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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成弃妃,神医大佬一怒要休夫

雪芝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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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idejian   主角: 苏楮墨云若柳   更新: 2022-09-07 13:3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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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苏楮墨云若柳《开局成弃妃,神医大佬一怒要休夫》讲的是一朝穿越,饱有声誉的医毒天才,竟在新婚夜就被狗男人凌辱!然后硬生生禁足三年!众人都以为她饿死了,只是没想到,她不仅活的滋润,还多了好几层马甲白莲花装作要死了,非要算计她?一针下去,扎的她屁滚尿流!渣男终于露出真面目,还妄图威胁她?这一拳下去恐怕你得死!一众人都看不惯她,不好意思,马甲一亮,全都跪倒至于那狗男人?堂堂瑞王没脸没皮的哄她:"娘子我真的错了,我给你跪下好不好?小团子给我看一眼!"

第1章

精彩节选


第1章 穿成弃妃 “新婚之夜你就安耐不住了?竟然穿着喜服就和野男人厮混在一起!” 昏昏沉沉间,白绫稚只觉得有人靠近了她,她猛地睁开眼睛。 男人脸上染了几分暴戾,他一把掐住白绫稚的脖子,紧接着“撕拉”一声,直接撕扯掉了白绫稚身上大红色的喜服。 “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本王自然会满足你!” 他阴沉着脸,手上动作不停。 白绫稚只觉得身子暴露在了空气中,脑子还昏昏沉沉的,茫然的看着周围的布置。 然而这男人却直接翻身将她压住,紧接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险些疼的她晕了过去。 她并不明白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只能拼了命的挣扎。 她疼的喘不过气,没了力气,只能用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身上的人。 男人黑眸没有半点温柔,恶狠狠捏着她的下巴:“像你这种自甘堕落的阴险贱人,就算你假装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又能如何?!” 男人毫不留情的抽身,厌恶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大红喜袍:“既然你这么想嫁给我,本王自然会满足你!” “只是,除了这王妃之位,你再也没有半点收获了!” “从今日开始,你就在这院子里苟延残喘,就算是死,也不能离开院子半步!” 他穿戴整齐,指着地上方才扔下的衣袍:“碰过脏东西的衣服全都拿去烧了,从现在开始,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给她送吃喝!” 说完,他就阴着脸离开,外面传来侍女们小声的应和,很快,院子内外就只剩了一个看上去木讷呆滞的侍女。 白绫稚强忍着疼痛,盯着门口的方向死死地往外看。 熟悉又陌生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她本是医毒全才,却被人算计着意外死亡。 而原主白绫稚,和刚刚的男人瑞王苏楮墨从小被赐婚,再加上她小时候救过他一次,婚约照旧。 只是就在刚刚,苏楮墨得知救他的另有其人,同时还亲眼看到婚房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男子衣衫凌乱的跑出来,这才有了刚刚毫不留情的**。 白绫稚重重叹息一声,只觉得原主命途多舛,可疲倦虚弱的身子再也撑不住,她眼前一黑,就陷入了昏迷。 …… 三年后。 沉闷的声音从书房传出,苏楮墨重重的一掌砸在桌面上:“混账东西!她被困在院子里竟还不安分?!” 他猛地推门而出,大步往瑞王府另一侧的院子走去。 “若儿被她冒名顶替那么多年,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本王娶了她还留她一条命已是开恩,如今不过要她一碗心头血,她竟还敢推辞?!” 苏楮墨暴怒的脸上露出几分厌恶:“今日她若是不识趣,那就休了她!”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跟在旁边,一个字都不敢说。 院门被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还没等苏楮墨继续往里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带着慌张:“啊啊啊快闪开,我要掉下去了!” 话音未落,一个奶呼呼的小团子就呼叫着从天而降。 苏楮墨下意识将人接住,四目相对。 怀里的小团子惊魂未定,粉雕玉琢的五官带着微微的后怕,小胖手死死地拽住了苏楮墨的衣领。 苏楮墨只觉得心都要被萌化了。 小团子却连忙从他怀里跳出来,犹豫了一下,这才歪着脑袋:“谢谢叔叔。” 脆生生的喊声,让苏楮墨不由得放缓了声音。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在这里?是不是迷路了?” 他声音温和,眉眼都放得轻柔了许多。 小团子警惕的看着他,紧紧地皱起眉,后退一步,奶声奶气的开口:“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紧接着他又轻哼:“我娘说了,忽然对别人好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噗嗤”一声,苏楮墨笑出了声。 眼前的小团子细皮嫩肉,五官虽没有张开,但能看出几分精致的雏形。 小团子见他笑,眉头皱的更紧了,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强装出来的严肃:“你笑什么?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 他气呼呼的仰起头,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怒气,胖乎乎的小手攥起拳头,威胁似的扬了扬。 “告诉你,我可是很厉害的!” 苏楮墨越发觉得这小团子有趣,伸手捏住他的拳头,轻哄着:“嗯,你最厉害。” 小团子小心翼翼的把手抽回来,又谨慎的后退两步。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别过来!” 他凶巴巴的呵斥两声,扭头就往里面跑。 “不许进来,否则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边跑,他还不忘了回头威胁两句。 苏楮墨盯着小团子的背影跑远,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来找白绫稚取心头血的。 他眼眸幽深,盯着小团子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语气阴冷:“这贱人不会死了吧?” 他抬脚往里走。 黑衣人连忙开口:“王爷小心,这院子轻而易举就能被打开,恐怕里面有诈!” 话还没说完,迎面就飞来几根长箭。 苏楮墨刚刚遇到小团子的心情猛地就被搅乱,他阴沉沉的盯着前方,躲过攻击。 “看来没死,居然还有力气做陷阱。” 他双手背在身后,面露嘲讽。黑衣人谨慎的在前方试探,他信步走过去,连自己都没发觉,刚刚他悄悄松了口气。 还没走几步,不远处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别打我好不好?” “我再也不出去了,也不和奇怪的人说话了,呜呜呜……” 苏楮墨脚步一顿—— 这是刚刚那小团子的声音? 他抽出长剑,眼眸带着阴冷:在瑞王府竟然还有人敢动手?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黑衣人跟在他身后,两人迅速往哭声的方向靠近。 离得近了,还能听到屋内传来的呵斥。 苏楮墨没由来的一阵紧张,一双眸子阴沉到了极点。 他一脚将门踹开,望着里面背对他的人:“你是何人,竟敢在瑞王府的地盘撒野!简直是不想活了!” 说着,长剑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狠狠往这人的背后刺去!
第2章 放开我娘亲! 电光火石间,那女人动了。 柔软的轻纱长裙在半空画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长剑被她准确的夹在指尖,轻轻一掰,竟折断了! “瑞王殿下,好久不见?” 白绫稚眉眼精致如画,乌发雪肤。 她倒是没想到这名义上的夫君还能来看她。不过这三年她过的风生水起,还生了个小团子陪着,日子过得滋润舒服。 苏楮墨呼吸一滞,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三年来,他责令下人不许给她任何吃喝,只偶尔送些厨房挑剩下的烂菜叶子过去。 本以为这女人不会做饭又脾气暴躁,应该早早就瘦脱了相才是。 可如今—— 女人显然心情不好,却眼光潋滟,桃花眼微挑,撩人于无形。 苏楮墨眉头紧皱,完全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三年前那怯弱却没脑子的白绫稚! 他大步走过去,将小团子和白绫稚隔开,像是防贼似的看着她,却不忘了今日来的目的。 “白绫稚,你有什么胆子拒绝本王的要求?!” 他逼近白绫稚,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臂。 “不过一碗心头血而已,这几年你吃穿用度哪样不是府里的,竟敢讨价还价!” “本王当年没一剑杀了你,你就该感恩戴德,现在是你报答本王不杀之恩的时候!” 苏楮墨语气冷漠,极力压下心头的异样感觉,笑的阴沉。 白绫稚蓦的笑起来:“瑞王莫不是傻了?你说我这几年吃你的用你的,可你分明把我关进来的时候还说,不让人送半点吃的。” “至于感恩戴德……” 她眉眼里透着些冷光:“我既然嫁过来,那就是瑞王殿下你明媒正娶的瑞王妃。你不仅没有尽到一日夫君的责任,甚至还将我关在这里三年!” “我感谢什么?你倒不如当初一剑杀了我,省的现在还要看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苏楮墨被气的全身颤抖。 他竟没想到,三年未见,白绫稚竟伶牙俐齿到这个程度! 他不由得想起这三年辗转病榻的若儿,还有新婚夜上那个衣衫不整的野男人! 苏楮墨怒火中烧,扬起手就要打人。 可这巴掌还没落下,身后那默不作声的小团子却忽然发狠了似的撞上来。 紧接着对他又踹又打,满脸愤怒:“你住手,放开我娘亲!” 奶呼呼的声音染了些哭腔:“我就说你不是好人!你敢动我娘亲一根手指头,我现在就打死你!” 奶团子像只发狠的小豹子似的,全身紧绷,怒吼着挥动拳头。 苏楮墨猛地顿住。 他连忙回头,看着身后气的眼睛发红的奶娃娃:“你……娘?” 分明只有两个字,他却说得无比艰难。 奶团子警惕的看着他,迅速挡在白绫稚面前,嘴里却不饶人:“不然呢?难道你娘?!” 白绫稚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真不愧是她的崽,干得漂亮! 可现在苏楮墨满脑子都是白绫稚生孩子的事,根本没注意到奶团子在说什么。 好半晌,他才双眼赤红的逼近了白绫稚,迅速出手掐住她的脖颈。 “连孩子都有了?” 因为愤怒,他手上的力气大了许多。 白绫稚咳嗽两声,被倒逼出星星点点的泪。水光潋滟,竟多了些柔媚。 苏楮墨的手莫名松了几分,语气却越发恼怒:“你还知道自己是瑞王妃么!” 白绫稚缓过气来,直接狠狠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腿弯处,紧接着灵活的转了个身,又一脚踹在了他的后背。 她冷笑:“大白天的,王爷好大的火气。” 紧接着,她逼近苏楮墨,学着他刚刚的样子,掐住了他的脖颈。 “在我面前,你最好能学会好好说话,否则……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站在一旁的黑衣人直接看傻了眼,甚至被白绫稚这一身冷气吓得不敢上前劝阻! 苏楮墨还是头一次被女人给打的这么狼狈。 他摆脱控制,眼眸阴沉的可怕:“好好说话?白绫稚,你敢和别人生孩子,不敢和本王对峙?!” 他早就气得发疯,甚至都忘了,新婚夜他们也曾做过那档子事。 白绫稚对苏楮墨的不讲理很是恼怒,直接抽出腰间的匕首就往他身上招呼。 “别人的孩子?瑞王殿下,你睁大狗眼看清楚,这是我的孩子!” 她手中的匕首寒光凛冽,竟招招往死穴上刺! 苏楮墨忙不迭躲开,心里越发震撼:这女人竟还会武? 他连忙甩掉这个念头,再次追问:“你老实交代,孩子的爹是谁!” 新婚夜,他虽然知道救命恩人不是白绫稚,但想着她一向乖巧懂事,又对他言听计从,还是欣然履行婚约娶了她。 可谁知在他欢欢喜喜要进婚房的时候,竟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陌生男子、鬼鬼祟祟的翻窗离开! 这件事一直是个死结,每每想起都让他羞愤难耐! 一旁的小团子淡定的接过话茬:“我没有爹爹,只有娘。” “我爹大概被雷劈死了。” 能扔下他娘和可爱的他,能是什么好男人?肯定天打五雷轰! 趁着苏楮墨发愣的功夫,小团子冲到他面前,敏捷的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迅速将他捆住。 紧接着他朝白绫稚喊:“娘,快来,我把这坏蛋绑住啦!” 语气里竟还透着几分得意的炫耀。 白绫稚唇角微勾,顺手摸了一下团子毛茸茸的小脑袋,紧接着就将匕首架在了苏楮墨的脖子上。 “瑞王殿下,心头血呢,你这辈子也别想了。至于其他的,我没有义务要和你解释。” 说着,她毫不客气的直接拽着绳子的一头,直接硬生生的将人拖在地上拽出了院子。 小团子也露出两个小虎牙,笑的得意:“记住了,小爷我叫白幼渊,跟我娘的姓,少提我那个晦气的爹!” 说着,他做了个鬼脸,直接将院门关上,落锁。 苏楮墨眼睁睁看着院门毫不留情的关上,一双眼眸阴沉的可怕, 黑衣人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半晌,苏楮墨阴冷的嗓音响起:“去查!查查那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第3章 白莲花到访 送走了苏楮墨,白绫稚哄睡了儿子,走进了书房。 “主子,要查的事情有头绪了。” 白绫稚唇角微勾:“是谁?” 她穿越过来三年,又生了儿子。原主处境极差,为了自保,自从她被软禁在这院子,她又是忙着建立扩大自己的势力,又忙着追查当年的事。 如今自己的组织遍地开花,涉及好几个方面,短短两年就在整个东凌国强势崛起。 但她很清楚,当年原主被陷害的事情只要一日不查清,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始终在她和苏楮墨中间横着。 白绫稚收回思绪,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跪在地上,眼眸泛着冷光:“是云若柳策划的,那个男人还在确定,但八成被云若柳毁尸灭迹了。” 白绫稚忽的笑起来。 云若柳可不就是苏楮墨的救命恩人么?另一重身份,则是原主从前唯一的好朋友呢! 可白绫稚从原主那里得到的记忆是,原主才是苏楮墨的救命恩人,只是她和云若柳无话不说,又被这白莲花套话,几乎将当年所有的细节都说出来,还被偷了信物。 不然,云若柳怎么可能顺理成章的得到苏楮墨的信任,一跃成为他的“白月光”呢! 半晌,白绫稚冰刀似的声音响起:“好,我知道了,前两日让你办的事,办好了么?” 见人点头,她才松了一口气,挥挥手让人离开了。 不过,说曹操 曹操就到。 白绫稚刚从书房走出来,云若柳就娇娇弱弱被人扶着进来了。 “云小姐,这地方晦气,您来这里做什么!”那扶着她的侍女满心嫌弃,即便是看到白绫稚也完全不防在心上,甚至更变本加厉起来。 “小姐我们快走吧,瑞王殿下待会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云若柳苍白的小脸上带了几分羞怯似的,假装没看到白绫稚似的,故意用帕子遮住脸:“哎呀别说了,待会姐姐听到该生气了。” 白绫稚双手抱胸,眼眸里透着些精芒:来的正是时候,恰好试探下她的口风。 云若柳装模作样的差不多了,这才得意洋洋的抬头看过去:三年前虽然她没有直接把人弄死,但也差不多了!只要再取了这贱人的心头血,看她还怎么活! 说着,她笑眯眯的扬起素白精致的小脸,可嘴角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开,就僵住了! 这人是谁?!为什么三年被软禁在这里,她反倒是越长越好看了?! 云若柳死死地捏着手里的帕子,却温温和和的开口。 “听闻瑞王殿下过来和姐姐吵了一架,若儿心里听着难受,特此来道歉。” 她垂下眼帘,乖巧极了:“都怪我身子不好,最后王爷重金替我求来的药方还非要姐姐的心头血做药引。” 说着说着,她眼眶就红了,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姐姐若是生气,就打我几下,可别气坏了身子。” 白绫稚听着她小嘴叭叭的,倒是半点都不生气。 她盯着云若柳的眼眸,漫不经心似的开口:“倒也不生气,只是这三年,我似乎想到了一些从前的事。” 云若柳身子一僵,小脸就有些绷不住了。 白绫稚挑眉:“我记得大婚当日,似乎是有人在外面说话来着,说什么迷晕之类的话。” 她说的含糊不清,可云若柳却脸色一白,竟不敢动弹了! 白绫稚冷笑:果然是她。 云若柳知道这么下去不行,直接挥退了跟着自己的侍女,然后神神秘秘的拉着白绫稚的手,语气温和。 “姐姐,先别说这些奇怪的话了,明日许公子可是要来拜访呢!你的机会来啦!” 她好像真的很为白绫稚高兴似的,再次开口:“你既然不喜欢王爷,就该为自己争取一下!” 白绫稚险些笑出声来。 这云若柳可真是个人才,原主从前单纯懵懂,硬是被白绫稚拐歪,以为自己深深喜欢的是许家少爷,所以为了悔婚,可是做出不少叫人大跌眼镜的事。 不然苏楮墨也不可能真心狠到做了那种事之后,还将她囚禁三年。 云若柳盯着白绫稚漂亮的脸蛋,嫉妒的心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的。既然你喜欢许家少爷,我自然会帮你稳住瑞王殿下这边。” 说着,她娇娇弱弱的咳嗽一声,又开口:“你尽管去追求你的幸福,我没关系的,我可以为了你牺牲自己的幸福,嫁给瑞王殿下。这样,瑞王应该就不会多做追究了。” 白绫稚快要被云若柳这狗屁不通的逻辑给逗笑了。 原主可真傻啊,为了这么个人掏心掏肺,最后还被一脚踹开,连命都丢了。 云若柳观察着白绫稚的表情,见她半天没动静,这才继续怂恿:“姐姐,不用愧疚,这么多年你对我很好,我自然也要报答你!” 白绫稚笑眯眯的点头:“是吗?你这么为我着想,那我自然也会好好报答你呀。” 她笑的古怪,云若柳却以为自己成功了。 就在她转头要离开的时候,余光扫到挺拔的身影,她当即停下,紧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整个身子都弓起来,眼眶通红。 果然,苏楮墨大步走过来,紧张的将她扶住:“若儿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他对白绫稚怒目而视:“贱人,你又对若儿做了什么!” 云若柳眼角带着两滴泪,拼命地摇头:“瑞王殿下别怪姐姐,咳咳咳咳……都是我身子太弱了,没关系的,我……” 她继续咳嗽,帕子上却鲜红一片! 苏楮墨神色慌张,连忙唤来府医,然后轻柔的将人抱起来,甚至都来不及知会白绫稚一声,直接大步进了院子,将人放在了榻上。 云若柳连忙坐起来:“这里是姐姐的院子,我们不能随意闯进来,咳咳咳咳……” 苏楮墨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府医提着药箱过来把脉开药,他一把将白绫稚拽出房间。 “贱人,别以为你动点小手脚,本王发现不了!” 白绫稚摊摊手:“不好意思啊,我要是动手的话,恐怕屋里那娇花,早就死了。”
第4章 你不太行啊 白绫稚笑的恶劣又灿烂:“瑞王殿下,你要是真的看我不顺眼,麻烦给个痛快的,和离书一写,我们一拍两散,不好么?” 她仰起头,对上苏楮墨不可思议的脸。 苏楮墨的确被惊到了:她居然还有脸提和离? 但一想到他让手下查白幼渊的身世还没有半点线索,也只能压下内心的怒火:“你做梦!你这辈子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瑞王府里!” 屋内的云若柳假装咳嗽,却悄悄的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对话。 在听到苏楮墨拒绝了和离之后,她猛地攥紧手——这该死的贱人一定是给瑞王喝了什么迷魂汤! 不然这三年来,她一直在苏楮墨耳边吹得风,怎么可能就失效了呢! 苏楮墨进来的时候,脸色并不算好。 云若柳装作难受的样子,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瑞王殿下,我这病是拖累,你还是别为我费心了。” 说着,她又拉住一旁白绫稚的手,说的情真意切:“你们刚刚是不是吵架了,呜呜呜,我就知道都是我的错,实在不行,我还是离开瑞王府吧。” 还没说完,她就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苏楮墨越发心疼,对白绫稚更是横眉冷竖:“既然今日都在,正好择日不如撞日。”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递给府医:“不是要取白绫稚的心头血么,现在正是时候。” 说着,他神兽攥住白绫稚的手腕,迅速将人控制住。 云若柳哭哭啼啼:“还是算了吧,万一姐姐要是出了意外,我一个人可如何是好……”说着说着,她又开始咳血。 苏楮墨下定了决心,将白绫稚抓得更牢,随即朝着府医点头:“怕什么,出了事还有本王。” 府医点点头,攥紧了匕首,一步步朝着白绫稚逼近。 云若柳低下头,掩饰住眸底的残忍阴狠。 然而—— “当啷”,匕首猛地被白绫稚揣在地上。 紧接着“噗通”一声,白绫稚干脆利落的将束缚自己的狗男人狠狠踹倒在地。 “想要我的心头血?苏楮墨,你该不会是脑子有病吧?你去大理寺随便找个死刑犯难道不行?乱葬岗上找个人不行?非要我的?” 苏楮墨气的脸色漆黑,恨不得现在将人活活掐死。 云若柳吓了一跳,却可怜兮兮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开口:“是那个开药方的神医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白绫稚要笑死了。 她忽然站在云若柳面前,眼眸微敛:“神医说的?你确定不是你买通了神医,非要我死么?” 云若柳哆嗦了一下,死死地咬住牙关,然后再次咳嗽,涨得脸色通红。 苏楮墨看不下去了,狠狠地将白绫稚拽到面前,语气阴冷:“白绫稚你发什么疯!这心头血本来就是你应该出的!你害的若儿变成现在这样子,死有余辜!” 白绫稚被这话逗笑了。 她缓缓地转过身,看着苏楮墨那张脸。 “啪”的一巴掌,干脆利落的招呼在他脸上。 紧接着,她又轻轻的转身,绕到他身后,在人完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脚踹到他腿弯处。 看着苏楮墨跪下来,白绫稚笑的更灿烂了。 “死有余辜?瑞王殿下,你可别忘了,这魂是陛下所赐,你若是真的想弄死我,恐怕也要禀报陛下一声,对不对?” 苏楮墨冷哼:“少拿皇帝来压本王!你还不配!” 白绫稚双手抱胸,笑眯眯的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紧接着,在苏楮墨想要拔剑的时候,手放在他肩膀的位置—— “咔嚓”! 苏楮墨捂着肩膀,疼的脸色苍白。 云若柳更是吓蒙了,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宛若杀神的白绫稚,又看看地上疼的打滚的男人,一时间竟生出几分恐惧来。 白绫稚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苏楮墨的后背上。 “你真以为我能蠢到再被你害死一次么!” 苏楮墨只觉得全身疼的厉害,可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耻辱! 他竟然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栽了两次,每次都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他咬牙切齿:“白绫稚,你最好现在给本王磕头道歉,否则本王要你……” 话都没说完,白绫稚就狠狠用力,一脚将他后背踩住。 苏楮墨一个没支撑住,直接整个人都贴在了地面,狼狈不堪! “瑞王殿下,你这身子不太行啊,连我都打不过。” 白绫稚蹲下来,笑眯眯的看着苏楮墨要气炸的样子,干脆利落的伸手拽住他的后衣领,直接将人扔了出去。 紧接着她又看着房间里的两个:“自己走,还是我请你们走?” 府医哪里还敢说话,慌慌张张的离开。 云若柳不明白白绫稚为何变的这么厉害,心里更是害怕的厉害:“姐姐你别生气了……我不要你的心头血,你放心,我会去劝……” 话才说到一半,白绫稚就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云若柳,你最好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审视着云若柳的脸蛋,冷笑:“否则……”她拔出腰间的长剑,横在她的脖颈处,“你的下场应该会很惨。” 云若柳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吓得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绫稚拎着她的衣领,直接将人毫不留情的扔到门外。 云若柳狠狠地摔倒在地上,砂砾磨破了她的手心,她盯着紧闭的院门,眼眸里阴狠务必——明日,她就不信这贱人不会露马脚! 这贱人那么喜欢许温轩,到时候肯定会惹得瑞王没有半点面子! 想到这些,她心头的恨意终于消散了许多,然后又假装可怜的一瘸一拐离开。 翌日清晨,白绫稚还没来得及给小团子做饭,外面就传来了老婆子趾高气扬的吆喝声:“云姑娘请王妃去前厅见客!赶紧的吧!” 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云若柳才是瑞王府的女主人呢! 白幼渊被吵得头疼,眉头紧皱:“娘亲,她太吵了,你看我去毒哑了她!” 白绫稚觉得好笑,伸手拦住他:“好啦,这种事娘来就好。我们可爱的小渊儿在房间里乖乖练字好不好?” 她点了点他的鼻尖:“娘亲要去教训坏人了!”
第5章 栽赃啊,她在行 白幼渊向来听白绫稚的话,所以开开心心的点头,甚至还攥了攥小拳头:“娘亲加油!” 白绫稚吩咐身边的侍女看好他之后,这才缓缓地往外走。 那叫人的老婆子,是云若柳身边的大红人,仗着自己年纪大,在府里作威作福多年了。 “你听到没有,聋了吗!”老婆子趾高气扬的冲到白绫稚面前,一把拽住她的衣领,“我们云姑娘是想让你长长见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快跪下谢恩!” 白绫稚忽的笑起来,手轻飘飘的搭在老婆子拽住她衣领的手上:“松手。” 老婆子哪里肯听话,她冷笑着骂骂咧咧:“就凭你,还想要和我呼来喝去?水性杨花的贱胚子,瑞王殿下能留你一命,都是……” 话都还没说完,老婆子忽然觉得好像被呛了一下。 她没在意,骂的更厉害了:“我看这院子也不用给你留了,一个弃妃还住这么好的院子,真是可惜了。” 白绫稚双手抱胸,声音浅浅的:“大清早就火气这么旺,小心中风啊!” 老婆子却以为白绫稚是在诅咒她,气的大喊大叫起来:“你放屁!告诉你,我可是云姑娘身边儿的人,只要我和瑞王殿下说两句,你就完了!” 她得意洋洋的抬起头,等着白绫稚跪下来求她! 毕竟今儿个来的时候,那位云姑娘可是给了她一锭银子,让她好好地“照顾”一下这位弃妃呢! 然而还没等她再骂出夏一句话,老婆子就完全不听使唤的后退,然后开始全身抽搐。 白绫稚不着痕迹的将袖子里的小瓷瓶藏起,无辜的眨眨眼:“哎哟,你这是怎么了呀?这歪眼斜嘴的,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老婆子气得要死,可情况却越来越严重,甚至开始流口水。 白绫稚装作害怕似的后腿一步:“你该不会是想碰瓷吧?” 说着,她一把拽住老婆子的手腕,就往前厅走。 “云若柳,你快看看这老婆子是怎么了?”她也不客气,甚至不管里面到底有谁,张口就嚷嚷起来。 云若柳正端庄坐在里面装柔弱呢,结果一听这吆喝,忽然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她买通这婆子,就是要给白绫稚好看呢! 如今有客人来,白绫稚若是在客人面前失了体面,王爷定会勃然大怒! 再加上她还悄悄地和这位许公子交代好了,就等着这贱人出丑呢! 想到这里,她柔柔弱弱的起身,语气温和:“王爷,我去看看吧,姐姐应该不会被欺负吧?” 苏楮墨冷笑,回想起自己两次在她那里吃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本王倒要看看她又耍什么花招!” 刚出门,就闻到了一股有些奇怪的骚味。 云若柳心里一喜——难道是这三年,白绫稚被关出毛病了? 一想到这贱人会出丑,她更是控制不住的高兴起来:“姐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身子有什么问题?” 说着,她咳嗽着小步走过去,关切的拉住了白绫稚的手。 紧接着她又回头看着苏楮墨:“王爷快看,姐姐该不会是……” 她的兴奋还没持续多久,一旁的老婆子直接跪下来,一把拽住了云若柳的手:“云姑娘,我……” 她嘴一直在抽搐,不断地流口水,靠的近了,身上那股尿骚味和臭味更是直冲脑门。 云若柳快要被熏吐了,脸色更是一言难尽。 白绫稚却在这个时候可怜兮兮的走到了苏楮墨面前,身子摇摇晃晃,显然是被吓坏了。 “王爷,今个儿一早,这婆子就在门口大喊大叫,我匆匆忙忙开门,她很是愤怒的对着我骂了几句,就变成这样了。” 说着,她眼眶红了一圈:“这婆子到底怎么了,她好像是云小姐身边伺候的,是么?” “臣妾可是吓坏了。” 苏楮墨一听,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且不说这婆子害得他颜面尽失,恐怕也会吓到那小团子。 于是他望着云若柳:“佣人生病,为何不上报?!” 云若柳吓得一哆嗦,紧接着就连忙跪在地上:“王爷恕罪,小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着她又弓着身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苏楮墨皱着眉头,放缓了声音:“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只是这佣人看上去病的不清,若是伤到人怎么办?” 云若柳垂下眼帘,小声的抽泣:“对不起……只是从我刚来瑞王府一直到现在,都是这位老妈妈伺候,更何况,她今早都还好好地,呜呜呜……” 她掩面痛哭:“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不测,分明这位老妈妈说,会一直伺候到我病好了为止,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她越咳嗽越厉害,苏楮墨心疼的扶住她,很快就将质疑的目光落在了白绫稚身上。 “人怎会无故变成这样!白绫稚,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云若柳却小心的拽了拽他的衣袖:“王爷,算了……王妃她没事就好,若是真的吓到王妃,我罪过就大了。” 说着,她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苏楮墨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死死地拽住白绫稚的手臂:“快说,你到底对这位老妈妈做了什么!” 白绫稚笑了。 她抽回手臂,语气阴沉:“瑞王殿下若是信不过我,大可以请府医过来检查。我纵使有天大的本事,难不成还能瞒过大夫?” 云若柳心里一喜,觉得白绫稚好像真的被关傻了。 苏楮墨沉着脸唤来府医,脸色阴鸷的望向白绫稚:“你最好是什么都没干!” 白绫稚施施然站起身:“倘若我什么都没做,王爷会给我道歉么?” 她眼眸里淬着冷意:“我毕竟还是王妃,王爷当着宾客的面,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我,难道半点错都没有?” 苏楮墨看了一眼正看热闹的两个宾客,气的牙痒痒:“本王从不污蔑旁人!答应你又何妨!” 白绫稚勾勾唇角,有意无意的往云若柳的小脸上扫了一眼:啧,这是求着她打脸? 府医将那老婆子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这才谨慎的拱拱手:“王爷,有结果了。”
第6章 脸都快打肿了吧 苏楮墨冷笑:“说!” 云若柳娇娇弱弱的靠在苏楮墨的怀里,眼眸里却阴狠极了。 然而府医却拱拱手:“恐怕和王妃的确没有关系,老奴猜测,恐怕是因为这下人年事已高,急火攻心,才……” 话都不需要说完,苏楮墨的脸色陡然变了。 白绫稚唇角微勾,笑眯眯的看着几个人:“我都说了,和我无关,道歉。” 云若柳瞪大眼睛:和她无关?她就不信,自己这婆子手脚利索的很,怎么可能急火攻心就变成这样! 她压下心里的愤怒,缓缓地走到白绫稚面前:“对不起啊姐姐,都怪我,本想着你现在和王爷误会也解开了,所以想着让你们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我也不知道会吓到姐姐,呜呜呜对不起,要是姐姐实在生气,就打我吧!” 云若柳说着,就摇摇欲坠,然后装作不经意似的抓住了白绫稚的袖子。 她眼眸露出精光,随即轻轻的叫了一声:“呀,姐姐你袖子里是什么,硌到我了。” 那老婆子显然也意识到什么似的,奋力的爬过来,死死拽住白绫稚的袖子,然后艰难开口:“对,对……我当时,就是被……呛了一下,才……” 云若柳瞪大眼睛,装作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不可能吧……姐姐和我无冤无仇,怎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说着,她又去看苏楮墨。 果然,苏楮墨皱着眉头大步走过来。 他的眼眸里透着失望,眸子清冷:“白绫稚,你袖子里是什么?” 白绫稚轻轻后退一步,眸子凌厉阴沉:“所以,你们这是怀疑我给婆子下了毒?” 云若柳继续装可怜,拼了命的摇头:“不是的姐姐,你别生气,只是刚刚我没站稳,一下子攥住你袖子,觉得硌了一下。” 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了苏楮墨,又鼓足勇气似的:“刚刚我那话只是想和你开玩笑呢,没有别的意思。” 说着她就可怜兮兮的要跪下。 苏楮墨伸手将她扶起来,耐心彻底消耗殆尽:“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本王让下人搜身?!” 白绫稚盯着两人的身影,笑了许久才慢悠悠的开口:“搜身吧,反正我就算是拿出来,你们若是检查不出什么,肯定又会栽赃我藏到其他地方了。” 她盯着苏楮墨。 苏楮墨莫名觉得有些心虚,但很快就又狠下心来,招招手。 两个侍女带着白绫稚去隔间搜身,一共搜出了两个小瓷瓶。 云若柳压制住内心的欢喜,满脸歉意:“真的不好意思啊姐姐,我从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白绫稚简直要笑死,淡定的挑眉:“无妨,既然都怀疑我,倒不如彻底将嫌疑洗清。”说着她就看向一旁的府医,“劳烦府医了。” 苏楮墨的眉头狠狠皱起,望云若柳的身上扫了一眼。 后者只觉得脊背一凉,竟吓出一身冷汗! 府医尽职尽责的将两个小瓷瓶全都验过,这才拱拱手:“回禀王爷,这两个小瓷瓶,一个是安神药,另一个装的是金创膏,并无可致人这般的毒药啊!” 白绫稚挑眉,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云若柳:“云姑娘可信了?若是再不信,那就让府医把我衣服缝儿里也全都翻一遍,万一有残留的毒药呢,你说是不是?” 云若柳脸色苍白,拽住了苏楮墨的袖子,轻轻摇晃了一下,企图让他护着自己。 可白绫稚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云姑娘,从今儿个一大早,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不受宠,丢脸也就罢了。可如今王府里有宾客,你为何一定要拉着瑞王殿下一起丢人?难道要给宾客留下 瑞王殿下不辨是非 的印象么!” 一句话,吓得云若柳血色尽褪。 她慌张的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闹成这样,姐姐对不起,我给你道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拽住白绫稚的衣裙,心下一片慌乱。 白绫稚笑眯眯的摇头:“不好意思啊,我没生气。你还不如向宾客道歉,毕竟他们过来做客,可不是为了看瑞王殿下如何偏心,如何不分青红皂白就随意羞辱人的,你说对吧?” 云若柳吓得全身颤抖,眼泪不断往下掉。 苏楮墨摁了摁眉心,这才开口:“若儿,这次的确是你无理取闹了。” 一句话,盖棺定论。 云若柳惊恐的跌坐在地上,然后哆哆嗦嗦的道歉:“是,都是我的错,姐姐对不起,瑞王殿下对不起……” 眼看事情解决,屋檐下站着的两个宾客也过来了。 其中一个面容温和俊逸,装做风度翩翩的样子,做作极了。这就是云若柳口中的许温轩,原主被忽悠着喜欢的那个公子。 另一个倒是爽朗肆意多了,是将军府的小少爷。 许温轩在看到白绫稚的一瞬间,微微愣了一下,紧接着不着痕迹的看了云若柳一眼,这才深情款款的迎上来:“稚儿,你还记得我吗?” 云若柳这个时候也终于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几乎是扬眉吐气的凑到了白绫稚面前。 “姐姐,你应该还记得吧,这是许公子呀!你以前可是喜欢……” 她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说错什么似的,连忙捂住嘴摇摇头。 果然,苏楮墨的脸色就再次阴沉下来。 他自然知道,白绫稚从前喜欢许温轩,甚至还想过要逃婚,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层出不穷,倘若不是他信守诺言,恐怕早就恼了。 白绫稚看着许温轩,忽然笑起来:“不好意思啊许公子,不知道您说的是哪方面的意思?” 她好像很好奇似的歪着脑袋:“我只是三年闭门不出而已,又不是傻了,怎么不记得?” 许温轩微怔,盯着女子漂亮精致的过分的脸庞,看得有些痴了——她竟越来越好看了。 苏楮墨察觉到许温轩的眼神之后,只觉得全身不舒服,不自觉的走到白绫稚身旁,挡住了他的目光:“王妃说的是,许公子这话问的可并不怎么合乎礼仪。”
第7章 眼神不好使? 许温轩微怔,迟疑的看了一眼云若柳:不是说,这弃妃在瑞王府半点地位都没有么? 但想到今日来的目的,他又笑笑:“瑞王殿下说的是,是我说话不讲究,该骂。” 云若柳这个时候也凑过来,全然不见了刚刚的尴尬恐惧:“姐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许公子你已经认识了,这一位是将军府的小少爷裴凌辰。” 她今日为了万无一失,除了请了许温轩这个白绫稚喜欢的人,还请了这位阴晴不定的小少爷。 将军府小少爷裴凌辰,和瑞王苏楮墨关系极好,所以极度厌恶白绫稚。 白绫稚轻而易举看穿了云若柳眼眸里的算计,声音浅浅的:“谢谢云姑娘介绍,不知道的,还以为云姑娘才是这瑞王府的主人呢。” 云若柳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间没接上话。 反倒是许温轩,宠溺的看着白绫稚,温温和和的开口:“稚儿,这几年你过得还好么?”他上前一步,有些情不自禁似的,“你还想我么?” 这相当于完全不给瑞王面子了。 然而云若柳的眸子却兴奋起来:这贱人最是喜欢许温轩,恐怕听到这话,能不管不顾的直接扑进他怀里。 然而—— “许公子自重,我这几年过得好不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别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叫人恶心。” 白绫稚笑的无情:“你今日该不会是故意过来想要拆散我和瑞王殿下的吧?” 许温轩一怔,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云若柳的笑容僵在脸上,很快又小声的附在白绫稚的耳边劝告:“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呀,别让许公子下不来台。” 说着,她伸手推了白绫稚一把,将人推到许温轩的面前。 她的余光看到苏楮墨脸色阴沉,越发得意:“许公子别介意,姐姐今日心情不算太好,都怪我笨手笨脚惹人生气。” 许温轩的心里也舒服了几分,笑着点头:“无妨,稚儿从小就这样,我都习惯了。” 他伸出手,也不顾白绫稚的态度,直接将人拉进怀里:“别气了好不好?知道你在瑞王府过得不开心,但现在我来了。你若是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告诉我。” 云若柳心里狂喜,她看着苏楮墨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简直要笑疯了:这贱人,今儿个就能彻底滚出瑞王府了! 白绫稚一眼就看出这是要做什么了,所以笑眯眯的开口:“我当然有不满啦。”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白绫稚眨眨眼,一本正经的开口:“我的不满就是……”她故意顿住,然后眼眸眯起,一把拽住许温轩的手臂狠狠下压。 “咔嚓”一声脆响,她紧接着一脚踹过去,将人踹了个狗啃屎。 白绫稚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居高临下道:“许公子,麻烦你不要离本王妃太近,也别自作多情我对你情根深种。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 许温轩疼的龇牙咧嘴,不可思议的看向白绫稚。 这女人,三年不见,为何半点喜欢他的痕迹都没有了?!当年她可是哭着求他娶呢! 苏楮墨挑眉,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他站在白绫稚面前,罕见的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语气冷淡:“许公子,既然你另有目的,那合作就不必谈了。” 说着,他摆摆手:“送客。” 白绫稚还没来得及高兴,一旁看热闹的将军府小少爷裴凌辰开口了。 “送什么客啊!”他有些吊儿郎当的搂住苏楮墨的肩膀,挑眉,“难道你不该感谢许公子么,要不是他,你能看出这女人水性杨花?” 他看向白绫稚的眼眸满是鄙夷。 “刚刚就差对许公子投怀送抱了哎。” 裴凌辰对白绫稚的印象差是有原因的,因为原主曾经好几次和许温轩私会,可都被他撞破了。 白绫稚也不恼,只是淡定开口:“裴公子能硬生生把刚刚发生的闹剧看成谈情说爱,只能说你眼神也不太好,不如去看个大夫吧。” 裴凌辰瞪大眼睛,总觉得白绫稚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但很快又冷笑:“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你当然没蠢到这份儿上,谁知道什么时候你就原形毕露了呢。” 白绫稚知道今儿个这事是过不去了,索性也放开了。 “对,我以前的确和许公子不清不楚过,这些你们都清楚啊。” 她张口就来,反倒是让裴凌辰有些不自在了。 白绫稚笑着:“但是你们可能不知道吧,我根本就不喜欢他。至于为何不喜欢还要私会,恐怕这些你们就要问问这位云小姐了。” 云若柳刚刚还兴致勃勃看戏呢,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敛,就冷不丁被迎头一棒。 她愣住,白绫稚却缓缓地走了过来:“云小姐,不如你和瑞王以及这位小公子说说,你是如何诱导我,说我喜欢许公子,又是如何威逼利诱着让我去私会,又是怎样故意让别人发现的?” 云若柳惊恐的瞪大眼睛:“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 许温轩更是傻了眼,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变故。 白绫稚直接上手就是一巴掌:“听不懂不要紧,现在没证据也不要紧。反正,你狐狸尾巴早晚会有露出来的那一日。” 她笑眯眯的收回手,慢条斯理的掏出帕子擦了擦,随后直接扔在地上踩了一脚。 “云若柳,当年你算计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最好别惹我。当心我找到了证据,你嫁进瑞王府当正妃的梦就碎了。” 云若柳被吓得浑身哆嗦,整个人都傻了。 她……全知道了? 可是面对苏楮墨和裴凌辰质疑的目光,云若柳强撑起精神,挤出一个笑脸:“姐姐,你大概是气坏了吧,怎能说出这种话来呢。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呀。” 苏楮墨也少见的没有拉架,反倒是看着双目赤红的白绫稚,竟有了几分心疼。 云若柳咬咬牙:“姐姐……” 白绫稚眼眸阴鸷:“滚,别给我叫姐姐,当年你就是这么骗走了我的信物。”
第8章 死也要死在瑞王府! 云若柳惊恐极了。 她连忙摆手,眼泪马上掉出来:“原来姐姐还对救命恩人的事耿耿于怀,是不是我把这个给了你,你就再也不生气了?” 她擦了擦眼泪,一把将脖子上的吊坠拽下来:“给你……没关系的,我什么都没关系。” 云若柳像是受了多大的惊吓似的,连忙将吊坠塞进了白绫稚的手里,又委屈的后退两步。 苏楮墨看到吊坠后,这才如梦初醒的护在了云若柳面前:“白绫稚,你闹够没有!”有些心疼的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又咬牙切齿道:“白绫稚,你又发什么疯!” 许温轩趁着这个机会,也挡在了白绫稚面前。 “稚儿,你看,瑞王的心里只有这位云小姐,根本就没有你。不如你跟我走吧?” 他深情款款的看着白绫稚,伸手要去拉她的手。 白绫稚忽的笑起来,将他脱臼的手迅速安好,满意的听着他发出猪叫声,这才一脚将人踹出门去。 “不好意思啊许公子,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解决完许温轩,她这才重新回来看着云若柳。 云若柳可怜兮兮的锁在苏楮墨的怀里,一双眸子却透着得意。 白绫稚笑眯眯的看着两人:“正好啊,反正你们两人郎情妾意,赶紧的现在给我写个休书。” 她双手抱胸,盯着苏楮墨:“我也没兴趣要占着瑞王妃的位置不松手,赶紧的吧,你的心上人可等不了这么久。” 苏楮墨看着白绫稚的眼眸,只觉得心好像被狠狠扎了一下似的,难受起来。 白绫稚并不管他怎么想:“正好这个月也是好日子,你们紧赶慢赶,还能举行婚礼,到时候你们两人就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总比现在偷鸡摸狗要方便吧?” 她扬起下巴:“听闻这三年,不断有官员上奏,让你把后院的事儿处理好呢。” 苏楮墨脸色阴沉如墨,他死死地盯着白绫稚,总觉得她又在耍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可云若柳却快要笑翻了天:这贱人还真是蠢啊,自动要把位置腾出来? 她轻轻的拉住苏楮墨的衣袖:“瑞王殿下,姐姐可能是真的喜欢许公子,倒不如你成全了她,让她……” 话都没说完,苏楮墨忽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语气狠厉:“你说什么?!” 云若柳还是第一次直面苏楮墨的阴沉残忍,一时间吓得眼泪直流:“我只是想让姐姐……” 可话都没说完,苏楮墨的力气就更大了。 裴凌辰皱着眉头,不着痕迹的往白绫稚身上扫了一眼。可后者站在那儿,坦坦荡荡,不仅没了半点郁气,甚至连最初的懦弱温吞都不见了。 很快白绫稚就笑起来:“是的呀,瑞王殿下,反正我现在也不喜欢你,倒不如一拍两散。” 若是从前,苏楮墨肯定很开心。 可如今也说不清是怎么了,他一看这眼前轻描淡写要和他和离的人,气的肺都要炸了! “白绫稚,你做梦!这辈子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瑞王府里!” 云若柳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手,剧烈的咳嗽起来,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苏楮墨:他在说什么?他这是……不同意吗? 白绫稚忽的笑起来:“别啊瑞王殿下,你的若儿还等着嫁进瑞王府呢,你总不忍心她当妾吧?” 这番笑吟吟的说辞彻底点燃了苏楮墨的怒火。 他将白绫稚逼到墙角,面色阴郁:“若儿的事你少管,本王就算是不娶她,也要将你留在瑞王府!想和别人远走高飞,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白绫稚轻轻耸肩,并不介意。 可云若柳不一样,她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可又不能发火,生怕毁了自己在苏楮墨心里的印象。 闹剧到此为止,白绫稚和云若柳都被送回了各自的院子,裴凌辰则是拽着苏楮墨到了书房。 “你难道不觉得,白绫稚变了太多吗?”他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苏楮墨的手摁着眉心,压下心里所有的暴怒:“嗯,已经在查了。” 裴凌辰这才松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查的仔细点,以我的观察,白绫稚并不像是从前传闻中那般粗鄙蛮横,反而很聪明。” 苏楮墨这两日也有这种感想,所以心里越发燥乱。 裴凌辰再次开口:“另外,你那个什么救命恩人,恐怕真的有点问题。我的确讨厌白绫稚,但今日种种,归根到底,可全都是云若柳引起的。” 苏楮墨下意识的想要辩解,可裴凌辰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你能有在乎的人,作为朋友我很高兴,可是她也要值得才行。” “就像是今日,云若柳先是让老婆子去挑事,为的难道不就是惹怒白绫稚,好让她到正厅闹事?你仔细想想,倘若白绫稚真的闹了事,难道你会和颜悦色?” 苏楮墨沉默了。 裴凌辰再次开口:“更何况,后面她假惺惺的栽赃白绫稚袖子里有毒药,还故意推白绫稚到许温轩面前,难道你都看不见?” “堂堂瑞王殿下,难不成真的是非不分了?!” 说完,他也没多逗留:“作为朋友,小爷我提醒你一句,被女人玩弄于股掌,才是最愚蠢的行为!” 门猛地关上了,苏楮墨眼眸冰冷阴郁,最终还是离开,去了白绫稚的院子。 白绫稚正哄着白幼渊吃饭:“哎哟我的小祖宗,娘亲真的没吃亏。你看看,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呢。” 苏楮墨呼吸一滞。 里面白绫稚温温柔柔的声音再次传来:“吃一口好不好?别哭了,娘亲以后再也不出去那么久了行不行?娘亲错了,真的错了。” 小团子压抑的哭声从屋内传来,苏楮墨一想起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心就软的一塌糊涂,再也忍不住推门而入。 “怎么哭了?”他看着白幼渊哭的压抑,心都快碎了。 白绫稚却下意识将孩子护在身后:“你来做什么?托你的福,暂时还气不死。” 苏楮墨自己都没察觉到,因为白绫稚这一个动作,他的表情都缓和了许多。
第9章 一定叫她出丑! 小团子却在这个时候冲出来,一拳头打在了苏楮墨小腹的位置。 “你是个坏人,坏人!我都知道了,是你把娘亲关在这里的,也是你不给娘亲吃饭的,今日也是你为难了娘亲!” 两三岁的孩子已经相当有力气,苏楮墨倒抽一口冷气,却没发火,反而伸手攥住他的拳头:“渊儿,你娘亲说的没错,今日她没吃亏。” 白幼渊一张脸哭的和小花猫似的,狠狠地从他手心拽出自己的手,然后厌恶的用帕子擦了擦:“难道我娘亲没吃亏,你就没错了吗!” 分明是奶声奶气的质问,却一下子将苏楮墨问住了。 白幼渊气的咬牙切齿:“你还不如小孩子明事理,当什么王爷!” 苏楮墨本就是带着愧疚来的,如今又被小团子教训一通,自然心里越发惭愧:“渊儿教训的是,本王是来给你娘亲道歉的。” 白绫稚微怔,半点都不相信。 可苏楮墨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一打开,流光溢彩。 是血玉和上好宝石打造成的首饰,全京城独一份。 她眯眯眼睛,忽的笑起来:“瑞王殿下舍得送我?” 苏楮墨被白绫稚漂亮的眼眸闪了一下,不自然的点头:“嗯,明日宫宴,下人会把衣服一起送过来,本王过来接你。” 白绫稚觉得稀奇:这三年来,苏楮墨只当她死了,如今不仅送东西,还要带她去宫宴?啧…… 云若柳那边是截然不同的气氛。 “你说什么?!” 她声音猛地拔高:“瑞王殿下把送我的东西,给那贱人了?!” 她气的将手里的茶盏狠狠摔碎,苍白的脸上染了些怒容:“明日就是宫宴,难道他想把那贱人一起带进宫里不成?!” 见侍女小心翼翼不敢抬头,云若柳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咬了咬牙,狠狠将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都砸碎了!那套首饰是皇帝赏赐下来的,那些小姐妹都知道,瑞王殿下肯定会送给她。 若是到了明日,那贱人带着珠宝明晃晃的露面,京城里的世家小姐们会如何取笑她?! 她砸的累了,这才瘫坐在贵妃椅上:“你,去……” 她朝着眼前的侍女耳语几句,然后将几锭银子塞给她:“这件事,必须要办好!” 侍女小心的点头,就出门了。 云若柳盯着满地狼藉,笑的越发阴沉:“有本事她就去,我倒要看看,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能在皇宫出什么丑!” 几个侍女迅速将屋里收拾干净,刚刚离开的侍女就回来了。 “小姐,都办好了。” 云若柳的心情终于好了,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等她明日当众出丑……” 侍女也笑起来:“小姐,明日您定会大放异彩!” 翌日清晨,白绫稚醒了之后,那木讷的侍女负责伺候着给她洗漱挽发。 这侍女还是苏楮墨软禁她的时候留下的,谁知道竟是个宝,虽然看上去的确木讷,但实际上人非常聪明,身手也了得,已经被她发展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了。 若不是白绫稚知道苏楮墨恨极了原主,恐怕她都要以为是这人故意留给她的了。 “小姐,衣裳已经送来了。” 这侍女被白绫稚取名云晴,忠心耿耿又护主,这三年一直都在精细的照顾她和小团子。 白绫稚笑眯眯的看着她紧皱的眉头,随口道:“不就是被动了手脚么,有什么可气的?” 云晴愣住:“王妃,你……” 白绫稚伸手将衣裳拿起来,只轻轻扫了几眼,就看出问题。 “帮我缝一缝吧,还来得及。” 云晴轻轻点头,白绫稚就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饭。等苏楮墨来的时候,她也穿戴整齐了。 皇宫大殿之上已经坐满了人,白绫稚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呆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苏楮墨昨日之后,一心想要弥补白绫稚,所以今日很给面子的牵着她的手坐下来。 反倒是云若柳,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跟上去,盯着白绫稚身上的衣袍,手帕都要绞烂了! 不过很快,她就放松下来。皇帝今日心情很不错,丝竹舞乐之后,就是各位小姐们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云若柳被点到名的时候,羞涩的看了苏楮墨一眼,可她很快发现,这男人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 她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温婉可人:“我今儿是当陪衬来的,瑞王妃第一次露面,可能有些怕生,我和她一起好了。” 原本就对白绫稚好奇的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他们可是听说了呢,这白绫稚和瑞王的感情奇差,今儿个也不知道是太阳从哪儿出来的,竟破天荒的看到两人牵手了。 白绫稚对上苏楮墨迟疑的眸子,笑眯眯的站起来:“好呀,不过你是要跳舞还是弹琴呀?” 云若柳见白绫稚上钩了,自然欣喜若狂。她装作善解人意的笑笑:“这第一次露面,姐姐跳舞吧,我弹琴给姐姐伴奏!” 果然,大殿上响起一连串的夸赞。 她得意极了,一想到待会白绫稚的衣裙会直接滑落,丢脸丢到整个京城,她就快控制不住了。 白绫稚缓缓点头,将披风解下:“正巧,瑞王殿下新给我做的这一套衣裙跳舞也方便。” 云若柳攥了攥手,长舒一口气,这才阴沉着脸坐在古琴前。 随着她的素手轻弹,白绫稚也不假思索的动了起来。 云若柳满心兴奋:她可是很清楚,这贱人家道中落,爹娘又死的早,是个粗鄙无礼的废物!刚刚那些都是她装出来的,等她出了丑,一切都会原形毕露! 她有心加快了弹奏的节奏,好让白绫稚动作的幅度更大一些。 云若柳嘴角上扬,盯着白绫稚的声音,耐心等着那一刻,但—— 她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似的!整个人傻了! 白绫稚这哪里像是没学过跳舞的?扪心自问,她都不可能跳到这个程度! 云若柳一心慌,就弹错了。她再也弹不下去了,慌忙起身,一把拽住了白绫稚的衣裙:“不好意思啊姐姐,你跳的太好了,我看的出了神,才弹错了。” 她说的愧疚,可手却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死死地用力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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