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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弃妃不好惹

十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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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idejian   主角: 云楚宁宁司御   更新: 2022-09-06 13: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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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云楚宁宁司御《神医弃妃不好惹》讲的是云楚宁作为二十一世纪毒医,竟然在飞机失事而亡,魂穿到南国不受宠御王妃身上,别的不说,这地位是不稳,渣男贱女抱作一团,欺辱她,讽刺她很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两人在她雷区疯狂蹦迪不就是御王,男人一大把,休了!不就是绿茶,上去一巴掌,爽了!不就是和离,还能再改嫁,绝了!但这要娶她的人,排到城门口,云楚宁没一个看上眼,却突然被赫溟北盯上"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云楚宁:皇叔,使不得!

第1章

精彩节选


第一章 跳河自尽 “云楚宁!你明知本王厌恶你,竟然还敢给本王下药!” “若不是本王发现及时,还真要着你的道,恶心至极!” 宁司御一脚将她从榻上踹下,云楚宁的身子撞到了桌角。 她苦笑着,可自己并不后悔这么做。 宁司御与她成婚半年,就在一个月前,他用八抬大轿,铺上十里红妆,便将郑烟儿迎娶进门,完全不顾她的颜面。 她好歹是将军府嫡女,却因爱慕宁司御愿不要彩礼,也要入御王府。 但云楚宁成婚当天,被宁司御百般羞辱,本想着日久生情,才知道她太天真,他心中本就容不下她。 可她为了宁司御,还主动请缨让郑烟儿做了侧妃,不然她只是个妾,想着他会所有感激,却只有忽视。 为他学曲弹琴,得到的只是冷漠回应。 云楚宁早已等不及,便在宁司御的茶里下了合欢,爬上他的床,想以此生米煮成熟饭。 回想这些,云楚宁只觉可笑。 宁司御眼中满是厌恶,神色一凛,恨不得将云楚宁千刀万剐。 房门也在这一瞬间,被郑烟儿推开,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王爷,为何姐姐会……” 云楚宁现在衣裳不整,狼狈的倒在地上。 宁司御将郑烟儿护在怀中,“烟儿,是这个贱人给本王下药,本王可不想碰她,晦气!” 他所言的每句话,都刺痛着云楚宁的心。 “王爷,难道你心里,真的从来没有过我?我日日夜夜的付出,又算什么?”云楚宁撕心裂肺的吼着。 她为宁司御付出,更甘愿看着他宠幸郑烟儿毫无怨言,只想得到他一丝爱意。 可到头来,宁司御还是厌她,恼她。 “贱人!只有烟儿为本王付出!你又是什么东西!”宁司御怒斥着。 郑烟儿受惊一般,缩进他怀里,“王爷,不要怪姐姐,想必姐姐这么做,也是为了得到王爷的怜爱。” “也怪我,独占了王爷,惹得姐姐才出此下策。” 她的一番述说,反而让宁司御更心疼,再看云楚宁,冷脸相望,未有一分真情。 “王妃得了失心疯,对本王行为不诡,禁足林雨轩!任何人不得打扰!” “我没疯!” 云楚宁突然起身,往外跑去。 她就是不甘心,爱了宁司御这么久,他依旧没有心! 既然得不到宁司御,那她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云楚宁看了一眼前院水池,没有任何犹豫便纵身一跃。 郑烟儿从房内出来,正巧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连连,再躲进宁司御怀里。 “姐姐……姐姐跳水了……” “不好了!王妃落水了!” 下人们争先恐后的跳进水池,将云楚宁捞上来。 “丢人!”宁司御无半分怜惜,蹙眉,冷眼旁观。 此时,云楚宁浑身湿透,脸色飒白。 宁司御紧锁眉头靠近,郑烟儿在怀中幸灾乐祸的偷笑着。 “带去林雨轩禁足,死了就扔出去。” 宁司御就算知晓云楚宁哪怕会死,也没有任何动容。 下人将云楚宁抬走,郑烟儿才在他面前抹了一把眼泪。 “王爷,姐姐也是无辜,都怪烟儿,若是能让王爷多陪姐姐,也不会……” “烟儿才该死!若是将军府那边怪罪,王爷就将烟儿拉出去谢罪吧。” 这会,郑烟儿哭的梨花带泪,一心把责任揽在身上。 可她清楚,宁司御不会如此。 “本王绝不会让任何人动你!”宁司御冷言道,带她回屋。
第二章 重生而来 林雨轩。 云楚宁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躺在床上不声不响。 大夫来瞧过,只说咽着一口气,不知生死还得看命。 她昏迷一天一夜,宁司御不曾来过,还在与郑烟儿把酒言欢。 对外宣传,她是失足落水,将军府也就不好计较,送来不少补药。 香茗守在云楚宁身旁,喂了好几次药,她都吐出来。 “王妃快醒醒……都是奴婢不好……” 香茗哭声传入她的耳边。 云楚宁不悦皱眉,耳旁一阵聒噪,下意识抬手。 香茗看着她那只手在乱打,一把抓住。 “王妃是不是要醒来了?” 云楚宁耳中的耳鸣声褪去,总算是听清楚香茗的话。 她缓缓睁眼,映入眼前是张陌生的脸。 这是哪儿? 恍然间。 翻滚的记忆涌入她的大脑。 她!穿越了!她本在一架飞机上救人,谁知飞机失控跌落大海。 在一阵窒息中,云楚宁失去了意识。 醒来就混穿在云楚宁身上,之前发生的一切,更是记忆犹新,那对狗男女! “王妃怎么了?”香茗见她发愣,吸了吸鼻子。 “没事。” 云楚宁还在为“穿越”之事感到惊讶。 她是二十一世纪有名的神医,要不是外出任务,也不会死在路上。 原主因落水而死,她占据了原主的身体,那旧恨千千缕,她也得替原主好好的回报一下郑烟儿! 撇了一眼桌上补药,有不少珍奇药材。 “都是老爷派人送来,还有战北王也着人送了药。”香茗见她疑惑,便解释道。 战北王赫溟北?他随母姓,亦是皇上的亲弟弟,那他为何会送药而来? 原主记忆中,有过他的出现,他年轻时立下战功赫赫,被封为王,可最终,是他哥哥登基,还处处防备他,夺了他虎符,他便日日留恋青楼,不管朝堂事。 她记得,当初宁司御不愿娶她,赫溟北还帮着说话。 至于宁司御这御王,是皇上用来压制赫溟北,有一身份对等之位,赫溟北会有所顾虑。 云楚宁倒觉得他有些可惜,若是自己,集结兵力,定要夺回那皇位。 此刻。 房门被一脚踹开。 赵嬷嬷傲气进屋,却见云楚宁已经醒来。 “王妃还没死呢,香茗,你那么着急哭丧做什么?”赵嬷嬷是郑烟儿身边的人,对云楚宁这个正妃,也从未放在眼里。 哼! 云楚宁冷哼着。 她从床上坐起,慢步走到赵嬷嬷面前。 “王妃生龙活虎,怕是死不透,奴婢去与王爷通传一声。”赵嬷嬷不屑一顾,转身要走。 香茗气得满脸通红,还从未见过如此不敬重主子的下人。 云楚宁也不同她客气,一把拎起她衣裳,紧紧拽住。 前面衣领子自然是勒紧了赵嬷嬷的脖子。 “放……放开……”赵嬷嬷气都喘不上。 香茗紧张的看着云楚宁,心中也疑惑,她为何突然动手,平日里从不与郑烟儿的人起冲突。 “仗势欺人的狗奴才,今日本王妃就好好教你做人。”云楚宁话语间,抬脚踹上赵嬷嬷的屁股。 这力道刚好,赵嬷嬷踉跄一句,从屋内门槛跌出。
第三章 恶人告状 又连滚带爬的从台阶摔下,直接吃了一嘴泥。 “一个看门的老婆子,还敢骑到我头上?郑烟儿身边的奴才,怕是连王爷都不放在眼里了吧?”云楚宁靠在门上,说话讽刺着。 赵嬷嬷刚爬起来,就看到远处来人,正是宁司御与郑烟儿! 宁司御远远看着一抹白色身影在门边。 云楚宁消瘦的身子,风一吹便能倒,眼神却依旧坚韧。 宁司御有些晃神,她何时看着不太一样? “王爷救命啊!郑侧妃救命啊!” “刚才王妃想杀了奴婢!” 恶人先告状。 云楚宁轻淡一笑。 “本王看你胆子肥了,连烟儿的人都敢处置?!”宁司御不分青红皂白,终究将错怪在她头上。 云楚宁冷脸相望,眼中寒意胜过宁司御的怒气。 “王爷睁眼瞎吗?还是耳朵也不好使,是她先出言不逊,作为御王府王妃,王爷觉得我不该给她些教训?长长记性吗?” “再者,我就算杀了赵嬷嬷,王爷又能拿我如何?” 宁司御从未见她这幅嚣张模样,郑烟儿都一时愣了神。 这跳了一次河,怎么变了? “王爷这是什么情况?觉得我没死,心里计划落空了?”云楚宁俏皮的语气,仿佛与宁司御开着玩笑话。 宁司御周身寒意更甚,见云楚宁这般不知死活,便要动手。 郑烟儿关键时刻拉住他,假意帮云楚宁说话。 “王爷别这样,姐姐不过是刚清醒,脑子糊涂,才说这些糊涂话,姐姐一心只有王爷,为了王爷才下药,此事姐姐无错,王爷就别再怪罪。”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宁司御原先是以她对赵嬷嬷动手为由,要出面教训。 如今提及这等事,宁司御整张脸黑的跟煤炭似的。 郑烟儿还真是好算计。 她如今落水刚醒,体力不支,只要宁司御开口随意处罚,就能将她打个半死不活。 “夫妻之间同房,人之常情,不知本王妃何罪之有?”云楚宁撩拨起发丝,慢步走到宁司御身侧。 郑烟儿神情诧异,竟没想到她能大方说出闺房之话,姑娘家听了都难以启齿。 宁司御气得怒斥云楚宁,“你还知你是御王府之人!?口无遮拦!本王今日不责罚一番,真是让你白白丢王府的脸!” “王爷还算不算个男人?还怪我下药,我对自己夫君有想法,有何错?有何不能说?还是说,王爷想让全京城都知晓,王爷实则不举,所以才需要我下药?”云楚宁轻言一笑,捂着嘴掩着笑意,眼中充斥着嘲讽之意。 宁司御的脸由黑变红,如今变得铁青。 郑烟儿都被他吓得不敢多言,与赵嬷嬷摒退一旁。 他的手扣住云楚宁的脖子,方才她的一番话,激怒了宁司御。 “本王是不是不举,你还想再试一次吗?”他冷脸相望,眼中只有杀意。 云楚宁见他真要杀她,瞬间拔下发簪,扎进宁司御手背。 他吃痛一声,松开了手。 云楚宁摸了摸脖子,差点就窒息,他还真下得去手。 “王妃!你怎能对王爷动手!王爷可是千金之躯!”郑烟儿大呼小叫,斥责着云楚宁。
第四章 借刀杀人 云楚宁也不同她客气,扬手一巴掌。 啪—— 声音响彻林雨轩,香茗不自觉咽口水,看着云楚宁飒气凛然。 宁司御眼眸暗沉,瞥见郑烟儿脸上红印,脸蛋微微肿起。 “你想死吗?云楚宁!”他咬牙切齿,认定她在发疯。 “王爷此言差矣,我这条小命还想留着,看王爷与郑侧妃恩爱如胶似漆。” 云楚宁冷讽着,瞧见郑烟儿那吃人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 “本王妃今日心情好,治你个欺上瞒下之罪不为过吧?郑侧妃?”云楚宁的话一出,宁司御顺势搂住郑烟儿,这护犊子的样子,像极了她养的狗,如今还在护食。 果真是一对渣男贱女,她看多了都觉得辣眼睛,这轻视的眼神,让他格外不爽。 “云!楚!宁!”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每个字,“本王还在,你就敢动烟儿,是不将本王放在眼里!” “错了!” 云楚宁连忙摆摆手,双手抱胸。 “我的确从未将王爷放在眼里,一直都是放在心上……” 宁司御刚要动怒,听她一言,眉头紧锁。 云楚宁又要闹哪一出? “不过,那只是从前,王爷脚踏我的真心,将之视为泥土,踩在脚下,从那一刻,我决心放弃。”云楚宁态度转变,让宁司御都有些诧异。 而她说的这番话,到底是真是假,还不得而知。 “云楚宁,你欲情故纵的本领,本王可不会上当,刺伤本王,打了烟儿,你真当本王不会要你的命?”宁司御怒吼,神情一凛,斥骂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她。 她听此言,却笑出声,不过是虚张声势,想让她害怕而已。 “王爷真觉得能杀我?” 余光一瞥郑烟儿,她满脸委屈扑在宁司御怀中,可眼中都是恨意。 郑烟儿势必要将这巴掌还回去,就必须借宁司御之手。 “王爷,烟儿没事,姐姐只要高兴,哪怕是杀了烟儿都可以,烟儿不曾想,到底是何时惹得姐姐不高兴?” 她取出手帕,擦拭着眼角挤出来的泪水。 这惹人犹怜的样子,像是受天大委屈,也激怒着宁司御。 云楚宁都能瞧见他额头上爆出的青筋,宁司御不见得敢杀她。 郑烟儿想借刀杀人,对她除之而后快,计划怕要落空。 宁司御就算不喜她,还得忌惮将军府。 “郑烟儿,你若要死,即可撞了那柱子,没人拦着你。” 云楚宁还主动让道,郑烟儿没辙,望向宁司御,又发挥着白莲花的作用。 “那烟儿死后,王爷定不要忘了……” “云!楚!宁!” 宁司御一把拽住郑烟儿,气得火冒三丈,逼近着云楚宁,差点就失去理智真想杀了她。 “王爷,你既不敢杀我,那我就将话放明面上说清楚,我刺王爷一下,抵了王爷踹我那一脚,至于郑烟儿,她不仅挑唆我与王爷关系,还出言顶撞,的确该罚。” 云楚宁条理清晰,说话句句实在。 郑烟儿被呛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宁司御虽沉默不语,脸色却阴沉得极其难看,寒气逼人。
第五章 宫中急召 “更何况……王爷也不想有消息传出去,说郑侧妃是红颜祸水,害我跳河差点丧命,而今日这桩桩件件,细想来,我没做错什么。” 听着云楚宁狡辩自如的模样,宁司御知晓与她细说,也会被拐弯抹角带入她的话。 细细打量一番云楚宁,她与之前无异,可何时这么能说会道? 正如云楚宁所言,他杀不了她,这心中闷着一口气。 突然,府外小厮闯入。 “王爷,宫中急召。” 闻言,宁司御怒目而视,却也只能草草了事。 “赵嬷嬷,送烟儿回去休息。”宁司御交代后,与小厮离开林雨轩。 郑烟儿未能得逞,脸憋的涨红,忍下这笔账。 今日算是便宜云楚宁,若不是宫里有事,定要让她付出代价!下次!下次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郑烟儿心有不甘,却只能离去,不再与之多计较。 “王妃,烟儿告退。” 众人纷纷离去,香茗才快步走向云楚宁,伸手扶住她。 “王妃方才太神气,可算是出了口恶气,将郑侧妃打得哑口无言,只是对王爷出手,会不会……” “一巴掌可还不够。” 云楚宁那句话,香茗并未听清,两人回屋后,她坐在铜镜前,看着这张脸,实在没什么营养。 面黄枯瘦,而且嘴唇毫无血色,看着像个白日鬼。 原主为了宁司御那种男人,竟将自己折磨成这种鬼样子,不值得她同情。 可如今占了人家身体,还是先搞定原主的事。 云楚宁摸了摸脖子,还有些微微泛疼。 “还真是忍心能下狠手。”云楚宁看到一道红印,宁司御这蛮力不小。 “王妃,奴婢去拿药。”香茗心疼的看着她的脖子。 “不必了,就是一些小伤,我还打算好好利用一番。” 云楚宁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宁司御是个渣男,还有郑烟儿那贱女人,她得好好挫挫他们的锐气。 郑烟儿巴不得她赶紧走,这样御王妃的位置,顺理成章就是侧妃继位。 那她就好好做这个御王妃,看着狗男女作妖。 “香茗,帮我更衣。” 云楚宁想出府一趟,这院子实在闷得很。 “王妃刚醒来就出去,若是再晕倒怎么办,王爷之前下了禁足令,若是被发现,王妃又要被……”香茗担心她,这身子还虚着。 云楚宁只觉得她过于聒噪,实在是啰嗦。 “我自有分寸,顺便拿几两银子给我。” 云楚宁套好衣裳,伸手要银子,可香茗却尴尬垂头。 “王妃忘了之前的月俸都给王爷买了吃食吗?如今已经没银两,还得等下月才行。” 香茗话音刚落,云楚宁这才想起,她来御王府,为了讨好宁司御,将嫁妆都白给他,身上无所剩。 府上也得知她不受宠,还扣一半月俸。 云楚宁有些头疼,这是宁司御想的法子,故意逼她离开。 原主也真是有毅力,但做了这么多,还打动不了宁司御,就应该早些放弃。 云楚宁扎了个简单的马尾辫,便要离开林雨轩。 香茗提着裙摆跑去,问道:“王妃这是要去哪儿?” “账房。”
第六章 教训账房 云楚宁快步走来,停在账房外。 先生正敲击着算盘,见她前来,也未曾抬眼。 “拿十两银子给我。”云楚宁拍了拍案桌。 先生却发笑,“王妃莫不是忘了这个月的银子已经取走?” “你这半年扣了我不少银两,不过是拿回来而已,你还想不给?”云楚宁冷脸说道。 可他只当是笑话,他做的事,那是宁司御默许。 加上今日云楚宁还给宁司御下药,府上下的人都知晓,她更是失了宠,谁还会顾及云楚宁的感受。 “王妃这话冤枉,每月的月俸都是那么多,我可不敢克扣。” 先生说着大话,那打着算盘的手指,倒是没停下。 云楚宁瞳孔一沉,夺过他的算盘,往他脑袋上砸去。 香茗吓得脸色大变,脚下踉跄差点摔跤。 “王妃……” 先生头顶冒血,算盘的盘珠悉数掉落,就听见好几声“咚咚咚”撞地声。 “再问一遍,先生是要命?还是主动取银子给我?” 云楚宁可没太多耐心,杀一位先生轻而易举。 她能医人,自然也杀得。 香茗下意识咽口水,仿佛不认识云楚宁一样。 云楚宁凌冽的眼神紧盯先生。 他额头上血迹斑斑,时不时还扯痛着伤口泛疼。 “王妃是要杀人?”先生有些后怕,躲得远了些。 “就算杀了你,传出去也只会是你觊觎我,想动手时,被王爷赐死,你觉得王爷会承认我在王府杀人吗?”云楚宁阴森的笑,让先生背后一凉。 先生从未想过有一日,他竟会被云楚宁威胁。 她明明就是个一无四处的王妃! “银子现在给不给?”云楚宁又问了一遍。 先生哪敢不给,自然是小命更重要。 保不准云楚宁动怒,下手真将他杀了。 “王妃要多少,小的马上拿。”先生害怕极了,甚至不敢与其对视。 “十两。” 听后,先生去账房内取出,交给云楚宁。 “王妃清点一下,这里正好十两。”先生忍着疼痛,还得面容带笑。 云楚宁收好银子,头也不回离开账房。 先生摸着额头伤口,血已止住,可疼痛却不止。 他立马出府请大夫,日后也定不敢在招惹云楚宁。 此时。 香茗紧紧跟在云楚宁身后,不解之余,还有些震惊。 方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大梦。 “王妃若真伤了先生,王爷回来怕是又要怪罪。”香茗相比之下,更担心云楚宁会不会被责备。 “我做什么与他无关,你且回院中等我。” 云楚宁停在王府外,回头看了香茗一眼。 如今并不想让她跟着出来。 香茗颤颤巍巍后退,低着头浅浅行礼,见云楚宁大摇大摆出府,已然开始担心。 …… 竹楼。 郑烟儿坐在铜镜前,身前还放着一盒消肿药膏。 婢女青禾小心的擦拭,生怕弄疼她。 “我瞧着云楚宁是跳河死过一次,如今就疯了,不仅动我,还弄伤王爷,等王爷从宫里回来,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郑烟儿谩骂,说话用力时,不小心扯痛自己的脸,又疼的龇牙咧嘴。 “侧妃小心些,奴婢看伤势很严重,怕是要好些天才能消肿。” 郑烟儿看着脸肿起来,都是云楚宁害的。
第七章 酒鬼缠身 要不是宫中急着召见宁司御,定会杀了云楚宁! 突然,又一个婢女闯入,吓了郑烟儿一大跳。 她拿起桌上的茶杯,砸中婢女的额头,大声吼道:“要死人吗?不会禀报一声?我看你是云楚宁派来的人!” 郑烟儿此番话,可把婢女吓坏,她立即跪下磕头。 “侧妃饶命,奴婢只是打听到王妃之事,正想来跟侧妃禀告,事出紧急,这才闯入,还请侧妃不要怪罪。”她哆哆嗦嗦跪着,头还不敢抬起。 云楚宁?她身体虚弱,此时应该在屋内养伤,还能有何事? 郑烟儿不解,见婢女模样,说的应该也不假。 “说吧,可别是什么无趣之事也来叨扰。” 郑烟儿靠在椅子上,青禾微微弯腰,轻擦着药膏。 “听闻就在方才,王妃去账房要银子,还将先生打了一顿,出了好多血,这会,王妃又独自出府,侍卫也拦不住。” 郑烟儿听后,摆摆手,让青禾先停下,她起身走到婢女身前,伸手将其扶起,脸上又带着和善的笑意。 “你所言可是真的?”她语气温和的问道。 “奴婢不敢欺瞒侧妃,的确是亲眼所见,府内刚传开,奴婢这才与相告侧妃。”婢女恭敬站着。 郑烟儿在屋内踱步,心里在猜测云楚宁有何举动。 …… 此时。 云楚宁走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 她原想着穿越该出来走走,路过一家青楼时,一人从二楼窗户跳下,落在她身前,披头散发,衣裳敞开。 大伙被这一幕惊呆,云楚宁还不及反应,只见他满头蓬发下,露出一抹坏笑,拉过她的手腕,一路狂奔,像是在甩脱身后追赶之人。 “你是何人?”云楚宁跑的气喘吁吁。 他见四下无人,拽着她进巷子,欺身而下将云楚宁堵在角落,身上浓重的酒味,她不禁捂鼻。 这是碰上了酒鬼? “快去那边找找,分明见他跑走,怎就不见踪影!” 等声音远去,他松开云楚宁手腕,转身便要离去。 她这是当了回工具人?此人偏偏院中她,那就是他不幸,云楚宁可没那么好欺负! “公子,你都把奴家弄疼了~”云楚宁娇滴滴说道。 感受到他肢体僵硬,云楚宁迅速拔下发簪刺入他麻穴,他浑身一颤,径直倒下,眼中不可置信望着她。 “敢算计你姑奶奶!我看你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一个酒鬼被人追杀,着实可疑,就让姑奶奶瞧瞧你的模样……定是坏事做尽。”云楚宁满脸得意。 她伸手拨开此人杂乱的头发,露出那张惊为天人的脸。 眉间充斥一股怒气,眼中满是杀意,高挺的鼻梁与那下扬嘴角,他脸上尽是一副肃杀之气。 等等!这张脸! 赫溟北! 怎会是他?! 完了,偏偏惹上这么个花花公子,他必定是认出自己。 “御王妃可是给本王送来一份大礼。”他咬牙切齿,而牙齿间摩擦的声音如同要将云楚宁一口的一口咬碎。 “皇叔,真是好巧……我扶您起来!”
第八章 皇叔一言 云楚宁哪能想到这酒鬼就是赫溟北,要知晓是他,绝对不会做这些事,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她慌了。 若是真让他苏醒,怕不是会杀了她? 云楚宁伸出的手又缓缓缩回来,赫溟北不可置信的望向她,这是想做什么? “皇叔,你得答应我件事,我保证皇叔会无事。” “何事?”他耐心不多,马上就能用内力弹出发簪。 “别杀我。” 云楚宁抱头求饶。 “你这么怕死?”赫溟北不禁蹙眉。 “我这小命宝贵,自然不能死于非命,皇叔总不能真因此对我下狠手吧?” 云楚宁试探性的问道。 她好不容易夺回一条命,哪能折在此处。 “本王不杀你。” 他说话的声音,还有顿顿磨牙声,看来是气得不行。 “皇叔一言,驷马难追,切不可反悔。”云楚宁抱着侥幸心理,靠近赫溟北。 他当面好歹是镇守边境之王,身上杀意凛然,着实吓人。 可她的手还未碰到发簪,赫溟北突然起身扼住她的脖子。 完蛋了! 云楚宁拼命拍打他的胳膊。 “皇叔……说好的……”她眉头紧皱,样子及其难受,呼吸沉重,就快喘不过气。 赫溟北比宁司御更混蛋! 宁司御好歹还怕她死,赫溟北是巴不得弄死她。 “该戏耍本王,御王妃好大的胆子!”赫溟北怒吼道。 原以为真要死在此处,他手却松开,身体又垂下,倒在她面前,昏迷不醒。 云楚宁摸着脖子,吞咽口水。 她什么也没做,赫溟北不会碰瓷吧? “皇叔?”她用手指按了按他的胳膊,依旧没反应。 “看起来不像是装的,刚才还有人追杀,这光天化日下,对战北王动手,胆子倒是不小,没想到你还挺招人恨,活该。”云楚宁嘴里碎碎念。 但此人毕竟是皇亲国戚,若真死在此地,那也不妥。 她蹲在赫溟北身旁,掀开了胸口处衣裳,一道血痕出现,直逼他的心脉。 是毒血饮! 云楚宁大惊,这可是剧毒,服用此物,就算不死,也是下身瘫痪,可赫溟北同常人一般无异,这到底有多大的耐性。 她捡起递上发簪,扎进他胸口处,逼出黑血,再用发簪把伤口划开,一阵血腥味袭来,云楚宁又扯下他身上衣裳,将伤口包扎,他像是缓了一口气,突然剧烈咳嗽,微微睁眼,看到云楚宁满手是血。 他歪了一下脑袋,一口黑血喷出,随即又晕厥。 “死血吐出,也算是保住你的命,若是碰上别人,你早就死了,还想着杀我,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嗜血狂魔。”云楚宁起身要走,不小心看到他胳膊上的印记。 方才将衣袖的布料扯下,这才能发现此处玄机。 “这是……种下蛊虫的印记,原来如此,以毒攻毒。” “可两种毒药在你体内相冲之时,哪可比蚂蚁啃食血肉更难以忍受,赫溟北,我有些可怜你了。” 云楚宁放下他手臂,要想解开蛊虫,就必须找到毒血饮解药,日后就让他自求多福,她可管不着,整理衣裳,云楚宁捡起发簪离去。
第九章 家法伺候 入夜。 赫溟北清醒,睁眼时,眼神凛冽,像是要杀人。 “王爷饶命,属下失误差点让王爷被害。” 听到追风声音,他方才发现在自己屋内,可他晕倒前,明明是云楚宁所为,人竟然就如此跑了!可恶! 赫溟北想到她那张脸,浑身散发着寒意。 “何时发现本王?” “今夜是十五,属下发现王爷时正晕倒,身上好像被人驱过毒,体内蛊虫并未发作。”追风说道。 驱毒?难道是云楚宁?她难道会解毒不成? 在他身旁并无旁人,除了她,赫溟北想不到他人。 只见赫溟北翻身下床,准备出府。 “王爷要去何处?”追风问道。 “御王府。” …… 此刻。 云楚宁躺在院子里吹晚风,今日出府买了不少吃食,还有绸缎与首饰,都让香茗安置在库房。 她好歹是王妃,这身上的行头,竟没有郑烟儿贵重,传出去真是让人笑话。 “王妃,葡萄已洗好。”香茗端着果篮,盛放在她身侧。 云楚宁取出一颗青提,往嘴里一放,味道清甜,还想让香茗也尝尝。 “王妃这是在折煞奴婢。”香茗吓得跪倒在地。 “无趣。” 她默声道。 想前世都为任务而生,不是用药杀人就是救那些伪君子,重活一世,自然得轻松一些,好好享受。 可还没来得及继续享受,她便感受到一阵杀气。 宁司御搂着郑烟儿出现在她院中。 这人是闲的吗?一天要来几回。 看这阵仗就是来找茬,对她而言,不是啥好事。 “不知王爷又有何事?”云楚宁眉眼微抬,香茗扶着她起身行礼。 “今日你对烟儿动手,本王入宫未曾与你算账,你竟打伤账房,拿走银两,还将本王放在眼里?!”他怒气袭来,迎着一阵掌风,原本想打在云楚宁身上,可想到入宫时被训斥那些话后,转了个向,将旁边的桌子劈碎,葡萄散落一地。 原来宁司御入宫,正是云楚宁跳河之事,他被告了一状,如今更是厌恶她! 云楚宁看着葡萄,格外心疼,她才吃了一颗! 她冷笑一声,冷眼看着郑烟儿,这货的嘴就爱多事,随即怒斥道:“王爷,我拿银两出府采购,那是天经地义,我是王府的正妃,难道王爷想让世人知晓,王爷虐待正妃?落下个苛刻的名声?” “本王何时虐待你!”宁司御气得上前要与她理论。 郑烟儿拉住他的手,安抚道:“王爷莫怪姐姐,她不过是花了些银两,伤了人,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 呵呵……云楚宁翻着白眼,好一朵白莲花在面前添油加醋。 “本王的人可不是她能动,今日若不教训,本王颜面何存!” “来人!家法伺候!” 宁司御命令下人将竹鞭递上,云楚宁瞧着他这模样,看来之前就早做准备,许是为了教训她而来。 “今日我就让你知晓,如何做一个正妃!”宁司御阴沉着脸,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竹鞭挥出,云楚宁抬眸,准备用手接下这鞭。 关键时刻,一道黑影出现在院中,竟将云楚宁拦在身后。 “看来本王来的不是时候,但……好像又是时候。”赫溟北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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