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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先不要的我

零与负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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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程颐池宴   更新: 2022-09-02 13: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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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程颐池宴《爹先不要的我》讲的是跟朋友参加联谊,对象是继父的儿子"呵,小鬼,长大了?"池宴看着我,面色变冷"我都23了,不用你管"我反驳池宴的脸变得更臭,"跟、我、回、家"我知道,这一次他急了

第1章

精彩节选


跟朋友参加联谊,对象是继父的儿子。
“呵,小鬼,长大了?”
池宴看着我,面色变冷。
“我都23了,不用你管。”
我反驳。
池宴的脸变得更臭,“跟、我、回、家。”
我知道,这一次他急了。
1.十三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花了三十万把我从那个酒鬼老爹手里买走,告诉我她是我妈妈,现在要把我接走去过好日子。
我几乎是想也没想地就答应了她。
问就是我过够了那种生活。
再说,也是我爹先不要的我。
池宴是她新婚丈夫的儿子,比我大十岁。
第一次见面,我听了我妈的话,乖巧地叫他哥哥。
结果他斜睨了我一眼,“哪里来的臭小鬼。”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池宴讨厌我,并且是非常讨厌。
不过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他。
池宴自己在外面有房子,基本上不回池家。
我和他也就没见过几面,彼此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年。
2.变故发生在第三年。
我妈跟池宴他爸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
一夜之间我成了没人管的孤儿。
几个素未谋面的亲戚看准池家这块肥肉,谁都想趁乱分一杯羹。
就在这个时候,池宴回来了。
“我爸尸体都还没凉透呢,着什么急啊。”
他慵懒地坐着,手臂懒散地搭在沙发靠背上。
“池宴,话不能这么说。”
“话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我爸死了不还有我呢吗,二叔,池家垮不了。”
他就这样靠着几句话打发走了池家的亲戚。
“小鬼,哭什么哭。”
他语气不佳,从上往下看着我,眉间愈发阴鸷。
我哭得更大声。
我那个酒鬼老爹是个没福气的人,在我来池家的三个月后就因为酗酒突发脑溢血死了。
现在我妈也没了,我彻底成一个人了。
池宴估计是听我哭烦得慌,掏出一根烟又塞了回去。
“小鬼,过来。”
他皱着眉头,表情很凶。
我不敢过去。
“说你呢,听见没有?”
他又重复了一遍,神色不耐。
现在不能得罪他。
我慢慢地挪过去。
“你属蜗牛的?”
我加快了一点步子,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
“老子身上绑了炸弹还是有狐臭?”
我摇头。
“那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过来两个字听不懂啊。”
我又走了两步,埋头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令。
一双大手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落在
了我的头顶。
“小鬼,以后你就只能跟我混了。”
3.说实话,如果当初我知道跟池宴混的后果就是做一个免费的保姆的话,我可能会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
料理好我妈和他爸的丧事之后池宴就把原本的别墅卖掉了。
理由是没人住,空着也是浪费。
“那我们住在哪?”
“有的是地方。”
他带我去了他自己住的地方。
我严重怀疑他纯粹是因为懒得搬家才卖了那栋房子。
“我住哪?”
我手里提着一个小行李箱,背上还背着一包不属于我的东西。
“二楼左拐第三间。”
他随手一指。
我带来的东西不多,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楼。
池宴躺在沙发上,看样子已经睡着。
“你的东西我给搁在哪?”
我问他。
“你左边那间。”
他困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我推开门被房间里的布置吓了一跳。
床上铺着粉色的床单和枕套……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这个品味。
不过也不关我的事儿,我把他让我带来的东西放下。
“小鬼。”
我听见他在楼下喊。
“我有名字。”
“哦,叫什么。”
他打了个哈欠并不看我。
“程颐。”
“好,小鬼,会做饭吗?”
他望着我,照样叫我小鬼。
“不会。”
我故意呛他。
他并没有被气到,反而上下打量我一眼,“行,那就学。”
说完丢给我一个手机呼呼睡去。
4.托池宴的福,在我十六岁我那年终于学会自力更生。
池宴的工作很忙,有时候一个星期也见不到人。
“池宴,你这周五有空吗?”
“没大没小,叫哥哥。”
他弯起指弓敲了一下我的头。
我捂住被敲的头,“很痛啊。”
他瞟了我一眼,冷笑两声,“别跟我装,有事儿说事儿。”
我仰起一张假笑脸。
“哥哥,来参加我的家长会吧。”
池宴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听话改口,毕竟这几年我除了第一次见面叫他哥哥外,其余都是直接大名称呼。
他被热汤呛了一口,满脸通红,“什么时候?”
我知道他这是要答应的前兆。
“这周五下午三点。”
他慢条斯理地擦擦嘴角,继续低头喝汤。
“行不行啊……”他头也不抬,“再多说一句我就不去了。”
5.周五下午,我站在校门口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池宴那辆骚包的黑色卡宴。
我急得跺脚,“你怎么来这
么晚,家长会都快开始了。”
池宴还是慢悠悠地整理着领带,“你懂什么,这么早去不好。”
“再说,老子来是给你面子,你还挑剔上了。”
他弯下腰与我平视。
我不再反驳,闷头在前面走,偶尔回头,发现池宴还是一副大爷散步的架势,还要时不时左右瞅瞅迎接路过女生目光的洗礼。
到教室的时候班主任正站在门口准备登记。
“程颐,你的家长来了没有?”
“来了,在后面。”
我伸手向后指了指池宴,“老师,就那个穿黑色西装的那个,是我小叔。”
班主任明显不信,但还是在我的坚持下写了上去。
整场会议池宴都坐在我旁边盯着黑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多么的关心我的成长。
但我敢保证,这个家伙是在放空。
快要散会的时候我悄悄地拉了一下池宴的袖子。
“嗯……干什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是刚睡醒的声音。
“待会儿先别急着走,和我去一趟班主任的办公室。”
池宴一挑眉,“你不会是打架了吧?”
我无语望天,“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办公室里,池宴坐在班主任对面,我站在一旁,一动都不敢动。
池宴手里拿着我的期末考成绩单。
“数学,57。”
“英语,76。”
“物理,呵——24,小鬼,考得挺好啊。”
他的语气阴阳怪气。
池宴每念一科,我的胳膊就抖一下。
“程颐小叔,你先别生气,程颐这次也是发挥失常了,再努努力,还是有可能考个专科的。”
池宴的嘴角一抽,一记眼刀朝我飞了过来,“小、叔?”
我闭上眼睛,后悔刚才摆了他一道。
6.最后,我是被池宴拎着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扔进车里的。
“池宴,不,池哥,你听我解释。”
池宴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抱着胳膊,“行,解释吧,我听着。”
“说话啊,不挺会叫的吗?”
“还有那几门课,能考那么低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你早晚有一天把我也气死,看还有谁管你。”
他板着脸,样子很凶。
我突然抑制不住自己,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又哭什么?”
他无奈地捏着眉心。
“哥……哥哥,对不起。”
我扑进他的怀里哭个不停,一句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池宴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

“别哭了,下次好好考就行,别再给老子丢脸。”
我摇头。
“不是因为这个哭的?”
他问我。
我点头,眼泪浸**他的黑色西服。
“那让我猜猜是因为什么。”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哄小孩儿。
“因为我说我死了就没人管你了?”
我哭得更凶了。
池宴猛地笑了一下,“看来是的了。”
“德性,哪有人不会死的。”
我抬起头,眼眶泛红,“你不会死,池宴,你不会死的。”
“成,听你的。”
他两手叠着放在脑后,不再看我。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睁眼,“小鬼,我告诉你这事儿还没完啊。”
我无言,疑惑地望着他。
“回家给我补课。”
我头摇得好像个拨浪鼓。
我知道对付池宴这种人撒泼打诨是没用的,所以我准备跟他讲道理。
“我马上高三了,得上晚自习了,没时间补啊。”
池宴好像早料到我会这么说,“没事儿,我亲自给你补,晚不了。”
分手后,前男友每个月都给我打钱。
一开始四五千,到后来四五万。
这个月更离谱,直接到账了一百万。
忍无可忍的我,给他打过去电话,“余寒,你到底想干吗?”
电话那头的余寒沉默了片刻,说:“不干嘛,赚钱给老婆花。”
“……”1余寒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可惜他对我的好,不是因为喜欢。
而是报恩。
在决定娶我之前,他还有个相恋 6 年的初恋。
我们婚礼那天,他的这位初恋找到我,骂我插足她和余寒的感情。
是攀附在余寒身上不厌其烦地蛭虫。
她还给我看了她怀孕的 B 超单,让我成全他们一家三口。
当时我年纪小,处理这种事情也没什么经验,直接就逃走了。
事后,余寒没有来找我。
却每个月 5 号雷打不动地往我卡里打钱。
起初只有四五千,到后来的四五万。
这个月更离谱,直接到账一百万。
我忍无可忍,给他打过去电话,“余寒,你到底想干嘛?”
电话那头的余寒沉默了片刻,说:“不干嘛,赚钱给老婆花。”
“谁是你老婆了!”
我十分无语。
“需要我把结婚证给你快递过去吗?”
余寒在电话里冷笑。
我顿时泄了气。
婚礼前一天,正好是余寒的生日。
为了给他庆生,
我们就提前把证给领了。
事后,我逃婚,本想他会上门把事解释清楚,他要真和那女的是一对苦命鸳鸯,我也不耽误他,就和他离婚。
结果他缩头乌龟一样,不出面,光打钱。
现在还拿结婚这事来威胁我。
我有点气。
“你老婆知道你重婚吗?”
我很不爽地问。
初恋都怀孕了,也不着急找我离婚,报恩就可以这么渣吗?
“你不就是我老婆吗?”
“……”我怎么感觉和他有点鸡同鸭讲呢。
我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问:“卡号给我,我把钱还你。”
余寒没吭声。
我有些急,继续道:“顺便,我们约个时间,把婚离了吧。”
“这么着急,是遇上喜欢的人了?”
余寒压低了声音问。
“嗯。”
我撒谎。
“那明天就有空,我们去民政局,钱就不用还了,就当娘家人给你的嫁妆了。”
余寒的声音冷冰冰的,我的心瞬间就凉了。
果然,他对我的好,和喜欢无关。
“我不要你的钱,你算个屁的娘家人啊!”
我气愤地挂断了电话,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原来过去这么久了,我还是喜欢他。
2第二天,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披头散发打开门。
余寒正西装革履地站在外面。
我愣了几秒,迅速跑回房间换衣打扮。
再出来时,余寒已经撸起袖子在厨房煮面了。
“冰箱里也没什么菜,我给你打了两个鸡蛋。”
他见我出来,语气熟练地吩咐我去洗碗。
“哦。”
我洗好碗筷。
余寒将面条盛上,端到餐桌上。
我刚坐下,吃了还没两口,他就开始查户口了。
“对方哪里人?”
“多大了?”
“做什么工作的?”
“父母是做什么的?”
一连四问,我瞬间懵逼。
这是真把自己当娘家人了?
这么关心前妻找对象,要不要给他颁个中国好前夫的奖。
于是,我很不耐烦地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余寒脸一冷,“不说清楚,这婚我不离了。”
我顿时气就来了,“不离,你家里那位不和你闹吗?”
余寒沉默,气氛瞬间凝重。
我吸了吸鼻子,刚想说不在乎什么的,余寒先开口了。
“铃铛都快都成孤儿了,能不闹吗?”
我瞬间怔住。
2因为铃
铛是我高二那年捡的一只猫。
由于外婆身体不好,怕她对猫毛过敏,就放在余寒家里寄养了。
后来我大学毕业那天求婚成功,它就成了我们共同的闺女。
只是这闺女是个好色之徒,对着余寒那是卖萌加装乖,怎么撸它都顺从。
我这个救命恩人一碰它,它就嗷嗷叫。
不知道还以为,我虐猫呢。
所以,分手后,我也没带它走。
不过余寒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和他那个初恋没和好吗?
还有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呢,也没生下来吗?
我不解地看着他,试探:“你不是有个初恋,怀了你孩子吗?
你们后来没在一起?”
余寒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你这都打哪儿听来的谣言?”
谣言吗?
当初对方可是情真意切地哭着求我成全他们一家三口,说什么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就连他们亲密无间的合影都给我看了。
还有 B 超单上的,孕 15 周,半点也骗不了人。
我立即将自己婚礼当天遭遇的事都和他说了,看他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余寒听完我的话,脸冷了冷,拿出手机,找到一张照片递给我看。
我一看,更气了。
照片里的余寒、初恋、以及那个刚出生还没到一周岁的小婴儿站在一起,一看就是特别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啊。
这都照上全家福了,居然还骗我说什么谣言!
真当我好欺负吗?

“怎么,还想找我讨个红包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
“她是我姐。”
余寒叹气,表情有些无奈。
我愣住,怔住,呆住。
“你,你几时有个姐?”
我认识他十二年,而且他就住我隔壁,我怎么就不知道他有个姐!


“堂姐,她是大学毕业后,才来的这个城市。”
余寒解释。
我愣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这事不对劲啊。
如果是他堂姐,为什么要骗我是他初恋,还说怀了他孩子。
这不成心不想让余寒娶我吗?
还有,她堂姐说的报恩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小时候,就救过余寒一次。
他当时过马路不注意看红绿灯,险些被一辆货车撞倒,好在我及时拉住了他。
这才捡回一条小命。
就因为这个,余寒就要对我以身相许?
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那你堂姐,
为什么要冒充你初恋,搅黄我们的婚礼,她是何居心?
!”
我冷声质问。
余寒眸光闪躲,一看就有事瞒着我。
我肚子里的疑问更多了,掐着腰道:“还有,我逃婚这么久,你为什么不找我来说清楚?
还月月给我打钱,你以为我还会花你的钱吗?”
我越说越来气,从包里找出银行卡,甩在了余寒的身上。
余寒接过卡,幽深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问:“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能给你打一百万吗?”
“对哦!
你哪来这么多钱的?”
他不是和我一样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吗?
大学时勤工俭学赚学费和生活费,生活特别拮据的时候,还需要我偷偷拿零花钱资助他。
后来外婆生病去世,他更是为了省房租,直接搬进了我家客厅,睡了三年的沙发。
就算他这段时间升职加薪走上了人生巅峰,也不至于如此暴富。
“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是某个集团老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突然有一天就认祖归宗了呢?”
余寒说完,我就震惊了。
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要不,你还是用这卡里的钱去挂一下脑科专家。”
余寒面不改色地将卡装进兜里,“这是真的。”
我突然就有点词穷了。
如果余寒真是豪门私生子,那他堂姐破坏我的婚礼,其心可诛啊!
她这是害怕我飞上枝头变凤凰,拉低豪门的逼格?
想到自己曾经居然距离豪门贵妇只差临门一脚,我就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逃婚!
我正想说,既然你没有初恋,咱们这婚干脆就别离了。
余寒却先开了口,“中午,我请客,把你对象也叫上吧!”
他说得那样平静和理所当然,半点也看不出吃醋的痕迹。
我的心不可抑制地又痛了起来,我假装生气地推了他一把,“谁要和你一起吃饭了。”
余寒看着我没作声。
我气恼地又补了一句,“我男朋友很忙的。”
说完,我很认真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余寒眸光微不可察地闪了一下,神色依旧平静,“那等他有空了,我们再约。”
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对了,离婚的事,还是等我考察完他再定吧。”
余寒理所当然地说。
我十分不爽:“那要是,你考察不合格怎么办?

”余寒愣了一下,认真打量着我脸上的表情,突然摸了摸我的头发,“我都听你的。”
我一把推开他的手,拉开门怒吼:“你给我滚!”
3余寒听话地滚了。
我则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
虽然初恋是假的,怀孕也是假的。
但我发现,自己并没有多高兴。
因为我发现,余寒他是真的不喜欢我。
他所有对我的好,与爱无关。
不然,怎么会听到我有男朋友,还能这么平静。
不但表示要帮我考察对方,还要为我准备巨额嫁妆?
难道,真像他堂姐说的那样。
他当初答应我的求婚,只是为了报恩?
可这都已经 21 世纪了,真的有人会为了那微不足道的一点恩情,就以身相许吗?
4想到自己对余寒的那点恩情,我的记忆不自觉地回到了 2010 年的那个夏天。
那个夏天,从小和我相依为命的父亲,在一次公务中牺牲。
那一年,我 12 岁。
还没来得及伤感,便成了大家口中英雄的女儿。
电视台、报社等媒体人,就差将我家的门槛踩破了,他们歌颂着我的父亲,也赞扬着我这位英雄的女儿。
失去父亲的伤感与恐惧就在这种大力的宣扬与歌颂中,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暑假结束,我搬去了外婆家。
没有了爸爸的我,外婆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九月一开学,学校就组织了一次向苏长冬英雄致敬的活动。
我作为英雄的女儿,被安排了十分钟的演讲。
临上台前,我不知怎么就生出了强烈的抵触心。
我将演讲稿撕碎,扔在地上,不顾所有同学和老师的眼光跑了。
那是我第一次逃课。
离开了学校,我在街上无所事事地转了几圈,在等红绿灯时,突然看到一个少年在闯红灯。
我吓得一把抓住了他。
他看到我时,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应该是被吓到了。
那个少年,就是余寒。
无处可去的我,准备先回外婆家。
一回到家,外婆就担心地骂了起来。
原来我一逃课,学校就给外婆打电话了,她担心地找了我一下午。
我看着外婆担心的表情,悲伤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
扑倒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我的爸爸死掉了!
外婆
,我没有爸爸了,怎么办?
我成了没有爸爸的孩子,怎么办?”
外婆见我哭,也忍不住跟着痛哭起来。
我们两个就这样抱在一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待我们都平复好情绪,才发现余寒就直直地站在了门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我眼睛红红地望着他。
他手里拎着一个超市的购物袋,看着我面无表情地解释:“我就住隔壁。”
说着,就在我和外婆的注视下,打开了隔壁的门。
看着被他重新关上的房门,我只能感慨这个世界太小了。
自己随手救下的少年,竟然就是自己的邻居。
5仗着自己对他的这点救命之恩,我开始和余寒熟络起来。
他说他家是农村的,无父无母,被大伯家收养后,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考上大学后,也只能自己赚学费和生活费养活自己。
身世可怜到闻者落泪,我只好将自己偷偷攒下的零花钱拿出来资助他。
他收了钱,摸摸我的头,说:“苏染,我会报答你的。”
那一年,余寒 18 岁。
我看着他认真的眸子,开玩笑地说:“你可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
他眸光笃定地看着我,说:“不会忘。”
如今我倒是希望他能忘记承诺,做一个没心没肺的渣男。
这样,我才有可能不爱他。
6由于余寒的出现,我不可避免地失眠了。
第二天,掐着点去公司。
同事小韩一把将我拽进了茶水间。
“出大事了!”
“出啥大事了?”
我一头雾水。
我们这一百来人的小公司,能有啥大事可出。
最多公司倒闭了,大家散伙回家。
我这月薪 6000 块的打工人,更没什么好担心的。
大不了,换家公司继续苟!
“公司换老板了!”
小韩一脸兴奋地说。
“哈?”
我有点蒙,换个老板,至于这么兴奋吗?
小韩见我还在状况外,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个人名。
余泽,35 岁,男,未婚。
2022 年十大杰出青年,未来集团执行总裁,福布斯全球富豪榜 39 位。
“激动不?”
小韩追问道。
“激动啥?”
这等顶级富豪与我们普通人有啥关系。
“新老板啊!”
小韩见我一点也不激动,十分不解:“你刚刚看过照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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