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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第一天,我把校草气哭了

绿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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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成澈杨绘   更新: 2022-09-07 13: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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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成澈杨绘《入学第一天,我把校草气哭了》讲的是入学第一天,我成功把校草气哭了,但没人知道,我真的好冤枉他不仅是校草,还是我发小我奉命在新生报到最后一天去车站接他,坐地铁回学校时没有空座"坐我行李箱上吧"他手腕一转,粉色的箱子滑到我

第1章

精彩节选


入学第一天,我成功把校草气哭了,但没人知道,我真的好冤枉。
他不仅是校草,还是我发小。
我奉命在新生报到最后一天去车站接他,坐地铁回学校时没有空座。
“坐我行李箱上吧。”
他手腕一转,粉色的箱子滑到我面前———是我给他买的毕业礼物。
选礼物时存了点调侃的意思,毕竟太多年没见,我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一个适合粉色的哭包小孩。
但是现在,我跨坐在行李箱上捧着脸,抬头看见的是略显沉默的少年。
可他过去的面容并未在这份陌生前褪色,而是更加鲜活。
大而澄澈的眼,它们滚落晶莹泪水的瞬间最好看,我小时候曾觉得,他是哭的太多,眼睛才那么漂亮的。
白而柔软的脸,新鲜的玉兰一般。
这点倒是没变,他皮肤一直很白。
他双颊突然爬上绯色,抬手遮住我的眼。
“杨绘,不要盯着我看。”
我低下头,还没来得及狡辩,车就到站了,行李箱因为惯性带着我向前。
导致我的脸直直撞在他胸口上。
“投怀送抱也不行。”
他红到耳朵尖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

几年不见,你这厮变得蔫坏!
1你们要是问我,还没开学,怎么就说他是校草了?
我这么说吧。
曾经单纯因为我住他家隔壁,我俩从幼儿园就开始发展了革命友谊。
所以我见证了从小到大,多少妹妹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变成狼人模样。
在学校里,他躲人,我把门。
为了防止比较激进的追求者把他强吻。
其实小学时大家对他不完全是恋爱的那种喜欢,非要解释的话,这种感情是想“吸人”,类似于猫猫教徒们想吸猫。
后来初中他长高了,不再比我还矮。
从那时起,不夸张的说,他收到的情书能汇成一条波澜壮阔的河,直接把他储物柜淹没。
高中他去了外地,但我们断断续续还有联系。
高考之后我盘着腿坐在电视机前吃西瓜,结果在新闻上看见被采访的他。
“爸!
妈!
!”
我惊得差点在勺子上磕断牙,“成澈上电视啦!”
爸爸穿着围裙拿着锅铲从厨房冲出来,妈妈扔了正在试的新裙子,我们瞪大眼睛,恨不得把电视盯穿。
是那种采访最先走出高考
考场学生的节目,成澈那张帅脸完全没有被死亡角度所禁锢,依然能让周围的颜色都暗三度。
“请问能透露一下你心仪的大学吗?”
记者把话筒递给他。
“光大。”
成澈和记者对视,声音里有一种温和的力量。
“很坚定呢,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他突然看向镜头,笑了一下。
“这是我和一个人的约定。”
我的胸腔内乱起一阵强烈到近乎痛苦的震动。
这种感觉像体测八百米不要命的跑完,最后冲过终点线,也有点像三年前,我得知他不辞而别的那个瞬间。
妈妈扭头又去试衣服了,爸爸也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他们默契的缄口不言。
我呆滞的把勺子**西瓜里,但采访已经结束了,我也没也再拿出来,只是看着反光的勺柄发呆。
下午的阳光太烈,在银色勺柄上跳跃一下,又射入我的眼,我回过神,突然有想哭的感觉。
…只是因为他生了一双深情眼,瞳孔的颜色又深,所以看谁的时候都爱意潋滟。
只是这样。
所以这次不能再有所期待。
2成澈因为那个采访,还没进新生群照片就被到处传。
我的学姐舍友甚至打印了他以前给高中拍宣传片的海报贴在门上天天傻乐着看,就差上两柱香给供起来。
我觉得她这种行为是因为学医积劳成疾,向她投去怜悯的视线。
她好像遭到了挑衅,瞬间炸毛,把我拉到门前,“绘仔,咱们都一起住两天了,你就没好好看一眼!
快来分享咱的快乐源泉!”
我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向她提出真诚的意见,“学姐,等他来了学校,你有机会看真人,没必要天天对这张纸顶礼膜拜。”
她托着腮叹了口气,“学校这么大,怎么可能说见就见?
如果我是大一,能和他一起上公共课的话…”她说到这里,眼睛放光,一路闪到我脸上。
我因为不祥的预感后撤半步,手还是被她扑过来握住。
“你上公共课的时候肯定能见到成澈,好绘绘,能不能拍几张照片一解我相思之苦?”

什么谜之任务?
3都是新生,但是我妈要我去接他。
因为我是光市土著,已经在这里生活了 18 年。
过去数学课无聊的时候能徒手画地铁线路
图打发时间。
终于把成澈带到了校门口,我小手一挥,准备功成身退,“登记完学校里的大巴会把你送到宿舍楼,我先走喽。”
刚一转头撞见舍友在做迎新志愿者。
“杨绘…”成澈还在身后叫我。
我一个箭步滑到他身后,紧张兮兮的小声说,“先别动,也别说话,掩护我。”
笑话!
要是舍友知道了我俩认识,我以后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不得里里外外被她盘问个遍?
成澈安静的拉着行李箱走向一边,我猫着腰和他同步挪过去。
出了舍友的视线,我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
成澈垂眸看向我,树荫下愈显深邃的眼闪烁着疑惑。
在躲谁?
他没问,但他的眼睛替他说了。
…心烦意乱,我知道不是因为四面八方涌来的蝉鸣,而是意识到这么长的时间过去,我们之间的默契一如往昔。
我正打算解释一下舍友对他的脸痴迷到了何种地步,突然被熟悉的声音叫住。
“小羊,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展挚手插着兜晃过来,笑嘻嘻的敲了敲我肩膀,然后眯起眼上下打量成澈,“…新欢?”
成澈表情没怎么变,但我能察觉到他在咬紧牙关。
“以前的同学。”
我尽量把关系往远了说,极力忽视因为刚才成澈的不满而暗痛的心,仿佛有人用一把锯慢慢地拉过去。
他果然很不情愿被人误会和我有暧昧关系,哪怕是一点点。
4“哦———”展挚拖着长音。
收到我飞过去的眼刀之后,他又无所谓的耸耸肩,“凶什么嘛,陪我这个孤家寡人吃饭你不会都不肯吧?”
我知道不答应,他就会一直念经,“去吃川菜。”
“食堂三楼有,我们试试去?”
他喜上眉梢。
我点点头,报道之前就听班导说过三楼的菜种类多,味道也不错。
“我可不可以一起?”
成澈突然出声。
我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开了朵朵烟花。
仅仅是因为,他刚才的语气很像小时候,抬起张白白的小圆脸问我:杨绘,我们可不可以一起玩?
5展挚恨恨的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鱼,翘起的头发丝都在诉说着不满意。
成澈在他旁边,坐姿端正,乖乖吃饭。
食堂的桌子是那种相对的双人座。
刚才成澈在展挚占到了
一张桌子向我兴高采烈招手的时候,非常自然的落座到他身边。
我一抬头,看到展挚那张气鼓鼓、仿佛河豚一般的脸,笑出声来。
真的很少有人能让他吃瘪。
“我不喜欢三人行,小羊。”
他撇着嘴,朝成澈扬了扬下巴。
要是以前听到这种怪话。
我会忍不住蹦起来给他一个大二刮。
现在已经学会面不改色地怼回去了,“食堂又不是你开的,别人坐哪里你也管哦?”
展挚瞥我一眼,目光幽怨。
然后低头扒饭。
成澈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等和我对上视线,表情又恢复如常。
糟了,他会不会以为展挚过去总说这种浑话?
…展挚也的确是总说,可嘴长在他身上,我又没办法。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梁,闭嘴喝汤。
但等放下碗,拿起筷子的时候,依然感觉到成澈在注视着我。
他那双眼睛的存在感实在强烈。
“杨绘,”成澈目光下移,盯着我面前被辣椒淹没的水煮鱼,“我能尝尝吗?”
我脱口而出,“你胃不行,不能吃辣。”
展挚瞠大眼睛。
成澈的唇角轻轻勾起。
6光市地如其名,阳光充沛,然而雨季漫长,夏季夜间阵雨轻拍窗棂把人唤醒,再次入睡,感觉梦里都弥漫开青苔的气息。
我们三个走出食堂,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暴雨。
我从包里翻出一把小伞。
然后他们看着我,我看着他们。
展挚两手空空,只带了学生证。
成澈吃饭前刚放完行李,看样子也没拿伞,无辜的朝我眨了眨眼。
…有点想逃。
我今天是不是水逆?
为什么要面对这种社交难题?
显然挤一挤不能解决问题,我们要是想一起走在伞下,就得紧紧贴在一起。
那还不如让我自己淋雨跑回去。
“绘仔,你咋搁这不动弹呢?”
舍友举着烤串在我身后探出头,“走啊,要不要一起去取快递?”
我的心比此刻凉凉的雨水还要冷。
果然,在我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她就疯狂摇晃我的胳膊,并用她以为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嘶吼,“啊啊啊!
你背后是成澈!
我绝对不会认错!

!”
你是没认错。
因为他五分钟前还坐我对桌。
我眼看着可以避免淋雨回去的结局,把舍友拉到一边,给
她出谋划策,“成澈没带伞,你就说自己要回寝室,他可以顺路一起。”
“绘仔,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她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没问我怎么知道这回事。
我冲展挚打了个响指,他迅速钻到了我的伞下面,不忘回头挑衅的瞥了成澈一眼。
“你幼不幼稚?
他也有伞了,我舍友送他回去。”
这样说给展挚听,其实也安慰着自己,我根本不敢回头看成澈的表情。
“小羊,这不是一回事,”展挚收起了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你明明也可以和他一起走。”
他的声音也染上雨水潮湿暴烈的气息。
眼睛透亮,映照出我被看穿后的欲盖弥彰。
…认识不久就发现,展挚只是看着大大咧咧,其实是个人精。
但他今天尤其敏锐,令人心慌。
我当然知道把成澈推给舍友只是自己在逃避。
可从很久以前起,如果和他离得太近,我耳旁会传来蝴蝶振翅的声音。
他走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放学的路上被阵雨袭击,我一个人把书包顶在头上躲到房檐下,望着街道时,只能品出绝望颓丧的气息。
当时的我甚至迁怒于雨。
认为它是可恨的东西。
只因身边消失了那个把校服脱下来罩在我头上,同我一起在雨中奔跑的少年的身影。
7展挚见我沉默,磨了磨牙。
把伞柄从我手里夺过去,“走什么神?
过来点,你肩膀都**。”
他大手扶在我只是落了几滴雨的肩膀上,把我拉向他。
掌心好烫。
“展挚,松开我。”
“再吵就把你扔进雨里去。”
他恶声恶气。
又挣扎着走出几步,我的手腕被人抓住。
是成澈。
他在雨幕中像一片孤寂的剪影,头发已经被打**,雨水沿着他的下颌坠落。
不是雨。
…他哭了。
8“为什么不选我,杨绘?
我也可以给你撑伞的。”
“我怎么就成了别人了?”
“新欢又是什么?”
他委屈的控诉一句句飘过来,我一下子成为十恶不赦的坏蛋。
过去他一哭我就会投降。
怎么现在还是这样?
9成澈话音刚落,就涨红了脸。
他悄悄看我反应,湿漉漉的眸。
泛红的眼尾划过雨水。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不合时宜,但他这副样子实在是…很勾人

我晃了晃神。
注意到我的呆滞,他抿起唇,松开我的手,朝宿舍楼的方向狂奔。
我倒是想追上去解释,但是我跑不过他。
10《他不在的时间里》———展挚视角(1)刚升高中的杨绘,处于风暴眼。
初中时她就在我隔壁班。
她每次路过教室门口时,我那群朋友的声音都更加高昂,恨不得上蹿下跳,就是希望她看过来。
但杨绘脚步总是很快,目不斜视。
只有一个人,牢牢占据着她的视线。
她在走廊里遇到他时,眼睛会瞬间亮起来,里面仿佛有被碾碎的星星翻滚、跳跃。
那张被喜悦浸润的脸灵动美丽,会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他并不说什么多余的话,但看向她的表情是柔和的。
当时坐我前桌的女生断言,没有人能插入他们中间。
因为我们所在的私立学校,不出意外可以从初中部直升高中,是很多人都想来的市重点。
有八卦的同学悄悄讨论他们的未来。
直到新生典礼那天,那个男生没来。
(2)杨绘当然不缺人喜欢,即使她对他以外的人都很冷淡。
“我是不是有机会了?”
过去在她路过教室门口时,吵闹的最大声的朋友蠢蠢欲动,表情里有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我嗤了一声,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
“没了成澈,难道她就能看上你了吗?”
我把书包甩到肩上,听着身后传来的咒骂走远。
我们的友谊当然就此终结,但与杨绘无关。
纯粹是我看他不顺眼。
我如此相信这一点。
但事情的转折,来得那样快。
(3)一天放学轮到我做值日,所以走的很晚。
撞见杨绘被几个混混堵在小巷里面,为首的那个还挑衅地朝她吐烟圈。
“小美女,考虑好了吗?
做我们黑哥的女朋友,每周给拿你零花钱。”
那个人吊儿郎当,手向她胳膊伸。
我发疯一般跑过去,心跳的很急。
脚步声引起了那群人的注意。
但还差十几米的时候,我看到杨绘眼睛都不眨一下,曲起膝盖猛地向刚才的那个人腹部顶过去。
他一个趔趄,以诡异的姿势跪在地上。
杨绘缓缓转过头来,表情好像在说:不需要你。
“快跑啊!

!”
我大喊着,不知道她还站在那
里干什么,冲过去给了抓她头发的人一记飞踢。
(4)好不容易脱身,她被我拉着踉踉跄跄的狂奔。
却遇上一场来势汹汹的雨,光市夏天就是这样。
我没多想,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罩在我们两个人头上。
这个小空间好像锁住了她的发香。
我很没出息的脸上发烫,向外撤一步,把校服整个留给她。
“昨天刚洗的,不脏,我没事,”我语无伦次,“你快回家吧。”
她拨开校服衣角看向我,眼神悲戚迷茫。
校服是红色的,大红色。
可她此刻的目光击碎了我几秒前还盘旋在脑海的幻想。
那次的凝望比光市的雨季还要漫长。
她在看另一个人,透过未知的时间和漫长的距离。
“谢谢你,展挚,”她眸光恢复清明,把校服重新塞到我怀里,“但是我淋雨也没关系。”
啊,她的心,完全没有给其他人留任何余地。
我从喉咙深处生出苦意。
(5)只要我不过界,她没有理由拒绝一个朋友的好意。
我喊她小羊,这个名字听上去温和纯良,无忧无虑。
她一开始很不耐烦,但就算是气咻咻的表情,也比高中以来一直愁云惨淡的样子有生气。
后来屡禁不止,她便随我去。
偶尔我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时,还会怼我两句。
只是这样,我也很开心。
因为虽然是被我硬缠着,但她总算不再孤身一人。
我后来偶尔想起她在雨里和我对视时那个凄楚的表情,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
如果是我,绝不会离她而去。
(6)时间匆匆过去。
高二刚开学时,她收到一封没头没尾的信。
里面只有一句话:奥雷里亚诺,马孔多在下雨。
远处惊雷炸响,把我劈在原地。
她把那张纸翻来覆去的看,白皙的手抖个不停。
在一些事上的敏锐,让我变得很狼狈。
这大概是他们之间的暗语。
(7)原来他不在的时间里,我也只是在唱独角戏。
(8)暴雨过后,落花遍地。
那是我夭折的爱意。
(9)成澈被采访时,我也看到了。
他们…会在光大再次相遇。
“挚啊,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妈担忧的打量我苍白的脸。
“我没事。”
但是心痛到无法呼吸。
(10)搂她肩膀是我故意的,我们过去从来没有这么亲密。
高中时,哪怕她展露一点笑意,我就心跳个不停。
怎么可能和她靠这么近?
大雨倾盆,洗刷不掉我僵硬的动作,阴暗的心理。
他最好误会。
起码要和她经受一样的痛苦才行。
(11)他哭了。
我输了。
杨绘自己肯定没有注意到。
哪怕是想逃避,他们重逢后,她每次望向成澈,眼神都透露出久久漂泊在外游子重归故里,那种难以掩饰的欣喜。
11成澈在躲我。
军事理论课是所有大一新生在阶梯教室上,每次我都发现他坐在离我尽可能远的位置。
有时在校园里遇到,他也是扭头就跑。
我连他的衣角都抓不到。
舍友小心翼翼的跟我道歉,“不好意思啊,绘仔,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有过节,之前还想让你帮我拍他的照片…”后面的话我没有听见。
因为脑袋嗡嗡作响,还产生了窒息感。
原来在别人眼里,我们已经成了有仇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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