传授你《昆仑医经》?”

叶欢暗自一阵唏嘘,幽幽地道。

柳轻语听得云里雾里,眨巴着美眸,显然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的架势,又是急切地问道:“你真的能治愈我的……”

叶欢“嗯”了一声,“你这根本不是怀孕,而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疑难杂症,是一种假孕,医学上称之为……”

“鬼胎!”

闻言。

柳轻语神色震惊,往后退了两步,稍许稳定了心绪,见叶欢能说出她的病症,她马上将叶欢引入办公室。

“你刚才说,叫什么来着?”

“叶欢!”

“呃,叶先生,请进、请进,多有怠慢,还望你海涵!”柳轻语态度缓和,语气好了太多。

一边将叶欢往办公室里引进去,一边冲泡了一杯上好的雨前龙井,奉茶给叶欢,坐在沙发上。

叶欢倒也不客气,走进去坐下。

真皮沙发,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办公室,所有装潢风格典雅透出贵气,与柳轻语的气质极为相符。

“叶先生,你能说出我的病症,拜托你无论如何,救救我,将我的这个怪病治愈,你需要什么报酬都行!”

柳轻语又是迫切地说道。

叶欢深吸一口气,阳光的笑容,洒脱地说道:“大师姐,是灭绝让我来找你的,你不必跟我那么见外,指不定我们很快就会结婚,成为夫妻的。”

柳轻语神色极为难看,她怎么觉得,这个陌生少年,说他轻浮吧,但他那一双澄澈的眼里,透出一种纯真无邪、人畜无害的气息。

可是他说的话,每个字都听懂了,可为何一丁点都理解不了呢?

叶欢自然察觉到了柳轻语异样的表情,他耸了耸肩,摊了摊手。

“也罢,大师姐,那,我先给你治病,挺着个大肚子,怪难受的,你这厚重的黑眼圈,肯定都睡得不好……”

“《诸病源候论》卷四十二记载,鬼胎,又称之为葡萄胎,腹大如孕,是假孕的一种现象。”

“因女子身体虚弱,七情郁结,气滞血凝,冲任经脉壅滞[yōng zhì]不行所致。”

“《傅青主女科》记述,‘腹似怀妊,终年不产,甚则二三年不生者,此鬼胎也。其人必面色黄瘦,肌肤消削,腹大如斗。’”

“月经不来,二三月或七八月,腹大如孕,一日血崩下血泡,内有物如虾蟆子,昏迷不省人事……”

柳轻语惊呆了,诧异到无以复加,盯着眼前这个少年,他说的症状,与自己目前的状况,一模一样。

她惊叹地道:“神医,真乃当世神医啊,叶先生,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治宜调补正气为主,佐以攻积之品。”

叶欢胸有成竹地道,“药方呢,其一、按照《傅青主女科》的荡鬼汤,即人参、当归、大黄、雷丸、川牛膝、红花、丹皮、枳壳、厚朴、桃仁!”

“其二、以《证治准绳》所述的雄黄丸,即雄黄、鬼臼、莽草、丹砂、巴豆、獭肝、蜥蝎、蜈蚣。”

他之所以一口气将“鬼胎”的病症,以及药方,都说出来,主要是因为与柳轻语第一次见面,卸下柳轻语的戒备之心。

当然啦!

叶欢也是为了表现得很“专业”,绝对不是跑江湖瞎忽悠的郎中。

柳轻语听得是眼前一亮,耳朵都竖起来了。

叶欢却是漫不经心,抬手示意柳轻语,指了指沙发,“喏,你先躺下!”

“啊?躺……躺下?”柳轻语神色微凝,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这么一个陌生少年,虽然他一通说辞,听上去是相当专业的。

但不得不戒备、提防,万一他图谋不轨,那可就麻烦大了。

“对啊,你不躺下,我怎么给你医治?”叶欢释然浅笑道。

“哦……”柳轻语犹豫着,紧咬了咬朱唇,颇为有些矜持而娇羞。

她俏脸红彤彤,像极了熟透的苹果,让人垂涎欲滴,忍不住都要上去咬一口。

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依言躺在了沙发上。

叶欢凝望着躺在沙发上,那曼妙动人的身段,若非有那个高高隆起的“鬼胎”假孕肚子,严重影响了效果。

否则,凭着柳轻语的绝世容颜,如此睡美人千姿百态,简直能要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命!

即便如此,叶欢仍是看得陶醉,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盯着柳轻语,差点又是飙鼻血了。

“咳咳,哎,你……你看什么呀?”

柳轻语似乎也察觉到,那一双火辣辣的视线,就这么紧紧盯着自己,看得浑身不舒服,她轻咳了两声,提醒了一声。

叶欢回过神来,“呃”了一声,一派神情自若地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这是在进行‘望诊’,观察你的体征,给你做初步的检查。”

“哦!”

柳轻语无语,心道,你哄鬼呢,你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哈喇子都要流淌成河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心里却又是莫名地涌动出几许奇奇怪怪的欣慰。

看来自己的确魅力很大,就算这么大着肚子,都能把这位少年迷得如此神魂颠倒的。

女人嘛,无论她是小家碧玉,还是大家闺秀,是风月场所的水性杨花,还是冰山霸道知性女总裁,终究都是爱慕虚荣的。

有男人欣赏,自然是极大地满足了她们的虚荣心。

叶欢暗自寻思,乖乖,幸亏我比较机智,这样的理由,完美,无懈可击啊!你要治病,我替你望诊,如此一来,我看你,名正言顺,天经地义!

然而,叶欢亦是敛聚心神,转而专注地投入了对柳轻语的诊断医治过程。

“大师姐,把你的手给我,我进行下一步的‘切脉诊断’!”

叶欢抬手示意,对柳轻语说道。

柳轻语胸前上下有节奏的起伏,显而易见,她心绪极为紧张而呼吸急促的,但她在极力克制。

这个家伙,他干嘛一口一个“大师姐”,什么鬼嘛,我什么时候,有他这样的小师弟了?

不管了,等他把自己的病治愈,再好好地询问一下。

若是他真敢对自己妄图亵渎,凭着柳氏家族的势力,绝对轻饶不了他。

柳轻语羞怯地伸出了纤纤玉手,那细嫩丝滑的白玉雕琢的玉手,青葱玉指。

当叶欢的手搭在她的脉门,温润的体温,柔弱无骨,他微微眯上眼,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我去!

原来这就是香喷喷小姐姐的手啊,比给山里那些野猪、野鸡把脉,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语啊,太舒服了吧!

“咳咳,你在干嘛?”柳轻语嗔怒的美眸,瞪了叶欢一眼。

叶欢依旧泰然镇定,“大师姐,你别一惊一乍的,我这在给你诊脉呢!”

“你的脉象虚浮,心脉急促,气血紊乱,邪气入体,难怪会染上了此等‘鬼胎’之病症。”

说起来,叶欢在医术造诣上的确是可以说,惊世骇俗的地步。

尤其以《昆仑医经》的灵犀一脉的切脉诊断之法,通过脉象便能很快诊断了柳轻语的病症。

“哦!”

柳轻语内心里,是又惊又怒的,她总感觉这个少年有点不怀好意。

她暗暗咬牙切齿地腹诽着,坏家伙,你最好能治愈我的病,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你妈把你生下来。

诚然,叶欢说得没错啊,他的确是在诊脉,诊脉不触碰她的手,那怎么诊嘛,难道还要学古代搞个悬丝诊脉?!!

所以,叶欢是合情合理拿捏柳轻语的脉门,这,没毛病!

“大师姐,躺着别乱动,接下来,我要给你行针灸刺穴,将你体内的邪气散去,泄出体外。”

叶欢有点儿恋恋不舍的,把手从柳轻语的脉门移开,他探手从随身携带的一个黑色破旧的皮囊里,取出了数枚银针。

那是他的行医皮囊,是灭绝传给他的。

“啊?这……你……你还懂针灸?”柳轻语惊愕诧异的表情,看着叶欢手持银针,疑惑地问道。

叶欢颔首,“略懂、略懂,以前在山里,我经常给野猪、大黑熊扎针的。”

柳轻语:“……”

“你……你混蛋,敢情闹半天,你……你是个兽医?”

她不觉嗔怒地道。

叶欢摊了摊手,对柳轻语嘿嘿笑了笑,“没、没啊,必须是医人之术,那是练习针灸的时候,总不能找个人来扎刺,对吧?”

他暗自叫好,我简直是天才啊,太机智、太聪明了吧!

这样都圆得回来。

关键叶欢这样说,也符合人之常情啊,那些搞医学试验的,不都是用小白鼠么?

“大师姐,乖乖的,你别那么激动,行针之时千万别乱动,这万一扎错了,弄不好搞出个什么半身不遂偏瘫、大小便失禁之类的,我可不负责啊!”

叶欢进一步带着惊吓的笑着说道。

柳轻语将信将疑,暗自深呼吸一口气,她心里也没底,究竟这个少年医术到底如何,他嬉笑之间,但行医之时,眼睛极为专注,并无任何淫邪之意。

都说眼睛是心灵窗口,柳轻语从叶欢的眼神里,虽然有点儿对她有点儿痴迷,但那绝对不带任何亵渎侵犯,这也让她稍许安心。

叶欢手执银针,以《昆仑医经》的御气鬼穴十三针之法,朝着柳轻语的穴位扎刺下去……


“一针鬼宫人中,入三分;二针鬼信少商,入三分;三针鬼垒隐白,入二分……”

“四针鬼心大陵,入五分;五针鬼路申脉,入三分;六针鬼枕风府,入二分……”

“七针鬼床颊车,入五分;八针鬼市承浆,入三分;九针鬼窟劳宫,入二分……”

“十针鬼堂上星,入二分;十一针鬼藏,男即会阴,女即玉门头,入三分……”

“十二针鬼臣曲池,入五分;十三针鬼封,在舌下中缝,刺出血……”

叶欢循着《昆仑医经》所述的御气鬼穴十三针,精准而娴熟地将银针,在柳轻语周身穴位扎刺下去。

一开始,柳轻语感受到,银针刺穴透出一丝刺痛,随着银针不断地扎刺,她已然感受到周身百骸,一种前所未有的**酸爽。

从被银针刺穴的位置不断地传来一丝温润的气流,仿佛淤堵积压在她腹部的“鬼胎”邪气,正在经由体内奇经八脉,从那些穴位倾泻而出。

那种奇妙的感觉,完全像是翱翔于九霄云外 超凡飞仙似的。

“啊~”

纵然是一直矜持娇羞的柳轻语,亦是不免舒爽而长舒一口气,发出了一声诡异的声音。

这一声呢喃,差点没让叶欢手执银针扎刺向了自己的大腿。

这声音太诡异、太邪恶了吧!

不过,叶欢敛聚心神,在行医的过程,他断然不会分心,更不会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针灸之法行针完毕,他继续对柳轻语说道:“大师姐,最后一步,我要替你推拿按摩,将淤堵经络疏通,这样,鬼胎邪气就能通过经络从扎刺银针的穴位,排泄出来了。”

这次,柳轻语丝毫没有表示怀疑,她轻吟地“嗯”了一声,“叶先生,谢谢你!”

叶欢嘴角泛起一抹春风化雨的阳光笑容,“不客气啦,治病救人,本就是我们医者天职。”

他暗自催动丹田内的《昆仑混元诀》的修为力量,经由奇经八脉,凝聚于掌心,汇聚在指尖形成气劲。

随即,他以《昆仑医经》的通玄指法,循着柳轻语的经络,以绝妙的推拿指法,疏导柳轻语的淤堵经脉。

这一瞬,柳轻语娇躯犹如水蛇扭动般,坏家伙,这……这他的这一手推拿按摩手法,太舒服了吧!

这可绝对比柳轻语去那些顶级的SPA美容会所,做身体保养,比那些技师的推拿按摩,不知要舒爽多少倍呢。

仿佛叶欢的指尖的温暖气流,顺着她的经络,在身体百骸游走,像极了千万只蚂蚁在她的身体里咬噬。

她恨不得伸手去抓挠,但却根本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啊~”

柳轻语又是情不自禁地舒爽地诡异地喊了一声。

叶欢:“……”

渐渐地,随着叶欢的通玄指法,替她打通淤堵经络,她高高隆起的鬼胎邪气,逐渐地消失干瘪下去了。

而柳轻语大概也是由于这个“鬼胎”病症的折磨,她已经四五天没有好好地睡个觉了。

这一会,她像是完全卸下了所有对叶欢的防备,抑或说,实在困乏倦怠到了极致。

她沉重的眼皮逐渐地闭上,竟然在叶欢的绝妙推拿按摩之下,她安然入睡了。

纵然睡着之时,她的嘴角亦是泛起了一丝欣喜的笑容。

叶欢一番医治之后,蹲坐在沙发一旁,眨巴着眼睛,盯着熟睡的柳轻语。

他心下暗自寻思起来,灭绝总跟他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可眼前这位大师姐柳轻语,睡着的样子,依旧那么美若天仙,这位适合做自己的老婆吗?

也不知道灭绝一个人在山里,她会不会孤独呢?会不会偶尔会想念自己呢?

不知为何,叶欢竟是有些怀念,与灭绝在山里的日子了。

这次,表面上,灭绝是他赶下山来,叶欢何尝不知,她是放手了,让叶欢下山闯荡,他该有不一样的人生,而不是归隐在山里。

与世无争虽好,碌碌无为也好,但终究不该是困住叶欢的理由。

叶欢站起身,环顾了一圈办公室里,看见旁边放着一张毯子。

他踱步走过去,顺手拿起那张毯子,走过来用毯子,替柳轻语轻手轻脚地盖上。

“喂,你是谁啊?你要对柳总干什么……”

恰在这时,办公室门口“噔噔噔”传来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

叶欢刚抬头之时,却看见一位高挑曼妙的年轻美貌女子,清纯的脸庞,剪着齐肩的卷曲头发,鹅蛋脸。

白皙的肌肤,肤若凝脂,她穿着秘书职业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她胸前抱着文件夹,她蹦跶着走进来,嗔怒地叫嚷起来。

“嘘嘘嘘!”

叶欢急忙抬手嘘声,示意这位“秘书”别叫喊,并且指了指柳轻语刚睡着了。

俏美女秘书“呃”了一声,一双怨念警觉的眼神,狠狠地瞪了瞪他几眼,压低声音,“你谁啊?”

叶欢指了指办公室外,于是,便与俏美女秘书蹑手蹑脚,走出了柳轻语的办公室。

绕开一条悠长的走廊,来到避开嘈杂影响柳轻语熟睡的走廊。

俏美女秘书嗔怒地瞪着叶欢,“快说,你到底是谁?你偷偷摸摸,进入柳总办公室里,想干什么?”

叶欢一脸委屈的表情,却是哈哈一笑,“第一、我不是偷偷摸摸地进来的,是你们柳总邀请我的,我是正大光明这么……走进去的!”

“第二、我刚替你们柳总治完病,你说我想干嘛?”

俏美女秘书盯着叶欢上下打量了几眼,眨巴着美眸,一脸狐疑地问道:“就你?懂什么叫医术吗?”

叶欢一双眼睛盯着俏美女秘书看了看。

俏美女秘书往后退了一步,急忙抬手用文件夹虚掩住身前,“喂,猥琐男老色胚,你乱看什么?你要再敢乱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了!”

叶欢“呃”了一声,被这位俏美女秘书拆穿,他倒也很淡定,“别误会,我对你没兴趣,我就是看了看你的工作牌,你叫李澜?是我大师姐的秘书?”

我绝对是天才,太机智了!本来刚看到李澜那绝对和大师姐几乎可以媲美的完美世界,准备好好地欣赏一下呢,却被柳轻语的俏美女秘书当场抓现行。

叶欢暗自窃喜,人聪明就是不一样,随口就能毫无破绽的应对自如……


“哼!你没兴趣,老盯着人家看干嘛?猥琐男老色胚!”

李澜狠狠瞪了叶欢一眼,怨念的眼神,她又是问道:“哎,你为什么喊柳总大师姐?你们是一个大学毕业的?”

“可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呢?也没听柳总提起过!”

叶欢又是盯着她的“工作牌”看了一眼,真凶悍!难怪“灭绝”总提醒他,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自古红颜多祸水。

还专门以黄石公的《素书》佐证,“近色远贤者昏”,也就是说亲近女色,疏远贤人,定是昏庸之人。

重色轻贤,必有伤危之患;好奢纵欲,难免败亡之乱。

“嘿嘿,俏秘书,你怎么辣么凶!”

谁知,叶欢吞咽了一口口水,却是一副玩世不恭地模样,坏笑着道。

李澜急忙拿起文件夹,捂住身前,红彤彤脸蛋,娇嗔怒羞地道:“你……猥琐男!老色胚!你混蛋!”

她一双绝美的眼眸,都不敢直视叶欢。

因为眼前这个年轻帅气的男生,虽然衣着连街摊货都不如,土里土气的。

但是那张完全让女人都忍不住要犯罪冲动的帅脸,骨子里透出的雅痞。

健硕壮实身形,宛若一头勇猛的狮子,搭上迷倒万千少女的古铜色肌肤,阳光帅气,李澜的心“怦怦怦”狂跳,犹如小鹿乱蹿。

她的芳心一个劲地沦陷,暗暗惊叹,这个猥琐男老色胚,好帅呀,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难道是柳总的男朋友?好可惜!要是他没有女朋友,我要把他搞到手!

“喂,母老虎,说你好凶,你干嘛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叶欢一脸狐疑地问道。

“啊?谁……谁脸红了?你说谁是母老虎?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李澜虽然心里破防,但嘴上却是不依不饶。

叶欢抬手掐了掐眉心,“头大!如果你都叫美女的话,我觉得,山里的野母猪都可以叫眉清目秀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敢骂我是猪?”李澜娇嗔地怒斥道。

叶欢嘿嘿一笑,“打住、打住,既然你是大师姐的秘书,那我问你,你们柳总是不是因为仁济医药最近经营状况不好,抑郁忧思过度,邪气入体,导致了假孕‘鬼胎’?”

“嗯哼?什么假孕‘鬼胎’?”李澜诧异地看向叶欢。

旋即,她又是轻微叹了口气,“柳总的身体状况啊,主要两方面原因造成……”

“其一、遇上一个老赖的公司,叫耀丰连锁药店的,老板陈峰,从仁济医药进购了一批药品,货款300万。”

“陈峰是个出了名的老赖,拖欠货款,死活不肯给钱。柳总找了多次,陈峰非但不给钱,反而变本加厉,勾结一批地痞流氓威胁柳总。”

“柳总又不肯跟家里面说,只能自己死撑硬扛。”

叶欢一听,攥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暴突,咬牙切齿,浑身焕发而出无尽的杀机,但是,他脸上依旧是平静如镜。

“该死,怎么有这种人渣!还有呢?”

李澜思忖之余,尽管叶欢是初次见面,但他看上去也不像什么坏人,并且表现得对柳轻语蛮关心的样子。

因此,她微微咬了咬红润的朱唇,继续说道。

“江城一流豪门世家段家大少爷段宇,垂涎柳总美色,三天两头骚扰柳总,已经是搞得柳总报警了,但段家势力庞大,根本拿段宇没辙,他仍是各种死缠烂打,对外都说柳总是他老婆。”

“这事,对柳总困扰不小……”

稍许一顿,李澜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表面上,柳总霸道女总裁,实际上,她多么需要有人呵护呢!”

她翻转着眼珠子,“嗐,我跟你这个猥琐男老色胚说那么多干啥,搞得好像你能帮柳总似的。”

“大凶……妹,咳咳,俏秘书,什么猥琐男老色胚,你见过像我这么帅?这么正义使者一样的猥琐男老色胚吗?”

叶欢颇为有些不悦地嘟哝道,“也罢,谢谢你,谁敢欺负我大师姐老婆,我锤爆他,揍扁他!”

“你们柳总交给我,你去忙吧~”

他朝着李澜摆了摆手,他进入角色倒是很快啊,搞得自己就像是柳轻语的老公,可以吩咐吆喝她的属下员工一样。

李澜神色微凝,仍是将信将疑,“你……真的能医治柳总?”

“她的假孕‘鬼胎’瘪下去了,等我再抓一剂药,给她煎服调理一下,就能痊愈了。”叶欢胸有成竹地道。

李澜只好默然点了点头,虽然心里仍是有所芥蒂,有所戒备,但不知为何,大抵是因为这个阳光帅气的男生,也不像是坏人?她自顾下去了。

叶欢踱步走回了柳轻语的办公室,柳轻语依旧酣然入睡,很是香甜。

原来大师姐柳轻语这只母老虎,表面上的冰山霸道女总裁,事实上也是一只纸老虎嘛,有点意思了。

他暗忖道:“耀丰连锁店,老赖陈峰……江城段家大少爷段宇……你们真是千不该、万不该欺辱我的大师姐,你们的噩梦来了。”

他往柳轻语的老板椅上坐下,仰靠在舒适的椅子上,不觉轻吁一口气,仿佛椅子上都透着柳轻语独特的气息。

我坐着你坐过的椅子,那我们算不算相拥?

那种绝妙的感觉像是……依偎在大师姐柳轻语的怀里,香喷喷的、酥……

叶欢满脑子萦绕着,柳轻语那一袭水蛇腰曼妙婀娜的,霸道女总裁的容颜气质,却是徜徉在她温柔无限的梦乡。

“哈,好舒服,城里的日子的确很安逸,就这椅子的质地,比山里坐着石凳子,舒适感不可同日而语呢,关键还残留着大师姐这只母老虎的芳香……”

叶欢一派超然物外,空气弥漫着柳轻语那独特的馨香,此时更是馥郁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

他不知不觉有节奏地抖动着腿,而手也是很有节奏地轻轻地敲击着梨花木桌,倚靠在椅子靠背上,眯着眼,舒爽的摇头晃脑,就差哼一首欢快的小曲了。

躺在沙发上的柳轻语,美美地睡了一觉。

不知睡了多久,等她逐渐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从这个角度看着叶欢坐在她的老板椅上,竟是令她极为震惊的一幕——

他的动作怎么……那么猥琐?还抖来抖去的!这个坏家伙,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在干什么?

他那一张帅比脸上,嘴角都快要流出哈喇子了,难道他是在自己的椅子上……


柳轻语脑子里勾勒着,这个坏家伙极其龌龊猥琐的形象。

尤其是从她躺在沙发上的角度看叶欢坐在老板椅,他那神情、那动作……

你个坏家伙、死变态!看我不报警把你抓起来,拘留个十天半个月的!

柳轻语摸索着,寻找手机报警,但她挪动身子之时,盖在身上的毯子险些滑落掉在地上。

而她鼓胀的肚子干瘪下去了!

嗯哼?

等等……

这毯子……是他给自己盖上的?

还有自己找了不少医生都没治愈,都被诊断为怀孕的疑难杂症——鬼胎假孕,好了?!

这一惊,让柳轻语马上冷静下来。

如果眼前这个坐在自己老板椅上的少年,真是一个死变态,或者对她有任何亵渎的企图。

那趁着刚才自己睡着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下手?而且,他还这么暖男地替自己盖上毯子……

相比此时看在眼帘里,他满脸看上去极为猥琐的神情,陶醉在某种少儿不宜的幻想画面里,享受着他自我的肆意人生,完全是无法解释啊!

莫非他有某种特殊的癖好?喜欢这样的场景,然后,近距离幻想……

柳轻语依旧假装熟睡,脑海里却是翻涌着各种疑问。

也不对啊!

他一来就喊自己大师姐?还说什么来找她合婚?有什么婚书之类的。

可是,柳轻语绞尽脑汁想来想去,也不曾有任何关于这位少年小师弟的印象啊,更没有立什么婚约,他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不行,不能让这个坏家伙、死变态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在那儿乱七八糟异想天开!

必须阻止,揭穿他丑陋的真面目!

柳轻语想到这儿,她将盖在身上的毯子推开,翻身从沙发上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噔噔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叶欢的身旁。

她嗔怒地质问道:“坏家伙!死变态!你在干……嘛?”

然而,当柳轻语看清楚之后,她尴尬不已。

因为叶欢并没有像她所脑补的那样,在做什么猥琐变态的事。

他只不过就是这么自然的神色,倚靠在她的老板椅上,像是倦怠而稍作歇息。

仰靠着老板椅,舒爽地摇晃像摇椅一样,摇头晃脑,仅次而已!

就这?!!

糗大了!

好尴尬!

柳轻语紧紧攥着衣角,微微翕动着朱唇,她的那双红色水晶鞋里,脚趾头狠狠地抠着地板,恨不得从地板下抠出两室一厅,好让羞愧难当的她,钻进去躲一躲。

叶欢缓缓地睁开微眯着的眼,他都有点儿不愿睁眼,正被氤氲着大师姐柳轻语的独特的气息,糅合着这间办公室里的一阵馥郁馨香,让他完全遨游在九霄云外。

他阳光灿烂的笑容,一双澄澈的眼眸中,透出一抹诡异,盯着柳轻语……

“哈,大师姐,你醒了?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叶欢站起身,慵懒地舒展着筋骨,那天真烂漫的笑容,虽然是那么无礼的盯着她“事业线”看着,但是并无邪恶之意。

那种眼神就像是来到一处风光旖旎之地,全然忘我地陶醉在宜人的美景之中,超然洒脱。

“叶先生,你治愈了我的病,我感激不尽。但,你一口一个‘大师姐’,我们……认识吗?”

叶欢“呃”了一声,“我们以前的确不认识,今天初次见面,现在算认识了。嘿嘿,你比灭绝说的母老虎漂亮!”

说话间,他取出了关于“灭绝”与柳轻语父母立下的婚书,递给了柳轻语。

“喏,这是婚书,上面写得很清楚,若是今后‘灭绝’的关门弟子找来,可以找你合婚,契约婚约。”

柳轻语真是闻所未闻,顺手拿过那一纸婚书,满脸狐疑地幽幽说道:“什么‘灭绝’的?我还张三丰呢!”

“小弟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叶欢砸吧着嘴,哈哈哈阳光清爽地笑了笑,“哎,母老虎,我可不是小弟弟,我可能马上要是你的老公了!”

柳轻语美眸看着那一纸婚书,沉吟道:“昆仑医门第九十九代传人素心子,啊?师父……”

“你……你真是我师父素心子的关门弟子,我的……小师弟?”

显然,她看到“素心子”三个字,已经明白了。

在她幼年孩提时期,曾有机缘拜过一位师父素心子,传授了她一门驻颜美容的心法——《素女心经》。

这么多年过去了,柳轻语潜心修炼素女心经,能够让她超凡的容颜气质,她配合素女心经秘诀,炼制了驻颜美容保健药,包括面膜、美容化妆品、女性调理等药理产品。

这也是仁济医药主营业务,除此之外,也是近两年,柳轻语扩张了业务,铺开将其他的一些医药产品,都作为代理商,对下游销售商进行售卖。

“昂~现在你相信了?”叶欢云淡风轻地笑着道。

柳轻语嫣然一笑,“嗐,你怎么不早说,差点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了。”

“哇,咳咳咳,母老虎,你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都成自家人了?”叶欢一脸玩味的坏笑着问道。

柳轻语的俏脸泛起一阵绯红,“喂喂喂,小师弟,什么母老虎啊?我可是你的大师姐!”

“既然是师出同门,放心,有大师姐罩着你,保管你横着走都行。”

叶欢眨巴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又是盯着柳轻语看了几眼,“冰山霸道总裁,能罩得住我的……吧!”

“哎哎哎,乱看什么?正经点!”柳轻语恢复了她冰山霸道女总裁的气场,但对叶欢这位帅气俊朗又是透出一股浓郁的雅痞小师弟,她心湖荡漾起了无尽的涟漪。

早些年,父母跟她提过关于素心子以关门弟子,跟柳轻语立婚约的事。

后来,师父素心子离开柳家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本来她还以为,那就是一张空头支票,根本不会兑现。

谁曾想,竟然这么不经意间,冒出来这么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是素心子的关门弟子。

关键他手里拿着那一纸婚书,要跟自己合婚——

这个坏家伙,乍看像个变态、钢铁直男、嘴欠得很,有点让人讨厌,细看不仅人帅,而且细心体贴,是个暖男潜质,有点儿雅痞,还挺招人喜欢的。

“小师弟,你是从昆仑云麓下山来?师父,她老人家还好吗?”柳轻语吟声问道。


“嗯,挺好的,健壮如牛,牙好,胃好,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就是更年期到了,容易内分泌失调,动辄轻则发脾气,重则虐待我,最近更是用她那根兽骨鞭虐待……”

叶欢云淡风轻地说道。

柳轻语“噗嗤”忍俊不禁,恬然笑了,“你真是个小屁孩,小弟弟一个,哪有你这样说师父的。”

“嗯哼,就她那样,一年四季,整天板着面瘫脸,呃,对,就是灭绝师太!这样憋着那还不内分泌失调才怪,迟早憋出内伤!”

叶欢淡然说道,“就知道天天虐待我,拿我出气,这种更年期的母老虎,谁伺候得了呢!”

虽然叶欢一个劲地数落素心子的不是,但谁会知道,他是口是心非。

若不是有素心子的栽培,他这一身惊世骇俗的本事,哪来的呢!

这么多年的相处,素心子几乎是手把手教会了他出尘入世的各种本领。

他一摆手,“嗐,不提了、不提了,大师姐,我怎么听你那位漂亮的秘书小姐姐说,耀丰连锁店陈峰的赖账……”

“哎呀呀,轻语,我的女神老婆,听说你生病了,凤体欠佳,我是提前结束了旅游,马不停蹄地从国外飞了回来,专程登门来看望你……”

正当叶欢准备问询起关于耀丰连锁店陈峰赖账,却是冷不丁从柳轻语的办公室外,传来一阵嚣张放肆而轻浮的声音。

“宇少、宇少,柳总身体抱恙,正在休息,你还是别去……打扰!”

而柳轻语的俏美秘书李澜神色慌张地拦着,一位衣着闪闪发亮的西装、嘴里嚼着口香糖的鸡冠头男子。

但该男子横行霸道,根本不听李澜的劝阻,手捧着一束火红玫瑰,以及一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柳轻语的办公室。

“柳总,宇少他……他……”

刚到办公室门口,李澜紧蹙眉,尴尬之余,看到柳轻语已经睡醒了,正与那个阳光的小帅哥叶欢近在咫尺,谈论着。

李澜急忙想要解释,却是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澜澜,你先退下吧!”柳轻语看到走进来的鸡冠头男子,神色黯淡沉郁,显得颇为愠怒与不悦。

她示意李澜先退下。

李澜略微躬身应道:“好的,柳总!”

转身欲离去之时,那一双绝美的眼眸瞟了叶欢一眼,嘴角泛起一抹犹若芙蓉出水般清新的笑靥,一派娇羞红彤彤的脸,走开了。

段宇僵硬站在了办公室门口,先是神色一滞,继而他一双鄙夷而嫌弃的眼神,完全像是要用眼神杀死叶欢的瞪了他几眼。

“老婆、老婆……你……你不是说生病了吗?你现在怎么样了?这个土包子,他谁啊?为什么会出现在在你的办公室里?”

柳轻语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庞一阵青一阵紫,几乎是气成了猪肝色,她愠怒的娇喝一声。

“段宇,谁是你老婆?你要再敢骚扰我,我就再报警,把你抓起来,拘留十天半个月!”

谁知,段宇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他捧着那一束火红的玫瑰花,以及那只精美礼品盒,递上去给柳轻语。

并且依旧是那种淫邪的笑意,“老婆,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嘿嘿,你也知道,凭着我们段家在江城的势力,报什么都没卵子用的……”

“喏,你看,这是九十九朵玫瑰花束!”

“还有这……是全球限量款的顶级时髦设计、时尚界的劳斯莱斯——维多利亚的秘密,我花了两百多万,专门为你定制买回来的。”

柳轻语顺手抓起那一束火玫瑰,狠狠地朝着办公室门口砸了出去,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道。

“段宇,我病刚好,没心情跟你废话,更不稀罕你的这些东西,这里不欢迎你,滚!”

段宇是将“舔狗”演绎得淋漓尽致,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老婆,你……你这……打是亲、骂是爱吗?”

“我知道,你被我感动了,你心里是爱我的,你只是最后的矜持,对不对?”

柳轻语彻底无语了,她几乎快要崩溃,“段宇,你……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你现在对我那就是骚扰!”

“轻语,你就是我的女神,你就是我段宇的女人,是我的老婆,说什么骚扰……那是正常的需求啊,动物都有本能行为不是!”

“我一听说你生病了,担心得是茶不思饭不想的……”段宇依旧是我行我素地说道。

不等他说完,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叶欢发出了“呵呵”两声轻然的嘲讽笑意。

他闪身走到柳轻语的面前,他一脸玩味的表情,轻蔑地瞪了段宇几眼。

“那,你这种连禽兽都不如的人渣,患上这么严重的单相思,怎么不去死呢?”

“要不,从这儿顶楼跳下去,怎么样?或者,你出了大楼的门,走到那些街道上,被车撞死,也不赖哦,你值得拥有!”

本来,段宇满心欢喜来讨好柳轻语,吃了闭门羹遭了逐客令,他心里都不爽到飙血的爆炸。

突然又被叶欢这么一个穿着土包子的乡巴佬,出言嘲讽打击,段宇当场怒不可遏,他蹦跶着怒吼指着叶欢。

“柳轻语,他是谁?是不是因为他,你才拒绝我的?”

“狗杂碎乡巴佬,本少奉劝你一句,识趣的,赶紧夹起你的狗尾巴,离我的女神远一点,否则,我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叶欢抬手自顾自地掏着耳朵,像是压根没听见似的。

依旧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腔调,轻然笑着说道:“你可真逗,你在我眼里,就跟一条发了疯的狗在这儿乱吠而已!”

“而且,还真被你说对了,仁济医药柳轻语女神总裁,她既是我的大师姐,更是我的未婚妻,你哪位啊?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段宇简直当场快要气得爆炸了,他撸起袖子,几乎是指着叶欢的鼻子,朝着柳轻语咆哮道。

“柳轻语,是不是真的?你宁愿选择跟这种土到掉渣的田园犬,也不愿接受我,是吗?”

柳轻语听着叶欢的话语,心湖轻微荡漾起了丝丝温暖的涟漪。

她一脸嫌弃神色,对段宇冷若冰霜地道:“段宇,我根本不会喜欢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你死了这条心吧!”

段宇当场发飙暴怒了,他几乎是蹦跶着指着叶欢的鼻子,唾沫横飞地骂道:“狗日的,我他妈打残你个瘪三……”

“咔嚓!”

“啊!”

然而,根本不等段宇动手,骨骼折断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比杀猪更为惨烈的叫嚷声。

段宇的身子弯成弓形,额头渗出了豆粒大小的冷汗,他骇然的神色,看向依旧是桀骜不驯、玩世不恭的叶欢。

他咬牙切齿地怒骂着,“我……我艹你祖宗十八……”


“咔嚓!”

叶欢桀桀地玩味笑容之下,段宇的食指直接被他拽着掰断到手背上。

“啊!”

段宇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整层楼里,他“呼呼呼”大口、大口地喘气。

“疼疼疼……撒手……”

叶欢抬起一脚,踹在了段宇的小腹上,段宇的身子离地而起,腾空飞出跪在了办公室门口。

“狗杂碎,要是你再敢骚扰她,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拿起你垃圾的东西,滚!”

说话间,他挥掌将段宇带来的精美礼品盒掷出,扔在了段宇的面前,沉然怒斥道。

段宇捂住那根折断的手指,痛得呲嘴咧牙,他怨恨地瞅了柳轻语、叶欢一眼。

他挣扎爬起来,踉跄着着步履,狼狈不堪就要离开。

“哎哎哎,等一下,把你拿来的垃圾一并带走!”

叶欢叫住了段宇。

段宇哪里敢不听,弯下腰捡起了那一束玫瑰花以及那只礼品盒。

“小子,你摊上大事了,你完蛋了,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叶欢暗自微微摇了摇头,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废话真多,滚吧!”

柳轻语颇为有些难以相信,这位帅气阳光的雅痞小师弟,倒也挺霸气的。

抑或说,以柳轻语的容颜气质,追求者万千,但是大多数都跟段宇这样的纨绔子弟,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嚣张跋扈。

在他们的眼里,女人,只不过是他们向别人炫耀的玩具而已。

纵然24岁的柳轻语,至今依旧是孑然一身,保持着母胎solo单身。

当然,除了这些纨绔子弟之外,以她柳家千金大小姐的段位,加上执掌市值不菲的仁济医药集团霸道女总裁的身份,也是自动屏蔽掉一些追求者。

对叶欢这样一上来,对她表达爱意,强势守护她,给她一种久违或者说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竟是让柳轻语心里洋溢着暖意。

或许也因为他们之间师出同门的关系,更是让彼此哪怕是初次见面,也能够拉近关系。

“小师弟,很厉害,是个身怀绝技的高手咧!”

柳轻语美眸中透出欣喜之意,虽然依旧是保持霸道冰山美人的姿态,但显然在叶欢的面前,她温柔了不少。

叶欢抬手触摸了一下鼻翼,一脸洋溢着阳光的笑容,“那是,在山里,灭绝没少让我跟大黑熊摔跤搏斗呢!”

“啊?大黑熊?”柳轻语一脸愕然,诧异地道。

叶欢释然笑道:“嗐,山里的日子,你这位大城市的总裁,肯定不懂了。”

“行吧,小师弟,也到饭点了,我们一起去吃饭?”

柳轻语看了看窗户外,已经临近傍晚时分,她提议道,“你应该还没有住的地方吧?”

“嗯,好啊!”叶欢点头同意,“刚到江城,就直接来投奔大师姐你了,还没找住处。”

“那就别找了,去住我家里吧!”柳轻语恬然笑道。

叶欢转念一想,虽然手里捏着一纸婚书,但是就这么去住她家里……合适吗?

“啊哈?大师姐,我们这就要……同居了吗?”

他坏笑着问道。

柳轻语抿着嘴,笑靥如花,略显娇羞地嗔道:“你个小坏蛋,想啥呢,我家两室一厅,你睡客房。”

“哦豁,你不是柳家千金大小姐么?没有住在家里?”叶欢好奇地问道。

“没,自己住,有自由空间,走吧,我们去吃饭。”

柳轻语随口说道。

叶欢“哦”了一声,“睡客房,共同居住在一套房里……那也是同居!”

柳轻语的粉拳,捶打在他的肩膀,那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结实的腱子肉,壮实得跟小牯牛般。

“坏家伙,我可警告你,你别想歪,虽然师父是立有婚书,但那是跟我父母契约的,我呢,要对你进行观察、观察……”

她盈盈一笑,诡秘地说道,“况且,别以为我不知道,后来师父联系过我父母,说她手里签订了九纸婚书,那也就是说,除了我,你还有其余八位师姐,对吧?”

叶欢:“……”

他略微有些尴尬,暗自嘟哝嘀咕道:“灭绝这是玩不死我,不放手啊!”

“喂喂喂,别嘟哝了,我能明白师父的一片良苦用心,她对你是真的疼爱啊!”柳轻语慨叹道。

“疼爱?拜托,哪里疼爱了?自己虐待我腻了,又把我丢给九个母老虎,忒狠了!”

“母老虎?哼,原来我在你眼里那么凶啊,就是一只母老虎呢!”柳轻语揶揄地说道,显得有些不悦。

叶欢哈哈哈一笑,“你跟灭绝比起来,比她好看,比她年轻漂亮,凶……”

他盯着柳轻语上下打量了几眼,“凶是凶了一点儿,但你比她温柔多了。”

“坏家伙,以后不许你说师父的坏话,我可跟你说,师父签订婚书,其实主要是担心你离开昆仑云麓之后,孤身来到大都市里受委屈……”

柳轻语一语道破素心子的顾虑,“看似九纸婚书,实则她无非就是想给你找个依靠,好让你来到城市,不至于流落街头,有栖身之所。现在你明白了吗?”

其实,不用柳轻语说,叶欢早就知道素心子的用意了——

各位,我叶欢,堂堂18……咳咳……岁七尺男儿,我是缺胳膊少腿了?还是天生智障残疾了?敢情是我下山是要依靠女人,吃软饭?

是的,长得帅是可以靠颜值吃饭,但是呢,我是小白脸吗?我一看见女人,才华横溢好吧!

呃,奈何,天生胃不好,适合吃软饭,关键像这位大师姐,冰山霸道女总裁柳轻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她的软饭……

好软啊,而且有一种喷喷的香啊!

难道吃软饭他不香吗?难道躺平是床板太硬磕痛贱骨头了?还是咋滴?

叶欢盯着柳轻语直接飙鼻血,他抹了一把差点掉下嘴角的哈喇子,一阵腹诽寻思起来。

“哇,小师弟,你……怎么流鼻血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柳轻语满是关怀之意地问道。

叶欢抬手擦拭了一把,尴尬而机智地回道:“没……没哪里不舒服,估计是大城市空气比山里干燥,容易上火……”

柳轻语给他扯了两张抽纸,递给他,娇媚地笑了笑,“年轻小伙,气血旺盛,等会晚上回去,姐姐给你去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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