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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如歌

风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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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追书云   主角: 墨曜城温紫兮   更新: 2022-08-26 13: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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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墨曜城温紫兮《思念如歌》讲的是"墨曜城,饶了我不要在我哥哥的面前"温紫兮和墨曜城虽未成亲,却早已有过数次的夫妻之实他要,她就会乖巧地躺在他的身下

第1章

精彩节选


“墨曜城,饶了我。不要在我哥哥的面前。”
温紫兮和墨曜城虽未成亲,却早已有过数次的夫妻之实。他要,她就会乖巧地躺在他的身下。
可今天却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离高喊:“求饶。”
“饶了你?是谁只穿着肚兜到本王书房送莲子羹,引诱本王的?”
“如今到喊着求饶,做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给你那半死不活的哥哥看?”
说完墨曜城将温紫兮拽到凤穿牡丹的屏风后面,屏风后的椅子上绑着一个男人,双目被剜,喉舌被拔。
曾经权倾朝野的温臣相,如今沦为可怜虫。
他虽然看不见眼前的画面,却听得一清二楚。身体愤怒扭动,椅子发出剧烈响动。
温紫兮想逃走,却被墨曜城抓回压在八角桌上,放肆玩弄。
温紫兮羞愧欲死!
他怎么能当着她哥哥的面这么对她!
墨曜城看向椅子上的男人,“温初行,这就是你妹妹。本王只要勾一勾手指,她就解了罗裙躺在床上。”
哐当——
温初行愤怒扭动身体,连人带椅子摔到在地。
温紫兮不可置信地看着墨曜城,明明昨夜他还将她拥在怀中喊着心肝。
这不是真的!
“曜城!这不是真的,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呵。温初行,你当年身为皇后走狗,在我母妃的坐胎药里下藏红花,让她在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
“温初行,你这妹妹可真是下贱。本王将你温家抄家,都没有说过要娶她为妃,她还巴巴地贴在本王身上。”
温初行涌出两行血泪,想起身却重重摔倒在地。
温紫兮并不知道她哥哥和墨曜城之间竟然血海深仇!
可她和墨曜城这八年又算什么?
八年前她哥哥。结党营私被罢官抄家,她结识曜王墨曜城。
她十五岁便跟了墨曜城,他宠她疼爱,甚至将她带到王府,他却从未说过娶他。
她深知臣相府被抄家后没了靠山,若想成为曜王妃,自是要比普通女子优秀,所以她这些年一直修行医术。
她爱了墨曜城整整八年!女子能有多少个八年!
温紫兮心脏好似裂开一般疼痛,“墨曜城,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凄厉的哭声响彻王府。
“为什么?温初行就你这么个宝贝妹妹。他害死本王母妃,本王玩弄他妹妹。这是他该有的报应!”
报应?
温紫兮大笑了起来,笑得流泪。
她爱了墨曜城八年来,原来不过是一场报应!
这八年,她刻骨铭心的爱情只是个笑话!
温紫兮更没想到的,哥哥受刺激晕过去送去医堂,就被两名官兵给带走。
温初行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温紫兮在哥哥被带走的第二天才知道有人将她哥哥通敌叛国的证据送进宫。
  而那个人正是——曜王墨曜城。
  温紫兮无力地坐在地上,如果墨曜城想让她哥哥死,那她哥哥就死定了!
  --
  所幸她手中还有王府腰牌。
  王府书房。
  温紫兮推开书房,看着坐在桌案后的男人,俊美非凡,她走到他身边,“王爷,看在我们曾经八年的情分上,你救我哥哥可以吗?”
  她低下头,卑微到了极点。
  她知道墨曜城从未真正宠爱过她。
  在他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温紫兮,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墨曜城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王爷,我哥哥曾经做过错事。可八年前他被罢官,还被剜眼割舌。他已经受到惩罚了。求王爷饶恕!”
  温紫兮跪在地上,脱下外面的长袍,里面只穿着藕荷色的肚兜,衬得肩颈白皙胜雪,勾魂夺魄。
  她以往在他书房时,总喜欢穿着单薄肚兜,妖娆地环住他的脖子。他总说最爱她热情的模样。
  可如今她眼底死灰一片。
  “温紫兮,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该再到王府。”
  墨曜城狭长的丹凤眼半眯,“本王倒是忘了,你和你哥哥一样下贱。你十五岁就做了本王的通房丫头,又怎会有羞耻心?”
  温紫兮心脏猛地一疼。
  他还记得她十五岁就上了他的床。
  他说:“合为一体,你才真正算本王的女人。”
  明知两人还未成亲,温紫兮还是解了衣裳躺在他的身下。
  通房丫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却没想只是低贱的通房。
  眼眶发紧,她咬紧拳头不让泪水涌出。
  在王府八年,她从未流过泪。只因他说喜欢她笑起来的模样。
  温紫兮撑起身,走到墨曜城的面前,故作轻松:“八年,王爷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温初行的妹妹,狗都不如。”
  温紫兮呼吸都在疼,“只要你肯救我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墨曜城掐住温紫兮光洁的下巴,“天底下,本王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凭什么觉得本王非你不可?”
  “别的女人哪里我会伺候王爷?”温紫兮媚眼如丝,手指抚摸着他,“毕竟我十五岁就做了王爷的女人,到如今都已经八年了。王爷想要什么,我都知道。”
  和墨曜城在一起八年,温紫兮知道怎么样能让他舒服。手指尖很快将他撩拨。
  “温紫兮,你可真下贱!”
  墨曜城的话如同利刃一般。
  他好狠,完全不顾八年的情分。
  他的戏演得比戏子还好,这八年来将她捧在掌心,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
  这两日却将所有的污言秽语都用在她身上。
  演戏八年,只为了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手段当真了得,她如今一颗心满目疮痍,生不如死。
  温紫兮抬起眼帘,眉目勾着风情,“我说了,只要王爷肯救我哥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抬手解开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细绳。
  温紫兮被赤果扔出王府,好在深夜无人。
  哥哥还在昏迷,温紫兮代替她哥哥被押上公堂。
  公堂之上,温紫兮坚决否认哥哥通敌叛国。
  她知道哥哥曾经虽有野心,可到底只是朝堂内斗,从未做出损害国运之事。
  可是,她爱了整整八年的男人,拿出了她哥哥通敌叛国的证据。
  “这封信件是从温臣相家中搜到的,上面有温初行的亲笔署名。”墨曜城拿出信件。
  温紫兮证据后,绝望:“墨曜城,你为了报复我哥哥,竟利用我让他签了这书信。你让我联络他旧部的书信,原来是通敌叛国的信件!”
  温紫兮吸气都在疼。
  还有什么比被心上人利用,害死自己亲人更痛苦的事情?
  他布局多年,为的就是今天吧?
  她哥哥在朝野后宫的事情,她并不清楚。可哥哥在爹娘去世后,一直对她宠爱有加,她必须要担起责任。
  “民女的兄长从未有过不轨之心。更何况他双目失明根本看不到信件上的内容。”
  温紫兮冷静过后立刻反驳,在墨曜城身边八年,她跟在他身边学到的东西并不少。
  初审结束。
  温紫兮和墨曜城一同从公堂出来。
  她看着亲自登堂作证的墨曜城,“墨曜城,你就这般无情?我哥哥一旦被判处通敌叛国,我也会被充为官妓。你也一点不在乎吗?”
  温紫兮死死盯着墨曜城的脸,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后悔。
  然而她只看到了一脸淡漠。
  “温紫兮,你哥哥判处五马分尸不过是时间问题。再过三日本王和侯府千金就要大婚了,你再被判处前还可以到王府喝杯喜酒。”
  温紫兮肩膀颤抖,“你说什么?侯府千金?”
  温紫兮几乎站不稳。
  墨曜城冷笑:“十一,将喜帖递给温姑娘。”
  十一是墨曜城的侍卫,他走上前将红底烫金喜帖递给温紫兮。
  温紫兮抓过喜帖一把撕碎,“墨曜城,你明明知道侯府的唐玉是我表姐,她这些年没少对臣相府落井下石。你为什么偏偏要娶她?”
  “本王纳妃难不成还需你温姑娘同意?”
  温紫兮苦笑,她在他心中从未有过地位,又怎会和她商量成亲大事?
  这八年里,他从未提过纳妃,给了她将来会嫁给他的错觉。
  如今幻觉打破,现实残酷得让她浑身发疼。
  狱卒打扮的人匆匆跑来,看向温紫兮,“温姑娘,温相爷在牢里撞破头自尽了。”
  温紫兮平静地点头,“谢谢。”
  她转身从墨曜城身边经过,走回公堂。
  主审官等人还未离开就见温紫兮回来。
  “各位大人,通敌叛国的信件都是民女写的,是民女欺骗兄长写的署名,民女才是罪魁祸首。”
  “还请各位大人惩罚,还民女兄长一个清白。”
  温紫兮跪在公堂之下,她抬起头看向一同回来的墨曜城。
  “墨曜城,我哥哥死了和你母妃一样死了。死前还受了八年的苦,我也要被判决了。我哥哥犯下的罪,已经连本带利偿还了。”
  “这八年的欺骗,我从不怪你。”
  “所以从此之后你我二人形同陌路。”
  “就当我从未认识过你。”
  温紫兮泪如雨下,浑身颤抖地看向公堂之上的主审官,哽咽道,“各位大人,民女认罪。”
  民女认罪!
  墨曜城听到“民女认罪”几个字时,他的脑袋一阵空白。
  “从此之后,形同陌路。”
  形同陌路?
  “就当我从未认识过你。”
  墨曜城抬步离开衙门,步伐虚浮几乎走不出去。
  她认她的罪,与他有何干系!
  从此之后,墨曜城的生命里不会再有温紫兮这个女人。
  当堂判决。
  “罪臣温初行之妹说辞无佐证,故判处罪臣温初行通敌叛国五马分尸之刑。其虽身死,尤分尸。”
  “罪臣温初行之妹充为官妓,非天子大赦,不得赎身。”
  ——
  青楼。
  温紫兮的脸上流着鲜血,锋利的簪子哐当落下。
  “有本事杀了我,否则我绝不接客。”
  她若是不毁掉自己的脸,在青楼这种地方就会被数不清的男人玩弄。
  老鸨看到温紫兮的脸被毁,肉疼得不行。
  多好的一个美人胚子,怎么就划脸了。
  “好好好,不接客是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百花楼最低贱的丫环!”
  老鸨气得拿起鞭子在温紫兮的身上凶狠抽去。
  温紫兮一手抓住鞭子反抽到老鸨身上,“刑法律令只要官妓不逃走就不得动用私刑!你若是敢打一鞭,驻守百花楼的官兵就会打你十鞭!”
  温紫兮并不想动手打人,可在青楼这种地方,她若是不凶狠,不然以后谁都可以欺负她!
  青楼里所有人都害怕温紫兮,她凶悍的像女罗刹。
  温紫兮医术高超,**们生病全都仰仗着她治病。所有人对她又怕又敬。
  可温紫兮也有慌乱的时候,她怀孕了。
  当大将军徐子敬找到她时,温紫兮终于看到了希望。
  青楼厢房里,温紫兮哀求地看向徐子敬,“徐大哥,帮帮我。”
  徐子敬看到温紫兮脸上长长的疤痕,气得浑身颤抖:“不是有律令不能伤你?这些小娘养的!”
  “徐大哥,这是我自己划的。我不想接客。”
  徐子敬嘴唇颤抖,“你是给墨曜城那王八蛋守身?你就这么傻?当年墨曜城用军饷警告老子不能接近你。老子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才去边关这么多年的。”
  温紫兮低下头,“当年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有仇报仇,凭什么不提了?他亲手把你送到这青楼里来,还把你害成这样,凭什么不提!”
  “我哥哥欠他的,我只是还债。”
  温紫兮握紧掌心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涌出,“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和他两不相欠了。”
  徐子敬还想再说,可看到温紫兮发红的眼眶,到底还是把话咽下。
  温紫兮道,“徐大哥,我有了身孕。但我如今身为官妓,若还孩子不带走一出生也是贱籍。别让任何人查到这个孩子的消息。”
  “墨曜城的孩子?”
  “是。”
  “既然这样,这个孩子为什么流掉?”
  徐子敬一拳打在桌上。
  “经过那件事情之后,我已经不容易怀孕了。如果流掉这个孩子,我只怕这辈子都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了。”温紫兮抬起头看向徐子敬,泪水不断地涌出。
  “我答应你。”
  ——
  温紫兮生产时大出血,徐子敬找来的大夫叹了一口气,“唉,年纪轻轻竟然中过那么阴狠的蛊毒。”
  中过蛊毒。
  温紫兮在彻底昏迷前听到大夫的话。
  她曾经跟跟墨曜城说:“王爷,我可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你可不可以多爱我一点?”
  墨曜城,你恐怕一点都没有爱过我吧。
  还好,我们两不相欠了。
  三年后,太后八十大寿,天子大赦天下。
  温紫兮带着简陋的包袱从青楼出来,三年来第一次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温紫兮换上一袭花魁的衣裳,走进了王府。
  门口的侍卫已经换人,“来者何人?擅闯王府该当死罪!”
  温紫兮朝着侍卫勾唇一笑,“我可是你们王爷的老相好。喏,这可是你们王爷给我的令牌,让我可以随时出入王府。”
  温紫兮挑着眉,在侍卫震惊的脸色下走进王府。
  王府里认识温紫兮的下人全都震惊得不行,“温姑娘?”
  这些下人竟然还记得她,到也是稀奇。
  她还记得那天夜里被墨曜城扔出王府的时候,这些人全都躲起来。没有一个人施舍一件衣服给她。
  “你不是被充为官妓了么?跑到王府里来做什么?”
  “脸还毁容了,一个丑八怪**,还来王府真是痴心妄想。”
  “本姑娘被你们王爷宠了八年,瘦死骆驼比马大。小心你们舌头。”
  温紫兮性格变得比几年前还要泼辣。
  温紫兮径直朝着墨曜城的寝殿走了过去,众人睁大双眼。
  寝殿门被敲响,墨曜城冰冷声音传出:“什么人?”
  温紫兮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她身上脂粉的香气迎面来,墨曜城批阅公务的朱笔停下,抬头。
  墨曜城指尖颤抖,一滴红色浓墨滴入纸上,晕染开来。
  温紫兮!
  虽然脸上涂抹着胭脂水粉,但那一条长长的疤还是那么显眼。
  她款款走来,脸上勾着风情万种的笑容。
  虽被毁容,眼底光芒依旧夺目。
  “奴家从青楼出来了。”温紫兮一步步走到墨曜城身边。
  墨曜城扔下手中朱笔,半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看着温紫兮,“不是说形同陌路,那又来做什么?”
  温紫兮直接坐到他的书桌上,她手指把玩着一缕头发,“奴家来问王爷要点银两。家产都被充公了,奴家的脸又被恩客给玩坏了,现在连青楼都不要奴家了。”
  “所以来找王爷求点赏钱过活。”
  一口一个奴家,墨曜城的脸阴沉下来。
  温紫兮伸手抚摸墨曜城的脸,一手往下抚摸他的喉结,“虽然脸被玩坏了,可是身子还没有。奴家绝不让王爷白给。”
  说完,温紫兮笑得坦然。
  胸口某处猛地收紧,好似针扎一样疼,墨曜城感觉呼吸都有些疼痛。
  他抓住温紫兮作乱的手,大力甩出去,“温紫兮,立刻从王府滚出去。”
  温紫兮抬起头大小,笑声如银铃。
  “王爷可是嫌弃奴家做了三年官妓?也对,像王爷身份这样尊贵的男子要什么干净的女人没有?”
  她说着,用狡黠的目光看向墨曜城的脸,“奴家说得对不对?”
  墨曜城的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他以为三年后再见到温紫兮,以她泼辣的性子,绝对是伪装成刺客暗杀他。
  可她并没有。
  她穿着官妓的衣裳,走到他的寝殿里,她解开了外边一层的纱衣。
  纱衣之下是皓白胜雪的冰肌玉骨,和三年前一样。
  温紫兮和一样,熟稔地坐到墨曜城腰间。
  “王爷当年那么厌恶奴家,还能忍着恶心上奴家。不就是喜欢奴家的身子么?”
  墨非夜冷笑,“本王不恋旧。”
  “是吗?”
  温紫兮贴近他的腰间,缓缓动作。
  墨非夜大口喘息,手指掐住温紫兮不盈一握的腰。
  她瘦了太多,腰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在青楼,有没有接过客?”
  温紫兮不置可否,只是笑。
  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让墨非夜的心尖一疼。
  青楼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干净的女人?
  就算温紫兮精通琴棋书画不会做最低等的**,也一样免不了要接客。
  那些色中饿鬼又怎么可能放过毁容前的温紫兮?
  “到底有没有?”
  墨曜城又问了一遍。
  温紫兮依旧沉默不语。
  墨曜城发现自己根本容忍不了温紫兮的冷漠。
  他抱起温紫兮走到屏风后的大床上,可温紫兮依旧一言不发。
  明明他从未对这女人动情,即便她在青楼里有过无数恩客,也和他没有关系。
  可一想到她曾被别的男人碰过,胸口就一阵发闷。
  他扯下她肚兜的系带,以往她都主动配合,今日却死拽着不放。
  她不给,他却偏要。
  最后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都褪下,他伸手抚摸她的脸,“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温紫兮笑着勾住墨曜城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小事而已,不值一提。”
  那么长的疤痕从她的眼下蜿蜒到下巴上,她说小事而已。
  “到底是怎么弄的?”
  温紫兮嘟着唇,眯着桃花眼,笑得没心没肺,“这个啊,就是一个恩客在极乐的时候,顺手弄的。”
  墨曜城只觉得浑身冰冷。
  身上被她撩起来的火被瞬间浇灭,她的话如同刀子一样**他的胸口,疼得他呼吸一窒。
  “你不知道反抗吗?”墨曜城的脸色阴沉得就像暴风雨,这女人之前遇到烈马都敢驯服。
  被人划破脸竟然被她说得这么风轻云淡。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当年认识的温紫兮,以前她的笑容宛若春风。
  如今的她无论笑得再风情万种,也像是淬了毒。
  墨曜城从她身上下来。
  温紫兮眼底一慌,伸手抓他,“奴家方才不过跟王爷说笑。只是遇到个恩客有那种癖好又出手阔绰,奴家划了脸取悦他而已。”
  墨曜城浑身都在疼,抬手一巴掌打在温紫兮脸上。
  他疯了一样扑在温紫兮身上。
  八年前,他不过是利用她而已。他根本没有对她动情。
  可为什么在听到她取悦另外一个男人时,他会这么在意?
  “温紫兮,你可当年一样下贱!”
  墨曜城喉咙涌上一股腥气,嘴里尝到铁锈的味道。
  他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温紫兮有过别的男人的事实。
  即便他抛弃了这个女人,即便是他亲手将这个女人送进青楼,他也绝不允许别的任何男人碰过她!
  嫉妒,吞噬一切的嫉妒!
  “墨曜城,你嫉妒了?你竟然会嫉妒?你嫉妒你仇人的妹妹被别的男人碰过?你真是太可笑了!”
  “你该不会是入戏太深,真的爱上了我了?那可真是不幸,因为我不恋旧。”
  墨曜城压下温紫兮,他从未见过如此尖酸刻薄的温紫兮。墨曜城闭上眼,疯狂发泄。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温初行的妹妹难受?
  一切结束后,墨曜城毫不留恋地翻身下床,从匣子中取出一叠银票扔给她,“立刻滚出去。还有……”
  墨曜城刚开口,就见温紫兮从荷包中拿出一颗褐色药丸。
  当着墨曜城的面,她轻松咽下药丸。
  “这是青楼里的避子丹,青楼里怀孕了可麻烦。要用棍子抽打小腹直到胎儿化作血水落地。”
  说完,温紫兮轻松一笑,“奴家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再经历一次?
  墨曜城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他感觉浑身冰冷。
  温紫兮熟练地数着手中银票,眉开眼笑地好似刚服务了恩客的**。
  墨曜城已经穿好了月白色的袍子。
  “立刻滚出去!”
  “多谢王爷惠顾,这些银票花光了还能再来找王爷吗?”
  墨曜城很想用最尖酸刻薄的话骂她,可她的兄长已经在牢里自尽连尸首都不保了,她也被流放青楼。
  她不欠他。
  “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我们两不相欠。”
  温紫兮把银票小心翼翼装进荷包,“那王爷可不可以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给奴家介绍些恩客?奴家这张脸已经毁容了,高贵的恩客看不上奴家,如果是王爷介绍的话就不一定了。”
  “滚!”
  墨曜城抓起桌上的紫檀木镇纸朝着温紫兮砸来。
  那镇纸擦过温紫兮的脸颊,砸中身后屏风。
  温紫兮站在原地不懂,她慢吞吞地收拢衣服,转身从书房离开。
  有王府下人看到温紫兮,温紫兮直接扯了扯衣领露出鲜红痕迹。
  这些痕迹都在写着:“你们王爷刚才宠幸我了。”
  从王府出来,温紫兮坐上一辆马车。
  在马车上,温紫兮捂着脸,彻底哭了出来。
  车夫吓得勒住马,“姑娘,你哭什么?是王府有人欺负你了?”
  温紫兮抽泣,“我是王府的丫环被管家赶出来了。怕家里人知道,没有人可以诉苦。”
  车夫两鬓斑白,叹气,“我家的丫头也是在有钱人家做工。也是每次回家都说在主子家吃好穿好。但家人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大叔,我没有家了。我家被抄了。”
  温紫兮哭得大声,车夫架着马车停在官道旁边。
  “姑娘,你也是可怜人。大叔今日不收你的银两。等你哭够了再送你回去。我家那丫头只怕是背地里也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
  温紫兮听到车夫哽咽声音,想到每个人都有难处。她这般矫情又是做给谁看?
  到了一处别苑,温紫兮将碎银子塞给车夫。
  走进别苑里看望女儿。
  快要三岁的小嫣儿,生下来又瘦又小。
  她中过蛊毒导致孩子先天不足,需以同血脉的亲人脐带血救治。
  所以她一定要怀上墨曜城的孩子。
  但她身体虚弱不易怀孕,这么一次很难怀上。
  她必须要确定自己有了身孕后,才能和墨曜城彻底断了联系。
  墨曜城在温紫兮走后将寝殿砸得满目狼藉。
  可心中怒火还是未能浇灭。
  上朝,墨曜城痛斥百官。文武百官无一幸免,全被曜王骂得狗血淋头。
  下朝回来之后已是深夜。
  墨曜城回到寝殿,好似寝殿里每一处都弥漫着温紫兮身上脂粉的味道。
  他又想起温紫兮脸上的疤和避子丹。
  心脏密密麻麻的疼又蹿起来。
  他大口喘气,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三年来,墨曜城把持朝野,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明明权倾天下,他深夜却睡不着觉。
  可就算如此,他也从未想起过她。
  但今天,她的出现将他的生活彻底颠覆过来。
  满脑子想起她曾经在公堂之上,满目泪水时决绝的话:“我们从此形同陌路。”
  既然形容陌路,她为何还要回来找他?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看到她脸上斑驳的疤痕,故意当着他的面吃避子丹。
  甚至还让他拉皮条给她介绍客人。
  都是为了让他知道,她现在过得有多凄惨,而这一切都是被他害的。
  墨曜城掌心运起内力捏碎了手中的青花瓷瓶,抓起衣裳披在身上。
  侍卫十一跟在墨曜城身后,“王爷,宫里来旨,皇上让您进宫一趟。”
  “不去了,你去打发了。”
  墨曜城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绣帕,“你去查一下温紫兮如今在何处。”
  墨曜城的脑袋里不断涌现出一个画面,温紫兮游走于各色男人之间,任人上下其手。
  他的心脏堵得难受,咬牙切齿:“立刻去查!”
  然而墨曜城深夜批阅奏折时,侍卫回复:“王爷,查不到温姑娘的消息。她从青楼出来后,没有任何消息。”
  墨曜城怒气爆发,“怎么可能?她家都被抄了,她难道睡大街吗!”
  臣相府被封,她根本没有去处。
  除非,她有了别的男人!
  墨曜城更加烦躁,“继续追查!必须找到她在什么地方!”
  一夜无眠,闭上眼就是她正于某个男人身下承欢。
  他想杀人!
  整个王府兵荒马乱,下人连话都不敢说。
  清晨,温紫兮再次出现在王府。
  众人对温紫兮的态度和上次完全不同,看到温紫兮就跟看到了观音一样。
  温紫兮没多想推开墨曜城寝殿的门走进去。
  墨曜城语气生硬,“你怎么来了?”
  墨曜城不愿承认在看到温紫兮出现的瞬间,他紧绷的神经缓和了下来。
  目光甚至会不由得地看向她的脖子,看看上面是否出现新的痕迹。
  “昨天王爷给奴家的银票,奴家买五石散花光了,能不能再给奴家一些。”
  墨曜城双目猩红,她竟然用五石散!她在青楼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
  “王爷为何会露出这么震惊的表情?”温紫兮一脸不解。
  “在**可是很累的,有的时候一天至少要接10个客人。那些客人可不见得每一个都是谦谦君子。皮肉生意不好做。”
  “五石散可是个好东西,不止能止痛还能让人忘却烦恼。除了有点贵。”
  “所以王爷,能不能多给奴家些钱?”
  墨曜城听到温紫兮的每一句话都觉得头皮发麻。
  “温紫兮,你立刻马上,滚出去!你凭什么以为本王会要一个吸食五石散的女人!”
  墨曜城分不清楚心脏到底是愤怒,还是疼痛。
  她竟然被欺负得靠吃五石散止痛,她为什么要让他知道?
  温紫兮看着墨曜城扭曲的脸笑了。
  墨曜城,你也会有心痛的一天?
  八年,就算是养条狗也会养出感情是吧?
  看来当年你对我并不是毫无感情。
  但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的温紫兮。
  他们之间两不相欠。
  你只需再给我一个孩子,我们就当从未认识过。
  “既然王爷不做奴家的生意,奴家就去别处找生意。就算脸毁了,但有不少恩客喜欢奴家的身子呢。”
  温紫兮笑得一脸轻松,转身就从寝殿离开。
  手指刚碰到门,就被墨曜城抓住手腕。
  “回来!”
  一路拖拽温紫兮到了床边,将人狠狠摔到床上。
  “王爷刚才还让奴家走,现在又让奴家留下来。还真是反复无常。”
  墨曜城不理她,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温紫兮抓紧衣领不配合,打了个哈欠,“刚才是一个价格,现在要另外一个价格了。最近京城的五石散可贵了。”
  墨曜城脸色覆盖寒霜,面无表情地扔下一枚玉牌到温紫兮手上。
  “这块玉牌价值万两,是你两个月的钱。这两个月留在王府侍寝,但两个月里不能去找别的男人。”
  温紫兮装作欣喜若狂地接过玉牌,连忙装进自己荷包里,生怕墨曜城反悔似的,“王爷放心,奴家收了王爷的钱,自然不会再找别的客人。”
  温紫兮到也不完全是装的,她正愁找不到怀孕的机会。
  在王府待上两个月,日日侍寝。
  这么高的频率,她总能有孩子吧?
  墨曜城看着温紫兮这欣喜模样,他的心口反而很不舒服。
  在她眼里,他和别的客人没有任何区别。
  温紫兮放开抓住衣服的手,笑得魅惑,“现在王爷想怎么玩弄奴家的身体都可以。”
  墨曜城闻到她身上青楼艳俗的脂粉味,抽了一口冷气,“滚去洗干净。”
  不想闻到她身上和青楼有关的任何味道。
  “好好好,奴家这就去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温紫兮勾唇一笑,扭着臀走向王府的温泉池。
  沐浴出来后,温紫兮只穿着单薄的轻纱,下面空空如也。
  她打开荷包吃了一颗药丸。
  墨曜城眼皮一跳,眸色沉下。
  “王爷放心,奴家明白自己这种低贱血脉的女人不配有王爷的孩子。”
  墨曜城咬牙切齿,狠狠撕开温紫兮的纱衣,大力掐着她的臀。
  “温紫兮,你怎么变得如此下贱了?”
  “王爷难道不知道吗?从奴家十五岁爬上王爷的床就下贱了。”
  她吻上墨曜城的喉结,喜笑颜开。
  墨曜城笑不出来,他只能将她摁在身下,发疯一样占有她。
  一下又一下贯穿她,发狠道:“你这些年睡过多少男人?”
  温紫兮沉默不语,只是笑着看他发疯。
  墨曜城知道,这两个月里温紫兮都是他的女人,想要怎么睡她都可以。
  他和她之间不过是一笔交易。
  两个月结束之后,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两个人形同陌路。
  他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躁动难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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