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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连环杀人犯

诺克深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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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陈队陈铭   更新: 2022-09-06 13: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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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陈队陈铭《一个连环杀人犯》讲的是我的丈夫是位警察他一直在追查的一个连环杀人犯销声匿迹两年后,又开始犯案受害者均是一击致命,死状极其残忍为了找出凶手,他彻夜在警局加班我煲好汤去看他,结果在他办公室卫生间里看到了别的女人

第1章

精彩节选


我的丈夫是位**。
他一直在追查的一个连环杀人犯销声匿迹两年后,又开始犯案。
受害者均是一击致命,死状极其残忍。
为了找出凶手,他彻夜在警局加班。
我煲好汤去看他,结果在他办公室卫生间里看到了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
1今天是我们结婚两周年纪念日。
饭桌上,陈铭明显不在状态,眼睛盯着手机,只吃面前那一盘菜。
“有什么心事吗?
还是这家店的饭菜不合胃口?
要不要重新上几样?”
“哦,没事。”
他抿了下筷子,如梦初醒放下手机,“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吃饱了。”
“那回去吧。”
一路上,陈铭始终皱着眉头,路过黄色警戒线包围的地方时,他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前段时间电视上报导了一个杀人案,凶手极其残忍,用利器砍下了死者的头,尸体就这么倒在地上。
我记得新闻里说,尸体的断口很平整,像是一刀砍下了头颅,却又没能完全砍断,后颈处还有块皮肉黏附着,惨不忍睹。
因为案发地点是个黑深的小巷子,没有监控,所以无法得知凶手身份。
刚刚被黄色警戒线包围的地方,便是案发地点。
“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没事,不用担心。”
他目视前方说道。
陈铭把我送回家,拿了几样洗漱用品,便要回局里加班。
我帮他收拾换洗的衣物,叮嘱他注意身体,千万不要病倒了。
他盯着手机,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就随意点头。
临走前,我让他加件外套。
他忙着接电话,随手接过我递的衣服就关上了门。
我保持着递东西的动作,僵硬地站在门口。
电话里是一个女人娇媚嗔怪的声音。
她说:“陈队,你快点,我等不及了……”2第二天下午,我轮班回来。
一进门就听到屋里有奇怪的动静,一下接一下,像在剁骨头。
我从玄关处悄悄探头,陈铭穿着围裙背对着门口,案板上,是几条鸡或者鸭之类的脖子。
他一边剁一边喃喃自语,时不时拿纸笔在旁边记录,重复了很多次,最终得出来一个结果。
陈铭看着纸上的数值难以置信,“这真的是人能使出来的力气吗?”
我在他身后小声提醒,“会不会是电锯
?”
“不可能,用电锯的话会产生肉沫。”
“年年?”
陈铭猛然转身,脸上还留着没用褪去的惊愕。
他连忙过来抱住我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在家里分析案子的。”
他知道我一向害怕这些。
“年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跟别人换班了。”
我把手里的纸袋放到沙发上,“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你看合不合适。”
陈铭乖乖脱下了衣服,换上我给他新买的衬衫。
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线条鲜明的腹部,再一粒粒扣上,遮住那些令人心动不已的肌理。
一想到每个无法自拔的夜晚,是这样的躯体在驰骋,我不禁脸颊发热。
“挺合身的。”
陈铭扯了扯领口给我看上身效果,我只瞥了一眼就匆忙移开视线。
他高大的身躯靠过来环住我,热气呼在我耳边,“又不是没看过?
都结婚两年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我不想这么被动,定了定心,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下一刻,陈铭反客为主,把我按在沙发上。
他的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打断了意乱情迷的氛围。
陈铭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
“陈队,刚刚接到报案,米花商场里发生了一起命案……”“我马上就去!”
陈铭立刻整理好衣服,拿上外套就往外走。
“我今晚留在局里,不用做我的饭。”
他一脚踏出家门,又折了回来,在我额头深深印了个吻。
“我会早点解决完案子的。”
3.听说死者是个女生,被凶手残忍杀害在米花商场的卫生间里。
一连几天,陈铭都没有回来过。
前一个案子尚未解决,又来了一桩凶杀案,恐怕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煲了海鲜汤,打算给他送去。
可惜,还没看到他人,就被一个年轻的女警给拦下来了。
“陈队不在,你改天再来吧。”
她的声音很熟悉。
上次来局里,局长跟我聊天问到我的职业,我说自己是护工,角落里**来一个声音,“原来是伺候人端屎端尿的。”
也是纪念日那天,电话里那个声音的主人。
我回她:“可他说这几天都在局里加班。”
眼前的人不耐烦道:“我说不在就不在,你烦不烦啊
。”
我抬头,仔细打量她,她很漂亮,身姿挺拔,一双眼睛又纯又媚,乌黑亮丽的马尾垂在脑后,让人很难移开视线。
我记得陈铭说,因为那两个案子,局里最近都在加班。
可是整个办公区,只有她一个人在,其他人都像蒸发了一样毫无踪影。
“我能去一下他的办公室吗?
我带了些换洗的衣服过来。”
“当然不行,陈队的办公室里全是重要的资料文件,哪能随便让人进去。”
她挡在门口,双手抱臂,冲我翻了个白眼。
我一手拎着保温桶,一手提着纸袋,有点不方便。
正打算把装衣服的袋子换到另一边手上,身后有人喊道:“欸,嫂子来了啊。”
说话的是陈铭手下的小张,他后面还跟着好几个跟他一样拎着大包小包的人,烧烤的味道从袋子里溢出来。
“嫂子来找陈队吧,陈队在办公室,我给你叫去。”
陈铭办公室的门正好开了,小张凑上前去,“陈队,嫂子来了。”
陈铭的眼皮耷拉着,显然刚睡醒。
他看到我眼睛一亮,大跨步过来,“年年,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煲了些汤送来,可是打你电话没人接。”
陈铭看了眼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去我办公室吧。”
他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手臂很自然的护在我腰后,汤我煲的比较多,给大家分了一下,办公室其他人观察着陈铭的脸色,搓搓手接过汤碗。
“哇,嫂子手艺绝了,这汤太好喝了。”
“咱们今天沾了陈队的光,也算是有口服了。”
这些话对陈铭来说很受用,他揽着我的肩,颇为得意的回他们,“那是,你们哪有我这福气。”
先前那个女警员不屑的“哼”了一声,从我身边经过时撞了我一下,陈铭及时扶稳了我,厉声道:“郑颖,你走路能不能看着点,撞了人都不知道。”
“我饿了,等不及要吃东西,没注意。”
“阿铭,算了,我没事。”
我把手搭上陈铭的手背,表示无碍,然后问郑颖,“你要来一点吗?”
她撇了撇嘴,“不用,我减肥。”
这时候有个年轻的男警员把一杯奶茶放到她面前,“来,三分糖不加冰,双份的芋圆和奶冻。”
我看着郑颖微微笑了一下,随陈铭进了他的办公
室。
4.办公室里,陈铭喝完汤,把我抱到他的腿上。
我靠在他肩上小声问:“汤的味道怎么样?
咸淡还好吗?”
“要不你自己尝尝?”
他低头吻住我,隐忍而疯狂。
我的身体随之情动,他伸手一点点深入,弥补了我这段时间的匮乏。
“好了,该工作了。”
他打算把我从身上放下来,动作间碰到了桌上的鼠标。
电脑从待机状态中醒来,屏幕上的内容闯入视野,陈铭立刻把屏幕移向另一边,“年年别看。”
可我已经看到了。
是一个女孩死在厕所的图片,她后仰着倒在马桶上,脖子呈现出诡异的扭曲。
更可怕的是她的脸,血糊糊一片,眼睛已经被挖掉了!
陈铭立刻把电脑关掉,不住的安抚我,“不怕,年年不怕,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我缓了一会,在他要将我放下来时滑跪下去。
陈铭立刻知道了我的意图,要拉我起来,“年年,别这样。”
“我想试试。”
“年年,停下……唔!”
陈铭从失神中恢复,当即抽了纸贴在我嘴边,“年年,吐到这里。”
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退去的浪潮,咽了下去。
“你……”他的瞳孔因震惊而放大,然后紧紧抱住我,抚着我的后背,无奈道:“你是不是一个人在家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才没有。”
我被他搞得满脸通红,埋在他胸口说:“就是太想你了。”
“年年,等我忙完这个案子,就休个年假,好好陪陪你。”
“嗯。”
这时外面有人推门进来,“陈队,多了盘烤韭菜,你跟嫂子……”陈铭手忙脚乱把我按在怀里,拿他的外套裹住我,没好气地说:“都强调多少次了,进来之前要先敲门。”
“那这韭菜……”“放门边柜上。”
等人走了,我从外套里探出头来问他:“你还需要韭菜吗?”
他捏着我的脸又气又笑,“小坏蛋。”
陈铭放我去洗澡,卫生间里水汽氤氲。
我从置物架上拿过沐浴露,在瓶子的下面发现了一个彩色的发圈,垃圾桶里也有不少掉落的长头发。
而我,是短发。
5.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了的,醒来的时候,身上还盖着陈铭的毯子。
门外是其他人吵吵嚷嚷的
声音,黏黏糊糊的,乱得像锅粥。
“陈队,根据 DNA 比对,基本可以确定,死者就是昨天失踪那小孩。”
“昨天?
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那孩子的父母来报案时,失踪时间还没超过 24 小时,他们那边以为是小孩溜出去玩了,就没立案……”“这种时候还敢不立案!”
陈铭一下子恼了,音量顿时抬高许多。
我从门缝往外看,其他人都垂着脑袋不敢说话,只有郑颖迎难而上,递来一份资料。
“陈队,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是头骨碎裂后失血过多身亡的。”
“头骨碎裂?”
“对,法医说是外力打击造成的。”
陈铭翻着尸检报告,面色越来越凝重,“是他,第三个受害者出现了。”
小张不解,“可是陈队,这三个案子的死者没有一点关系,凶手也没在现场符号数字之类的,怎么就能确定是连环杀人案了?”
“谁告诉你连环杀人犯都喜欢彰显自己了?”
陈铭走到办公室的白板前,拿起笔,一边记录,一边复盘。
“第一个死者,男,47 岁,建筑工地工人,死亡时间是 11 号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死者被利器砍中脖子,当场死亡。”
“但至今未找到凶器。”
陈铭在白板上写下“凶器暂未找到”这几个字。
“第二个死者,女性,20 岁,是一名在校大学生,死亡时间是 17 号下午两点左右,尸行凶地点是米花商场二楼的女厕所,死因是被拧断脖子,也是当场死亡。”
“因为商场维修不及时,所以凶案发生那天,监控并没有拍到有用的画面。”
底下有人感叹:“估计监控就是凶手提前弄坏的。”
“第三个死者,也就是今早在海边发现的小男孩,9 岁,父母在海鲜市场摆摊,死亡时间推测是昨天上午,死因是头骨碎裂。”
他看了眼尸检报告,继续说:“这是三起案件中最残暴的一起,凶手在死者死亡后,还敲碎了死者的牙齿,拔掉了他的舌头,在死者的口中塞满石头。
涨潮后尸体被海水覆盖,经过一夜的浸泡,海鸟的啄食,变成了今早大家所看到的样子。”
那一幕一定很可怕,因为陈铭说到这里时,有些人忍不住干呕起来。

一击致命,干脆利落,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且没有留下自己的生物痕迹。”
陈铭双手撑在桌子上沉思,“熟练的就像职业杀手。”
“但哪个职业杀手会去杀建筑工人,女大学生和鱼贩的孩子?”
有人嘀咕道。
“会不会是买凶杀人?”
“不可能,你是不知道职业杀手有多贵,寻常人哪雇得起。”
“你怎么知道他们很贵啊,你雇过?”
“去你丫的。”
“行了!”
陈铭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打断下面人的争论,“把凶手找出来再斗嘴也不迟!”
郑颖站出来说:“陈队,对于第二个案子,我一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按照凶手的杀人习性,他完全可以杀了人就走,为什么他要挖掉死者的眼睛?
今早的案子也是,凶手为什么要用那么残忍的方式,去对待一个孩子?
杀了人还不够,还要去侮辱尸体,我实在是不能理解。”
“不理解是对的,能理解才有问题,谁能理解一个连环杀人犯的想法呢?”
陈铭点了下头,示意她坐下,“但你的怀疑很有价值。”
“他破坏尸体,却没有毁掉指纹,在海边杀了人,又不直接推到海里毁尸灭迹?
这些奇怪的举动,看起来就像是单纯地在……”“泄愤!”
郑颖很好的补充上了这个词。
陈铭眼前一亮,对她的话表示了肯定。
小张接上道:“照这个意思说,死者让凶手不开心了?”
“那死者跟凶手肯定认识啊,杀那个小男孩多半是想报复他父母!”
“不一定,陌生人之间也会有不愉快,比起蓄意行凶,我更倾向于凶手是临时起意,才会杀了他们。”
底下絮絮叨叨的声音又开始了,陈铭合上文件夹道:“先散会吧,有新的线索再继续探讨。”
6陈铭进来时,我坐在椅子上发呆。
他大概以为我还没睡醒,把手里的咖啡递了过来,“加过奶了。”
我抿了一口,看着咖啡杯上的图案禁不住问,“你买的吗?”
“是郑颖点的外卖。”
“不好喝。”
我把咖啡推回去,重新瘫回皮质的椅子里。
“他们都说这牌子挺贵的,我还以为贵的会好喝点。”
陈铭尝了一口放下咖啡,“好像跟速溶的也没什么区别。”
他将我捞起来贴近他胸口,“我记
得你今天是下午的班,时间还早,我送你回家补会觉吧。”
“可你不是很忙吗?”
“这点时间还是能挤出来的。”
我埋在他怀里深深吸了一口,鼻腔里全是他的气息。
“我可以自己回家的,没必要给你添麻烦。”
“年年听话,最近不太安全,让我送你吧。”
陈铭把我送到楼下,就开车回了局里。
下午我坐公交去南湾的别墅区,跟别人交接,照顾于奶奶午睡。
等她醒后,再推着她出去散散心。
轮椅停在了树荫下,于奶奶望着远处几个踢球的孩子,喃喃开口,“小乔啊,那边那个红衣服的孩子是你的吗?
眉眼跟你真像啊。”
“奶奶,您记错了,我叫小年,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呢。”
“噢,你叫小年啊,那小乔是谁?”
“您忘了?
她是另一个照顾您的人呀。”
“小乔啊,你相对象了没有,我认识一个小伙子,人可好了。”
“于奶奶,我已经结婚了。”
“噢,那我怎么没见过你丈夫呀?”
“他是**,很忙的。”
“他忙得都不来看你,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摩挲着手上的戒指,目光投向草坪上玩耍嬉戏的孩子们。
眼前的景象与回忆重叠,慢慢揭开时间的针脚。
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读大学期间外出购物,遇到了歹徒。
他闯进了一家店,把店里的顾客和店员当作人质,我便是其中一个。
当时有位陈警官孤身前往跟绑匪谈判,救下了我和其他人质。
我买了花送给他表示感谢,陈警官说那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然而没多久,陈警官就殉职了。
每年的清明节,我都会去给他扫墓,献上一束纯白的花。
直到有一年,在他的墓碑前,我遇到了陈铭。
“原来每年多出来的花都是你放的。”
他穿着蓝色制服,身上阳光和汗水混合的气味十分好闻,帽檐下的脸庞跟墓碑上陈警官的照片有几分相似。
他说陈警官是他的父亲。
那时侯,我还在医院实习,值夜班的时候时常会遇到陈铭带着酒驾或聚众斗殴的病患过来。
他偶尔会跟我聊两句,更多时候是处理完事情就走了。
有次,我被病人的同伙纠缠,陈铭过来把人按在墙上,“当着我的面还敢放肆,是不
是想多关几天?”
也就是那天,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
之后,他时常会约我吃饭,看电影,我们像正常的情侣那样度过了一阵暧昧期。
后来在海边看日出,太阳从海平面升起的那刻,我们接吻了。
于奶奶靠在轮椅上已经睡着了,我帮她捻好毛毯,推着轮椅回了别墅。
门外停靠的车暗示了主人的到来,一进室内,就看到于教授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
“最近怎么样?”
他问。
我知道他指的是于奶奶的病情,便说:“还是记不清人,不过饮食排泄都很正常,每天的药也有按时服用。”
“麻烦你多费心。”
于教授只呆了一会就离开了,那本杂志还丢在沙发上。
是本医学杂志,封面写的是罗希生物制药公司。
7很快,第四个受害人出现了。
是个来这边出差的企业高管。
听说他是被人用领带活活勒死的,尸体吊在了酒店房间的天花板上。
酒店走廊的监控显示当晚除了死者,没有第二个人进出房间。
案发那天,我正好去超市购物,从酒店门口路过时,发现那边停了好几辆警车。
我凑上前去,想看看能不能遇到陈铭。
结果刚到酒店门口,隔着旋转门,就看到他们一行人。
陈铭没有穿制服,穿的是我给他买的黑色衬衫,显得人修长笔挺,而与这件相配的外套正披在郑颖身上。
郑颖把脸埋在陈铭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背。
陈铭则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拍着她的肩膀安抚她。
其他人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仿佛这样的场景他们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了。
好多天,他连个电话都没打给我。
我一直以为他在忙,所以不敢打扰他。
可他真的在忙吗?
我说不上自己是愤怒还是难过,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凉了。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过来一个棕发黑瞳的外国男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跟我要联系方式,“你好,可以加个微信吗?”
“我结婚了。”
“是吗?”
棕发男子似乎不敢相信,“可你看起来还很小啊。”
我不动声色地露出手上的戒指,他仿佛没看见,依然自说自话,“我知道了,这是你们女孩的诡计,你们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随便,所以会先找个理由拒绝
,然后再等男生进一步的追求……”我不想听他废话,离他远了点,这人又不识好歹的凑了过来,甚至伸手揽过我的肩。
“别碰我。”
我打掉他的手,回头正好跟陈铭的视线对上。
“年年?”
我第一反应是跑,可那个棕发男子堵住了去路,“嘿,别走啊。”
身后陈铭很快追上来按住那个男人,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膝盖压制住他。
“**,不许动!”
棕发男子脸紧贴着后备箱,龇牙咧嘴道:“警官,泡妞也违法吗?”
陈铭气得咬牙切齿:“她是我老婆。”
“哦?
这边这个是你老婆,那里面那个是什么,你的小情人?”
“闭嘴。”
陈铭忍不住给了他一拳,还想再出手时,小张和其他警员冲过来拦住了他,“陈队冷静点,现在还是执勤期间。”
摆脱了束缚,棕发男子扭了扭脖子活动筋骨,“要打架吗?
来呀。”
陈铭刚要冲上去,小张连忙劝道:“陈队,别跟他一般见识。”
棕发男子看陈铭被那么多人拦着,毫无顾忌地转向我,“Hey,girl,我始终觉得今天能遇到你是命中注定。
或许我应该先自我介绍,我叫克里斯,是个贝斯手,最爱的作曲家是瓦雷兹。”
“你还敢……”陈铭抬腿就要踹他。
“陈队,陈队冷静。”
克里斯绕到我身后,往我口袋里塞了张名片,“如果你考虑好了或者需要我帮忙的话,欢迎来枫木街的电子音乐俱乐部找我。”
走了一段路,他转过身抛了个飞吻,“我会等你的~”“那个混蛋!”
陈铭挣脱了其他人,从我这边拿走名片撕了个粉碎。
小张招呼其他人都散了,酒店前面的停车场就剩下我跟陈铭两个人。
他理了理衣领,冷着脸问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攥着超市的购物袋,小声道:“我去买东西,从这边路过,看到了警车,顺便想来看看能不能遇见你。”
陈铭瞥了眼我手上的东西,脸色缓和了些,“年年,我跟你说过,我工作的时候不要来找我。
外面人多眼杂的,很危险。”
是吗?
究竟是担心我遇到危险还是怕我撞破他的好事?
我咽下泛上来的酸涩,忍住询问他的念头,垂着眼眸点了点头。
“乖。”
陈铭伸手想要摸我的发顶,我后退半步,他扑了个空。
他错愕地望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随后想起来什么,勉强笑了笑,“也是,我刚刚才处理了……案子。”
“你今天回家吗?”
他摇了摇头,“等会还要回局里开会。”
他从我手里接过购物袋,“走吧,我让人送你回去。”
回到酒店大厅,我看到了郑颖,她和其他人坐在一起,身上还披着我给陈铭买的外套。
注意到我的视线,郑颖抬高下巴无比得意地朝我笑,眼里的挑衅丝毫不加掩饰。
8“陈队,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杀人。”
郑颖眼圈通红,似乎刚哭过,像只可怜又无辜的小白兔。
“你跟我说没用,现场有你的生物痕迹,你又没有不在场证明,被盘问是免不了的。
现在只是将你作为嫌疑人扣留,又不是定罪,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陈铭不耐烦地扒开她的手,目光投向我,像是在急于澄清,又好像真的跟她没什么瓜葛。
郑颖被带进了审讯室,从里面走出来两个警员,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先晾她一会儿,对了,中午吃什么?”
陈铭叹了口气,无奈笑了笑,然后牵起我的手,“走吧,去吃饭。”
吃午饭的时候,我依然心神不宁。
“年年怎么不吃啊?”
“哦。”
我回过神,夹了点鱼肉放碗里,问他:“凶手真的是郑颖吗?”
“不是她。”
陈铭嗤笑一声,“她可没那么大本事。”
陈铭追查了这么久的凶手,终于在第四个案子里,露了一点破绽。
死者的指间找到了一缕头发,经过化验科鉴定,认定那是郑颖的头发。
不可避免的,她要接受审讯,但陈铭说她不是凶手。
“你好像很相信她?”
“只是根据事实做的判断。”
他抬头告诉我,“前几个案子,郑颖都有不在场证明,仅凭几根头发丝并不能认定她杀人,也有可能是凶手嫁祸。”
“凶手为什么要嫁祸给郑颖呢?
陈铭揉了揉太阳穴,“我也不知道,所以只能先从她身边的人入手了。”
“阿铭,有没有可能,凶手并不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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