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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追妻:神医丑妃太嚣张

承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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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idejian   主角: 纪云纪澜   更新: 2022-09-06 13: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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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纪澜《战神追妻:神医丑妃太嚣张》讲的是她是当朝帝师的女儿,生父不喜,生母早逝,与当今圣上有婚约,却被圣上以貌丑失德,无国母风姿为由拒娶他是手握重权、世袭罔替的异姓王,名震天下、风姿无双,引无数贵女竟折腰……一纸婚约,她身败名裂;一场战争,他身残名毁;一道口喻,她嫁他为妻新婚夜,传说中命在旦夕、瘫痪在床的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刀尖抵在她的脖子上,"本王的妻子,本王宁可杀了她,也不会让人带走""正好,本王妃的男人,本王妃宁可阉了他,也不会让他碰别的女人"有上帝之手美称的纪云开,不慌不忙的推开刀,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男人的反应吓了一跳!说好的不举呢?说好的对女人没有反应呢?男人,你的原则呢?!

第1章

精彩节选


第1章 若有来世,我不会再爱你 纪府。 偏房内,简陋的木板床褥上摊着一大片血。 纪云开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感受着血液一点点地从她体内流失。 而长时间没有敷药,右侧中毒的脸颊再次传来一阵难耐的钝痛,就像有人在用刀子削她的骨头一样,她的右脸已经完全痛麻。 “姐姐,你怎么这么傻呢?再怎么样也不能用自杀来换回皇上的心呀!” 纪澜捂着嘴小声啜泣着,听起来一副心疼姐姐的口吻,可眼中却满是讥讽和嘲笑。 纪云开看着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失血过多的她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只剩下心底无尽蔓延的寒意。 如果不是纪澜在从中作梗,皇上岂会突然取消他们的婚约,还要把她赐给燕北王那个克妻的杀神? 他们这是要逼死她啊! “姐姐,你就不要怪皇上了,皇上也是逼不得已,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岂能做一人之下的皇后?皇上念及之前与你的婚约之情,现在能把你赐给燕北王做王妃,已经很仁慈了,你应该感恩皇上才是啊。” 纪澜说完还往外看了看,状似焦急地说道:“哎,大夫怎么还不来?难道真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姐姐你去死么?妹妹做不到啊……”说着,她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纪云开被她做戏的模样气的眼前发黑,胸口一阵窒息,吃力地吼出声:“滚——滚、出、去!” “你让谁滚?” 一个冰冷愤怒的嗓音传来,令纪云开心头一颤,僵硬地转头看去。 对方大步踏入,那阴沉冷漠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犹如一把刀子将她割的鲜血淋漓。 “皇……” 还没等纪云开的声音发出,轩辕极就已经心疼地将纪澜揽入怀中轻声安抚,“澜儿不哭,那种人不配你为她流眼泪。” 听到他的话,纪云开犹如五雷轰顶,浑身的血仿佛都在顷刻结成冰。 她想到自己为了给他试药,活生生从天启第一美人变成了如今的丑样,黑色的毒斑永远留在脸上无法消除,她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救他。 换回来的只是他的冷漠轻贱吗! “为什么?你就这么恨我吗!”纪云开崩溃嘶吼,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心脏像被他活活撕开,疼的难以呼吸。 她自幼倾慕于他,为了能配的上他,她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成为人人艳羡的纪家嫡女。 她等着成为他的太子妃,成为他的皇后,满心憧憬着他们的未来,可最终等到的却是他的退婚诏书,以及一张把她赐给燕北王的圣旨。 听到她的话,轩辕极冷嗤一声,搂着纪澜走到她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恨?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朕就是厌恶你,恶心你!在朕心里,你连给澜儿提鞋都不配!” 这种丑陋的女人还妄想当他的皇后?简直痴人说梦! 听了他的话,纪云开声欲嘶哑:“所以,你就要把我赐给燕北王?” 眼前一阵阵的旋黑,血液的流失已经让她快要晕过去,可她不甘心啊!“如果……如果我的样貌可以恢复如初,你会不会……” 没等她说完,轩辕极就倏地伸手死死地攥住她流血的手腕,剧痛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疼……” “纪云开,朕——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都一样让朕厌弃!” 话落,他猛地将她的手腕甩开,直接搂着纪澜转身而去。 “皇上,姐姐她……” “不用管她,让她早点死,太碍朕的眼!” 纪云开怔怔地望着他们的背影,黑暗再次袭来,她终是泪水决堤,喃喃道:“若有来世,我绝不会再爱你……”
第2章 重生 啪—— 一道狠厉的巴掌重重地落在她的脸上! 纪云开艰难地抬起眼皮,她不是跟军舰一起被炸成碎片了吗?怎么还会有感觉? 紧跟着就感觉身体被人狠狠地丢到地上,手腕触碰到冰冷的地面时,又是一阵刺骨的痛。 “你这逆女,赐婚的旨意是皇上下的,关你妹妹什么事?你竟敢用死来威胁澜儿?” 纪云开低头看了看手腕的伤口,又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愤怒的男人,不属于她的记忆汹涌而来。 她真的死了,尸体被炸成了碎片,现在的她是天启纪家的大小姐纪云开。 眼前这个对她打骂的人便是原身的父亲,当朝帝师纪贤,一个对所有人都温雅如玉,却独独对她凶残的男人。 “看什么?你还觉得委屈了?” 纪云开见他抬脚想踹自己,反应极快的就地一滚,再次碰到手腕处,钻心的疼让她白了脸色,冷冰冰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混蛋!你够了!” “你——你这逆女敢这么跟我说话——”纪贤气极,抬手又朝纪云甩了个巴掌。 “住——” 纪云开本能的抬手去拦,可在抬手的刹那才想起自己左手腕上有伤,根本没力气阻止。 与此同时,她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纪贤的巴掌扇歪了她的身子,她踉跄数步才靠床站稳。 左脸火辣辣的痛,纪云开气得想杀人,可偏偏这具身体弱得不行,别说反击就连站稳都困难。 难以想象,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原身的父亲么? 一进屋就喊打喊杀,这真是对亲生女儿的态度? 况且从原主的记忆中,她根本没有用死去威胁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也不知道纪澜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纪云开忿忿地吐掉嘴里的血水,将左手藏在身后,瞪向纪贤:“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这话应该我问你!赐婚的旨意已经下了,你不嫁就是抗旨!” “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除了生死不知的燕北王,还有谁会娶你!”纪贤一脸厌恶地指着纪云开右脸的黑斑,言语间满是嫌弃。 纪云开没去看纪贤的眼神,她想起在原主的记忆中,燕北王萧九安手握重兵、名震四海,得杀神之名,又因接连死了七个王妃落了个克妻的名声,而眼下他正在生死线上挣扎,她要嫁过去随时都有成为寡妇的可能。 可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燕北王府有规矩——燕北王妃与燕北王不求同生,但求共死! 萧九安若死了,她也要跟着陪葬! 这个规矩传承百年不可能更改! 亲爹不爱,亲妹算计,舍身救回来的未婚夫也弃她不顾,嫁给萧九安也是等死! 这才是原主割腕厌世的真正原因! “哈哈哈……”了解了前因后果,纪云开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人心头发寒,笑得她自己的心也是一片冰凉。 老天爷还真是厚待她,没让她死在爆炸的军舰上,却要她为一个陌生的男人陪葬。 而亲手推她进这个陪葬坑的,还是她在这世上的至亲——她的亲爹,她的亲妹。
第3章 对抗生父 见纪云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纪贤微微蹙眉,“你笑什么?” “我笑这世道,我笑我自己!”笑自己命不好,笑自己没有父母缘,笑世道不公! 前世父亲在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死了,她成了遗腹子,不到三岁又因亲生母亲要改嫁而被遗弃。 今生,母亲生她时难产而死,亲生父亲倒是把她养到了成年,可她却仍逃不掉被遗弃的命运。 好冷! 身冷,心更冷。 纪贤被纪云开笑得有些心慌,可仍没忘记他的目的。 “别笑了!现在既然你跟皇上已经解了婚约,那就把凤佩交出来吧。” “凤佩?原来你是为凤佩而来。”纪云开唇边勾起一抹讥刺的笑。 怪不得原主记忆里一年见不到三次面的父亲,会纡尊降贵的来看她,原来是为了她手上的凤佩。 凤佩是天启皇室传给皇后的至宝,先皇后临死前将凤佩给了原主,并告诫原主这块玉佩只能给下一任皇后。 不过直到太子登基称帝也没有娶原主,所以那块玉佩还在原主手上。 “不然你以为我会来看你吗?别废话了,赶紧把凤佩给我!”纪贤皱眉不耐地说道。 “想要凤佩?你做梦!”她的东西宁可砸了,也不会给别人。 “你——”纪贤张嘴就要骂,可对上纪云开冷漠嘲讽的视线,却怎么也骂不出来,最后只能虚张声势地道:“你……快把凤佩交出来,别逼我动手!” “想要凤佩,可以呀!”纪云开淡淡一笑,眼底却透着冰凉的冷意。 “让皇上亲自来找我要。” 她的体内现在还残存着原主临死前的怨念挥散不去,她不能让她白死! 然而,没等纪贤说什么,一道娇俏的声音便传了进来:“皇上?姐姐,你竟然还在想皇上来找你?难道你忘了方才皇上大发雷霆的事了吗?若不是妹妹帮你叫的大夫及时赶来,你眼下恐怕早已命丧九泉了呀。” 女子一身粉衣,可爱动人,声音也如黄莺出谷一般清脆悦耳,可说出来的话却如剜人心肝。 “纪澜?”纪云开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睛微眯。 这就是把原主逼死的罪魁祸首之一——纪家二小姐纪澜,现在已经是准皇贵妃,三月后入宫。 同时,也是她向皇上谏言,把她赐给燕北王萧九安为正妃。 她还没去找她,对方倒是自己来了。 正好,她要为原主报仇。【落地页1】
第4章 浓浓的恶意 “姐姐,看到你醒来妹妹的心就放下了,你不知道方才我有多担心。” 纪澜将纪云开上下打量一番,面上端的是一脸愁容,可纪云开能清楚的看到她眼底闪过的恨意和不甘。 也是,她这个妹妹在看到原主奄奄一息的时候才派人去找大夫,为的就是想让原主死,她又能落得一个救姐姐的好名声,一箭双雕。 可现在这副身体不仅没死,反而还被她找来的大夫救了回来。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纪云开心里冷笑一声,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是么?” 纪澜听着纪云开的口吻,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下一秒又如常地挽住纪贤的手,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开口:“姐姐,我已经不生你的气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用死来威胁我的,这件事你我姐妹之间是有误会的……” 纪云开没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她表演。 纪澜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微微一顿后才继续说道:“爹爹,你也不要生姐姐的气了,刚才皇上已经来过,我们把误会都说清楚了。我相信姐姐这么懂事,肯定能明白你为她好的苦心,好好的嫁给燕北王的。” 纪云开听了只想笑,她讥讽地看着眼前这对父女,冷笑一声:“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不对——应该是感谢你吧,我的好妹妹。” “抢了我的位置,还把我推进火坑里,我真是谢谢你。” “你——” 纪贤冷喝一声,“够了!你们俩不要再说了!”说完,他不满地看向纪云开,“你赶紧把凤佩拿出来给澜儿!都是一家人,澜儿当了贵妃,对你也有好处。” 纪云开看出他不想在纪澜破坏自己慈父的形象,心里冷笑一声,反正身上没力气,她索性懒懒地靠在床头,眉目冷淡地瞧着他们:“要么你直接打死我,要么就让皇帝亲自管我要。” “逆女!你——”纪贤还想发怒,但想到小女儿就在身边,他强行遏制住怒火,“好,既然你想不通,那就在这里闭门思过吧!” 说完,纪贤又看向纪澜,顿时换了副面孔,面带笑容地看着她:“澜儿,我们走,你之前想要的玉壶琴,为父给你找到了。” “真的吗?谢谢爹爹,那咱们快走,我现在就想试一试玉壶琴。” 纪云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目光最后停留在纪澜的身上,见她眼中又闪过一丝算计,当即皱了眉,果然下一秒就听管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老爷,二小姐的几位朋友来了,说是来探望大小姐的。” 闻言,纪云开心中顿时了然。 纪澜的目的很明显,这个时候邀那些京城贵女来看自己,她就是没自杀,也会变成“自杀”。 但纪澜忘了一点,那就是纪贤肯定不会让这件事暴露出去。 “看大小姐干什么?”纪贤冷冷地看着管家说道:“让那些小姐们都回去吧,就说云开不日就要出嫁,正在准备婚礼事宜,没时间见客。” 管家接命而去,纪澜却眼眶红红地开口:“爹爹,我是心疼姐姐受伤了一个人孤单,才叫那些姐妹一起来跟姐姐说说话,您为什么要把人赶回去呢?” 她面上一副不解的模样,眼中却满满都是恶意与恨意。
第5章 打脸亲妹 纪澜恨纪云开一出生就成了太子妃,什么都不用做,又成了准皇后。 恨她明明不得皇帝喜欢,却能得到代表皇后身份的凤佩。 恨她明明不得父亲疼爱,可每每出事父亲总是会挡在她面前,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实则却替她把风雨挡在外。 就好比这次赐婚的事,大家都认为是她唆使皇上赐婚,实际上都是父亲为纪云开谋划的。 纪云开面容俱损,又被皇上悔婚,纪家是绝不容许出现这样丢脸的人,而要想纪云开生活顺遂,只有将她嫁给燕北王。 只要成了燕北王妃,老有所养,才算有了归宿。 她不甘心! 凭什么?她和娘弟弟还有父亲才是一家人,纪云开这个外人凭什么挤在他们中间? 毒药弄不死她,割腕也要不了她的命,她怎么不快点死! 纪澜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杀了纪云开的心,纪贤没注意到她的眼神变化,只冷漠地瞥了眼看戏的纪云开,随后没什么情绪地说道:“你姐姐她……受伤了需要静养,最近就不要见客了。” “可我那些小姐妹都来了,总不能就让她们这么回去呀!父亲,我这就去跟她们解释一下……” 话未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跑…… “澜儿,站住!”纪贤厉声呵道,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可纪澜却像没听到,脚步不停,眼见就跨过门槛了。 “澜儿——” 纪贤脸色微变,抬步就要去追纪澜,可他刚踏一步,一个瓷瓶就从他眼前飞过,狠狠砸向纪澜。 “哐——” 瓷瓶正好砸在纪澜的背上,疼的她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紧跟着,她的右脚又被绊住,身子直接摔了下去,又听“咔——”的一声,骨头碎了。 纪贤脸色大变,急忙上前将纪澜扶起,见她一脸的血,纪贤又气又怒,指着纪云开:“云开,你,你——” 他气的手指直颤,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怎么了?她不是觉得我受伤了一人孤单吗?正好可以陪我了!”纪云开微微平复着紊乱的气息,她现在这具身体太弱,砸瓶已经费尽她所有力气,她现在只想睡觉养足精神,再报仇。 “你——” 没等纪贤的话说完,纪澜就已经嗷嗷喊疼,她的脸上又是泪又是血,一手捂着下巴,一手扶着腰,动都不敢动。 瓷瓶砸背的疼远不及刚才摔跤的疼,那一摔直接撞歪了她的鼻子和下巴,导致她现在喘口气都好疼。 “澜儿别哭,为父这就让人去请大夫。”看着纪澜的模样,纪贤心疼极了,可他此时也不敢乱碰她,就怕伤上再伤。 “爹……”纪澜一开口,血水混着口水往下掉,哪儿还有什么美人的模样。 “嗤——”纪云开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嗤笑出声。 果然看到讨厌的人比自己更惨会很高兴。 “你还笑?你妹妹是为了不让你孤单才找人来陪你,你不思感恩还打伤她,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儿!”纪贤对纪云开失望至极,早已忘记纪澜出去找人的动机。 “彼此彼此。” 原主学医十五载,能解的了皇上的毒,怎可能那时止不住手腕上的血? 她对这个家,对这个父亲已经彻底失望,才会放弃自救。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纪云开抬眸望去,是一名身姿曼妙的妇人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她忽然觉得自己一阵心慌,是原主对这个女人的恐惧! 她认出来,这是原主的姨妈,纪澜的亲生母亲。【落地页2】
第6章 抢药 在原主的记忆中,亲娘难产去世后,云青没多久便嫁给了纪贤,从姨母变成后母。 这么多年,这位后妈端的是一副温和的模样,可却是原主最怕的人。 她今年三十有三,可面容清丽脱俗,身姿妙嫚婀娜,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 云青走到门口,看也不看屋内的纪云开,微微蹙眉问道:“夫君,澜儿这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温柔可亲,不疾不徐,哪怕亲生女儿一脸血,也不见她生气。 纪云开收敛心神,越是这样看不出喜怒的人,越是危险。 “夫人你来得正好,快让人扶纪澜下去,她背上和下颚都受伤了。”纪贤看到云青出现,长长地松了口气。 “好好的怎会被砸伤?夫君你不是一直在吗?”云青眼眸一转,看到地上的瓷瓶,仍旧没有看纪云开,只问纪贤。 “还不是云开,没个轻重的。”纪贤面色燥红,一脸尴尬。 澜儿在他的眼皮底下受伤,这事他有错。 云青了然地点点头,面容依然不见半点不悦:“原来是云开……没关系,左右不过是姐妹间的小矛盾,过几天就好了。” “夫人说得是。”纪贤听到这话心里舒坦很多,脸上的笑容也自然了。 “娘,我……” 纪澜心中不忿,忍着疼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云青柔柔地打断。 “只不过……夫君,过两天礼部的人就要来了,澜儿如今这样该怎么见人呢?”云青一脸为难地看着纪贤,眼中满是无措。 一个女人用那种依赖与渴求地目光看着一个男人时,肯定会激起那个男人的保护欲。 “我记得云开手上有不少好药,连太医也称赞不已。” 不需要云青开口,只要一个小小的眼神,就能让纪贤就范。 闻言,纪云开闭上眼,强压下心头涌上的难过情绪,一脸冷漠地开口:“你要用我的药?” “不行……那是云开的师傅留给她的东西,澜儿不能用。”云青连连摇头,似有不忍。 “怎么不能用?是她伤了澜儿,拿出来是应该的!左右不过是些江湖草莽自己做的药膏,用完了让人再做就是。” 纪贤早已忘记当年御医管纪云开张口时,她都以所剩不多拒绝了,怎么可能给纪澜用。 “可是……”云青一脸为难地叹了口气。 “没什么可是,药是死的,人是活的,是那点药膏重要,还是澜儿的脸重要?”不等云青说完,纪贤就转头问道:“云开,你的药放在哪?” “父亲,你问过我的意见吗?”纪云开讥讽地看着站在门口一家三口,眼底满是冷意。 这样的亲人,不要也罢。 “你伤了你妹妹,现在让你拿点药膏也不肯?”纪贤不敢置信地看着纪云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的伤怎么来的,你不清楚吗?”要不是纪澜存了害她的心思,她怎会伤她。 “我亲眼看到你砸的,你还要狡辩!”说完,见纪澜疼的又开始哭,纪贤怒了:“快点把药拿出来!” 要不是顾忌有外人在,他就直接进去抢了。 云青眼眸一转,忽然指着放在角落里的药箱道:“夫君,你看那个药箱是云开的吗?”
第7章 日后必然一一奉还! 纪贤只看了一眼便吩咐外面的丫鬟去拿药,“你们去把药箱拿过来!”可还没等丫鬟动起来,纪云开就已经将药箱挡在身后,她微微喘息着,强忍着身体的虚弱感,冷冷喝道: “我看谁敢动!” 这个药箱是原主师傅留下的东西,是她唯一的温暖,她不可能让别人抢去。 “逆女!你居然为了一些死物,不顾你妹妹的死活?” 纪贤看着纪云开,眼中满满都是厌恶和愤怒。 “夫君,你别怪云开了,她本来就不喜欢我们,现在澜儿又成了皇上的贵妃,她不想救也是应该的……”云青低下头,一副无奈又伤心的模样。 “纪云开,澜儿进宫做贵妃于我们纪家而言是莫大的恩赐,你不要不识好歹,快点把药拿出来,若是连累了澜儿,别怪为父对你不留情面!” “呵——” 纪云开忍不住冷笑,怪不得原主会怕云青,这种女人表面柔弱,却能三言两语就挑起纪贤对她的怒火。 “莫大的恩赐?父亲,我若进宫便是皇后,纪澜进宫是什么?说是贵妃不过是个妾,她拿什么跟我比?” 她可不是原主,被云青一激就不顾理智,说一些伤人伤己的话,最后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云青踩她的痛脚,她不会打击纪澜吗? 不等他们再开口,纪云开又道:“父亲,纪澜的鼻子撞歪了,下颚脱落,左脸组织破损,你们还不带她去医治,她可能真的会毁容。” “你既然知道你妹妹伤得重,还不快把药拿出来!” “我的药,她没资格用。” 失血过多,让纪云开的身体异常虚弱,她现在根本没精力对付这一家人: “我劝你们还是快些让大夫给纪澜诊断,别耽误了我休息。” “别忘了,我马上就要嫁到燕北王府,若是我休息不好,在婚礼当天大闹不肯嫁了,到时你可不要怪我。” 这是威胁! 她用她自己的命,威胁纪贤夫妇不要再找她麻烦,不然她不介意撕破脸,拿命陪他们一家三口玩。 左右她嫁入燕北王府也没有活路,不如在死前多拖几个人下水。 “你在威胁我?”纪贤脸色铁青,气得全身颤抖。 云青见状,忙推了纪澜一把,示意她出言缓和局面,不想用力过猛,只听“咔嚓”一声,纪澜的腰骨错位了。 “啊——” 登时就传来一声惨叫,纪澜身子一软,被生生痛晕了过去。 “澜儿——澜儿——”云青脸色骤变,手忙脚乱地扶起纪澜,面上再无之前的柔弱和无助。 “澜儿——快!快去找御医!把小姐抬回房!” 纪贤亦是手忙脚乱,站在一旁不知如何下手。 这时已经没人再去管纪云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纪澜的身上。 等他们兵荒马乱的离开,纪云开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她吃力地用右手扶着床缓缓躺下。 看着已经包扎好的手腕,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原主受过的所有伤,日后她必一一奉还!
第8章 多方势力 休息了一会儿纪云开才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强撑着身体去拿了药箱,准备再把伤口重新缝合一次。 现在虽然不流血了,可难保纪澜不会让大夫做手脚。 打开药箱,里面虽小可东西却不少,治外伤、内伤、伤寒破风的药全有。 按原主的记忆,纪云开找出自己需要的药,又拿出一根弯针和羊肠线,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重新清理跟缝合。 针穿过皮肉,线在肉里来回拉扯的很疼,疼的她额头直冒冷汗,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可她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疼——说明她还活着! 身体极度的虚弱,导致一道小伤口,都让她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处理好。 单手缝合的针脚看上去丑极了,就像只大蜈蚣爬在手腕上,为了不让人看出她手腕的伤,她从药箱里寻了一红色的线,编了一条细绳绑在伤处。 把这些都弄好以后,纪云开已经出了一身汗,现在的她又饿又渴,大叫了几声外面都没人应,见此她不禁冷笑,这帮蠢货以为她死了,他们就有好日子过么? 她死了,整个纪府都会跟着倒霉! 纪云开摇了摇头,身体再也撑不住了,脑袋一栽就晕死过去。 一息,两息…… 她歪着脖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五息后,一道黑影突然从屋梁上一跃而下,如同幽灵一般来到纪云开身旁,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抓起她的左手,解开她伤处的红绳,确定手腕上的伤后,黑衣人又将红绳按原样绑了回去,如同没解开过一样。 随后,黑衣人迟疑片刻又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将一粒通体火红的药喂入纪云开的嘴里,最后才悄无声息地离开。 待对方离开后,歪在床上的纪云开才缓缓地睁开眼,自嘲一笑,看来想让她死的人有很多,那她就偏不如他们愿。 她将嘴里的药吐出,继而又昏睡了过去。 现在这具身体太弱了,她必须得利用一切时间养精蓄锐。 …… 黑衣人离开后,来到城西的一座茶庄。 “主上。”他走进一间漆黑的屋子,低声道:“凤佩拿到了。” “很好,人死了吗?”漆黑的屋内,传出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 “回主上,人没死。不过我给她喂了噬血散,不出三日,她就会因失血过多而亡,御医也只会认为她是死于自杀后的伤口感染。” “好,如果三天后她不死,你死。”沉冷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杀意,黑衣人赶忙低下头:“是。” 同一时刻,燕北王府的正院里,身着精装的侍卫匆匆走来,双手捧上一个竹筒,交给了正院的管事。 管事打开看完,脸色凝重地转身朝燕北王的卧室走去。 “王爷,有人对纪大小姐下手,还有意布置成自杀的假象。”顿了顿,管家又说:“王爷,现在纪大小姐没有生命危险,但难保对方不会再次下手,我们是否派人过去保护?” 倒不是真的为了保护纪云开,只是现在的情况,他们不得不出面。 皇上为王爷赐婚,其实就是想名正言顺的处理自己不想娶的女人,旨意里说的纪云开深爱燕北王,不过就是个由头罢了。 但倘若她真的“自杀”死了,外界只会说纪家大小姐宁死都不肯嫁燕北王,理由不攻自破,这种事对王爷来说就是莫大的侮辱! 这种情况,燕北王府还能忍吗? 忍了,王府的名声就会扫地,燕北王会永远被人看不起。 不忍,那就得反皇上。 可燕北王萧九安昏迷不醒,生死难定,这样的燕北王府如何去斗? “不必!”片刻后,传言中生死不明的燕北王萧九安,隔着床幔冷冷下令。
第9章 凤佩不见了! 寂静的内室,萧九安的声音显得尤为冷漠。 想做燕北王妃,若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不如早些死了清净。 “是,王爷!”管事虽然心里不安,却不敢置疑萧九安的命令,顿了顿,他又问道:“那这件事我们还要继续查吗?” 幕后之人有可能和暗算他们家王爷的是同一伙人。 “你们查不到。”萧九安冷冷道:“先让人盯紧纪云开,本王要知道她所有的消息。” “是。”管家离开前又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那……王爷,五天后就是您与纪家小姐成亲的日子,您要提前醒来吗?” “她配么?”萧九安冷冷反问,没有轻蔑嘲讽,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纪云开不配让他萧九安“醒”来。 “是,那小人知道该怎么办了。” 管事忐忑地弓身退下,开门的刹那风吹进来,撩开层层床幔,露出一张刚毅俊美,不似凡人的脸,可惜除了调皮钻进来的阳光,无人得见…… …… 纪云开再次醒来已是天黑,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饿的能吃下一头熊。 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来看望她,可见云青就是想让她自生自灭。 也是,连燕北王都被御医认定没几天好活了,就算她日后用燕北王妃的名义报复纪家,恐怕云青也不会怕。 伤口没事,纪云开便咬着牙下床,右脸的黑斑又开始疼了,她必须要先清洗一下重新上药。 然而下一秒,她就感觉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一个踉跄险些摔了回去。 屋外,圆月当空,光线虽不明亮,却也足够视物。 纪云开一步步地慢慢地按着原主的记忆找到厨房,看着眼前紧锁的门,她默默地从头上取下一枚小簪子,确认左右无人后对着锁芯轻轻拨弄了两下,只听“咔”的一声,锁开了! 纪云开顿时松了口气,推开门走进去就开始忙活,不多时,厨房就飘出诱人的饭香,奉命盯着她的暗卫闻到味道,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未来王妃好像很厉害,不仅缝得了伤,还开得了锁、做得了饭,要不是脸被毁了,还真的配得上他们家王爷。 真可惜…… 纪云开火速吃完饭,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她又去厨房外水井打了一点水清洗伤口,慢吞吞地回房打开药箱开始敷药。 原主的记忆里,她脸上黑斑的毒素不是不能清除的,只是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药材,而且在很长时间内,她都必须顶着这张脸见人。 丢人她不怕,她怕的是一直丢人,原主已经死了,她不能让人一辈子嘲笑诋毁她。 纪云开找了纸笔,把解毒的药材都写了下来,珍贵的药不多可量大,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可她现在身无分文,得想办法自己挣点钱才行。 思及此,她又在房内找了找,找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伸手摸向脖间,空无一物的手感令她脸色骤变——凤佩不见了! 原主一直挂在脖子上,好端端的怎会不见? 纪云开开始在房间内翻箱倒柜的找,可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来人就撞开了房门。 “哟,云开小姐这是在干什么?”太监独有的尖细声响起,纪云开忍不住皱眉,她不需要看也知道来人是谁:“李公公,有事?” 李公公是皇上身边的心腹太监,生性贪财又吝啬,爱记仇,与纪澜十分交好。 “咱家奉命前来探望纪小姐,同时奉皇上的旨意带你进宫,云开小姐,请吧——” 李公公不给纪云开拒绝的机会,话落直接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太监上前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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