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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霸宠:大方甜妻擒入怀

神奇的大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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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花生小说   主角: 司姝乔贺南景   更新: 2022-08-28 13: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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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司姝乔贺南景《贺总霸宠:大方甜妻擒入怀》讲的是司姝乔爱了贺南景多年,飞蛾扑火般嫁给了他,却被他冷落无视费尽心思怀了他的宝宝,他的白月光却回来了……"五亿,我和你离婚"她转身离开,江湖不见四年后,司姝乔直播卖货一个小萌宝突然入镜"主播,好可爱的小盆友,这个也卖吗?""我不卖哟"萌宝拉过一个帅炸天的男人,"出售我爸爸,他老抢我妈咪"直播间瞬间炸开了锅……

第1章

精彩节选


“南景,我怀孕了……”

“疼……”

剧烈的疼痛让司姝乔身子猛地一紧,苍白的手指将身下的被子绞紧。

全身散发着酒气的男人睁着猩红的双眸,不为所动。

“南景,轻点……”

“这也是你的孩子!”

她的话仿若触及他的逆鳞,贺南景一双染红的眸子淬了寒冰,大手轻而易举的扼住她的脖颈,形状优美的薄唇吐着最冷酷的话语,“你也配拥有我的孩子?”

窒息感让她本能去抵抗,可她的力气哪抵得过他,肺部仿佛爆开了一般,眼前也渐渐模糊……

男人的手背青筋暴起,一想到这么多年的坚持被身下的女人付之一炬,他冰冷的眼底多了恨意,“司姝乔,这就是你敢设计我的下场!”

在她即将陷入昏迷之前,男人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声音。

不是,她从未设计过他,她没有……

可她来不及替自己辩解,已被拉入黑暗的深渊。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Kingsize的大床上,洒下点点斑驳的光晕。

贺南景从宿醉中醒来,头疼欲裂。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他的下巴处,他皱了眉头,昨晚……

推开黏在身上的女人,入眼的是女人被泪水和汗水晕染掉的妆容,长睫下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不安的轻颤着,嫣红的唇上有几处破口……

他视线下移,点点红痕和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叫喧着昨晚的疯狂和失控。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眉心紧蹙,自从这女人不择手段爬了他的床后,他的自控力也跟着在暴走。

他幽暗目光最后落在女人依旧平坦的腹部上,心思更加复杂了。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拿孩子来要挟他!

他最恨别人算计他。

不能原谅。

司姝乔是痛醒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糜乱夹杂着血腥味的气息。

身侧的位置早已冰凉。

一**疼痛从腹部袭来,司姝乔惊慌爬起了身,身下有热流涌出,她的孩子……

“啊,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在走廊打扫卫生的佣人张婶,在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司姝乔,吓得赶忙扔了打扫工具,跑去扶她,“快来人呀!少奶奶出事了。”

“送我去医院。”司姝乔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细密汗水,发白的嘴唇因为疼痛轻颤着。

“吵什么!”贺母走了过来,喝止了张婶。

“妈,我肚子疼……”要不是张婶扶着,司姝乔连人都站不稳。

贺母吩咐张婶,“去喊老陈来开车。”

张婶想让贺母来搭把手,但看到太太那副漠然的模样,只好作罢。

司姝乔挨着墙壁,无力的身子慢慢的滑落。

“你就那么贱,连怀孕都还勾着我儿子,忍一段时间会死吗?”保养得体的贺母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冷看着,好似靠近便会沾染了污秽一般,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你要是能勾住我儿子也就罢了,可现在倒好,阿景连在家多待半日都受不了。”


司姝乔蜷缩在角落里,手一直按着腹部,一想到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正在一点点流失,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没心思去反驳贺母刻薄的话语。

永远都是这样,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错的人永远都是她。

她深爱着贺南景,为了他,可以忍下这一切。

她想着有了他的孩子,以后对她的态度肯定会有所改变,可现在她的希望在一点点破裂。

“哭给谁看,要是我的孙儿没了,你就给我滚出贺家。”

在贺母冷声冷语中,张婶带着老陈匆匆跑来,在两人的帮助下,带着司姝乔去了医院……

*住院保胎的司姝乔,一住就是数月。

期间只有张婶和看护轮流陪着,贺家无一人出面。

她给贺南景打了好多通电话,但从未打通过。

听张婶说,贺南景去国外出差了。

她现在唯一能见到贺南景的方式就是在电视上,或者杂志上,这个出类拔萃的男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看着肚子一天天隆起,想着不久的将来一个迷你版的贺南景降临,她的生活就有了盼头,住院的日子也就没那么难熬了。

出院那天,她特地让张婶拿了化妆品给她。

她对着镜子化着娴熟的妆容,镜中的她因为化妆手法容貌也渐渐有了变化。

张婶在一旁欲言又止,明明少奶奶自己原本的样子就挺好看的,化完妆的她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在贺家工作多年,也曾见过贺先生喜欢的那个女孩,此刻少奶奶的样子和那女孩的样子渐渐重合,她惊叹她的化妆技术,同时又替她难过,这般付出,却得不到先生的一丝垂怜。

司姝乔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总算满意了。

她给贺南景打了电话。

可电话依旧没打通。

“少奶奶,先生很忙,等他空了一定会回来的。”张婶安慰道,心里忍不住叹气,司姝乔嫁入贺家三年,在贺家可谓是如履薄冰,她是真同情这少奶奶,明明家世不错,人也漂亮,就是得不到先生的疼爱和太太的喜爱,还好现在孩子保住了,有了希望。

司姝乔勉强朝她笑笑,可能他出差还没有回来吧,他总是那么忙。

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他一定会分出时间给她和孩子的,一定会的。

“少奶奶,太太今天让人给您熬了补汤,一会儿到家……”张婶提着简单的行李,想说点好听话让她开心点。

司姝乔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张婶顺着少奶奶的视线看去,嘴边的话硬生生停住了。

一直没露面的贺先生正扶着一个大肚子女人迎面走来,两人有说有笑,举止亲密,就如恩爱夫妻一般。

这还是张婶第一次看到贺先生笑容这般明朗,先生虽然长得很好看,但常年扳着脸,冷冰冰的让人望而却步……原来先生还有这么一面。

比起张婶的惊讶,司姝乔却整个人僵住了,那女人回来了,贺南景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回来了!

这个女人的样子,她太过熟悉了,她无数次化着她的仿妆,模仿对方的一颦一笑,就想让贺南景能注意到她。

她比她想象中还娇小漂亮,即使大着肚子,容貌依旧出众,站在贺南景的旁边,一对璧人惹人侧目。

这画面生生刺痛了她的眼睛,心底那根脆弱的神经在这一刻崩了。


“先生,您是来接少奶奶出院的吗?”张婶问道。

贺南景含笑的眉眼在见到司姝乔的那刻瞬间变的冷冰冰的,他差点忘记了这女人在住院,倒是巧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隆起的肚子,有片刻的出神。

“阿景。”身侧传来唐研的轻唤声。

他拉回了思绪,没再给那女人多余的眼神,只是冷声道:“张婶,我还有事,你送她回去吧。”

司姝乔动了,她挺着大肚几步走上前。

“贺南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司姝乔紧紧盯着对方的大肚,恨不得能看出个洞来。

看对方高耸的肚子,也不下六七个月了,她都不敢再接着往下想。

“与你无关!”他的事还轮不到她过问。

“我的丈夫陪着孕妇来医院检查,我这个做妻子的难道不能问问?”对于她,他永远都是这般惜字如金,这一次司姝乔没选择退让,她愤怒看向被护在贺南景身后的女人,怒吼道:“我不管你是谁,贺南景是我的丈夫,你要再继续缠着我的丈夫,我不会让你这个臭小三好过!”

“司姝乔,你给我闭嘴!”贺南景把紧张不安的唐研护在身后,在正主面前,和唐研有几分相似的司姝乔,简直像个小丑,他贺南景要的从来不是一个替代品,一个没有灵魂的赝品。

他也不想和她废话,揽过唐研的肩膀,转身就走。

“你们不准走!”司姝乔冲了过去,伸手就要去拉住那个大肚女人。

她的手快要碰上那女人之际,贺南景快速出手挡开——本就因大肚行动不便的司姝乔被他这么一出手,身子不由一晃,往后倒。

一直陪同在身边的张婶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才躲过了这劫。

司姝乔脚有些发软,后怕不已。

贺南景俊脸微沉,本试图去拉那女人的手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这没用的女人,故意的吧!

司姝乔还没开口说话,在贺南景身侧的女人先开了口。

“阿景,我肚子难受。”唐研小脸惨白,身子瘫软往他身上倒去。

贺南景快速搂住了她,把注意力放到了唐研的身上,见她脸色不对,他立马一弯腰,把她公主抱起来。

“贺南景,我才是你的妻子,你回来……”

司姝乔想去追,无奈双脚发软,迈不开步子,她红了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丈夫抱着别的女人渐行渐远……

这家私人医院很注重病人的**,司姝乔刚去妇产科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人。

她不死心,就在门口等着,艳阳都暖不热她此刻发凉的身子。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一天,可那女人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手轻轻放在肚子上,为了孩子,她不能退缩。

“少奶奶,我们先回去吧。”张婶劝道。

“张婶,你说那孩子是南景的吗?”司姝乔酸涩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来往的行人,她满脑子都是那女人的脸和贺南景看那女人时的笑容。

原来,爱与不爱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

“少奶奶,您别多想,先生不是那样的人。”张婶深怕她想不开,“您现在有了先生的孩子,医生让您多休息,咱们先回家吧。”

司姝乔深吸了口气,忍着酸楚,为了孩子,她必须忍!


“司小姐,这是您要的东西。”

司姝乔接过对方递来的大信封。

打开,里边是一叠的相片。

相片里都是同一对男女,每个画面都让她心痛不已。

“唐小姐现在住在御景别墅。”

司姝乔呼吸都停了几秒,御景别墅是贺南景名下的房产,离他公司最近的一处房产。

“唐小姐的生活很简单,极少出门,接触过的人也很简单,除了医护人员就是贺先生,至于她在国外的生活轨迹都被人为抹掉了,我需要一点时间调查。”

司姝乔握紧了手中的信封,“继续查,我给你三倍报酬。”

私人侦探离开后,她直接让司机送去了御景别墅。

在车上,她给贺南景打了电话,依旧没打通。

她在家等了几日,也没等到他回来,一想到他在外头陪着那女人,她就心如刀割,夜夜不能寐。

她实在是沉不住气了。

司姝乔转头看向沿途的街景,玻璃车窗映着她的轮廓,虽不清晰,但也看的出来她连轮廓都是不开心的。

她嫁入贺家快三年了,如果唐研早一点回来,她或许真的会放弃了,可现在她怀孕了,她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爸爸。

她深吸了一口气,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车子缓缓停在了御景别墅。

“少奶奶,我陪你去吧。”陈叔大概也听到了一些风声,见少奶奶独自来这里,他挺担心。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来,你在这里等一会儿。”她就想和唐研说几句话。

贺南景不回贺家,要么就住公司,要么就住这栋别墅。

她之前也来过几次,但每次都被拒之门外。

可笑的是现在他直接让唐研住在这里,好个金屋藏娇!

她按了门铃。

等了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

大腹便便的唐研出现在门后,她系着淡绿色的格子围裙,身上有好闻的花香,袖子上还沾了花瓣,应该在摆弄花草。

唐研的孕期比她还晚一两周,但腹部高耸,面色红润,容光焕发。

反观她,暗淡无光,像个营养不良的孕妇。

“你来了。”见到司姝乔,唐研一点都不惊讶,甚至露出了见到朋友时久违的笑容,“进来坐吧。”

司姝乔心里不舒坦,这女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淡定,让她有一刻都怀疑是不是她真的想多了。

唐研扶着腰,往里走。

司姝乔咬牙跟了进去。

“来找阿景吗?他在二楼。”唐研也没回头,直接朝楼梯口走。

司姝乔虽然猜到了,但心口还是炸开了一般。

每一根神经都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

“司小姐,你应该知道我和阿景之间的关系,现在我有了他的孩子,你要是还想留点颜面,就和他离婚吧。”

司姝乔没料到对方会先开这个口,差点气笑了:“唐研,你还要不要脸,我才是贺南景的妻子,你不过是个小三!”

“司小姐,我和阿景相爱多年,要不是你和贺老爷子联手设计,我和他根本就不会分开!”唐研上了几个台阶,居高临下看向台阶下的女人,“不要脸的人是你吧!阿景那般讨厌你,你还死缠着不放,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南景要是真那么爱你,当初你们就不会分开,他也不会娶我了!”司姝乔压下怒火,她不能失去理智,“我是他的妻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才是贺家小少爷,而你的孩子只会是一辈子都无法抬头的私生子!”

“你难道忘记阿景的身份了?你不也爱上了一个你最看不起的私生子!”

“你!”

“我知道阿景是迫不得已才娶你,我不会怪他,即使你生下他的孩子,他也不会爱你和孩子的,你的孩子只会比私生子还不如……”

“唐研,我不准你这样说我的孩子!”

孩子现在就是她的软肋。

眼看司姝乔满腔怒火冲上了台阶,唐研只是不慌不忙的往上走了几个台阶,在对方扑来之际,她也不躲,直接抱住了对方朝台阶下倒去。

同是孕妇,司姝乔怎么都没料到对方会来这么一遭,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一起往楼梯下摔去。

眼前天旋地转,疼痛袭来——


耳边很吵。

迷迷糊糊间,司姝乔听到了医生的说话声,她下意识攥住了对方的衣服,“医生,救救我的孩子……”

她的孩子,她不能失去她的孩子……

耳边喧杂声渐渐远离,最终化为虚无。

司姝乔醒来,已是次日。

“连我的孙儿都保不住,她怎么不去死了算了……”

贺母刻薄的声音钻入了她的耳内,她瞬间如坠深渊,她的孩子,她颤抖的手覆在已平坦的小腹上,她的孩子呢?

“少奶奶,您醒了。”张婶的声音打断了贺母的话,“我去喊医生。”

“我的孩子呢?”司姝乔几次撑起虚弱的身体未果,她惊慌的视线落在冷漠站在不远处的贺母,“妈,我的孩子呢?”

“别喊我妈,我没你这么没用的儿媳妇,找人算账,却把自己的孩子弄没了,你也是出息了!”

“不会的……我的孩子好好的……”

“是唐研把我推下楼的,我的孩子……”

“是你,对,妈一定是你把我的孩子藏起来了。”

司姝乔挣扎着想从病床下来,失力的身体却不受控的栽下了病床,发出了一声老大声响。

“哎呀,少奶奶您怎么摔了。”张婶从病房外冲了进来要去扶她。

司姝乔艰难在地上爬着,想去拉住贺母的脚,“妈,把孩子还给我……求你……”

贺母看向地上疯婆子似的司姝乔,只觉得晦气,穿着高跟鞋的脚不耐烦的跺了几下,几次踩在了司姝乔的手背上。

“妈……求你……”司姝乔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她只知道贺母讨厌她,一定是她把孩子藏起来了,她的孩子都在她肚子里住了七个多月了,怎么会没掉呢!

“少奶奶,您别这样!”王婶看红了眼,想去扶她,却怎么也拉不动。

“死胎,你满意了吧!司姝乔,我要是你,我就去死!”贺母撂下这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姝乔在听到‘死胎’两字,整个人如遭雷击,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瘫软在地……

*张婶看着一直未动过的餐点,叹了口气。

把凉掉的餐点端出病房处理。

刚出病房,就看到了贺先生。

“贺先生,您来看少奶奶了。”张婶很惊喜,声音也不由放大,想让病房内的少奶奶听到。

“她醒了吗?”贺南景问道。

“刚醒了,您快进去看看吧,少奶奶一直都不吃饭,这怎么行……”

“你忙你的。”贺南景打断了她的话,推门进入。

病床上的司姝乔已经听到了外头的声响,贺南景的声音无论多轻,她都能第一时间听到。

“南景,是唐研把我推下楼的,是她,是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司姝乔挣扎起身,从孩子没了之后她一直浑浑噩噩的,她想见贺南景,又害怕见他,她把孩子弄没了。

可她如论怎么解释是唐研动的手,都没人相信。

“司姝乔,你该庆幸唐研安全生下了孩子,要不然你现在就不会只是躺在这里这么简单了。”贺南景冷着一张脸,那天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司姝乔和唐研都已经双双送入了病房。

医生说孩子没掉的时候,他瞬间呼吸困难,原来他心里还是期待这个孩子的,即使他那么讨厌司姝乔。

可孩子就这样没了。

幸运的是唐研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虽然不是他的,但一眼看着就很喜欢,可惜是早产儿,身体羸弱,一出生就在鬼门关徘徊,现在还在保温箱里待着呢。

而导致这一切悲剧的都是面前这个蛇蝎女人做的。

她不仅设计了他,还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贺南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司姝乔抓狂大叫。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孩子没了,这些人还把她当成凶手!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找人跟踪唐研,又找上门闹事……”

“我没有,是她动的手,是她推我下楼的!”

“你还在狡辩,别墅里的佣人都看到是你推的唐研,要不是唐研心善,你现在就在牢房里了!”贺南景太阳穴突突直跳,女人歇撕底的声音让他听的异常烦躁。

要是这个女人不作,他们的孩子再过一两个月就生下来了,那日喝醉酒对她做了那事,他酒醒后也挺后悔的,他还庆幸孩子挺坚强,他也在反省了自己,再讨厌司姝乔,也不该拿孩子出气。

现在反倒好,这女人直接把他对她的一丝想法都彻底毁了。

“他们撒谎,当时就我和唐研两人,是她推的我,是她……”

“够了!”他把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扔给了她,“司姝乔,我受够这一切了,我们离婚吧。”

司姝乔难以置信看向他,‘离婚协议书’几个字刺痛她的眼,薄薄的几页纸,却似洪水猛兽。

“你先看看吧。”他声音没有半丝波澜,像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司姝乔动了,她探过身,一把夺过协议书,发狂般把那几页纸张撕的粉碎。

在他的怒视下,手一扬,碎纸在半空中如雪花般飘落。

“贺南景,我不会离婚的,我死也不会成全你和那个恶毒的女人!”司姝乔在纷飞的碎纸中狠狠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你们都别想好过!”

看着满面狰狞,像个疯子一般的女人,贺南景心底一点怜悯被击碎,他寒了一张俊脸,“那随你,你不要后悔!”

说完,他就绝情转身,离去。

“贺南景,你和那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司姝乔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贺南景走了挺远,还听到司姝乔歇撕底的喊叫,这只让他厌烦不已,不由加快了脚步……

*昏昏沉沉间,司姝乔被张婶喊醒。

睁开肿胀的双眼,眼前模糊。

“少奶奶,您父亲出事了,您赶紧起来去看看吧。”张婶着急喊道。

司姝乔涣散的心神一下子揪了起来,她的父亲……

在张婶和看护的搀扶下,司姝乔去了手术室。

手术室门口围了不少人,个个神情凝重。

“你还来做什么,还嫌把司家害的不够吗?”一个憔悴的女人先看到了司姝乔,过来拦住了她。

“姑姑,我……”司姝乔说不出反驳的话,“我爸她怎么样了?”

“拜你这个女儿所赐,他现在还在里头抢救呢,你赶紧走吧,省的到时候又把你爸给气进医院。”

“我……”司姝乔惊惶无措的目光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在角落里的弟弟司晗身上,“小晗,爸爸怎么了?”

被点名的司晗像被点燃的炮仗,愤怒冲了过来,司家姑姑几人赶忙把他拉住了。

“司姝乔,你给我滚,滚的远点,我没你这么贱的姐姐,司家没你这种白眼狼。”二十出头的司晗指着司姝乔大骂。

“小晗,我……”

“滚回你的贺家,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要不然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司晗后牙槽被磨得咯吱响,恨不得把这个姐姐打醒。

“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司姝乔无力辩解,只能哭着一次次道歉。

最后还是张婶几人帮忙,才把她拉走了。

“姝乔,你也别怪你弟弟今天这样对你,因为你的任性妄为,公司现在已经濒临倒闭,今天一堆债主来公司逼你爸还债,你爸气急攻心,所以……”姑姑最终还是不忍心侄女哭成泪人儿,当年司家和贺家联婚,本来是和贺家大少爷贺东和一对的,但这侄女一眼就相中了贺南景,把她爸气的半死,两父女闹的跟仇人似的。

也不知道那贺南景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为了帮他,甚至把自己家的公司拉下了水,还听不得人劝,断绝了和娘家的联系。


“姑姑,我知道错了,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帮我爸?”司姝乔像是如梦初醒,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做出了这些可怕的事情来。

因为一个男人,她把她爸爸逼到了如今的地步,连最亲近的弟弟也恨她入骨。

“公司的资金链断了,姝乔,要想救你爸的公司,需要很多钱。”姑姑说完叹了口气,她哪里不晓得侄女在贺家的处境,她目光落在侄女的肚子上,她也是这几天才知道这孩子流产了,他们甚至连她什么时候怀孕都不知道。

可怜肚子里的孩子,也可怜这个为爱付出一切的侄女。

“姑姑,我会想办法的,我知道我错了,你让我爸和弟弟别着急,我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姑姑摸摸她苍白的小脸,又是一声叹息:“姝乔,尽力就好。”

.司姝乔顾不得还没养好的身体,出院回家。

但刚到贺家,就被佣人拦住了。

“司小姐,您的东西已搬去了郊区别墅,太太让您去那养身子。”佣人传达了贺母的意思,连对她的称呼都变了。

“我要见贺南景。”司姝乔怎么也没想到贺母做的这么绝,她还没和贺南景离婚,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司小姐,先生不在家。”

“那我要见许丽。”司姝乔直呼贺母的名字,即使都做到这样的地步了,她也不想维持表面客气了。

“太太没时间见您。”

无论司姝乔怎么要求,佣人就是不放行。

她在门口站了片刻,刚好有一辆车驶来。

透过车窗,司姝乔一下子就看到了唐研。

“唐研,你给我下来……”司姝乔冲了过去,疯狂拍打车窗。

佣人立马过来拉她。

大门也开了。

车子朝里面缓缓驶入。

听到声响的唐研转过头,隔着车窗,朝司姝乔扬起了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唐研,你害了我的孩子,你一定会有报应的……”司姝乔想冲进去,无奈那些佣人把她拉的死死的。

贺家大门又缓缓关上了。

司姝乔瘫坐在地上,双眼通红的看着紧闭的大门……

.这些日子,司姝乔四处奔波筹钱,受尽白眼,数目却还差了一大截,公司岌岌可危。

整个人瘦的都快脱相了。

她远远看着热闹的贺家后花园。

此时正在举办满月酒。

唐研生了个儿子,后花园里挂着大幅海报就是那孩子的照片,白白胖胖的,圆溜溜的大眼睛,小小的嘴巴,像极了贺南景小时候的样子。

如果她的孩子能顺利产下,也该长的这般可爱吧!

这本该是她孩子的满月酒啊!

长久的痛苦累积到了一定量,只剩下了麻木。

在众宾客的注视下,她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人群中议论纷纷。

正抱着孩子周旋在宾客中的贺南景在见到她时,嘴边的笑容没了。

转头给不安的唐研一个安抚的眼神,把怀里的孩子递给了她。

“司姝乔,这里不欢迎你。”满面喜气的贺母见到司姝乔好似看到瘟神一般。

她本以为自己的孙儿没了,惊喜的是唐研给她生了个大孙子,这段时间她过的可舒心了。

“我就说几句话。”司姝乔悲切的目光越过贺母,看向朝她走来的高大男人,这个让她迷恋了三年的男人,一如三年前的英俊出众,可他却亲手把她打入了地狱,万劫不复。

想到了今日来的目的,她没了质问愤怒的底气。

“贺南景,我和你离婚,但是你得给我五亿的分手费。”

她这一开口,现场一片哗然。

“你怎么不去抢!”贺母对她的狮子大开口很是气愤,他们贺家虽不缺钱,但五亿也不是小数目,何况是给司姝乔这样的人。

“司姝乔,你也好意思开这个口,你值五亿?笑话!”许可人跳了出来,她是贺南景的表妹,一向和司姝乔不对付,巴不得多踩她几脚,“当年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哥,就你这样的女人还想进贺家,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


“当年要不是我从司家偷走商业文件,贺南景他能有今天的成就?比起他的收获,我要个五亿也不为过吧!”司姝乔红着眼对上贺南景那双饱含厌恶的双眸,她的心千疮百孔,她现在只想要这笔钱度过司家的危机,“何况我现在和贺南景还是夫妻关系,他婚内出轨,难道我就不该拿到我应有的!”

“你别忘记了,结婚前你可是签了协议的,我儿子赚的钱和你没半点关系。”贺母厉声道。

司姝乔没理会贺母,她一直咬牙看着贺南景,眼里的眼泪倔强的不肯落下。

贺南景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女人真以为当年卖了司家就真的能帮助他?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他从没要求她这般做,甚至是厌恶她的所作所为。

“贺南景,我只要五亿!”

“你现在还有和我谈价的资本?”贺南景冷笑,司家的情况他早有耳闻,他看着眼前蠢笨的女人,“司姝乔,我说过了,你别后悔!”

司姝乔想到了那日在病房场景,只觉得讽刺无比。

她突然从随身的包包里抽出了把水果刀,在众人的错愕中,她把水果刀对上了自己的脖子,“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满意?”

来宾一阵惊呼声。

“要死了,你这个扫把星,害死了我孙儿,现在还想来害我儿子,你想死去远点!”贺母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个可恨的女人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就是,你要死没人拦着你!”许可人搭耍道,她才不信她会自杀呢。

“贺南景,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爱上你这样是非不分的男人,后悔为了你放弃一切,但我从来没设计过你,是你最敬重的母亲在你的饭菜里下了药,才让我有机可乘。”

“我千不该万不该怀了孩子,却没能力保护他,让你们这对恶毒的狗男女得逞!”

司姝乔说着,便用手中的水果刀划破了皮肤,瞬间血就涌了出来。

现场惊呼声不断。

贺南景的脸色也变了,他也是没料到这女人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她的说那些话……

“司姝乔,你胡说八道什么!”贺母死不承认。

“我有没有胡说,天知地知,你敢发毒誓吗?”司姝乔一步步朝贺母走去,脖子上的血液触目惊心。

“你真是疯了,赶紧把她拉走!”贺母虚张声势,想借此避开风头。

司姝乔明白说这些已经没多大的意义,她染血的眼看向站在一旁神色不明的男人,已然豁出一切:“贺南景,五亿换我和孩子两条命,换你一辈子清静,不亏吧!”

眼看一场热热闹闹的满月酒要演变成一出血案——“司姝乔,够了!”他冷斥道。

“贺南景,我只要五亿,以后我再也不缠着你们,我……我还会祝福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她的眼泪终于绝了堤,吧嗒吧嗒~掉在水果刀上,和血液混合一体,冲淡,滑落,在地上晕开了一片……

脖子上的疼痛不及她心痛半分。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从未遇见过他。

她依旧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司家大小姐,依旧是那个对爱充满憧憬的小姑娘。

“你当初真该看看我给你的离婚协议书。”贺南景放在双侧的双手攥紧,这狠毒的女人竟敢倒打一耙,要不是她,唐研的孩子也不用在鬼门关徘徊了那么多回,那么小小的孩子因为她的过错,努力的活着,这女人真的没有半分愧疚之心,他到底还是怜悯她失去了孩子,给了她一笔巨额离婚费。

可这女人却亲手撕毁了他的怜悯。

“我只要五亿。”司姝乔目光有些涣散,她现在一心想救司家,什么尊严,什么爱情,都已经不重要了。

“钱,我可以给你,但我有条件!”

司姝乔眼里有了光,“你说!”

“以后不准再出现我面前!”男人的薄唇一翕一动,绝情狠厉,“永永远远!”

司姝乔拿刀的手不由一颤,水果刀从她的手中脱落,明晃晃的白光晃过她和贺南景的脸,‘咣当’一声掉落在地,好似就此斩断他们之间的一切牵绊。

她成了最大的输家,五亿,彻底买断了她的一切。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离开花园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名字的。

她只知道,她接到了姑姑的来电,说有一笔五亿的资金打入了公司的账户,司家有救了!

那一刻,她哭着笑了。

三年的痴心错付成了天大的笑话!

当夜,司姝乔就离开了这座城市,她什么都没带走,把曾经卑微的一切通通留在了这里。

以后,她不再为任何人留恋,更不会为任何人掉一滴泪!


四年后。

‘海神号’豪华游轮上。

吧嗒,吧嗒~十公分的金色闪钻细跟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敲击人心。

及膝的黑色裙摆随着走动,划过美好的流苏,两截雪白的细长小腿晃人眼。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握着手包,虚贴在纤细的腰肢边。

黑纱礼帽半遮面,复古精致的美丽面庞若隐若现,红唇如火,风华绝代。

“乔,目标人物出现了。”耳机里传来声音。

司姝乔轻撩眼皮,璀璨的灯光下,眼波流转,尽显魅力。

前方,有说话声传来。

梳着油头的西方男子正搭着同行男人的肩膀,眉飞色舞说着话。

此人正是这次目标人物华瑟夫。

只是,在看到同行的高大男人,司姝乔的瞳孔猛地一缩,怎么会是他?

华瑟夫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俏丽女郎,说话声戛然而止,视线都移不开了,忍不住朝她吹了个口哨。

同行男人神色如常,如漆星眸只是轻扫过女人,将要收回之际,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又再次把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

司姝乔一眨眼,瞬间敛去了眼中所有的情绪,她轻撩耳边的碎发,在与对方擦肩而过时,突然脚一崴,伴随着一声娇呼,身子不稳往边上摔去。

西方男子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美人的纤细腰肢,一时心猿意马。

“Thankyou。”司姝乔站稳身子,一脸后怕的娇弱状,朝着西方男子道谢。

“客气客气。”华瑟夫伸手在她耳边一晃,变魔术似的,一张烫金名片出现在他的手里,“美女,这我名片,晚上有空喝一杯。”

司姝乔娇笑一声,接了名片,离开,走了一两步,回头不忘朝那男人抛了个媚眼。

美人渐行渐远,空气只余下一缕余香。

华瑟夫深深吸了口气,他比了比刚才搂过女人的腰肢尺寸:“天呢,好细,东方女人太棒了。”

得不到回应,他转头看向同伴。

竟发现同伴的目光依旧落在美人离开的方向。

“我发现了什么,咱们不近女色的贺总竟然也有被美色吸引的时候。”

贺南景收了心神,刚才他竟然在那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熟悉感,明明那张脸很陌生。

“景,你可有老婆孩子了,这美人是我的。”华瑟夫锤了同伴一拳,深怕对方抢人:“这次来你的国家是对的,我一定要娶个东方女人为妻。”

贺南景瞅了他一眼,没接话,继续朝前走。

华瑟夫追了上去,伸手要揽他,但被对方避开了。

“景,让嫂子多带几个美女出来吃饭……”

……

司姝乔进了女洗手间。

女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

与对方擦肩而过时,司姝乔把得手的房卡塞进了对方的手里,神色自然的进了洗手间隔间里。

“乔,干的漂亮。”耳机里传来了声音。

司姝乔没说话,快速换装。

“乔,你真打算不干了,不是好好的吗,你走了,我们上哪里找比你更优秀的人。”耳机里的声音在继续说着。

司姝乔却沉浸在她的思绪里,但手上不停。

四年没见,那男人帅气面容没多大变化,依旧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步入而立之年的他,显然比以前更成熟稳重了,连轮廓也更深邃凌厉了,气势逼人。

在这里见到他,并不在她计划中。

“乔,我知道你心意不会改变,我会想你的,等你回来。”耳机里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说着。

“无论我身在哪里,我的心与你们同在,我们是最好的伙伴。”司姝乔回了最后一句话,摘下了隐形耳机。

推开了隔间的门,司姝乔已经换上了一条淡紫色的度假长裙,浓重的复古妆容已不复存在,像是换了一张脸,此时淡妆轻扫的她,清新动人,与刚才那张脸没半分相似痕迹。

站到洗手间的镜子前,她看向镜中的自己,纤长的手轻轻抚摸上自己的脸,她笑,镜中的女人也在笑。

她,回来了!

转身出了洗手间,被重置的监控画面重新恢复了原状,刚才那个艳丽魅惑的女人好似在世间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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