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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欧阳二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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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阿秋元郎   更新: 2022-09-07 13: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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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阿秋元郎《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讲的是(已完结)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如今,你未过门的娘子满门抄斩,而你也被罚驻守戍边…原以为你会就此收敛,谁知你更是变本加厉,整日饮酒作乐,缱绻温柔乡…你我曾是北齐人人羡慕的眷侣,而如今落得这般地步…终

第1章

精彩节选


(已完结)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如今,你未过门的娘子满门抄斩,而你也被罚驻守戍边…原以为你会就此收敛,谁知你更是变本加厉,整日饮酒作乐,缱绻温柔乡…你我曾是北齐人人羡慕的眷侣,而如今落得这般地步…终究是我看错了你?

1.那年秋分时节,本是你我成亲之日,却不成想…竟成了离别之时。
“我只是礼部侍郎二房所出的庶女,如此元郎也还是愿意娶我吗?”
“我在虞府如此不受待见,如此...元郎也不嫌弃吗?”
“公主与郡主她们对元郎如此用情至深...”他一把将我搂紧怀中,打断了我无休止的言语,轻轻抚着我的背宽慰道:“阿秋...我元易认定了你,便就是你,身份地位我从未在意过。”
“可..."“明日便是你我成亲之日,是我给的安全感不够多吗?
为何还让阿秋如此困扰?”
“不...是你太好,好得让我不知该如何去抓紧这一切,恍如一个不注意,便是如梦初醒一般…”他笑着柔声道:“阿秋…我元易此生只娶你一人…”两年前的春分之时,少将军元易率北齐大军击退寇贼,凯旋而归。
陛下大喜,举国欢庆,特在王宫设宴,百官携家眷作陪,共同为大军接风洗尘,庆功嘉奖。
在富丽堂皇的宫宴大厅里,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中,阿姐虞婉正数落着我穿衣寒酸,丢了虞家脸面,犀利且毫无遮掩的话语,让我无地自容,难堪不已...殊不知,在阿姐眼中身着寒酸衣衫的我,却让他一眼难忘,辗转难眠。
他寻遍百官贵胄府邸,终于,在虞府后院,寻到了正跪在地上奋力洗刷地板的我。
我阿爹年迈,家中尚无男丁,便是娶了我阿娘做二房。
阿娘的第一胎,虞府上下皆是万众瞩目,都以为会是个男丁,可当婴孩啼哭声穿过产房,稳婆一声小姐,让聚集在院内的虞家人渐渐散去。
虽为亲生,可我生的时日不对,让阿爹阿娘极度失望,以至于名字也未有好好去起...秋天所生,便叫秋罢了。
我的出生无疑是让阿爹多了一分耻笑罢了,阿娘受尽大娘数落,便将怨气全散于我身,直至三弟虞家宝出世,我才得以称之为二小姐。
原本以为虞家宝出世后,我
能过得好一些...除了不再在那大宅子里受着饥寒交迫,有吃有喝。
其余每一件事都未曾改变,阿爹阿娘乃至虞府上下每一个人,依旧将所有不幸都归于我一人...扫把星,瘟疫,一切不幸的代名词都是我的称呼,有时,我甚至忘了我叫虞秋。
而他的出现,让这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像一束暖阳,照进我幽暗的心底,将我从地上扶起的那刻起,我便是再也未有仰着头看人。
他的身份高贵,陛下将他视如己出,他的传奇战绩将他在北齐的形象树立到巅峰,他是北齐国百姓口里人人称赞的大英雄。
以至于在朝堂之上,那平日里咄咄逼人的丞相大人,也会避让他三分。
在他荣耀光环之下,我享受到了权势带来的照拂。
如此,也让我感受到了那久违的父母关爱,和阿姐阿弟的嘘寒问暖。
“阿秋,早些休息,明日我便来娶你。”
我紧紧的抱着他,不想松手,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慌张不已,不安的情绪源源不断的充斥着心底...他低头吻着我的额头,温柔的笑道:“要不今日便随我回将军府可好?”
“那怎行?

说了明日见...那便明日见。”
我羞涩的将他一把推开,慌乱跑回房中之时,脸颊上的炙热感依旧还未减退...看着他不舍离去的背影出了神,待回过神来,才发现他早已离去,而自己脸上的笑意已是刻进了心里。
元易,明日,我终于要嫁你了。
2.你的那句等我,是我往后的几年里重复最多的话语。
十里红妆,虞府上下乃至整条长街,皆是挂满了红绸与灯笼。
可已是过了吉时,也未见接亲的队伍,里里外外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些让人不安的话。
“陛下口谕,虞家小女虞秋接旨。”
我扯下蒙在头上的喜帕,扑通一声,跪下身来。
“戍边突起战事,朕命少将军元易前去平乱,成亲事宜,待少将军凯旋后在行。”
“臣女遵旨。”
话刚落,一声马啸声响彻天际,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往街头望去。
只见他身着一袭甲胄,手持长枪,头盔上的玄缨飘扬在空中,带着十来人马正飞驰而来。
公公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细声询问道:“少将军您不是已经出城门了吗?
为何又返回...
”他将我从地上一把拉起,不顾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那般刚毅的人,眼中竟泛起了泪光。
“阿秋...我...”“我知道…我知道…”我取下玉璧挂在了他的脖上。
那是与他一同篆刻的玉璧,是定情信物,也是我视为平安好运之物,只愿此行能保他平安,平安归来。
他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牵着我的手大步走出了虞府。
当着百姓乃至宾客的面,跪在了大街之上,此举让众人目瞪口呆。
他无视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只是深情的看着我。
“阿秋,就在此行礼…你可会嫌弃?”
“只要是同元郎一起,何处我也不会嫌弃。”
就这般,我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匆匆跪拜了天地,草草的完了那繁琐的成亲之礼。
“元家军听令,将夫人送回将军府,本将军不在府中时日,尔等需以性命护她周全。”
“末将领命。”
我不舍的看着他,轻轻抚上他的脸,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元郎...去吧,百姓需要你,北齐需要你。”
虽然…我也需要你…可此时,我却无法说出口…他轻点着头,也未再言语,他的眼中承载着万千话语,我无需听闻已是心有领会。
从军之人,使命而至,肩负重任,保家卫国,我又怎会不知晓。
他挎上骏马,如脱弦般的利箭,飞驰而出,马蹄溅起的尘土,让人望尘莫及。
3.回想昔日花开花谢,日出日落,你与我并肩观赏,那美景如同梦境一般…就那般到白头,该多好。
“元公子深夜来访…是有何急事?”
我满脸惊讶的看着他,忙左右打探着窗外,立即掩上窗户。
“只是路过…见虞姑娘闺房未有熄灯,便来讨杯水喝。”
路过?
我低头脸颊上燃起一团红晕…这深院闺房怎会是路过…讨水喝?
想到此处,我立即端起桌上的茶盏递给了他。
谁知他接住茶盏之时,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低头温柔的说道:“今夜繁星满天,虞姑娘可想去瞧瞧?”
“方才已经瞧过了…”“黄昏过后,虞姑娘便是再未踏出房门半步…何来瞧过了?”
我一愣,他怎会知晓我黄昏后便未踏出房门…还没来得及多想,便是觉得腰身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慌乱间搂住了他的腰。

再睁开双眼,只见满天繁星,触手可及。
“好美,这星辰仿佛伸手便能摘取一般。”
“那便摘一颗,送你可好?”
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璧,那玉璧晶莹剔透,在星辉下,更是如同一团星云,美轮美奂。
正当他要递与我之时,周围的一切恍若掉入深洞之中。
一声阿秋,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猛的抬起头,不知何时,竟然在这园中睡了过去…他安排好了一切,他不愿我再在虞府居住,他担心我会再次被他人欺负,于是就算是违抗圣意,也要与我在大街上草草行礼,将我接入府中。
府中的陈设,与他所言丝毫不差。
有我喜欢的花草,有秋千,有小桥流水,有他生活过的一点一滴,可唯独少了他的影子。
“阿秋,又在想念易兄了?”
南少笙,大理寺少卿。
是他的挚友,出兵前,他将我托付于南少笙照拂。
这期间里,他不在之时,也的确无人敢冷眼相待于我,且全是巴结讨好之人,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人世间的人情世故便是这般如此,官位,身份,地位是何等重要。
在权势的照拂下,麻雀也能变凤凰,这话是阿爹所言,我倒觉得这话糙理不糙。
“少笙来了,快坐。”
“是捷报!
捷报!
易兄他首战大捷。”
“大捷!


他可有受伤?”
“定是安然无恙,喏,这是信,还有他亲自给你打的白狐做成的白裘披风,听说他让信兵赶在这立冬之前给你送来,为这事儿,那信兵可是跑废了好几匹马...”我激动得欢跳起来,他安然无恙!
他安然无恙!
有什么能比这消息更让人愉悦的,急忙打开书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满是思念与爱意。
脸颊之上又不自主的一片绯红,他打的白狐...立冬了,戍边定是风寒交加,他冷吗?
“少笙,我缝制了好些衣衫,能送到戍边吗?”
南少笙放下手中茶盏,哭笑不得的念叨着,那信兵这接下来的差事,定是全数在为我二人传递爱意了。
“阿秋,明日有灯会,可否想要前去看看?”
“这...”少笙他虽是元郎的挚友,可...男女授受不亲,如若一同出行的确不妥。
南少笙见我欲言又止立即补言道:“天祈寺明日会点天灯祈福,一同去给易兄祈福可好?”
“如此,
那便去。”
“愿元郎凯旋而归,平平安安...”我一边书写,一边念叨着,回头见少笙已是放飞了天灯,他望着天灯发着呆,连身旁的侍从唤他都未曾听见,我好奇的问道:“少笙祈的什么愿?”
“定是愿我北齐国泰民安,易兄平安归来...还有...”“夫人...住持已是备好,请移步正殿。”
“少笙,我去正殿诵经了,一时半会定是出不来...”他抢声道:“无碍,我便在此等待阿秋便好。”
“好...”“阿秋,明日含春茶坊有人说书,说的可是易兄上战场杀敌的故事,想要去听听吗?”
“去,带上元家军一同,他们也定是想要知晓,元郎是如何英勇神武的驰骋沙场。”
“如此...甚好。”
浴血奋战,尸横遍野...这些用词让我觉得无比的刺耳...是说书人想要将故事讲生动而用的措辞...还是他真的身受重伤?

故事的结尾,这场仗是胜了,而我早已泪流满面。
大寒飘雪,我与少笙一同走在街头,身后的元家军也一路无言。
我裹紧了身上那件白裘,强抑制住抽泣的声音。
“阿秋...”“他好些时日没来信了...”我低下头,低声念叨着…毫无波澜的面容下,内心早慌了神…已他虽未有回我书信,可这京师里却是传遍了关于,他要娶丞相之女的风言风语…“前方战事吃紧,又逢天寒地冻道路不通,信兵受阻...”“丞相大人率领的援兵,应是快到了吧...早知让将士们将书信送去,都怪我,以为信兵骑**快些...”“阿秋...”“两年了,春去秋来,府里的桔梗花开了谢,谢了开...他说陪我一同赏花,我在等他...”“他会回来...陪你看桔梗花开。”
少笙他自始自终都未曾提过,元郎与丞相之女的婚事。
如此,就算那流言再怎么翻腾…我也是不信的…不会信的…这日过后,我大病一场,病了许久,人消瘦了许多。
少笙领着医官们来来回回踏破了门槛,吃了无数汤药,药膳,也未见好转。
医官说我得的是心病,需心药医治。
4.就算你离去了十年半载,你的气息,我又怎会忘记?
迷迷糊糊之中,我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摸索着一旁的茶
盏,余光之中竟见房中站着一人。
他身着一袭甲胄,手持一柄长枪,威风凛凛。
我感到体内一阵气血汹涌直冲头顶,晕眩不已,起身跌跌撞撞的冲向他,将他一把抱在怀里。
喉咙紧得发不出一丝声响,片刻才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来。
“元郎,是你吗?
你回来了吗?”
他没有作答,我抬头看向他。
只见头盔遮掩了他整个脸颊,只露出一双深情的眼眸注视着我。
“回来了...听闻你病了许久,吃些东西可好?”
“好。”
“这两年...书信为何断了?”
“书信虽断,可对阿秋的爱意却从未断过...日益渐增,深入骨髓。”
“元郎…那流言…元郎,府中你藏的那些小东西,我都找了出来...一万颗石子,有一颗是那玉璧料做的,万里挑一...这是你想说的吗?”
“元郎,桔梗花的寓意是永恒无悔的爱,我知晓了,都知晓了。”
“元郎,那秋千是你亲手编织的,手指割破也要亲力亲为...元家军告知我的,我也知晓了。”
“阿秋...”“少笙,我好了,谢谢你。”
“阿秋,明日是乞巧节,可愿随我一同...”“明日我想在花圃里除草...”“如此...那好。”
“阿秋,东街新开了间茶舍,那茗点很是精致...”“我最近胃口不佳...”“阿秋,昨日听你所言胃口不佳,这是山楂糕,尝尝?”
“少笙...这些时日你来得有些过勤了...”“阿秋...我...”“请回吧.""好...”5.望穿秋水,我等来了你...得到的却是一句奸夫**,与休书一封。
凯旋锣鼓响彻整个京师,又是一年春分,万物复苏,你终于凯旋而归。
早在鸡鸣之时,我便是开始穿戴打扮,在铜镜前仔细的描画着妆容。
城门前,见你坐在马车里,只是微微掀起车帘,甚至都不愿下马车。
左右身着薄纱的美姬仰着头,微微抬着眼皮,不屑的看着我...而你的冷漠让我的笑容尴尬的僵在脸上。
“元郎...”一封书信从马车内扔了出来,正好拍打在我的脸上,是一封休书。
我愣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
南少笙三两下的跳上了马车,将元易从马车里拉拽了出来,他的眼眸已是不满血丝,大声呵
斥道:“元易!
你可知阿秋等你等得有多苦?
休书?
你竟然写了封休书?
!”
“阿秋,你是如此称呼她的吗?
你们这对奸夫**!”
“元易!
你在胡说什么!
你怎会变得如此...”“我变?
我不在这段时日里,你二人倒是过得逍遥自在。”
“元易!
你我乃刎颈之交,我南少笙怎会如此对你...”我歇斯底里的喊道:“够了,我与少笙清清白白,不知是何人在元郎你面前挑唆...关于你的流言,我一句不信,那你信我吗?”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眼泪将视线变得模糊,恍然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从前的温柔,待泪珠滴落脸颊,看到的却是他冷漠的脸。
他拖长了语调,话语中满是调侃与讥笑,像是昔日在虞府里阿姐与阿弟那般。
“如此,我便是把话说开了...虞秋,这三年来未再给你寄回书信,是因为我即将迎娶丞相之女...而你的身份始终是个庶女,如今我又立战功,与你做夫妻着实不太般配...”“可你曾经...”“曾经?
丞相他不畏艰险上沙场支援,而令父礼部侍郎却整日专研那些礼仪琐事...这场战役倒是让我看清了何为功臣,何为庸臣。”
“是因丞相大人有战功,你才被迫迎娶的吗?
如事此,我不介意她...”“你不介意?
她可是丞相之女,你是何身份?
滚开,不要再挡道...要不然别怪我军法处置!”
“元郎...你...”身后的元家军纷纷跪下身,为我力争进言,却又被他冷声呵斥了回去。
“元家军姓元,何时改姓虞了?
都给我滚回去。”
我不信,你竟会如此无情,你曾经说过你并不在意身份地位,你只在意我...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有什么难言之隐...“元郎你是否有何难言之隐?”
“滚!”
“元郎...”“来人!
将此人拖走,行十棒军棍!
还愣着作甚?

打!”
看着远去的马车,我趴在地上,未发出一点声响…一时竟忘了身上的疼痛,南少笙奋力的扑向我,却被士兵按倒在地。
十棒军棍,一棒不少的打在我身。
打断了这四年的思恋,打断了对他绵绵不绝的情丝,让我从旭日高照的暖阳天里,又重新掉回了黑暗深渊。
那束光,没了。
6.人
世间的冷眼与嘲讽,在此刻显露得淋漓尽致。
原本以为我不会再见天日,却不知,身旁有一人一直在为我撑伞挡风。
朝中重臣与将军夫人私通,这等大事竟然很快平息?
陛下也未有追究,只是允了休妻,允了元易与丞相之女的婚事而已。
而我,却意外得了个县主封号,听闻是元易帮我求来的...或许是他于心不忍,念起昔日那一丝丝的夫妻情意罢了。
我做出了如此苟且之事,定是如想象般受尽世间唾骂与冷眼。
昔日前来巴结与攀附的官员贵女,此刻早已远离了我,而此刻的虞家,也同我断了宗亲之情。
县主的宅子,不大不小,每月又有俸禄拿,不愁吃喝,我的日子倒是过得清闲起来,唯一让我不解的是,刚搬来这宅子之时,这院中竟然种满了桔梗花。
那种感觉像是元易在某处注视着我,回想他那冷漠的脸,让我很是不自在,纵使这花再美...如今,我也不想再看了。
拔了,种上了桃树,能看能吃,如此甚好。
听闻元易复命后,只在京师匆匆逗留了几日,便是回了戍边,此后,我再未见过他。
身边的人都离我而去,而南少笙却依旧在我身边。
三年后。
佛说:缘来缘去,皆为天意,缘深缘浅,皆为宿命。
偶然的相遇,也许只是眼神交织的刹那,便是注定了一生。
这一生,你会遇见谁,与谁同行,和谁途中离散,又或者和谁相伴一生都早有安排。
缘分他即是定数,又是宿命。
有缘需珍惜,无缘莫强求。
这三年,我放下了很多,看淡了很多,他终究是负了我。
而他的消息,总是时不时的传入我的耳中…丞相因偷换军械被陛下处死,连同一起处死的,还有他未过门的娘子。
而他军功加身,又是陛下看重之人,定是逃过此劫,只是被罚驻守戍边,不得返回京师罢了。
他又接了多少美姬回府,在戍边如何纸醉金迷,夜夜笙歌,那说书人绘声绘色的讲述着他的风流之事,他的生活琐事成了这京师里茶余饭后的笑谈。
我摘采着茶叶,转身看向南少笙,见他拿着团扇不停的为我送来凉风,叹笑道:“少笙...为何这些年了,你还是如此执着于我?”
“昔日宴会之上,看见你的人不止他元易一人。”

噢?
竟然能追溯到如此之久?”
“那日你受人数落,低下头的那刻,我便想要保护你...可我消息竟然未有元易那般灵通,竟让他先寻到了你。”
“如是元易他...他未有这般薄情,难不成少笙要终身不娶了?”
见他久久未作答,我摇头一笑,刚想要跨出茶圃,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
他紧紧的抱着我,柔声道:“阿秋...让我娶你为妻,可好?”
我一怔,竟不知该如何作答...他见我不语,慌忙的握住我的手,不停的说着他这些年未曾说出口的情话。
“每月去祈福点天灯,我所愿皆是望心仪之人能平安幸福。”
“阿秋,那个人是你。”
“这些年我未曾逾越你我之间关系半步,可他竟负了你!”
“我不会负你,此生我南少笙只娶你一人...”“阿秋...我..."“少笙,我愿意嫁你。”
6.春夏秋冬,日月交替。
桃树还是那一株,盛开的桃花依旧美丽,它在时日轮回之中长得愈发粗壮,而你我,也年过半百,儿孙满堂。
“为夫已是满头白发,而娘子却依旧青丝油亮,美丽如初。”
“在夫君眼里,我何时有丑过?”
“知我心意者,唯我娘子也。”
“孙儿刚满月,便是遇上这大旱之年...夏暑酷热,苦了我孙儿,那龙王又久久不降雨,也苦了百姓的庄稼地。”
一旁的小儿南栩听闻我两人交谈,放下手中书卷,立即走到我的身旁,一本正经的摇头道:“娘,听闻街头那阿婆所言,拜完这北齐所有的龙王庙,便能求来甘露...要不您与爹一同出去拜拜龙王?
就当去云游一番可好?”
我挑眉看向他,定是想支开我与他爹,这府中便是没人能约束他了,如此,房顶还不让他给掀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还是老大乖巧,不仅中了状元郎还给南家添子添孙...“栩儿所言有理,那明日便启程,你便与我们一同,带上书卷,出门云游。”
“我不去,我就在府里好好温习书卷...”“娘...爹你快劝劝娘啊...”“娘...别打...我去!
我去还不成!”
还未曾拜完我北齐的龙王庙,便已是天降甘露,万物得以滋养生息。
而这云游的脚步却未有停止,北齐的大好河山,深深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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