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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的小娇夫

温酒斩竹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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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余窈黎倦舟   更新: 2022-09-02 13: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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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余窈黎倦舟《老板娘的小娇夫》讲的是我被一朵蒲公英给缠上了,他说要给我生孩子晚上,我的床上多了一个美少年,金发、绿眼、细腰腿长、八块腹肌……这是我不付费可以看的吗?我原以为他是想以身抵债免房费,没想到他是要一步到位直接当老板娘的小娇夫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被一朵蒲公英给缠上了,他说要给我生孩子。
晚上,我的床上多了一个美少年,金发、绿眼、细腰腿长、八块腹肌……这是我不付费可以看的吗?
我原以为他是想以身抵债免房费,没想到他是要一步到位直接当老板娘的小娇夫。
1.在我连续修改了六次方案,但老板最后决定启用第一版后,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的意义在于躺平。
我把辞职信往老板脸上一扔。
老板双眼冒火,朝我怒吼:“翅膀硬了!”
我浅浅一笑,“没有,只是考上税务局公务员了。”
老板脸色大变,拉着我的手从未有过的和蔼可亲,临走前还附赠了我一个大红包。
我用这个红包支付了寄行李回家的快递费。
我躺平了,决定回老家继承民宿。
这几年老家凭借着苍山雪岭,云海落日,吸引了一大批游客前去拍照打卡。
我拖着简易行李箱回家的路上,天空突然道道惊雷炸响,抬头一看,一个人影浮现在半空中:是哪位道友在渡劫。
我连忙双手合十,许了个愿望:求道友赐我一个身娇体软好推倒八块腹肌的绝色男人。
这次回家,肯定会被爸妈逼着相亲。
我许完愿,拖着行李箱继续往前走,也没过多在意,毕竟我我曾经对着流星雨、塔罗牌和小猪佩奇都许过愿。
突然,我被什么东西糊了一脸,扯下来一看——是一朵金色蒲公英。
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蒲公英,像朵小型向日葵一样,花瓣有些破损,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烧焦了。
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拒绝一朵小花花,我把它**胸前的衬衣口袋里,回了家。
推开熟悉的院子木门,我看见热情的老爸老妈,嘘寒问暖、拥抱,然后……被塞了一串钥匙。
老妈握住我的手,“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和你爸抽奖中了去三亚的豪华双人游,现在刚好能赶上飞机,家里就交给你了。”
“近期要来住宿的客人和注意事项,我们都记在客厅的本子里了。”
随后,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院子转角。
我:……一阵冷风从院子里路过,邻居家的狗叫了。
我翻开爸妈留下的小本子,近期主要有两位客人要招待。
一位是来采风的画家,已经在家里住了一个星期;还有一位姓陈的客人,暂时没到,只留下了联系电话

我把行李放回房间,梳洗的时候接了一杯水,把蒲公英养在里面。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我被一大片的金色蒲公英包围,其中最大的一朵巨型蒲公英用叶子裹着我,还说要和我成亲。
我逃啊逃,跳了许久也逃不掉,心一横,转身把巨型蒲公英按在身下,狞笑:“既然你说要嫁给我,就让我先验验货。”
我张开血盆大口,正要咬下去……“啪”一声脆响,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睁开眼,往发出声响的窗台望去,一道金光闪耀,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
我揉了揉眼睛,视线聚焦,发现昨天我养蒲公英的水杯被打翻了……旁边是一只三花猫。
“阿花,是不是你打翻了水杯?”
我连忙下床,用抹布将水渍都吸干净。
我在窗台周围和窗户外都没有找到蒲公英,“是不是你给吃了?”
我望着阿花。
猫咪喜欢吃蒲公英,有利于排出体内毒素,但问题是那朵蒲公英太大了。
阿花朝我呜呜,似乎在抗议。
我揉了揉阿花毛茸茸的脑袋,梳洗过后,打开院子大门准备营业。
刚开门,一道人影站在门口。
金灿灿的头发,身姿修长,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照耀下泛着点点银光。
好璀璨。
好耀眼。
我脑中倏地出现老妈上飞机前留给我的语音。
“住在咱家的画家小伙,贼帅!
鼻梁,大眼睛,是你们年轻小姑娘最喜欢的类型,好好把握机会知不知道?
看准机会就上,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有小孙子了。”
“不然等我和你爸回来就给你安排相亲,你王姨可是探了我好几次口风……”我想起王姨家的两个儿,一个在上初中,另一个……路边随手薅了一把野花就让我做他女朋友。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人身上。
“你是……画家先生?”
他抬起翠绿色的眼眸凝望向我。
我顿时尾巴根儿一酥,这也太……太太太帅了吧!
更关键的是,这么帅的人,眼神还如山间清晨般澄澈纯净。
我全程脑袋浆糊,把人迎进屋。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俩已经面对面坐在院子里的紫藤花树下,大眼瞪小眼。
“内个……你采风还顺利吗?”
救命!
我不是应该先介绍自己的身份吗?
这自来熟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我低着头,等了一
会儿,但始终没有得到回复后,又抬起头。
他竟然……一直盯着我。
被这么一个大帅哥专注注视,我的脸不可控制的开始发热,但随后我又想到,不会是我脸上有什么吧?
我摸了摸脸,有些忐忑的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有些可爱。”
他的声音竟然出乎意料的软,而且他说完这句话耳尖还红了。
我一颗老阿姨的心猛地一颤。
“你多大啦?”
“昨天刚成年。”
作孽!
我控制住心跳,问他要不要先回房间休息。
他摇了摇头。
见他依旧盯着,我终于想起自己还没有自我介绍。
“我是民宿的女儿,茉沫。
昨天刚回来,你以后的三餐都由我负责。”
他歪了歪头,表情有几分疑惑,“你是要养我吗?”
我:……?

弟弟,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明明是店里的服务。
可是金发帅哥依旧自顾自说着,“我特别好养活,每天带我晒晒太阳,浇点水就可以。”
我:……帅哥是个帅哥,可惜脑子不好。
难怪我妈觉得我能够染指这种神颜。
我尬笑解释,“提供三餐,是我们店里的服务,你订房间的时候应该知道的,伙食费都算在房费里了。”
结果,帅哥的下一句话就让我愣在当场。
“房费?
那是什么?”
2.他想白嫖!


我脑袋里满满充斥着这句话。
我僵笑,“客人不要随意开这种玩笑。”
“什么是玩笑?”
我望着他眼里满满的认真,倏地站起,命令道:“你,起来!”
“客厅里的桌椅地板、楼梯走道,全部打扫干净,还有这院子里的杂草,一颗也不许留。”
未完待续……双击点赞催更。
欢迎关注作者~~被困在同一天三年,我被分手了近千次,人麻了。
再次失恋,我受不了,连夜绑了一个俊美的男人。
“谈恋爱吗?
不分手那种。”
男人咬着烟冷笑:“小骗子,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
1男朋友再一次和我提分手的时候,我已经心如死水。
被困在同一天的这三年,我每天一睁眼就要回到被这个狗东西提分手的场景。
头上绿得都能养活青青草原上整个羊村了。
为了扳回一局,我问道:“明天再分行不行?”
“不行。”
以为我在挽留,他脸上挺得意。
“今天分了太多个,让我缓缓。”

他的脸登时就黑了下来:“算你狠。”
看着他气急败坏离开的背影,我揉了揉眼睛,差点喜极而泣。
我总算站起来了。
突然,身后落下一道男人的轻笑声。
我惊讶转身——初春的早上,天色灰蒙蒙的,树梢拔出的新芽缀着昨夜的雨水,身姿修长的男人立在树影里,朦胧间依稀瞧见面容俊逸骨相清绝。
我有点懵,在同一天循环了三年,从未见过这个男人。
见我看向他,男人眉梢轻挑着几分玩味:“上车哭?”
哦,敢情是我刚才揉眼睛,他以为失恋哭了呢。
我警惕地盯着他:“你……不会想嘎我腰子吧?”
书上说“好看的男人都是妖精,废腰”。
那意思不就是好看的男人都是噶人腰子的妖精吗?
男人微愣,尔后莞尔:“嗯,值一个轮胎。”
“?”
我的腰子就值一个轮胎?
我相当气愤,刚想骂他不识货,眼角余光不经意瞥到了他身后的跑车。
“……”好吧,确实只够换一个轮胎。
我还是不服气:“你不要腰子,那你也是个想拐骗美少女的老男人。”
不管,只要循环不结束,不管过去多久,我永远都是十九岁的超级无敌美少女。
他长得是好看,不过怎么着也有二十六七了吧。
男人的目光慢条斯理端量着我,笑而不语。
“喂,你这什么表情?”
我感觉到了深深的侮辱。
他半倚着跑车,垂头点烟。
打火机开合,火光照亮他的眉眼,狭长凤眼天生有股风流气。
只是眼底空旷,平添孤清。
我鬼使神差问:“你也失恋了?”
瞧着他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火光舔上烟头,他凝眉,似在思量。
“嗯,也可以这么说。”
“什么叫也可以这么说?”
他垂着眼眸看着手里的烟:“被一个小骗子深深伤害了。”
一听有八卦,我悄悄挪近了一些,表示关切地追问:“她怎么伤害你了?”
被我的小动作逗乐,他咬着唇笑了笑。
故意吊我胃口般,看着远处老久不说话。
我挠心挠肺,又不好催促。
鲁迅先生曾说过:减轻痛苦的办法,只需有个比你更惨的人作比对。
要是鲁迅先生没说过这话,那肯定是我胡诌的。
他拿下烟,侧头意味深长地看向我。

“那个小没良心的啊。”
他终于开了尊口,声音幽幽,“骗我说要出去做个头发……”话音戛然而止,急死我了。
想起某个娱乐八卦,我试探地问:“其实,她是和小鲜肉唱 rap 去了?”
男人的唇角微不可见抽搐了一下,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就一句话:你是个人才。
我刚想羞涩地表示谢谢夸奖,他轻摇了摇头。
把烟送到唇边,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了句——“她和家里的女佣跑了。”
2哇!
这是什么狗血神仙剧情?
太刺激了!
我双眼发光,等着听一段惊世骇俗的爱情故事。
他的手指却指向路边的早餐摊子:“同是天涯沦落人,我请你?”
为了把故事听完,我答应了。
只可惜,我包子豆浆油条都吃完了,他却始终不愿意再说。
哎,看来是真的伤挺深的。
我好心劝他:“大哥,别灰心,她喜欢的是女人,至少不是因为你不行!”
“你还不如不说。”
他臭着脸起身,从风衣口袋里拿出皮夹:“老板,刷卡。”
哦,我现在理解他为什么被甩了。
这年代,谁还跟个老古董一样刷卡?
眼看老板一脸为难,我拿出手机扫码付了钱。
顺便同情了一下他:“大哥,刷卡的霸总已经被扫码的时代抛弃了。”
我挥手离开,走出去一段路,回头再看。
他拿着银行卡,还站在原地,晦暗的天光下,神色间不无落寞。
不知怎么的,我莫名就有些难过。
这天和往常每一次循环似乎没什么区别,被分手,回家睡回笼觉,楼上的夫妻会在中午吵架把我吵醒。
晚上爸妈回家把我叫到饭桌前,笑眯眯和我说他们离婚的决定。
一切都很如常,可能唯一不寻常的,就是那个男人的出现。
睡觉之前我还在想,不知道明天循环的时候,他还在不在。
一觉昏沉,再睁眼,我又站在了胡同口。
徐洋这个狗东西的脸我都快看吐了。
在他张口的瞬间,我抢先道:“分手吧,你可以滚了。”
看到他憋得通红的脸,我懊恼极了,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先发制人呢?
白让人甩这么多回。
造孽啊!
“你是不是早就想分手了?”
呵,恶人先告状。
我懒得搭理他
:“是的呢,下家都找好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男人的笑声:“长出息了。”
晨曦微醺,气质骨相清雅的男人含着烟,微微偏头看着人,春风里骤然有了惑人的气息。
他这副看好戏的玩味表情,多少刺激到了我的坏心思。
在徐洋怒火中烧的目光里,我微笑着挽上男人的胳臂:“喏,就是他。”
徐洋气得要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心里痛快极了,故意掐着嗓子撒娇:“亲爱的,你怎么来了?”
就很奇怪,他好像记得上一次循环我和徐洋分手的事。
我心念一动,难不成,他也进入了时间循环?
男人意味深长地扫了眼我和他挽在一起的手,出奇地配合,没有挣开。
声音被春风裹得几分缥缈:“当然是在这逮那个小没良心的。”
3“?”
我怎么感觉他若有所指?
我压低声音有点激动:“你该不会也进入循环了?”
“算是吧。”
这人说话怎么总是模棱两可的。
不过相较于在无限循环的时间里遇上同类的喜悦,其他的都不足一提。
我热泪盈眶一把抱住他:“遇上你真是太好了。”
鬼知道我过去三年多寂寞,自从和人说我被困在同一天,然后被送进精神病院后,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太凄惨了。
男人身体微僵,直直由我抱着,没有动。
徐洋不知所以,见我们抱在一起,气得快炸了。
临走时,还撂下狠话:“祝你们一辈子不得善终。”
我压根没在意,沉浸在喜悦之中:“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和你一起找那个没良心的。”
枝桠随风簌簌,落下昨夜的雨滴,在他的眉心晕开。
他笑笑摇头:“不必了。”
“你不找了?”
“找到了。”
“哪儿呢?”
我茫然四顾,“这里也没其他人啊。”
时间尚早,四下除了我和他,唯有嵌在墙头上斑驳的路灯寂静洒落。
他语气散漫:“哦,是吗?”
“总不能是我吧?”
当然是开玩笑的了,我知道肯定不是我!
他耷着眼皮看我,不搭腔。
半晌后,挑眉觑笑:“你男朋友跑了。”
晨曦渐散,稀稀微光揉碎在他眼中,点点潋滟。
我心儿一颤,后知后觉此时我们的姿势多么的暧昧,红着
脸松开他。
“才不是男朋友,都分手三年了。”
他掏出烟盒拿了一根烟,也不点,捻在指尖把玩:“那还这么在意?”
“我在意的又不是他。”
说起这个,我就郁闷了,“是明明早就分手了,我还要每天被他甩一次,这特么谁受得了?”
我在意的是被甩这件事,不是人!
“想出气?”
“你有办法?”
我凑近巴巴看着他。
他把烟放进唇间,微笑良善地建议:“找个人谈恋爱,每天甩他一遍。”
还能这么干?
我的双眼瞬间亮了:“好像不错耶。”
每天和新男朋友约好时间,在循环开始见面,徐洋那狗东西估计能被气死。
想想就痛快。
“可是,我也没可谈恋爱的对象呀?”
在循环时间里,就算我今天找到了对象,明天人家也不认识我。
“啪嗒”一声响,男人就着打火机,眯眼点了烟。
火光亮起暗下,男人英俊从容的面容忽明忽暗。
我如受神启,狼见猎物般死死盯着他。
感受到我的目光,男人轻抬眼皮:“我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4“额。”
被变相拒绝,我不死心,“就是演戏而已,帮个忙?”
他斜睨过来:“我有那么闲?”
“……”小气鬼。
今天不管做什么,明天都会洗盘重来,他忙什么呢?
不帮忙就算了,他还颇为挑衅地说:“有本事,就把我搞到手,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懵了一下:“怎么搞?”
他但笑不语,让我自己琢磨。
搞到手,绑起来不就搞到手了吗?
循环三年,我循规蹈矩,半点坏事都不敢干,感觉快憋疯了。
所以这个念头一蹦出来,我竟然兴奋得睡不着觉。
好刺激,好好玩。
在第二天循环开始,我直接气走了徐洋。
在男人看好戏的眼神里,我狗腿地给他递了一瓶果汁:“上次你请我吃早餐,今天我请你喝果汁。”
他淡淡瞟来一眼:“早餐你请的。”
还挺不好骗。
我尽量笑得纯良:“这可是我亲手榨的,你不会辜负我的心意对不对?”
“亲手放的料?”
他好整以暇看着我手里的果汁。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不能认怂,我故作镇定:“嗯呢,加糖了,你尝尝。”
这回他不说
话了,唇边勾起的弧度笑意不明。
就在我差点装不下去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拿走了果汁。
“好,尝尝。”
他拧开瓶盖,喉咙间漂亮的凸起上下滑动,半瓶入喉。
我大喜过望,心里呐喊着:“多喝点,再多喝点。”
果汁见底,他笑眯眯地问:“接下来做什么?”
“?”
怎么感觉,他好像……知道我要干啥?
而且,还挺期待的样子?
肯定是我看花眼了,怎么可能呢。
见我不吭声,他闲闲地提议:“要不,请我到你家里坐坐?”
“好啊好啊。”
我顿时喜上眉梢。
本来我还在想,待会等他晕了之后,要把他弄到哪儿去。
他眯着眼纯良无害,走出去几步,回头催促我:“走啊。”
怎么比我还心急呢?
我加快脚步追上去。
天青色,胡同两边爬满青苔,墙头昏光盏盏,气质矜雅的男人行走其中,与周遭格格不入,却又似怡然自恰。
我乱糟糟地想,他好像对这里很熟悉。
又或者,他连我家在哪,都知道。
好奇怪哦。
我心存疑惑地打开门,就看见他轻车熟路地走进我的房间,然后在床边坐下。
房间里没开灯,薄沉的天光落入窗棂。
他坐在床畔,目光虚虚落在墙上的挂历上。
似侧着脸眸色深深望我,叮嘱道:“记得打蝴蝶结。”
5看着沉沉睡去的男人,我是懵逼的。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货明知道我要干什么,还主动送上门来,陪我玩这出幼稚的游戏。
“奇怪的男人。”
我嘟囔着,没忍住男色的诱惑,在他清隽的脸上摸了一把。
房间里找不到趁手的东西,我索性取下他的领带。
然后象征性地绑住他的双手。
其实绑不绑意义不大,我很笃定,他不会跑。
他想玩儿,还挺享受。
傍晚时我爸妈进门,他还没醒,我关好卧室的门,坐到餐桌前。
安静地听着他们絮絮叨叨。
“窈窈,爸爸妈妈要离婚了。”
“以后爸爸妈妈不会再和你一起生活,我们早该有自己的人生了,为了你,一直死撑到现在。”
“你今年十九,是个大姑娘了,要学会照顾自己。”
“窈窈,以后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
我内心再无波澜,平静点头:“嗯,你们走吧。

”他们带着各自的行李离开,我送他们到门口,看着他们消失在灰蒙蒙的胡同尽头。
轻轻说了声:“祝你们幸福。”
家里一下子就空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长久发呆。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于他们,是个累赘。
自打我懂事开始,我妈总是歇斯底里骂我:“都是因为你,没有你的话,我不会这么不幸。”
我爸不常回家,偶尔回来,总会说:“窈窈,若不是你太小,爸爸连这个家的门都不愿意踏进一步。”
然后,他们便又开始漫长的吵闹打架。
我十九岁的人生,是被嫌弃的小半生。
至今我仍想不明白一个问题:明明不是我决定要不要出生,那么,到底是谁希望我来到这个世界的?
想不明白,心在黑暗里一遍遍被揉碎,又一次次自愈。
怔愣间,感知到男人沉沉的视线落在身上。
我整理好情绪,笑嘻嘻转头。
四目相碰,我恍惚在他深邃的眼里,看到了难掩的痛色。
像悲悯,像心疼,千般糅杂难辨。
我不明所以,想探究,却在看到他的样子时乐了。
成熟矜贵的男人倚在门框边,领带把双手绑在一起,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突兀又滑稽。
我恶趣味地扬唇:“我没有忘记打蝴蝶结哦。”
他缓缓靠近,咫尺之间,他的手背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
“嗯,我现在是你的了。”
6周围暗沉,他低沉的声音敲落心间。
我心潮汹涌,怔怔看他,如被勾了魂魄。
这种感觉很奇妙,在这一瞬之间,恍惚这一幕似曾相识。
“你……到底是谁?”
我记忆里,关于这个男人,空白一片。
可他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娴熟自如,如来过千千万万遍。
如谜,如雾。
他附身凑近我的耳畔,气息缱绻:“小没良心的,连名字都不记得了。”
**感自耳际传遍全身,我怔怔看着他的眼睛,脑子空白。
这人垂眸专注看人时,眸底盛满深情,恍似下一刻便能温柔地吻上你的唇。
我往后缩了缩:“你认错人了。”
眼下这情形,我只能想到这个解释。
空气寂静几秒,他慢慢直起身。
自嘲地轻笑道:“是啊,太想她了,看谁都是她。”
我莫名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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