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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她拽爆了

初春时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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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idejian   主角: 胡氏赵福   更新: 2022-09-07 13: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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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胡氏赵福《将军夫人她拽爆了》讲的是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女,冷忧月表示,上一世的她不仅智商不在线,连眼光都有问题错把豺狼当亲人,错把渣男当成宝!重生后,她每天乐此不疲的收拾极品,整顿家风,顺便再将自己的小金库再扩充扩充,京城首富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冷小姐,求包养!"各路美男投怀送抱"好说好说!"冷忧月还没来得及享这齐人之福,就被一道圣旨给贴上了某人的标签!喜提冷面将军一枚!

第1章

精彩节选


第1章:重生回府时 “奶奶的,你再不给老子安份点,老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冷忧月猛的睁开双眼。 一张极度丑陋猥琐的面孔在她的眼前放大,那人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解她的腰带。 嘴角的哈喇子几乎要滴到她的脸上。 恶心! 冷忧月的眉头一皱,却又猛的顿住。 这个人好眼熟! 不正是她十六岁那年,被继母胡氏接下山,在回府的途中遭恶人轻薄的那位……恶人吗? 李狗! 冷忧月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名字。 正是因为这桩事,她被高家退婚,好在继母胡氏苦苦哀求,高家才允她入门做了平妻。 想到这里,冷忧月‘呵’的一声冷笑出声。 老天有眼,她居然重生了! 而后猛的抬脚,狠狠的踹向李狗的要命之处。 李狗正在兴头上,压根没想过方才还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有这般力气,遂不及防之下,痛的他冷汗直流,松开冷忧月便在地上打起滚来。 “小贱人,你居然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后面的话,李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呯’的一声,一块手掌大的巨石便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这一下打的极重,李狗当场被砸的皮开肉绽,双眼发黑。 却是还没来得及晕过去,衣领就被人用力的提了起来。 “你住在城北小四村,家中上有年迈的老母亲,下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你说……我现在去你家放一把火,你家那六口人,能逃出几个?” 阴测测的声音在李狗的耳边响起。 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而后认栽的跪下,“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 “饶命,好说……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我一定保你全家安然无恙!” 话落,一**人涌了过来,领头的正是冷国公府的管家赵福,跟在他身后的则是几张熟悉的面孔,皆是冷国公府的人。 和上一世的场景一模一样,如若没有记错的话,赵福会立马坐定她已被恶人轻薄的事,而后装作好人,带她回府。 毕竟此时的‘她’还是个养在深山中,心思单纯的村姑。 “大小姐,你没事吧?都怪奴才来晚了,若是奴才能早些赶到,大小姐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痛哭流涕,演技是一等一的赞! 冷忧月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冷冷的瞟了赵福一眼,而后坐上马车,“回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赵福愣了愣,半天没缓过神来。 按理说……一个女儿家被恶人轻薄了,不该痛不欲生?寻死觅活么? “是!” 赵福想不通,可此时也没时间给他想了。 因为在冷国公府,当家主母胡氏安排了一场好戏,正等着这位自小被养在山里尼姑庵的冷府嫡大小姐出场。 “将这人给绑了!” 一行人急匆匆的往冷国公府赶。 半个时辰后,冷国公府到了,冷忧月掀开马车帘子,她抬头,却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冷国公府的门面,居然连个牌匾都没有,这些年就混成这样?” 赵福听了,只以为她久居深山没见过世面,眼中满是鄙夷,“大小姐,牌匾是挂在正门,这里是角门!” 呵…… 冷忧月怎会不知? 上一世,她便是从这个角门进去的,这桩事,也一直被冷忧雪以及府中的那些下人拿来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第2章:她不受委屈 “据我所知,只有上不得台面的妾氏和庶女奴才才会走角门进府,赵管家,你觉得我是哪一种?” 她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却不显得和善,反倒给人一种冰冷至极的错觉。 赵福又是一愣,“大小姐!” 冷忧月却是懒的与他废话,寻着记忆就往正门的方向走。 却是还没走两步,便被赵福给拦了下来,“大小姐,正门通常都是初一和十五才开放的,眼下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您看……能不能委屈您一下……” “不能!” 冷忧月一口回绝。 抬脚就往大门上狠踹,门口的护院皆被她这粗暴的举动吓愣了,一时之间竟无人敢上前阻拦。 ‘砰’的一声,国公府的大门终究还是开了。 大门这一开,冷国公府的全貌便尽收眼底。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九曲回廊……想来整个京城,也就只有亲王府的格局能比这冷国公府更胜一筹了。 她微微眯眼。 上一世的她,进了这国公府的大门,竟晃花了眼,一时之间卑微的不知如何是好,却不知,这般雅致的府邸竟是用她死去娘亲的嫁妆装点而成。 “大小姐,您若是要走正门,说一声便是,犯不着这般不守规矩,若是让外人知道了……还当咱们国公府是小门小户!” 赵福追了上来,见冷忧月的脚步顿住,以为她是被国公府的盛况吓傻了,毕竟养在深山的尼姑庵里十几年,哪里有见过这种宅子? “不守规矩?” 冷忧月反问。 赵福只当她这会清醒了过来,知道怕了,点头道,“是啊,咱们国公府的规矩可大了……” 只不过,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冷忧月一个阴冷的眼神给吓咽了回去,她上前一步,嘴角微微扬起,定定的看着赵福,“国公府的规矩就是一个死奴才能教训主子么?” “你!” 赵福被她呛的血气翻腾,若这处不是国公府,是在外头,只怕他此时已经扬手给了冷忧月一个巴掌。 他可是国公府当家主母胡氏的表哥,府中谁不礼让他三分,便是国公爷见了他,也会点个头。 可今儿个,他却被一个养在深山里的野丫头给教训了。 这让赵福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不带我去见这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吗?” 赵福这才想起正事,生生将这口气给吞下肚,心道……一会总有你好看的。 而此时,冷国公府的正厅中,当家主母胡氏正领着她最疼爱的小侄女胡钰瑶和高家的人在谈话。 “冷夫人,您的意思是,先办了钰瑶和景瑜的婚事?府中那位大小姐后入门?” 说话的人是镇平候府当家主母长孙氏的亲妹妹长孙燕,这位长孙氏可和镇平候府的长孙氏差远了。 那位长孙氏心机深沉、手段毒辣,这些也是冷忧月上一世嫁进镇平候府后才见识到的。 长达五年的时光,她几乎对那位婆婆言听计从,在府中活的却还不如个婢子。 若说她上一世最庆幸的事是什么,那便是在镇平候府跟着白夜弦学功夫,他教她不多,但她胜在有天份,每每都是一点就通。 学到最后,竟也能以一敌三了。 思及此处,冷忧月的眸光更沉了几分。 “我正是这个意思,钰瑶和景瑜情投意合,总不能委屈了两位孩子!”胡氏开口,语气中满是笑意,似乎是笃定,她冷忧月一定会答应。 “那位大小姐的意思呢?”长孙氏又问道。 胡氏正要开口,却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自然知道是谁来了,眸底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她便压了下去,起身,略带惊讶的看着正从门外走来的人。
第3章:你打算如何? 预想中的满身狼狈的乡野村姑没有出现。 出现的少女,一身素雅,肤若凝脂,身段修长,享享玉立,面上也没有半分怯懦之态,相反,她投过来的目光又冷又强势,一时之间,竟让胡氏也怔愣住了。 那目光只在胡氏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便立即落在了坐在胡钰瑶身边,原本正和胡钰瑶郎情妾意的高景瑜的身上。 脑海中浮现上一世,高景瑜那嫌恶的眼神,以及被胡钰瑶设计陷害误杀了他和胡钰瑶孩子后那狞狰的面孔。 他说,“打,往死里打,打死了再大卸八块,丢到山上去喂野狗!” 而此时的高景瑜,自然也注意到了从门外走来的少女。 原本正握着胡钰瑶的手也不自觉的松了开来,他一时之间有些恍了神,刚想问这位少女是何人。 便听胡氏说道,“忧月,你这一路上回来,还顺利吧?” 竟是冷忧月! 别说是高景瑜和长孙氏,便是那原本过来看好戏的胡钰瑶也傻了眼。 姑母明明告诉她,冷忧月长年养在深山中,和乡野村姑没两样,前些年去看过她一回,说是又瘦又丑,说话唯唯诺诺的,根本上不得台面。 还命人画了一幅画像给她。 那画像她时不时拿出来看,因此,像是印在胡钰瑶的脑海中一般,以至于,她此时见到冷忧月,像是见了鬼一样。 “夫人,您罚奴才吧……奴才去晚了,才让大小姐遭了坏人轻薄,都是奴才的错,奴才甘愿受罚!” 冷忧月还未开口,赵福便先她一步,‘扑通’一声,跪在了胡氏的面前。 一声‘轻薄’,让在场的几人都瞬间变了脸色。 尤其是高景瑜,像是被人强行塞了一只大头苍蝇在嘴里……恶心! 想到面前被人‘轻薄’过的女子不久之后,要嫁给他,即便是做个平妻,也够恶心他了。 长孙燕的脸上就更不用说了。 高景瑜可是镇平候府唯一的香火,因此,姐姐可是千叮万嘱她一定要办好此事,可如今…… “什么?赵福你是怎么办事的?你可知道这事有多严重?回头我定扒了你的皮!” 胡氏故作震惊,指着赵福恶狠狠的痛骂了一顿,再看冷忧月时的眼神,就泫然欲泣,好不同情。 “忧月,你放心,母亲一定会为你做主的,不会让你白白受人轻薄的!” 嘴里说着为她作主,却是将‘轻薄’二字又重复了一遍。 上一世,冷忧月六神无主,哪里知道胡氏歹毒的心思,一心指着胡氏为她做主。 “是吗?” 轻飘飘的开口。 胡氏一愣,只觉得眼前的场景不该是这样的,按理说,被人指出被轻薄的事,不该掩面哭泣,羞于见人吗? 可面前的冷忧月却是一样也没占。 “不要脸,被轻薄了,居然还敢回府,你……”高景瑜坐不住了,上前一步指着冷忧月就狠狠的教训了起来。 若不是指腹为婚,打死他也不可能娶一个村姑为妻。 他的话被长孙燕给制止了,长孙燕上前一步,神色凝重的看着胡氏,“冷夫人,这事可不好办了,你也知道镇平候府的门槛有多高,原本让景瑜答应娶一个……养在府外的小姐,就已经是难事了,更何况……”她原本想说野丫头,但碍于冷忧月在场,还是生生的改了口。 更何况眼下还被人轻薄过了。 “那你打算如何?” 长孙氏刚说完,便听到冷忧月淡淡问道。
第4章:狗男女 谁也没料到冷忧月居然还敢问这种话。 一时之间,众人皆怔愣无语。 冷忧月干脆上前一步,她身段高挑,站在长孙氏的面前便显得高人一等,再加上她身上独有的气场,竟让人莫名生出几丝畏惧来。 轻笑,“退婚吗?” 长孙氏哪里敢回她? 这门婚事可是镇平候和冷国公爷两人定下的,若是要退婚,也该是这两位亲自来退,哪里轮得到她们这些跑腿的办? 可长孙氏不敢,高景瑜却敢。 他瞧着冷忧月这态度,气的胸口起伏,一手拂开正扯着他袖子的胡钰瑶,便怒道,“冷忧月,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出了这样的事,你不闭门思过,反倒还在这里丢人现眼,你……无耻、轻贱!” 镇平候府的教养,让高景瑜只能骂出这种话来。 胡钰瑶也暗自窃喜,原本瞧见冷忧月的容貌,她害怕极了,怕高景瑜会动心,可眼下这副好皮囊却是被人轻薄过的,再瞧高景瑜这反应,便知道自己这场仗算是打赢了。 她不免扬了扬下巴,得意之色一闪而过,却是立马变脸,上前拦住高景瑜,“景瑜哥哥,你不要生气,发生这样的事忧月姐姐也是很难过的,只要姐姐往后安安份份的,你就原谅了她吧……” 这可怜巴巴的语气,一副我是圣母的恣态,又有谁知道,肚子里全是坏水。 呵…… 仇人都凑一堆了,老天爷待她不薄。 “高景瑜,胡钰瑶!” 她喊他们两人的名字。 突然被点名,两人都一愣,却听冷忧月再度开口,目光却是落在胡钰瑶的小腹上,“有三个月了吧?说没有廉耻之心,我冷忧月还及不上你们二人的十分之一!” 胡钰瑶猛然被冷忧月戳破秘密,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小腹。 这个事,只有姑母胡氏和高景瑜知道,连今儿个一块来说亲的长孙氏都不知道,她慌了神的躲在高景瑜的身后,眼泪是说掉就掉,委屈的像是一朵小花似的,“景瑜哥哥,我……” 高景瑜哪里受得了她这副模样,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抚道,“钰瑶,你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欺负! 这词用的好! 冷忧月几乎想拍手叫绝。 “我被坏人轻薄了尚且被高世子说成是无耻、轻贱,若是婚前就与人暗通款曲,还要怀下野种,那这叫什么……是不是应该叫做……狗,男,女?” 她刻意咬重了后面三个字。 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便是连胡氏都没料到冷忧月竟是这般的伶牙俐齿,今儿个的她,与自己早些年去看过的那个怯懦的小姑娘,简直是天差地别。 这些年她也没有掉以轻心,一直派人暗中观察,她的人每每来报,都是说这位大小姐前怕狼后怕虎的。 怎么会这样? “忧月,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胡氏忍不住拿出当家主母的架势来。 原本以为自己发怒了,冷忧月便会收敛。 毕竟如今的冷国公府,可是由她作主。 冷忧月往后的日子要如何过,还不是她这个当家主母说了算。 却不想,冷忧月竟是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赏给她,淡淡道,“我要说什么话?难道我要说,她们这种叫表子配狗——天长地久么?”
第5章:堂审坏人 “你!” 胡氏此时也气的一口老血梗在胸口。 好在此时赵福眼珠子一转,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夫人,那轻薄大小姐的人,奴才已经抓来了!” 胡氏一听,连忙转移话题,“还不赶紧将人带进来!敢轻薄冷国公府的大小姐,胆子有够大的!” 话虽这样说,但眼角的余光却狠狠的在冷忧月的身上刮了一道,恨不得拿把刀子在她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而此时长孙燕的目光在胡钰瑶的身上转了一圈,心中是五味陈杂,她答应镇平候府的那位来跑这一趟,是以为事情很简单,却不想,其中竟是这般的绕。 目光再移到胡钰瑶的小腹上,还果真如冷忧月所说的,微微隆起! 长孙燕的嘴角撇了撇,鄙夷之色尽在眼底。 胡家好歹也是功勋世家,胡钰瑶的父亲胡坤良立过战功,如今已是三品武将,这几年在京城中也算是小有名气,却没想到养出来的女儿,竟是这种德性。 果然,市井小民便是做了大官,也上不得道。 赵福眼观鼻,鼻观心,立马将那满头是血的李狗给押了上来。 一脚就踹在李狗的膝盖弯上,迫使他跪了下来。 “还不快快交待,你是如何轻薄大小姐的!” 呵…… 上一世,李狗说的是绘声绘色,下贱淫秽的话,简直让冷忧月无地自容,高景瑜更是气的火冒三丈,当场辱骂她是贱妇。 而这一世…… 冷忧月一个含笑的眼神投到李狗的身上,那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抬起,漫不经心的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明明没有任何杀伤力,可李狗却连打了几个寒颤。 “我招,我都招了,我压根没有轻薄大小姐,我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大小姐砸成了重伤,之后国公府的人便将我绑了起来……” 赵福原本正用恶毒的目光在打量着冷忧月,李狗开口的时候他甚至在盘算着,一会再添油加醋一番,便说自己赶过去的时候看到冷忧月衣衫不整之类的。 可他的如意算盘才打到一半,便‘哗啦’一声,全碎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狗,“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没有轻薄,你想清楚了再说,敢在国公府撒谎,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威逼利诱。 李狗吓的面色惨白,苦着一张脸,左右也不敢得罪。 赵福是什么人他知道,但冷忧月有多狠,他也见识过了…… “我真的没有胡说,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国公府的大小姐啊……我……我其实只是想劫些银钱,我……” “李狗,你明明就是轻薄了大小姐,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你还趴在大小姐的身上!” 赵福慌了神了,上前一步揪起李狗的前襟便要动粗,嘴里的话也是越发的粗鄙下流了,听的在场人都皱了眉头。 “哦?赵管家瞧见了什么?” 倒是冷忧月,不慌不忙,居然还有心思再问了一遍。 赵福脱口而出,“我瞧见李狗趴在大小姐的身上!” 恶心、粗鄙! 高景瑜实在听不下去了,“冷忧月,如果你还有一丝的廉耻之心,你便立即滚回屋里去,你能丢得起这个脸,我高家丢不起!” “笑话,你将人家胡家的嫡小姐当窑姐睡了,都不嫌丢人,我丢什么人?” ‘当窑姐睡了’五个响当当的大字,让胡钰瑶脸色发青。 竟将她一个胡将军府的嫡女,比作那下贱的窑姐! 她恼的胸口直起伏,却又不能像冷忧月那样当场开骂,只能装作委屈的紧咬下唇,眼泪一粒一粒的往下掉。 “你!” 高景瑜气的上前要给冷忧月一巴掌,却不想,他的手刚刚扬了起来,便被冷忧月用力的抓住手腕,而后往后一甩,高景瑜高大的身躯便险些栽倒在地,好在扶住桌椅才堪堪站稳。
第6章:打蛇打七寸 谁能料到冷忧月不仅嚣张,居然还懂武功! 高景瑜也是个练家子,可到了冷忧月手里,便像只软脚虾,毫无攻击力! 胡氏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正在这时,赵福想起了什么,又连忙冲着门外喊了一句,“一并带上来吧!” 便见几名国公府的下人抬着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丫头,往那正厅**一丢,赵福上前,“青莲,你是大小姐身边伺候的,你说,大小姐有没有被李狗轻薄?” 青莲此时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不用多说,也该知道受了多少苦头了。 她一抬头瞧见冷忧月安然无恙,总算是安心了,而后似是下定了决心,咬着牙看向赵福,颤颤的伸出手来,“是这个狗奴才,是他逼我诬蔑大小姐,大小姐根本没有被人轻薄,他要毁大小姐名声……” 这话! 赵福当场傻眼,顾不得还有旁人在,扬手就给了青莲一巴掌,“贱人,你方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青莲一口鲜血吐出来,已是视死如归了,“姓赵的,你便是要杀我全家,我也不会诬蔑大小姐……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赵福还想动手,却被冷忧月一脚踹翻在地。 任谁都听出来了,青莲是被赵福诬蔑。 此人还极度狠心,居然要杀人全家,便是长孙氏都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一个小小的管家,居然敢嚣张成这样,我今儿个也算是见识过了!” 胡氏这才惊觉整场局面失控,连忙喝住想要与冷忧月动手的赵福,“丢人的东西,还不快快滚出去!” 赵福这才不甘的收起了拳头。 正要出去。 “慢着!” “来人,报官!我倒要看看,今儿个是谁人在背后诬蔑我,我爹是当今国公爷,诬蔑国公爷的嫡长女,便是皇上听闻此事,只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事情扯到这个地步,已不是胡氏能控制住的。 她怔愣片刻之后,急忙收起脸上的狞狰,上前,要去挽冷忧月的胳膊,“忧月,都是误会一场,你何必较真?” 冷忧月一手拂开她,这一下险些将胡氏掀翻在地,“误会?若是今天坐实了我被轻薄的事,谁又能说我是被误会的?况且,这事情的真相还未查明,母亲又何必急着下定论?” 说罢,她抓起一名小厮,“去报官,若是半个时辰后京兆府没有来人,我拿你是问!” 那小厮一直在旁伺候,已是吓的魂飞魄散,连忙应了句,“是”便拔腿要跑。 “够了!” 胡氏此时已经知道冷忧月是油盐不进,长叹了一口气,认栽道,“说吧,要如何你才肯不报官?” “好说,按家法办事,诬蔑我冷忧月,等同于叛主,打个一百大板便可!” 胡氏气结,“好!” 正要将赵福押下去打板子,却被冷忧月拦了下来,“事情还没查完,查完再打也不迟!” 没有人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胡氏哪里会知道,一个养在深山里的贱丫头,居然会有这般高超的手段! 胡氏没再开口,等同于默认。 冷忧月的目光落到了李狗的身上,“说说,你是受何人指使,为何要来诬蔑我的?” 这才是整件事的关键。 打蛇打七寸。 听了这问话,胡氏呼吸一窒,一颗心都几乎跳了出来。 便见到李狗伸出手,而后指向胡氏身后的张婆子,“是她,就是这个妇人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去轻薄大小姐,但我胆子小,知道大小姐的身份,怕以后惹祸上身,因此,只敢吓唬了大小姐一番……” 竟是这样!
第7章:我要和你退婚 张婆子被指认,立马变了脸,“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给过你银子?又何时让你去轻薄大小姐的?” 李狗是咬定她了,连忙说道,“那银子我还没用过,就藏在我家中,还印有国公府的府印,若是你们不信,可随我回家取银子!” 胡氏简直是捶胸扽足,用眼角的余光狠狠的刮了张婆子一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居然还拿国公府的公银去办坏事,如今事情败露,便是连她这个主子都保不住她了。 “你胡说八道……” 张婆子急了,上前指着李狗正要开骂,便见胡氏上前一步,而后扬手,‘啪’的一声,狠狠的一巴掌赏在了张婆子的脸上。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居然敢陷害国公府的大小姐,死有余辜!” 张婆子瞧着胡氏的眼神,便立即明白了,胡氏这是弃车保帅,今儿个自己若是不认这个罪,只怕胡氏绝不会放过她的家人。 只是一念之间,张婆子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该死,奴才早些年曾被大小姐的亲母沈氏责罚,一直找不着机会报复,正巧这次大小姐下山,奴才就起了歹心,求夫人和大小姐饶命!” 说的有理有据! 冷忧月仰头笑了起来。 这一笑,让在场所有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你说,我母亲曾责罚过你?” 张婆子此时已找不到别的借口,只能点头如鸡琢米,“是,奴才一直记恨在心,奴才该死……” “我母亲没罚错人,知道自己该死就好!” 说罢,她一扬手,“来人,拖下去,打到咽气为止!” 打到咽气! 这手段有够狠的。 胡氏瞬间瞪圆了双眼,张婆子可是她的左膀右臂,若是张婆子没了,自己身边就少了一个得力的人。 “忧月,你一个国公府的大小姐,若是非要这么毒辣,传了出去,名声就不好了!” 名声! 好笑! 高景瑜也皱了眉头,插了一句,“好了,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我也知道你是被人陷害,就不必再咄咄逼人了,罚一罚便好,何必闹出人命!” 他不说话还好。 他一说话,冷忧月的目光便落在了他的身上,“高世子,我想你是忘了我刚才说过什么!” “什么?”高景瑜下意识的被她带着走。 “我说,我要和你退婚!” 高景瑜的面上瞬间五彩缤纷,他是镇平候府的世子,在这京城当中,有多少名门闺秀想嫁他为妻。 若不是这桩婚事早就定好,他随便一抓也不会抓到冷忧月的头上。 “你!” “忧月姐姐,你是不是生景瑜哥哥的气?都是我不好,如果你有气,你就朝我撒,求求你不要和景瑜哥哥退婚好不好?” 胡钰瑶连忙上前,可怜巴巴的去扯冷忧月的袖口。 上一世,正是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诓骗了所有人,以至于冷忧月被反咬一口的时候,是遂不及防。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胡钰瑶的脸上,这一巴掌用力极重,胡钰瑶的半边脸瞬间就红肿了起来,她整个人始料未及的栽倒在地,好不狼狈。 “你做什么?” 高景瑜一愣,而后立马将胡钰瑶扶起,指着冷忧月高声质问。 “她不是说让我把气都撒在她的身上么?如她所愿!” 胡钰瑶气的胸口都快要炸开,活了十几年,她还从未被人打过巴掌,但是今天,她却不能发怒,只能再努力挤下几滴眼泪,扯住高景瑜的袖口,“景瑜哥哥,你不要生气,姐姐打的没错,这是我该受的!” “钰瑶,你没错,要错也是冷忧月的错,这种泼妇不娶也罢!”高景瑜说罢,冷眼看向冷忧月,“我会命人将退婚书送来,我高家容不下你这种泼妇!” 扶起胡钰瑶,高景瑜大步便要踏出冷家的大厅。 “慢着!”
第8章:她看不上他 身后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 高景瑜脚步一顿,心道,终究是怕了,被人当场退婚,这事传出去,冷忧月怕是这辈子也嫁不出去了。 这会定然要来求他收回方才的话。 高景瑜心中正盘算着要如何给冷忧月一个足够她记一世的下马威,便听冷忧月道,“退婚是没错,只不过,高世子,这退婚书是由我冷府送去你高府,是我冷忧月和你高景瑜退婚,我冷忧月看不上你高景瑜,记住了!” 狂妄至极的话! 高景瑜再度被气的胸口发涨,“你!” 冷忧月却是再不与他废话,“送客!” 若说这位冷大小姐回府之前,大家都以为是枚软柿子,那么……发生了这一桩事之后,府中伺候的下人,便再不敢怠慢了她。 连忙上前送高景瑜。 长孙氏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看了胡氏一眼,“看来这冷国公府,却也不是夫人说了算!” 胡氏气结,嘴角像是抽筋似的,抽了数十下才平复下来,而后上前送客。 一行人离去,李狗也被赶出了冷国公府。 这偌大的冷国公府大厅中,此时便只剩下了国公府的人了。 冷忧月看着胡氏那张气的已经变形的脸,“还愣着做什么,你是要我先去报官,还是先请父亲回来,再行定夺?” 这件事,李狗已经供了,并且家中还藏有国公府的府银。 若是被冷国公回来亲自审问,怕是她胡氏脱不干系。 “来人,将张妈妈杖毙,将赵福打一百大板!”这话说的是咬牙切齿。 冷忧月补充道,“将城东的韩大夫请过来!” 城东的韩大夫韩相伯,他是父亲的府医,此人医术高明,不形于色,平日里总是一副邋遢的酒鬼模样,却不知,竟是一身的本事。 上一世,韩相伯屡次三番的要收冷忧月为徒,并救过她性命,可她却听胡氏挑唆,拒韩相伯于千里之外。 甚至在自己临死的前一年,竟蠢到听信胡氏和胡钰瑶的鬼话,诬蔑韩相伯是反贼,最后使其含冤而亡。 说起此事,冷忧月的眸中满是痛意。 胡氏咬牙,没好气,“一个小小的丫头,竟还要请大夫,你长年养在深山里,也该学学这国公府的规矩了!” 见状,青莲赶紧拉住冷忧月的袖口,“大小姐,奴婢不要紧的,奴婢皮糙肉厚,养几日就没事,不必请大夫!” 这丫头,自小跟着她在深山里长大,上一世青莲也是被赵福抓来诬蔑她,可青莲却在最后改了口,赵福竟说她撒谎,将其生生的打死了。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 “不请大夫也行,赵福打完板子之后,便也不准请大夫,一个奴才,皮糙肉厚的,死不足惜!” 胡氏被她呛的一口老血梗在胸口,若不是身后的王婆子扶了一把,她这会只怕已经栽倒在地了。 瞧着冷忧月这架势,又想到方才发生的一切,胡氏最后还是强行将这口恶气咽下,而后冷冷吩咐下人,“去请韩大夫入府!” 说罢,胡氏再不停留,急步便回了院子。 她走了,可怜忧月却没有走,搬了张凳子,坐在院子里数数,听着赵福和张婆子的鬼哭狼嚎。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 “大小姐,奴才以后都不敢了……” 那一头,直到张婆子咽了气,冷忧月才淡淡开口,“停!”
第9章:丢到山上喂野狗 冷忧月这才起身,算准时间,半柱香过了,韩相伯也该到了。 正要离去,却听那打板子的下人问道,“大小姐,这张妈妈的尸体怎么处理?” 冷忧月嫌恶的看了一眼,上一世,这张婆子帮着胡氏坏事做尽,不仅时时算计她,私底下还欺压国公府的奴才,做的更大胆些的,便是将那些犯了错的奴才私自发卖出去。 她上一世不懂事,也不知道发卖出去是什么意思。 直到后来,才知道这所谓的发卖,是将相貌好些的卖到窖子里去接客,相貌差点的,便卖到穷山村去给那些鳏夫做续弦。 惨无人道。 “丢到山上喂野狗吧!” 下人愣了愣,额角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来,连忙应道,“是!” 这话,赵福自然也听见了,这一百板子没打死他,还残存着一丝意识,原本已是迷迷糊糊,可听了冷忧月这一句‘喂野狗’,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也顾不得自己已是重伤在身,喊道,“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奴才知错了,以后一定唯大小姐是从!” 冷忧月没有答话,只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便扬长而去。 此时,高景瑜带着胡钰瑶出了冷国公府,长孙燕则是先走了,出了这样的事,她这个跑腿的自然要先去镇平候府汇报今儿个的情况。 “景瑜哥哥,这可怎么办好?” 胡钰瑶一上了马车,便是梨花带泪的扑进了高景瑜的怀里。 冷忧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了她已怀有身孕的事,纸怕是包不住火了,这桩事若是不早定下来,总有一天会传遍整个京城的。 到时候,她就真真成了京城中人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想到这里,胡钰瑶恨的银牙紧咬,一双眼睛里全是毒光。 “瑶儿,你别怕,我一定会娶你进门的!” 原本以为冷忧月是个没见识的村姑,被人轻薄了之后,定然没脸再做高景瑜的正妻了,她再借机出来,安抚一番,并表示愿意让她做高景瑜的平妻,想来那村姑定然是感激涕零,以后以她为尊。 却不成想…… “你何时娶我进门?你让你母亲明儿个就去我家提亲,和冷家的婚事,退了就退了!” 胡钰瑶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都这般狼狈了,可高景瑜除了嘴上安抚她几句,压根连个决断都没有。 这些话,还要她这个女儿家来说。 “这……”一说到去胡家提亲,高景瑜面露难色。 要知道,这桩婚事是他爹镇平候和冷国公在十几年前就订下的,镇平候出征前放了话,便是这冷忧月是个缺胳膊断腿的,他也一定要将人风风光光的迎进门。 眼下闹成这样,高景瑜也不知如何是好。 “景瑜哥哥,你难不成想始乱终弃不成?” 胡钰瑶心下一沉,不禁对高景瑜的感情有些怀疑,若是高景瑜真心爱她,怎么可能连个婚事都搞不定? “当然不是,我这就回府和我母亲商量此事!” 高景瑜连忙否认,将胡钰瑶柔软的身子搂进怀中。 心中也是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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