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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宠妃无下限

十三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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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idejian   主角: 风澹渊宋妈   更新: 2022-09-07 13:2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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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澹渊宋妈《战神宠妃无下限》讲的是传说燕王府世子性情乖戾,不顾伦理,侵占弟媳现代法医魏紫穿越而来,悲催成了这位"被侵占的前任弟媳"世子红唇微勾,笑容妖冶:"想在我房中留宿吗?"魏紫断然拒绝:"不想!"世子桃花眼滟滟:"好,那我去你房中留宿"傲娇忠犬战神王爷×现代天才学霸法医,甜宠无下限

第1章

精彩节选


第1章 被活埋的女尸 宁县,考古挖掘现场。 千年古尸即将现身,考古队的新手们好激动,好兴奋啊。 教授魏紫波澜不惊地吩咐助手:“等下每人发一个呕吐袋,别污染了挖掘现场。” 果不然,等棺木打开,激动兴奋就变成了比谁吐得更厉害。 只有魏紫和几位老手沉着地检查古尸。 “女性,年龄应该在20岁上下——” “魏教授,为什么她的姿势这么古怪,双手好像在推什么东西?”吐完的新手凑过来问。 魏紫指了指棺盖:“看看上面有什么?” “咦,这个痕迹很奇怪,不像虫子咬的,倒向用手挠的……”新手骤然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她入棺的时候没死——活埋啊!” 另一个新手指着女尸下身黑乎乎的一团东西:“这又是什么东西?” 魏紫略一思忖,回:“应该是胎盘。死者产下孩子不久,陷入昏迷假死状态,被当成死人下葬。死者在棺木中苏醒,排出了胎盘。” “啊?!”新手们目瞪口呆,脑中纷纷浮现了一副可怖的画面: 一个产妇,在黑漆漆的棺木中绝望地悲鸣,想要推开棺盖,却在氧气的消逝中,被活活闷死…… 太惨了! “魏教授,她手腕、脚踝上戴了东西……像铁环,好奇怪,带铁链还能解释是罪犯,带铁环什么意思?” 魏紫一时也没想到,可等她仔细看了棺木内壁,才明白过来:“你们看,内壁上有纹路,如果我没记错,这些纹路是古巫术的一种,结合女尸四肢上的铁环,意思是困住她的魂魄,让她不得往生。” “什么?”新手们又一次被震惊了。 被活埋已经够惨了,还要被巫术镇住不得入轮回?! 这位女尸生前到底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才被如此对待啊! 魏紫在棺木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枚小小的玉簪。 古朴简单的设计,只在簪头雕有一朵盛开的花。 她的身边,几个新手在嘀咕: “魏教授好厉害啊,什么都知道,而且那么恐怖的事她一点表情都没有。” “当然厉害,考古和医学双博士,精通多国语言,妥妥的超级学霸啊!关键还长得那么美!至于为什么没表情……嘻嘻,传说她面瘫啦——” 魏紫早已习惯被别人议论,她并不面瘫,但有些社交恐惧,不喜欢跟陌生人交流。 她专注地看着簪子。 簪子上的花,应该是牡丹花后“魏紫”。 和她的名字一样,好巧。 她突然对女尸的故事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好奇…… * 千年之前。 魏紫在剧烈的疼痛中苏醒。 她浑身抽搐着,呼吸急促且短暂,眼前一阵阵发黑,大脑缺氧越来越厉害。 无数陌生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入脑中。 向来以淡定著称的她,这次终于不淡定了:她竟然穿越了!穿越到了白天挖掘出的那具女尸身上! 此时此刻,她已经生下了孩子,即将假死。 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更清楚: 她会被活埋,被巫术困住,不得往生!
第2章 陈嫂要溺死小少爷! 强大的求生意志,让魏紫快速冷静下来,她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尖,趁那一点刺激,她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 烙在骨子里的高超医术,让她沉着地自救。 “宋妈,宋妈……”魏紫唤这个屋子里唯一可信的人。 宋妈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握住魏紫的手颤着声说:“小姐……小姐你坚持住啊——” “刚刚不已经——”稳婆差点把“死了吗”几字说出口,愣了愣才凉凉道,“坚持什么?回光返照罢了,趁还有口气,赶紧交代遗言吧。” “宋妈,帮我……把胎盘排出来……”魏紫很清楚,如果不排出胎盘,就算不被活埋,她也会死于大出血。 “好好好——王婶子,求求你,帮帮忙。”宋妈恳求稳婆。 稳婆无动于衷:“都快死的人,白费什么力气,我出去洗洗手。” 宋妈见稳婆走了,想要去拦,却被魏紫唤住:“不必求她……我宫缩强度不够,你用手把胎盘取出来……” “小姐,我不行的——” “你行的,别怕。照我说的做,先把手洗干净……” 宋妈见魏紫额头满是青筋,用尽了全身力气在说话,一咬牙,捋起袖子去洗手。 宋妈的手不甚利落地在魏紫体内掏,魏紫疼得几乎窒息,眼前又是一阵一阵的黑。 “出来了出来了!”宋妈拿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差点哭出声来。 “宋妈,你做得很好……接下来,你帮我排恶露……” 又一次,魏紫疼得差点死过去。 可她终究是熬过来了。 “小姐,没事了,没事了……”宋妈用血淋淋的手擦着泪,擦了一脸的血。 魏紫仿佛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浑身虚软,连呼吸都吃力。 这具身体实在太虚弱了,难怪才会陷入假死。 至于被活埋,她现在明白了,不是她做错了什么,而是有人不想要她活着。 “小姐,小姐!” 小丫鬟翠翠哭着跑进来,跪在魏紫面前,满脸都是鼻涕眼泪:“陈嫂……陈嫂她从我手里抢走了小少爷,要溺死他!” “天哪——”宋妈悲呼。 魏紫紧紧抿着唇,脑中翻滚着如今这具身体的记忆。 她也叫魏紫,是云国帝都皇商嫡女,生母早逝,性格懦弱,在魏家没地位也没声响。 十七岁时,燕王府拿着两家曾经的约定来求亲。原本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却因新郎二郡王常年缠绵病榻,魏家连庶女都不愿去,最后她被推了出去。 反正都要嫁人,古代的魏紫哭了几夜,认了命。 谁知就在定亲后不久,她被一个男人夺去清白,还怀了身孕。 这桩丑闻,让魏家被剥夺了皇商资格。 魏老爷大怒,继母魏庄氏借机将她赶出魏家,扔到乡下别院,半是抛弃,半是囚禁。 凄凄惨惨地度过半年多的孕期,无人问津,等快要生产时,魏庄氏却带了人来给她生孩子。 其中缘由,魏紫猜到了。 棺木里有巫术禁锢魂魄,而魏庄氏来自南疆,曾是巫女。 也就是说,魏庄氏想借古代魏紫生产,闹成一尸两命。 谁知孩子命大,在那么弱的母体里安然诞下。 如此,就只能由魏庄氏特地派来的陈嫂动手了。 “翠翠,拿被子裹住我。宋妈,背我出去。” “小姐,你不能见风的——” “见风不会死,可我不出去,孩子就死了。”魏紫喘着气打断她。 翠翠和宋妈只好依命行事。 * 院子里,陈嫂倒提着赤(chi)裸的孩子,正要将他扔进水里。 “住手!”魏紫厉声道。 陈嫂被喝得一怔,她从来没听过柔弱的魏紫用这种口气说话。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皮笑肉不笑:“孩子病了,活不成了,与其留在世上受苦,还是早点让他走了吧。” 魏紫双目凌厉:“这孩子是燕王府世子的长子,你敢杀他?” 孩子的身世不堪是一回事,可身份毕竟摆在那里。陈嫂犹豫了。 这时,一道霸气又带着几分不羁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杀人啊?我瞧瞧,这手法如何,上不上得了台面?”
第3章 被未婚夫的大哥夺去清白 魏紫循声看去,只见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跨入内院。 男子身穿玄色锦袍,赤红大氅,黑红之色,衬得他白净的面庞越发英武俊美。 风澹渊,燕王府世子,赫赫有名的战神,云国第一美男子,也是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魏紫愣在当场,脑中是那一晚的记忆。 燕王府风老夫人寿宴,魏家嫡女魏紫作为二郡王的未婚妻,受邀参加,席间不胜酒力,被带到一处院落休憩。 黑沉沉的夜,风很大,有人进入了房间,撕开了她的衣服…… 如噩梦般的一夜。 魏家嫡女懦弱,吓得连喊都不敢喊,生怕惊动了谁,竟生生咬牙熬了过去。 漫漫长夜终于结束,借着晨曦的光,她看清了男人的长相。 那是一张让女人自惭形秽的脸,用世间所有最美好的词汇形容,都不为过。 可因为脸的主人是风澹渊——传说中的杀戮之神,她缩在床尾,吓得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他站在床前,散着墨般的长发,白色单衣如雪,眉目冰冷凌厉,红唇鲜艳欲滴,像极了传说中的妖孽。 扫了眼床单上盛开如牡丹的血迹,漂亮的唇微微一勾:“害怕了?别怕,叫什么名字?” 她怎么还说得出话来? 风澹渊又笑了笑,眸色却越来越深,低低的声音宛如鬼魅:“我呢,最喜欢吃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你太瘦了,适合剁碎油炸做下酒菜。看在昨晚服侍我的份上,我让人给你一个痛快。就一刀,头滚下来,人啊——就死了。” “啊——”她终于尖叫起来。 “就这胆子,还做间谍?想整我,至少找个能干的人。”风澹渊觑眼瞧她,神情慵懒又不屑。 那是魏家嫡女与眼前男子的所有记忆,魏紫默默地想:若换成她遭受了这般侮辱,她第一反应怕便是砍死这个混蛋吧…… 此时,风澹渊的手下已将孩子夺了下来,正小心地用布抱着。 而风澹渊,则说着相似的话: “刚出生的孩子啊,溺死了多浪费,适合洗干净清蒸,洒些黄酒去去腥,滋味好极了!”他说的仿佛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条鱼,一只鸡。 陈嫂不知道来者是谁,只觉得风澹渊浑身气势逼人,但她奉魏家主母之命行事,腰杆子也是很硬的:“你谁啊,快把孩子还给我!” 手下包好了孩子,抱到风澹渊面前。 风澹渊扫了一眼,修长的手指碰了碰孩子的脸,满脸嫌弃:“怎么这么丑?” “把孩子给我!”陈嫂大叫。 风澹渊眼皮子一抬,手下立刻抓住了陈嫂。 “这种老婆子就不值得做成菜了,让她闭嘴。” 风澹渊语气依旧淡淡的,可听到陈嫂的耳里却跟催命符一样,她慌了:“你到底是谁?” “聒噪。”风澹渊语气很不耐烦。 手下依命行事,手起刀落,陈嫂的舌头被割了下来。 翠翠吓得尖叫,可当风澹渊的眼神扫来,她立刻捂住了嘴。 宋妈浑身发抖,差点跪在地上。 其他魏家的婆子、下人一个个怕得要死。 唯一面上镇定的魏紫,脑中也是绷紧了一根弦,本就惨白的脸色隐隐发青。 “我的孩子,也敢动手?给你主子一句话:谁给她的熊心豹子胆!”风澹渊厉声斥责。 征战多年,他即便什么都不说,站在那里便已气势骇人,此时语气一重,更是如王者一般霸气磅礴。 稳婆吓得失禁。风澹渊眉一皱,她顿时晕了过去。 “扔出去。” 扫了一圈人,风澹渊的目光在魏紫的脸上多留了片许,语气淡淡:“孩子我带走了,如果有意见,上门来问。” 魏紫一咬牙,大声说:“站住,你不能带走孩子。” 她的“大声”,却因产后虚脱,落在风澹渊耳里是软绵绵的。 他微微勾了唇角,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却冰冷凌厉:“哦,你有意见?”
第4章 枉顾伦理,侮辱弟媳 “孩子冻得发紫,连哭声都没有。你现在带走,怕是没到家,孩子便没命了。”自看到孩子要被扔进水缸,魏紫就发现不对劲了。 “那你说说怎么办?”风澹渊问。 “把孩子给我,我看看。” “你会治病?要有那个能力,先把自己治一治,人不人鬼不鬼的。”风澹渊吐着恶毒的话,转身就要走。 魏紫急了,一咬牙,她决定服软:“拜托你,让我救救孩子,我好不容易生下他……” 她不了解风澹渊,但看他行事,与他硬碰硬是碰不过的。 果然,风澹渊驻足。他没瞎,孩子不对劲他看得见。 “把孩子送过去。” 魏紫一看,便觉不妙。寒冬腊月,孩子被陈嫂那么折腾,已经小脸青紫,呼吸微弱。 “劳烦把孩子抱到房里,我仔细替他瞧瞧。” 新生儿孱弱,不能用药,那就只能针灸了。魏紫记得,稳婆的生产用具里有一套针。 她让宋妈帮忙洗干净手,取了针用火消毒后,便找准穴位替孩子施针。 风澹渊站在一边看。 原本他是要制止的,但看魏紫做事有条不紊,下针因手力道不足有些绵软,但也算干脆利落,便知她的确是位医者。 奇怪,这女人跟那晚压根是两个人。 那日清晨,他吓唬了她一番,她又是尖叫又是哭,很不中用。 等出了门,他才知道这女人是他二弟的未婚妻,顿时了然:这个圈套设得下了些血本啊! 一份份的折子,跟雪花似的飞上皇帝的龙桌,弹劾他私德有亏,枉顾伦理,侮辱弟媳。 皇帝迫于压力,只能暂时革了他的职,不准他带兵打仗。 这就是这个圈套的目的吗?他将计就计,窝在帝都醉生梦死。 至于这个女人,听说被魏家扔到一个别院去了。魏家的人啊,哪个是省油的灯?到底是狗咬狗,还是希望他再演场“英雄救美”戏? 呵呵,他闲得慌啊! 直到他那多事的三弟跑来告诉他: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要生了。 魏家有什么阴谋暂且不论,孩子终究是他的骨血,总不好流落在外,他定是要带走的。 “呜呜——呜呜……”哭声虽然虚弱,跟猫哼似的,但好歹是出声了。 风澹渊嘴角轻勾,这个女人果然有两把刷子,生死关头,终于不演小白花,做回自己了? 魏紫拔出最后一根针的时候,手抖得厉害,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没事了?那我带孩子走了。”风澹渊示意手下来抱孩子。 “不行……要连着做三次……不然会落下病根……”魏紫把舌尖咬出了血,才勉强把话说完整。 风澹渊抱胸:“你是觉得我找不到别的大夫治好孩子?” 魏紫回:“我用的是我的办法,接下去也只能我治……其他大夫医术再好,手法不一样,也没用……” “行,那我就等三天。” 闲着也闲着,风澹渊也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玩什么把戏。
第5章 那男人在床上像野兽 风澹渊离开后,魏紫跟宋妈说:“熬些米汤来,孩子得吃东西。再做些下奶的鲫鱼汤、猪蹄汤或排骨汤,等有奶了,我喂孩子。” “好好好——”宋妈连连点头。 翠翠拉了拉宋妈的袖子,小声说:“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我们也没有钱……” 魏紫这才想起,魏家嫡女来别院后,过的是囚犯一样的日子,平日里的吃食几乎连肉星子都见不到,不然也不会体弱到难产。 “我想想办法,去跟村子里的人借一借……”宋妈说。 魏紫拔下头上的玉簪,递给宋妈:“拿这个跟人换吧。空着手,人家不会理你的。” 宋妈连连摆手:“小姐使不得,这是您母亲留下的,不能卖的。” 魏紫说:“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命才最重要。” 翠翠看了眼外面:“要不,求求世子……” 宋妈低声喝止:“不可!他把咱们小姐害得还不够惨吗?”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啊,怎么可以再跟他有瓜葛? 犹豫了下,宋妈拿着簪子出门去了。 魏紫对翠翠说:“烧些热水来,帮我擦洗身子,再换身干净的衣服。” “坐月子是不能擦洗的呀。” “坐月子不是不能擦洗,是不能着凉,你把门窗都关严实了,烧着火呢,没事的。”魏紫耐心解释。 翠翠歪着脑袋看魏紫,小姐还是一样的脸,可她觉得不一样了:眼睛不一样了,说话的语气也不一样了。 擦洗干净身上的血和汗,换好衣服,魏紫觉得舒服多了,人也有了些精神。 宋妈换了猪骨来,准备给魏紫熬汤。 厨房里,翠翠熬着米粥,看了眼篮子,吃惊道:“一根玉簪呢,怎么就这么些猪碎骨?” 宋妈叹气说:“能换到就不错了。村里都是魏家的佃户,魏庄氏说让小姐自生自灭,谁能给我好脸色?我好说歹说,跪下磕了头,陈屠夫才勉强给我这些骨头。” “自打小姐怀孕起,就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这好歹是有点肉了,等下我好好做一顿,给小姐补补身子。”宋妈安慰自己。 翠翠抹着眼泪:“小姐招谁惹谁了,过的是什么日子呀!” 门外,风澹渊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对自己挺狠的,也不怕饿死。这女人,心志够坚定,放他下面手把手教,倒是一颗好苗子。 朝手下勾勾手,风澹渊低声吩咐了几件事。 * 好疼。 魏紫忍不住倒吸一口口凉气,小心扶正伏在她身上吸奶的小家伙。 跟只小猫儿似的,也没牙齿,可吸起奶来,像刀割似的,她最娇弱的部位甚至破了皮,渗出了血。 可没办法,要想尽快下奶,食补是一方面,还得靠人类的本能,而让孩子吸是最有效的办法。 翠翠搬来了上好的碳,将屋子烧得暖暖的。 宋妈端来了热腾腾的猪蹄汤:“没放什么盐,滋味不怎么好,但下奶最好不过了。” 翠翠开心地说:“世子看着凶,可人很好呢,让人送了好多东西来呢!” 魏紫沉默不语。 风澹渊怎么可能是好人? 记忆里的那一晚把她也吓到了,风澹渊在床上简直跟野兽无异。 次日他说出要吃人的话,魏家嫡女忍了一晚上,终于在那一刻崩溃了。
第6章 沦落到睡产妇了? 魏紫有魏家嫡女所有的记忆和情感。 她很怕风澹渊,甚至怕得连怀了孕都不敢把孩子打掉。 这一点,身为现代人的魏紫很难理解。 魏家嫡女懦弱至极,却也天真至极,除了“不敢”,更多则是“不忍”。 “小猫小狗都会说疼,若是把孩子打掉,他也一定很疼吧……”她抚着小腹如是说。 如果能和魏家嫡女面对面对话,魏紫一定会问问她:孩子生下来后怎么办? 魏庄氏千方百计要弄死她,目的是霸占她生母的嫁妆。 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拿什么养一个孩子? 把孩子交给风澹渊吗?且不说他冷血寡情,单就孩子尴尬的私生子身份,便不可能正常长大。 魏紫眉目凝重。 既然她占了魏家嫡女的肉身,那么,目前的一切也等于是她的了,不管好坏。 孩子,她会好好养大。 魏家霸占的嫁妆,她必须讨回。 至于风澹渊—— 魏家嫡女良善,记忆里并没有对他的恨。而在魏紫看来,木已成舟,恨亦不能解决问题,只要他把孩子给她,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她也不想再在前尘旧事上纠缠。 她有很多事要做。 * 因风澹渊提供的物资,魏紫总算在第二天成功下了奶。施了针,又喝了奶,孩子的情况也算稳定了下来。 屋外下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落了好久都没有停下的迹象。 魏紫给孩子喂完奶,正要睡觉,却听门口传来敲门声。 风澹渊的手下风宿,跟风澹渊一样飞扬跋扈,魏紫还没应声,门就推开了。 凛冽的寒风夹着打卷的飞雪,汹涌而入。魏紫赶紧拉了被子,遮住自己和孩子。 “魏小姐,请你过去一趟。” “我们小姐还在坐月子,不能出去的……”宋妈极力阻止,却被风宿一个眼神,骇得忘了下面的话。 魏紫知道这一趟,她就算是爬也得爬过去。 “宋妈,帮我穿衣服,背我过去。翠翠,看着孩子。”魏紫睇了风宿一眼:“劳驾门口等候片刻,我换身衣服。” 等宋妈背着魏紫出门,魏紫才知道外面的雪已经积得没小腿了。 宋妈一脚一脚走得异常艰难。风宿嫌她慢,低声对魏紫说:“得罪。” 魏紫只觉得身子凌空,下一瞬间,她已经在风宿的背上了。 “使不得啊——”宋妈吓得脸都白了,男女授受不亲的,他怎么可以……可才眨眼的功夫,她家小姐和风宿已经消失在院子里。 魏紫被送到了风澹渊的房间。 好冷。 魏紫忍不住收紧了披风,倏然间,她愣住了。 冰窟一样的房间里,风澹渊赤(chi)裸着上身,只穿一条单裤,闭目盘腿坐在床上,浑身汗渍渍的。 他身上肌肉紧致结实,线条流利,肤质白皙如玉,身材极好。 可对魏紫来说,再美的肉体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让她多瞧两眼的是风澹渊身上的疤痕,一道道纵横交错,像是摔碎的瓷器被粗劣的手法粘合,让她颇觉诧异。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受了伤怎会如此敷衍,以至留下这么难看的疤? 正在这时,风澹渊睁开了眼睛,满目赤色,神情冷酷且凶恶,像盯猎物一般死死盯着魏紫。 这个眼神,这个表情,让魏紫心中一惊:那个晚上,风澹渊也是这副骇人神情…… 他想要做什么? “风宿,你带她来干什么!帮我清火?”风澹渊的声音冷得跟淬了寒毒一般。 “主子,大雪封山,月神医怕是进不来,属下斗胆,请魏小姐给主子施针。”风宿低头跪在风澹渊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你不是‘斗胆’,是愚蠢!让她给我施针?你就不怕她一针扎死我?”风澹渊毫不留情地说。
第7章 万能的右手 风宿惶恐回:“魏小姐不敢的,她的命、她奶妈和丫鬟的命,都在我们手上。” 魏紫终于听明白怎么回事了。 风澹渊得了病,一时找不到大夫,临时找她搭把手。 好事! 魏紫心思一动,这两日她想了很多破局办法,但无论哪一种都缺一个推手。如今,这推手来了! “还要我看病吗?”魏紫出声,示意屋里还有一个人。 风澹渊阴冷的目光,骤然落在魏紫脸上。 突然,他眉头一蹙,猛地呕出一口鲜血。 “主子!”风宿从地上一跃而起,扶着风澹渊将内力输入了他体内。 风澹渊咳嗽了几声,借着风宿的内力努力压**内翻滚的气血,冷声道:“给她服下‘绿蚁醉’。” 风宿顿时明白:“是!” 魏紫只觉的眼前黑影一闪,还没反应过来,下巴被人扣住,一粒冰冷的东西已经滑下了咽喉。 “咳咳——”她被呛到了,忍不住咳嗽起来。 “‘绿蚁醉’,三个时辰后毒发,如蚁噬骨头,痛不欲生,六个时辰后,世间再无解药,十二个时辰后,任你再厉害,也不过一个‘死’字。”沾着血的美艳红唇,吐出鬼魅一般的话。 “你——”疯子! 魏紫怒了。这具身体本就因为生产孱弱不堪,还喂她吃毒药,是嫌她活着碍眼吗?! 风澹渊淡淡道:“哦,差点忘了,那是对一个身康体健的人而言,像你这样的,我估计一个时辰后就会毒发。” “所以,你有一个时辰,治我身上的伤。看你治孩子手段了得,想来这些时间也够了。” 魏紫气得肝疼。 深吸几口气平复情绪,她冷静地对风宿说:“扶我过去。” 风宿将魏紫连人带椅,搬到了风澹渊的床边。 魏紫也是服气的。 “伸手。”魏紫对风澹渊说。 搭了风澹渊的脉后,魏紫眉头一紧,继续道: “张嘴。” “脑袋凑过来点,我仔细看看……” “你不怕死,可以继续拖延时间!”风澹渊明显没了耐心。 魏紫说:“你要不相信大夫,不配合,后果如何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胆子很大!” “我都吃了你的毒药,还这副鬼样子,你觉得我能玩什么花样?你不用高看我。我跟你一样,只想好好活下去。” 魏紫在现代从医生转做法医,就是受不了病人的聒噪。相比各种麻烦的活人,她觉得还不如跟死人相处。 “这种病症,什么时候开始的?多久发一次?上一次复发什么时候?”魏紫心里大概有数了,但仍旧同病人确定一下。 风澹渊懒得吱声,风宿便代他作答:“大约一年前,主子受过重伤,伤势没好全。九个多月前有过一次症状,和你……他就好了,没想到这次又……” 魏紫明白了,风澹渊和魏家嫡女的那一晚,是这么来的。 难怪了,他在床上那么禽兽。 只是,如果仅为了泻生理上的火,并不需要女人,用手也是一样效果。 这些古代人的逻辑很奇怪,她就没听过哪个男人被**憋死,不是都有一只万能的右手吗? 可怜了魏家嫡女。
第8章 把衣服都解了 “问完了?你能治吗?”风澹渊冷声道。 “能。”魏紫回得干脆利落。 这倒让风澹渊意外了:“能完全治好?” “能。”魏紫依旧言简意赅。 “哦?”风澹渊看着她,剑眉微挑:“云国第一神医想了一年都没办法的病,你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就想明白了?” 魏紫说:“身为医者,‘诚实’是第一条。我不说谎话,也不说大话。能治就是能治,但有条件。” “说。”风澹渊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便耐下性子来。 魏紫实话实说:“首先,医治这段时间里,不能碰女人,再难受也忍着。” 风澹渊眉挑得越发高了,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魏紫耐心解释:“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想发泄只是一种表象,如若当初发作的时候忍下,再配以药和针灸之法,早已除干净了。但上次你没忍住,面上缓解了,实则是让毒渗入骨髓。现在是第二次发作,我还有办法治,再往后我就没办法了。” “毒?”风澹渊的表情阴恻恻的。 风宿也愣了,月神医从来没提过主子中了毒。 魏紫对风宿说:“拿针来,我先把他的毒压下去。至于完全清除,我需要一段时间,如果能拿到中的毒最好,不能的话,我要他的血来提取里面的毒药成分,再配解药。” “‘一段时间’是多久?”风澹渊问。 魏紫摇头:“这我不能保证,看拿到毒药成分顺不顺利。”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十年八载配不出解药,我就要一直做和尚?” 魏紫诚实回答:“是。” “你耍我呢?”风澹渊冷笑一声,他对女人兴趣不大是一回事,被人这么恐吓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赤红的眼凌厉如刀,他没了耐心,大手毫不犹豫地扣住了她的细脖。 魏紫忍着疼,艰难道:“我说过,我不撒谎。不会十年八载,只要拿到毒药成分,三日之内,我就能配出解药。再者,我刚刚也说了,要是在下一次毒发前,你的毒还没解,我就没办法解了。 “所以,最多只有八个月的时间。我不能拖,你也拖不了。” 风澹渊松了手,嘴角却是慢慢勾起,笑容渗人:“上一次,你没发现我中毒?” 魏紫心中一惊,当即明白了他言下之意:既然男女交合只会让毒入骨髓,上次和他睡了,是不是有目的地害他? 打死都不能承认自己借尸还魂! 魏紫咳嗽几声,平顺气息后,迅速想好托词:“那时候我醉得不省人事,怎么知道你中没中毒?更何况是你强迫我,不是我要故意害你。” 不知怎的,越说越气,她都大人有大量不想计较这破事了,他还好意思提? 她穿越到这里,没有钱财,没有名誉,甚至连一个健康的身体都没有,说到底,也有他一份功劳啊! 风澹渊见魏紫瞪大眼睛,就差捏紧小拳头跟她吼了,突然觉得眼前的小女人有几分意思:“你确定,那晚是我强迫你,不是你要害我?” 什么是颠倒黑白?这就是! 魏紫指指风澹渊,又指指自己,冷声道:“你是谁,我又是谁?我到底是有多蠢才会害你?” 风澹渊轻笑一声:“你倒有自知之明,是够蠢的。” 即便不是有心害他,也是被人当了棋子。棋子用完之后,便理所当然地成了弃子。 魏紫自认处事不惊是她自小到大的修养,可在这个性格恶劣的男人面前,她这火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那请问,还需要我这么蠢的人帮你施针吗?”她气得想一针扎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也不算太愚蠢,记得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了。”风澹渊闲闲道。 魏紫深吸两口气,努力压下怒火,取过风宿放在一边的针,说:“拿火来。” 又对风澹渊说:“把衣服都解了。”
第9章 钻进风澹渊的怀里 风澹渊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魏紫将针用火消着毒,重复他的话:“我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我很清楚。” 风澹渊当然不可能自己动手除裤,最后只能是风宿动手。 当全身赤(chi)裸的风澹渊躺在床上后,魏紫便心无旁鹫地下针了。 风澹渊盯着魏紫的脸,想从她的平静无澜里,看到惊讶、意外、害羞、惶恐之类的表情,可惜什么都没有。 这个样子,他并不陌生。月神医治病时,也是这般。 如果先前还有怀疑,那现在他几乎已经肯定:此时此刻的魏紫,没有任何伪装。 她说她没想害他,难不成那个圈套里,她真只是一颗什么都不知道的棋子? 正想着,陡然间他身子一轻,全身翻滚的气血,仿佛找到了出路,有秩序地顺着血管流动;被挤压得几乎炸开的血管,也因此松懈了下来。 风澹渊看魏紫的眼神顿时不可思议起来。 才短短几针,他就没那么难受了,这连月神医都做不到的。 她的医术,着实了得! 这个女人,他越来越有兴趣了。 魏紫施完最后一根针,累得眼前又开始发黑,差点一头栽倒在风澹渊的身上。 亏得风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将一股绵绵的内力输入她体内。 魏紫顿觉浑身暖洋洋的,人也有了力气。 她朝风宿点点头:“多谢。”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 “他体内的毒暂时被抑制住了,好好休息几天,吃几付药,就能跟常人无异。” 魏紫在纸上写药方。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不会真的一点手脚都不动。眼前这个男人是狼,她可不想做东郭先生。他如果不害她,那这里面的手脚她自然会找机会除去,反之,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写完药方,魏紫又对风澹渊说:“还有一事。能否赶紧替孩子找一位奶妈来?” 风澹渊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你不能喂?”其实找了奶妈的,这不大雪封山进不来吗? 魏紫觉得古人的常识真是匮乏得可怕:“我吃了‘绿蚁醉’,不管服不服解药,奶水里都有毒了,孩子不能喝。” 风澹渊系衣服的手微微一滞。他倒没想到这茬。 “风宿,去找奶。”风澹渊吩咐。 “是,主子。” 见风宿要走,魏紫急了:“解药!” 风澹渊似这才想起:“哦,解药。” 风宿递给魏紫一粒绿色的药,魏紫闻了下,放入嘴里。 风宿闪身离开。 魏紫这才发现一件尴尬的事:她怎么回去呢?难不成,真要爬回去? 权衡了一下利弊,她只能跟屋里唯一的活人商量:“请你的人喊宋妈过来一下,好吗?” 风澹渊下床扯过一件黑袍,三两下穿好。 “何必那么麻烦?”他长臂一伸,将魏紫抱起来,大步行了出去。 魏紫还没从风澹渊突然抱她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顿觉风雪扑面而来。 本能的,她将脑袋钻进了风澹渊的怀里。已经这副身体了,着凉更麻烦。 风澹渊嘴角勾起。 这是想踹了他那病美人的二弟,勾引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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