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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求名分,陆少每天都腰酸

淡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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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idejian   主角: 宁悠陆时昱   更新: 2022-09-07 13:2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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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悠陆时昱《为求名分,陆少每天都腰酸》讲的是传闻南境最尊贵的那位爷腹黑高冷、不近女色就连六年前那一夜也是知情人中的禁忌直到有一天急着抱重孙的陆老爷子给他安排了一个私人秘书到身边从此,总是和男人传绯闻的陆总画风变了……宁悠一直以为自己六年前睡了个GAY,直到过上双腿颤颤的日子,她才知道自己当时错了陆时昱:"错哪儿了?"宁悠:"收回差评和游戏币"陆时昱:"怎么补偿?"宁悠把两小只推到他面前:"两个娃,够吗?"还都是天才呢陆时昱幽沉一笑:"当然,不够"……

第1章

精彩节选


第1章 婚姻状态:丧偶 南境,陆宅。 “老爷,您看这个女人的资料,是否合意?” 助理手持一张比A3还大两倍的纸质资料,站到一米远的地方。 上面的字体,也是加粗加大的。 这是一份个人简历,连一寸的照片都放大了12倍。 陆老爷老花眼,不爱戴眼镜,什么都得放大拿远看。 “她是海外分公司李总的助理,干了三年,工作能力强,跟上少爷的节奏完全没问题。而且生养过,性格稳重,您把她调去少爷身边,她肯定会理解您身为长辈的用意,成为您和老夫人最出色的眼线。” 照片上的女人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淡淡笑容间透着知性的恬静,仅仅一张证件照,也宛如奔赴瑶台的玉山仙子,一眼便令人难以忘怀。 “脸上福纹不少,却年纪轻轻就丧偶,是哪里出了问题?” 陆老爷子看着婚姻状态栏上的丧偶两个字若有所思。 “面向也不一定准,我们查过她的详细资料。宁悠,曾是北境第二大家族长女,六年前宁家破产,她就销声匿迹了。三年前应聘到我们的海外分公司,那个时候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陆老爷子思索了一会儿。 “私生活怎么样?” “没有不良嗜好,并且为了照顾孩子,一直单身。” 陆老爷子点点头:“选人看品行。品行不错,就算有孩子,再婚也能嫁给不错的男人。钟义,你是不是该结婚了?” 尽管四十多的助理已经习惯陆老爷子的发散性思维,但还是惊讶的看向他:“老爷,我们正在讨论少爷的秘书。” 陆老爷子:“哦,秘书,很好。” 这时门开,陆老太太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又消失一个,这小子处处提防我们。” 一眼看到助理胸前的大纸板,老太太话锋一转,问道:“找好了?” 陆老爷子:“嗯,这个就合适。” 陆老太太仔细看了看资料:“你能保证她即能抵住孙子的诱惑,又能不中你孙子的圈套,更不会像上一个莫名其妙的消失?” “这个……应该不会。”老爷子也不确定,“结过婚,还有孩子,应该能时刻保持清醒。” 陆老太太很了解孙子:“不一定,这几年因为绞尽脑汁贴上来哦女人不少,成为失踪人口的也不少,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手下留情。” 陆老爷子为难起来:“那怎么办,总不能再给他找个男的吧?人家公司的秘书处活色生香,陆氏集团的秘书处自从那小子坐上总裁的位置后,除了几个快退休的老秘书,全给换成了男的,投他所好这种事我干不出来。” 钟义在旁边眼皮直跳。 关于陆总好男色这件事,外面一直有传闻,在陆家老夫妇这里,那位也没有澄清过。 看来可信度很高。 不过他比别人还多知道一点的是,少爷以前挺正常的,但是六年前被一个女人给睡过抛弃后,渐渐就变了。 这个秘密是整个陆家的禁忌,他连老婆孩子都不敢说。 “你个死老头子,难道我不想知道孙子不结婚的根结?这个女的……” 陆老太太指着钟义胸前的大纸板。 “能挺过一周,我就相信你的老花眼。” …… 陆氏集团总裁室。 斐勤端来一只透光白瓷的咖啡杯。 里面是手工现磨的咖啡。 陆总的嘴很挑剔,但凡冲咖啡的人手艺差点,也会被骂成狗。 “陆总,董事长安排的私人秘书已经在会客室等了两个小时了。”
第2章 怎么是他? 丰神俊朗如同遗落在人间的神祇般的男人慢慢抬头,冷哼一声:“老爷子半退休也不闲着。” “要把她打包送走吗?”斐勤的口吻,就像倒剩饭那么寻常。 男人放下笔:“昨天和老爷子谈好了,他全面放权,条件就是接收她。我陆时昱不会言而无信。” 要赶她走还不容易? “合情合理”的方法太多了,到时候就连老董事长也不能说什么。 这点芝麻小事,根本不值得陆总浪费时间。 “懂了,六年前那个女孩的调查进度出来了,我现在去拿。” 斐勤退出总裁室。 路过一间小小的会客室,里面一身工装,头发后束,妆容淡淡难掩落月美色的女人坐得笔直。 斐勤看了一眼:做花瓶倒是合适,可惜是老爷子派来的。 没理她,他直径离开。 宁悠看看时间,她是来报到的,不知怎么会被带到这里来晾着,并且一晾就是两个多小时。 她坐不住了,走出会客室,准备去秘书处直接找负责人报到。 不过因为对这里不熟,她需要知道负责人的模样。 转弯,看见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她立刻跑上前去。 “你好,请问秘书处的负责人在哪里?” 陆时昱带着冷浸浸的气场回头,寒眸盯得宁悠浑身一颤。 怎么是他? 凌乱的大床,精壮的男人埋身于白色的被褥间,眉心紧锁,睡得很沉。 那一幕幕带着痛感的画面不知在夜里惊醒了她多少回。 六年前被算计,逃跑时被他拉进房间,当成他的客人…… 啊这个牛郎,竟然在写字楼上班。 “喜欢看我?”男人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眉心结成冰。 宁悠闭上眼睛把脸转开,那天她先醒,醒来后就跳窗离开了,他对她没印象。 “你没睡醒呢还是做白日梦呢?这张脸,不让人恶心就不错了。” 陆时昱感到遇上了一个值得让自己转过身正面相对的人:“有点小胆色,但我觉得你活不过五分钟。” 宁悠倒是不怕他说话夸张,毕竟别人不知道他的底细,她还不清楚吗? 她嘲讽道:“风尘行业不好干,改当杀手了?” “什么业?”陆时昱没听清。 “陆总。”斐勤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见到宁悠笔直的站在陆时昱跟前,脸上毫无惧色,他惊得忘记了想说的话。 宁悠看见斐勤,再一看他恭恭敬敬的样子,忽然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牛郎姓陆,还有头衔。 大晴天一个霹雳,打得宁悠差点三魂出窍。 这么有钱,六年前干嘛出来兼职? 斐勤:“宁秘书,不是让你在会客室等着吗?我忙完就来找你。” 宁悠定定神,还好这些年锻炼出了颇具弹性的承受力,不然一定晕倒。 “裴特助,你来的正好,董事长调我来报到,这边是否接收给个准话行吗?如果不行,给张毕业涵,我还有事呢。” 她本就不想来南境这个充满不愉快记忆的地方。 家中两个孩子要安排去新学校,今天事儿还挺多。 陆时昱深不可测的点点头:“能耐,用老爷子压我。” 他冷冷的笑了一声,斐勤知道:这个女人倒霉了。
第3章 居然感到自己渴了 宁悠后悔接受调令前没有仔细了解陆氏集团一把手的音容笑貌。 但凡能搞到一张陆时昱的照片,她打死也不会答应来南境。 还讽刺他当牛郎的往事,幸好他耳背没听清。 “放开我,你们是疯子。” 宁悠被困在麻袋中,不停挣扎。 “扎紧点,一会儿扔海里不能让她给爬出来。”斐勤习以为常的吩咐道。 “斐特助,我要不能做个明白鬼,夜夜来找你。” 斐勤没说话,而是看向一言不发的陆时昱。 第一天就弄死老爷子派来的人,的确不妥。 陆时昱冷眼看她在麻袋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矜贵的手指。 麻袋解开,宁悠蓬头垢面,大口喘气。 工装的纽扣也掉了几颗,露出白皙的底子。 宁悠顾不得那么多,从麻袋里出来后,把那臭哄哄的破口袋有多远踢多远。 她很有料,斐勤和手下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过不是关键位置,宁悠不在乎。 “陆时昱,有本事就当面拒绝你爷爷的调令,明面上伪装同意,背地里把人搞死,你算什么男人?” 宁悠气得肩膀一上一下。 这副水光娇滑的模样……陆时昱居然感到自己渴了。 最不喜这样的女人! 被宁悠质疑的男人突然揪住她的下巴,把人拽了过来。 他的手指很重,还好她的下巴是原装的,皮实。 不然就让他给拽下来了。 “我要是对你这句话没反应,就不是男人,对吗?” 男人低沉又凉薄的声音带起一丝不正经的兴味。 “陆总是不是男人,我没必要知道。” 宁悠本能的握住他的手,妄图把他的手指从自己下巴上拔下来。 “你松手!不许碰我们陆总!” 斐勤的大嗓门一出,把两个人都震了震。 宁悠擦了一把侧脸,提醒他:“飞沫。” 斐勤:“……” “啧……”陆时昱蹙眉扫了他一眼。 斐勤低下头:吼错了吗? 陆总一向嫌弃女人的脏手,上个碰过他的女人已经领到残疾证了。 陆时昱微微倾身,韵黑的眸子深凝着她:“老爷子是怎么煞费苦心找到你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酥耳,宁悠微微失神。 “我从未质疑陆总零件不全,况且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欣赏陆总**的。” 关键时刻,她还保持着人间清醒。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神精病,前一秒麻袋罩头的弄死她,下一秒荷尔蒙就登场,分分钟能把好人折腾疯。 “你很了解我?”陆时昱的目光突然变得惑人诡谲。 “这话问的,难道你少了零件?”宁悠一颗八卦的心忽的飘了起来。 这六年他发生了什么,被仇家报复失去了……哇偶! 要不明天把这消息卖给媒体吧,以陆时昱的流量能卖个好价钱。 “我少……死女人,你这是什么神情?” 陆时昱眼中少有的跳跃起了愤怒的小火苗。 这么多年,他喜怒不行于色,偏偏今天为一个不知高低的女人动了真气。 宁悠收回同情的目光,也不知街上那些专治疑难杂症的小卡片对他有用没用。 “你有问题,直接对你爷爷说,何必难为我?” 宁悠好不容易把他的手,从自己下巴上拽了下来,并且保命的后退好几步。
第4章 老爷子玩来了? 陆时昱这才感到手上有了凉意。 刚才,被她包裹在手心的手,不仅暖,还染上了微微的湿意。 表面上理直气壮的和自己抬杠,其实内里早就吓出了汗。 陆时昱:“这份工作不想干就滚,交辞呈,别在我眼前出现。” “真好,求之不得。” 不让干是他提的,好意思再问她要违约金? 宁悠拍拍身上的灰尘,这才将外套紧了紧,遮住纽扣掉落的地方,转身就走。 斐勤诧异的看向陆时昱:“陆总,她摸你了。” 不该剁手吗? 陆时昱盯着女人的背影:“不说话不会当你是瞎子。” 斐勤:“……” 这么说就是放过她了,特例呀。 下午,宁悠的英文辞呈就发到了人事部。 因为她的职位是总裁私人秘书,人事部长左思右想,在转给上级的同时,还是抄送了一份给半退休的董事长。 就在陆时昱要批复的时候,斐勤急匆匆走了进来。 “陆总,老爷子来公司上班了。” 陆时昱放在鼠标上的手,抖了抖。 “刚到办公室就吵着要看文件。您知道的,老爷子的眼睛,需要秘书处把文件都做到广告招牌那么大才能看得清,现在整个秘书处的人都忙开了,里面还有不少机密资料呢。” 陆时昱一把捏碎了可怜的鼠标,咬牙吩咐道:“叫她回来上班!明天就上!” 董事长办公室。 陆老爷子敲着桌面,催促忙碌的男秘们:“快点,本职工作干得这么慢,那个兔崽子请你们来当摆设的吗?” 门铃响,陆时昱的另一个助理走了进来,向陆老爷子低低头:“老爷,老夫人,宁秘书的辞职信已经被拒,陆总让我来送你们回去。” “邹绶,”陆老太太走了过去,“这几天在忙什么?” 邹绶知道老太太用意,挠挠头:“陆总吩咐什么,就完成什么。” 陆老太太:“还住在昶园?” 就知道她会这么问。 邹绶:“没有。” 他们兄弟俩也是那段脱不开身的时间,在昶园住了两天,然后陆老太太就怀疑他们兄弟和陆总住一个屋。 陆老太太还没完:“你哥呢?” 斐勤和邹绶是两兄弟,一个跟妈姓,一个跟爹姓。 邹绶:“也没有。” “哼!”陆老太太显然不信,“别让我逮到,否则要你们兄弟好看。” 邹绶没有选择的点点头。 有些锅,背着背就习惯了。 陆老太太回到办公桌边,敲敲桌子:“走吧,老眼昏花看路都难还上什么班儿。” 陆老爷子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看东西非要用眼睛吗?你没第六感,我不和你说。” 陆老太太一脸嘲讽:“我是没有第六感,说她能撑一个星期是抬举她了,一天都没撑下去,还得让你出马。” 经她提醒,陆老爷子一拍脑门。 “差点耽搁正事,她好像还不愿回来呢,说下班还早了点。” 说话间,陆老爷子已经健步如飞的走到了办公室门口。 “你个死老头子,多大岁数了还走得这么兴奋。我跟你一起去,你俩商量什么休想背着我。” 陆老太太紧赶慢赶的追了出去。 一室忙碌的人按下暂停键,面面相觑……老爷子玩来了?
第5章 嫌弃他的味道是不对的 翌日,昶园门口。 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开进,并在一栋白色建筑物门口停下。 宁悠和斐勤下车,一左一右站在车边。 天生自带高贵感的男人,身着黑色手工定制西装,一脸慵懒的从屋内走了出来。 宁悠和斐勤微微弯腰示意。 陆时昱正要上车,突然转身看向宁悠:“你为什么在这里?” 呵,明知故问。 宁悠能屈能伸的应道:“我没有一千万。” 非开除原因而解除合约,她须赔付陆氏集团一千万违约金。 “我不会主动开除你,如果你希望自己以后工作顺利,就不要惹我不高兴。” 如果宁悠没听错的话,陆时昱还笑了一声。 他清冽的呼吸打在她脸上,令她想起那晚他重重的呼吸声。 宁悠非常不适,用手指抵住鼻子,职业的点点头:“知道了,陆总。” “你这又是什么表情?”陆时昱凝向她,语气更加不悦。 宁悠克制的放下手:“抱歉,我对异味敏感。” 言下之意,她连他的呼吸都嫌弃。 陆时昱眯了眯寒眸。 无心与她产生近在咫尺的距离,但她嫌弃他的味道就是不对的。 “宁秘书,以后这样和我说话的机会多的去了,你是不是要带上防毒面具?” 宁悠抿抿唇,脸上不经意露出两个小梨涡:“如果您允许的话,也行。” 陆时昱眸色一暗,齿缝间挤出几个字:“不错,你有种!” 宁悠淡淡一笑:“谢谢陆总夸奖。” 她当然有种,他种的,还俩。 都在她手上呢。 不过,一个播种机没什么好留恋的,她安心守护她那对小嫩苗就好了。 “但愿你一直这么硬气。” 陆时昱说完这句话就上了车。 她轻抬黛眉,默默地跟上去。 车上有地毯,宁悠刚踩上去,天杀的陆时昱就有意无意的支了一脚。 宁悠没站稳,直接给跪了下去。 下巴正好磕在陆时昱腿上。 好疼! 宁悠微蹙着眉,眸光滢滢的望向恶作剧得逞的男人。 陆时昱斜睨她一眼,熟悉的燥渴感又窜了上来。 他冰冰凉凉的问道:“你硬,还是我硬?” 宁悠收回想冒火星的视线,转而一抹淡笑挂在脸上。 她爬起来,一边猫腰往后面而去,一边说道:“都知道陆总最硬气的地方是大腿,谁都想抱,当然是您硬。” 话是服软话,但听起来有点别扭。 斐勤沉默的坐到了陆时昱旁边的椅子里,递上平板。 上面有陆时昱需要马上决定的公务。 陆时昱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跳了跳,突然抬起头,往后看去:“宁秘书,我喜欢啃硬骨头,好好给我等着。” 呵呵,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在内涵他:除了腿,别的地方都硬气不起来。 宁悠不再火上浇油,很合时宜的平息了车上的火药味。 斐勤看看陆时昱,垂下眼眸:宁秘书还真是个特别的存在,换做别人,车就直接开去火葬场了。 中途,陆时昱接了个电话, 安静的车内,陆时昱温怒的声音响起:“潘若安,这个月第几次了?”
第6章 为什么是这间酒店?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陆时昱挂了电话后,就吩咐道:“邹绶,去酒店。” 邹绶:“是,陆总。” 宁悠想起什么,看看司机又看看斐勤。 她深呼吸,紧了紧手臂,好想与他们撇清关系。 斐勤收到她异样的目光,扭头解释道:“这是我弟弟,也是陆总的助理,我们同父同母,他跟母亲姓。” 宁悠其实并不关心斐勤和邹绶的关系,她在意的是他们这对组合, 不是一般人,这对组合降不住。 她不痛不养的回了一句:“跟妈姓,挺好的。” 斐勤干脆从椅子里转过身来,看向后排的她,问道:“你的孩子也是一个跟爸爸姓,一个跟妈妈姓?” 宁悠毫不隐瞒:“不,他们都跟我姓。” 斐勤当即对她刮目相看:“宁秘书手脚真麻溜,老公一走立马给两个孩子改姓。” 宁悠轻飘飘扫过某人的后脑勺,淡淡应道:“遗腹子,生下来就跟我姓。” 斐勤:“难道不需要纪念一下吗?” 有句老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去姓何太急。 宁悠不耐烦了:“杂牌播种机有什么好纪念的!” 斐勤:“……” 邹绶:“……” 陆时昱:“?!” 车开去的是酒店后门。 一下车,宁悠就微微一怔。 为什么是这间酒店? 这里是她的痛。 六年了,这家伙是不是对自己曾经兼职的地方异常留恋? “这里不用你们。” 陆时昱吩咐斐勤两兄弟后,进了酒店。 斐勤注视宁悠一眼,勾勒出一抹同情的笑容。 宁悠木讷的走进电梯,陆时昱关怀的语调响起:“宁秘书不喜欢这里?” 她毫不掩饰对这里的不喜:“讨厌乌烟瘴气的味道。” 陆时昱冷笑一声:“你清高。” 宁悠闭了闭眼睛,脑海里飘过那晚天昏地暗的画面。 她定定神,用冷静驱散那些记忆。 来到一个套间门口,陆时昱没有按门铃,倒是里面先开了门。 开门的是个女人,见到陆时昱,先是一惊,然后有些腼腆。 “您是潘总的朋友?” 没人回应她。 陆时昱目中无人的推门走了进去。 宁悠落后他一个身位进门,瞥了一眼门边的女人,杏核眼细柳眉,生的娇俏。 “老三,来了啊。” 套间的客厅已经支起一张麻将桌,三个男人早已落座,起身的是缔辰影视公司的老板潘若安。 “正门口全是八卦记者,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我也是没招了。” 陆时昱停下脚步:“你以为哥几个一天到晚都没事,随叫随到给你解决问题?” 潘若安看了正在关门的女人一眼,笑道:“四弟,全天下都知道我对女人最怜悯,她受她经纪人的示意来靠近我,想在我这里捞个角色,卖身也非她本意,我没必要赶尽杀绝,给她和我留条干净的路。” 在麻将桌那边的一个男人笑了:“二哥,谁不知道你们这行的水混?别装了,我猜今天要不是这些记者扫了你的雅兴,没准就你收下人家的美人计了。”
第7章 没有六颗肾,比不了二哥 “老四,我是那种人吗?当着外人的面少开这种玩笑。”潘若安的神情少有的严肃起来。 老大关沛掐灭手上的烟,按下按钮,麻将桌中间的圆盘升起:“玩吧。让她伺候几位打牌喝茶,总好过爬老二的床,十八线小星打拼不容易,我们就当……体恤老二了。” 关沛一发话,老四萧隽和他一起把麻将推进桌里。 “把我们仨叫来给他做善事,他立牌坊,我们成了泥瓦匠?”陆时昱轻车熟路的坐到麻将桌前。 “不让兄弟几个白忙,晚上YD酒吧,我请。” 潘若安一眼看到站在陆时昱身后的宁悠,先是一愣,然后哈哈笑道:“老三,你就是疼二哥,怕她一个女的没有说服力,你还带一个来。” 陆时昱拿出手机,回复几条工作信息,眼皮也没抬:“秘书,老爷子安排的。” 潘若安睁大眼睛:“你终于想通了,要女人了?” 宁悠翻了个白眼。 陆时昱飞给潘若安一记眼刀。 萧隽俨然一副吃瓜群众的姿态,连一向对瓜不感兴趣的老大关沛也好奇的看着他们。 潘若安晃了一眼门后站着的十八线,神情一转,对她说道:“一分钟后看你表演,这几个都是自带流量光环的主,如何合理利用机会,就看你自己了。” 小女星忙点头,跑去沙发那边拿自己的包。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 是服务生来送消毒手巾。 小女星忙借助个机会往麻将桌那边鞠了一躬,然后又唯唯诺诺的说了几句客气的话,这才和服务生一起离开。 过程当然有被追上来的记者拍到。 门再次关上,套间内响起麻将的碰撞声。 来都来了,不打个几圈过过瘾怎么行? 萧隽一边砌长城一边笑道:“娱乐圈竞争有多大?且看某女星为角色甘做服务员,伺候资本大佬玩麻将。然后,再来一拨水军夸奖其宁愿放低身段,任劳任怨,也不卖身求荣的跟帖,接着她就不需要二哥给角色了,哈哈……” 潘若安摸到一张二饼,看了萧隽一眼,似笑非笑道:“四弟开什么医院,开娱乐公司多好。” 萧隽撇撇嘴:“我没有六颗肾,比不了二哥,还是做医生过点淡如清水的日子比较好。用我这双比X光还厉害的眼睛,能看到二哥身上骚气浓郁,最近潜了不少小花吧?” 潘若安扫了一眼站在陆时昱身后的宁悠,晦暗不明的笑了一声:“老三,哥劝你一句,不要在女人面前说自己很弱。” 萧隽挑眉:“她不是女人,起码在三哥眼里不是。” 进门这么久,三哥不仅与这个秘书零交流,也压根没叫人家去旁边坐着等的想法,比较之下斐勤的待遇高多了。 潘若安笑了一声,认同他的话。 有些事看行为语言就能明白,陆时昱对老爷子安排的秘书非常抗拒。 宁悠把头转向一边,显然不想成为他们的话题。 “站着干什么?”她老板终于发话了,“桌上空空荡荡的,身为秘书的自觉呢?”
第8章 老三的心头刺 宁悠秒懂,她得给几位爷端茶倒水。 “各位老板需要喝点什么?”宁悠的态度很好。 最先回答的是潘若安:“绿茶。” 萧隽:“沙棘汁,少糖。” 关沛:“花茶。” 等了好久,没有等到答案,宁悠微微偏过头,看向男人俊美如斯的侧颜:“陆总,您呢?” 陆时昱重重放下一张牌:“来我这里上班连老板的喜好也摸不清,眼睛长后脑勺上,脑子也忘了带?” “各位老板稍等。” 宁悠没有反驳他,恭敬的退出了房间。 萧隽看向陆时昱,打趣道:“三哥,老爷子哪里淘来的,脸蛋漂亮还训练有素,脾气也好,可以呀。” 陆时昱不语,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潘若安眼光独到:“这张脸做秘书可惜了,要不问问她愿不愿进娱乐圈发展,我捧她。” 陆时昱打了一张牌:“她有孩子,两个,五岁。” 潘若安眼中的光泽少了一大半:“可惜,结婚太早,断送了钱程。哦对了,那个女人的事有进展吗?” 少有出声的关沛说话了:“当年这间酒店外立面和侧门都没有摄像头,那个女人是顺着空调外机爬下去的。要查哪儿那么容易,可以说根本没线索。” 所以斐勤每个月拿来的进度报告,也没什么可看的。 萧隽打了一张牌,淡淡道:“六年了她也没找来,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我看……三哥不如算了吧。” 潘若安笑了一声:“这是老三的心头刺,怎么能算了?就算不计较把我们老三当牛郎,但事后酬劳只给一枚游戏币是几个意思?我们家老三的一夜这么不值钱吗?” “胡了。” 潘若安话音落下,陆时昱就推了牌。 萧隽一眼看去,脸上乐开了花:“二哥,你点炮了。 潘若安:“……” 一会儿后,宁悠端着托盘回到房间。 关沛的花茶,萧隽少糖的沙棘汁,连潘若安的绿茶也色泽透亮。 最后,她把一只白色咖啡杯放到陆时昱手边。 萧隽的位置在陆时昱左边,杯子从他旁边穿过,他鼻子动了动,续而会心一笑。 这个秘书有点意思啊。 “老三,你家小秘还是懂你的,看人家给你准备的咖啡,这回……” 在潘若安说话的时候,陆时昱已经拿起了咖啡杯,刚拿到鼻尖处,他皱起了眉。 “宁悠,这是什么玩意儿?” 陆时昱打断潘若安的话,把杯子重重放回去。 宁悠站在一旁,轻飘飘应道:“去沫的板蓝根,特意向大堂经理要的。” 话落,不仅是萧隽,连稳如泰山的关沛也忍不住将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 潘若安向她竖了竖大拇指,捂住了嘴巴。 一言不合就给老板喂药,胆色过人的妹子,墓碑上要刻点什么想好了吗? 这个时候萧隽的专业劝和上线了:“三哥,板蓝根去火,你的新秘书很贴心。” 陆时昱看了他一眼,眸色如玄墨般黑。 萧隽低头,在嘴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再说话。 “你工资挺高。”陆时昱博波澜不惊的开口。
第9章 折腾得不轻 宁悠意识到他要对自己的工资下手,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严阵以待:“我家有两个孩子要养,你知道,现在养孩子挺费钱。还要支付住家保姆的费用,常常入不敷出。” “入不敷出你怎么贴补家用?”陆时昱挑眉看向她。 “积蓄呀,我家破产前,我留了一点积蓄。”宁悠下意识的摸了摸耳后的头发。 陆时昱将这一说谎标准动作尽收眼底。 空气静默了两秒,最后就听见大佬沉沉的敲了敲桌面:“换咖啡。” “是。”宁悠再次离开房间。 潘若安笑眯眯的看向陆时昱:“老三,我还以为你要剥削她到走投无路,逼她卖身求饶呢。” 陆时昱凝了他一眼,寒眸带刺。 有一瞬间他是那么想的,但是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最后没下得去手。 潘若安被这一眼看得发怵。 明明他是二哥,但有时候话语权还真不是年龄排行能决定的。 整个南境都要看老三的脸色,他这个二哥活脱脱就是二弟,只有关沛能凭借与生俱来的稳重,让陆时昱不高不低喊他一声大哥。 于是,他又想起了六年前的事。 陆时昱被对手算计出事后,第一个赶到酒店的是他,在电话咨询过老四后,他带着一个干净的女人上来找陆时昱。 用另外一张房卡打开门,刚推开一条缝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孩沙哑的哭喊声。 里面很黑,但他已通过声音脑补出各种惨绝人寰的画面,他当即在外面骂了一句“畜生”,然后立刻把门重新关上。 身后的女人瑟瑟发抖的小声问道:“里面是谁呀?这里应该不需要我了吧?” 她后悔接下这单生意,为了买个包把命搭进去不值得。 潘若安眸色一凛:“滚,敢说出去半个字,让你尸骨无存。” 女人忙不迭的跑了,感谢老三“男人是魔鬼的”言传声教,后来潘若安打听到,那个女人百合了。 潘若安在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陆时昱的药劲儿一直没有过去的迹象。 他索性找了两个保镖守在门口,并告知他们:如果里面的那个女孩先出来,就把她抓住,离开前要对她做封口处理,毕竟老三身份特殊,被缠上就不好了。 结果第二天他和萧隽一起找去的时候,门一直没开过。 潘若安感到不对劲,就和萧隽强行进门。 但里面除了睡过去的陆时昱再无旁人。 那个女孩逃了,除了在老三床单上留下一抹红,还给他留了一条手写差评和一点微薄的酬金——摇摇车游戏币一枚。 纸条的字迹有些潦草,看样子被老三折腾得不轻。 陆时昱醒来后就把算计他的那个生意对手喂了鱼,同时把南境翻了个遍,但都没找到那个女孩。 后来甚至把范围扩大到西境和北境,可全都没有收获。 其实哥几个直到现在也没摸清陆时昱为什么非要找到那个女孩。 凭他这张令女人们肾上腺素狂飙的脸,只需勾勾手指,她们也会毫不犹豫争先恐后的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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